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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古月此刻的心痛无法用言语来形容,不甘心的她试探的问道:能治好吗?
朱子明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治不好了,因中尸毒太深,眼睛已经坏死了,能保住命来见您已是万幸了。
古月虽然心里有准备,但还是经不住这样的打击,险些晕了过去,朱子明知道在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急忙插开话题说道:母亲儿子没事,幸亏您没事,否则儿子真不知道怎么坚持下去,如今我既然来了,我们就早些离开这里吧!
古月知道伤心已然无用,还是干正事要紧,便说道:也好,早些离开这里,总是好的,不过此地守卫森严,我下子走不了这么多人,你先带两个人走吧,否则目标太大容易引起警觉,害的她们失了性命,我暂时没什么危险,只要她们三个离开,就没人能揽住我。
到这时三个小丫头才明白,自己这位夫人的用心,她不是走不了,是担心自己走后,别人伤害自己三个,顿时痛心疾首的痛哭着说道:夫人,不用管我们几个,你跟公子快走吧!我们不怕死!
胡说,我要想走何必等到今天,让我不管你们独自离开,那不比杀了我干净,以后我不准你们再说这样的话,听到没有。
夫人,三个小丫头声泪俱下的还想再说,却被古月用眼狠狠的瞪了回去,只有伤心的无声哭泣。
朱子明虽然心系母亲,但母亲说的也是事实,便说道:也好,母亲那我先带两个出去,你自己保重,我明天晚上再来救你。
嗯,也好!可转念一想,今天两个丫头不见了明天必会被人察觉,万一设下埋伏明儿如今眼睛又瞎了只怕很难应付,到时再将明儿置于险地,那可就糟了,但不救又不行,无奈之下,决定一起走,明儿带两个,我带一个应该不会有问题,即使有问题也被别人埋伏好应付的多,主意打定,立即对已经转身要走的朱子明说道:且慢,明儿为了夜长梦多,我们母子就一起走吧!
朱子明一听,虽然不太赞同,但母亲说的乃是实情,豪气顿时生,决定母子二人连手闯他一闯,大不了一死,能跟母亲死在一起,也算是此生最好的结局了。
便说道:也好!你我母子今天就硬闯皇宫,说罢豪气干云的对身边的两个小丫头一招手,一手拉着一个,往门外走去,大有视死如归的气概,母亲古月看在眼里,颇感欣慰,欣慰自己的儿子并没有因为眼瞎而颓废,一提精神,拉着身边最小的白剑紧随而出。
母子俩刚一出门,顿时愣在了原地,只见屋外的小院中,站着一脸铁青的皇帝朱厚照与身后满脸担忧的皇后柴蓉,二人身后并没有其他护卫,只有一个主管太监和几名宫女。
而此时的朱子明虽然感觉前面有人,但没感觉到丝毫杀气,断定来人并没有武功,因为自己眼睛看不见,所在才不知道眼前站着的就是当今皇上,也是自己的生父,见母亲出来后,久久不说话,有些焦急的小声说道:母亲你认识他们?
此话一出,还没等母亲古月开口,一直站在院中一脸铁青的皇帝朱厚照顿时双眼睁的滚圆,眼中丝毫含有热泪,颤抖着问道:你刚才叫她什么?
朱子明,明显感觉到此人说话的语气,有些诧异,并没有及时开口,而是转身看向母亲古月。
而母亲古月也并没有要说话的打算,只是怔怔的站着,好像没听到儿子的问话,看到二人这个样子,皇帝朱厚照有些悲愤的再次问道:你可是我的三皇儿明儿?
此话一出,明显感觉朱子明身躯微微有些颤抖,不自觉的向后退了一步,他怎么也想不到二十几年后与亲生父亲相逢的场面尽然是这样,一时尽有些不知所措,呆呆的愣在原地。
母亲古月明显感觉到了儿子的异样,伸手握住了儿子的胳膊,轻启朱唇说道:不错,他正是明儿,但已不是什么皇子,而是跟我一样,一个平民百姓罢了。
你胡说,皇帝朱厚照有些近似疯狂的吼道:他明明是朕的儿子,即使朕的儿子,怎会不是皇儿,说什么平民百姓,真正是岂有此理,说罢就要走上前来,不知道他要做些什么?
