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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便见到无数剑士纷纷取下陪伴自己多年的宝剑掷于场中,不为别的,为的就是看看杨亥民的剑有多强。
看着眼前林立数十柄剑,杨亥民不禁咧了咧嘴,一柄寻常铁剑便好,这万一弄折了找我赔怎么办?
杨亥民挑了一柄最为普通的铁剑,而台上铁剑的主人喜得手舞足蹈:“看见没?他拿的是我的剑啊!哈哈哈!”
“倒有些当年青衫剑神的风采。”天剑峰长老王葛看着杨亥民持剑的背影不禁笑道。
“呵呵,任他青衫剑再强,最终还不是黯然退隐?”绝刀门长老胡元冷冷一笑,本来想着大会结束后如何与王崇明背后的王家拉拉关系,如今这个样子怕是王家小子也没了这个心情。
而儒门周树则一言不发,当年之事谁对谁错,谁又能说得清楚呢?我辈读书人最终倒和那些武夫一样了?
“我教你用剑!”这是杨亥民的第二句话。
第75章 一剑低眉()
经过方才那一阵,没有人再会怀疑杨亥民说的是大话,在他们心中只剩下了期待,期待这位青衫青年是如何出剑,如何打败王崇明的。可能连他们自己也没有发现,什么时候原本在他们看来不可一世的王崇明此刻在他们心中竟是必败之局。
王崇明英俊的面容显得有些扭曲,但他知道愈怒,自己的剑意则愈不稳,他大呼几口气努力想让自己平静下来。
“凭你?”琅琊王氏自武宗盛事起历经八百年,逐渐由小而大,立东海于不败。其更为令人称道的就是王家的剑,除却天剑峰之外谁能与之争锋?纵使九霄剑派这等一流剑派也只能低上一头。而王崇明手中之剑,名为春深,入帘飞絮报春深,意在王氏当兴时。作为王氏嫡长子,王崇明自幼便被赋予厚望,为他却也不负众望,年纪轻轻便以春深剑横扫东海,若非为了从儿时起便在他心中留下的那道倩影的渔家幼女,他怎会舍了这几年的光阴却那平平的书院之中读那些令人嗤笑的四书五经?
可现在呢?王崇明猛然向看台上望去,那一袭淡蓝襦裙一双明丽动人的眼睛全都放在眼前这个人身上,那自己算什么?这几年自己究竟在做什么?
王崇明五指猛然一握,手中春深剑仿佛感受到了主人的怒意,翁鸣不断,剑有剑胎则可通神,春深即趋于圆满之势。
他手中剑气暴涨横生十余丈,剑罡笼罩住整个场心。
一剑将出,如彗星拖尾,满场惊骇!
杨亥民被剑罡刮去三丈之远,青石地面更被犁出两道深痕。
用剑,自是不如王崇明。
然用意,我何惧于你?
触类旁通,拆之解之加以用之,剑如刀,意气风发时纵无剑无刀,我自是一柄夺命剑,自是一柄削头刀。
一剑递出,剑与剑气便像是大画家手中挥洒的笔墨一般。
这让项虞不禁想起了龙岛之时杨亥民递出的那一柄桃木剑,可斩先天!
“蛮牛是想破此人道心!”项虞终于想透了,他知道杨亥民为什么用剑了。剑道如人心,灰之既灭。杀人诛心,莫过于此!
项虞深深看了一眼张枫冥,心中不由感慨起来;你有个好兄长。而看台之上所有人都禁声了,他们都知道无论此战结果如何,二人都将扬名于天下。
两剑相抵,春深剑曲,铁剑崩碎。
然春深不得再进一寸,剑身一曲再曲,一弯再弯,发出一阵哀鸣!
两气角力,气如意,铁剑虽失剑身却存剑形,踏碎青石板,碎石激扬而起。在这瞬间,春深剑猛然挺直,无形剑却已不在它的面前,准确的说是越过了它。
“死!”王崇明目眦欲裂,一剑平稳送出,直戳杨亥民心房。
而在此时他却忽然感觉心房一凉,无剑之柄正抵其心房处。
“学兄!杨大哥,求你不要。。。”一袭浅蓝不知何时来到二人身边。
台上,鹿山先生一脸震惊,她什么时候挣脱自己的?不知道,但此刻他的脸色从短暂的震惊转为一副露出欣喜之色。
剑罡斩去她的几缕青丝之后,二人停了下来。
王崇明颓然倒下,他的眼中满是愤恨与不甘与他一同倒下的,还有那柄春深。
杨亥民看着胸前染血的衣衫,望着倒下去的王崇明,淡淡道:“你可学到了?”
