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产,都知晓符箓的威力取决于制符人的修为高低,可很少有人知晓,符箓的材质也是决定威力的一种重要因素。
天行其道,地势其坤,万事万物都是相生相克,亦是相辅相成,符箓的材质是承载修行者灵力的载体,材质之于符箓犹如法宝之于修士,其作用不言而喻。
万事俱备,聂云站在房间的一张桌子前,桌子上整齐地摆放着裁好的黄纸和其他制符用品,深深吸了口气,聂云拿起笔架上的一只宣州毛笔,在盛放朱砂的瓷碟之中蘸了一下,而后他盯着桌子上的黄纸,眼睛放光,一种难以言喻的气质自其周身涌现而出。
握笔,俯身,呼吸放缓,下笔,收笔,蘸朱砂,再下笔。。。。。。一切都行云流水,毫无一丝停顿,半刻钟后,聂云缓缓直起身子,将手里的毛笔在桌子上准备好的清水中清洗两下,而后放回笔架,做完这一切,他才深深舒了口气。
此刻,桌子上已经密密麻麻摆放了数十张一气呵成的符箓,符箓上的符号繁涩难懂却有着一股清新的气息,仔细感觉隐隐约约有着一种令人心悸的气息透过那些字符扑面而来。
“手生了好多。”聂云望着满桌子的符箓,然后伸出手在里面拿出了几张,这几张看上去同样是字符繁涩,可并没有那种灵气缭绕的气息,更不用说拿来制敌,因为这些是废符。
当初在龙虎山,他自修炼就开始被师父教导着练习制符,这么多年过去,他的符箓成功率已经达到了很高的程度,甚至面对他师父都不逞多让,只是他的修为太低,制作的符箓威力也只能针对一些在他修为一下的妖邪。
如果遇到比他修为低的妖邪,这些符箓只能是激怒妖邪的导火索,到那时,你只能恨自己没多长两条腿。
“天雷符”“火球符”“御风符”“。。。。。。。。。”
聂云将桌子上的符箓一一分类,然后小心地保存在一个提前准备好的小口袋中,这些都是保命符,关键时候之用,以备不时之需。
收拾妥当,聂云的五脏庙也吵了起来,看了看时间,已经到下午了,聂云一拍脑门,赶紧跑出门去,这都过了吃饭的时间,不知道后厨还有没有饭菜。
匆匆忙忙,聂云赶到了后厨,看着后厨晃动的的身影,聂云松了口气,还好厨师在这里,不然可真的要饿到晚上了,经历过风餐露宿的生活,聂云可真实的体会到什么叫饿肚子的感受,人们都说修道之人要辟谷,就是说要节食排除体内杂质,达到人体无垢。
听到这话,聂云真想一个引雷术劈死他丫的,修士没有成仙之前也是人,人逆天而行,生而即食,从食物中摄取储存在其中的天地灵力,从而壮大己身,无论是天材地宝,还是灵丹妙药,这都说从珍稀草药中而得到,如果全靠自身吸收天地灵力,那修士就算是再修行五百年也难以精进。
西天佛教隐世罗汉济公,乃是降龙尊者下世,即便他后来修成罗汉金身,可照样行走人世,吃遍天下,那一句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更是响彻九天十地。
当然这一切都不是绝对的,修士到达先天之境,天地灵力会将人体内的杂质清除一空,到那时,一些先天修士就可以选择辟谷,抛弃人间美食,吸收天地之灵力,享用毫无杂质的天材地宝来增进修为。
不过,聂云不是先天修士,他只是个后天的小道士,吃饭,睡觉哪一个都是他现在不可缺少的。
“老王,一碗面。”走进后厨,聂云喊一下老王,老王是后厨的厨师,本名王富贵,三十多岁的样子,为人憨厚,性格开朗,第一次聂云来后厨吃饭时,见他印堂发黑,心绪不宁,便旁击侧敲地问了一下,知晓了近日王富贵的家事不顺,以至于烦心。
聂云一想,这王富贵是后厨的厨师,那岂不是自己的一个胃都给了他,如果能帮助他解决问题,那王富贵还不对自己感激,以后在后厨想吃什么,那不是轻而易举。
之后,聂云就公布而自己的身份,然后对王富贵说了一下,让他回家改变几处东西的方位,谁知过了一日这王富贵便带着谢礼找到了聂云,千恩万谢一番,两人的关系也铁的不行。
“好嘞,你稍等。”后厨方向的王富贵应了一声,开始准备起来。
聂云微微一笑,正要找个位置坐下,骤然发现一道倩影映入眼帘,一袭紫色的连衣裙,精致的面庞,长发飘飘,明亮动人,宛若临世仙子,正是张雨菲。
聂云眼前一亮,整理了下衣衫,缓缓走了上去。
“美女,我能坐在这里吗?”