站住,古月即时出言阻止,我母子二人自二十几年前离开皇宫,便再与这宫庭内苑毫无关系,如今我儿平安归来,如果你还念及一点旧情,就放我们离去,从此各不相挠,否则今天就是死,我母子二人也要拼杀出去,不信你就试试。
说完不再理他,对着儿子说道:明儿我们闯,说罢当先一步越过儿子向院门走去。
朱子明此时脑中一片混乱,对于眼前的这个父亲他有些陌生,也不愿与他有任何无畏的瓜葛,听到母亲的话,便一言不发两手拉着两位丫头就往外走。
刚要绕过院中皇帝朱厚照身边时,却听见这个陌生而熟悉的声音声泪俱下的带着哭腔说道:明儿,难道你真的不认你的父皇了吗?
听了这话,朱子明的内心猛然一震,是啊,不论他是谁,权力有多大,但有一点无论如何是改变不了的,那就是流淌在他身体里的血,是眼前的这个人给了他生命,这是他不能否认的,微一思略,双手松开两个小丫头的手,对着眼前的皇帝朱厚照跪了下去,口中说道:二十年前的三皇子朱子明已死,如今跪在您面前的是一个叫朱子明草民,无论如何你是我的父亲这一点改变不了,但只是父亲,与皇帝与皇子无关,你我父子注定此生无缘相聚相守,既然如此何不放手,各自安好!孩子就此别过父亲大人,此一别便是永绝,你我父子不必再见,说罢磕了三个头,起身拉着两个小丫头,头也不回的往外走。
刚走出院门,就听到皇帝朱厚照极为愤怒的吼道:来人?
随着一阵应答声,一大批护卫将朱子明与母亲古月等人围了起来,古月看了一眼,面如寒霜的用极冷的口吻说道:你当真不肯放我们走?
皇帝朱厚照悲愤的苦笑一声说道:走?你们要走到那里去,难道这里不是你们的家吗?你们一个身为皇妃,一个是朕的皇子,即是你们不念旧日的恩情,难道就不念父子论常,不顾朝纲?如此绝决,难道朕真的在你们眼里如此不堪吗?
古月看着这个自己从未喜欢过的男人,看着他满脸的泪痕,苍老的容颜尽有些不忍,但这一切并不是她的错,要不是当年他硬逼自己嫁入宫中,还逼死自己的父亲,只怕自己现在早已是儿孙满堂了。
他并不值得我同情与怜悯,我同情了他,又有谁来同情我呢?古月这样想着。
但想归想,终究改变不了现在的事实,他确实是明儿的父亲啊!想到这里,用比较温和的语气说道:当年你就不应该逼我嫁给你,我现在告诉你,我从未喜欢过你,更别说爱你,现在说这些已然没什么用了,你毕竟是明儿的父亲,这一点是改变不了的,我也不想改变,我们母子生性淡薄实在不习惯这种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勾心斗角的生活,你又何必强求,我们只想过普通人的生活,难道这也不可以吗?难道你就不能成全?
成全?我成全了你们,又有谁来成全我呢?就你们生性洒脱,想过普通人的生活?难道我就不想?不怕告诉你们,这权势富贵在我的眼中贱如蝼蚁,一文不值,如果我也像你们一样撒手不管,自己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你们觉得可能吗?可以吗?此身即生为皇子,自应该就有他应有的担当,如果人人都想你们这样想,岂非天下大乱?
一番正义凛然的话说的在场的众人哑口无言,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古月内心乱做一团,不知道该说什么,原本以为话已经说完了,可她错了,只听皇帝朱厚照接着说道:明儿,你的母亲我管不了她,不论她此生爱没爱过我,我都不怪她,错全在父皇,若不是当年贪图你母亲的美色,也不会有今天的这个场景,时过境迁,我不能弥补你母亲什么?要恨就恨吧!至少我是爱她的。
但你不一样,你身为皇子,自应该有你的担当,眼看父皇日渐衰老,难道你就忍心对父皇弃之不顾吗?难道你就忍心看着我大明朝后继无人?让人有机可趁吗?
