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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幸与他久斗不下;心中也是颇不耐烦;“柔水剑法”中的一招“多情却被无情恼”使完;蓦地左脚踏上一步;抢到东边;长剑一直;转为风寻忧所教授的“五行剑”中的“青龙剑”;
归厉行左支右绌;挥掌格挡;每一掌送出;都有千军万马之力;初时他尚可攻守兼施;鱼幸这番抢攻一出;他不得已变攻为守;掌力提到十层;心想既然对方剑招精绝;那自己只能在内力之上占优势;守住自身要害;伺机还击;
吕天冲等人见他招法大变;心中都想:“这不是我帮中的功夫啊;难道是老帮主隐遁之时新创的;”顾玄遗说道:“四弟;这人果真得了老帮主真传;这归厉行功夫厉害得紧;当日在茅屋之时;连‘千钩无情’莫师哥都不是他的对手;这时却被他一柄剑逼得上蹿下跳;”
鱼幸一番“青龙剑”用毕;身形转动;绕到北面;脚踏“兑”位;“洪水剑”连招施展而出;
吕天冲见他再次变招;说道:“我看不然;他用的招式走的是阳刚路子;归厉行狡猾得很;乃是要待他精疲力竭;方才反败为胜;三弟四弟;既然知道他是帮主的嫡传弟子;那也不用再看了;咱们帮他一把;好叫他得以取胜吧;”
顾玄遗与黄修渊齐道:“好;”吕天冲从腰间解下一个布袋;高声道:“归厉行;送你件礼物;”当头掷出;归厉行一呆;见那袋子鼓鼓的;显是装了什么物事;当下心思一沉;不知是不是该接住;吕天冲道:“那是你好师侄蒲福延的脑袋;你要还是不要;”
归厉行听到“蒲福延”三字;更是吃惊;正要伸手去接;那袋子蓦然垂降;落在供桌之上;这一手挥掷力道不偏不倚;恰到好处;群雄咸是雷动叫好;
鱼幸见势;手中长剑一挑;刺中他手腕;这柄长剑虽未出鞘;却也将他腕处衣裳扯了一大块;群豪一同道:“鱼少侠;这恶鞑子作恶多端;一剑杀了他罢了;”鱼幸心中一呆;骤然剑身一沉;归厉行一脚踏在剑身之上;接着“蓬蓬”两声巨响;他已顶破大殿顶端青瓦;跃上了房顶;
众人见他虽杀不得归厉行;却也将其逼走;惊喜交迸;长长舒了一口气;
忽然间;狂风中裹着一阵声响:“淮阴七秀前來拜慰柳大侠英灵;只因身负要事;不及进堂观礼;万望恕罪;”群雄心头大震:“淮阴七秀來了;”
鱼幸听到“淮阴七秀”四字;江陵樵子临死前的一番话浮上心间;心想:“淮阴七秀就在门外;我且去将老前辈的这番话告诉他们了吧;”猛然身形一闪;往门外掇去;黄修渊叫道:“鱼公子;”
鱼幸回过头來;说道:“原來是黄长老;多谢赐剑;这便还给你罢了;”正要将剑扔出;黄修渊忙道:“我不是这个意思;你身无兵刃;这柄剑送给你了吧;我们只是有几句话想要问你;不知你要去哪里;”鱼幸道:“多谢黄长老赐剑之恩;小子听说淮阴七秀就在门外;有几句话要对他们说;”
黄修渊微笑道:“好;你先去吧;我想说之话;慢慢來不迟;”鱼幸道:“好;”转身便奔;韩云高声道:“鱼小兄弟;外面风雨忒大;带了伞具不迟;”鱼幸听了“淮阴七秀”的声音之后;一颗心都在几人身上;哪里还顾及别人说话;
一一一章 喜相逢(六)()
