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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督二脉未开启之前,任何人都是在练习外功。任督二脉一旦开启,就踏入了内功的层次,与之前境界天差地别。无疑,虽然同处于任督二脉层次,但戴相尧的武功底蕴,显然更加高超。
管家满意点头,吩咐道:“其余人继续检测!”
检测继续着,可以就是可以,不可以就是不可以,许多人都脱颖而出。
到殷徳的时候,居然已经出现了十多名神体,虽然没有排名前十的神体,但他们的内功深厚,远远超出了其他普通人,大约是两倍有余。
戴相尧虽然没有神体,但其内功深厚程度,居然并不下于拥有神体哪些人。
其修为恐怖,可见一斑。
殷徳缓缓上前,站到黑黝黝的镜子前,打量着自己,对如今的形象很是满意。
他******,长发飘逸,容貌清秀,一身金色长袍,一颗闪亮的怀表静静挂在胸前,一副青年学者的模样。
他体内骨骼经脉缓缓浮现,两条尤其粗壮的经脉,仿若两条大龙般盘旋在体内,张牙舞爪。
其深厚程度,竟远超之前众人。如果说之前的人,经脉仿佛小溪一般,那么殷徳的两条经脉,就像是滔滔大河一般了。
管家震惊道:“武学修为居然如此深厚!”
也难怪他如此惊讶,殷徳曾在楼兰公主墓中,服用过绝世的万年灵芝,打开了任脉,这种际遇,就算是世家势力的子弟,也是难见的。
他又曾在月宫遇到吴刚,得到了他二十余年的嫁衣神功相传,打开了督脉。嫁衣神功本来就是顶尖内功,如今在殷徳体内,彻底发挥了作用。
戴相尧更是一脸敌意地看着殷徳,认定了他是‘圣王’名号的争夺大敌。
管家惊叹道:“可以了,你去旁边就好。”
殷徳挪动脚步,和戴相尧目光交接,碰撞出激烈的火花!
他心中不屑,对于名号,他并不感兴趣。他感兴趣的是,名号后面的武功,以及福音草和情报。至于‘圣王’名号?
殷徳冷冷一笑,空出来的五个名号中,‘圣王’虽强,但还远没有达到最强的地步,充其量就在第二第三罢了。
五个空出来的名号,最强的是‘雷公’,在七十二杀手中,排名第十六,其次才是‘圣王’、‘哪吒’、‘巨灵’、‘门神’。
一旦继承了名号,就会继承历代主人的积分,所以除非某代名号实在太过出众,否则很难撼动积分榜。
“等等”殷徳忽然脸色大变,想起了一个人,那是他生平第一个大敌,曾为了寻找麒麟神珠,去入门赛参加竞技——独孤丰!
“独孤丰?他是否也会来到这里他曾有三头六臂神通,用一种夺舍功法,伪装成慕容兄弟。”殷徳心中有些不安。
队列中一个阴郁青年似乎有所察觉,忽然对着殷徳善意一笑。
殷徳似乎有所感应般,眉间第三只眼运转,朝着那人扫去。
这一个扫动只见,殷徳心中赫然泛起惊涛骇浪!
独孤丰!
殷徳几乎肯定那个阴郁青年,就是独孤丰!因为在虚空之眼的查看之下,那个青年居然是灰色的,与周围的环境赫然融为一体。
这种情况,要么是这个人死了,要么这个人被夺舍了!
殷徳拼命想要想起独孤丰夺舍的那门武功,却只能痛苦地揉揉太阳穴,死活想不起来。夺舍慕容兄弟,是决战之前的事情,那时候,殷徳还没有得到麒麟神珠,记忆力和神志没有得到强化,自然想不起来。
他脸色阴沉地看着独孤丰,忽然对他挤出一丝笑容。
阴郁青年报以回笑,显然没有认出易容之后的殷徳。
测试很快结束了。
整场测试中,只有二百余人通过了测试,无论是修为太高,还是修为太低的,亦或是年龄不达标的,全都被排除在外。
不出所料,独孤丰赫然也通过了测验,站在殷徳不远处。
殷徳几乎可以肯定,独孤丰就是为了‘哪吒’名号来的,他的三头六臂,恰好符合这个‘名号’。
他实在没有想到,曾生死相向两人居然一起改头换面,在天堂重新碰头,人生之奇妙难测,可见一斑。
两百余人神色各不相同,许多人都忌惮地看着殷徳,显然已经认为,五个名号中必然有他一个。
‘圣王’名号又被戴相尧势在必得,而今又冒出一个殷徳,显然,剩下的三个名号让他们大感压力巨大,不由纷纷抱有敌意。
管家轻轻呼了一口气,淡淡道:“前两项只是最基础的测试,之后的一关,需要你们三天完成。”
众人更是倒吸了一口凉气,殷徳也不禁疑惑,到底是怎样的关卡,居然需要三天完成?
