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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生三世之鬼眼画师-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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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坐在吉普车上,两人有些犯愁,西部方向的坟场的土倒是好找,百年以上的棺材钉也不难找,被毒物咬死的人上哪儿去找?孕妇肚子里的四到六个月的死胎要上哪儿去找?

    回到曼谷后,两人先去坟场找了几捧土,用塑料袋装了起来,然后又用软磨硬泡了附近几个坟场的守陵人,终于有人肯在金钱的诱惑下,给他们指了一个坟墓,告诉他们那个几乎连坟堆都看不出的坟墓里埋着的就是一口百年老棺材。

    两人都是半大不小的孩子,很多事情不方便出面,便给了那守陵人一笔钱,让他喊了一些人来挖开坟墓,撬出了三枚生锈的棺材钉。那些人估计是经常与黑衣阿赞打交道的,对于这种奇怪的要求,他们像是习以为常。

    守陵人告诉他们,这些人就是靠坟场吃饭的,他们经常偷盗一些死婴、死人骨头或者别的东西,来卖给制作阴牌的降头师。

    在守陵人的提议下,萧礼考虑了一阵子,决定找那些人帮忙,四处打听这附近有没有人被毒物咬死,或者能不能找到死在孕妇腹中的胎儿。

    这些人不愧是经常跟黑衣阿赞打交道、并且靠坟场吃饭的,他们的关系非常广,给钱就办事,仅仅在七天之内,便找到了他们需要的死在孕妇腹中的四到六个月的胎儿。

    只是这被毒物咬死的死人的人皮却非常不好找,萧礼倒是为了自己的性命不惜重金,他们也到处差人去打听了,可惜虽说泰国的蛇虫也多,但是被毒虫咬死的概率却并不高。

    一连过了十几天,韶华日日带着萧礼在各个寺庙拜佛,那边还是没有传来任何消息,直到有一日,曼谷的新闻播出几个异地的游客在曼谷郊外的森林里野炊,被毒蛇咬死的新闻被播了出来。

    按理说被送到局子里的尸体是很难偷皮肤的,可惜做他们这一行的,自有他们这一行的特殊门路,没过两天,他们倒是真给两人送来了死者的一小块皮肤。

    虽然花费了不少钱,但所幸最后还是把事情给办成了。两人拎着一袋子令人恶心的东西,熟门熟路地打车去了比崂山,然后再转车去往缅甸境内。

    那桑阿赞又站在井边打水,见两人来了,接过两人手中的东西,一言不发的关上了门,将两人晾在了门外。

    大概等到天黑的时候,那桑阿赞从屋子里走了出来,手里拎着一个黑色的瓶子,从瓶子里倒出一些黄色的油,洒在了萧礼的身上,然后便示意两人可以走了。

    韶华连忙用手机打上字:“已经解了将头吗?”

    那桑阿赞看后,点了点后,韶华喜不自禁,多日以来压在心头的阴霾终于烟消云散,她激动地一把抱住了萧礼,竟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萧礼感激地看着那桑阿赞,连忙从包里拿出准备好的一叠厚厚的钱交到了他的手中,那桑阿赞也不客气,收了钱便关上了门。

    离开了缅甸的时候,韶华觉得身心无比的轻松,看四周的风景都觉得优美得不似人间了。萧礼牵着她的手,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心里面的滋味很复杂,他转头看着这个一路陪他辗转的女孩,心里有深深的感动也有淡淡的悸动。

    回到曼谷后,疲惫了一天的两人躺在床上,韶华想了想,转头看着萧礼提议道:“我们明天去一趟柴迪龙寺吧,若是没有那位德高望重的古巴的指引,我们也不能这么快的解掉降头。”

    “好。”其实,他也不想那么快的回国,回国后他和韶华的感情会走向何方呢?

    韶华胆子小,总是有太多的顾虑和担忧,想到她在学校的时候,因为众人的流言蜚语而疏远他,他就感到一阵心烦。

    现在,他和韶华同时消失在国内,小镇上会引起怎样的轩然大波?回去之后,韶华又会以怎样一种态度对他?他太清楚她了,对于感情她总是一副畏畏缩缩的样子,只怕回去后,她会更加躲着他。

