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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伊人不由得笑了,确实呀,他们并没有吵架,只是他在随她闹而已。
两个人都没有继续说话,只是静静地躺在地上。
这一刻,温馨而美好。
“我知道你不想出席皇上的宴席,可是这次你非出席不可。”秦彧率先打破沉默,看到她并没有很强烈的抵抗,便继续打铁趁热地说道,“不仅要参加,还要摆出秦府当家主母的姿态。”
“当家主母的姿态?是让我假装高贵大方、端庄娴雅吗?”楚伊人的心底依然有些许抗拒,可是刚才那句“不要吵架”的承诺还在嘴边,使得她不好意思反应得太过强烈。
“当然不是。你本来就高贵大方、端庄娴雅,只是平时在面对身边亲近的人的时候,下意识地不表现出来而已。”秦彧很聪明地没有掉进她的文字陷阱。
用摔了一跤换回来的和好,他才不要因为自己一时的大意而又付诸东流。
楚伊人有些无语,她突然有些想念两人初相遇的时候,那个冷若冰霜、没有花花肠子的秦彧了。
“谢谢夫君的赞美。不过我们还是说回正题,你为什么要我盛装出席皇上那个无聊的宴席?你可知道,他就是打着让我们跟司徒楠言和的算盘,可是别说和好,我甚至连看也不想看到他。”一说起司徒楠,楚伊人就满心抑郁。
“司徒楠的事可以忽略。只要你不想和他言和,我们便会在明里暗里跟他斗。”
“那你还让我盛装出席?难不成你希望皇上看上我,然后将我献上去以求……”楚伊人的话还没说完,便感觉身体一晃,等她回过神的时候,她已经被秦彧压在地上。
秦彧双眸闪着寒光,一眨不眨地盯着她,让她感到一阵心虚,“我,我就只是开个玩笑而已……唔!”
楚伊人剩下的话,全部被秦彧吞进嘴里。
她的心砰砰直跳,情浓处不由自主地闭上双眼。
就在她逐渐沉沦的时候,秦彧却缓缓地结束了这个吻,他沙哑着声音在她耳边轻轻说道,“娘子,我有一事请求,希望你能答应我。”
请求?自认识以来,她还是第一次看到他用这样的词,用这样的语气。
“什么事?”楚伊人双眼迷蒙,却没有失去意识。
见状,秦彧再次低下了头,楚伊人再次沉沦得分不出东南西北。
“娘子,你能否先答应了?而且不准胡思乱想,不准生气。好不好?”
“好。”楚伊人此刻早已昏头转向,虽然意识到自己应该问清楚,却还是迷迷糊糊地点了点头。
秦彧嘴边泛着笑,“这次赴宴,你要穿我准备的衣服,所有的装扮都要听我的,而且席间要一直保持端庄娴雅的姿态,一言一行都要有大家闺秀的模范,不能像上次那么冲动。”
他的话,让楚伊人一下子就清醒过来。
这样的要求其实不算过分,可是能让他动用“美男计”来忽悠她,那应该是很重要的吧?
楚伊人双眼闪着光,直直地看着他,“为什么?”
“不为什么,你只需要照着做就可以了。”秦彧的眼中也闪着不知名的光,宛如黑夜中的两颗耀眼的星星,“以后时机合适,我一定会全部告诉你的。”
又是时机!楚伊人有些忧郁。
每次都是这样,面对她的问题,只要他不想回答的,就总是用“时机”做托词,然而明知道是这样,她还是不能在“合适时机”之前从他嘴里挖出半点儿消息。
“对了,你身上是不是有一块白玉?能不能再让我看看?”秦彧突然问道。
楚伊人愣了一下,一张脸腾地变红了,有些慌张地从衣襟将那块羊脂白玉掏了出来。
然而秦彧并没有急着拿起来看,而是拉着她一起坐了起来,寻了一个比较光亮的地方,才伸手拿过来仔细瞧着。
羊脂白玉还残留着她身上的温度,他觉得自己的手像是被点燃了一样,可是想到自己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便强行压下心中不该有的躁动,暗暗地将上面的图形牢牢记在心里。
“夫君,怎么了?这块玉有什么问题吗?”楚伊人看着他凝重的神情,不禁皱眉轻问。
“不,只是最近想做些白玉生意,想要看看而已。”秦彧放下她的羊脂白玉,“不过,这块白玉很贵重,你是从哪里来的?”