“噗。。。”王崇明一口鲜血喷了出来,便不省人事。
“学兄!”徐婉如跑到王崇明跟前,当他看见杨亥民胸前的血迹时心中更是一紧,显得那么的不知所措。
“皮外伤。”杨亥民对着徐婉如淡淡一笑便转身而去,只留下独自发愣的徐婉如。
“。。。。。。”
沉积许久的看台爆发出了惊人的喝彩声,无数人纷纷叫好。就连天剑峰长老王葛亦是动容忍不已,无论是王家小子还是这位青年,都是当世剑林后起之秀中的佼佼者。
惟愿剑道成,不愿人道穷。
看着那缓缓离开场中的青衫青年,王葛哈哈一笑;乐哉!
回到看台之后,在一众崇拜的目光中,杨亥民坐到张枫冥身边。
“你是不是太狠了点?人家出手教训下你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师弟,却被你搞成这幅模样,要是人家从此失了剑心,你信不信王家的人会前赴后继的找上门来?”项虞第一次说了这么多话,杨亥民还一直以为她就是个高冷的女战士,却没有想到她居然也会关心人?
“你是在为他考虑还是再为我考虑?”杨亥民似笑非笑般看着项虞,项虞闻言不由一愣却听杨亥民笑道:“如那一剑刺中我的心房,现在倒在那儿的人则是我,届时是不是又要有劳你女侠出手把我扔回来?”
项虞不置可否:“倒也可以。”
杨亥民看着张枫冥,揉了揉张枫冥的小脑袋温道:“一会我先走,怕一会有人找我赔剑了。”
张枫冥第一次乖巧的点了点头。
在杨亥民离开之后,张枫冥有些苦涩道:“我这辈子也只会活在师兄的庇护之下了。”
项虞瞥了张枫冥一眼,淡淡道:“那就离开他,独自去闯出一片天地再回去见他!”
第三场擂台赛由于场地被毁,索性便以整个场心为场地了,杨亥民趁着第三场擂台开始之后才悄悄的离开了广场。
才方出广场,便见有两名中年人等候着自己。
“呵呵,后生,不介意本座问你几个问题吧?”绝刀门长老胡元一副长辈姿态道。
“你是谁?”杨亥民淡淡道。
“绝刀门新任长老,胡元。”胡元长老傲道。
杨亥民闻言心中一冷,就是此人想方设法赶走傲刀他们爷俩的,加之此人神态倨傲,自是没有半分好感。
杨亥民哦了一声便迈出步子,胡元长老见状脸上有些挂不住便喝到:“你这后生,难道不想参加后天的武林大会了?”
“没兴趣。”杨亥民脚步不曾停歇,武林大会自己就没有想过要参加,方才入场也只是为了师弟而已,想以此相挟?怕不是脑门被驴踢了吧。
看着杨亥民离去的背影,胡元气的胡须直抖,一旁的王葛则笑眯眯的样子,看着杨亥民的背影忽然道:“小兄弟,你方才那一剑可有名字?”
杨亥民闻言怔了怔却没有回头,他低头看了一眼青衫上的血迹淡淡一笑,曾经也有一青衫剑客放言誓叫吕祖低眉顾,我也斗胆放肆一把好了。
“一剑低眉!”
留下这四个字后,杨亥民便飒然离去。
“一剑低眉?果然有青衫剑的风采。”看着杨亥民远去的背影,王葛呵呵一笑转身回到了广场。
换了身干净的衣裳,杨亥民便准备去雒阳城内听听书,刚到小镇门口便停了下来。
一袭浅蓝襦裙的徐婉如此刻在小镇门口独自徘徊着,红扑扑的脸蛋似在诉说着她是有多么的紧张,当他看见杨亥民时只愣了一会便鼓气勇气迎了上去。
“杨大哥。”徐婉如来到杨亥民跟前轻声道。
杨亥民微微一笑道:“徐姑娘,有事吗?”