    可是他却不想看到她躲他的样子,他又不是什么毒蛇猛兽,不就是让别人说两句闲话吗?有什么大不了的。

    萧礼越想越烦躁,两个月没有摸过烟的他,从背包里拿出一包烟,走到洗手间关上门,一个人烦闷的抽了起来。

    韶华知道自己肯定是惹他不高兴了,心里有些惴惴的,却又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惹到了他,只好走到门边敲了敲门,小心翼翼地说道:“萧礼,如果你急着回家的话,我们不去也没关系的。”

    “没事。”他不耐烦地回了一句。

    “哦。”韶华点点头,沉默的站在门口,欲言又止。

    第二日,两人坐上了长途汽车再次来到了清迈。

    黄昏的清迈十分热闹,这个清净的城市在这一刻由一个宁静的少女蜕变成了一个诱人的女人,食物的香味充斥在街头小巷,林荫路下,有芒果饭、咖喱蟹、椰奶冻、叉烧咖喱面和叉烧云吞味道一流的当地小吃。

    泰北特色菜的特色菜偏辣,一路走来炸春卷、鸡翅、虾片、鱼饼等皆散发着美丽的光泽、诱人的味道,两人在街上一路走一路吃,昨晚沉闷的气氛一扫而光。

    各色的路灯照耀在两个年轻人身上,他们说着、笑着、闹着,时光在这一刻变得流光溢彩,陌生的街头上洋溢着两人肆意的青春,恍若白日里盛开的烟火一般,旁人无法察觉,可他们却在华丽的绽放,眉梢眼角尽是不可一世的年少轻狂,稚嫩的面庞上尽是未经风霜的干净纯粹。

    一期一会。

    也许这辈子都不会再有这么美丽的时光了,牵着萧礼手的韶华,那时候这样想。

    来到寺庙的时候,天色正晚,这时候去拜访是极不礼貌的,寺庙门口已经没有一个等候着去见古巴的客人了。

    门口扫地的那个小沙弥还记得这两人,一看到韶华便双手合十迎了上来,说道:“两位施主好,古巴说了,你们可以随时去见他。”

    “现在……方便吗?”韶华有些迟疑地问道。

    “没关系的。”慈眉善目的小沙弥笑了笑,领着两人朝后面走去。

    正是用晚餐的时间,寺庙的大殿上,僧人们都聚集在一起,几个人围着一张桌子吃饭,桌上摆放着米饭、肉类和素菜,见韶华的目光有些惊奇,小沙弥解释道:“其实佛教并没有不允许僧人吃肉,只是当佛教传入中国后,中国的皇帝认为不吃肉显得更为虔诚,这个习俗便在中国渐渐地流传下来了。

    柴迪龙寺的古巴还是盘腿坐在房中,见到前来拜访的两人好不惊讶,双手合十说道:“我就知道两位施主必然会再来的。”

    “此次前来,乃是为了多谢大师的一番救命之恩,若是没有大师的指点,只怕……”韶华满怀感激地行礼道。

    “无妨,”古巴摇了摇头,“我也没有帮到你什么。”

    说着,古巴看向萧礼:“因为你上辈子积累了太多的孽债,所以你今生的前半生十分坎坷,我建议你养一个古曼童,每天为他念经祈福,这样你的身体也会渐渐地好起来的。”

    古巴所处的这个房间非常大,举目望去有数千座古曼童,他们神态各异地躺在神龛或者佛牌中,在昏黄的烛光下,宁静而安详。

    萧礼留意到了架子高处的一个铃铛,铃铛的造型十分古朴,不知为何,他被这只铃铛给深深的吸引了。

    古巴见他的目光停留在铃铛上,便解释道:“这只铃铛乃是我师父开过光的,具有强大的法力,而且铃铛里面的其实不是铜珠,而是我师父火化过后的一颗晶莹的舍利子,我们泰国人把它叫做宾灵。”

    “大师,可以请你把这串铃铛送给我吗?”萧礼恭敬地请求道,“我不养古曼童了。”

    “为何?”古巴有些奇怪地问道。

    “她有鬼眼,总能看到一些别人看不见的东西,我怕她有一天会受到伤害,我想她更需要那个铃铛。”萧礼真诚地说道。

    古巴看了韶华一眼,韶华垂首道:“韶华不敢心存贪念,还请师父请一个古曼童赠与他吧。”

    “看你的面相,你倒是与我们这一行颇有缘分,”古巴的目光温和了起来,“你可愿意留下来,做我的徒弟?”

