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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嫁千金:娘子,休想逃-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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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认得自己了?楚伊人皱眉,不过也对,当时自己女扮男装,还脏兮兮得如同一个小乞丐。不认得也是正常的。只是不知为何,心中还是稍微有些失落。

    不过也好,反正此刻她也不是之前的她了。

    “宜桃夭。秦府当家今天刚娶进门的夫人。”楚伊人强忍着疼痛,清晰且坚定地说道,末了,还不忘反击地问道,“你又是谁?为何这样擅自闯进来?”

    宜桃夭?秦彧眉眼不动,眼前这名女子是太高估了自己,还是太低估了他?

    “你跟宜桃夭长得一点都不像。”反而跟“她”长得一模一样,以致他刚才都有一瞬间的怔忡。

    “胡说!我不认识你!”楚伊人反驳道,心中却不由得“咯噔”了一下。

    “你以为,我们这里没有宜桃夭的画像?”秦彧冷冷地说,虽然他没有过问这门亲事,但是不代表他一无所知。

    我们这里?楚伊人对他的话产生一丝疑惑,眼角的余光瞥到他那身大红的喜服,一种不安在心底蔓延。

    “你,你不会是……”楚伊人有些不确定地开口问道,心底早已翻起了狂风巨浪,“你是秦彧?秦府的当家?今天的新郎?”

    她误打误撞地,居然嫁给了当日的救命恩人。救命之恩,当以身相许!想不到这老土的事居然发生在她身上!

    秦彧没有理会她的问题,只是加大了手劲,“你不是宜桃夭。”

    “我是。”楚伊人强压下心底的震撼,以及身体传来的疼痛,淡定且坚毅地说道,“画师隔着一层薄纱画的画像,总会有些偏差。你如果不信,可以去宜府问问,也可以找我爹对质。”

    这是她和宜老爷早就商量好的说辞,毕竟当宜府送画像过来的时候,宜老爷还一心打算将独女嫁过来享受荣华富贵。

    秦彧没答话,只是若有所思地看着她。

    楚伊人毫不畏惧地回望着他,四目交接,她在他眼中看到自己过于淡定的模样,一点都不像从小被养在深闺的娇滴滴的大小姐,便马上有些委屈地扁了扁嘴,“你不乐意娶妻,那不娶便是。为什么还要诬赖我?”

    恶人先告状,楚伊人最拿手的招数,每次都能秒杀哥哥们的大招。只是不知道对着这个男子,管用不管用?

    “诬赖?”秦彧不为所动,冷声反问。

    “就是诬赖!”楚伊人没有犹豫地回道,却让他蓦地加大了手中的力度,把她往床上压得更狠。

第4章 夫君不好惹(4)() 
她感觉背部和后脑的疼痛更甚之前,忍不住痛呼出声,“疼!”

    “说真话。”秦彧此刻的声音彷如从地狱传来一般,让人不禁怀疑,如果没有说真话,是不是会被他杀死。

    “我就是宜桃夭。”楚伊人抿了抿唇,清晰且坚定地说道。

    闻言,秦彧直直地盯着她的双眸许久,最后不知道是相信了她,还是被她疼得有些苍白的脸唤起了同情心,终于放开了她,直直地站在床边。

    钳制一松开,楚伊人就马上跳了起来,却狠狠撞进秦彧坚硬的胸膛,小巧秀气的鼻子不幸遭殃。

    “噢!”她忍不住痛呼一声,十七年来遭的罪还没有今晚多啊!看来不是报应到了,就是她跟这秦府八字不合。

    秦彧低头看着怀里的人,无视她的痛呼声,蓦地扯起她的右手,把袖子往上捋,那修美匀称的手臂如白玉般净滑,让人不禁想摸上几下,可是秦彧却没有多余的动作,认真翻了两下没发现,便换了她的左手来看。

    没有守宫砂?秦彧的心猛地跳了几下,在意的并非她的贞洁,而是觉得她和“她”似乎更加相像了。

    楚伊人从小接受的并不是大家闺秀般的教导,她没有缠足,也没有点守宫砂,只晓得男女授受不亲,不能让男子随意看到自己的身子,更不能被男子随便搂抱自己——基本上,这最后一点形同虚设,她那些患有严重“恋妹情结”的哥哥们完全没有这方面的自觉性。

    因此,她根本不知道秦彧到底在看什么,或者说她根本不在意,她唯一在意的是自己到底有没有成功唬弄他?

