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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长的见鬼日常-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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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下。”

    路早白觉得,自己打不过鬼,一只猫还是收拾得了的,不怕它耍诈,就把小盒子放下。

    那猫踱过来,用小舌头把牛奶往自己的口里一点点勾去。路早白和时醒都看出来了,它的确很饿,尽管极力想保持着优雅冷静的姿态,可它吃得太急,胡须不一会儿就变成了奶白色。

    它在囫囵吞咽中开口说了话,它的声音像是个十三岁的青春期少年,飞扬起来的时候那叫一个欠收拾,可安静下来的时候,又叫人莫名觉得它是需要关怀的:

    “本大爷我啊,在找一个人。你们帮我找到那个人,就可以从这个世界里出去了。”

    路早白问:

    “谁?”

    猫低头瞄了一眼自己的爪子,平淡道:

    “那个蠢货的儿子。”

    简而言之,猫在六年前是有个蠢货主人的。

    蠢货主人是个离异的中年男人,除了有猫,还有一个正在读幼儿园的儿子。

    某一天,蠢货主人下班迟了,没来得及去接儿子,等他赶到儿子就读的绿东幼儿园时,他的儿子却失踪了。

    最后,警方确定,儿子早就被人贩子盯上了,就在那天放学时,他们实施了绑架。

    猫看到痛不欲生的蠢货主人,实在是觉得他太蠢了,就离家出走了。

    他要替只会哭的蠢货主人把儿子找回来。

    它成了流浪猫,在这城市中穿行,与无数猫族交流,竟然被他找到了线索,只是

    猫把最后一滴牛奶舔净后,含含糊糊道:

    “本大爷我啊,运气不好,被当做流浪猫给打死在那家医院里了。但本大爷不甘心,我要找的人,死也要找到。”

    说着,它仰起脸来,满目都是傲气:

    “现在,是我那个蠢货主人的儿子被绑架的那天下午。还有一个小时他就放学了,你们帮我找出来,到底是谁绑了他。”

27 世界四() 
听了猫的话,路早白沉吟了片刻后,就把手里的牛奶尽数倒入了那个小盒子中,转身吩咐时醒:

    “找家宠物店,给它买点儿新鲜的鸡肝和狗吃的干鸡胸和肉脯。现在我们的手机都没办法用,等下你买完后,就到绿东幼儿园门口附近等着,等我们确定了更多线索后,会去找你的。最少一天,最多”

    时醒却一把抓住了路早白的胳膊:

    “不行,你一个人去太危险!我跟你一起!”

    路早白皱了皱眉,抬手毫不留情地捏了一下时醒的左手。

    看着眼前一下子疼得缩成了一团的时醒,路早白松开了手,表情凝重:

    “你以为你能起多大作用么?别告诉我,你打算扒着车和那些人贩子斗到底。我清楚地告诉你,异世界的世界线是不可改变的,你在这个世界就算救出了那个男孩,在真实的那个世界里,他也无法获救!这是六年前,我们没办法改变已经发生的事情,我们需要的是更多的线索!”

    最好,最好是知道那个小男孩被那些人贩子带到了哪里,这样的话,等他们回到现实世界里,就可以直接把他救出来了。

    正是因为清楚时醒的战力,所以,他才更不能贸然出手,干扰这个异世界的世界线。

    而且,他只是个受伤的队友,用不着以身犯险。

    时醒却急了,不顾自己的左手生疼,硬拖住了早白的手腕:

    “我直接去把那个男孩救出去!然后带回到现实世界里去,这样,他是不是就不用经历被卖的那六年”

    路早白深吸了一口气:

    “时醒你脑子给我清楚一点!这只是异世界,是六年前的幻象!你想逞英雄也没用,明白么?”

    时醒激动地攥紧了拳头:

    “那就眼睁睁地看他被绑走吗?路早白你能不能别这么冷血?!”

    路早白愣了。

    时醒也愣了。

    他说了什么?

    天啊那是话赶话!不是真心的!