    韶华惊讶地抬头。

    “你资质不错,假日时日,必然能声名海外,”像是知道韶华在顾虑什么,古巴说道,“你放心,我们的修行乃是以解救世人为己任,我们不做某些黑衣阿赞做的那些邪恶的事。”

    韶华看了萧礼一眼,他有些紧张,显然担心自己会答应留在这里。于是她叹了口气,说道:“多谢大师的青眼相加,可惜韶华资质愚钝,无心此道,我想大师一定会收到一个资质更好的徒弟的。”

    古巴的眼里闪过一抹失望,却也没有强求,亲手从高高的架子上拿下了那串铃铛递给她:“这串铃铛送给你,以后,在某些危难的关头,你或许用得上它,对于我师父的法力,我还是很有信心的。”

    大恩不言谢,韶华双手接过铃铛,恭敬地颔首。

    之后,古巴又让萧礼在众多的古曼童中,挑选一个带回去,萧礼没有选择神龛,选择了更便于携带的佛牌,在佛牌的正中央,有一个以婴儿骨粉混合着其他材料做成的小孩,小孩盘腿坐着,脸上笑眯眯的。

    古巴给了萧礼一本经书,还给了他一张磁带,让他听着磁带按照书上的经文每天晚上给古曼童念经,又说了其他的一些注意事项,便让两人离开了。

    出来的时候,经过小吃摊,见到小摊旁边的水池里,放着很多鱼类和贝类,想起古巴嘱咐的要多放生,为古曼童积德的话,韶华说道:“我们把它们买下来吧。”

    “好。”萧礼很爽快的同意了。

    同小摊的老板讲好价格,两人将重逾上百斤的水产给抬走了。然后,他们打了一辆出租车到河边,将这些水产全部投进了河里。

    去酒店登记入住的时候,萧礼的肚子突然疼得要命,疼得他整张脸煞白煞白的,他明白这种感受,对韶华说道:“是胆结石……又开始疼了……”

    韶华顿时慌了,在酒店服务员的帮助下,将萧礼送到了不远处的一家医院。

    而此时,萧礼已经痛得昏迷了过去。

    医院立刻安排了检查和治疗,可当韶华拿到医生拍到的片子后,整个人都惊讶地呆住了,因为片子上面显示,萧礼的胆没有任何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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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好() 
将萧礼的全身都检查了一遍,也没有检查出任何毛病,而他却在医院整整痛了三天三夜,打止痛针也无法给他止痛。

    万般无奈之下,她又去了柴迪龙寺庙,这一次倒是没有见到古巴,因为白天排队的人实在太多了。

    那个小沙弥见她又来了,便上前与她攀谈了起来。听完她说的一切后,小沙弥笑了笑:“没关系,这位施主今晚就不会再痛了。他之前可能是惹上了阴间的一些东西,就算除掉了身上的阴气,那副作用还是在的,他此生必然会有此一劫。他昨晚为古曼童放生积德,古曼童感激在心,便帮助他,让他把这辈子将会受到的身体的痛苦提前集中在一起,等痛够了三天三夜,他的胆结石就会完全消失,他以后也不会再得胆结石这种病。”

    “真的吗?”韶华的神情终于放松了下来,“谢谢你。”

    回到医院的时候,萧礼依旧痛得死去活来,韶华紧蹙着眉头,不停地给他擦汗,心疼像是锋利的锯齿合金丝一般,绞在心头,痛得她呼吸不畅。

    如果有可能,她多想替他受过,替喜欢的人承受身体上的痛苦,即使*再痛,灵魂也是甜蜜而幸福的。

    她一遍遍在他耳边告诉他,过了今晚,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似乎是听到了她温柔而急切的声音,似乎是感知到了她声音中的关切和担忧,萧礼在昏迷中慢慢转醒,在视线模糊中看着韶华,缓缓地露出了一个笑容。

    在锥心的疼痛中,这样的笑容就像是牙疼一般难看,韶华却渐渐安心,握紧他的手,告诉他她一直会陪着他。

    过了午夜十二点,萧礼的疼痛像是魔法消失一样,一瞬间就停止了。

    疼痛过度的他在疲惫中沉沉的睡去,韶华去浴室打了热水,拧干毛巾,用热毛巾细致而轻柔的在他身上擦了擦,将他因疼痛而出的冷汗擦掉了一些,否则他会因为受寒而感冒的。

    第二天早上,两人便去曼谷的机场买好了当天回国的机票,那个古曼童被当做是泰国的手工艺品寄回了国内。

    短短的一个半月,当时只道是寻常,过了很多年,在异国他乡想起来的时候,才察觉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

