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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衫烟雨行-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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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察觉了伤口的所在,鱼幸却暗暗叫苦:“糟糕了,这掌伤定是难治得很了,否则那铁三公……铁穆耳怎地摒弃了军中之事,巴巴地去叫郝先生给她治伤?甚至不惜打伤了一个毫不相干的外人来作诱饵?”

    但若再不出手,这姑娘的危险辄更深一分了,咬了咬嘴唇,霍然跃上床铺,说道:“姑娘,江湖中人,不需拘泥,我来替你疗伤,得罪莫怪!”

    那姑娘受伤虽重,犹有知觉,轻“嗯”一声,恰似意许。鱼幸盘膝坐下,伸掌伸右掌抵在她背心,伸左掌抵在她左肩掌伤下两寸处,两掌同时发力,源源不断地将内力输送入她体内,希冀以此压住“铁砂掌”之掌伤。

    甫一触及她身子时,犹如落入火窟之中,一阵阵火气窜上手来。此时虽是初春,刹那间却比夏日三伏燥热。鱼幸强自忍住,心知若是不接下去,那边是前功尽废了。

    他收心摄神,徐徐运功抵抗,过了半盏茶的功夫,鱼幸贴身的衣衫已全然湿透,可双掌处的火炙仍旧不减。又过半晌,热气方稍退了一点。

    鱼幸心中一喜,情知有望,掌力疾催。约摸是过了一刻功夫,只听得一个细微的声音传入耳中:“多谢,多谢……”鱼幸抵着的手只觉得一阵颤抖,原来是那女子在说话。

    他掌力仍旧不止息,问道:“姑娘,你觉得怎样?”那女子又轻声道:“感觉好多了……”

    便在此时,喊声大作,戈矛相撞的声音远远传来。鱼幸耳目聪明,隐隐听得是有人在前奔跑,而有人在后面追击。前面之人轻功极好,落地几乎无声。

    但他双掌贴着那女子,仍不收回。再过一会,那少女也已听闻得,语音颤颤:“有……有人来了……”鱼幸应道:“是呀。”

    那女子道:“快,带我走……带我离开这里……”鱼幸决绝道:“不成,你现在命悬顷刻,如何能走?”那女子道:“我听我娘……我娘……说,藏边铁砂掌……须得用药物,你……现在身边无药……左右也是死,你……带我走……我对你……抱激于心……”

    鱼幸心下恍然大悟,既然得知那番僧巴穆的铁砂掌的掌伤得需入药医治,去了镇上,几率便大了。闻得声音越来越近,当下便道:“好。”起身将她托在怀中,右手紧紧对外她背上,奔出山洞,往安县方向而去。

    时维冬春之接,大地回春,天气却冷得很。铁穆耳军队驻守在山洞的东边,鱼幸提气绕开大营,往东北的安县而去,一路上寒风扑面,闻得四野虫豸微鸣,后面的声音愈来愈远了,想来是去向各不不同。

    过了一刻功夫,已到镇上。只见万家灯火,照得整个小镇明晃晃的犹如白昼。鱼幸正要低头询问那女子要待如何,那女子道:“寻个医馆抓药。”声音已不再断断续续,想是鱼幸为她输的真气起了作用。

    鱼幸六神无主,手掌贴着她不放,说道:“我从未来过此地,不知什么地方有医馆。”那女子道:“你向前走,我来指引你……沿着这里走出三十丈,便……往右转,绕过巷子,再右转一次……前行数十步,就有一家医馆……”鱼幸依言而行,续转两次,前行十六步,果然发现不远处有一个医馆。

    只见医馆门前灯影重重,随风左右摇曳。大门紧闭,已打烊了。那女子道:“过去敲门。”鱼幸跨上台阶,伸手“砰砰砰”敲门。

    过了片刻,听得脚步声响,随之有人问道:“谁呀?”一边来前来开门。

    门开处,灯光之下,一个半百老者探出头来,扫了一眼,问道:“大晚上的,公子有什么事?”鱼幸心下一笑:“这老头也真糊涂,来他的医馆,还能有什么事?自然是看病抓药了。”一边跨进门内去,朗声说道:“抓药!”

    方进馆内,只见医馆里灯火通明,右端桌子上坐着一人。但见那人生着一张马脸,满脸络腮胡须,六十来岁年纪。

    两边衣袋下俱是鼓鼓的,想来是藏了兵刃。一看装束即是江湖中人。鱼幸瞥了一眼,心内忖度:“外面关得风吹不入,里面却大相径庭。”一时猜不透寻常小镇上的医馆,这般做法是何用意。

    那人听闻有人进来,抬眼朝这边看过来。鱼幸生怕多惹是非,急忙收回目光,径自朝柜台前走去。

    那半百老者乃是医馆的掌柜,见眼前这少年公子黑夜抱了一个女子进来,出口问道:“不知公子要抓些什么药?”