皇帝朱厚照话说到这个份上,在场的人都不是傻瓜,自然听得出他此话的含义。
第一百七十二章 步步危机()
听了这话,放做别人也许会感激涕零,但此刻的朱子明却显的出奇的平静,好像跟自己没关系一样,但还是感念父皇朱厚照的一片痛爱之心,波澜不惊的说道:父皇严重了,这些事已与我无关,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再普通不过的平民,父亲保重,儿子走了,说罢再不答话就往处走。
而此刻一直站在朱厚照身后的皇后柴蓉脸色铁青,内心冰凉,听了自已伺候了半辈子的男人眼里丝毫没有自己母子二人,她再善良也承受不住了,怒视着朱子明的背景下定决心,要嘛他们母子死,要嘛我们母子死,绝没有并存的可能。
但此刻她在还没有想出对策的时候,她不愿意现在就翻脸,无畏的多树强敌,便静默不言,静观事态的发现,同时心里想着对策。
眼看着自己苦劝无用,身为九五之尊的皇帝朱厚照终于爆发了,对着将朱子明母子围住的护卫吼道:给我拿下,活的不成死的也成,放走一个诛灭九族!身为帝王如此委曲求全终究换不回妻子与儿子冷酷的心,他暴怒非常,不计后果的下达了明令,古月有些痛心,朱子明更是心寒,母子二人对视一眼后,开始往外冲,顿时鲜血染红了大地,浸湿了衣衫,护卫一批接一批的倒下,又一批接一批的增援,看着兄弟们一个个倒在自己脚下,顿时杀红了眼拼起命来。
皇后柴蓉看在眼里,笑在心里,如果今天让你们母子死在这里,自己日后便高枕无忧了。
朱子明虽然眼睛看不见,但他能感觉的到,死在自己手下的无辜性命已不下百人了,他有些下不去手了,已经瞎了的眼睛有些刺痛,随着一股炙热的液体顺着眼颊流了下来,他知道这不是泪,是血,他不想再杀下去了,那怕等待自己的结果是死,他也愿意接受,何况杀也杀不完,光皇帝卫队就有三千人之多,何必再造杀孽。
住手,随着一声暴吼:大家停下手来,此时的母子二人包括三名小丫头在内都已经鲜血湿透了全身,他二人还好,可三个小丫头那见过这等阵势,个个脸色苍白,摇摇欲坠大有虽时倒下的可能,朱子明握中的手,明显感觉在不停的颤抖,朱子明心痛的紧紧抓住,不让她们倒下,开口说道:我认输,你想怎么办就怎么办吧!
古月虽然有些不甘心,但她也不忍心乱杀无辜,将手中夺来的刀扔在了地上,准备接受命运的安排。
哼!朕还以为你们的心是铁打的,无辜杀死这么多性命,难道你们良心就不会痛吗?还算你们有点良心,你们一个是朕最爱的人,一个是朕最依重的皇子,我能怎么处置你们?叫朕杀妻灭子吗?你们回院里去吧!好好想想杀这么多人,到底为了什么?为了自由?可笑!
从此刻起,朕也不会再派人看着你们,你们可自由出入,但请你们记住,你们如果一去不回,朕就一天杀一百人,不信你们走着瞧,朕不在乎背上暴君的名头,你们最好想清楚。记住他们的死都是因为你们。
说罢转身而去,对着地上的死尸看都不看一眼。
古月母子无奈只能留下,皇后不甘心的看了一眼满脸的尸体,再看了一眼古月母亲,一言不发转身而去。
很快,当晚发生的事次日便传了开来,众臣群情激奋,连名上书要皇帝朱厚照惩治古月母子二人,被朱厚照暴怒斥回,再加上以前种种荒唐的行为,从次埋下了危机的种子,朝中危机四伏!
这件事很快传入老奸巨猾的异性王柴全耳中,顿时心花怒放,高兴的三天没合眼,感觉自己要等的机会终于到来了,暗中开始调兵遣将,早将自己唯一儿子派守边关的他,传信让儿子做好准备,以图大位。
儿子柴通为人豁达正值,一直以为父王从十六岁将自己派到关外到今天手握重兵,雄据一方,只是为了姐姐的孩儿,自己的亲侄子,有朝一目登上大位可以稳做江山,却不曾想,年过半百的父亲早在十几年前,便起了谋权篡位的野心,自接到父王柴全的传信后,惶惶不可终日,迟迟不知道怎么回信。
他人虽正直可却不傻,如今自己手握30万重兵,父亲却也掌控着朝中十万战力最强的铁骑“玄甲军”虽然还有50万禁军在大皇子与二皇子的手中,可论战力只怕父亲的十万玄甲军就够了,若父亲真想篡位,只怕并不是什么难事,虽说自己的30万重兵可以挡的住玄甲军,但总不能父子反目吧!