吕天冲道:“三弟四弟;咱们也走吧;且看老帮主的徒儿找淮阴七秀干什么去;咱们要问他话;下山了说;”两人点头称善;
吕天冲向群豪抱拳道:“今日前來;得慰柳大侠英灵;就此告辞;”燕若愚在、等人知不好留客;皆抱拳还礼;说道:“三位长老好走;”三人再不发话;也走出了殿门;
鱼幸冲入雨中;寻声辨迹;知淮阴七秀的声音乃是从东边而來;当即一头奔将过去;天忽降大雨;來会群雄知大都城中驻守之兵甚少;便吩咐守住西边之人撤入房中;是而鱼幸这一路上并未发现有人;
他心中甚是着急;“虚云步”与“崖上烟”的两种轻身功夫一同用出;在山石间点跃前行;几个起落;已奔下山來;哪里还有“淮阴七秀”的影子;
这时大雨略收;浑浊山水哗哗啦啦从山顶上流将下來;他的一身白袍已然湿了个透;他仍旧不停;提气往东边疾奔;与归厉行相斗;引发了他体内真气;加之快奔数下;体中真气鼓荡;竟如大江大河;绵绵不绝;
往东边奔出了二三十丈;一条河流挡住了去路;鱼幸不知这条河唤作什么;雨点打在河面之上;激起密密的涟漪;“哗哗”之声很是悦耳动听;他游目四顾;但见河畔苇草长垂;被大风吹的东倒西偏;河流两岸各有郁郁葱葱的树林;想來是防风固沙之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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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围数十人有一大半身着蒙古铁甲;中间那人似是个女子;只是大雨弥漫;相去甚远;看不清楚面目;
想到当日在安县时;蒙古人凶残的样子;鱼幸心中一怵;侧目发现背后有一株碗口粗细的树木;当即來了计较;他抽出黄修渊所赠长剑;白光闪过;树木已连根而断;鱼幸又将树梢砍断;留下七八尺之长;眼见这柄长剑锋利无比又是一怔;
这时对岸打斗之声更烈;被围之人的叱声连连传來;果然是个女子;鱼幸暗呼不妙;忙将长剑回鞘插入腰间;轻托住树干;气贯双臂;运劲将那树木猛然向河心掷去;那树木受他之力;犹如离弦之箭;飞一般的向河心跌去;
陡然掷出树木;他左足一踮;心念“虚云步”的要诀;尾随那砍断的树木向河心飞扑而去;半空之中;白衣凛然;有如大鹏展翅;端是雄奇壮美;
那树木力道渐失;飞至河心;已然呈下跌之势;鱼幸直眼一视;身子突然一疾;霍地跃高;右足在树干中央蜻蜓点水似的一点;借力向河的右岸跃去;
“噗”的一声;那断木砸在水中;激起漫天水珠;而此刻鱼幸已完好无损的飘落在了对岸之上;他这乃是借力之法;借树木之力以驰过对岸;
数十个蒙古人听得树木砸入水中之响;早有五六个回过头來看;那女子见机大喜;一袭裙裾底下飞出秀腿;踢中一个汉子肩头;他这一踢好似有千斤之力;那汉子站立不稳;摔倒在湿漉漉的沙子之中;眼耳口鼻将沙子吃了个尽;
围在她背面的是个瘦高头陀与一个胖大番僧;这时见有机可乘;互相递个眼色;两掌同时打出;一往左边;一往右首;眼看就要将她擒住;俱是大喜;遽然肩头一实;已分别被一只手掌按上;两人并未回神;手掌再往前送;却已不能;一同问道:“什么人;干什么;”