    她急切地想从秦彧的神情中看出点什么,秦彧却突然放开她,十分优雅地坐在桌旁,给自己倒了一杯酒,若有所思地打量着她。

    楚伊人被他盯得有些发毛,吞了吞口水,便低垂着头缓缓坐到床边,无意识地揉着发疼的下巴和后脑勺。

    突然,一阵有节奏的敲门声响起,“爷,是我。”

    “好了?”秦彧视线没有离开楚伊人,神情虽然没了之前的冷冽,却依然有着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离感。

    “是的。”

    “嗯,到书房等我。”秦彧把常青打发走了之后,将桌上的那杯酒一仰而尽,然后又倒了一杯,对着楚伊人说,“来,这是你的酒。”

    哈?楚伊人有些搞不懂他的转变,巴眨着一双大眼睛直直地看着他,“我的酒?”

    “交杯酒。”说着,秦彧端着一杯酒走到她面前,“喝了它。”

    这么说来,他是相信了她是宜桃夭了?可是……

    “呃,不,我,我不会喝酒,一喝就醉……”楚伊人艰难地说道,醉酒不可怕,可怕的是喝醉之后她的言行。卖自己的事,一次就够了!

    秦彧没有说话,一双会看透人心的黑眸直直望进那双剪水双瞳,“喝了交杯酒,你就是我秦彧的妻子宜桃夭。”

    楚伊人一愣,这简单的一句话,就像魔咒一样,让她忍不住伸手接过酒杯。不喝,这个男人就要对她的身份彻查到底吗?

    楚伊人把酒杯放进唇边,再三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缓缓将酒倒入喉咙,清香醇厚的酒香瞬间充斥了她的齿颊,却也让她的头犯晕,身体晃了晃,一手猛地抓紧了床柱,有些晕眩地看着眼前的秦彧,“我,我,我……”

    说着,整个人往床上倒去,明显已经醉得不省人事。

    一杯就醉,这个人的弱点太过明显,也太过暴露了。秦彧冷冷地看着她,转身就向书房走去,刚走到门口,身后就传来一把娇憨的声音,“你去哪儿?”

    脚步戛然而止,秦彧不动声色地回头打量着刚才还醉得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楚伊人,心中却在诧异她醒酒的速度。

    看他没有回应,楚伊人便走到他面前,一个青葱手指狠狠地戳了他的胸膛一下,皱眉再问了一次,“你要去哪儿?”

    秦彧低头看着比之前勇敢的楚伊人,发现她此刻脸色木讷,眼神涣散,心中存疑,却很配合地回答道,“书房。”

    “哦。”楚伊人应了一声,便微微垂着头,好像在听候吩咐一般。

    秦彧最厌烦的就是低眉顺眼,便有些嫌恶地说,“回去。”

    “好。”楚伊人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回答之后马上转过身子,十分听话地走回床边,却只是直愣愣地站着。

    “坐下。”秦彧看到她那呆样,忍不住又说了一句。

    “好。”听到命令,她乖乖地端坐在床边。

    此刻,秦彧有些明白了,这个人根本就不是酒醒了,而是醉得更深了。

    如果说她一喝就醉的弱点太显眼,那么这醉酒的言行简直就是致命的。秦彧有些无奈地看着岿然不动端坐着的楚伊人,“你先歇着吧。”

    闻言,楚伊人和衣就躺在撒满了花生、莲子、百合的新床上,好似没有知觉一般。

    回想起她刚才被磕得生疼的模样,秦彧一向冷硬的心再次软了一下,径直走到床边,“起来,站到旁边去。”

    待楚伊人乖乖站到旁边的时候,秦彧便动手清理好床上的杂物,更顺手铺了一层软褥,“睡吧,记得脱了衣裤和鞋子。”

    他的原意是让楚伊人脱了那身厚重的喜服再去睡觉,可是醉酒的楚伊人根本就没有思考的能力,她只是呆呆地按照自己听到的指示,把身上所有衣物脱了下来,就爬上床睡觉。

    对此,秦彧毫无所觉,在他说完那句话以后,他就已经走出了房间,把门一关,将自己刚才的不寻常举动甩在身后。

    到了书房,还没坐下,他就直接开口询问一直在那里等着的常青,“你之前说过,宜家小姐脑子有些问题?”

    “是的,宜家小姐幼年一场大病,烧坏了脑子,心智如同小孩。”虽然宜府一直以来都竭力想隐瞒这个事实,也因此常年迁徙,可是常青自有自己的关系网。

    心智如同小孩?秦彧眼里闪过一丝精光,他娶进门的人果然不是宜桃夭,“你可见过那宜府小姐?”

