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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嫁千金:娘子,休想逃-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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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了想,他看了主房方向一眼,便转过身跟踪绿兰而去。眼看着越来越接近归荑园,他心中的疑惑也越来越深。

    常青躲在暗处,看着绿兰直接跑到归荑园隔壁的一处草丛,摸索出一个信鸽箱子,从怀里掏出一张信笺绑在鸽子脚上。

    这里竟然偷偷养着一只信鸽?而且看她那熟悉的举动,这并非是近段时间才有的事。

    常青本来以为她只是向府里的人传递信息,如今看来,却不是这么一回事。她到底要送信给谁?她到底在为谁做事?

    待绿兰将手中的信鸽放飞以后,常青也顾不上她,紧紧跟着信鸽飞走的方向追了过去。

    他本打算一直追着鸽子,直到寻着那个收信的人,然而追了大半夜却依然没有收获,想了想,他直接用一颗小石子将信鸽打了下来。

    “已行动。”信笺上只有这暧昧不明的三个字。

    这打的什么哑谜?要不要这么隐秘?常青有些嫌弃地想道,便带着信鸽和信笺回到随风园找秦彧,却遍寻不到人影。

    奇怪,这些天爷都是在随风园睡觉的啊。想了想,他便快速地往归荑园飞去,然而依然一无所获。

    皱了皱眉,常青有些不情不愿地转身往城东的风渺馆赶去。

    此刻的风渺馆,莺歌夜舞,正是热闹着的时候,常青避开馆内所有人注意,径直来到最高层最里面的那间房,轻轻敲了敲门。

    “谁呀?”一把娇媚的女声响起,随着门轻轻打开,一个风姿卓越,年约二十的女子出现在常青面前,“哟,青爷,您怎么大驾光临了?”

    常青的眉皱起“川”字,“你怎么在这儿?”

    “呵呵,青爷您这是嫌弃奴家么?”说着,那名女子便整个人靠了过来,柔弱无骨的娇躯,暗香浮动,让人很容易心猿意马起来。

    然而,常青却是懒得跟她啰嗦,用力一把将她推开,大步走了进去。

    与金光闪闪,豪华奢侈的风渺馆不同,这间房十分简单、低调,隐隐透着的阳刚味道与女子的柔媚格格不入,一看就知道这根本不是女子的房间。

    “爷呢?”常青环视一周,没有发现秦彧的身影,便瞪向正气定神闲地站在门口的女子。

    “青爷您这是在开奴家的玩笑么?爷的行踪,岂是奴家可以过问的?”女子丝毫没有被他吓着,也没有因为他刚才的一推而恼着,反而轻抚发鬓,朝他抛了一个媚眼,娇笑着回答。

    常青眼一眯,直接在她面前站定,语气凶狠地说道,“风渺渺,爷的房间,又岂是你可以胡乱进来的?”

    “青爷可别折煞了奴家。”风渺渺故意装出一副惊恐的模样,眼里却是笑意盈盈,“奴家可煤油胡乱进来哟。是爷让奴家进来伺候的呢。”

    她话音未落,常青却恼得一把掐着她的脖子,“你再敢胡说试试?”

    因为呼吸不顺,风渺渺一张狐媚的脸慢慢变得红了起来,然而她却慢慢绽放出一个得意的笑,完全不在意自己离死亡只有一线之隔。

    “可恶!”常青恼怒地放开了她,假如不是爷多次护着风渺渺,他早已对她痛下杀手了,何须一直忍着?

    “咳咳,咳咳。”风渺渺咳得厉害,可是脸上却还是挂着那个得意的笑容,“谢,谢青爷不杀之恩。”

    常青重重地深呼吸两下,努力压着自己的怒气。普天之下,唯有眼前这个恬不知耻的女人才能如此激怒自己。

    “哼!”常青冷哼一声,转身离去。

    风渺渺捂着被他掐得生疼的脖子,脸上的狐媚和得意一下子就消失得无影无踪,轻蹙娥眉,一脸深思。当年,既然她敢撒下那么一个弥天大谎,便知道常青这辈子都不会对自己好言相待。

    “你可得好好过日子啊。”风渺渺惆怅地说道,然后又勾起一个狐媚的笑意,款款关上门。

    出了风渺馆的常青,满腔怒意狂奔着,直至东方泛白,他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最重要的事还没做。