第十三章 紧急警报()
“美女,我可以坐在这里吗?”
张雨菲雪白的鹅颈微微抬起,一双美丽的眸子带着疑惑神色望向前方,一张清秀的面庞映入眼帘,聂云眼眸含笑,嘴角微微翘起,正似笑非笑地望着她。
见状,张雨菲面色一红,若施脂般红润,清纯中更显出一股妩媚,看的聂云心头一热。
“你……请坐吧。”张雨菲红着脸,眼睑微敛,不敢直视聂云。这个年代哪有直呼美女这种行为,更别说像孙雨菲这样小家碧玉,长在深闺里的大家闺秀般的女子,哪能经得起聂云这个现代人的挑逗。
聂云嘿嘿一下,坐在了张雨菲的对面,看着张雨菲拘谨中带着扭捏的样子,聂云就有些好笑,没来到这世界的时候,夜总会,酒吧那种地方他也是去过的,那里面的女子的开放可以说是男人的天堂,但那只是一种生理上的宣泄。
而像张雨菲这样清纯如出水芙蓉般的女子,只能生出无限的怜爱,却不敢生出一丝非分之想。
“张姑娘怎么这么晚来吃饭?”聂云不打算继续挑逗这个害羞的女孩,而是正着语气说道。
张雨菲见聂云收起了那一副纨绔的样子,心里稍稍松了口气,糯糯道:“我平时都是这个时间来吃饭。”
聂云这才一副了然的神情,他这两天一直忙着制作符箓有时都会忘了吃饭,等他来到后厨的时候,基本都已经没人了,还好他认识老王,不然这两天他可真的是有泪没地哭了。
“张姑娘哪里人士?为何加入地组?”聂云见自己的面还没上来,为了避免场面的尴尬,于是继续找话题问道。
张雨菲对于这个问题显然有些不适应,一个男子莫名其妙地问她家在哪里,这无疑是打听一个女孩子的隐私,虽然眼前的男子认识,但她和聂云还没有到可以无话不谈的地步。
但聂云却不知道这一点,他双眼望着张雨菲,静静地等待着她的回答
张雨菲微微抬头,看见聂云正在凝望着自己,脸色一红,却没有低下头,她看到聂云的眼睛,黑白分明,明亮清澈没有一丝杂色,非常好看,心中徒然对他生出一种好感。
“我本苏州人士,年幼时父母双亡,然后被一位道姑带走修行,两年前师尊让我下山修行,并将我介绍来了地组。”张雨菲娓娓地说道。
说完,她才恍然大悟,这些事情她很少对其他男子说起,就连地组之中除了组长和紫萱,其他人都不知晓她的来历,而现在她却毫无防备地对只见过两次面的男子说起这些事,想到这里,她的脸色不由地再次一红。
聂云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但看到她的脸色比之前更红了一分,就知道这个女子不知道又在害羞什么,都说女人心海底针,说句话都脸红,真不知道是性格问题还是心理问题。
“对不起,我不该问你伤心的话题。”聂云歉意地说道。
“不不,没什么,都过去了。”张雨菲连连摆手道
也许是想起小时候的事情,张雨菲的情绪不很高,有一口没一口地吃着,聂云也不知道接下来说什么,该不该安慰,一时间,两人之间陷入一阵尴尬的气氛之中。
“面来喽。”这时,老王端着一碗热腾腾的面走了过来,轻轻放在了聂云的面前,道:“聂大师要不要来点辣。”
“算了,我还是喜欢吃素面”聂云急忙护住碗口,他可记得上次老王怂恿给他放辣椒的事情,也难怪,那种辣椒闻着确实香,可吃起来却如同口中含着一座火山,自从吃了那次辣椒聂云上厕所都苦不堪言。
“嘿嘿,那你就慢慢吃,有什么需要就直接喊我。”老王大笑一声,直接奔回了后厨,留下一脸尴尬的聂云。
一顿饭吃了很长时间,两人都不说话,只是默默地扒拉着碗里的面条,聂云偷偷地望了张雨菲一眼,见她心事重重,便欲开口开导一番。
叮叮叮
