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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剑禅说-第1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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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就对了,”朱含章道:“传说中的水月洞天从来不在中土发展势力,既然他们的手都伸到中土武林来了,哪他们必有所图,我看这事和他们八成能搭上关系。”

    “怪不得这一年发生的很多奇怪事我们查来查去都没有着落,没想到还真与这么一个神秘门派能扯上关系,看来我们这么多年江湖白混了。”老俞道。

    “他们是有目的而来,”俞承泽道:“这与大家都没关系。”

    “哪与谁有关系?”程有良道。

    “与我有关系。”俞承泽道。

    “你该不会真的要两个人赴约吧?!”程有良惊道。

    “当然,”俞承泽坚定的说:“我想好了,就我们两个人去。”

    “这个不行!”

    “太危险了!”

    大家争相阻止。

    “庄主,”凌一天道:“你觉得这可行?”

    “凌老,”俞承泽道:“这事我们拖不起,但我们去,并不代表我们在这段时间不用作为,既然知道了这件事可能与水月洞天有关,那就在这段时间好好查查这个水月洞天。对了,我以前让太白山庄冯大庄主跟踪过郭蹇这个人,我想一定会有所发现的。”

    “那我们可以多去几个人,这样也好有个照应。”老俞道。

    “我去。”间无极很木讷的道。

    “我也去!”严一峰也道。

    “我知道你们的心情,”俞承泽道:“他们的目标既然在我们夫妻,就算别人去了,恐怕连船都上不了,更到不了水月洞天,还谈得上什么救人呢?”

    “庄主讲得有道理,”朱含章道:“庄主他们去了,也算是一个应招,要是能见到真神,也许事情会有转机,何况在这段时间,我们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还有,”俞承泽道:“在所有的人未救出来之前,所有的调查都只能秘密进行,更不能有所行动,在被扣的人获释之后,才可见机行事,不必顾忌我们两个。”

    “那怎么行?”沈绣娘第一个跳了起来。

    “没事的,”邢玉娘拉着她的手道:“我们俩出生入死这么多年,什么阵仗没见过,就算是龙潭虎穴,也挡不住我们的。”

    “可是”沈绣娘总觉得不行,可是又不知道怎么说。

    说实在的,所有在座的人可以说都承着俞承泽夫妇的救命之恩,谁也不想他们有事,甚至他们谁都愿意替他们去死,但现在的情形,确是谁也代替不了他们,要不是他们去,这件事情就像在这里打了个死结,还真没有能解开的办法。

    “都不要争了,”俞承泽道:“我们走了之后,大家都听凌老安排吧。”

第226章 解救…3:临别禅机() 
临走之前,俞承泽夫妇又上了一趟泥日寺。

    俞承泽这么多年已经慢慢形成了一个习惯,每次出远门都会来泥日寺坐坐,有时候会坐下来和明心法师说说话,有时也就是来转转,邢玉娘倒是每次都会到大殿上香,但道家出身的俞承泽一直表现出对此没有多大兴趣,他不反感去寺庙里,也对寺庙里佛祖菩萨心怀敬意。明心法师是位得道高僧,每次听明心法师几句话,往往有醍醐灌顶之效,就算是来这里站站,心里也会安静不少。

    其实十几天前他也来过这里,那时候凤凰山庄正是风雨欲来风满楼的时候,他可没有想来明心法师那里讨什么主意,他真的只是来坐坐,向明心法师讨杯茶喝。在他心里,这泥日寺远在深山,与外界来往不多,这也足以说明明心法师他们也是为了静修才选了这个地方,他自己也是为了躲避纷繁的江湖纷争才来这里和泥日寺做了邻居,现在他可不想为了自己的当下的这点麻烦坏了大师的清修,他就是想借这里庄严静谧的氛围清空一下自己,彻底让自己放松一下。但就算他什么都不说,明心大师显然也不是什么都不知道,但佛家看破不点破,也就是点到为止:凡事跑不了因果,今天的这个果昨日必有其因,明天的果焉知今天不是因,哈哈哈!

