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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好啦,可以起飞了。”九尾多此一举地发号施令。/p
p突子领首飞起,随后,训练有素的三头鸟怪依次腾飞跟上。/p
p群鸟列队在空中呈螺旋状回旋过,才朝着苍狼族大军驻扎的方向飞去。/p
p那凶猛又不失唯美的空中列阵,让地上的吸血鬼护卫都看得惊呆,忍不住佩服陛下,竟能操控这样的妖兽为自己所用。/p
p苍狼族大军驻扎在距离山谷五百里之外的一处宏阔之地,一面临水,一面靠山,可方便平日取水,又可以山为屏障,防止暝夜族人突袭,可谓是易守难攻的绝妙之地。/p
p邪诺在他的中军大帐内,俯视着桌案上的地形图,对围拢案前的几个将军说道,“战场上也要讲求天时地利人和,你们看,我们如今地利,人和都有了,就只差了后天的烈阳。”/p
p一位将军冷笑附和道,“陛下英明,呼延擎一定想不到,我们准备了千面银镜。在烈阳之下进攻,银镜反光,定能让所有的吸血鬼双目刺痛,变成瞎子,摧毁暝夜族大军,不费吹灰之力!”/p
p“哈哈哈呼延擎想和朕斗,只有一败涂地,朕心怀仁爱,一定送他去地狱见他的父母和兄长,让他们一家团聚!”邪诺狂傲地大笑,仿佛已经看到呼延擎全军覆没的情景。/p
p众将见龙颜大悦,也跟着陪笑,“哈哈哈哈”/p
p“来人,上酒!朕要与将士们在战前痛快地喝一场,喝完酒,咱们秣马厉兵,浴血奋战!待将所有的吸血鬼全部杀光,再取舜康,我苍狼族一统天下,朕也将成为至高无上的霸主!”到时,再也没有碍眼的人敢忤逆他,刺杀他,与他敌对于沙场。/p
p就在苍狼族众将士畅饮烈酒时,突子带着三头鸟怪于千丈高空掠空而过,选定了河流上游最有利的一处,领首丢下小竹筐。/p
p一个个小竹筐依次落下,沉入水底,小小的虫卵于水中仿佛融化一般,无色无味,晶莹剔透,极难分辨,被水流冲过,飘向下游的苍狼族大营。/p
p群鸟怪又无声盘旋而过,返回暝夜族复命。一切,神不知,鬼不觉。/p
p===/p
p任务圆满,郝梦也随着护卫队也出了山谷,一路边走边逛,返回暝夜族军营。/p
p她哼着小曲刚到军营门口,身着黑表红里披风的高大身躯仿佛等候多时,不耐烦地迎上前来,“为何不乘马或坐车?走了这么久,腿脚怎么受得了?”/p
p“我没这么娇弱。”/p
p“身体刚见好,不准这样折腾自己。”/p
p郝梦依进他怀中,手臂缠住他壮硕的腰际,“好好好,以后都听你的就是了。”/p
p她头戴野花编织的花环,因为长途跋涉,双颊嫣红,额上汗珠儿晶莹,出尘脱俗的俏脸儿宛若可口的水蜜桃儿,诱得人心痒难耐,无从决定是该吻她,还是轻轻啃咬,来品尝她这秀色可餐的甜美。/p
p他干脆打横抱起她,旁若无人地从军营空地上穿行而过,为她已经疲累至极的双腿缓解痛苦。/p
p她却因他这突然亲昵的举动不可置信,却也没有挣扎,任由他抱着。贴在他胸前的俏颜却不觉间红透,慧黠的水眸凝视着他俊逸的面容眨呀眨,却也泄漏她所有的情绪,雀跃,惊喜,羞赧,依恋/p
p然后,不小心,对上他幽深的眼睛,就这样不经意陷入他魔魅的魅力,无法自拔。/p
p她不明白自己是怎么了,竟在他的视线下心儿轻颤,心慌气短。/p
p她也管不住自己的脑子,眼前浮现他辰时离开时,欲罢不能地吻她的一幕那时的他,体温滚烫的吓人,连带弄得她也气血紊乱,娇喘吁吁但是,最后,他什么都没有做,就那么整理好一夜未褪下的龙袍,披上披风,不留痕迹地走了。/p
p“擎”她心里真的因他古怪的举动充满了疑问。/p
p她这支支吾吾地样子,让他颇感无奈,每每桀骜不驯的她,变得结结巴巴,定是她心里藏着难题待他解答。“有话要说?”/p
p“你真的还爱我吗?”/p