    鱼幸心中恍然,却不知什么药能治怀中女子的掌伤,双目向下一垂,正欲询问那女子。却不料那女子秀目上看,也正是看向自己。

    医馆掌柜见两人如此举动,心下一动,误认两人关系非比寻常,轻声笑道:“老儿见公子……公子你的……”似乎想到什么,顿口转言道:“哦……你的朋友肩上黝黑一片,受的可是铁砂掌掌伤?”

    桌子上坐着的那人听得“受了铁砂掌掌伤”几个字,回眸看了一眼。

    鱼幸心中一惊:“这掌柜的单凭一眼,便能看出中的乃是铁砂掌掌伤,果然非比寻常。”见掌柜眉目含笑,却不知他是什么意思,只得答道:“正是。”

    那女子细语道:“我听我娘说过,掌伤需要茯苓来治,其他的记得不甚清楚了。”掌柜的道:“令堂能知天下掌伤,都需茯苓此味药为辅,端的是了不得的。只是天下掌法杂沓繁多,就老儿所知,也有数十种,若不对症下药,只怕适得其反。铁砂掌也有闽南铁砂掌,藏边铁砂掌,和西南铁砂掌三个分支,只是不知公子的朋友受的是哪一家的伤?”

    掌柜的既然知道得如此分明,鱼幸也无需隐瞒,脱口道:“她……我朋友受的是藏边铁砂掌之伤。”掌柜的与桌子上那人同时身子一颤。掌柜的挠了挠头,惊讶得张大了嘴,却显得木讷,道:“这个,这个……”

    鱼幸对医学懂得粗浅,不知入药之道,但陡然听到“茯苓”二字,颇觉得熟悉,忽然一下想到在恶风岗上,郝先生离别之时唱的那一首打油诗,心间陡地一动,随即大喜,低声吟道:“当归伏令与谁狂?大醉阳池顺六阳……”

五三章 惊鸿曾是,笑语欢颜(二)() 
那老者看他一眼,不明所以,听他口中道出了几味中药,便顺水推舟,说道:“我听公子口中嘀咕,原来公子精于医道,那公子是要抓当归与茯苓两味药了。”

    心下却嘀咕道:“当归不是治掌伤之药啊。”却动手包了两味药,递将过来,说道:“给你!一共八文钱。”鱼幸脸色尴尬,低声朝那女子道:“我身上没钱。”

    那女子道:“我……我胸口前荷包里有,你拿出来付钱吧。”鱼幸目光斜扫,发觉桌子上坐着的那人不断看向自己来,知道不便久留,匆促从那女子怀中取出钱袋,抓出碎银子,递给掌柜,接过他退来的钱装入荷包之中,说道:“多谢了!”转身便走。

    出了医馆,只听那女子道:“你怎么知道要用这两味药?”鱼幸道:“我……我也是听一个人说的。”那女子奇道:“什么人?”

    鱼幸道:“我和他也是初次见面,不过听闻别人说他医术厉害的很。方才我抓药之时,掌柜的满眼惊讶,我也不知道是不是能治你的伤。”那女子神色自若,道:“当归与茯苓两味药都无毒,试一试也不打紧。”

    鱼幸知她抱了侥幸,又听无毒,松了一口气,似觉不妥,说道:“哦,对了,我还你钱袋。”那女子道:“不忙,你可否再答允我一件事?”

    鱼幸问道:“何事?但叫能及,自当应允。”那女子眉目下垂,硬着气说道:“你可否抱……抱着我去找一处客栈安置?”

    这话正合鱼幸之意,心想:“送佛送到西,救人救到底。这姑娘伤得厉害,其他的事情,先搁置搁置,救了她再说。”

    满口答应道:“这个自然,你的掌伤非同一般,须得寻一个僻静暖和的所在疗伤。”那女子道:“你身无分文,将钱袋还给了我,待会儿住客栈,你重新从我怀中取出去么?”此言一出,陡觉轻浮,苍白的脸上泛起一抹红晕。

    鱼幸对她轻言置之不理,将医馆中抓来的药夹在腋下,放足奔走。他深恐上下抖动,触碰到那女子的创口,是而脚下留心,平稳得如躺在床上。那女子对安县一带形势熟悉,哪里有医馆,哪里有客栈,她都不言而知,不断出口指点鱼幸前行。

    镇上街北有一家“芙蓉客栈”,距二人最近,只奔了片刻,已到了客栈。

    店伴见深夜了,还有客人来,听说两人要住店,满脸堆笑:“小店今日当也是生意兴隆啊,开店以来,还是头一遭呢!”低头哈腰,殷勤地在前引路。

    上了客栈二楼,径直朝东首倒数第四间走去,推开房门,站在门边,欢笑道:“也真凑巧,我们客栈只剩下这一间上房了,便如特地给二位,咳咳,给二位安排的。”

    鱼幸眉头一锁,他从未与怀中这女子见过面,别说是共住一屋,即使是同桌进餐,也是不可。正要出口拒绝,怀中那女子扯了扯他的衣袖,说道:“好,便住这一间吧!”

