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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女俩被押着赶往刑场的途中,引得不少路人围观。他们七分相仿的容貌,天仙似的气韵,还有皆是如雪似地衣裳,都美到了极致,这样两个倾世女子被斩杀,真是可惜。
众人唏嘘感慨,越是引来更多人的侧目。
就这样,从御黎王府一直到刑场时,围观的人挤破了头,跌跌撞撞,推推搡搡,人山人海,生怕错过了美人儿人头落地的惊心一幕。
母女俩被推着跪在了法场上,刽子手正在擦刀,烈酒泼在银亮的刀刃上,光芒煞亮,锋利夺目。
“梦儿,你轻功好,逃出这里不是难事,快走吧!去找呼延擎,与他远走高飞。你还这么年轻,人生的路还很长”
郝梦听得不耐烦,抬头朝刽子手展露绝美一笑,“大哥,麻烦你刀磨快点儿,我要痛痛快快的死。”
“呃是,郡主!”刽子手用拇指蹭了蹭刀刃,“郡主放心,刀已经够快了。”
郝梦满意点头,“这就好。”
独孤珞气结,“梦儿你这是何苦?到这个时候,你还和我对着干?”
郝梦又问独孤珞身边的刽子手,“你认识我父王御黎王郝善仁吗?”
“回郡主,认识。御黎王是舜康王朝的大功臣。”
“这个女人是我父王最喜欢的女人,你能不杀她吗?”
“这”
郝梦无奈地长叹一声,“我生命走到尽头,别无所求,只是实在不想和她一起下黄泉路,我非常非常厌恶她,和她一起死,我怕我会死不瞑目。若是可以,你晚一点斩她也可以。”
“可是”
刽子手的话没有说完,就被郝梦弹出一缕真气,封住了穴道。
独孤珞看了眼另一个脸色煞白的刽子手,“梦儿,快,也封住你那边的刽子手。”
“我赴死决心已定,独孤珞,你还是闭口的好。”
监斩台上,传来一阵击鼓声,咚咚咚地震颤人心,全场肃然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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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们,新年快乐,阖家幸福!呵呵,好不凑巧,除夕夜,正好写到要斩首,不过,这是关键的一步,下一章会有英雄救美啦!
第187章被卖了,不帮数钱()
端熹太后坐在高台之上的监斩主位上,明黄的凤袍在阳光下熠熠闪耀,七彩绣凤栩栩如生,仿佛会从袍子上飞下来,端丽犹存的芙蓉面威严凛然,凤眸俯视全场,视线复杂地移到斩台上。
“御黎王为我舜康王朝倾尽一生心血,尸骨未寒,哀家也不想斩杀他的妻儿。但是,郝梦抗婚,抗旨,又违逆御黎王遗愿,罪不容恕,独孤珞包庇协助,更是可恶,国法如山”
“且慢!”
伴随这低沉肃冷的声音,呼延尊楼和呼延擎伟岸地身影从天而降,落在斩台上,正立在独孤珞和郝梦身边,各自守护着心爱的女人。
浓黑的身影,宛若死神,肃杀森冷,连天上烈烈的阳光也仿佛在惊惧颤抖,不敢在他们身上多做停留。
随行而来的三十名死士也飘然落下,这俨然是群鬼昼袭,叫人措手不及。
人群中,不知是谁说了一声,“吸血鬼来了!”
众人都惶恐退离刑场两丈远。
可,就算他们退出百丈远,对于杀人于无形的暝夜族人来说,要让他们身首异处,也不过是宛若吹灰拂尘,顷刻间的事。
“呼延擎,呼延尊楼,你们是要劫刑场吗?”端熹太后厉声质问着,却明显松了一口气。若是他们不出现,这出戏才没办法唱下去。“郝梦和独孤珞都是舜康人,她们理当受刑罚处置。”
呼延擎冷声一笑,“朕要从这里带走郝梦,没人能拦得住。不过,暝夜族与舜康素来交好,朕也不想被人诟骂不把舜康放在眼里,这里也毕竟是梦儿的故土,朕也不想大开杀戒让她伤心,太后说吧,想要什么条件才能放人?”
“呼延擎,我不要你救!我是来求死的!”端熹太后的计谋郝梦早已洞悉,这个女人在深宫中长居了大半辈子,几乎不曾遇到过敌手,她算计深沉,又好不择手段,若是谈判,定让对手血本无归。“你马上走!我不要你救,你听到没有?”