    时醒着急地想要找补回来,路早白却没兴趣听了。

    他把金丝眼镜摘下放入裤兜,抱起了那只猫,平静道:

    “知道我冷血就好。那么,现在请你不要干涉我的任务,去买猫粮,然后到绿东幼儿园门口等着。到时候,我会把你好好地带回现实里去的。”

    他没有给时醒任何辩驳的机会,就伸手拦住了一辆出租车,拉开门后,趁司机还没看清楚他的脸,就是一记干脆利落的手刀,直接把司机劈晕了过去。

    把昏厥的司机拖到后座安顿好后,路早白钻入了驾驶座,摇下车窗,问窗外目瞪口呆的时醒:

    “有钱吗?”

    时醒的钱包当然不会揣在他的病号服里,确定他的确是身无分文后,路早白打开自己的钱包,取出两百块,扔给了时醒,又另外掏出五百,塞入了昏迷的司机的衣兜里。

    做完这一切后,路早白根本没理会时醒,就一脚油门,离他远去。

    明明知道那是气话,明明知道他脑子笨,想不到那么深的层次也是自然

    路早白在换档时,差点儿因为用力过度把变速杆给掰断。

    他就是这么想自己的么?冷血?

    为了平复那点儿莫名其妙的心浮气躁,路早白对副驾驶座上的黑猫沉声道:

    “把你生前调查到的东西都告诉我。”

    猫歪着脑袋,打量着路早白:

    人类果然都是奇怪的生物。

    ————————我是后悔的时醒的分割线————————

    绿东幼儿园门口,路早白已经盯上了一辆无牌照的白色面的。

    他戴上眼镜确认过了,这次至少有三个人行动,副驾驶一个,后车座一个,还有一个靠在车上,一边抽劣质烟一边看表。

    这次任务并不难,只需要在不打草惊蛇的情况下默默着他们,直到明确小男孩被卖去的地点就好,但路早白的心却莫名地总是静不下来。

    冷血?

    看看后车座躺着的那个司机,路早白也怪没脾气的。

    好像是有那么一点吧。

    再想想自己捏时醒受伤的爪子嗯貌似的确是挺

    这么想想,好像时醒那么说自己,也不亏?

    那自己在生什么气啊?蛇精病么?

    猫一直在用爪子轻轻挠着椅子,见路早白出神,冷哼了一声:

    “人类真幼稚。”

    路早白:“哈?”

    猫一脸鄙夷地说:

    “吵架就吵架,分开就分开,一副非你不行的架势做什么?本大爷家那个蠢货刚跟他老婆闹离婚时,总是你这副表情。”

    路早白一听,脸还没来得及黑,就见那猫很自信地搭了一只爪子在路早白的手上:

    “放心,像你们这种人,本大爷不会歧视的。”

    路早白看着这貌似淡定的猫坐着的地方,原本是好好的坐垫,被它节奏大师一样规律的挠动弄得一团糟。

    它还是在紧张吧?

    此时,校门口传来了一阵喧哗声,一群稚嫩的小孩子欢笑着从园内涌出,猫的瞳孔立时一变,也不再得意洋洋地讽刺路早白,双爪搭在车前,紧张地在人群中搜寻。

    它圆溜溜的宝蓝色眼珠,很快锁定了目标:

    “他!就是他!”

    与此同时,路早白也确定了,应该就是那个穿叮当猫衣服的孩子无误,因为那个抽烟的男人已经径直走向了他。

    路早白的手无意识地握紧了方向盘。

    那个孩子

    时醒不知道的是,路早白小的时候,也有过一段被绑票的历史。

    那是他小学三年级的时候,他放学的时候,被一个人捂住了嘴,往摩托车上一抱就跑。

    那是一个专门绑架小孩用来行乞的团伙。

    路早白第一天被绑架,胳膊就被打断了一只,那种疼痛叫他哭都哭不出来,只能恐惧地缩在墙角里瑟瑟发抖。

    三个月,整整三个月被囚禁的日子,他每天都要挨打、断食,膝盖脱臼,肋骨断掉三根,手指甲被拔除一半

    他聪明地放弃了抵抗,在同时被绑进来的几个孩子里,他是最早冷静下来的那个,是最听话的那个,自然,也是最早被带出去行乞的那个。

    那些人以为路早白被打怕了,可他们始料未及,在第一个好心人把钱币投在他面前时,他就直接抱住了对方的裤脚,清晰地喊出了自己的名字和父母的电话。

    几个盯在暗处的大人恼羞成怒,要把他抓回去,不料路早白比他们想象得更决绝,忍住剧痛爬上了他行乞的天桥栏杆,大喊着谁要是敢过来他就跳下去。

    路早白求助的时间选得很准确,那是上午十一点半,天桥步行街最热闹的时候。

    就这样,他获了救。

    路早白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大腿,那里有个他们用刀割开的伤疤。

    眼前,那人贩子正低下头哄劝着那个满脸茫然的小小孩子,表情温柔得像是一个父亲。

    那孩子懵懂地歪歪脑袋,一丝都没有犹疑地跟着他,向面的走去!