尽管他内心已有了许多猜测,但听到真相的时候,还是不由暗暗担心。
管家淡淡道:“这次所有的关卡,全是第一次施行。这一关,是通过天梯,到达圣堂,那里插着一百零八杆旗子,拥有旗子者,便可以通过关卡。”
“三天之内通过即可。现在,都跟我来。”
殷徳暗道:“难道说这次关卡,竟要淘汰这里一半的人?”
趁着夜色,他们跟随管家来到了一处极其偏僻幽暗的小道,这条小道隐藏在宫殿后面,难以发现。
一条长长的,仿佛无边无尽的石梯出现在众人面前,仿若白玉雕成一般,在夜色中闪烁着温和的光芒。
一人问道:“这石梯看起来直通星宇,我们在这几天吃什么呢?”
另有几人叽叽喳喳道:“是啊,我们虽然带着辟谷丹,可是没水啊”
一人苦笑道:“你们还带了辟谷丹,我可连辟谷丹都没有!”
管家冷声道:“这只是一个开始,接下来的三天,我们会放手不管,生死有命至于说吃喝,需要你们自己解决,这里不是还有人吗?你们可以吃人肉,喝人血!”
说罢,不怀好意地瞧了两百余人一眼,转身离去。
“什么!!!”
“这”
众人反应不一,要么警惕地看着周围人,要么虎视眈眈,准备找实力弱小的下手。甚至有不少眼光注视着殷徳,显然不怀好意,被殷徳狠狠瞪了回去,再也不敢看他。
管家一声令下:“现在开始吧!”说完,他转身离去。
众人疯狂地向上冲去,有些轻功好的,眨眼间已不见踪影。
殷徳眼神阴沉,跟在队伍中间,不急不忙,一步步向上走去。他的脚步虽平平淡淡,但几乎是一个眨眼间,人就在数米之外,远远甩出了后面众人。
一苇渡江一旦施展开来,就拥有如此恐怖的速度!
身后已经传来了打杀之声,殷徳不禁暗暗摇头,今天不过是第一天,就已经发生了战斗,在之后的几天,激烈的战斗势必再次升级。
独孤丰仿若一阵狂风般冲过殷徳,回头冲着殷徳善意一笑。
殷徳却心中一个咯噔,从中察觉出了一丝不同寻常的意味。
第111章 各种刁难()
天色渐渐光亮,殷徳身边空无一人,不管不顾,一苇渡江毫不停息,不断朝上走。
任督二脉气流涌动,不断加持气力,在气力将尽的时候,再生新力,他竟丝毫不感觉疲累,脚下从未站停过。
渐渐地,他明白了管家对这次规则的说明。
没有打开任督二脉的,根本没有能力爬不上顶端!在爬上天梯之前退出,对他们来说,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忽然,他目光一滞,发现前面七人站住不动了。
独孤丰也赫然在内!
前面的石梯上,布满了根根倒立的刀片,密密麻麻,竟一直延续下去,一眼望不到边。
除非掌握了瞬移神通,或是腾空之力,否则根本飞不过这么远的距离。这刀片闪着寒光,竟像是最锋利的神兵利器一般,就算是一根根拔去,恐怕也会耗费大量的时间。
对于只有短短三天的他们而言,这样的时间损失,显然是不可承受的。
这刀山究竟怎么过?
在场八人脸色阴沉,互相观望着,谁也不愿意先走。
气氛忽然沉寂下来。
独孤丰忽然笑道:“既然没人愿意开局,那么小弟就抛砖引玉,为各位打个前锋。”
他身形骤然暴涨,两根铁石般的手指沾地,整个人倒立起来,双指轻轻一点刀尖,竟倒立着在刀山上跳跃起来。
这样的方法,简直闻所未闻,见所未见,让人大感惊奇!