突然间,一阵刺耳的声音在后厨响起,聂云猛然抬头,还搞不清状况,就见到张雨菲蹭的一下就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丝毫没有之前的扭捏,反而有种说不出的飒爽,这一变化让聂云微微侧目。
”紧急警报,战斗人员紧急集合。“张雨菲说完,回头便看见聂云痴痴地望着自己,旋即想到了什么,俏脸一红,糯糯道:”无数次执行任务的条件反射。“
聂云知晓这是张雨菲的条件反射,只不过他诧异的是能让一个腼腆的女生听闻到这种警报而产生如此强烈的反应,那这种警报发出后随之而来的事情的严重程度会在那个级别。
“这是紧急集合的警报,说明有很重要的事情发生,我们还是快走吧。”张雨菲见聂云满脸疑惑,解释一声后催促道。
聂云点了点头,绕过桌子,与张雨菲相视一眼,而后身影一纵,两人很快便消失在后厨之中。
地组,大厅。
李明阳站在最前面,望着下面不断聚集而来的地组成员,神色间布满了凝重之色,地组大厅虽然不算很大,可战斗人数却很多,最先闻讯而来的郭天几人自然站在最前面,后面站着十数个少年,他们虽然加入地组不到半年,可对这种紧急警报却毫不陌生,因为他们在这半年里经常会听到这种紧急警报。
“还有人谁没有到?”李明阳目光如电,扫视了一圈道:“聂云和张雨菲呢?”
下面一片寂静,郭天几人也露出不解的神色,聂云是新人,他们不熟悉,可在他们印象中张雨菲却是一个十分实诚的女孩,从来不会在这种紧急的情况下出乱子,而现在她确实不在这里,这让他们一些熟悉他的人有些费解。
“他们来了。”人群中不知谁喊了一声,众人旋即抬头向着那道声音望去。只见从大厅远处的门口,两道身影急速而来,眨眼间便到了近前。
“抱歉来晚了。”聂云停在人群前面,朝着李明阳说道。
张雨菲则是不语,歉意地朝着李明阳望着一眼。李明阳也是微微一哼,没在理会,只不过他的目光则是在聂云的身上停留了一下,在其眼底一抹复杂的神色一闪而逝。
“既然大家都到齐了,那么废话不多说,下面我将有一件重要的事情宣布。“
下面众人神色肃然,屏住呼吸紧紧地听着李明阳组长继续说下去。
李明阳神色一正,肃然道:”上级任务,今晚地组全体战斗人员,收拾行装,赶赴武汉,任务内容另行通知。”
第十四章 少年们的死劫【求推荐收藏】()
风声吹动着树叶沙沙作响,漆黑如墨不见五指的夜晚中,六辆小型军卡的车前灯闪烁着微弱的光芒,而后伴随着一阵马达的轰鸣声,如同利剑,刺破黑夜,向着无尽的黑暗的尽头而去。
军机科基地,山体外二楼的一间房间内,灯火通明,两道身影站在窗前,老式电灯闪烁着明暗不稳的灯光,映照在墙上的身影也随之不断晃动,两人却丝毫没有在意,而是双眼凝重地目视窗外。
“他们,能成功吗?”站在窗台左侧的戴笠语气有些凝重。
刘猛略显白色的头发微微摆动,他转过头,望着戴笠,眼睛中闪着厉色,道:“他们必须成功!”
戴笠的眼神一凝,旋即脑海中好似明白了什么,微微一笑道:“那我就等着喝你的庆功酒。“
窗前,刘猛望着消失在夜色中的军卡,嘴角扯出一抹神秘的笑容。
军卡一路疾驰,深夜中马达的轰鸣声更显得震耳,让坐在车上的人生不出一丝睡意,因为睡不着的原因不止是军卡噪杂的行驶声,而是藏在每个人心底的思绪。
虽然说军机科一贯的任务都是这样的匆忙,可这次他们隐隐从中感觉到了一些不同,不仅是身为组长李明阳表现出的不同,还有郭天等老队员的一些莫名的沉默,都昭示着此次任务的不一般。
相反,那群少年就不同了,他们在地组培训了半年之久,每次看到组长他们出去执行任务都羡慕不已,他们不想在基地当蛀虫,他们血气方刚,充满斗志,他们想要展现自己,所以他们一直在期待一个机会,可以执行任务的机会。
“我去,张大娃,你这叮叮当当的带的什么?”
