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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衫烟雨行-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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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登时心如铁石;口里说道:“我唐虞川生是汉人;死是汉魂;自然不会做对不起中原武林之事;待我日后取了弓老贼的首级;再向中原武林同道致谢;”

    鱼幸道:“那在店中之时;你为何对淮阴七秀中的何二侠与余六侠下‘纯阴真气’的杀手;”

    布脱双眼一转;说道:“我斩淮阴七秀老七曲凌的一条腿;淮阴七秀对我恨之入骨;我出纯阴真气;实在是迫不得已之举;”

    鱼幸见他目光不诚;道:“好;我权且信了你;我答应你师妹;不可与你为难;但现在我既然有了江陵樵子的功夫;自当要与他弟子做些有益之事;我可不想与你作对;”布脱道:“好;我知道了;他日见到淮阴七秀;能不动手;我远远避开就是;”

    鱼幸道:“避与不避;权在你一念之间;这一次我且相信你;”布脱颔首道:“我姓唐的言出必践;”蓦然想到什么;说道:“只是有一事;尚要请求鱼兄弟;”鱼幸心中对他增添了些许好感;说道:“你说;”

    布脱道:“我是师父弟子唐虞川之事;还乞你千万不要说将出來;从今而后;我在太……弓老贼身边一日;你都不可叫我唐大哥;否则我的底细泄露出去;师父与师妹的大仇再无得报之日;可依得我这个请求么;”

    鱼幸觉他得寸进尺;本不欲答允;但听他再度提及齐倩;到底将心一软;说道:“好吧;我依你;”见他眼中兀自闪着狐疑神色;又道:“日后你在弓老贼身边冒充蒙古人一日;我鱼幸断然不会泄露你的底细;若悖此言;叫我寻不着师父;一世难得安宁……”

    宋人对誓言赌咒深信不疑;当日在“放翁庙”中;陶左谦要唐虞川赌咒发誓;也正是这个缘故;

    布脱听了鱼幸正色发誓之辞;忙不迭打断了他的话:“鱼兄弟一言九鼎;我信得过;”

    鱼幸往怀中一摸;拿出鸳鸯吊坠;说道:“既是这样;你师妹的这个吊坠且给了你吧;我答允了她要给你;带在身边;总觉得她心愿未了;心中不安得紧;”说着就要扔给布脱;

    布脱连忙伸手制止住他;脸色凝重无比;说道:“鱼兄弟;这个吊坠;我现在还不能收下;吊坠上的那八个字;你忘记了么;若是给弓老贼发现了;那就糟糕了;”

    鱼幸脸上微带愠色;便不掷扔出去;手掌定在半空;问道:“那你要何时;才能收下你师妹的吊坠;”

    布脱道:“时下……时下……唉;鱼兄弟;我师妹临走之前唤的这一声哥哥;直是为难你啦;我也不晓何时能够接过这块吊坠;”

    低头沉思片刻;抬起头來;说道:“好吧;既然你心中不安;我也不强行让你代我保存;我现在有急事要办;不可与你久留;这样吧;明日戌时;我來这里等你;你再把吊坠与了我吧;”

    鱼幸道:“甚好;不知你有什么要事待办;”布脱道:“这……”鱼幸见他为难;便道:“既然说不出口;那便不说也罢;”布脱拱手道:“既然如此;布……唐某告辞;鱼兄弟你也快些回去;”不待鱼幸发话;在石身上一踮;身子朝山下窜去;

    他身轻如燕;只几个起落;已奔下乱石岗;身影愈來愈小了;鱼幸心中百感交集;只觉得隐隐不安;却又觉得心情大尉;

    不安的是布脱已今非昔比;自己帮衬着他;是对是错;

    心情大尉;那便是在放翁庙中答应了齐倩之事;自己已救出了文逸公子;也已在柳苍梧灵堂之前替她磕了三个响头;明日戌时再來此地;将手中的吊坠给了唐虞川;那自己诺言也该完成了;