“对,这不是普通的白玉,而是羊脂白玉。是我娘给的……”说到这里,楚伊人蓦地住了嘴。
她突然想起来,娘千吩咐万叮嘱,让她不能随便将白玉示人,更不能将白玉的来历告诉别人……
嗯,不过夫君应该不算别人吧。楚伊人在心底自我安慰着。
看着她此刻的神情,秦彧料想到这块白玉的事应该是不能随便告诉别人。
结合这么多的线索,他心中更加笃定了自己那个脑洞大开的设想。他直愣愣地地盯着楚伊人,一脸高深莫测。
看着他这模样,楚伊人不禁咽了咽口水,“夫君,又怎么了吗?”
“没事。你快些将这块玉藏好,一定不能让别人知道,更不能让别人看到,知道吗?”秦彧一脸认真严肃,像是在交代什么重要的事一样。
他的这个表情,跟楚夫人当时的表情如出一辙,这让楚伊人下意识点了点头,慌忙将白玉塞了回去。
。。。
487。第487章 破局(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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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能告诉我为什么吗?”她小心翼翼地问道。
“因为很贵重。”秦彧回答得十分理所当然。
楚伊人一阵无语,她还以为他知道这块白玉的来历呢。
“夫君别闹了。快说。”
“真的,这块羊脂白玉的质地上乘,做工精细,年代久远,比我见过的所有白玉都要来得贵重。”顿了顿,秦彧深深看向她双眼,“而且你知道吗?羊脂白玉产量极少,尤其是这样上乘的,非一般的富贵人家可以拥有,大约只有皇亲国戚才有吧。”
“秦府也没有?”楚伊人微微皱眉。
“没有。”秦彧十分肯定地说道,“即使花重金去求购,也不能买得到。”
听到秦彧的话,楚伊人有些惊讶。
秦府的财势,她还能不了解吗?生意遍布大江南北,想买什么都能随便买得到,如今却连一块羊脂白玉你也买不到。
看着她惊讶的表情,秦彧试探性地开口问道,“你娘给你的时候,没有说原因吗?”
此处,他称呼的是“你娘”而非“岳母”,因为他知道她口中的“我娘”应该是楚夫人,而非他名义上已过世的岳母宜夫人。
“我娘说些什么……”楚伊人下意识便要脱口而出,可是很快便反应过来,“呃,她难产的时候,只是在弥留之际将此物交予我爹,让爹送我,什么话也没有留下。”
呼,好险!好险!差点就要露馅了。
对于她的快速反应,秦彧一边赞赏一边又觉得忧郁,却也知道不能继续从她口中知道些什么,而且看她那样子,她对于这块羊脂白玉的来历是真的不知道。
“反正不管怎么样,对于这块白玉,你戴着就好,既不要告诉别人,也不要给别人看到,知道了吗?”秦彧再一次说道。
楚伊人听了,再一次觉得他这番话别有深意。
不过,她也知道自己再怎么问也是白费功夫,索性直接换了个话题,“你吩咐绿兰和成蝶去做什么事了?”
“迟些你便知道。”秦彧淡淡地应着。
闻言,楚伊人真心想要发飙。
今个儿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他每件事都这么神秘兮兮?这也就算了,竟然还都不说清楚。
对于一个好奇心特别旺盛的人来说,这种情况根本就是酷刑嘛!
然而,更加让她觉得是酷刑的事还在后头。
在宴席当天,绿兰和成蝶早早地伺候楚伊人沐浴,之后再认真仔细地帮她更衣装扮。
楚伊人所有的心思都在待会的宴席上,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自己被那两个丫头弄成什么样,当她最后反应过来的时候,铜镜里郝然就是牧静姝的妆容。
她惊讶得双眼圆睁,最后低头看了看自己的一身衣服,不禁倒吸了一口气。
老天爷!这不是牧静姝那一套大红的衣服吗?自己之前特意让知眉缝制过,更是特意穿着来弹了一曲《月殇》,之后就塞到箱子里没有理会,绿兰这会儿怎么会突然翻出来,而且还要在今晚穿?