    好在现在,两人还是在一起的。闭眼,萧礼不愿意再想后来发生的那一些事,记忆停留在最美好的时刻,就够了。

    从香港机场下来,过了海关到深圳,一路开车往公寓而去,萧礼的唇边浮现出淡淡的笑容,车的后备箱里装了很多他这次从菲律宾给韶华带回来的礼物,不知道她会不会喜欢。

    车子开到公寓楼下的时候,抬头望去,只见高高的顶楼上,亮着一盏昏黄的灯光,光芒从窗帘最外层的薄纱里渗透了出来,温馨的像是一个甜美而幽暗的梦。

    这一刻,萧礼突然觉得有些感动,他自小顽劣,喜欢在外面逗留,就连妈妈也不曾给他留过灯,每次回家,他都是直接从花盆底下翻出钥匙自己开门进去。

    这些年交往过这么多女人,虽说爱他钱的居多,但是爱他人的也不少,却从来没有一个人像是一个妻子一样,给晚归的他留过一盏灯。

    感觉像是回到了家一般,萧礼想。他将车开进地下停车库,从后备箱里拿出给她准备的一堆礼物,按了电梯上楼。

    电梯停在顶楼的时候,他按指纹打开门,发现空荡荡的房子内一片寂静,只能听到客厅挂着的钟摆上指针的摆动声。

    他蹑手蹑脚地换了鞋子走进去,这才发现韶华像是一只被主人遗弃的可怜的小兽一般,缩成小小的一团盘在沙发里,眼角有着未干的泪痕,手里还摇摇欲坠地攥着一只手机。

    萧礼轻轻地把手机从她的手中抽了出来,这才发现他离开的这几天,韶华给他打了无数个电话,发了无数条短信,每一条短信都是可怜的解释和哀求。

    这一刻,他突然心软的无以复加,这几天,他的私人手机一直是关机的,在菲律宾事情太多,他将这件事情忘到了脑后,没想到对韶华造成了这么大的伤害。

    她对他的在乎,他懂,可正是因为他清楚自己暂时无法放开她,对她牵肠挂肚,才会那么愤怒。是源于不自信吧?韶华不认识奚原的时候,他尚且可以自信自己可以牢牢掌控这个对他有感情的女人,可奚原出现后,他发现他与奚原的差距实在是太大了。

    更令他心慌的是,韶华对奚原莫名其妙的态度,以及奚原莫名其妙的回应。当他俩的视线交汇时,萧礼有些气馁的发现,他们之间的世界他无法插足。

    通过这些日子和韶华的相处,萧礼何尝不明白,现在的韶华与五年前的她已经有很大的不同了,或许她对他的感情依然真挚,但绝对不会再像五年前一样,不掺杂任何的利益。

    这些年他游戏花丛,见惯了那些漂亮的女人为了钱舍弃掉没钱的男朋友,舍弃掉自己的爱情,为了金钱出卖自己的灵魂与*。这是一个*的世界,每个人都会背叛自己的爱人,只看对方提出的背叛的筹码够不够。

    是的,尽管萧礼有些烦韶华的势利、虚荣,觉得她跟那些拜金女也没有什么不同,也许他对她腻了就会给她一笔钱,跟她断了。但是这事儿掺杂上了奚原,就开始变得复杂了。他开始担心韶华会不会因为奚原那绝对的权力和财富而离开他,投入另一个男人的怀抱。

    他愤怒、他恐慌,他毫无理智地辱骂她,这一切不过是源于他的不自信。

    感情是一件很复杂的东西,掺杂了各种现实的因素,有萧礼的面子问题、尊严问题,当然也包涵着他对她的一部分感情。

    这份感情到底有多深呢,就像韶华说不清楚她对萧礼的爱有多深一样,萧礼也说不清他是不是真的像他自己说的那么爱韶华。男人就是那样,得到了的东西,就开始不知道珍惜,只有当另一个侵略者出现的时候,他们才会像护食的野兽一样,有危机意识,将自己的一半视若珍宝。

    如今已是初秋时节,深夜会降温,韶华的身上却没有半件可以保暖的东西,萧礼叹了口气,管它发生过什么呢,发生过的事情都不再重要了,重要的是,这一刻韶华在等着他,他们的生活还会继续。

    于是他弯下腰将韶华抱了起来,这时候,韶华从睡梦中惊醒,看到萧礼那张英俊的容颜时,还有些反应不过来,眼里一片迷茫之色。

    “我回来了。”很简单的四个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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