    想到这里;心里轻便了许多;从今而后;那也好一心一意寻找师父的踪迹了;

一一五章 少年英雄时(四)() 
他将鸳鸯吊坠收回怀中;眼前又浮现出齐倩临死前的模样;他只感心乱如麻;信步走到乱石岗顶;放目远眺;只见日薄西海;犹能看见沧海之水;海滨崖石;相映成趣;

    微风徐來;绕着乱石岗往东而去的河面微微荡漾;波光粼粼;给西边的残阳余晖一映;呈金黄之色;犹如千万条金鱼向沧海遨游而去;美景之趣陡生;

    他目睹这番景象;不由得思潮起伏;遐想万千:“师父不在大都;江湖中也不曾听闻他老人家的讯息;那他到底去了何处呢;”越想越是压抑;良久良久;他方才长长缓了一口气;心中默默念:“师父;你到底去了哪里;”

    空山只人;心思如风;远远送将出去;在暮霭斜阳之中穿梭;只片刻;已然被山涛湮洠В辉倌烟虐氲闵ⅲ

    他再复喟叹一口气;想要走下乱石岗;却觉得这一双脚竟突然如同灌了铅一般;变得无比沉重;难以挪动半寸;一时间;诸般念头宛若泉涌;纷至沓來:

    或许北來大都;自己已经踏进了江湖的洪荒涌流之中了;这一路之上;自己似已越陷越深;得到风寻忧师叔的青睐;落入石洞;身兼江陵樵子神功;答允了保文逸平安;自己亲历的种种;便是江湖之路么;师父尚未找到;不知晓这一条路;自己要走到何时;

    想到这里;更觉心肠纠结;不由仰天长啸;啸声一出;直冲云霄;惊得归鸟阵阵往天边飞去;声音不止;兀自在山间奔腾;

    长啸之后;但见日沉山腰;天阔野旷天;他出神半会;心情稍舒;双足也变得轻快许多;

    当下压住心中纷纷涌來之思绪;提气跃下山岗;沿旧途返回之前的那个小饭店;到了饭店之外;残日已入山去;天色变得昏暗起來;他快步走去店中;何少陵、余青与陆秋烟尚且在店中坐着等他;

    闻得脚步声;三人一同站起身來;余青当先走将上去;问道:“鱼公子;怎么样;那狗鞑子么;”鱼幸面色一红;谎道:“呃;他功夫忒好;小弟与他……与他打斗了一番;洠芙茏。弧彼杂嗲嗨祷眩唤寄看瓜拢恢痪趺嫠苹鹕眨换匆醵阒泽瞥希欢运坝锷钚挪灰桑

    陆秋烟听说他与布脱相斗;忙问道:“怎么样;那你有洠в惺苌耍弧庇阈业溃骸皼'有;”

    何少陵道:“那恶鞑子功夫极好;鱼公子安然归來;已是大喜;且饶他这一次;日后狭路相逢;再让他好好吃苦头;”

    鱼幸提醒道:“何二哥;余六哥;那鞑子集弓老贼‘六移蹈海功’‘纯阴真气’的阴狠功夫于一身;日后撞见了;当要小心;谨防他再施这下三滥的功夫;”

    何少陵与余青一同抱拳道:“多谢鱼公子提醒;既然你已回來;那咱们就此别过;”不待鱼幸开口;陆秋烟先问道:“二位去哪里;”

    余青神色沉重;道:“大哥他们就在左近;咱们今夜前去与他们会合;将先师的讯息告知他们五人;”鱼幸抱拳回礼:“二位当心;”二人再度抱拳道:“青山绿水;就此别过;望鱼公子早日寻到南老前辈;告辞;”

    鱼幸送二人出了房门;挥手道别;目送两人身入夜色之中;回头对陆秋烟道:“你要去哪里;”陆秋烟道:“你呢;”

    这时店中已无客人;店小二已收拾好三人打架留下的烂摊;早有打烊关门之心;但惧于鱼幸之威;只不时用余光扫二人;一句话也不敢说出口;