第128章 家宴各种斗(7)() 
也不知道是不是受到的惊吓有点大,楚伊人一早醒来,总觉得隐隐还有些心惊胆颤,就像昨晚站在秦彧面前一样。

    幽幽叹了一口气,她一边揉着有些紧的太阳穴,一边缓缓睁开眼睛,“小五,拿条温毛巾给我。”

    然而,首先映入她眼帘的不是床帐,而是秦彧那张面无表情的脸。

    “呀!”楚伊人条件反射地弹坐起来,揽紧棉被就往床的另外一边退去,整个人吓得头皮发麻,忍不住惊呼一声。

    真是的,也不知道他到底在这里看了多久。难怪从刚才就感觉到不对劲了。

    秦彧无视她的夸张的反应,一把将她扯了过来,伸出手轻轻揉着她的太阳穴,并暗暗给她输了一些内力。

    楚伊人不知道他做了什么,只觉得一阵阵暖意通过他的指尖缓缓传到她太阳穴里,整个人不由得放松了下来。

    “谢谢。”虽然不知道他为何一大早过来吓人,但是楚伊人还是很有礼貌地道谢。

    据说牧静姝无论遇到什么事都是那么从容淡定,娴雅高贵,所以她一定不可以表现得那么惊慌失措,既输人也输阵。

    秦彧直直地看着她,昨晚出了随风园,本想着马上回去风渺馆休息的,谁知道那双脚竟然会自己作主似的,自动自觉地就朝着这里走来,更是在床边看了她整整一晚上。

    “夫君还没洗漱吧?我马上让小五打点热水进来。”被他看得越来越不自在,越来越心虚,楚伊人觉得还是把主动权夺回来,但是她很聪明地没有开口问他为何会过来,反而懂得要表现自己大方得体,贤良淑德。

    她一边说着,一边就要下床。

    然而秦彧紧抓着她的手腕不放开,并强行将她压回床,“用不着你伺候。”

    “可,可是……”

    “身体不舒服就多点休息。”

    他的话尽管没有起伏,却依然让她的心滑过一阵暖流。楚伊人飞快地看了秦彧一眼,却见他仍旧一脸冷然,哪有半点关心的影子。

    笨蛋!好端端地怎么又在胡思乱想了呢?楚伊人暗骂自己一声,便扬起一个温柔的笑容,“谢谢夫君关心。”

    秦彧没有说话,帮她盖好被子转身就想离去。

    “夫君,你,你特意过来,有什么事么?”看到他此刻给人的感觉还算温和,楚伊人好了伤疤忘了疼,壮着胆子开口问道。

    秦彧身子一顿,一眼瞄到被楚伊人随手放到旁边的家宴筹备本子,走过去拿起本子,脸不红气不喘,甚至还一脸高冷地说道,“我来拿这个。”

    虽然他说得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而她很想相信,可是不知为何她竟觉得他在说谎掩饰什么似的。

    当然,这种想法她是一点儿都不敢表露出来,她扯了扯嘴角,“是吗?夫君要是有什么想法,一定要记得跟我们说。”

    “嗯。”秦彧高冷地应了一声,便直接走出了房间。

    他一离去,楚伊人便赶紧坐了起来,被他这样吓一吓,怎么可能又睡得着呢?还是好好理顺一下接下来到底该怎么办比较好吧。

    这边厢,秦彧一出了房门,就对着在门口候着的小五说道,“好好伺候。”

    “是!”小五连忙跪下应道,待她抬起头的时候,却发现秦彧早已没了踪影,一张小脸吓得惨白。

    “找我何事?”秦彧一个闪身,出现在常青面前。

    果然在这里。常青暗自翻了翻白眼,忍不住暗骂自己的愚蠢,怎么就不会来这边找呢,看看,爷这略显憔悴的模样,显然一整晚都没好好休息嘛。

    常青刚开口想说什么,却蓦地顿住,用手指了指外面。秦彧意会过来,眨眼间,两个快如闪电的身影已经从蒹葭园消失得无影无踪,完全没有惊动任何人。

    常青将昨晚的事从头到尾说了一次,却故意忽略了不提风渺馆的那一段。

    “爷,这是昨晚截获的信笺。”

    秦彧却没有接过来,只是淡淡地瞄了一眼,一副完全没把这事放在心上的模样,或者说早已经知晓?

