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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意思?”杨亥民看着黄裳不解道。
“在这个天下之中,不平事多矣,像这样的女人也很多,更惨的,更多!只几个眼神便能让你唉声叹气的,你可比女子还能多愁善感!”黄裳呵呵一笑。
杨亥民深深看了黄裳一眼,却也不得不认同他说的话的确有道理。
“天下苦命着多矣,这位黄衣小哥不也曾是个苦命人么?”不知什么时候,一名身穿黄紫道袍站在二人身后语气十分平淡。
杨亥民心中一紧,如此近的距离自己竟浑然不觉?
黄裳则看了那道人一眼淡淡一笑道:“终究还是躲不过你呀。”
那道士微微一笑,而后坐下,端起杨亥民面前那一杯茶水一饮而尽道:“相思茶虽苦,但好喝!却又不能多喝!”
“说吧,你打算怎么整我?画纸片人还是扎稻草人?”黄裳翘着二郎腿并不打算反抗了。
那道士嘿嘿一笑道:“这些我都不用,告诉我你的生辰八字就行。”
黄裳闻言一副给你我就是棒槌的表情,连连摇头道:“你比和尚都小气,不就是一脚么?大不了你踢我一脚便是!”
“能一样么?那小姑娘的骨我差点就摸到了好吧!”道士话音方落,便感受到一旁似有杀气于是改口道:“小哥别急呀,你用了咱的桃木剑不说声谢谢还要翻脸不成?”
杨亥民闻言眉头微微皱起,道:“你真是天师府的人?”
道士闻言轻轻点了点头道:“鄙人姓张,名逝之。”
“哟,原来是天师府的小天师呀,怎么长得这么挫?”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倒不如嘴上占占便宜。
小天师看了一眼黄裳笑道:“气质嘛,随时可以改,三缕长髯随时可以刮,届时就显得帅气多了。”这小天师一点也没有高人风度,这要在大街上说是天师府的人恐怕也没人会信。
一旁的杨亥民见这小天师似乎没有什么恶意便道:“黄兄,这位小天师恐怕没什么恶意。”
黄裳闻言白了杨亥民一眼道:“人家要害你之前会在脸上写我要害你这四个字么?”杨亥民闻言面色一滞,什么话从黄裳嘴里说出来虽然很有道理但总觉得不是那个味呀。
“呵呵,说正经的吧,那一脚我也不在乎,当时登岛也只是为了好玩。但你这儿。。。我算是见猎心喜了,我这儿有一手摸骨绝活。。。”
“滚!”黄裳毫不犹豫的就拒绝了。
小天师闻言撇了撇嘴,多少人求爷爷告奶奶只求天师府算一卦,到这小子面前怎么搞得像倒贴人家,人家还不乐意似的?
“那就算了,本来是想告诉你,你与那姑娘的命格如何,是否长久。。。既然如此,那我便告辞啦~”啦字声音托得要多长又多长,黄裳最终一咬牙道:“来吧!你可别坑我!”
“嘿嘿,不会不会!我以天师的名义打包票!”小天师伸手挽了挽袖子,再替黄裳挽了挽,一只大手从手心开始游走直至后脊梁,黄裳心里那叫一个颤抖,被一个大老爷们这样摸他还是头一回,心里要多恶心就有多恶心。
半晌之后,小天师这才收回了手,黄裳立刻坐到杨亥民身旁悄声道:“一会你断后,我先撤。”
杨亥民咧咧嘴有些哭笑不得:“不等结果了?”
“八成没好事。”
话音方落,小天师赫然站起身来一双眼睛炯炯有神的盯着黄裳,那眼神就连杨亥民都觉得有些头皮发麻。
“妈的!就是你丫的,那不是那一脚,我现在也不用这么犯愁了!”小天师最终收回了目光犯愁道。
黄裳白眼一翻,又提这茬。
“小天师,结果如何?”杨亥民被他这一惊一乍搞得颇为好奇。
“嗯。。。”小天师沉吟便开了口,当即便让杨亥民和黄裳感觉十分以及非常的不靠谱。
“你这是当皇帝的命呀!”