“这是什么?勺子吗?嚯,还有水瓢、菜锅、这儿还有盐??”
“哈哈哈,你这出来是打算野炊的吗?”
“去去去,哪来这么多废话,我这是有备无患,等到时捉到一只山鸡什么的。。。。我看你们到时候还能笑得出来吗”
“别啊,兄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玩笑呢,嘿嘿。”
“。。。。。。。。“
聂云坐在后面的车子上,听着前面几辆车上传来的嬉笑声音,心底突然生出一种痛苦道窒息的感觉,上车前他为了确认张大娃这几日气运如何,索性运转了望气术,可当他看到满天黑云的时候,他已经惊呆了,眼前的景象将他震撼在了原地。
那是什么?遮天蔽日的黑色气运汹涌滚滚,如墨汁染变了天空,在这一方天空下,只能看到黑色,一丝杂色都不曾出现,死气弥漫,遮天冲日,正是阎王欲索命,神仙退三尺的必死之兆。
而这些死亡气运的源头正是来自那一群少年,他们不知自己的命运如何,他们对一切都充满了期盼,可聂云却知晓这一切都将终结,没人可以逃脱,可他却一丁点办法也没有,更痛苦的是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群少年一步步迈向死亡。
可这一切他都不敢说出来,他怕少年们恐慌甚至是绝望,也许是为了弥补这种愧疚,也许是心底的那一点慈悲在作祟,临上车前,他每人都给了一张驱邪符,好在大家都知道他是道门中人,也没人怀疑什么,都欣然接受。
“聂兄弟,你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突然间,聂云感觉肩膀上传来一股力量,不由得回头望去,只见郭天和江北正担忧地望着他,那眼神好似在询问他没什么事情吧。
聂云扯出一丝微笑,道:“没事,只是想到一些事情而已。”
郭天这才释然地点了点头,道:“别担心,第一次出来执行任务都是这样,多几次任务就好了。”
“多谢,我明白。”聂云感谢地笑着点了点头,正欲回头,似乎想到了什么,不解地问道:“这次任务怎么带了那些少年来了,他们年纪还小,能执行任务吗?”
“这个。。。”郭天微微犹豫了一下,解释道:“我也是听说,这次任务让这群少年一起执行,是上面的命令,好像是为了锻炼新人,至于有没有其他原因,我就不知晓了。”
聂云了然地点了点头,回过身,透过军卡前面的挡风玻璃,凝望着车窗外那只能看到两道光芒照亮下的夜景,他的脸上流露出一丝伤感和迷茫。
六辆军卡沿着硬实的泥土路疾驰而行,南京和武汉一样,都是长江沿岸的城市,按理说走陆路要不断绕路,走水路的话也许会更快到达,可上级命令却严格要求必须走陆路,这一命令让很多人都不理解。
不过他们也是不得不服从上级命令,即便他们是修士,可上面有比他们更厉害的人物存在,而且他们也是自愿的加入地组之中,所以面对上级的命令他们也不好明目张胆的却违抗。
当军卡行驶到了一处地方时,这一谜团也在聂云的心中渐渐解开,他们一众军卡来到一处临江较隐蔽的地方,这里是一处古城,而且是相对残破的古城,杂草丛生的城墙外围荒凉破败,城墙之上一个个坑洞密密麻麻,就像麻风病人的脸,丑陋不堪,这些坑洞有的是岁月的痕迹,而有的却是战火的见证。
“这里距离武汉还有百十公里,坐船会被河道局调查,而且到了这里我们不宜驾车而行,避免让武汉国民政府的人发现,引起一些不必要的麻烦,所以我们要在这里修整一夜后将徒步前往武汉。”
下了车,李明阳朝着众人说了一声,然后像着城墙上的地方打了几个闪灯,城墙上立刻亮起同样频率的灯光,像是在回应,紧接着城门打开,从城门中走出一个人影。
“从前啊,这里可是繁华着嘞,可惜被那些打仗的兔崽子们给毁的喽。”
走到古城门口,一个负责接待他们的人感叹地说道,这人姓水名生,约有五十岁左右,不断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