    “爷,难道你知道绿兰是给谁传递信息?早就知道她在为何人办事?”秦彧的反应,让常青不得不大胆推测,语气里隐隐有些不可置信。

    “嗯。”秦彧不咸不淡地应了一声,算是肯定了常青的猜测。

    一时间,常青感到极度无语,好半晌竟然说不出话来。

    老天爷,他昨晚追得那么辛苦,找得那么辛苦,甚至还不得不冒着撞见那个女人的风险去风渺馆,如此这般奔波劳累,竟换来这么个结果。

    爷!早!就!知!道!绿!兰!的!事!

    常青觉得自己还真是特么地命苦。

    可是爷怎么会知道呢?难道说,绿兰是他的眼线?

    “不是。”秦彧看穿他的心思,淡淡地说道,“她不是帮我做事。”

    哼,她不害他都算不错了,怎么可能帮他做事呢?秦彧冷冷地想着。

    “那这信笺……”

    “该去哪就去哪。”

    幸好没有把那只鸽子给宰了!听到秦彧的吩咐,常青不由得暗暗庆幸着。

    绿兰和信笺的事就这样无声无色地翻了页。

    “你昨晚上去了风渺馆?”秦彧突然话锋一转。

    常青原本还在一边自怨自艾呢,突然听到他这么问,心下猛地一窒,脸有些僵,沉默半晌之后才说,“是的。”

    “碰到渺缈了。”这不是疑问句,一看他这模样就知道了,也知道他们肯定又争执起来。

    常青紧抿着唇,一句话也不说。

    “不要伤害她。”秦彧并没有计较他的无礼,语气平静地说道。

    常青暗暗狠狠地咬了咬牙,努力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是。”

    即使到现在,常青依然十分不理解秦彧为何要这么偏帮那个女人,但是只要是秦彧说的,即使是粉身碎骨,他也会坚决照做。

    “你看着办。别让我出手即可。”两个人的恩怨,他实在不能也不愿。插手,只希望他们别太过分就好。反正这两个人,谁也杀不了谁。

    “谢谢爷。”常青由衷地说道。

    他知道,对同样心带着枷锁的秦彧来说,这已经是最大的谅解,最大的让步了。

    秦彧没有接话,只是轻轻点了点头。

    “没什么事的话,我先退下了。”常青努力平复好心情,恭敬地说道。

    “等等。”少有的,秦彧竟然开口喊住他。

第129章 家宴各种斗(8)() 
然而秦彧之后却又没有继续说道,只是深深地看着他。

    就在常青被他盯得心里发毛,准备开口询问的时候,秦彧却率先说道,“常青,从现在开始,你不用继续暗中保护夫人了。”

    该说的说了,该谅解的也谅解了,接下来,要好好算一下那该算的帐了。

    “真的?”常青双眼发光,然后看到秦彧正直直地盯着自己,也意识到自己表现得太过兴奋,连忙讪讪笑道,“爷,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我只是觉得一直跟在夫人身边多有不妥……呃,当然我也不是说你之前的决定不妥,反正,反正……”

    在秦彧不可名状的注视下,一向能言善道的常青只能尴尬地结巴着,在一旁干着急。

    “行了。”秦彧实在看不下去,便冷冷地打断了他的话,并将一封信递了过去,“冬至前,将这个人给我揪出来。”

    之前是对黑衣人的身份和打算一无所知,才会让常青潜伏在楚伊人四周,让他守株待兔,伺机拿下那人。谁知人算不如天算,自从那晚之后,那人竟然没有任何动静。

    如果那人最后选择在冬至家宴动手,即使是他和常青,也未必能在人来人往的家宴中不动声色地防得住那个人的偷袭。

    为了不让她有一丝危险,必须要赶在冬至前将那个人揪出来才可以。

    防了这么久,是该主动攻击了。

    “刘刈?他是谁?”常青翻开那封信,一双好看的没狠狠地皱了起来。

    “杀手,也就是那晚出现在书房的黑衣人。”

    闻言,常青激动地站了起来,“可恶!我这次不会让他轻易溜的。”

    “如此最好。”

    “爷,除了名字,你还掌握到什么信息吗?”