“。。。。。。”
可拉倒吧,大秦亡了有多少年了?自始皇帝东渡求仙之后已有八百余年,自那传说中以武证道开创这一片武宗天下的吴家先人都死了有八百年整了,而今再提皇帝二字可谓是可笑至极。
“有心算无心,你取假名黄裳二字,正印皇上二字,本来我还不确定,但这么一摸下去发现你却那姑娘气运互相交缠,倒显得贵不可言了。说她成就了现在你这幅命格也不为过了。”小天师没有理会二人的神态只自顾自道。
“但说来也怪,之前我见那姑娘面相的确有点意思便见猎心喜,试了一手,但无这般贵像,但从你这边逆推过来,却是大大的气运!这特么就奇了怪了!难道除了点星岩和咱天师府之外还有人懂转嫁气运之事?”小天师面色十分凝重,这种鬼事倒真的给自己碰见了,要不要管?怎么管?这可就犯难了。
黄裳与杨亥民闻言逐渐收起了轻视的心情,说得这般玄乎倒还真的把二人给兜进去了。
“这是为何?”黄裳有些慌张,生怕桃溪出了什么问题。
小天师摇了摇头道:“我要知道就好了,问题是我也不知道啊。但总得说来那姑娘的命格是在朝上升,而不是朝下,是个好气象,所以你也不要急。”
听小天师这么说黄裳这才放下心来,而杨亥民却不由的想到了一人于是问道:“如一人同时兼有天人与龙妃两相,却又被黑气侵蚀,这是怎么回事?”
小天师闻言白了杨亥民一眼道:“可能吧?这两相合一比吕祖的都高贵,怎么可能会有黑气敢逆天而行?真当这一运二命三风水不作数了?”
“可事实就是如此啊!”杨亥民道。
“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当时那位美女不是给了丫头一张手帕么?这个你记得吧?”提到吴繁馨,黄裳便想起来那抹手帕。
“怎么?”杨亥民疑惑道。
黄裳一手托着下巴皱眉道:“说来也奇怪,自从带了那抹手帕之后丫头的运气倒是出奇的好,龙珠龙壳全部往她那儿跑,就跟自己长脚了似的,可算累死我了。”
小天师在一旁听着嘴角直抽抽,心中已经猜出了个大概,这才叫瞒天过海啊,趁着化龙夜天地气机紊乱之时转嫁大运,可真舍得!不过这么一掰扯自己好像已经说了不少了,搞不好因为自己的好奇心已经犯了忌讳。
“他娘的,姓黄的,你以后要是飞黄腾达了可别忘了咱们天师府。”面色转换之间小天师最终下定决心,既然搭拉上脱不开了所幸玩一票大的。
“啥意思啊?”黄裳不明就里道。
小天师四周瞥了一眼见已无人便道:“凡是都讲个因果报应,咱们三教中人最忌讳这个!我今儿对你说了这么多就算与你结了因,他日你种什么果到时候也会影响到我!你还别不信!知道哪些秃驴为什么整天说什么佛渡有缘人么?就是他娘的看中那些人的气运,想结个好果子吃吃。真他娘的虚伪,得了便宜还卖乖!更不要脸的是有些秃驴结了因却有害怕染上果,便将这些果归为什么贪嗔痴,我都想给他们发一块贞洁牌坊了。”
黄裳嘴角直抽抽,佛道之争的事都过去几百年了,这时候了还不忘了损人家和尚?你们那一套你我有缘就是白莲花了?
“不过这因果也总有淡清之时,但愈缠愈多愈连愈紧可就说不清了,正如同你几次出手救那姑娘一样。”
“。。。。。。”
“你懂了没?”黄裳看像杨亥民,杨亥民摇头。
小天师白眼一翻,得,对牛弹琴。
“总而言之,这这世间就数因果气运一事最捉摸不定,我这儿算是与你结下因果了,日后你要是真的发迹了,可得还了。”
这一句话黄裳算是听明白了,合着就是投资呗?但资呢?我咋没看见啊。
小天师嘴角微微抽动,无奈摊手道:“你敢向天师府要因?万一被我哪个叔伯知道,信不信将龙虎山的劫数转到你头上?”
黄裳闻言悻悻的缩回了手,这种玩意玄之又玄,还真不敢碰。
不过他却不想就此放过小天师,在我这里结因,我总得捞点好处不是?
仿佛知道黄裳所想,小天师直接道:“武林大会前夕,你可以去绝刀门里面转一转。你也不要问,说多了我会遭罪的。”
黄裳便不再说话,一旁的杨亥民微叹口气道:“那日承天师一剑,算是和天师府结下了点关系,我该怎么还?”