    “未曾见过。”毕竟是大户人家的小姐,并不是说见就见。虽然以他的身手想要入院查看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可是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根本不屑于做这么偷鸡摸狗的逾礼之事。

    他只会迂回地查探,例如用美男计去收买宜府那些小丫环。

第5章 夫君不好惹(5)() 
“我曾经拿着老夫人给的画像向宜府的丫环打听,证实画像跟本人十分相似。”想着那些小丫环那双眼闪亮亮的模样,常青嘴角忍不住上扬。

    如此说来,那边并不知道他这个新婚妻子真正的样貌?秦彧突然有些期待明天一早,秦府该是如何鸡飞狗跳的场面,“那些人都处理好了?”

    “嗯,都关起来了。保证今晚的事是个秘密。”常青欲言又止地看着秦彧,不知道接下来的话还应不应该问出口,那个“鬼”到底是怎么回事?

    秦彧冷冷地看着他,知道他心里对今晚的事有疑问,却没打算帮他释疑。

    即使在这个忠心耿耿且亲如兄弟的侍从面前,秦彧依然没能把心门打开,因为早在三年前,他的心就已经锁得死死的,而且“钥匙”也被那把火给烧没了。

    “常青,你这段时间去看看宜府有些什么动静,也查探一下他们最近有没有外迁的打算。”按照常理,宜府绝对没有那个胆子来招惹他们秦家,却为何会找人替嫁?

    而那个跟“她”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到底是谁?是怀着什么样的心思进入秦府?一切,都让他如在雾里。

    “外迁?”常青皱眉,这宜府半年前才搬来东篱府,刚把独生女儿嫁到东篱府势力最大的秦家做正牌夫人,又怎么可能会搬走呢?

    他有些疑惑地想开口询问,却发现面前的男子面无表情地呆坐在那里,暗暗叹了一口气便退了下去。

    三年了,爷依然没有从那阴影走出来。常青看了一眼紧闭的书房,不由得在心中默念道。老天爷,求您大发慈悲吧。

    秦彧并不知道常青什么时候出去的,他愣愣地看着洒满柔和月光的书桌,那个有着倾世绝颜的女子再一次慢慢浮现脑海中,只是和以往不同,“她”不是穿着最爱的水青色的衣服,而是穿着一身红彤彤的喜服,“她”的双眸也不是温静如水,而是清澈灵动,很容易烙印在别人心头之上。

    心?他有吗?他颓然靠坐在椅子上,眼神空洞,陷入自己的沉思中。

    直到天边泛白,他才回过神,意识到自己竟然在书房坐了一晚。低头看了看还穿着身上的喜服,依然那么刺眼。

    他站起来活动了一下筋骨,就想回自己房间换衣服,可是出了书房,本该向左转的步伐,竟然不受控地向右转。

    那边,是他之前打算一直无视的新房。

    站在新房外,他竟然有些怯步,抿了抿薄唇,才慢悠悠地推开房门,一切都和他昨晚离开时一模一样,所不同的,只是窗外射进来的日光,让夜明珠的光辉暗了不少。

    他径直走到床前,一向冷硬的俊颜稍微有些变色。之间床上的女子不着寸缕,在粉色的床褥和红色被子的映衬下,画面香艳。

    然而他的注意力却不在这,如鹰隼般的冷眸快速扫了一下房间,发现她的衣物十分整齐地放在了床边,床褥没有凌乱,而她那洁白如玉的身子也没有行房的痕迹。

    这个认知,让他冷硬的心有了一丝放松。

    可是她为何把衣物都脱光了?秦彧突然想起昨晚上离开前说的话,看来她喝醉后,还真是一条筋到底。

    蓦地,他被楚伊人戴着的一枚白玉坠子给吸引了注意力,俯下身子刚准备拿起来细看的时候,却被门外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给打断了。

    “夫人醒了吗?我们是老夫人派过来服侍您梳洗的。”话音刚落,门就直接被无礼地打开,秦彧反应迅速地把床幔放了下来,遮挡了床上的香艳。

    一个中年女人带着两个丫环有些傲然地走了进来,却发现秦彧竟然坐在床边冷冷地看着,吓得直接跪了下来,哆嗦着说道,“老,老爷。”