    鱼幸再也不耽搁,问明了价钱,从那女子的荷包中取出一块碎银子,掷给店伴,吩咐他不可让任何人前来打扰。

    那店伴望他一眼,又看她怀中的姑娘一眼,陡然间似乎明白了什么,对着鱼幸挤眉弄眼地坏笑,嘴里连忙答应,迫不及待将银子收回怀中,转身去了。

    鱼幸对他一笑摸不着头脑,也是一笑置之,当下不容思索,大步跨入,扶那女子坐在床上,把抓来的药放在桌子上,问道:“姑娘,这怎生用法?”那女子道:“劳烦你去叫店伴将这两味药煎了,多给他些银子就是了。”

    鱼幸问道:“那你呢?”那女子道:“你给我输了不少真气,少说也能捱上半把个时辰。”鱼幸心下一疏,应了一声,拿着药下去找店伴煎了。

    那少女听得脚步声响,心里起伏不定:“这人同我素不相识,却怎么让我如此心安?”想及这里,脸上竟然发烫得厉害。

    那店伴收了鱼幸的银子,喜得迷花眼笑,不消一会,将药煎好了,盛给鱼幸。鱼幸道:“多谢了。”店伴嘻嘻笑道:“不用,公子的娘子病好了,才是谢天谢地呢。公子的娘子可生的好看得很哪!”

    鱼幸一怔,霍然明白,原来那店伴竟以为那姑娘是他的娘子。心想与这等人解释,定是白饶口舌,越抹越黑。可心中不禁发笑:“我与那姑娘萍水相逢,见她受伤,不过急人所难,连她的容貌也不曾看清,姓名也不知道,这店伴真也好笑之极。”

    随口忽悠了几下,端着药回到了房中,却迟迟不敢喂那女子服药。那女子讶异:“怎么?待会儿药都要凉了。”随即明白了他的意思,又道:“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寥寥数字,竟然已将意思表明。

    鱼幸彷徨也无计,将心一横,端药给她给她喂了下去,扶她侧身躺下。

    给她拢上被子,随即远远退开,找一张椅子坐下。过了一会儿,药性发作,那女子已入睡,尤能听见轻微的呼吸声。鱼幸心中一喜,忖道:“难道这两味药当真能治她的掌伤么?”

    忽然忆起方才店伴的那几句话,不禁放目朝那女子的脸上扫去。

    烛光之下,但见她面容娟秀,未施粉黛,五官细致,棱角分明。秀目紧闭,长长睫毛铺在其上,便如同荷花卧水,芙蓉安睡,犹如画中人儿一般。年纪约比凌苏雪小一些,看来十七八岁左右。

    之前他仅念存救人,竟未发觉这女子是个罕世难逢的美人,先前在破庙中时,觉得凌苏雪好看,这时心中突然将两人放在一处对比,竟然不分上下。惊鸿一瞥之下,不由得心猿意马。

    蓦地窗外一阵寒风吹来,弄得窗棱扑突作响,鱼幸陡然回过神来,只觉脸上发烫,暗暗自责:“我此刻意在救人,怎能有这般想法?我堂堂七尺男儿,若对这姑娘存了旖念,与那市井流氓有什么分别?”

    当下收心摄神,挺直腰板,运功打坐。一时间,只觉得灵台空明,半丝杂念也无,四肢百骸舒适无比。他双目虽闭着,但仍能够感觉月渐西斜,已过中夜。再行两遍行功,心中更是舒坦,忽听得床上那少女“哼”地一声,似极为痛苦。

    鱼幸大惊,慌忙睁眼,只见床上的她身子不住颤抖。鱼幸骇不可遏,一步跃上前去,问道:“怎么了,怎么了?”那女子挣扎一下,突然左手上舞,鱼幸一把抓过她的手腕,但觉湿漉漉的,手臂上竟然冒出了这许多汗水来。