p“真是个傻问题,当然。”他不明白她为何突然患得患失。/p
p“为什么你总是吻我,却却不碰我?”/p
p她些微的神情变化,宛若无力的猫爪儿,闹乱了他的理智,击碎了他脸上冷魅的伪装,眼底精光闪烁,口气也透出戏谑的邪气,“你希望我碰你?”/p
p“呃”他怎么可以这样反问她?直接回答她不就得了吗?害她现在张口结舌,不知该说是,还是不是。/p
p“如果想,为什么不诚实的说出来?”/p
p“不说,就不说,你爱答不答。”她羞恼地把头转开,不再看他,红晕却从她的脸颊蔓延到耳根和脖颈/p
p她却没有发现,他脚步正在加快,甚至有些迫不及待地,进入专门为她重新装点过的温馨寝帐内,轻轻地将她放在雪白兽皮铺就的软榻上。/p
p婀娜的娇躯陷入软榻,头戴花环、一身白色纱袍的她,仿佛是落在人间的花仙子。她那一脸诧异,更是让出尘脱俗的气韵多了一抹真实感。/p
p软榻前的呼延擎沉醉欣赏着这只属于他的娇美之态,抬手扯开披风丢到一旁,黑色龙袍也从壮硕的身躯上滑落,随后是中衣,靴袜,内衣/p
p然后,他就那么一丝不挂,然若一座玉雕的美男子,矗立她面前,震慑的她本就跳动过快的心儿,差点飞出心口。/p
p郝梦檀口圆张,愕然捂着心口瞅着他,半晌没有回过神来。/p
p见他突然倾身压过来,大掌隔着白色纱袍,抚摸着自己,她敏感地惊呼震颤,这才恍然明白他到底要做什么。/p
p但是,他他似乎有点有点行为错乱了,大白天的,他这是要做什么呀?军营里一定还有很多事情等着他去忙吧。当然,最重要的是,为什么她来军营的第一晚他不碰她,反而等了这么久,才才/p
p“唔不”她即将出口的话尽是被吞没。/p
p他的吻狂肆袭来,打断她满心疑问。/p
p她被吻得脑海一片空白,仓惶喘息着,小手乱推,天真地妄想在自己失守之前把沉重的他推开。/p
p“等等一下”她抗议的声音在他唇下发出,听上去更是虚软无力,引人遐思。/p
p他的吻更狂野灼热,一发不可收拾,撕开纱袍,肌肤相触,惊喜的感觉让他忍不住低吼出声。/p
p“擎,不要”/p
p他因她坚定的“不要”,忙停下所有的动作,仿佛被人闷击了一拳,烦躁地撑起身躯,却又不想逼迫她。“你不是想要我碰你吗?为什么又不要?”/p
p“我我”她尽量理顺思绪,管住自己的眼睛,不要往他白皙壮美的身躯上乱瞟,这个妖孽,她多看一眼,都会淌口水耶。“|我那个你是因为”/p
p他隐忍着亢奋的欲火,已近乎咆哮,“到底怎样?”/p
p她垂下眼眸,委屈地咕哝,“就是我我刚才的问题呀,你都没有回答。”/p
p“之前是因为我心中担心打仗的事,现在问题都解决了,所以,我可以放松了。”/p
p她半信半疑,却又没有再怀疑的理由,“真的是这样吗?”为什么她总感觉他有事瞒着他?“可是,那天晚上,你竟然去泡冷水澡,也不碰我。”/p
p“大敌当前,家仇国恨,我却恣意纵情,会被天谴。”/p
p“这么说是我无理取闹了?”她无奈地叹了口气,“你早一点解释,我也不至于生你的气。”/p
p“那么,王后殿下,您还说‘不要’吗?”/p
p她勾住他的脖子,赧然而调皮地反问,“你现在确定你可以放下所有的问题?”/p
p那七日之期早已经过去,是他太繁忙,又顾虑到她身体可能还虚弱,才迟迟没有碰她。/p
p但是,现在一切准备就绪,他也无法再忍耐下去,也不必再忍。/p
p他用最直接的行动,来证明自己有多想要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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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感谢亲们的支持,onno哈!时间有限,不多说,努力更新/p
第214章太纵情的恶果()