    她压根就没想到秦彧会在新房里,所以才会这样大大咧咧地冲了进来。如今感受到秦彧那冷冽的目光,她觉得自己的胆子都要被吓破了。

    “我,我们奉了老夫人之命,过来服侍夫人沐浴更衣。”中年女人唯唯诺诺地解释。

    她叫春娘,服侍秦老夫人多年,仗着秦老夫人的喜爱,她便有些狐假虎威,使得秦府的下人对她有些敬畏。纵观整个秦府,除了秦老夫人和秦彧,她谁也不曾放在眼里,即使是新进门的“夫人”,在她眼里也不过如此,这才会这么莽撞地冲了进来。

    “热水。”秦彧深知她的个性,却不想跟她废话,只是冷着一张脸,言简意赅地吩咐。

    “是是是!”春娘忙不迭地回答,马上站起来,对着门外的人吆喝着,“愣着做什么?赶紧把热水抬进去。”

    几个身子强壮的家丁马上站起来,抬起那一大盆热水就想往里走。

    “等等。”冰冷的声音再次响起,秦彧犀利的眼神看向春娘,“这新妇刚进门,春娘就让几个家丁这么堂而皇之地进来新房,是何意思?老夫人授命的?”

    秦彧的话,宛如一把大锤,猛地敲在春娘的脑瓜子上,她一下就懵了。

    “奴婢该死!”春娘脚一软,整个人趴在地上,颤抖着声音说道,“老夫人让奴婢带几个丫环过来帮夫人沐浴洗漱,可是奴婢贪图省力,办事不周,请老爷饶恕。”

    跟着来的家丁、丫环见状,又跟着跪了下来,狠狠地磕了几下头,额头抵着地,大气都不敢喘一下,默默等候着秦彧发落,就怕他一个生气直接把他们给废了。

    秦彧淡淡地看着他们吓得瑟瑟发抖的样子,既没让人把他们抓去惩罚,也没让他们起来。但这样沉默更让人觉得胆战心惊。

    整个新房笼罩着一股让人窒息的压迫感。

    突然,床上传来一声娇媚的呵欠声。

    春娘条件发射地抬头看了一眼,发现一小截如玉的手臂轻轻打在床幔上,然后缓缓落在了外面,心中略有些惊讶,竟然洞房了?

    秦彧察觉到她惊讶的视线,迅速把楚伊人的手臂塞回床幔里,一向没有起伏的语调竟隐隐有些不悦,“备好热水就出去。”

    “是!”春娘顾不得心中的诧异,如获大赦一般,赶走了家丁,带着几个丫环备好了秦彧和楚伊人洗漱、沐浴的水,不发一言地匆匆关上房门,恭敬地站在新房外的院子里候着,期间还不忘让人去禀告老夫人,秦彧竟然和宜桃夭圆房了。

第6章 夫君不好惹(6)() 
楚伊人醒来的时候,完全不记得发生了什么事,揉着因为宿醉而有些疼的头,努力回想着之前发生的一切,然后惊恐地睁大双眼。

    昨个儿,她代替宜桃夭嫁进了秦府!她的“夫君”是上次救了她一命的冰山男子!最重要的是,他怀疑她的身份!

    至于拿下那杯酒后的事,她是一点记忆都没有!可恶,不会又做出什么卖了自己的蠢事吧?没有多想,她直接扯开床幔跳了下床,映入眼帘的一个正在换衣服的男子,还来不及尖叫,声音就哽在喉咙。

    他不是走了吗?怎么会在这里换衣服?老天爷,他的身材可真好!楚伊人紧紧地瞪着他,忍不住吞了吞口水,完全没有女子该有的矜持。

    秦彧感受到她火热的视线,却丝毫不在意,继续慢条斯理地穿好自己的衣服,然后才回过身坐下,一脸冷淡地回望着她,以及她那匀称曼妙的身子。

    蓦地,他大步走到她面前,一把抓起她胸前那枚祥云造型的玉坠子仔细端详。

    这并不是普通的白玉,而是羊脂白玉!秦彧心底有些疑惑,这羊脂白玉出量稀少,非一般人家可以拥有,而且这么精致的造型,即使是皇亲国戚也不一定想有就有。

    “从哪里偷来的玉佩?”秦彧故意问道。

    楚伊人刚睡醒,脑子根本还没开始运作,傻乎乎地就跳进他的激将圈套,恼怒地说,“偷?这是我娘给我的!我从小就已经戴着的!”

    从小戴着?这个女人的身世明明不简单,却又为何沦落成为替嫁新娘?秦彧心底对她的疑惑越来越深,却从来没有怀疑她说的话。

    楚伊人没管秦彧在想什么,马上就把玉坠子抢了回来,紧紧握着手心里,不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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