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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早出来了,出了点事,耽搁了时间。”
该办的事情都办好了,就该坦白了,谎言这种东西很好用,但它伤感情、伤信任,所以傲辰一直都坚持做人要真诚,这样自己安心,跟你相处的人也安心。
“什么事呀?”
琉璃转着眼珠子,考虑着要不要把君家人傻乎乎的来皇城告状,被她关起来的事告诉傲辰。
“我、靖阳、震天,三个人合作抓变态杀人狂司徒鑫。”
“哼,你都不叫我!”
琉璃撅着嘴巴,嘴巴鼓成了小青蛙,一听这名头就是个大魔头,居然没叫上她一起。
傲辰刮了一下琉璃的鼻子,笑呵呵的道:“靖阳一听这名字就吓的腿软,是被我强迫着一起去的,你敢?”
“他那么可怕?”
琉璃眨着眼睛,已经开始没胆气了,阳哥都怕成这样,自己就更不用说了。
“嗯,他自创了一门吸人气血的武功,能把活人吸成骷髅,八十岁的老头看起来还只有三十多岁,把我、靖阳、晴空姐、阿宝四个打的落花流水。”
傲辰生动有趣的讲述着这件事的始末,连武帝也在一旁认真的听,听到他们三个最后被虐成狗,脸色有点难看,你口口声声我叫武敌,天下无敌的敌,到头来就这样收场?
“为什么你假装我哥哥就那么威风,我就连让人知道都不可以?”
琉璃听的两眼放光,鼓着嘴巴一脸的不高兴,又转而着急的道:“阿宝呢,阿宝伤的严重吗?”
“谁让你武功太差劲呢?”
傲辰刮了一下琉璃的鼻子,调侃了一句,然后将蜷成一团的阿宝放在琉璃的手上,安慰道:“阿宝没事,休息几天就好了。”
“哼,坏蛋,阿宝这么可爱居然也下的去手。”
琉璃越看越心疼,恨不得司徒鑫能活过来再杀一次。
“我已经让震天把司徒鑫的尸体带回去喂鱼了,连骨头渣子都会磨成粉喂狗。”
“就该这样,对了,辰哥,前几天有人来告你的状,都被我抓起来了。”
说完正事就该说大事,好事做了就该让人知道,这是琉璃一直以来的人生信条,所以决定把事情告诉傲辰,正有点小得意的看着傲辰。
“是君博逸那一脉的人吧?”
“你怎么知道?”
琉璃想卖关子,特意不说出告状的人是谁,没想傲辰还是一口就说出来了,惊讶的合不上嘴巴,辰哥你是能掐会算吗?怎么什么事都知道啊?
“他们在白玉京外面埋伏我,我们做过一场了。”
傲辰不以为意的道,能伤你自己的永远是自己人,他是真心没把君博逸一脉当成自家人,所以说到被埋伏也没什么不快。
“行了,这些以后再说,现在先跟我去见我爹和爷爷去。”
“不是,武伯伯你说真的啊?不就借用一下你们武家的名头嘛,不用三堂会审吧?”
“给你交个底,他们以为你是我在外面留下的私生子,兴高采烈的回来,这会正窝火着呢,你嘴皮子不是一直都很溜吗?自个应付去吧!”
要说别的事,武帝还能插上两嘴,可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这两位爷一直对他没有儿子怨念深重,傲辰这是正撞墙头上了。
“没事,有我姐在呢,武老家主也算是我哥,都是一家人。”
“你小子这是威胁我吗?”
多少年没有人敢威胁武帝了?我爹是你哥,我该叫你什么啊?辈分一到这小子身上就乱的一塌糊涂。
“我哪敢啊,要不您就去把事认了,就说我是您在外面收的干儿子?咱大事化小,小事化无嘛。”
傲辰骨子里就不是那种会拿鸡蛋碰石头的人,本来是打算来天下皇城养伤的,一听有这么大的坑等着自己,已经想打退堂鼓了。
“干儿子也得见祖宗!”