p寝帐外已是日上三竿,将士们正在准备武器,有的正在操练,膳房里则正忙碌着屠宰备膳,占地宏大的暝夜族军营,井然有序,几个将军则准备着为呼延尊楼迎驾。/p
p而专属郝梦的寝帐内,却两层月白纱帘低垂,衣装被丢得这里一件,那里一件,无处不充斥着一夜欢愉的暧昧气息。/p
p而柔软的床榻上,雪白兽皮如雪般莹白,上面两具绝美的身躯,仅遮随意盖了一条薄毯。/p
p郝梦不禁觉得有些冷,尚未睁开眼睛,纤细的手臂和光润雪白的长腿就习惯性地伸向身侧寻求温暖。/p
p不料,整个人却扑了个空,半个身体悬空,差点滚下毛皮软榻,腰间一条温热壮硕的手臂及时伸来,将她捞进怀中。/p
p她咕哝抱怨,“擎,原来你在这边纳!”他连点声音都没有,害她差点摔下去。/p
p她拉好毯子,把自己盖好,环住他坚实的腰,在宽阔的怀中伸了个揽腰,肌肤厮磨的舒适柔滑,这美妙的感觉,让她晕陶陶地,越是赖着不想起床,睡眸也仍是贪婪闭着。/p
p他一只手将折子放在榻边矮几的小桌上,那上面已经堆满了小山似地一堆折子,另一只手则温柔拥着她,防止她再滚下床榻。/p
p“原来,你刚才那滑稽的动作,是要找为夫吗?”/p
p“嗯哼。”她粉润的脸儿贴在他胸膛上,猫儿般,乖顺熨帖,越叫人忍不住疼惜。/p
p“昨天和昨晚可还满意?”/p
p她睫毛总算有了波澜,“唔”如果他是想故意激她起床的话,这话可真是灵验到了极点。/p
p她俏颜顿时飞上两朵红云,腿间却并没有羞人的不适感。昨晚欢爱结束,他喂她服用了他的血液,所有的酸痛与吻痕那时便痊愈。除却那让她欲仙欲死的癫狂激情不谈,只这一点,也足够让她满意了。/p
p不过想起一天一夜,他那般疯狂,她倒是不得不怀疑,他是否为弥补这八九日的小别。/p
p他抚顺她凌乱的长发,在她额头轻吻,“为何不开口?爱妻对为夫昨晚的表现,不太满意么?”/p
p她若说不满意,他是不是又要霸着她不肯放?他精力充沛,简直是邪魔转世,几乎到了叫人毛骨悚然的地步,她是真的害怕,昨晚她可是一直求饶,他才放她安然睡觉的。/p
p她越想越清醒,却还是闭着眼睛不敢睁开。/p
p她十分肯定,这会儿他那双透着一点红色的眸子,正闪烁着灼热邪魅的光,等待她的回答。/p
p“看样子,为夫还要努力才可以呢!”/p
p他在她裸于毯子外的香肩上轻轻一吻,引得她周身一缩,忙拉高毯子,连带脑袋一块儿蒙住,不让他再吻到任何地方。/p
p呼延擎并没介意毯子都被她一股脑的抢走,他惬意躺好,大剌剌地舒展壮硕修长的身躯,欣赏着滑稽的鼓鼓的一团。/p
p“梦儿,你这是要做什么?不怕闷么?这么大的人,还和小时候一样,传扬出去,只怕会被人笑掉大牙!”/p
p“呜呜我才不怕被人笑哩,你先起床,我饿了,去给我拿吃的。”/p
p总之,不管怎么样,她现在都不要见到他。他的存在就是一种威胁!她不敢看他,他的声音也会让她敏感地战栗,他好闻的体香到处都是,更是嗅到都觉得罪孽深重。/p
p“我早就给你备好了早餐,你没有闻到香味儿吗?”/p
p刚才她眼睛也没有睁开,呼吸也都被他占尽,她根本不曾发现食物存在。/p
p“你骗人!”/p
p“骗你是小狗。”说话间,他邪恶扯了扯毯子,纤细白嫩的小腿在毯子边缘出现,他的魔掌伸过去。/p
p腿上敏锐感觉到暧昧的抚触,她惊叫躲避,忙把脚缩回毯子里。“啊——你这个大骗子,不要碰我!”/p
p看样子,是他昨晚太疯狂,吓坏她了。他压下体内蠢动的欲望,懊悔叹了口气,继续扯动毯子,“梦儿,你是打算一辈子这样躲着我吗?”/p
p“”她当然不会躲他一辈子,但至少这两天她都不想再和他同床了。/p
p“如果我道歉,说对不起呢?”他诚恳地说道,“昨晚是我不该太纵情,但是,这几天我真的很想你,所以才一时没有忍住。”/p
p被紧紧裹着的毛毯总算有些微耸动,然后,小脑袋探出边沿,水亮的眸子眨了眨,偷觑了他一眼,见他正笑着盯着自己的一举一动,她忙又缩回脑袋,“不准看我,你转过去。”/p