呼延擎当然不会走。
独孤珞幽幽盯着面前僵硬的背影,没有指责,也没有感激。
她早就知道,他一定会出现,就像是很久以前,在所有她可能遭遇危险的境况下,他总是第一个挺身而出,为她挡风遮雨,为她挡去所有的灾难。可偏偏,那次赐婚他无能为力。
呼延尊楼没有转头回视她,只是静静地感觉着她视线,静默,缠绵,就那么雕塑一样地立着。
呼延擎见端熹太后在座上不开口,温雅一笑,随手一摆,优雅而潇洒。
他身后的三十名死士飞影如风,瞬间,混入人群,人群中甚至没有来得及有动静,他们便一人抓住了一个百姓,拖上斩台,整个斩台顿时显得有些拥挤。
“我儿子”
“相公!相公!”
“我的女儿”
“大哥!”
斩台下的百姓反应过来,人群顿时一团混乱,现在倒是再也没有人喜欢看杀头。
被抓住的百姓已经被按着跪下,他们的头颅被暝夜族人的利爪掀起,下一刻就会血腥喷溅,被硬生生地扯出喉管。
呼延擎已经不耐烦,“太后,你可以下令杀朕的女人,朕也可以在你下令,杀光这里所有的人。”
人群后面的人,都捂着脖子悄然逃蹿,有多远,就逃多远。而前面被抓了亲人的人却跪在地上,苦求太后放人饶命。
端熹太后眼睛都没有眨一下,这一幕,她早就料到了。
她镇静地沉思良久,终于开口。
“哀家的条件很简单,请呼延擎你以血书盟誓,暝夜族永不进犯我舜康王朝,暝夜族人若悄然偷袭我子民,必受死刑,舜康若有难,暝夜族必须借兵相助。”
郝梦听后,并没有觉得哪里不妥,却又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
“太后让擎写这盟书换我和独孤珞两条命不过分,不过,舜康若是假造国难,从暝夜族借兵,然后趁暝夜族防备空虚大举进犯,这,恐怕就不太公平了吧。”
端熹太后看向跪在斩台上的郝梦,很好,这丫头都不叫她皇外婆了。她满心悲凉,却又不能怪郝梦,是她此举太决绝,彻底斩断了之前了祖孙情。
“哀家也写下血书盟誓,舜康与暝夜族永不言战。”
“太后的凤印只对后宫起作用,对两国盟约可无效。”
“真不愧是哀家教出来的,梦儿,那你想怎么样?”
郝梦改跪为站,“擎不喜欢和老弱妇孺计较,我却爱计较。既然太后条件都摆出来,想把我和独孤珞卖掉,我们总不能还傻得帮你数钱,我和独孤珞贵为皇族中人,可不贱!若太后要立下盟约,就让舜康皇帝独孤启康拿玉玺用印,另外,还要麻烦太后你将独孤珞逐出皇族,禁止她再姓独孤。”
世人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任谁都不想丢掉祖宗姓氏,独孤珞也不想,“梦儿”但是,她又忽然明白了她的用意。只要她没有这个姓氏,她就不再是独孤珞,也就不再是舜康王朝的长公主,卸除这个身份,她就再也不是御黎王的妻子,她就可以她抬头,正看到转过身来的呼延尊楼。
他双眸光芒闪亮,灼燃凝视着她,朝她伸过手,等着她搭着他的手站起来。显然,他也明白了郝梦的用意。
“梦儿,我不需要如此”她也没有把手搭在呼延尊楼的手上,还是跪在地上。
“故作清高,我就看不惯你这样子。”郝梦白了她一眼,高声问端熹太后,“太后,我的要求不过分吧?”
“”端熹太后没有回应,却扬起唇角,眉目舒展。
郝梦环视跪在斩台上的百姓,“难道,太后身为一国之母,忍心看自己的百姓人头落地吗?这么多人,若是舜康人自己杀的话,怕是要杀的手臂都会酸痛呢!”
端熹太后仍是不疾不徐,命随侍去皇宫传话,“让皇帝马上敢过来。”
“本宫不同意。”
刚刚策马赶到的独孤晟炎,还穿着大红吉服,玉树临风,俊雅不凡。就连他的坐骑上,也挂着大红绸结,这一人一马,与整个刑场格格不入。
刚才,他正带着喜队出宫前往御黎王府迎亲,太后身边的护卫就来通传,郝梦被带往了刑场,他只得赶过来。
“晟炎,你来晚了一步。”端熹太后摇头叹息。
独孤晟炎忙在监斩台前跪下,“皇祖母,您不要杀郝梦我可以不娶她,求您不要杀她!”