“哟,小子有慧根呀!”小天师赞了一口,一手搭在杨亥民胳膊上准备摸一摸,但随后却又悻悻的收回了手道:“就搁着吧,等到那一天会还的。”
“怎么说?”杨亥民奇道。
小天师道:“我哪儿知道,但这结却是这样解的而已,时候不早,我先撤了~!”话音放在,杨亥民便见眼前刮过一阵风,接着就不见了小天师的人影。
“。。。。。。”
“这神棍说的话不能全信,把你绕进去你都能帮着他数钱呢。”黄裳淡淡一笑,也起了身准备离开了。
“你准备去哪儿?”杨亥民问道。
黄裳淡淡一笑道:“这种盛会丫头肯定不会错过,我去找找看。”
“嗯,我不会把今天你搂着几位姑娘的事情说出去的,我嘴很严的。”杨亥民不怀好意的笑了笑。
第72章 银枪逞威()
今天是擂台赛最后一日,杨亥民倒也哪儿都不去了就待在镇子上看着台上意气风发的师弟。要说这几天有什么新鲜事,便莫过于那些小门小派急匆匆而来又急匆匆而去了,就连大会现场长什么样子都不曾瞄上一眼。这可就让身为举办方的绝刀门好奇了,虽说小门小派来不来都无所谓,但这一下子走了这么多捧场的鱼儿台上只剩几个大腕唱独角戏却没几个观众那叫什么武林大会?
但调查的结果却更然绝刀门好奇了,诸小门派统一口径都说门内有事,绝刀门可不是二傻子,一个两个我信,一齐来?唬人呢?而身为绝刀门的龙头的刀无极立刻便嗅出了其中之意,如此统一的口径便算是那些小门小派提的个醒,虽然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但起码这样也能表达一下立场不是?此次大会最为主要的内容便是针对黑道的战略方针了,按照龙头原本的意思是想纠集三教两门的号召力加上那些中小门派再度掀起一场十余年前那般围剿魔教的战役,如能成功,那么作为此次大会的引导者自然而然的成为天下正道之首了。如意算盘这样打虽然没错,但显然被视作黑道的人马行动更为迅速,简简单单的疏大鱼堵小鱼便让绝刀门吃了个瘪。
“道理很简单,挑大的杀,这些小门小派也只当是神仙打架看个热闹。但不论肥瘦一口通吃莫说他们能否吞得下,但这吃相也就难看了。这小门小派本就同病相怜万一来个同仇敌忾倒是一桩麻烦事了。臭虫咬不死人可恶心人呀。”手持折扇的楚骧轻描淡写之间便把这次白黑之争描写得一清二楚,不禁令一旁的杨亥民佩服起来,不愧是江东儒林的少门主呀。
此时的小镇广场之上已经被改成了一个大型观赛场,场中心是一张大擂台,四周皆坐满了围观者,通过楚骧的面子杨亥民等人倒得以坐到第一排,虽然不是最佳视角但更能为台上的项虞和张枫冥加油打气了。
为了防止黑道再次生事,绝刀门这次可是下了决心,门中弟子出了三成在镇上维护秩序,可见对于今天这一场擂台赛有多么重视。
巫洛儿坐在楚骧身旁一双黑溜溜的大眼睛不断寻找着项虞的声影,最终项虞与张枫冥以及其余二十余位青年登场。
“项哥哥加油!一道要打败他们!”巫洛儿兴奋的挥动着小手,而台上的项虞却是微微一叹,显得十分无奈。
台上,张枫冥正看着杨亥民,杨亥民微微一笑轻轻点头,张枫冥亦点了点头,二者心照不宣。
这二十余名选手之中杨亥民也见到几位熟悉的身影,那位手持碧剑的色目青年也在,还有那名红发少年,以及鹿篱书院的王崇明。
而在杨亥民不远处,鹿篱书院的学子们坐在第二排正在为学兄加油打气。坐在中间的徐婉如原本正在给学兄加油,当她看见台上的张枫冥时一双眼睛便四处在观众席中搜寻着。
一袭朴素青衫,一张足以令许多女子心生向往的侧颜映入她的眼帘,徐婉如不禁痴了。
而台下,王崇明目光一冷,当他向杨亥民望去,却见杨亥民对自己微笑着轻轻颔首,王崇明冷哼一声便向张枫冥望去。
杨亥民倒觉得有些莫名其妙,自己有得罪过他吗?
