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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抓住兔子说,‘马上把胡萝卜给小爷我交出来!’”/p
p笑话讲完了,狼宝宝为了一根胡萝卜而抓兔子,可惜“哈哈哈哈”这忍不住爆笑之人,却是讲笑话的尊敬的王后殿下自己,而非听笑话的呼延擎。/p
p他坐在椅子上,一双眼睛锐利地正好注意到她手上小折子上的内容,描画很简单的图画,表达明确。/p
p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这已经他第二次抓住她看这种画了,看样子,他做的还不够!思及朗斯之前的一番警告,他又不着痕迹地把视线移开。/p
p“梦儿,该休息了。”他宠溺拍了拍她的肩,便从椅子上起身,走出书房。/p
p郝梦的笑因他莫名其妙地举动戛然而止,她忙跟出来,却发现他并不是要去休息,而是正忙着穿披风,分明是要离开。/p
p“擎,你要去做什么?不是说要休息了吗?”/p
p他转身,一边系好披风系带,一边迎上她,到她面前时,披风也已经整理妥当,闲下来的大手捧住她温润的脸儿,在她额上轻吻,本要习惯性地去吻她的唇,却终于还是改变主意。/p
p“你早点睡,我得去军营。”/p
p“你不是说,现在邪诺防备严密,还需过几日才进攻吗?”/p
p他歉然一笑,“我还是不放心,这是关键一战,所以我想趁夜赶过去瞧瞧。”/p
p“我陪你一起去。”/p
p见她要去拿披风,他忙拉住她,“梦儿,你留下,尊楼留守皇宫,就算邪诺派杀手来,也不敢轻举妄动,我在军营军务繁杂,恐怕顾不上你。”/p
p“我不,我又不是小孩子,不用你照顾!而且,你答应人家地不再分开的!”她不悦地抱住他撒娇,双臂缠在他结实地腰际,就是不肯松手,“刚才还听人家讲笑话,现在就要走。呼延擎,你好过分!”/p
p他是暝夜族之王,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仅仅用了十年时间,让暝夜族自强复兴,震慑四方,如今更有了与苍狼族抗衡的力量。/p
p他一向从容不迫,别人走一步,他便想到第十步该如何走,周遭诸国,包括邪诺,都对他忌惮三分。/p
p他说准备好迎战苍狼族,便已经准备妥当,偏偏这个时候躲开她去军营,让她心里好不安。/p
p听宫女议论,那些大臣已经把选妃的名册拟定好,甚至还集结送了美人画像入书房,如果他是要躲开这棘手的事,她不怪他,但至少他应该带她一起走。/p
p听出她带了哭腔,他的心被人勒住了似地,骤痛难忍。“梦儿”/p
p“呜呜我不让你走!”她哭得像个孩子,心里的委屈一股脑地爆发出来。/p
p自然,她懂他的心,爱他更不曾有变,也深知他的难处,却还是担心,他这一走,那些无孔不入的暝夜族大臣会安插一个美人儿到他身边,更担心自己这不会生育的王后会被赶出皇宫。/p
p虽然她自幼于后宫混迹长大,见惯了争风吃醋的妃嫔争斗,也颇懂耍心机,玩诡计,可若是这宫中真的多一个女人与她分享他,她会痛苦地死过去。/p
p“梦儿,乖,不哭,不哭我只是去几天而已,很快就回来。”他轻拍着她的背安抚,“放心,我最多只去七天,很快就回来。”/p
p“三天。”她讨价还价。/p
p“三天忙不完的。”/p
p“五天。”大不了,她让昕图帮忙盯着他周围的动静,有什么风吹草动,也可以防范。/p
p朗斯那番话是有道理的,他也查阅过医书,需得七天才可有效。她已然如此苦求,他又如何忍心拒绝?“好吧,就五天。”/p
p“这还差不多。”她又破涕为笑,松开他,便转身奔入内殿,又为他准备两套衣物,“去吧,我等你回来。”/p
p一会儿打雷下雨,一会儿阳光晴好,她这变化多端的性情,还真让他措手不及。/p