自接到书信起,时间已过了五天,自己始终不知道改怎么回信,终日心事重重,食不甘味,夜不安寝,他的这些心思柴全当然不知,为了一举成功,他没有一刻停下来,先是将一直暗中扶持练死尸冷心魂招来,询问练尸的情况,当他得知已经练的三千死尸体后,颇为高兴,嘉奖赞美了一番后,让他回去等行动指令。
自已则盘算着接下来的行动,一时尽忘了时间,还是府中管家,前来禀报说皇后驾到,柴全这才回过神来,眉头一皱,出门相迎,一路走来,看着女儿心事重重的样子,颇为惊讶,一脸担忧的问道:蓉儿,出什么事了?看你心事重重的样子。
皇后柴蓉听了父王这关切慈祥的询问后,再也忍不住“碰”的一声双膝跪在柴全跟前,痛苦失声,这倒把个老谋深算的柴全吓了一跳,赶紧伸手扶起后细心询问,皇后这才将皇帝朱厚照如何偏私,如何打算将帝位传给三皇子朱子明的事情说了出来,柴全听后,顿时暴怒,心中实在心痛女儿,虽然他并不打算让自己的外孙瞪上帝位,但他也没想过会杀他们母子,最后的结果也就是许她母子一世富贵罢了。
如今听闻皇帝朱厚照如此打算,心中阴笑连连的想道:姓朱的这可怪不得本王了,原本还有些犹豫,反正帝位最后是自己亲孙子的,自己这样做值不值得,现在这一点点一顾虑立时化为乌有。
立时胸有成竹的对女儿柴蓉说道:女儿啊!你放一百个心,这个朝廷还不是姓朱的他说了算的,父王手握重兵,有些事只怕还由不得他胡来,你尽管放宽心,父王保证那个失而复得的野小子,他活不到登基的那一天。
听了父王柴全的话,不疑有他的皇后柴蓉这才安下心来,破涕一笑说道:谢谢父王,如果没有您,女儿真要被他们逼死了。
呵呵,放心,我看他们谁敢,柴全一脸铁青的说道。
欢欢喜喜的将女儿柴蓉打发走,柴全一脸铁青的回到书房将管家招来,让他去将冷心魂招来,自己则端坐屋中静等,不一会儿,一脸大黑长袍的冷心魂推门而入,行了一礼后坐在了下手问道:王爷有何吩咐?
嗯,你听着,现在是你为本王效力的时候到了,只要你助本王完成大事,本王保你一生富贵,你不是喜欢小女伊人吗?说不定本王会将小女许配于你也说不定,这就要看你如何表现了。
终日见不得人的冷心魂早就过烦了这种日子,要不是忌惮柴全的武功,只怕早就逃之夭夭了,每日度日如年战战兢兢的干着寻些个令人恶心的事情,实在是种煎熬,如今猛然听到柴全这样的话,顿时愣在那里,怀疑自己耳朵是不是出问题了,傻傻的不知所措,半开后,这才战战兢兢的问道:王爷此话当真?
哼!费话,本王岂非失信于你,难道你信不过本王不成?柴全有些愤怒的说道。
不,不,不,小的不敢,请王爷息怒,小的只是有些不敢相信罢了,绝不是对王爷不敬,哼!量你也不敢。
你给本王听好了,你现在回去,立马挑选武功较高的二百死尸到府里来,听我指令。
是,小的遵命!
去吧!
冷心魂恭敬的退了出去。
这边异性王柴全周密的安排着,宫内龙床上躺着一脸豫色的皇帝朱厚照,正在盘算着什么?突然自己的近身太监来到床前,禀报道:陛下,易大人回来了。
嗯,你是说,易仁?朱厚照有些惊讶的问道。
是,近身太监恭谨的回道。
快宣,皇帝朱厚照有些着急的说道。
半天后,一位形似乞丐,一脸悲壮的易仁随近身太监走了进来,看了一眼床上一脸铁青的皇帝朱厚照,“噗通”一下跪倒在龙床前,痛哭着说道:臣无能,臣死罪,虽排除万难,无奈,三皇子还是不幸罹难,请陛下处罚。
皇帝朱厚照听了易仁的话,有些愤怒,怒问道:你是说,我的皇儿死了?
是,易仁胆战心惊的回道。
你亲眼所见?朱厚照问道。
这倒没有,只是微臣找遍了古皇妃指地点的方圆十里,也没有三皇子的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