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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我们还没有正式成亲啊!
玉娘有些气愤的说道:那有又什么区别,难道此身我跟花剑妹妹还能嫁别人不成?
你说这话什么意思,是不是打算毁婚?
朱子明不知道自己的一句话居然会引起她这么大的误会,赶紧说道:怎么可能,此身我朱子明若有负与你,天诛地灭!
玉娘听了这话,悠悠的说道:其实你也不用这样的,若是你不爱我了或者花剑妹妹了你大可以直说,我们不会怪你的,你又何必发这样的毒誓呢!
朱子明知道自己刚才的举动大大的伤了两位爱人的心,此时像极力挽回,可自小就嘴笨的他,急的口干舌燥也说不出可以让玉娘与花剑原谅自己的话来。
顿时气极狠狠的扇了自己两个嘴巴子,脸上还留着重重的手指印,吓的玉娘与花剑一左一右抓住他的手默默流泪,因强行用力,导致右手臂上的伤恶化,流血不止,玉娘想挽起他的袖子给他疗伤,却见朱了明三两把就退却了身上的衣服,将自己古铜色的皮肤毫无保留的呈现在二人面前,玉娘与花剑,那见过这等阵势,顿时脸红心跳,不能自己,当看到朱子明右臂一条一尺多长泛着紫黑色浓血的伤口时,吃惊的说道:不好!伤口有毒?
这话把三人都吓了一跳,朱子明说道:怪不得我的手臂越来越麻,原来是中了毒!只可惜我不能为自己疗伤。
花剑看到伤口一脸的心疼,温柔的说道:明哥哥你疼不疼,我怎么看着这毒很历害的样子啊!
朱子明摇了摇头说道:疼倒是不怎么疼,但感觉我的右臂已经没感觉了!想来这毒并不简单啊!
玉娘与花剑异口同声的说道:那怎么办?
朱子明哭笑一下说道:你们先别着急,我用功逼着试下应该能逼出来,说罢再不理会玉娘与花剑,眼观鼻,鼻观心的专心运功逼毒,二女担心的盯着流着紫心的伤口眼睛一眨不眨,随着朱子明功力的加深,原本伤口附近有些蔓延的紫黑色,全都往伤口出逼出,看来运功逼毒是可行的,玉娘与花剑原本悬着心瞬间有了着落,但过了一段时间她们却发现情况并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好,只见朱子明右臂伤口处剩的最后一点紫血凝而不散,时不时的有向外扩和蔓延的趋势,再看此时的朱子明脸色潮红,汗流浃背,显然是用了全身的真气在逼毒,吃劲非常,半天后开口感觉右臂好了很多,便收功松了口气,感觉这毒虽然历害,但至少自己给逼了出来!
这是因为他自己看不见的缘故,倘若他看到伤口处那凝而不散的紫血时,情况就不会这么乐观了,刚想让两位爱人高兴下,却发现此刻的她们满脸的担心之色,不解的问道:怎么了玉姐姐,彤妹,毒没逼出来吗?
玉娘焦急的说道:是啊!就剩最后一点点,死活不出来,如今又蔓延开了,比刚才还要严重,朱子明一惊自己回头一看,果然此时尽连手臂一起变成了紫黑色,并逐渐僵硬起来。
这下他感受到了无比的恐惧,知道此毒绝非凭功力可以逼出,来不及细想,对着花剑说道:彤妹快拿剑斩下我的右臂,再晚就来不及了!
六神无主的花剑被朱子是有这突来的话语,吓的不轻,惊叫着说道:你说什么?你是不是疯了。
朱子明不理她略显惊恐的表情,继续说道:快啊,再慢一步就晚了,难道你希望我毒发身亡吗?
花剑还在迟疑,朱子明无耐求助的看向一旁也似吓傻了的玉娘,急切的说道:玉姐姐,你来快啊,这毒势强猛,再迟就来不及了!
玉娘听了这话,痛心疾首,含泪从袖子里抽出一把匕首,朱子明放眼看去,正是自己送给她做定情信物的家传之宝,白玉匕首,嘀咕道:想不到我家传的宝刀,第一次饮血,便饮的却是自己的血。颇感无奈的苦笑了一生说道:下手吧玉姐姐,说罢闭上了眼睛,此时他虽然表面装做坚强,但其实心里伤心极了,一想到今天会变成一个没有右手的残废,顿时五内俱焚。
闭着眼流下两行清泪,准备接受这命运的安排,突然在这千钧一发之即一直眼珠乱转的花剑尖叫一声说道:且慢,我想到办法了,也许可用呢?