    “没有。”

    没有?常青一愣,“只有名字,好难在这么短时间揪出他。”

    “简单还需要让你来?”秦彧淡淡地反问一句,“记住,冬至前揪出来,你还有五天时间。”

    还有五天?明明是“只剩下五天”!常青一脸抑郁,却又不敢说得太多,毕竟爷对自己这三番五次的“擅离职守”十分不满呢。

    “是!常青必定完成任务。”

    “记着,要暗中进行。”

    “暗中进行?也就是说,我依然在外‘巡视生意’?”常青不敢置信地开口,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还得偷偷摸摸地潜伏着。

    “嗯。”

    老天爷!爷这绝对是在耍他啊。常青有些哀怨地看向秦彧,却发现后者一脸淡然,完全没有任何阴谋诡计夹杂报复的嫌疑。

    直到此刻,常青才发现千年寒冰脸的好处,真是杠杠的。

    唉,真希望冬至来得慢点,慢点,再慢点。常青在心底默默地祈求着。

    与他相反的,蒹葭园里有个人,却十分虔诚地希望冬至快点来到。

    “绿兰,府里有人会裱画吗?”一想到秦彧答应了出席,她恨不得明天就是冬至,不过话又说回来,有些事,还是得现在去做呢。

    “回夫人,丹青园的画师懂得裱画,是否需要传唤他们过来?”绿兰丝毫不知道自己昨晚的行踪已经暴露,一如往常那么淡定恭敬。

    “好,找个技术最好过来。”

    就在绿兰领命而去的时候,楚伊人却又开口阻止了她,“还是不要了。”

    府里的画师,指不定会对牧静姝有印象,即使没有,也总会对这件事起疑,以后有个什么万一,她岂不是要被他们出卖了?

    想了想,楚伊人再次开口,“你还是帮我从外面找个回来吧,记得要年轻一些的。”

    年轻一些的,才有可能对“牧静姝”不熟悉。

    “是。”尽管十分奇怪,但是绿兰还是轻声说道。

    半个时辰后,绿兰领着一个长相白净的画师走进大厅,“夫人,画师来了。”

    “嗯。你们都退下,我有事要单独吩咐他。”坐在屏风后面的楚伊人淡淡地说道,她觉得那幅要装裱的画,还是不要让太多人看到为妙,即使是贴身婢女也一样。

    “夫人,这于礼不合。”绿兰连忙阻止,孤男寡女独处一室,即使是大厅,也是不可以的,要是传了出去,只怕会落人口实,得了跟“牧静姝”一样的下场。

    “怕什么,不是有屏风么?”楚伊人有些不解地看向她。

    “人言可畏。”绿兰的四个字,堵得楚伊人无话可说。

    “好吧。”楚伊人不情不愿地回了一句,然后拿出一幅画,让小五拿给画师,轻声轻语地说道,“请你帮我把这幅画裱好,可能的话,麻烦裱得旧一些,仿佛是几年前的旧画,那是最好不过的。”

    她的话,让在场的人都一脸疑惑,这是要仿制古画么?可是,既然要仿制,干嘛只仿制几年前的?

    画师缓缓地把画打开,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穿着红色衣服的女子,倾世的容貌,淡然的神情,高贵的气质,尤其是那双温柔得如一泓清泉的眼眸,跃然纸上,与之对视,能让人不知不觉深陷其中,心安不已。

    纵然是作画无数、赏画无数的画师,乍然一见,一颗心也忍不住被画上栩栩如生的女子所吸引,也被作画人高超的画技所折服,“敢问夫人,这画出自何人之手?”

    据他所知,东篱城还没有这么一个厉害的人物呢。

    “实在不方便透露。”楚伊人淡淡地回道,“不知刚才的要求,可否做到?”

    “回秦夫人,可以是可以,却需要花上好几天的时间。”虽然觉得这样有些遗憾,但是年轻画师还是没有异议,垂着手恭敬地回答。

    “确切是几天呢?”

    “七天。”

    “加十两。”

    “六天。”

    “加二十两。”

    “回秦夫人,五天已经是极限了。”

    “加一百两,三天后交货。”楚伊人懒得继续拗下去。

    “定当全力以赴。”年轻画师笑眯眯地回答,拿了定金便笑意吟吟地走出蒹葭园。

    舜英刚好将这一幕收入眼底,跟在她旁边的若珠也看到了,结结巴巴地说道,“英姨娘,那,那个男人……”

    “别胡说。”舜英瞪了她一眼,示意她闭上嘴巴。

    虽然这也是一个打击宜桃夭的好机会,但是和在所有人面前因为东施效颦而被当众奚落、责骂的事儿比起来,不过是些小打小闹的把戏而已。

    一想到冬至那晚,宜桃夭那廉价的尊严要被彻底碾压,舜英的心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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