徐婉如闻言有些慌乱,轻咬嘴唇一会道:“刚。。。刚才。。。”
杨亥民闻言还以为是徐婉如在责怪自己方才重伤了王崇明,虽是有意为之但在这个丫头面前杨亥民却不好说出来于是道:“都已经过去了,也希望你学兄没事吧。”
徐婉如一听眼中闪过一丝欣喜,杨大哥这是没有责怪自己方才的举动。一想到这里徐婉如的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挑,欣喜之情跃然于面上。
看着徐婉如的笑容,杨亥民倒不得不承认这丫头的确很漂亮,再有几年时间恐怕会是江湖上出名的大美女了吧。
“如果没有别的事,我便先走了。”
“嗯,好。”徐婉如点了点头,心中虽多有不舍,但学兄那边还需要人照料。看着杨亥民离去的背影徐婉如这才松了口气,看样子杨大哥的伤势也无碍,这样便好。
回到镇上小屋之中,此时王崇明已经苏醒,看着忙前忙后照料自己的徐婉如,心中觉得很是温暖,渐渐的也就放下了方才心中的不快了。
“学兄,我方才去见了杨大哥,他说。。。”徐婉如拧干手帕搭在王崇明的额头上,轻声道。
王崇明确恍若未闻,半晌之后他才缓缓道:“你方才去见了那个姓杨的?”
徐婉如点了点头,不知学兄为何这样问。
“呵呵。。。”王崇明发出一声冷笑,看着徐婉如,沉声道:“你喜欢他?”
徐婉如闻言愣在原地不知怎么回答,但她慌乱的神态却已经将答案写在了脸上。
王崇明见了轻轻闭上眼睛,徐婉如还以为是学兄哪里不舒服于是连忙上前询问,忽然王崇明睁开双眼一双扣住徐婉如的肩膀狞声道:“我为了付出了这么多,你却喜欢那个没见几面的人?我算什么?”
徐婉如惊恐的看着学兄,她第一次见到学兄这种表情,肩膀上传来的疼痛令她下意识的反抗起来。
“反抗我?贱人!谁敢反抗我?你知不知道在东海,倾慕我的女子成群结队!你算什么?”王崇明反手一巴掌抽在了徐婉如的脸上。
深红的五指印落在徐婉如的脸蛋上,但王崇明却仍然怒吼到:“你一个渔家女,能得到本公子的爱慕就该焚香庆幸了,真以为你是天国公主是不是?”
徐婉如一脸惊慌之色,脸上传来火辣辣的疼痛感令她不敢反抗,看着眼前这个如野兽般的男子,徐婉如只觉心好痛,曾经那个温润的学兄去哪儿了?一行清泪不觉落下。
“笃笃笃。。。”门外传出一阵敲门声,徐婉如正准备说话时却感觉后颈一疼接着便昏睡了过去。
“谁?”王崇明沉声道。
“公子,是我,阿福。”门外传来一个男子的声音。
王崇明闻言松了口气,看着晕倒在一旁的徐婉如,嘴角泛起一丝笑容道:“准备一辆马车,回雒阳!”
第76章 杀人字怎么写()
雒阳城外,女子回头看了最后一眼这个繁华的城市摇头一笑便上了一辆马车。
“小姐,咱们去哪儿?”小仆问道。
女子闻言沉默好久才道:“哪儿有尼姑庵?我去出家好了。”
小仆哈哈一笑道:“小姐别开玩笑了,您这般容貌去出家不就可惜了么?”
女子泛起一丝苦笑,自己该去哪儿呢?
“哪儿风景好,便去哪儿。”女子轻声道。
“好勒!”小仆驾着马车,缓缓驶出雒阳城门。
“公子,已经到雒阳城门了,一会咱们是先去畅春园还是先回府?”
“回府!”
“好勒!”
车内,王崇明一手抚摸着徐婉如的脸颊一边痴痴道:“我会对你好的,今夜,咱们就成亲!”话到这里,王崇明一手游走在徐婉如的每一寸肌肤之上而后缓缓解开徐婉如的裙带。
“即便你喜欢的人不是我,但我依旧可以得到你。”王崇明忍不住大笑两声却又剧烈的咳嗽起来。
挽起车帘,王崇明几口鲜血,脸上的气色更是白了几分。
“他娘的,真晦气,遇上个病鬼!”两车相对行来,见有人挽起车帘吐起血来,小仆忍不住骂了起来。
“怎么了?”车内女子挽起窗帘。
“怎么说话呢?欠抽了是吧?”阿福闻言便要跳下马车教训教训那个小仆,却忽然听王崇明喝到:“别管他,走!”
“哼!”阿福闻言瞪了那小仆一眼而后便驾起马车缓缓前进。
“小姐,那厮咱们饶条道,这道太晦气。”小仆看了一眼地上的血迹摇头道。
“回去!跟着那辆马车!”车内,女子冷声道。
小仆闻言还以为是听错了,再度询问道:“回去?”