朱子明与玉娘惊讶的问道:什么办法?
我记得洛血不是曾经送你个什么能解毒的冰蟾吗?你何不拿来一试,万一好了呢?
反正你现在都要砍了,就当死马当活马医了。
你们觉得呢?花剑眼着圆圆的大眼睛不停的眨呀眨!格分可爱!
朱子明呵呵一笑说道:是哦!我倒是把这个给忘了,说罢从怀中拿出那个精制略带寒气的盒子,看着盒子,想起了盒子的主人洛血,深深的叹了口气,慢慢的打开了盒子,三人急切的放眼看去,只见小小的盒子中,爬着一只混身金黄的蟾蜍,,见有人把盒子打开,谨慎的挪动着身体,身上寒气直冒越来越浓,朱子明明显感觉到拿着盒子的手越来越冷吃惊的说道:想不到这小小的一只冰蟾尽有这等威力,在如此炎热的天里,居然能发出这等冰冷的寒气,着实让人吃惊!
缓缓将手伸进了盒子,抓了起来,奇怪的是,它尽然不反抗,这倒是朱子明没有想到,一咬牙将冰蟾放在了自己的伤口处,玉娘与花剑想帮忙,可当看到这么个活着的东西,再担子大也退的远远的,朱子明微微一笑也不与为意,瞬间感觉自己伤口处越来越凉,像是冰蟾在及伤口上的血一样,有点痒痒,不过倒蛮舒服的!
他虽然看不到,可玉娘与花剑看的清清楚楚,从朱子明将它放在伤口处它就像是极为兴奋,左嗅嗅右嗅嗅三两下就爬到了中刀的地方,大口大口的吸食着在玉娘和花剑看来有些令人呕心的紫黑浓血,像是极为享受,不一会随着这个小东西金色的外表变得越来越白的同时,朱子明伤口处的紫血越来越少,等到最后紫血及完喷出鲜红的血液时,它原本金色的皮肤,此时已然变成了雪白色,并爬在伤口处,眯起了眼睛,像是睡着了,玉娘还是不敢上前,花剑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来到跟前,先看了看,朱子明右臂上的伤口,见血的颜色已恢复正常,这才放心的看着爬在一边雪白的冰蟾,好奇的伸出颤抖的芊芊玉指,在冰蟾的身上戳了一戳,只见她刚戳完雪白的冰蟾猛然睁开眼睛嘴鼓鼓的怒视着她,像是极为生气,混身冒着寒气,四脚蹬的直直的大有对花剑发动进攻的可能,吓的花剑脸色都青了,傻傻的站在原地不敢挪动一分,朱子明心想,像这等以毒物为食的东西,可不好惹,万一被它咬一口那还得了,为了以防他伤害花剑,来不及细想,想着要死也是自己死,绝不能再让彤妹受到半点伤害,左手一抓就将混身冒着寒气的冰蟾抓在手里,极快的将其放在盒子里,盖上了盒子,只听见盒子里这个小东西不停的“呱”“呱”叫着,像是极为恼怒,再看看自己的左手已然被冻的僵硬,完全不能握拳,看到这个结果花剑吓的吐了吐舌头,倒吸了一口凉气嘀咕道:哼!这小东西居然比我脾气还大,真是奇了怪了!
朱子明笑了一笑说道:凡是异物,必有它特殊的脾性,也许你正好触碰了它的逆鳞它才会发脾气也说不定啊!
朱子明暗暗庆幸自己又逃过了一劫,长长的嘘了口气,看了看怀中逐渐安稳下来的盒子,这才将自己为何突然不辞而别说了出来。
原来当天被说亲的媒婆逼的没有办法的朱子是有逃回屋中后,苦笑连连,拉郎配这种事居然让他给遇上了,真不知道自己改高兴还是无奈,躺在床上好笑了一阵后,就开始盘算今后的打算,盘算着该从何处入手。
第一百一十章 局势迷乱()
不知不觉天就黑了,刚想着起来出去吃点东西,突然感觉屋顶有异,来不及细想,极速的运起神功轻轻跃起,耳朵平贴着屋顶,只听间两个男人在商量着什么,只听其中一个嗓音轻细的说道:冷哥主宫命我传话,说你训练的死士怎么样了,就是马上就要用人,叫你抓紧时间!
被称为冷哥的中年男子有些高冷的说道:叫主宫放心,绝误不了事就是,少来催我,你以为训练死士是件容易的事吗?
嗓音较细的男子,马上低声下气的说道:是。。。是!冷大哥说什么就是什么!另外宫主让我也跟着你去看看,看看冷大哥的死士到底历害到什么程度?