p呼延擎拿过包袱背在身上,嗔怒戳她额头,“刚才还像个孩子,现在又像个贤妻,但愿我不在皇宫时,你老老实实不闯祸。”/p
p她什么时候闯过祸?!“放心,我是王后耶,我会把皇宫上下打点地井井有条。”/p
p井井有条是与她的安安静静对等的,若是她不安静,那可就麻烦了。“我都安排妥当了,你不必打点就井井有条,若是打点了,恐怕会鸡飞狗跳。”/p
p“我偏要打点,担心我把皇宫拆掉,你就尽快回来。”/p
p他哭笑不得,“是,遵命,我的王后!”/p
p呼延擎的确都安排妥当,皇宫内一切井然有序,所有文臣仍如往常一样,做出入宫议事的样子,仿佛他还在皇宫内没有离开。/p
p郝梦了解了皇宫内的动静之后,最后还是决定闷在炫夜宫,免得撞上那些大臣,反而尴尬。/p
p独孤珞打探了御膳房的掌事太监,听说郝梦又胃口欠佳,便亲手做了糕点送过来。/p
p郝梦正坐在花园的石桌旁,在一本小折子上写写画画,而石桌上,还平铺了一张牛皮地图,上面是几国的地形图。/p
p“梦儿,怎么忙这些?”独孤珞把食盒交给一旁的如意,在石桌旁坐下。/p
p“夫人稍作,奴婢去拿矮几来摆放茶点。”如意把食盒放下,适时退下,给她们母女聊私房话的时间。/p
p郝梦仍专注于地图,“擎一心击垮苍狼族复仇,但是,苍狼族四周山峦叠嶂,易守难攻,我之前跟在父王身边,也学了些战术,想看看能不能帮上擎。”/p
p“夫唱妇随,原该如此,梦儿你做的很好。”独孤珞又柔声问道,“昨晚怎么样?”/p
p“呃?”她听得一怔,想起那本小折子,顿时面红耳赤。“什么什么怎么样?”/p
p“尊楼写的药方你没有命人煎药给擎喝吗?还有上面那些画有没有比照去做?”/p
p郝梦俏颜红如火,愈加娇艳欲滴,窘迫地恨不能拿牛皮地图把自己盖起来,“擎昨晚不在,而且而且那种药方怎么好让别人去煎?如果传扬出去,他们恐怕以为擎会不举。”她生不出宝宝已经是罪过,再弄得自己夫君威信扫地,可就罪无可恕了。/p
p“也对,是我考虑欠妥。”独孤珞凝眉略一思忖,“我找个可靠的人去配药,连同你喝补药,我亲手来煎,我给你送糕点时带过来,这样就不会有人注意了。”/p
p“这这太麻烦,真的不用。”/p
p“梦儿,我是你的母亲,这是我应该为你做的。再说,我也想每天来看看你,哪怕只言片语,我也心满意足,你就给我这个机会吧!”/p
p郝梦压下心里澎湃地感动,张了张口,没有再说出那个谢字。/p
p“既然你喜欢做这些,那就随你吧。”孝顺是什么?母爱,乃至父爱,对她来说,都是陌生的字眼。眼下,她能做的,就是给独孤珞一个疼爱她、接近她的机会。/p
p独孤珞激动地欣然而笑,眼眶红润,竟差点落下泪来。“我昨晚已经开始为未来的外孙准备小衣裳,你喜欢什么颜色?我也为你做几件,虽然我的女红比不上尚宫局那些活了几千年的绣娘,在舜康也是数一数二的。”/p
p“不用了,真的不用了,这样你太累。”她可不想呼延尊楼找上门来兴师问罪。/p
p“不累,反正我闲着也是闲着,尊楼忙于政务,也没空陪我的。”/p
p“那就白色、橙色,蓝色好了。”/p
p如意带着宫女们拿了矮几来,摆上水果,茶,糕点,郝梦让其他宫人都退下,只留如意从旁伺候。/p
p突然,一只羽毛灰褐色的鹰盘旋落在石桌不远处,健壮的爪子上捆绑着一个竹筒,显然是送信而来。但是,呼延擎的突子是黑鹰,而非这个颜色的,而且,突子身上虽然森冷的戾气沉重,却又有被驯化的灵性,而这只鹰却浑身撒发着一股狂猛的野性。/p
p“如意,把鹰腿上的竹筒取下来,去拿牛肉喂给它。”/p
p“是,王后。”如意轻功诡谲,突然出手,在灰鹰受惊飞起之前,便抓住它取下竹筒,给郝梦递上。/p
p郝梦不禁惊讶于如意绝妙的轻功,看样子,昕图是格外调教过她。她对如意赞赏一笑,拿过竹筒,打开里面的信,凤眸赫然一亮,“太好了,太好了,哈哈哈太好了!这真是天大的喜讯。”/p
p独孤珞不禁被她的喜悦感染,忍不住问道,“梦儿,这是谁来的信?”/p