    明心法师言犹在耳,情况却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因果也罢,劫数也罢,只要是他们夫妻共同面对,是生是死,他们并不在意,但这回却是牵扯到这么多人的性命,并且还是自己这么多年好友的至亲,如果解决不好,那就是自己害了他们,那就是自己的罪业。罪业对他们来说如同家常便饭,再多一点也无所谓,但这些罪业若再加之他们头上,他们夫妻就感觉到有点承受不起。在水德寺时,受德恒大师点化,俞承泽似乎明白,人各有因果,人各有缘法,人各有劫数,以己之能,未得能解决所有的问题,不执于他人度,而得自己度,或可度他人,但如今他再也管不了什么度不度,他一心想的就是救人,哪怕万劫不复。

    还是简洁的禅堂,还是咕咚咕咚冒泡的水壶,还是一点头一示意默默坐下喝茶,一切都像往常一样。

    “俞施主是来告别?”喝了一会茶后明心法师笑眯眯地道。

    “大师为何这样问?”俞承泽有点小诧异,看来凤凰山庄的事瞒不过这位老和尚。

    “心思沉,气息沉,脚步沉,”明心法师道:“如此承重,看来施主定是扛了不少东西,要出远门啊,哈哈。”

    “呵呵,”俞承泽轻声一笑,被人说破倒是心里一轻:“这点心思让大师见笑了。”

    “只是想扛未必就能扛得起。”明心法师道。

    “那就放下如何?”俞承泽这倒有点打机锋的味道。

    “想着放下也未必就能放得下。”明心法师道。

    “那我还是扛着吧,哈哈。”俞承泽也乐了。

    “看来俞施主这回真是扛得住了,哈哈。”明心法师开心的回应道。

    “扛着便怎么样,放下又当如何,”俞承泽道:“该来的总会来的,该了的也得了。”

    “哈哈,善哉善哉,”明心发师道:“看来俞施主这回真是去得。”

    “谢大师指点,”俞承泽道:“既然去得,在下还真有点事要问大师。”

    “俞施主请讲。”明心法师道。

    “大师似乎对最近之事似乎颇有了解?”俞承泽道,这也是他最近越来越强烈的一种感觉。

    “不能说有,也不能说没有。”明心法师似乎永远是那么讳莫如深。

    “请大师明示。”俞承泽这时可不愿与他谈玄机,他只想知道答案。

    “出家人不打诳语,猜测的事情是不能随便说的,但有一些话倒是可以说说,”明心法师可不管俞承泽急不急:“既然对方点明要你去,说明一切因果就落在你们身上,只要你们去了,其他人料也无碍。”

    “我们去真解决得了此事?”邢玉娘问道。

    “因不是一天种的,这果也未必一天能结,”明心法师道:“二位施主但凭心去做便是了,能否了结还凭缘分。”

    “这些年我们莫不凭心而为,但当下的情势却非我等所愿。”邢玉娘对现在的结果看来是有些无奈,但更多是她对这次出行感到不安,她自己无所谓,但看到自己的丈夫将要深陷险境,却不能不有些犹豫。

    俞承泽对邢玉娘笑笑,算是对她的一个安慰,他的心里何尝不是和妻子一样的想法,只是对方一定要他俩一起去,他便没了选择。他也知道,这么多年下来,就算对方只要他们其中一人去,另外一方也不会独自留下,就像那次五峰岭鹰头顶之约。

    “哈哈,善哉,善哉,”明心法师道:“二位施主这么多年有此善念,做此善行,德配天地,安知此刻机缘不是你们修行得来的?”

    “这”邢玉娘一时语塞,她确实没有想明白。

    “如借此机缘可化解隔世恩怨,此功德或可胜彼功德多矣。”明心法师道。

    “大师此话可有所指?”俞承泽忽然感到浑身汗毛一竖,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了,难道这真与我的身世之谜有关。

    “时机未到我不能说,时机到了不必我说,一切随缘吧。”明心法师说到这里,看似不想再说下去,专心的喝起自己的茶来。

    “如此我二人告辞了。”俞承泽站起行礼道。

    “谢谢大师了!”邢玉娘道。

    “阿弥陀佛,”明心法师一声佛号:“二位施主慢走。”

    俞承泽邢玉娘夫妇离开泥日寺,走出数步俞承泽便回头看看,再走数步,又回头看,已经转过山路,俞承泽还不自觉地回头在看。

    “相公今天频频回头,莫非有什么不对?”邢玉娘道。

    “我从未感到这里这么神秘,”俞承泽道:“也很亲切,就像我一直就在这里,从来都没有离开。”