    他盯着眼前的面的,眼神阴鸷。

    冷血?

    呵,等到回到现实世界里,等他找到那些人,他会让他们知道,什么叫真正的冷血。

28 世界四() 
时醒提着路早白指定的全部东西,来到绿东幼儿园门口时,门上已经挂了一把大铁锁了。

    天色微微擦黑,摸摸兜里仅剩的一百二十多块钱,时醒同学放弃了去找地方住一下的打算。

    穿着一身病号服,在深秋的天气里抖抖索索等到天色全暗后,他躲进了幼儿园附近的小卖部,买了一桶泡面,又借了一点儿热水。

    小卖部阿姨看他可怜得跟头无家可归的大型犬似的,相貌又是可人疼的那种,就借了他一条小板凳,让他坐下吃,然后大概用了二十分钟,就把他家的户口查了个底朝天。

    吃完面逃也似地出了小卖部后,时醒裹了裹病号服,在幼儿园的门口台阶上坐下。

    时醒被深秋的冷风吹得半丝睡意都没有,摸着左手上打的石膏,默默地在心里过着小剧场:

    ——“早白我错了”“滚。”

    ——“我的手好疼”“离我远点儿。”

    ——“我再也不说那样的话了,我发誓我不是故意的”“再唠叨我削你。”

    为什么早白一点儿都不温柔

    被自己的脑补伤害得不要不要的时醒,一直等到凌晨三点,还是伴随着嗖嗖的小穿堂风,窝在台阶上。

    他也有考虑过去自家公司,至少不像现在这样没面子地蜷在学校门口。但是万一遇到大哥要怎么解释?自己是从六年前穿过来的?

    再说,早白说了让他在这儿等,他就等好了,要是早白回来看不到他,也该着急了。

    抬头看看天色,时醒的心里越来越煎熬。

    他当时脑子是瓦特了么?居然放早白一个人去跟踪那些人?自己虽然废了一只手,可万一出事儿了,自己也能帮帮忙不是?

    万一出事儿了万一

    结果,时醒掉进自己给自己挖的脑洞里,彻底爬不出来了。

    早白那么美貌,万一那些人发现他后看中了他,顺带手把他也给卖了

    当时醒的胡思乱想已经延伸到“要是早白真的被抓了自己要去哪里英雄救美”这种无聊的内容时,远方有个身影,慢慢地接近了。

    时醒揉了揉眼睛,确认那的确是路早白的身影无疑后,就站起了身来,急匆匆地走上前去,没说一句话,伸手狠狠地抱紧了他。

    总算总算是回来了。

    没出事儿就好

    刚才满满的歉疚感折磨得他一身身地出汗,生怕早白有个三长两短。

    没事儿了,看到他就好

    路早白的身体很凉,而且身上居然有股浓烈的酒味儿。他显然也对时醒陡然的拥抱有点儿反应不过来,愣了半天后,才冷淡道:

    “好了没有?”

    时醒一听这还是在生气的口吻,立刻耍赖一样抱得更紧了:

    “没好!我跟你道歉我错了,我不该说那样的话,反正你想怎么样都好”

    路早白的身体颤了一下,才开口说:

    “离我远点儿。”

    果然被嫌弃了。

    路早白从时醒的怀里挣扎出来,看他穿着单薄的病号服,一副无家可归的可怜模样,转过身去:

    “走吧。”