“绿兰,你是不是拿错衣服了?”楚伊人看着铜镜中的自己,假如不是脸上的表情过于震惊,她还以为镜中之人是牧静姝呢。
“回夫人,这是老爷特意吩咐绿兰找城中最好的裁缝赶制的,今天上午才拿回来,并没有拿错。”绿兰双眼灼灼地看着她,语气却是异常淡定。
夫君吩咐的?楚伊人抬起手,轻轻抚摸着衣袖,那细滑的触感让她微微皱眉。
确实,这衣服的料子比她原来那一件要好得太多了。果然是夫君让人重新做的!
这么想着,她又看向正一脸震惊得不知所以的成蝶,“你不要跟我说,也是夫君吩咐你给我画这个妆?”
成蝶双眸紧紧地看着她,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楚伊人瞬间懵了。
她脑海里不自觉地就想起之前秦彧说过的话——
这次赴宴,你要穿我准备的衣服,所有的装扮都要听我的,而且席间要一直保持端庄娴雅的姿态,一言一行都要有大家闺秀的模范,不能像上次那么冲动。
什么端庄娴雅的姿态,什么大家闺秀的模范,都是假的!他根本就是要自己装成牧静姝那样!
一想到这个可能性,楚伊人觉得自己的心在隐隐地抽着痛。
难道在他心里,她是这么地粗鄙,以致于不能登大雅之堂?所以在皇上的宴席之上,她只能以“牧静姝”的姿态出现?
她的心思,绿兰和成蝶一眼就看出来了,可是她们根本找不到话来安慰,而且在她们的心里隐隐觉得有些欣慰。
终于,又能见到那个美好的女子了。
其实在她们心中,她们都知道“逝者已逝”的道理,也并非觉得“牧静姝”更加重要,只是偶尔能见见那个只活在记忆中的美好女子,她们会觉得很高兴。
或许,老爷是跟她们有一样想法的吧?不然为什么要做这样的安排?
绿兰和成蝶默默地在心中这样认定,似乎只有这样想,才能将心中那股对楚伊人的内疚给彻底掩盖。而且,除了这个解释,她们根本就想不到其他理由去解释秦彧这样的行为。
楚伊人通过铜镜,看到身后两人的表情,脸上微微一黯,却是很快地收拾好心情,“时候也差不多了,我们走吧。”
“是。”绿兰和成蝶点了点头,连忙收敛心神,匆匆跟了上去。
在去大门的路上,所有的家仆看到她的时候,都是一脸呆愣,甚至忘了行礼。等到她与他们擦肩而过的时候,才后知后觉地跪地行礼。
对此,楚伊人的脸色一路冷凝,她甚至还听到他们的细细说话声。虽然听得不太真切,但是不过又是在讨论着她“东施效颦”的丑行吧?
真是讽刺啊!之前她那么努力地想要这么做,没想到竟然有一天,她竟然被人逼着这样做,这个人还是她越来越重视、越来越信任的人。
她越想越恼怒,越想越伤心,甚至已经将之前那些关于他和她所有的承诺和心情都忘记了,不,不是忘记,是故意忽略。
楚伊人是这么地恼怒,因此她还没等齐人,便直接走到自己的马车里,更从里面反锁着,连绿兰和成蝶也被隔绝在外。
秦彧过来的时候,一眼便看到一脸不知所措的绿兰和成蝶,“你们怎么在这里?夫人呢?”
488。第488章 破局(11)()
看着眼前这个“罪魁祸首”,绿兰和成蝶对视了一眼,一直将视线转向马车。
见状,秦彧直接伸手敲了敲马车门,“娘子?”