p“可是,我喜欢看你呀!”他故意凑到毯子边沿处,故意往里瞧,“蜗牛王后,你这样成日缩着,还如何被臣民尊你敬你?”/p
p“我不管,你转过去,转过去,总之,我不要你回头,你也不准偷看我!”/p
p以前的赖皮鬼又俯身了,他只得举白旗,背转过去。“大声的重复命令别人,这好像是你十来岁叛逆期才会做的幼稚事儿!”/p
p“不准提以前!”/p
p他悻悻叹了口气,不羁耸了下肩,当敷衍她。/p
p“说好不准偷看哦。”/p
p“当然,朕一言九鼎。”听到背后毯子被掀开,然后,衣袂悉悉索索,他不悦问道,“你穿衣服做什么?”/p
p“当然是出去找吃的。”/p
p“没看到我这边的茶几上有一大堆吃的吗?”/p
p郝梦转过头,这才发现,他那边的茶几上不但堆着一大堆批阅过的奏折,还有一个盛放了糕点、水果和水的托盘。看样子,他是早就醒了,还已经忙碌了大半天,相比之下,她还真是懒惰了些呢!/p
p“原来,你没有骗我。”她面露愧色,手上抖开丝袍,罩在身上,随意系好腰带,“擎,你帮我把吃的拿过来。”/p
p“遵命!”他大手一伸,把托盘递给她,“我可以转过头来了吗?”/p
p她接过托盘,先远离那张罪恶又舒服地叫人不忍离开的床榻,才道,“好啦,随便你怎么躺,那张床是你的了。”/p
p她真的怀疑,他弄这张舒服的软榻,根本就是为了弥补和她缺失了八九天的欢爱,他真的是——真的是,下流也要讲求高雅奢华!/p
p他以转过头来,就见她捧着水杯,眼神古怪地瞅着自己,“梦儿,干嘛这样看我?”/p
p“没什么。”她猛喝了两口水,缓解喉咙的干涩之后,拿起糕点大快朵颐。/p
p见他要下床,她也顾不得含着满口食物,忙含混地开口阻止,“你就呆在上面,不准下来!”床下的空间是属于她的,她不要他靠近。/p
p“你总要允许我穿上袍子呀。”/p
p她仍是别扭地不肯给他自由,“你在上面,我给你!”她从地上的一堆衣物中没有找到他的中衣,随手抓起他的披风丢过去,“先披上这个。”/p
p他不满意穿披风,故意刁难她,“我的衣服在这边,看到没?就靠着矮几这边。”/p
p她伸长脖子看了看,他的衣服果真都在那边,不过,要爬过去,还要经过他,离他太近很危险,她才不要冒险呢!“你自己有手,不会捡吗?”/p
p“你不让我下床。”/p
p是哦,她不耐烦地道,“你就先披着披风嘛。”/p
p“我披着披风,你不会偷看我吗?”/p
p“放心,我向来一本正经做人,宁愿自剜双眼,也不会偷看别人。”/p
p如此恶毒的话她都说得出来,可真是让他好放心呢!他披上披风,遮挡住壮美惊艳的身躯,透着三分邪气的笑,也顿时变得温雅无害。/p
p“梦儿,你身体可还有不适?”/p
p吃软不吃硬的郝梦看了他一眼,口气也不由和缓,“没事。”/p
p“真的没有不舒服吗?我很担心。”/p
p“没事!”她戒备瞅着他,担心他会突然扑过来,仔细检查她的身体。/p
p“没事就好。不过,你这躲躲闪闪的样子,真的很不像没事呢。”他在榻上挪动了一下,平整的毛皮又凹陷大片,这便作势要下床。“我一定要给你检查一下,确定你完好无损,我才放心。”他就像个老好人,完全是一副真心实意为她好的样子。/p
p郝梦全身的刺都竖起来,忙惊叫,“别动!你就在那边别动!我很好,我真的很好我只是被你吓的,受惊过度,才会紧张兮兮的。”/p
p“受惊过度?”他哭笑不得,“我又没有长三头六臂。”/p
p“但是你比恶魔还恐怖。”/p
p他知道她所指不是他吸血鬼的身份,“我已经道歉,而且,我发誓,一定不会像昨天和昨晚那样纵情过度。”/p
p“你的发誓很没有威慑性,连你自己都不相信吧。”/p
p“你真的要为这件事,让我发毒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