“晟炎,谢谢你,现在,已经不是杀与不杀的问题。”
独孤晟炎听到郝梦的声音,转身看向斩台,“郝梦,你还活着就好,其他的,都不重要。”
“晟炎,对不起。”
“没关系。”其实,他早就料到了,这桩婚事成不了。对于他来说,重要的不是郝梦,而是太子之位,他没有独孤墨轩那么贪婪,那么愚蠢。
他飞身跃上斩台,佯装无意地站在了郝梦和呼延擎之间,紧张地拉着郝梦的手,检查她身上是否有伤。
郝梦尴尬看了眼呼延擎,忙道,“晟炎,我没有受伤。”
“没有就好,你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吗?”他把郝梦揽入怀中,就像呵护自己的爱妻。
呼延擎越看越是恼怒,见郝梦没有推开独孤晟炎,他愤懑隐忍着怒火,将郝梦拉到自己身边,“朕的王后安然无恙,有朕在,她不会再受伤,太子殿下不必担心。”
“这是自然,不过,暝夜王心中仇恨最重,顾不上郝梦的事,也是时有发生。”独孤晟炎还是拉住郝梦的手,说道,“梦儿,虽然我们无缘成婚,但我希望你不要和我疏远,日后若有需要,就来找我,我还是你的表兄!”
因为独孤晟炎医治她的身体,因为她抗婚在先,因为两人自幼一起长大,因为独孤晟炎这份无人可及的宽容,郝梦对他的愧疚,说不清道不明,“晟炎,你不怪我吗?”
“傻瓜,我只希望你好好的活着,只要你开心,我就开心。”
“谢谢!”
这次,是郝梦主动回抱住了独孤晟炎,呼延擎甚至没有来得及拉住她。她的感激之情无以言表,全部倾注在这个拥抱里。
她却不知,拥她入怀的独孤晟炎,眸光阴冷鄙夷,对呼延擎展现出一个轻蔑的笑容,还用唇形无声说道,“你,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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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蛇年大吉,身体健康!onno万事如意!
第188章 吃醋吃两天()
离开舜康京城,一行车队一直不曾停顿,沿路颠簸,两天两夜,马匹被累得口吐白沫,眼见着天又要黑下来,最前面策马奔驰的男人,却硬着心肠,仍是奔驰不停。
他的坐骑黑云,是妖怪森林中一匹千年黑豹幻化而成,日行万里,不在话下,如此与一般马匹奔驰两天两夜不停歇,就如平日遛步,不痛不痒。主人不让停,它便乖顺地匀速跑着,不停不歇,亦无怨言。
宽大的华车被颠簸地晃荡,四角挂着的宫灯摇摇欲坠,郝梦在车内坐也不是,躺也不是。她有内功护体,倒是也不怕颠簸,运功调息一会儿,疲惫也能消除。
却苦了没有武功的独孤珞,她脸色蜡黄,五脏六腑翻江倒海,漂亮的额上冷汗直冒,似乎想吐。
呼延尊楼担心地把她揽在怀中,从一旁取过水壶,“珞,喝点水喝点水会好点。”
独孤珞刚接过水壶,胃里一阵翻搅,忙把头探出车窗外,虚弱地呕吐起来。
郝梦瞅着她那样子不忍,爬出车门,命令车夫,“停车!”
车夫不敢停,“王后息怒,陛下没有命令,奴才不敢停车。”
郝梦怒火中烧,她借用轻功在车辕上站稳,两手做成喇叭状,对着最前面那个背影咆哮,“呼延擎,你这个疯子!你不是还有内伤吗?跑这么快,你是被烧了尾巴吗?我命令你,马上停车休息!马上!”
呼延擎乍听到“内伤”二字,忙拉住缰绳。
他被郝梦和独孤晟炎的那个拥抱气昏了头,只想尽快离开舜康的地界,从此与这片龌龊之地划清界限,倒是差点忘了装病这头等大事。
于是,他一拉马缰绳,整个人很自然很自然地翻下马,摔在了地上。
“陛下”一群护卫都忙下马围拢过去,“陛下,您怎么了?”
九尾也飞身下马奔过去,带着哭腔,夸张叫喊着,“王兄,你怎么了?不就是郝梦和那个男人抱了一下吗?你至于这样憋出内伤吗?您可不能就这样走了呀,臣弟可怎么活呀!”