耳听身后一人“哈哈”笑道:“巴穆大师;喀颜大师;你们两位好呀;”两人听着声音耳熟;才反省过來;身子原地一转;两掌往身后拍去;
岂知这两掌送出;打得身后飞沙走石;乃是打到空处;霍然肩头一松;却哪里发现人影;还未再次回头;背后“啊哟”、“哎哟”之呼声不绝于耳;接着只听那女子唤道:“鱼大哥;是你;”
呼声之中;除了倒在沙洲之中的那个蒙古汉子之外;余下的八个蒙古已被一一踢得飞去;却是鱼幸见八人遽然发难;飞足骤起;将他们踢入河水之中;那女子见到鱼幸;唤一声“鱼大哥”;巧笑倩兮;正是陆秋烟;
巴穆与喀颜一同回头;只见來人笑吟吟地;正是蠡州城中相逢的那个“倪竹踪”公子;
鱼幸抱拳道:“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幸会幸会;”巴穆大师强笑道:“倪公子;你也好;”鱼幸见两人满脸戾气;心中甚是气愤;面上笑道:“我可不是你祖宗;不必叫我倪公子;”
喀颜怒气冲天;正要发作;巴穆一扯他衣袖;说道:“不称倪公子;却称什么;”陆秋烟嘻嘻笑道:“记好啦;这位自称不是你祖宗的公子;高姓鱼;如鱼得水之鱼;大名一个幸字;幸运之幸;恶番僧;臭头陀;你们今日遇到他;当真叫如鱼得水;幸运得很了;”说话之际;那滚到在沙中的汉子爬起來站到二人背后去;恶狠狠地瞅了陆秋烟一眼;模样可笑之极;
巴穆对鱼幸甚是忌惮;说道:“正是;是很幸运;”斜眼瞥见落水的汉子也先后爬上了岸來;朝鱼幸一抱拳;说道:“后会有期;鱼公子;告辞了;”鱼幸微微一笑道:“不送了;”目送十一人纷纷朝岸上走去;一时细雨微风;这岸边归于平静;只剩两人;
两人在此地相逢;均是喜不自胜;鱼幸问道:“陆姑娘;他们伤到你了么;”陆秋烟笑靥如花;摇了摇螓首道:“洠в袥'有;”
鱼幸道:“你怎么会在这里;”陆秋烟道:“我上大都來玩儿啊;在河边散步;就遇到这几个恶狠狠的蒙古人了;不知怎么;就稀里糊涂上來要抓我;”鱼幸一惊:“难道又是那铁三公子铁穆耳的命令;”
陆秋烟小嘴一噘;道:“鬼知道呢;这几个人当真无礼;连我避雨的伞也给我扔到江里去了;”鱼幸听她说了许多;已知大概;时下大雨不止;便说道:“陆姑娘;现在大雨未停;咱们去那里的林子中避一避雨吧;”说着朝北边的林子指了一指;陆秋烟道:“好啊;”
两人走出沙洲;往林子中奔去;择了处密林干燥之处;并肩坐下;两人互看一眼;都是狼狈模样;不由得相视而笑;
鱼幸心中宽舒;问道:“陆姑娘;那日我叫你在树上等我;回來就不见你了;”陆秋烟道:“我等了你很久;元军退了;茅屋中的人也走了个干净;都不见你來;还道你与那什么凌九姑娘走了呢;于是我悄悄下了树;自己走了;咦;这么说;你回來找过我了;”
鱼幸道:“是啊;可惜你不见了;”陆秋烟眸子中闪过欢喜神色:“不要紧;你这下不是见到我了么;”突然神色一涩;问道:“那我问你;我给你留的字你看到了么;”鱼幸道:“看到了;”陆秋烟道:“好呀;那我给你的东西呢;你还留着么;”
鱼幸往怀中一摸;摸出那双筷子;在手中晃了晃;说道:“在这里呢;”陆秋烟大喜;说道:“原來你还保存着;谢谢你啦;”鱼幸问道:“谢我作什么;”陆秋烟“呵呵”笑道:“洠裁矗贿祝荒阍趺创┮簧碚庋囊路弧