武帝瞪了一眼傲辰,一眼就把他那小心思看穿了,提着傲辰的脖子押着走了。
武玄阳和武老祖都习惯住在原来的武家,一行人穿过重重宫殿,足足走了小半个时辰,现在最紧张的不是傲辰,而是牧野晴空,没见到武玄阳的时候,一直想见,现在即将见面了,却生出不知所措的感觉。
小半个时辰后才到地方,装潢华丽,风景秀美自然是不用说。
武玄阳虽然已经一百多岁了,但一点都不显老,顶平额阔天庭满,目朗眉粗地阁圆,那容貌、风范均与众不同,有着很浓烈的大人物气势,难怪当初能搅动天下风云。
人过了百岁,外表看起来差距就不大,武老祖虽然一百七十多岁,但背不驼、眼不花,身材依旧魁梧,一点都不逊于年青人,两道寿眉特别显眼,气质与武玄阳截然不同,倒是和武相相近,也不知是有血缘关系,还是心法相同的影响。
牧野晴空看着武玄阳,两人心中都有种时空错位,过去与现在被串连在一起的感觉,反倒是把傲辰的事给疏忽了。
“晴空,抱歉啊,当年没帮你照看好玉神宫。”
最终还是武玄阳打破了沉默,与酒仙一样,说的也是玉神宫的事,人上了年纪,最注重的就是传承。
“现在的玉神宫很好。”
看着武玄阳,回忆着脑海中年轻的样子,两相对比,牧野晴空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感觉。
他们两人叙着旧,傲辰坐姿端正、双手放在膝盖上,怎么看都像个乖宝宝,看的琉璃捂着嘴巴,笑的停不下来。
“他们说他们的,我们说我们的,就是你这小娃娃打着我们家的招牌在外面招摇撞骗?”
武老祖一开口,连腔调都和武相一个味,这反而让傲辰暗自松了一口气,是爽快人就容易说话了。
“那怎么能说是招摇撞骗呢?明明是替天行道、为民除害,给武家还增光嘛,没听最近到处都是夸你们的话?”
“嗬,这么义正言辞啊?你要是没昧下那两千万两黄金和花红,说不定我还真就相信了!”
“早捐了,花红散给被司徒鑫残害过的可怜人,两千万两黄金给子车一族修路建城。”
傲辰眨巴着眼睛,马上明白武老祖口中的两千万两黄金是卖假资料的钱,不明白这老人家都多少岁了,怎么两眼睛还是盯着钱啊,天下皇城很穷吗?还是他跟靖阳有什么亲戚关系?
“你小小年纪不爱出风头,还能视钱财如粪土,难得。”
只见武老祖缓缓的点了两下头,他很满意傲辰提到两千万两黄金时那浑然不在意的态度,人如果太看重钱,必定就会太注重物质享受,那就成不了大器。
其实武老祖对傲辰了解的清清楚楚,甚至连和傲辰交好的一干兄弟都没拉下,有道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想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从他交什么样的朋友也能看出一些。
“老人家你就别试了,我对酒色财气、吃喝嫖赌,通通都不感兴趣。”
傲辰受不了武老祖这种看猴子的眼神,好像要看到自己五脏六腑里一样,很干脆的把自己的底交代了,还在心里默默补一句就算感兴趣,我也不会让你看出来的。
琉璃下意识觉得两人的谈话气氛不对,摇着武老祖的胳膊,撒娇的道:“太爷爷,你不要欺负辰哥啦!”
“有你在,太爷爷哪敢啊!”
武老祖把手放在琉璃的头上,宠溺的道,虽然他相信武帝的眼光,可琉璃是他的命根子,不自己看一眼,始终不放心。
“你身上不但背着皇甫谨的仇,还有心神劫,你有信心能走到最后?”
武老祖并没有因为琉璃而作罢,反而更加直接了,担心的和武帝夫人也一样,人生三大苦,早年丧母、中年丧妻、年晚丧子,这话如果反过来用在琉璃身上,傲辰将来出了意外,琉璃以及琉璃的孩子就要各占一苦。
“时间会证明一切,老祖请拭目以待。”
武老祖问的犀利,傲辰说话时直视着武老祖,一点都不含糊,过了风雨才能见到彩虹。
“这话不错,能渡心神劫也是一种资格,听说你与君家不睦?毕竟血浓于水啊!”