p“是墨轩哥哥,他说,苍狼王邪诺并没有怀疑他的忠诚,还赐给他军队统领,命他去攻打舜康。”/p
p“攻打舜康,应该是噩耗才对。”/p
p“墨轩哥哥岂会听苍狼王的命令?他决定利用手上的二十万大军,与擎联手,里应外合,击垮苍狼族,而且,他打探到,苍狼族内也有不少大臣早已不满邪诺的暴政,他会掀动苍狼内乱,届时,两军交战,邪诺腹背受敌,定会大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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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5章妖男救美()
p夜色正浓,天上那一轮明亮皎洁的弯月,因为暝夜族皇宫门下白衣胜雪的身影而黯然失色。/p
p虽然她贴了一撮小胡子,穿着从朗斯那边借来的束袖束腰的男装,对护卫说,自己是王后殿下的朋友,却还是难掩那股婀娜的娇美和清甜诱人的气息。/p
p护卫二话没说,恭敬跪在地上,齐声高呼,“请王后殿下回寝宫歇息,夜已深,不宜外出。”/p
p“凭什么?”她是王后,还是他们是王后?!这皇宫是她的家,她有自由出入的权利!/p
p“凭臣等守在这边,王后殿下便不能离开皇宫。”正开口的是暝夜族的丞相佳戒子,而他身后跟着的是身穿祭司朝服的横云。/p
p郝梦眨巴着水灵灵的凤眸,无辜一笑,“你们在这里是特意等我?”/p
p“正是!”/p
p“为何?”这完全说不通。/p
p若要保护她的话,呼延擎大可以派百十位死士天天跟着她,犯不着动用两个日理万机的辅政大臣。/p
p“陛下离开之前格外交代,王后出宫会有危险,让我二人日夜在皇宫四周守护,以防王后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p
p“是呼延擎命令你们这样做的,还是你们主动守在这里的?”/p
p这下还真是蛮棘手的,这两个老家伙力量强大,若是联手的话,她就算能赢,恐怕也得打得天崩地裂才能收场。/p
p横云客气一笑,“当然是陛下派我们保护王后的。”/p
p“呵呵,既然如此,你们在这边赏月好了,本宫回寝宫歇息。”好女不和吸血鬼斗,她可是聪明人。/p
p郝梦不是没有打探过,文武百官就是以这两个家伙马首是瞻。/p
p在呼延擎离开的前一天,横云甚至还安排了自己的表妹假扮成宫女入书房。/p
p而佳戒子更是借口自己生辰,意图邀请呼延擎去他家中做客,并将自己的干女儿引荐给呼延擎。呼延擎忙于军政大事,脱不开身,让他的一番安排落空。/p
p这会儿他们选定的女子,大概已经送到呼延擎的中军大帐了吧。/p
p她相信呼延擎不是那种朝秦暮楚的男人,不过,诱惑太多,香艳太多,吸血鬼美人儿又向来妖娆多姿,不吝啬向男人献媚,就算呼延擎活了两千多年,恐怕也难免会动摇。/p
p“恭送王后娘娘回宫!”/p
p佳戒子和横云刚刚行礼说完,就听呼延尊楼威严低沉的声音突然传来。/p
p“梦儿,你在这边做什么?”/p
p他们戒备地转头看去,就见独孤珞正挽着呼延尊楼的手臂,两人一派恩爱,闲雅款行,到了这边来。/p
p月色下,一黑一白的身影,皆是出尘脱俗,背后灯火辉煌的宫殿掩映,越是神秘绝美天造地设,叫人看着不由从心底惊艳赞叹。/p
p“呃原来是你们!我没事,我出来溜溜马而已!”郝梦佯装忙碌地抚了抚自己坐骑的鬃毛,“你们这是也要出门吗?”/p
p呼延尊楼笑了笑,“你娘亲说晚饭吃多了,胃里积食,睡不着,让我陪她出来走走。”/p
p“哦,原来如此。”郝梦不太自然地笑了笑,这两个人的确是她的爹娘,有呼延尊楼这样天下无敌的爹,有独孤珞这样美艳无双的娘,在佳戒子和横云面前,让她高了一等。/p
p“你现在有空吗?”呼延尊楼又问。/p
p“呃,有,有”郝梦胡乱应着。/p