    蓦然只觉得她“阳池穴”上一阵真气冲来,不备之下,犹如给针刺了一下,又见她脸色苍白,黄豆大的汗珠不断从螓面上滑落,登时张皇失措。

    她“阳池”上来的真气更疾,愈加乱撞。正无计可施之间,忽听得窗外有人叫道:“阳池穴!”隐隐约约中,听得是个女人的声音。

    鱼幸大吃一惊,何时门外来了个人,自己却作不知晓,听那人并无恶意,说了这三个字,再无声音。鱼幸本想出去探个究竟,可急于救人,也就作罢,听到“阳池”一穴名称,蓦然觉得好生熟悉,忽然想到郝先生唱的最后一句“大醉阳池顺六阳”,脑袋中灵光乍现,登时明白过来,伸出食指,一指戳在她腕处“阳池穴”上。

    乍给戳中,那姑娘体内的一股真气骤然退了回去,她身子的颤抖也渐渐缓了下来。鱼幸额上汗珠急出,反复念:“阳池顺六阳,顺六阳?阳池属手少阳三焦经。难道是要将她的手阳明大肠经,足阳明胃经,手太阳小肠经,足太阳膀胱经,手少阳三焦经,足少阳胆经以真力缕顺?”

    言念方及此,忽听得门外那女人的声音又响起:“自阳池而去,手阳明大肠经,足阳明胃经,手太阳小肠经,足太阳膀胱经,手少阳三焦经,足少阳胆经。”

    声音细若蚊蝇,却一直附在耳旁。鱼幸应道:“小子幸得门外君子指导,多谢了!”那人并未回答他的话,也是就此没了声音。

    鱼幸万急之下,别无他法,只得将那女子扶起,依照门外那声音的指导。运起全身力道,分握她左右手上的“三间穴”,徐徐输入真力,助他这“六阳”穴道循环。真力进入她体内,只觉畅通无阻,在她体内如顺波行舟。

    如此过了半个时辰,已打通了手阳明大肠经,足阳明胃经,手太阳小肠经三处。这三处行通之后,她心脉渐趋平常,看来这法子果然行得通。

    鱼幸再复运劲又过了一个时辰,时趋丑时,又将另外的足太阳膀胱经,手少阳三焦经,足少阳胆经三处行通。

    鱼幸运真气间,只见她脸色由苍白转青,又由青色转为红润;呼吸由浑浊转为清晰。再检视她左肩的创口,黝黑已变为红色,且已合拢了。

    鱼幸虽不懂医术,却知这是愈合的兆头。当下将她放在床上,给她盖上被子。

    接着走至小轩窗边,推开窗子跳到庭中,举目四望,只见一轮月亮挂在天边,侧耳倾听,虫鸣声音啾啾不断,却哪里有什么人影,更别说能够听到别的声音了。

五四章 惊鸿曾是,笑语欢颜(三)() 
鱼幸心道:“当真奇哉怪也,方才说话之人深懂治这姑娘的掌伤的法子,想来绝非庸人,也无恶意,可到底是何用意?当真是匪夷所思。我鱼幸初出江湖,并无相识之人,难道,难道她是这姑娘的故人?”

    复提气绕了整座客栈数圈,都没发现人影,只好作罢,从轩窗里跳将进来,过去搬了一张椅子在过来,坐在床头,深恐有变,也好出手相助。心里头却觉百思不得其解。

    如此过去了一个时辰,已可闻那女子的细微鼾声。这下大是放心,心头大石头缓缓落下,可却思绪万千,无法入睡。

    他本来以为这女子是凌苏雪,却哪知阴差阳错,急难之中救了她。破庙中一别,凌苏雪去了哪里?

    又想起方才出言相助之人,听似个女人的声音,却又是何人?

    一会儿又想起师父平素对自己耳提面命,谆谆教诲,可玉蝶楼中一别,师父销声匿迹,不闻踪影,从“云内鬼愁”韩云的口中,得知师父原来是威震江湖的大侠,却又是什么原因,心灰意懒,不问世事?

    又是什么原因,收自己为徒?而又是什么缘由,师父与那老贼弓未冷是师兄弟,弓未冷说自己是什么赵昺……

    一会儿齐倩临死的样子历历在目,不知怎么,每每忆起,都是怦然心动,难道……难道自己与这个妹妹有什么牵扯?

    可这意识却缥缈得很,似乎远在天边,又似乎近在眼前。

    他伸手放入袋中,将她临死前托付给自己的那个鸳鸯吊坠拿了出来,又将自己的那个凤凰吊坠拿了出来,看了数下,心烦意乱,茫然自失。

    也不知这样过了多少时候,突听得啼鸟脆鸣,窗外嘶喧,人声鼎沸。睁开眼睛一看,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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