是来监视我的吧!哼!让你看看也好,省的上面以为我只拿钱不办事!
声音较细的男子好像颇为尴尬,这。。。。。这。。。。冷大哥怎么能这么想呢,小的只是想开开眼界,主宫只是想开开眼界并没有别的意思!还请冷大哥不要误会才好啊!
误会?是误会就好了,主宫的心思没有人比我这跟了他尽十年的家奴更懂!他是什么样的人我心里有数,你废话少说,要想看就跟我走!记谁跟紧了,踏错一步你将尸骨无存!
说罢当先起步,后面的汉子跟上,朱子明等他们的脚步声走远,边极速的从窗户中飞出紧跟而去,远远的看见前面姓冷的汉子,武功修为较高,走路几乎脚不粘地,踏空而行,这倒是朱子明吃惊不已,吃惊虽吃惊可要跟上他们,朱子明还是不费吹灰之力的,后面声音较细的汉子可就惨了,咬牙拼命死追,遇山上山,遇水涉水,可谓是拼了老命了。
前面姓冷的汉子,时不时的回过头来抱以冷笑,说两句风凉话可能是不想他跟着自己去,极尽折磨之能事。
可后面的汉子偏偏不是个软骨头,在身后一声不啃的拼命死追,气的姓冷的汉子冷哼连连,脚步不由加快了几分,后面的汉子更加吃力了,跟在后面的朱子明尽有些同情后面的汉子,为他这种锲而不舍的精神感动,殊不知这后面的汉子,要不是为了保命,岂会受这种活罪。
这汉子原名赖东,以前是出了名的江湖无赖,专干一些偷鸡摸狗,**掳掠的勾当,武功烂的不能再烂,只要会点功夫的人都能将他打爬下,可凡是找过他茬的人,最终却死的不明不白,死状惨不忍睹甚至祸及家人,可以说是一个毫无底线的地痞无赖,专横跋扈鱼肉乡里多年,大家都敢怒不敢言,不是怕他这个人,是怕他好些阴毒的手段,指不定得罪了他,晚上自家的井水里就被这个无赖下了毒,死的不明不白,所以最后大家都是能避就避,不能避就花钱消灾,这更加助长了这个无赖的气焰,不将任何人放在眼里,最后大家都送他一个外号“赖阎王”他却不以为耻,还对这个外号极为喜欢,尽几年却突然消失,不知是生是死,却想不到今天会在这里。
而前面姓冷的汉子,身世更加震惊,说起近百年来的武林浩劫,首推纵横江湖一时的血魔冷无为,而这个姓冷的汉子就是血魔冷无为的后人。
当年浮生上人大战冷无为于北冥山顶,力战三天一夜终将血魔击成重伤,打下万丈深渊自此结束了血魔屠戮江湖尽十年之久的武林浩劫,想不到当年被浮生上人打下万丈深渊的血魔冷无为并没有死,但却武功尽失,经脉经断,只能苟延残喘的活着,不甘心就此死去的他,将本身武功摘录成书,留给自己唯一的儿子后,不久病逝,他所摘录的武功因高深难懂资质极佳之人无法自行修练,以至于一代拖一代,直到传到第四代的手上,诞下一男婴取名冷心魂,冷心魂从小就聪明伶俐,但极为阴毒,十五岁时为了得到血魔传下来的武功秘籍尽亲手将爹娘杀死,独自携秘私逃,将爹娘暴尸荒野不管不顾,可谓是天良丧尽,简直到了丧心病狂的地步!
三年后凭借自己的聪明才智武功小成,便迫不及待的想扬威江湖,下山后秉性更是暴怒虐将山下一处村庄男的不论老幼全部屠戮殆尽,女的先奸后杀,整村500多人,一夜间死亡殆尽,后朝廷接到密报出兵绞杀,终敌不过训练有素的士兵,失手被擒,辗转反侧送到当时已是万户候的柴全手里,柴全见其阴恨毒辣,大为欣赏,决定收为已用,为了更好的城府于自己,在尽八年的时间里,对其处于非人待遇,可谓是尝遍了天下所有的酷刑,遍体鳞伤没有一个地方是好的,八年后当时的万户候忆成为现在的异姓王,柴王爷,掌管着天下尽一半的兵力,可谓是权顷天下,连皇帝朱厚照都要让他三分。
八年后看着满头银发的皇帝,柴王认为自己的时机到了,高高兴兴的过完了自己的五十岁生日后来到了关押冷心魂的地牢,笑咪咪的盯着早已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冷心魂笑而不语,若不是亲身经历,冷心魂怎么也不敢相信一个表面看来一团和气的老人,会是这样一个阴毒无比的家伙,只怕自己也要逊色三分!