九尾这家伙分明是个棍子,好好的一潭清水,全被他搅浑了。
呼延擎差点跳起来在九尾那张狐狸脸上踹两脚,听到郝梦在后面命令车夫停车,他才强忍着没动。
郝梦站在车辕上对整个队伍下令,“安营休息,朗斯,你给独孤珞把把脉,让她好好调养,三天后再赶路。”
朗斯在马车旁拉住缰绳,“乐意效劳。”
呕吐地独孤珞掀开车帘,感动涕零,“梦儿,你是在担心我吗?”
“我的确是在担心,不过,我是担心,带着你这个累赘,我们走半年也到不了暝夜族。”
独孤珞脸上的喜色僵了一下,呼延尊楼自后环住她的肩,斥责郝梦,“梦儿,你就不能对你母亲好一点吗?”
独孤珞忙制止他,“别怪她。”
郝梦懒得理会他们,她跳下马车,担心地奔向呼延擎。
那群护卫忙为她让开路,郝梦却没有蹲下来,因为,她注意到,某人闭着的双眼,有一只很可疑地睁开,又迅速地闭上。
她冷若冰霜地站在他身侧,俯视着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呼延擎,静默不语。
周围的护卫都因这静默而不明所以,面面相觑。
九尾却忍不住撩拨,“小梦梦,你不是担心王兄吗?怎么不瞧瞧他呀?王兄可是因为生闷气生了一路才晕倒的,好——不可怜呐!”
呼延擎躺在地上打定主意,等返回妖王宫,他一定要把九尾的九条雪白雪白的尾巴剁下来,三条做成红烧的,三条做成清蒸的,三条做成水煮的。
郝梦蹲下来,却没有碰呼延擎,她命令身边一个护卫,“你,把呼延擎身上所有的衣服全部脱掉。”
“王后,这光天化日的”
“正是因为光天化日,才让他脱衣服,这样——他才能灰飞烟灭呀!”
“啊?!”护卫哪敢动手。
“这样可恶的大骗子,灰飞烟灭是他最好的下场。”
见小王后冷怒咬牙,一群护卫做鸟兽散,有的扎营,有的喂马,好忙碌。
九尾也溜之大吉,“我去找个村子,顺便也去找个女人,呵呵王兄,您可要保重!”
呼延擎无奈从地上站起身。“梦儿”
“果然是装的。”郝梦冷哼一声,转身走远。
“梦儿”眼见着无法收场,他只能憋出一口血,“噗——”
郝梦听到这声音,脚步一僵,转身正要斥责他装神弄鬼,却见他虚弱地瘫坐在地上,一手撑地,还有血丝挂在他的唇角,血滴啪嗒啪嗒地滴在地上。
“擎,你你内伤发作了?”她忙上前来扶住他的手臂,“明知道自己有伤,还这样马不停蹄,你是诚心让我担心死吗?”虽然这样说着,她锐利地眸光却并没有从他脸上移开。
这世上,怎么可能有人吐血吐得如此恰到好处呢?早不吐,晚不吐,偏偏在她转身的一刻吐,而且还吐得如此惊艳动人,甚至可以称得上是优雅!
所以,郝梦笃定,他所谓地被金铜狼打出的内伤,一定有“猫腻”!
呼延擎虽然知道她已经察觉出端倪,却还是举止从容淡定,他温柔抬手,轻抚她满是担忧的小脸,“如果你对我笑一下,我的内伤就不那么痛了。”
“你又骗我。”
“其实,我的内伤,朗斯也能治愈。”
“真的吗?”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虽然天天为了这事在骗她,那也是情非得已。
“既然如此,等你被开膛破肚的时候,一定要让我从旁观看。”她满心期待,就怕他到时候流血太少。
呼延擎抚摸在她脸上的手指下滑,勾住她的下巴,冷魅的俊颜笑得倾国倾城,颠倒众生,天边的夕阳也为之黯然,“梦儿放心,这件事今晚就进行。”
“太好了,无聊了两天,终于有点有趣的事可以做了。”
树林内的空地上,搭建了三座营帐,一座呼延擎、九尾、朗斯、呼延尊楼休息,一座给郝梦母女,还有一座,是侍从们用的。
以防引人注意,三座营帐离得并不远,而且,营帐之间,只生了一堆火,护卫们轮流值夜,还打了好多野味,抓了鱼来烧烤。
郝梦不吃荤腥,只清洗了些随行带着的水果,远远地坐在营地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