    “我也感到这里隐藏着太多的秘密,”邢玉娘道:“回来我一定好好探探。”

    “恐怕回来你已经不必探了,呵呵。”俞承泽道。

    此去东海不少于数千里地,行程很紧,俞承泽夫妇当天就离开了凤凰山庄。

第227章 解救…4:郭蹇的秘密() 
俞承泽夫妇前脚刚走,凌一天就到了太白山庄,他真的是坐不住了。

    到了凌一天这个年纪,对普通人来说,早该是儿孙承欢,颐养天年的时候了,但他却缺少那样的福分。年轻的时候,独来独往,意气奋发,嫉恶如仇,侠满天下,脚踏江淮水面,专劫不义之财,以济普通百姓之苦,令那些巧取豪夺的贪官、富商甚至是帮派头疼不已,而江淮之地百姓有了铁腿横江凌一天的侠盗大名,似乎生活就有了希望,他也感觉自己就像正义的化身,用自己侠义行为维护着老百姓对“好人”的念想,每当他看到有那么多贫苦百姓可以分到钱粮财物,他便会悄悄隐去,找个地方大醉一场,或在哪个温柔乡里盘亘个十天半月,等醒了再去寻找下一个目标,并乐此不疲。

    但他能帮百姓,百姓却帮不了他。丢失了钱财货物的东主对他恨之入骨,明里暗里都想置他于死地,打斗躲藏成了家常便饭,常常奔走在死亡的边缘,为了躲避这种仇杀和骚扰,他的行踪飘忽不定,更谈不上成家立业了,偶尔的机会随手救的一个女孩,看着乖巧漂亮,很是疼人,欣喜之下收为养女,使他有了更多的责任感,有了家的氛围和做父亲的感觉,凌旋也成了他晚年唯一的牵挂。

    当年在大江之上他被截杀的场景历历在目,自己乘坐的一条小船遭到数条大船上十多个高手的围攻,从一条船上打到另一条船上,他杀了一个又一个对手,自己身上的伤口添了一处又一处,大江之上,对方人多势众,他是逃无可逃,跳入江水就成了他唯一的出路。

    自从被俞承泽夫妇从大江边上将只剩下半条命的凌一天救起,他就来到了凤凰山庄,静养了半年有余才慢慢恢复,开始他还是要誓报此仇,但俞承泽夫妇劝他留下,出于感恩,他答应了他们留在这里的三年之期,但三年之后,竟谁也再没有提出去报仇的事。那时候凌旋已经回到他的身边,看着女儿一天天长大,他的心逐渐平静下来,也是有了这种平静,给本来就是武学奇才的他参悟武功的绝好机缘,十几年下来,在人生踏过一甲子之后,其功夫竟然也可以脱胎换骨,已臻化境,心变得愈加平和起来。

    这次凤凰山庄的突发变故,凌一天也是受到了巨大的刺激,俞承泽夫妇的安危自不待说,哪个忘年结拜兄弟的儿子也在其中,更何况还有诸多好友的家人,这把本来已经无意再参与江湖恩怨的凌一天的豪气又激发了出来,而今天的他,已远非当年的铁腿横江凌一天可比。

    凌一天到的时候已经是午后,已经得到讯息的太白五虎竟一起出来迎接。

    “哎呀,凌大侠,”坐地虎冯正山上前一步拉住凌一天的手道:“您老过来也不提前打声招呼,未曾远迎,失礼失礼呀。”

    “凌大侠好!”“凌老好!”剩下的几位庄主也赶紧拱手施礼。

    “各位庄主好呀,”凌一天道:“老朽冒昧打扰,还望各位庄主不要见怪才是啊,哈哈哈!”

    “凌大侠,您这是哪里话,”冯正山道:“您老可是当今武林名宿,能来我这粗陋之地,我们这里可以说是蓬荜生辉了,哈哈。”

    “哈哈,哪来的武林名宿啊,就剩下一把老骨头了。”凌一天笑道。

    “您看我光顾上高兴说话了,”冯正山一侧身一伸手:“您老赶紧里边请!”