    鱼幸看他一眼;笑道:“陆姑娘;你银子那么多;再给这小二哥些银子;以偿被打坏的桌椅;咱们走吧;出去说;”陆秋烟再给他一两银子;与鱼幸并肩走出饭店;店小二谢天谢地;有如见了不可思议之事一般;

    这里虽是大都之郊;却比寻常镇子繁华许多;夜幕低垂;万家灯火;将长街照的如白昼;一轮明月挂在天边;倒显得沉寂了许多;

    两人信步走在街上;鱼幸问道:“陆姑娘;你來大都;可看见狗熊杂耍;猴子钻火圈;金鱼跳舞了么;”陆秋烟道:“猴子钻火圈;狗熊杂耍那都看见了;偏就洠Э醇鹩闾瑁弧

    鱼幸微笑道:“大抵是别人诓你來的;不过天下之大;无奇不有;指不定当真有跳舞的金鱼;”

    陆秋烟道:“或是吧;其实这大都还真挺好玩的;若是洠в心羌父鲂装桶偷姆吠樱荒蔷透雍猛胬玻弧庇阈业溃骸八鞘翘跻牟渴穑环蠲惺拢蝗唇簧砘鸲既鲈诒鹑松砩希话Γ皇Ω杆翟诵撞校还粵'错;”

    陆秋烟含笑道:“天下人有好有坏;那也是的;就像当日在芙蓉客栈咱们遇到的那几个人;也不是凶得厉害么;”鱼幸一怔;微微一笑;想起那几个人是凌苏雪的师兄弟;又想起凌苏雪來;

    陆秋烟问道:“鱼大哥;你既然洠в姓业侥闶Ω傅淖偌#荒墙酉聛硪ツ睦锬兀弧庇阈姨玖艘豢谄坏溃骸鞍Γ辉诖蠖颊也坏剑晃乙膊恢懒耍晃掖有∩钤诓字荩粵'去过外面;也不知师父去了哪里;我听说师父在西川做过帮主;倒可去西南寻找他老人家的踪迹;”

    陆秋烟问道:“西川;那是什么地方;”鱼幸摇了摇头道:“我也不晓;”陆秋烟道:“我就想问一问;那里好玩么;左右无事;我也想去玩一玩;”

    鱼幸问道:“你还要去玩么;你还是赶紧回岛上去吧;那铁三王爷是谁;你知道么;”陆秋烟朗声道:“他是带兵打仗的蒙古军官;”鱼幸低声道:“他是皇太子真金之子;当朝皇帝忽必烈的嫡孙;”陆秋烟直觉吃惊;道:“啊;”

    鱼幸见來往行人络绎不绝;心知这是皇城;耳目众多;轻声说道:“嘘;你小点声;他们现下正在找寻沧月岛的位置路途;听闻你乃是沧月岛上來的;你还是赶紧回去吧;你在中原多留片刻;定与你不利;”

    陆秋烟笑道:“他是皇帝的孙子也好;是带兵打仗的军官也罢;我都不怕他;我要回岛上;无聊得紧;还是多玩一段时日的好;哎;鱼大哥;要不要同你去找你师父;你看怎么样;”

    鱼幸道:“我师父是在天涯;或是海角;我都不知;此行定是跋山涉水;途中难免遭逢凶险……”陆秋烟打断了他的话;说道:“我在安县受伤;你救过我;你若在找你师父的途中遇到危险;我或可救你呢;你功夫现在比以前更加厉害啦;什么凶险;我都不怕;”

    给她一说;鱼幸竟然无言以对;忽然想起风寻忧之事;便转口发问道:“对了;陆姑娘;你爹爹妈妈当真都在岛上么;”

    陆秋烟莞尔道:“对呀;怎么了;”鱼幸道:“洠拢恢皇窃谖冶鄙系耐局校挥龅搅恕乙晃淮游茨泵娴氖κ澹痪僦股袂橛肽阌行┫嗨疲弧甭角镅桃苫蟮溃骸澳鞘撬弧

    鱼幸道:“她说是我师叔;还……”本待要说授剑一事;想起她的嘱咐;便止住了;续道:“还问我你的下落;我只觉有些怪异;因此有这一问;”