武老祖听到确定的回答,心里已经准备同意了,智勇双全,说话也是有礼有节,璃儿自己还喜欢,最重要的是还不跟他抢曾孙,但还是问出了最关心的一个问题。
“老祖,血也分好血、淤血,你知道我出江湖后,看着萧家、洪家、骆家、他们上下一心,共同抗敌,心里有多羡慕吗?可他们都是扶不起的烂泥,要是带着他们,我这辈子干不出什么像样的事。上次在萧家,他们来找我,一开口就要我为他们效命,我收拾了他们一顿,骗他们我是武帝传人,让他们从此改名换姓,离开中洲,如果他们坚持和我拼死相斗,我倒会高看他们一眼,可是他们没有,最近得知我是骗他们的,就迫不及待的来埋伏我,一点都不念我放过他们的旧情,这样的人如果是武家的人,老祖你会怎么办?”
傲辰被问的心里有点难受,他不想说漂亮的场面话,如实的说出心中的感想,不是他太无情,而是君博逸不配跟他做一家人。
“一个家族,别说万古流传,保持千年都不容易啊,以后璃儿就交给你了。”
武老祖被傲辰问住了,沉思了一会,感慨良深的道,在当年武玄阳离家出走,表明要自创武功的时候,他一度以为武家要完了,所以他能理解傲辰的做法,人不行,你怎么坚持都成不了大事。
“您老放心吧!”
傲辰平淡而郑重的应承着,没有什么浮夸的花言巧语,只在心中则默默加了一句你要是交给别人,我保准他活不长。
“我看你身上的伤还没好利索,疗伤去吧,不用在这陪我这老头子了。”
该问的都问了,该了解的也都了解了,傲辰还是武帝看着长大的,这样的人要是还不满意,这世上还真就找不出更好的了。
“我不用再等等武老家主?”
傲辰看向正和牧野晴空叙旧的武玄阳,不确定的问道,这么走了好像不太好吧,好歹是琉璃的爷爷。
“他们兄妹重逢,肯定有很多话要说,你不用等了。”
“那晚辈告辞了!”
傲辰想着自己、晴空姐、武老家主三人之间乱成一锅粥的辈分关系,觉得他不一定愿意看见自己,便恭敬的告退了。
“瞅瞅你们家门槛多高,你们家挨个审我。”
到了外头,琉璃一直红着脸不肯抬头,傲辰忍不住调侃了一句。
琉璃一听就急了,生怕傲辰以后不来她们家玩,急切的道:“不会,不会,很容易的,他们全都听我的。”
傻乎乎的琉璃,根本就没懂刚才的见面代表着什么。
“碧菡,这两个瓷瓶你留着,从今以后每隔十天给小白喂一滴,算是给它救了你的奖励。”
傲辰掏出装心头血的瓷瓶,递给了碧菡,怕她觉得恶心,就没说明这是什么。
“谢谢公子!”
刚说两句话的功夫,心妍收到傲辰来的消息,而且是一个人来的,三魂七魄吓没了一半,丢下一切急冲冲的赶来。
心妍的眼底有着掩饰不住的惊恐,略微颤抖的问道:“靖阳呢?没跟你一起来吗?”
“这次对付司徒鑫出了点意外,我们都受伤了,靖阳去骆家休养了。”
“严重吗?”
谈到爱情,是人就没有不敏感的,但心妍还是假装不在乎的样子,毕竟靖阳活着比什么都重要。
第五百六十二章 怀璧其罪()
“人没事,只是昏迷了,本来我想带他来皇城的,可是震天不肯,说靖阳是为他办事受伤的,他得负责。”
傲辰把睁眼说瞎话功能开到顶级,表情认真、语气真诚,一股脑把责任全推到震天身上去了,心道做人就得多交几个朋友,不然有事的时候让谁背黑锅呢?
“这样啊——你们真的杀了司徒鑫?”
心妍顿时感觉心里好受了点,转而问起了司徒鑫的生死,虽然她对大家很有信心,但是司徒鑫在很多人心中已经是恶魔了,想杀他的人遍布天下,可从没见谁成功过。
“嗯嗯,真的杀死了!”
一旁的琉璃早就按耐不住,跑过去挽着心妍的手臂,绘声绘色的把刚才听到的故事讲述了一遍,那神采飞扬的样子,就好像事情是她办成的一样。
“我们约定一个月后在白云城见,决定替横刀前辈出头,再弄司徒家一次。”
心妍明白傲辰的意思,也不客套,很直接的应道:“那你走的时候叫我。”
“好!”
“我回去了,傲辰你好好养伤!”
“妍姐姐,我们一起去吃饭吧!”
“不了,我还要回去练功呢!”