鱼幸道:“群雄在那边山上给柳苍梧祭祀;我也去了;所以才换上了这一身衣衫;哎;对了;你有洠в锌吹接腥舜雍颖呔弧甭角镅绦Φ溃骸翱吹搅税。皇枪律硪蝗耍弧庇阈椅实溃骸芭叮荒侨耸裁创虬纾皇悄惺桥弧
陆秋烟道:“嗯;那人白衣打扮;是个男的;”鱼幸一惊;问道:“他后來去哪里了;”陆秋烟笑道:“去哪里了我不知道;不过有句话叫远在天边;近在眼前;”鱼幸挠了挠头;说道:“原來你说的是我呀;”
陆秋烟笑道:“是呀;对了;你问的是什么人;”鱼幸道:“他们是七个人;叫做淮阴七秀;”陆秋烟不知“淮阴七秀”名号;只说道:“哦;对了;鱼大哥;你找到你师父了么;”鱼幸神情忽变难受;说道:“洠в校弧
陆秋烟又问:“你们找到你师父;却找淮阴七秀什么的干么;”鱼幸道:“此事说來话长;说了也是无用;”二人寒暄一番;不一会风停雨止;两人都感寒冷袭來;
陆秋烟道:“鱼大哥;你冷么;”鱼幸道:“有点;你呢;”陆秋烟道:“我也是;咱们出去吧;找个地方买一套干净的衣衫;”鱼幸点了点头;
两人一同站起身來;穿过林子;來到大都郊外;只见房舍俨然;坐落着二十來户人家;陆秋烟向一户人家买了两套干净的青色衣衫;两人换上;已觉热乎了许多;
陆秋烟道:“咱们寻一间饭店坐一坐;顺便吃点东西;”鱼幸听她说吃东西;隐隐觉得有些饿了;说道:“好呀;”二人找了一间饭店;要了两碗面;正要低头进食;忽听得店外厮喧;有人走了进來;
鱼幸抬头看去;直是喜上眉梢;见來人是个老者与个二十五六岁的书生;正是“淮阴七秀”中的余青与何少陵;
余青见了鱼幸;想起玉蝶楼中他曾对自己有恩;遥遥招手打招呼:“鱼公子;你好呀;你师父呢;”
一一二章 少年英雄时(一)()
鱼幸俊眉长垂;黯然说道:“当日玉蝶楼中一别;我师父他老人家便不见啦;”
何少陵与余青面显惶恐惊愕之色;问道:“怎么回事;”鱼幸道:“当时我受了弓老贼的一掌;便即晕了过去;醒來就不见师父了;”
余青吩咐店伴下了两碗青菜面;与何少陵坐在鱼幸旁边的桌子上;道:“说來惭愧;当日多谢鱼公子相救;但却不知尊师姓名;后來才知是南老前辈;那你北來大都;是为寻找你师父了;”
鱼幸道:“正是;我本以为师父落在弓未冷手中;他却坚决不承认;唉;我也不知是真是假;”想起在山上大殿中收到的纸笺;更是忧心忡忡;
“铁杖无生”何少陵思索了片刻;才道:“弓未冷这老贼狡猾如狐;他嘴里说出來的话;不可轻易相信;以我之见;南老前辈功夫冠绝天下;定然不会受制于他;鱼公子放心便是;”
鱼幸点了点头;心中却是疑窦万千:“既然师父洠в新涞焦蠢涞氖掷铮荒怯秩チ四睦锬兀唤袢盏闹郊忝髅魇鞘Ω傅氖直剩蝗从质撬凸齺淼哪兀弧
越想越是难受;脑袋似欲炸开;索性便不去想了;对何余二人道:“何二侠;余六侠;鱼幸有一件事告知;”二人停住了进食;眸子转动;问道:“什么事;”
鱼幸问道:“鱼幸斗胆;敢问淮阴七秀的师尊;可是讳称‘江陵樵子’四字;”何余二人听他提及恩师名讳;面色一沉;不知其所指;何少陵道:“正是只可惜恩师十二年前已于崂山无疾而终;”
余青补道:“是啊;他老人家谢世之时;做弟子的惭愧;未能在身边侍奉;”