他的速度不快,但很稳当,短短时间内,就在百米开外了,还倒立着回头冲身后七人笑笑。
殷徳掏出怀表,眉头一皱,又将怀表放了回去。时间还不太长,但前路无尽,谁也不知道天梯到底还有多长,所以绝不能再耽误时间了。
他正想出去,却听另一人哈哈笑道:“那我做第二个吧!我们八仙过海,各显神通!”
一人嘲讽道:“凭你也算是仙吗?”
被讥讽那人也不理他,从背后抽出一把极长的方天画戟,朝着讥讽那人示威一笑,忽然将方天画戟挥舞得虎虎生风,插在地上,整个人跃起,将方天画戟抽出地面,空中一个翻腾,再次插下
如此循环反复,短短几个呼吸之间,他竟远离了众人,赫然也是一副已经成功了的模样。
殷徳不再犹豫,悄悄运起麒麟褪甲功,用金鳞将脚底铺满,像肉垫一般,纵身一跃,立刻飞上一柄刀尖。
‘叮叮当当,叮叮当当’脚下不断传来金铁交击之声
他大大咧咧在刀尖上行走,仿佛一名舞者般轻盈,一苇渡江运起,片刻间已在百米之外,超越了手持方天画戟那人。
众人惊叹,下巴都要掉了下来:“这家伙的脚板不是铁打的吧”
要知道,习武之人,除非是专门练过脚底,否则那里必定是短板,就算是专修横练之人,也难以练习脚底。
这和阿喀琉斯之踵有些相像,脚底遍布穴道,脆弱异常,谁敢像殷徳这么放肆用?
“太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了要不就是有一些不为人知的武功,加强过脚底!”有人分析道。
“又或者是,他天生没有痛觉,所以才敢这样。”
剩下五人开始交流起来,想到了各种可能性,偏偏最简单的一种他们没有想到。
殷徳的脚底当然是人类的脚底,但下面加了可以和刀尖比硬度的金鳞。
独孤丰和殷徳一骑绝尘,显然已经是第一第二了,远远甩开了众人。
后面的人,也开始想办法,在天色大亮之后,许多人开始紧追殷徳。
独孤丰停下,再次目瞪口呆,其表情之惊愕,居然远胜看到刀山时的心情。
殷徳来到独孤丰身旁,看到面前事物,也不禁脸色大变。
天梯仍然是那个天梯,只不过一道滚油做成的瀑布,仿若金河一般滚滚而下,将天梯切断!
阵阵滚油落下天梯,横撒天空,竟像是专门有人在上面浇油一般。
如此大的油量,像是从云端倾泻而下,难觅源头。
阵阵热浪扑到殷徳脸上,他不由呼吸急促。
“怎么办?”独孤丰问殷徳,此时此刻,这里只有他们二人,毫无疑问,要是想继续往上走,必须要过这道油幕。
独孤丰曾见过镜子前的殷徳,对他任督二脉仿若大河般汹涌的情景,很有印象,其他人并没有他这么夸张。但他并没有认出,殷徳就是当初那个将他击败的竞技场新手!
殷徳脸色阴沉,并不答话,悄悄运起虚空之眼,第三只眼在眉间皮下大放异彩,抬头向云间看去。
只见一人高坐云端大殿,手里拿着一个油葫芦,葫口处不断冒出冷油,旁边一个穿着红肚兜的小孩居然口吐火焰,竟将冷油瞬间加热滚烫,‘滋滋啦啦’冒着油星滔滔落下!
殷徳只觉得那个小孩眼熟,却死活想不起来具体事由,只得轻轻叹气。
“看来这必定是一关了。”
殷徳也是大感头痛,短短半天就遇到两个吓死人的关卡。这么滚烫的油,如果真的直接过去,恐怕连皮都得褪掉。
后面人逐渐开始追上,独孤丰苦笑道:“我们还是等他们赶来,一起商量一下。”说罢,就盘坐于地休息起来。
殷徳不禁皱眉,独孤丰竟想要放弃好不容易得来的优势,要知道这旗子可就一百零八杆,少一杆,来晚的人,通过关卡的几率就少一分!
况且,越是早到,恐怕越是可以得到高层看重,说不定还有另外的好处,这对于觊觎‘福音草’的殷徳来说,显然是一种不可拒绝的诱惑。
悄悄瞅了一眼独孤丰,见他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想了想还是有些不放心,殷徳本来抬起的脚,终于还是收回。
“你看,那边是什么?”殷徳忽然出声,指着东边一角惊叫道。
“什么?”独孤丰蓦然回头,看向殷徳所指方向,再次回头疑惑道:“什么都没有啊!”