此时已年尽30的冷心魂早已对柴全的阴毒手段,畏如毒蝎,他半分也不想再尝试,当看到柴全后立马跪在地上,一步一步跪到离柴全最近的地方,重重的磕头祈求道:柴王爷求您放过我,我只求一死,来世我愿当牛做马报搭您的大恩大德啊!
来世?柴全微微一笑说道:本王不信轮回,不信佛,老夫就是佛,嘿嘿,你要报答我?为什么?老夫这样对你,难道你就不恨本王吗?
冷心魂狂笑着说道:我还有资格吗?说罢抬了抬满身的精钢铁拷,眼中略带不屑。
柴全哈哈一笑说道:这么说你是心有不服了?
冷心魂心想,大不了再被他拆魔一生,有什么不敢说的,大吼着说道:老子当然不服,当年你在我不备之时,派人偷施暗算,并且以多取胜,这怎能让人心服。
好。。。。好!果然有骨气,那本王今天就让你输的心服口服,来人放他出来,除去他身上的枷锁!
你要放我出来,冷心魂有些吃惊的问道?
当然!我要让你知道你的狂根本站不住脚,你以为凭你那三脚猫的功夫就能天下无敌了?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冷心魂听了这话哈哈狂笑着说道:不是我狂,我虽不能说天下第一,若我要说天下第二,又有谁敢称天下第一!
柴全不停的冷笑,直等说完,才冷笑着说道:好!我看看你狂的本钱是什么?今天你要是接的住本王十招,你不仅可以走,甚至本王这颗千金难买的头颅也送给你了。
冷心魂在这八年间可谓是日夜想着怎么取他的项上人头,怎样将他生撕活裂,以报他这几年来所受的耻辱,如今他送上门来,那能放过这等机会,哈哈一笑说道:一言为定!
柴全冷哼一声说道:哼!本王还不屑失信你这等小人,上把!拿出你的真本事来让我看看,别让我睢不起你!
听完这话,冷心魂狂笑一声说道:王爷错了吧!你不是说,让我接你十招吗?应该是你放马过来才对吧!哈哈哈!
是吗?哦,那我来了,话刚说完,冷心魂就见自己眼前失去了柴全的影子,顿时惊出了一身冷汗,来不及细想,急速向后拍出一掌后闪退,瞬间双掌接实,发出“碰”的一声巨响,自己被震退三步,而柴全却安然无事!
冷无为这才知道,这看似有些发福的异姓王不简单,只怕武功远在自己之上。
突然听到柴全冷笑一声说道:这是第一招,你免强算是接住了,第二招说罢不见任何作势随着一股劲风,柴全的老脸就出现在了自已眼前,冷心魂边凭空跃起,边心惊的想道:这个娇贵的王爷怎么会有这么高的身手,让自己都没有出招的机会!惊的头上冷汗直冒,算一算自己费了好大的劲才勉强躲过了两招,要接住十招谈何容易啊!尽有些灰心!
但一想起这八年来在这里过的非人的生活,顿时打定注意就是死也不能再留在这里,大不了跟他拼了命就是!
想到这里,不在被动接招,而是主动进攻起来,只见他脚一蹬地腾空飞起,头下脚上对着柴全就是三掌,掌掌劲风呼呼,好不惊人,柴全略为满意的点了点说道:嗯这招还不错,让你试试这招,说罢,像陀螺一样极速旋转着朝自己攻来,所经之地地砖横飞,一起向自己对顶罩来,冷心魂那见过这等阵势,顿时懵了,眼前离自己越来越近,只能使出自己赖以活命的杀手锏,将血魔功运至十成,瞬间将柴全连同一起飞来的东西笼罩在一片血云之中,接着传出两声沉闷的拍击声,血云顿时散去,柴全冷笑着站在地上看着躺在角落狂喷鲜血的冷无为极为不屑!
第一百一十一章 柴府风云()
冷心魂第一次感受到了死亡的恐惧,想起以往屠戮的众人,不由的打了个冷战,略显恐惧的问道:我输了,王爷打算怎么处理我?
柴全听完话后,只是冷笑不语,越是这样,冷心魂越加惊慌,回头看了一眼关了自己八年的笼子,顿时不寒而栗,急忙拖着重伤的身体,跪行到柴全跟前,磕头如捣蒜的祈求道:请王爷不要将我再关在这里,那怕是一掌打死我也好!总之我在也水想回这个地狱般的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