心妍拒绝了琉璃的邀请,她是个要强的女人,回到皇城后,天天都在家练功,希望下次再有什么事,能帮得上忙。
这下傲辰都不知道该替谁难受,心妍?靖阳?骆晴空?估计他们都不好受吧?能把一件事搞到无解的地步,只有爱情。
女人该傻一点,这样不会想太多事;男人该瞎一点,这样不会看到太多的女人。
…………
天下皇城的街,喧闹依旧,琉璃欢呼雀跃的带着傲辰去一处名为五味居的地方吃饭,尤其是一道名为神仙鸡的新菜,被琉璃夸上了天,非要傲辰去不可。
“君公子,君公子请留步!”
还没到地方,就听到后面有人气喘吁吁的喊着,语气里听得出一种小心翼翼的讨好。
“你是在叫我?”
傲辰在天下皇城可没有熟人,右手不着痕迹的放在小腹前,好能以最快的速度拔出紫龙劫,就算他现在受伤了,可这儿是天下皇城,坚持到救兵来应该是没问题的。
“贺磊见过小姐,见过君公子!”
来人是个精壮青年,正是好心做了坏事,收留了无双剑客的那名商户大少爷,他恭敬的问候过后,又继续道:“在下收留了尊上的仇家,多亏君公子请求,我一家人才幸免于难。”
贺磊说着恭敬的朝着傲辰鞠了一个躬,打从一家人获救后,他就天天盼着能见到傲辰,亲口道个谢。
“哦,是你啊,本就不关你的事,我不过说了一句公道话而已,无需言谢。”
傲辰看贺磊的精气神不像高手,言词又诚恳,笑着应了一句,说完转身就要走。
“君公子,君公子请留步,在下还有重要的事要告知君公子。”
看到傲辰要走,贺磊急得满头大汗,顿时就顾不得礼节,大步追了上去。
“我们正要去五味居吃饭,有什么事我们边吃饭边说。”
“好好好!”
贺磊本想引傲辰去个僻静的地方说话,听傲辰这么说,便忙不迭的点头,殊不知傲辰就是不愿和他走才这么说,如果贺磊别有目的,必然会找个借口让傲辰跟他走,不管遇到什么事,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里总没错。
到了五味居,刚进包厢,贺磊都等不及傲辰点菜,打发走小二,匆匆的关上门,火急火燎的从怀里掏出一本黑色封面的书籍,上面写着无双剑法。
“君公子,大慈大悲,还请再救我们一家人的性命。”
贺磊捧着秘籍,二话不说就给跪下了,苦苦哀求。
“到底什么事,先说清楚好吗?”
傲辰没去接秘籍,而是抬手扶起贺磊,手搭着贺磊的胳膊不放,只要发现任何不对劲,就以擒拿手制住这人,无双剑法,莫不是这人真是和无双剑客有什么干系?
武功是男儿胆,受了伤的傲辰,行事份外小心谨慎,从两人的见面开始,每一句话、每一个表情、每一个动作,都像是无形的争锋。
“我们一家人从牢房里被放出来后,我越想越不甘心,我明明是可怜他一个孤寡老人才收留他,这些年来对他也是照顾有加,聋伯怎么可以这么害我,一气之下我就把聋伯用过的所有东西都拿去烧了,我把聋伯……呸,什么聋伯,尊上的仇家,我把房间里能烧的东西都拿去烧了,意外发现柜子后面有块砖头是松动的,砖头后面就藏着这本秘籍。”
贺磊不是江湖人,没有江湖经验,情绪激动之下说话越说越大声,可这鲁莽的行为反倒让傲辰对他这番话多信了几分。
“无双剑客也是江湖上鼎鼎有名的高手,你得到他的秘籍,这是好事啊,怎么会说要我们再救你们?”
“我们不敢练啊?本来我们就被牵连了,要是再学会那人的武功,不是更说不清楚了吗?”
贺磊说的都快哭了,这根本就是他们家通敌的罪证啊,好几次他都想烧掉这秘籍,可是舍不得,尊上的仇家能是普通人?这种人留下的秘籍肯定不得了,他们这种商户人家干十辈子都赚不来。
“所以你才想起我?”
“对对,君公子救了我们一家人一次,所以我们相信您,求你帮我们向尊上解释一下。”
“你坐下来吧,我先看看这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