然而,楚伊人并没有任何回应。
果然会生气吧?秦彧看着紧闭的马车门,心中其实早已做好了这样的心理准备。
“你们两个坐到前面去吧。”他淡淡地对着绿兰和成蝶说道。
“可是……”绿兰和成蝶犹豫着,脚下并没有动。
然而秦彧一记冷冷的瞪视,让她们抖了一下,连忙应了一声“是”,匆匆地往前面走去。
“彧儿,桃夭呢?”秦老夫人威严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一双眼睛紧紧地瞪着紧闭的马车门。
真是越来越过分了,竟然不打个招呼就独自上了马车。
“她身子不适,正在马车里歇着。”秦彧的声音冷冷的,毫无温度。
秦老夫人忍不住皱了皱眉,刚才她听到下人们又在说夫人模仿静姝夫人,还特意加快脚步赶了过来,却没想到那宜桃夭竟然抢先一步躲进了马车。
“她今天可有什么异常?”秦老夫人不死心地追问。
“没有。”秦彧应得爽快,“时候差不多了,奶奶你先上车吧。”
话音刚落,却见舜英和玉念春竟然脚步匆匆地从府中走了出来,眼睛还不断地看着,似乎在找寻什么似的。
他眼眸一冷,抬头冷声说道,“你们迟到了,快上马车。”
舜英和玉念春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随即感到十分委屈。
她们哪里迟到了?明明都提前半个时辰出来了,而且在听到下人们传的那个消息的时候,还特意匆匆赶过来。
可是她们却不敢反驳他的话,只能颤抖着道歉,然后快速上了自己的马车。
看着她们都上了马车,秦彧转过身看着楚伊人那辆依然没有任何动静的马车,没有任何言语,默默地转身离开。
此刻的马车里,楚伊人正气呼呼地坐在那里闭目养神,耳朵却一直竖着留意外面的动静。
她原本以为秦彧会强行冲进来的,都已经做好了应付的准备。
没想到他竟然这么沉得住气,愣是没有冲进来,嗯哼,不是沉得住气,应该是心虚,不敢面对她!
楚伊人这么想着,觉得自己心中那股怒火没有个发泄的地方,竟然越烧越旺,让她恨不得大喊几声。
一想到等会儿还要看到那些讨厌的人,楚伊人甚至生出一点冲动想要就此离开。
哼!讨厌的秦彧!
楚伊人狠狠地踢了几下马车,在心中恨恨地骂道。
负责赶马车的常青以及绿兰、成蝶二人坐在前面,感受到楚伊人用力踢马车的动静,只觉得一阵阵怒意从马车散发出来,让他们后背的汗毛都要竖起来。
这样的感觉一直持续到他们稳稳地停在总督大人为皇上等人准备的驿馆门前。
“夫人,到了。”绿兰率先跳下马车,站在马车外低声说道。
此刻,秦老夫人等人已经相继下来了,可是楚伊人这边依然没有任何动静。
“夫人,到了,请下车。”绿兰感觉到各种不善的目光射过来,淡淡地再次开口。
然而楚伊人依然没有任何回应。
“我来吧。”秦彧淡淡的声音响起,让绿兰直接往后退去。
他看着马车门,轻轻敲了两下,声音很轻柔地说道,“娘子,你生气是应该的。如果你不想赴宴的话,我马上让常青送你回去。”
他话音刚落,便见马车门缓缓地打开了。
一抹纤瘦的红色身影站在那里,清高而孤绝。
秦彧抬眸看过去,眼中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复杂。
虽然是他这样安排的,可是骤眼看到她的身影,他的脑海还是不可自拔地想起那个记忆中的女子。
楚伊人看着他,心中苦笑。
“绿兰,扶我下车。”她淡淡地看向绿兰,声音淡然。
那神情,那语气,完全跟牧静姝一模一样。
秦彧震了一下,却挥手阻止了绿兰。
看着眼前这个“罪魁祸首”,绿兰和成蝶对视了一眼,一直将视线转向马车。
见状,秦彧直接伸手敲了敲马车门,“娘子?”
然而,楚伊人并没有任何回应。
果然会生气吧?秦彧看着紧闭的马车门,心中其实早已做好了这样的心理准备。
“你们两个坐到前面去吧。”他淡淡地对着绿兰和成蝶说道。
“可是……”绿兰和成蝶犹豫着,脚下并没有动。
然而秦彧一记冷冷的瞪视,让她们抖了一下,连忙应了一声“是”,匆匆地往前面走去。
“彧儿,桃夭呢?”秦老夫人威严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一双眼睛紧紧地瞪着紧闭的马车门。
真是越来越过分了,竟然不打个招呼就独自上了马车。
“她身子不适,正在马车里歇着。”秦彧的声音冷冷的,毫无温度。
秦老夫人忍不住皱了皱眉,刚才她听到下人们又在说夫人模仿静姝夫人,还特意加快脚步赶了过来,却没想到那宜桃夭竟然抢先一步躲进了马车。
“她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