“那是琅琊王氏的嫡长子王崇明,杨兄,你们之间有过节吗?”楚骧奇道。
杨亥民摇了摇头自己也是一头雾水。
楚骧闻言淡淡一笑道:“没有便好,琅琊王氏也算是自传承已久的大族了,无论黑白两道都要给他点面子,能不招惹便尽量不去招惹吧。”楚骧也没有在这个问题上过多纠结,既然杨亥民摇头自己也不便多说什么,但是出于好心他还是给杨亥民提了个醒。
杨亥民倒也没有将此事放在心上。擂台之上二十余人开始互相挑选对手,所谓柿子就找软的捏但项虞和张枫冥显然不会这么做,反而传挑有名有数的打。
今天第一场擂台便由本次呼声最高的项虞打头了,而她的对手是一名天剑峰弟子,一口三尺青锋,雪白的剑穗迎风飘扬。诸人见状莫不叫好,自不归路一战之后剑痴名声大涨连带着天剑峰的地位亦是水涨船高隐隐有超越三教之势,而这名天剑弟子显然也是门中好手,这与此次大会夺魁呼声最高的项虞一战倒确实能引起许多人的兴趣。
“姑娘,点到即止莫伤和气。”话虽如此,但这位天剑弟子却是打起了十二分精神,谁都知道眼前这位美人儿是个狂战士,虽说自己很有可能会落败,但输也得输得漂亮些吧?不然回去之后定会成为师兄弟们调侃的对象了。
项虞淡淡一声:“请!”
比赛便正式开始了。
天剑弟子一上来便是极招上手,一口青锋拨动一片紫气的同时身形腾挪变幻看起来异常迅猛。
“啧,上手便是天剑决与那天剑九式,没意思啊。”话虽这么说但楚骧一双目光仍盯在擂台之上不想错过分毫。
只见台上紫气萦绕之间白芒一闪,一剑自下而上扫出,项虞举枪格挡却被震开两丈之外,一杆银枪翁鸣不断。
项虞秀眉微蹙看着那天剑弟子疑惑道:“点到即止?”
那天剑弟子闻言一愣,但见方才那一招奏效肯定是震伤了她的手腕,想来也只是那些人太弱而已故而才成就这位姑娘的凶名,不过自己可不是怜香惜玉的主,见对方并非不可战胜当即信心大增道:“比武嘛,虽说点到即止但也得分个输赢吧?”
“好戏来了!”看台之上楚骧一手摇扇不禁大笑起来。
杨亥民也是摇头一笑,不过却好奇道:“方才那一招项姑娘明明可以躲开的,却又为何不躲?”
楚骧闻言呵呵一笑道:“估摸着是想试试传说中的天剑九式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吧,毕竟最近天剑峰威风得很呀。”
“那这小子得吃亏了。”杨亥民不由笑道。
擂台之上项虞听对方这么说只道一个好字,而后挺枪刺去,天剑弟子见状再度腾挪脚步,顷刻间二人便战在一起。
一口青锋刺、挑、撩、劈如出九剑分取项虞上中下三路看得观众心悸不已,而项虞却淡然非常,一杆银枪如耍棍一般密不透风尽数拨去九剑,待到九剑散过,项虞右手紧握银枪中端以胳膊尺骨夹住枪身,只上下小幅摆动便见枪尖与枪尾一前一后一左一右分向天剑弟子扫去。
天剑弟子连连后退一口青锋左右连挡面对如浪潮般的左右攻势显得有些捉襟见肘。二人一进一退,项虞很快便将天剑弟子逼至擂台边缘,天剑弟子心中一紧,枪还能这么玩?但此刻已无退路只得力拼一招,一剑刺出剑身贴在枪身之上,天剑弟子咬牙使出全力往上挑去。
“跟这妮子角力?怕是有苦头吃了。”看台上的杨亥民见到这一幕不由一笑。
而台上项虞好像听到杨亥民所言,嘴角微微翘起,顺势将银枪拨上不去角力,弄得杨亥民有些发愣。银枪借力上弹,项虞右手顺势下滑握住枪尾掌住重心,手腕微动之间,一杆银枪便扛在项虞肩上。
“好机会!”天剑弟子见状心中大喜,二人之间不过半丈距离银枪却是难以施展,此刻当时我剑用武之地。
一口青锋递出似要直取项虞心房,然而青锋才行半路却又急忙便招,只听得头顶之上破风声响,一杆银枪从上而下狠狠砸下。
天剑弟子心中大骇,举剑格挡,只听得啷当一声,三尺青锋被银枪砸弯了去。
观众席上一片惊呼,那女子仿佛将对方一切动作都掌握在手,最后那一枪砸弯剑身更是惊艳全场,然而擂台之上项虞却并不打算就这么罢手,正如天剑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