“是!”女子眉头紧锁,方才掀帘之际自己好像看到了一个少女,那少女衣衫不整。。。一想到这里女子心中顿时紧张万分,却又苦笑不已。
原本是下定决心要离开这里重新生活,但脑海之中对那人的身影始终是挥之不去,离去之前自己曾偷偷的去了那小镇只求再看他一眼,不曾想在小镇门口看见他和一少女正在一起。。。
而那个少女此时竟然在那人的马车之内。。。
一想到这里女子心中泛过一丝苦涩,也不知是不是不想让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悲剧再在别人身上重演,还是说不想看见那个男人伤心的模样。不过他们两个倒真的挺般配的,不是吗?
两辆马车一前一后驶进雒阳,行了一会,便见前面那辆马车停了下来。小仆见了连忙停下,女子下车看了一眼那马车旁的府邸眉头微蹙,这间府邸自己是知道的,之前是一名城中大户的府邸后来听说转手送与他人了,不过自己却不知道现在这间府邸的主人到底是谁。
思虑之间,便见那间府邸之中出来了十来个人,皆挎刀持剑搀扶着那名公子进府之后,那十几人便合力将马车抬入府内了。
“去通知强子,让他多带些人到这儿来。”女子犹豫一会便对小仆道。
小仆闻言干笑一声道:“小姐,您都从赌坊赎身了,量强子也不会来了。。。”
女子闻言神色一黯,只犹豫一会便坚决道:“他不是一直想让我陪他睡么?我答应了,当他立刻过来!”
“。。。。。。”
“还不快去?”女子喝到,显得有些焦急。
“好吧。”小仆咧了咧嘴,心中却腹诽不已,要不说婊子就是婊子呢,还真他娘的风轻云淡呀。逮到机会,我也得在你肚皮上过过瘾!
看着小仆远去的身影,女子微微叹了口气,曾经想方设法想要离开,而如今呢?
“咯咯咯,好妹妹何必作践自己呢?”女子身后传来一道声音,悦耳如银铃。回头望去,只见一衣衫单薄,胸前露出大片雪白女子不知何时站在自己背后。
那女子挑起女子的下巴看了一眼笑道:“妹妹好脸蛋儿,条儿也正,何必糟蹋自己给那些臭男人?”
女子闻言微微垂下头黯然道:“你不会懂的。”
那女子轻笑一声讥讽道:“这王氏府邸可不是那么容易闯进去的,即便那些臭男人来了也无济于事,届时还得赔上自己的身上,值得吗?”
女子闻言无言以对,最终道:“即便如此,也要一试!”
“啧。。。”那女子摇头一笑道:“不如我帮妹妹一把,妹妹只需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女子赫然抬起头来看着眼前这名女子,自己除了这身子还有什么?值得对方提出要求?
“一会儿跟我走便是了。”话到这里,女子便朝府邸走低,胸前双峰摇摇欲坠煞是勾人,脚步轻点之间便跃进了府邸之内。
府邸之内,看着躺在床榻上的徐婉如,王崇明愈有些心急,若不是有伤在身,她现在已经是我的人了,一想到这王崇明忍不住喝到:“药来了没?”
“来了来了,公子,来了。”阿福连跑带喘的取来一枚红色的小药丸。
“公子,此药不仅能活气培元还能强精健。。。”不待阿福把话说完,王崇明便直接将药丸咽了下去而后淡淡道:“出去。”
阿福闻言嘿嘿一笑而后恭敬道:“是,小的告退。”也不知公子上哪找得这么个尤物,真是我见犹怜呀,不行,我也的去找个好妹妹泄泻火。。。
房间中,王崇明大口呼吸几口空气一步一步朝徐婉如走去,此刻他只感觉浑身无比充盈,下体都已经搭起了个小帐篷。
王崇明正欲宽衣解带之际却听见一连串的“笃笃”声,当即眼神一冷喝到:“阿福,你小子不想活了?”
吱呀一声,上锁的大门被推了开来,王崇明闻声望去,雪白的胸脯上下晃动着,王崇明竟有些挪不开视线了。
“嘿,姑娘,找谁呢?”王崇明一脸淫笑的迎了上去,心中暗道阿福这小子聪明呀,一龙驭二凤,也只有这小子能想的出来了。
女子一脸媚意娇嗔道:“公子,这张床不够大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