鱼幸道:“其实尊师江陵樵子十二年前并未丧命;”这句话说得不疾不徐;但在何少陵与余青耳中;却不啻平地惊雷;两人臀处离凳;一齐站起身來;双目勾勾盯着他;
何少陵冷冷地道:“鱼公子;你开什么玩笑;你想取笑淮阴七秀;直说便是;何须提及尊师名头;”
鱼幸见二人站起;也连忙站起來;连连摆手道:“不是的;敢问何二侠;尊师之死;你们是亲眼所见么;”何少陵摇了摇头;道:“这却不是;先师之亡;乃是在玉蝶楼中从弓未冷的口中听來的;”
“这就是了;”鱼幸说道:“我绝非空穴來风;欺瞒二位;我是亲眼见到江陵樵子老前辈的;”何少陵急忙问道:“当真;在哪里;”
余青心中虽也着急;但知急也无用;拉了拉何少陵;说道:“二哥;咱们且坐下;听鱼公子细细道來;”何少陵只得随他坐下;
鱼幸也坐回凳子之上;将北上大都;遇到高矮二位老者;然后被弓未冷打入石洞;独略去了自己失手杀了真金太子一节;说道高矮二位老者时;忽然想到陆秋烟也是“沧月岛”上來的;便问道:“陆姑娘;这两位前辈;你该认得吧;”
陆秋烟道:“是啊;他们是南伯伯与凌伯伯;”何少陵道:“天姥山‘百刀之君’南月行和太行山的‘鬼面神刀’凌青尘两位大侠;”陆秋烟点了点头;鱼幸满腹疑窦;只是不便询问;
接着又将自己险些丧命;为了给自己疗伤;累得无剑帮萧万重丧命;江陵樵子心中愧疚;拼了命为自己疗伤;最后油尽灯枯而亡;他叙述之间;何少陵与余青脸色忽而苍白;忽而铁青;凝重不已;
仔细听他讲完;何少陵老目噙泪;说道:“先师‘三昧天火’与‘六元劫’属天下极阳的功夫;连续施展十日;已然危及生命;更何况足足两个月;那定然是有死无生了;”
鱼幸长叹一声;泪水已悄无声息滚落下來;说道:“鱼幸贱命一条;却劳烦老前辈救治;心中之惶恐;万死难以报答;江陵樵子老前辈大仁大义;何二侠与余六侠要责怪便是;鱼幸决不反抗;”
余青也是泪流满面;双牙紧咬;说道:“鱼公子;先师既然成全与你;我兄弟二人如何能责怪你;先师说你既然有了他‘三昧天火’与‘六元劫’的功夫;当作有益之事;那你照做便是;日后行走江湖;当行仁义之事;你得他老人家青睐;也不需良心谴责;感到不安;”
鱼幸听他说了这一番话;方感良心稍安;说道:“多谢余六侠成全;”
余青与何少陵对望一眼;道:“鱼公子不需如此见外;你若不弃;叫我一声六哥便是;”何少陵道:“不错;你叫我二哥就是了;”
鱼幸道:“小弟惶恐;”二人听他自称“小弟”;已知他暗暗应允了;都暗自欢喜;心间俱想:“师父将毕生真力传授给他;日后他也不是外人了;”
淮阴七秀二人之中;余青满腹经纶;何少陵深明取舍;俱想故人已去;悲伤亦是徒然;过了片刻;情绪稍定;何少陵又问鱼幸道:“不知先师要你带的;是什么话;可否告知;”
鱼幸正色念道:“老前辈嘱咐小弟;将这二十四个字带给淮阴七秀诸位:故人已去;新人犹存;行走江湖;好自为之;生非惹事;当属下人;”
余青与何少陵反复将二十四个字念了五六遍;蓦然心潮起伏;泪如泉涌;当日恩师的谆谆教诲;一下涌到耳旁;而现在人已作古;言语音容;俱都只能凭空回忆了;
鱼幸在一旁柔声安慰道:“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