p“今晚月色甚好,你娘亲说想要出去街上走一走,为你选两件好玩的小玩意儿,我们一家三口难得都有空,就一起出去逛一逛吧。”/p
p郝梦这才恍然大悟,原来独孤珞是特意带呼延尊楼来,为她解围送行的。/p
p“嗯,好啊,逛街好,好主意。”她激动地语无伦次,恨不能拍手叫好,“那个我可以牵着马吗?如果如果娘妻走累了,可以骑马。”/p
p“当然。”呼延尊楼点头,见独孤珞因为郝梦一声娘亲红了眼眶,他温柔伸手把她揽在怀中,宽大的手掌轻拍着她单薄的肩臂无声安抚,并对堵在门口的横云和佳戒子道,“两位爱卿,你们也想陪我们一家外出逛街吗?还是你们晚膳也吃多了,需要散步消化?”/p
p佳戒子和横云不甘心地相视,虽然知道呼延尊楼摆明是要帮郝梦脱身,却也无计可施。/p
p他们恭敬俯首,眸光阴冷地思忖着。/p
p“臣等不敢打扰尊上与珞夫人和王后,不过,陛下有旨在先,明令禁止王后出宫”/p
p“横云,你是拿擎的圣旨来打压本尊?!”/p
p“微臣惶恐,尊上,请息怒!”/p
p“如此大不敬的话也敢说出口,你当真没把本尊放在眼里,你是嫌自己的寿命太长了吧?”呼延尊楼波澜不惊地说完,不等横云辩驳,便命令护卫打开宫门,带着妻女堂而皇之走出去。/p
p“尊上”横云无奈,却又没有胆量再开口阻拦。“恭送尊上!”/p
p佳戒子从容冷笑,“这里拦不住,就从路上拦截,如此一来,反而更方便下手。”/p
p横云双眉一凛,“你是想派杀手追杀王后,一劳永逸?”/p
p“机不可失!难不成,你真的想让这毛丫头骑到我们头上?”/p
p“如果陛下知道此事,我们定会被满门抄斩。”/p
p“你不说,我不说,陛下又岂会知晓?”/p
p殊不知,皇宫之内,最不缺的就是耳朵敏锐的富贵闲人。/p
p佳戒子和横云刚离开,城墙之上,一个晃动着九条蓬松大尾巴的妖娆男子无声停落。/p
p月色下,俊美多情的面容上漾出三分邪笑,“我的小梦梦,九尾哥哥也来一次英雄救美!”/p
p因上次九尾多嘴,而害郝梦被抓去狼族之后,他一直被呼延擎罚禁足。一打探到郝梦今晚出宫的消息,他便破窗而出,追了来。没想到,竟然撞上佳戒子和横云的奸计,啧啧,真是上天都怜悯他的单相思呢!/p
p从暝夜族京城到军营所在的边境,万里之遥,呼延擎的黑云只需一夜便可抵达。/p
p郝梦所用的马匹也算是血族皇宫拔尖的良驹,可日行五千里,但是,她本不喜欢骑马,平日也鲜少用得着坐骑,刚行了半天,便磨得屁股生疼,全身被颠簸地凄凄惨惨,骨架快要散掉。/p
p一夜未眠,再加上风吹日晒,她已是筋疲力竭。/p
p更令人崩溃的是,她出门仓促,竟然忘了带吃的喝的,眼下正处于荒郊野岭,就算带了一包袱的银子,也无济于事。/p
p马匹在树林中兀自前行,她趴在马背上混混沌沌,饥饿,疲累,几乎快要睡着。/p
p突然,马匹受惊,前蹄抬起,高亢嘶鸣,她猛地清醒过来,勒住马缰绳。/p
p“吁——马儿乖,没事,没事”/p
p她正忙着安抚受惊的马儿,树冠上却飞下十几个黑衣人,将她团团围住。/p
p纵然是大白天,他们身上却散发着如黑夜般的冷煞阴郁,一双双眼睛血红,杀气腾腾。/p
p“你们这是做什么?本宫可是暝夜族的王后,有要事在身,马上给本宫让开!”/p
p没有人理会她的命令,领首的杀手一声令下,“杀!”十几个黑衣人同时挥剑朝郝梦砍过来。/p
p郝梦摇头,为什么老天也要和她作对呢?她有气无力地怒斥,“我又饿又累,已经快要崩溃了,你们一群大男人,不但以多胜少,还恃强凌弱,会不会太过分呐?!”/p
p眼见着刀剑劈来,她实在不想躲避,真气凝住于手臂,刚要挥出,周遭的黑衣人却都啪啪啪像是被刺破的水泡一般,爆成十几堆血浆落在地上,而随之叮当落下的,还有十几枚纯银狐首飞镖。/p
p郝梦不禁惊叹此人出手神速,当俊雅的黑影落在马前时,她挑高黛眉。/p
p“擎?怎么是你?”今天是分别的第三天,他不是说最快五天才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