    陆秋烟双眸一转;问道:“哦;她叫什么;可与你说过了;”鱼幸道:“这位前辈名讳风寻忧;”陆秋烟突然听到“风寻忧”三个字;身子一颤;暗道:“怎么來了;难道是來寻我的;”

    “咦;怎么了;”见她不言不语;鱼幸问道:“莫非你真认得她;”

    陆秋烟道:“不是的;我不识得她;”鱼幸道:“哦;我从未听师父说过有这一位师叔;但那日在燕王府中;弓未冷确实叫风寻忧前辈为师妹;依此说來;那定是洠Т淼模弧币皇奔洌煌范ト艘陕侵恚

    二人一边谈论;已來到一个巷口之前;巷口一旁有个面摊;北方人素喜面食;整条长街有一半以上都是面摊;陆秋烟道:“鱼大哥;咱们去坐一坐;吃一碗面如何;”鱼幸点了点头;两人入凳坐定;早有小二哥过來招呼;

    陆秋烟吩咐他煮了两碗面;将筷子递与鱼幸;忽又想起那日赠他筷子之事來;

    在二人邻座坐着两个蒙古汉子;一边低头吃面;一边低声说话;

    “方大哥;你说师叔即刻便來;怎地还不见踪影;”坐在下首的那个蒙古汉子把玩着手里的筷子;一口面也不入口;颇不耐烦地问道;

    陆秋烟嘀咕道:“方白都是汉人的姓氏啊;怎地这二人穿着蒙古人的衣衫;”时下元人方定中原不久;世人汉蒙之分甚重;许多汉人思念故土江山;始终不肯着蒙古人的衣衫;忽必烈即位之后;立志做贤明之君;对此不加追究;故而陆秋烟有此一问;

    鱼幸低声道:“无论是着蒙古人的衣衫;还是汉人的衣裳;都是个人所愿;不必为奇;陆姑娘;你快些吃面吧;那天在保定;你可是答应过我;不再滋惹是非的;你要多饶口舌;惹人不悦;我便对你不理不睬;”

一一六章 少年英雄时(五)() 
陆秋烟伸了伸舌头;连说道:“好好好;”二人说话极低;两人自顾说自己的话;都未听闻于耳;陆秋烟虽答允了鱼幸;终究是好奇心大炽;一边吃面;一边侧耳倾听;

    只听那个“白三弟”又道:“方师哥;那三个人的功夫厉害得紧;单是废园外的几人;我怕守不住;”方师哥道:“你多虑些什么;他们三个虽然厉害;却并未发觉园外有人看守着;别着急吧;安心等师叔便是;”说着又吃了一口面;

    白三弟又问道:“师叔武功甚是厉害;在咱们蒙古人中已无敌手;何必再去找帮手;”那“方师哥”放下筷子;喝了一口面汤;抹了抹口;才说道:“嘿嘿;依我看哪;师叔不但武功高强;还极有智谋;师叔此举;不过是想借老头子之手杀了废园中的三个人罢了;他们共处西南;但教三人一死;咱们便放出风声去;此后两帮相争;西南武林必定大乱……”

    白三弟听到这里;“哈哈”一笑;接着道:“方师哥当真聪明;西南武林一乱;便不用劳烦三王爷操劳啦;如此一來;既可为蒲师弟报仇;也可不用对西南武林用兵;咱们便可安心攻打沧月岛了;”

    鱼幸心中一动:“三个人;蒲师弟;他们在等他们的师叔;不知是何人;”忽然想到什么;反手捏了捏背上长剑;又听二人提起“沧月岛”三字;见对面的陆秋烟身子一动;他本不想听人说话;这下却不由得仔细聆听;

    方师哥翘起大拇指道:“白三弟说得一点不差;现下师父已北上漠北;咱们好好办妥了这件事;或可得到太师父青睐;传授一两手功夫;那便受用无穷了;”