再次回头时,殷徳却凭空消失了!
“这”独孤丰目瞪口呆,心中顿时充满了被戏耍的怨气,“耍我嘛”
殷徳站在油幕后面,将包裹全身金鳞收起,嘿嘿一笑道:“偶尔耍这么一次小聪明,居然还是用在了老仇人的身上”
殷徳在独孤丰回头的时候,迅疾将全身覆盖金鳞,闪电般冲过油幕,滚烫的热油并没有烫穿金甲,就这样,殷徳毫发无伤通过了油幕。
独孤丰专门购买‘降级券’来到入门赛,就是为了寻找麒麟神珠,却一辈子都想不到会被殷徳得到。殷徳似乎也打算一辈子不想让他知道,这才出现了刚才那一幕。
现在的殷徳,赫然是第一!
“不知道戴相尧在哪里呢?”殷徳对这个‘圣王’后人印象很深,大感兴趣。
再次取出怀表,眯着眼睛看了一下,他长长呼出一口气,再次上路。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殷徳蒙头赶路,身后玉石般的天梯越来越长,空气也越来越稀薄,一种难言的巨大压力自空中压来。
这种压力并不十分明显,但每走上十分钟,这种压力就越来越明显,到最后,所用时间居然越来越短。
殷徳强顶着压力,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脚步轻盈,仿若神仙中人。
一个满脸脓包,身上带着油炸香味的人,满脸痛苦地倒在石梯之上,独孤丰刚走不久,似有所感,立刻回头,来到他身旁,将水袋摘下,痛快地喝了起来。
倒地那人抬起双手,喃喃道:“你你”
独孤丰得意道:“你很痛苦吗?”
像个油炸包子一样,那人虚弱点头,他几乎是硬生生穿过油幕的,自然被淋得遍体鳞伤,尽管打开了任督二脉,却难以派上用场,最终体力不支倒地。
“那只有一个办法可以让你不再痛苦。”
独孤丰一脚将他头颅踩碎,白色脑浆混合着刺眼鲜血,将石梯染红。
天色暗淡下来,已经到了第一天傍晚。
殷徳站在一片火海前,抚了抚额头,唉声叹气,大感头痛。蓦然回头,眉间第三只眼浮现,眼神血红死寂。
将刚才所发生的一幕,看得清清楚楚。
第112章 殷徳身死?()
殷徳眯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忽然,他手心飞出一道金鳞,冲着火海飞去。
空气翻腾着滚滚热浪,金鳞速度极快,直接飞入火海。
刚开始还没有什么,金鳞稳稳当当。越到后面,金鳞的速度就渐渐慢了下来,逐渐滴下金色液体,到最后,居然化作气体升腾起来。
一向坚硬无比,水火不浸的金鳞,居然无法通过这场火海!
殷徳眉头大皱,这片火海绝不寻常!麒麟褪甲功虽然没有达到顶层,但也有七层了,早已水火难侵,帮助殷徳毫发无损通过油幕。
“而今”殷徳虚空之眼开合,看着消失的金鳞,不禁叹了一口气。、
纵然是殷徳这样手段众多,奇宝迭出的选手,对这无尽的天梯都大感头痛,就更不要说其他人了,说不定在这一百零八杆旗子,要空出来了。
“不愧是天堂!”殷徳感慨。天堂能够闯下莫大的名头,果然有自己的一套。
火势滔滔,他全身再也没有一个一种可以度过火海的方法了,麒麟褪甲功是他最大的依仗,但如今连金鳞都熔化在火焰中。
“一定要在他人赶来之前,度过这片火海!”殷徳目光坚定,仿若一座雕塑般站立,一袭长袍随风飘扬。
他已经看到,独孤丰手里提着一个水袋,最多半日,就可以到达。紧随其后的,居然是戴相尧,他显然受了不轻的伤,浑身滚烫。
殷徳面色坚毅,眼镜后面的眼眸静静盯着眼前火海,忽然惊疑不定,像是想到了什么,露出一丝喜色。
反手拿出一堆材料,有些是在拍卖会上取得,有些则是从月宫搜刮而来,正是制作‘芭蕉扇’的材料!
“这火无根无源,却可以熊熊燃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