    说着,他不引人注目地掩了掩自己的腹部。

    那里有一个两厘米深,三厘米宽的刀口,正缓慢地往外渗血。

    ————————我是两个小时前的分割线——————————

    一路尾随着白色面的,路早白和猫先到了一家废弃工厂。

    半路上,那个孩子就被打昏了过去。

    说实在的,路早白有点儿踌躇,万一这些人贩子把孩子绑来,是想像当年对待自己的那批人一样,打残了出去乞讨,他到底该不该出手救人。

    趴在方向盘上,路早白不住地给自己做心理建设。

    ——冷静,别贸然行动。世界线无法改变,发生过的事情就是发生过了,没有任何补救的机会。

    路早白在废弃工厂外等候了许久,期间再次打昏了醒来的司机一次,司机hp…100,金钱+500。

    总算等到一行人重新出门,不过,孩子现在落在了一个中年妇女的手中。

    那个妇女衣着朴素,明显是自己扯布料做的衣服,粗糙又花哨,是村镇级别的审美,不过这个女人满眼都是掩不住的喜色,不住地低头打量着怀里的孩子,那满满的爱意和喜悦,让躲在驾驶座里的路早白面露嫌恶。

    终究还是被卖掉了。

    不过,相对于许多孩子来说,已经算是幸运了。

    中年妇女搭上了他们的面的,那个抽烟的中年男子开车,二人的目的地是南城大巴站。

    路早白不远不近地尾随着他们,到了大巴站附近,他停了车,把出租车和司机留在附近后,混进了混乱的大巴站。

    那个中年妇女的衣着太花哨,所以在黑夜中也很好辨认,亲眼看着她登上了一辆大巴车后,路早白也来到了售票口,刚准备发声说要买一张票,就感觉一左一右两个黑影直压了上来。

    路早白的脖子,被勾入了一个交织着烟气和体臭的怀里,一个粗嘎的声音在他的头顶响起,喷出了一股浓烈的蒜气:

    “哟,哥们儿?你跑这儿来了?不喝啦?”

    路早白挣扎了两下,锁骨就被那人用手指粗暴地按住,他身旁的人也乖觉,把塞在裤兜里的半瓶劣酒尽数洒在了他的身上。

    很好,时隔多年,自己又被劫持了。

    路早白身上还带着那把面包刀,可锁骨被那人压制着,他也不能反抗得太过剧烈,他只能仗着现在在人员密集的大巴车站,扬声喊道:

    “我不认识你们,放开!”

    他的喊声的确引起了周遭几个人的注意,但那抽烟男爽朗地哈哈大笑起来:

    “哥们儿,你喝迷瞪了吧?走走走,咱们续下一摊儿去!别闹啊!”

    他说到这里,声音陡地一压,从喉咙里挤出阴冷的声音:

    “我从工厂那里跟你到现在,你不认识我们?”

    太阳了狗。

    路早白很快冷静了下来,放弃了挣扎,四下扫视着,想找到脱身的途径。

    但他眼角的余光,很快捕捉到了一个奇特的东西。

    那抽烟男的手腕处,纹着一条形状可怖的蝎子,蝎尾高高地扬着,像是一把剃刀的形状。

    路早白的脑子嗡地一下。

    “想逃跑吗?这可不乖哦,小混蛋。”

    那个人,把年幼的自己毫不留情地摔到车底,跨坐在了自己的身上,把自己的胳膊拧到了身后,露出了狞笑:

    “来,我帮你长点儿记。”

    胳膊骨头被生生折断的锐痛,他一辈子都记得。

    还有,拧断他胳膊的那只手的手腕部位,有一只青色的、尾巴像是剃刀一样的蝎子。

    是他?又是他?

    路早白正惊疑间,就看到那张狞笑着的脸,再度对准了他。

    腹部一阵撕裂般的剧痛,让路早白弯下了腰,可他硬挺着没叫出一声来。

    自己身上的面包刀被他摸了出来,现在,刀柄握在那人的手里,刀尖上沾着自己的血。

    那人鬼魅般的声音在自己的头顶再次低沉地响起:

    “这是给你的教训。带他走!我要让他知道,管闲事会有什么下场!”

    那张脸,和十几年前,别无二致。

29 世界四() 
路早白安安静静地被他们当做醉鬼同伴架出了客运大巴站时,那只黑猫犹豫了再犹豫,还是跟上了他们。

    一路上,他都碎碎念着抱怨个不停:

    “你真是个废柴啊。”

    “你可别指望本大爷,本大爷可是不会救你的。我跟过来,就是看看你会不会死然后去告诉你的搭档。”

    “喂,你死没死啊,没死吱个声啊。”

    猫的存在只有路早白才能看到,他的说话声也是同样,但路早白垂着头,硬是一声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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