    “诸位庄主请!”凌一天也客套了一下。

    在太白山庄的的议事厅分宾主坐定,早有人奉上热茶。

    冯正山是个性格直爽的人,他知道凌一天是位世外高人,这么多年他几乎没踏出南山一步,平时也很少与外人接触,就算是他偶尔能到凤凰山庄,也多是与老俞接洽,与凌一天并无多少交流,这回俞展飞和凌旋结婚,他们前去祝贺,算是接触最多的一次。这次他亲自来到太白山庄,一定是有重要的事情,所以他也没有必要拐弯抹角。

    “凌大侠,您这次出来一定是有要事,有什么事情需要我们兄弟去做您尽管说。”凤凰山庄的状况冯正山是知道的,不管什么事,他都会义不容辞。

    “谢冯庄主,”凌一天道:“我这次来是要问冯大庄主一些事情。”

    “凌大侠请讲!”冯正山道。

    “在江南的时候,俞庄主是不是要你去查一个人?”凌一天道。

    “郭蹇?”冯正山道。

    “对,”凌一天道:“不知你有何发现?”

    “说起这个人还真有点复杂。”冯正山停顿了一下,似乎在考虑怎么说。

    “怎么个复杂法?”凌一天道。

    “这个人出现在江湖也就是近四五年的事,但对他的底细知道的并不多,”冯正山道:“似乎没有人知道他出身何门何派,传说他是水月洞天的大管家,赖以成名的功夫天煞掌似乎也与水月洞天有关。”

    “既然他是水月洞天的大管家,难道他不是出身水月洞天?”凌一天道。

    “这个人身上的功夫很杂,但尤其以水月天煞掌为厉害,”冯正山道:“从他的功夫路数上来看,倒像是带艺投入水月洞天的。”

    “你为什么会这么想?”凌一天道,

    “水月洞天一直是个比较神秘的组织,”冯正山道:“他们就好像只存在于自己的天地里,很少和中土武林各派有什么来往,也没有听说哪门哪派和他们有过恩怨,但这个郭骞才出现了四五年,他怎么成为水月洞天的大总管我们不得而知,但他对中原武林的了解却不是这四五年就能做得到的。”

    “这么说还真是有点道理,”凌一天道:“我听说他对我们这些人的来历也是如数家珍,看来他倒是真有些来头。”

    “他不光是有来头,我还觉得他有些怪。”冯正山道。

    “怎么个怪法,大庄主请讲。”凌一天道。

    “说他是水月洞天的大管家吧,倒没看出他怎么去做水月洞天的事,”冯正山道:“这几年他在江湖上相当活跃,结识了不少江湖门派,最令我奇怪的是他似乎跟官府还偷偷有些来往。”

    “哈哈,”凌一天轻笑一声:“江湖人士和官府来往这本不算什么怪事,尽管有些人不屑和官府来往,但也有些人觉得能攀上官府的势力也是一件在江湖上很有面子的事情,他为什么还偷偷来往呢?”

    “是啊,所以说他怪呢,我们和官府每年还有很多来往呢。”冯正山道。

    “那他来往的都是些什么人?”凌一天道。

    “是什么人我还真没查出来,”冯正山道:“在我跟踪他的那些天,至少有两次他和官府的人接触过,一次是在一处酒肆里和两个江湖人士喝酒,而喝完酒后不久这两人就进了一处货栈,等出来的时候他们就换成了一身兵服,手里还拎着两坛酒,然后我一直跟踪他们到城外兵营,一直看他们走了进去。另外一次是在一天夜里,他偷偷进了另外一处兵营,而这两个兵营至少相距百里以上。”

    “哈哈,冯大庄主,”凌一天道:“我有个疑惑请你不要介意。”

    “凌大侠你看这是什么话,有什么您尽管说。”冯正山道。

    “按说这个郭骞也该算是当世一流高手了,您这么跟着,难道不怕他发现?”凌一天道。

    “嘿嘿,”冯正山苦笑一声道:“凌大侠,我几斤几两我知道,俞大侠要我去查查这个人的底细,怎么也不能没查到人家再把自己折进去,一是碰到他我只是远远地跟着,也就是了解个行踪,所以他们谈些什么这种消息我们是想也不要想了,另外有时跟不上了我也就是听说他到哪里我就去哪里,偶遇几次,也会有一些收获的。”

    其实凌一天问这句话有两个用意,一是怕冯正山被人发现有危险,二是怕他已经被人发现故意给他设置的假象,现在看来,冯正山虽然功夫一般,但确实是个老江湖,这点保护自己和跟踪的经验还是有的。

    “哈哈,那我就放心了,”凌一天打了个哈哈:“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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