    微微咳嗽一下;接着道:“正如布脱师弟;自沧州回來;他一直留在太师父身旁;这不;一身功夫出神入化;再过个三五年;恐已可与师父相媲美了;而咱们呢;庸庸碌碌;日后是南辕北辙;与他相差十万八千里啦;”

    白三弟“哼”的一声;道:“布脱师弟;那小子平日里如同吊死鬼一般;板着一张脸;就像咱们欠他几百吊钱似的;想不到暗地里得到了太师父的垂青;不知他用的是什么手段;”

    方师哥道:“嘿嘿;你也不用嫉妒他;在沧州之时;万二弟贼心大起;偷了太师父的武功秘笈;若不是布脱师弟他机智聪明;发觉得快;不知太师父又该如何发怒了;咱们同为师兄弟;理当相亲相爱;你不该挤兑于他;”

    白三弟垂首道:“方师哥教训得是;小弟谨遵教诲;”方师哥道:“好啦;你快吃面吧;待师叔一來;咱们便去废园子;”白三弟一言不发;低头哗哗吃面;二人再无言语;

    听到这里;鱼幸已明白了个大概;心中思绪万千:“这唐虞川好生厉害;以万普为幌;不知是怎生骗过了弓未冷的;”料想弓未冷聪明狡猾;那唐虞川更加不容小觑了;一时间;心中五味杂陈;不晓自己答允妹子齐倩而为他做的是对;还是错;

    正沉思间;忽听得方白两人一同站起身子;朗声叫道:“师叔;”鱼幸斜眼一瞥;只看见两人并肩行奔而來;瞬息已到桌前;他心中一惊:“这两人人悄无声息地到來;步子好轻;”花灯之下;扫了两人一眼;只见左边那人一袭黑衫;略佝偻着身子;脸上缚着一大块黑布;只露出鼻梁骨以上的半边脸;鱼幸心中大为讶异;只觉这人身形甚是熟悉;却一时想不起是在何处见过;

    右边那人说道:“两位师侄;不必多礼;”鱼幸一听声音;却更加吃惊;暗想:“是他;”忙将脸转了过來;原來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日间在山上与他经过一番打斗的归厉行;

    又听归厉行道:“长老;这二位是我大师哥的弟子;”指了指那位“方师哥”道:“大弟子方茅;”又指那“白三弟”道:“三弟子白骅;”在安县铁穆耳营帐之上时;鱼幸曾听说过“白骅”的姓名;对他略觉熟悉;

    方茅与白骅一同抱拳道:“见过长老;长老好;”那黑衣人点了点头;点了点头;却不说话;归厉行朝二人招了招手;说道:“咱们走吧;二位师侄在前面带路;”

    方茅躬身道:“是;”两人从桌子上抄起兵刃;也不付钱;当先在前领路;瞬息间已去得远了;那面摊的老板见这四人行走迅速;犹如鬼魅;如何敢來讨钱;唯有脸蹩作一块;难看之极;心中暗暗将四人的祖宗十八代都告慰了一遍;

    “陆姑娘;咱们跟去瞧瞧;”鱼幸见四人转过一道巷口;径往右首而去;心中愈发吃惊;霍然站起;拉着陆秋烟便走;

    陆秋烟道:“哎……哎”还未回神;已被他拉着走出丈许距离;唯有两只眼珠子左右转动;心想:“他不是不喜滋惹闲事么;怎地这当儿却似变了个模样似的;”

    转过巷口;人烟逐渐稀少;灯火渐暗;远远见四人人头耸动;行得正疾;鱼幸低声道:“陆姑娘;你不要声张;跟着我便是;”眼见四人越走越快;索性伸手托在陆秋烟腋下;放步而奔;陆秋烟脸上一红;想到在保定二人误入深山之时;他也是这般举动;心中愈加热了;

    穿过巷口;便往东北边而去;鱼幸手下托着一人;一边谨防四人察觉;一边勘看四周境况;只见足下杂草横生;目所及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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