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震天答应的很爽快,说实话,他也打的有点不忍心,可武功想进步,尤其是快速进步,除了挨打没有更好的法子。
“对别人狠,不算本事;对自己狠,才是本事。告诉你一句实话,我们全是这么过来的!”
看着现在的三思,傲辰忍不住想起小时候筑基未成,还不能吸纳纯粹天地元气的时候,他也恐慌,他也无力过,总利用闲暇时间偷偷练,每当爷爷和父母夸他进步神速,他心里就跟抹了蜜一样甜。
“我明白的,辰哥,我说过我要比别人努力五倍。”
“走吧,我帮你治疗一下,下午再练。”
“谢谢辰哥!”
……
三思的房间中——
“脸朝下,躺好了,这木棍咬在嘴里!”
“辰哥,我不怕疼!”
三思肿胀的脑袋愣是又红了三分,觉得傲辰是看不起他,小孩子才怕疼呢!
“一会你就怕了!”
“对,三思还是咬着的好,麻子会的手艺,一般都是非人级的。”
靖阳和谁都能聊的开,傲辰那有点疼的梗,他不止听人说过一次,据说现在洪家那帮人,只要不是必死的重伤,都不敢用傲辰的药。
“好吧!”
听到靖阳也这么说,三思这才没意见,乖乖的躺下,咬着那根木棍。
傲辰开始为三思正骨、推宮过血,的双手以拇指为主、其余八指为辅,从三思背部两边缓缓由下往上推,真气缓缓渗透到皮肉之下,不见怎么用力,三思的额头汗珠就跟水一样冒出来,在傲辰绝妙手法的作用下,三思身上的肿胀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散下去。
傲辰的手法简直让人疼的想死,三思把嘴里的木棍咬出了一个深深的牙印,可见有多疼。
拍、揉、摁、推……傲辰的手法比江湖上最有名的正骨师还要精妙,三思身上的骨头像是被拆开来重组了一遍,有种身子都轻了几斤的感觉。
“有咱君少亲自为你正骨兼推宫过血,啧啧,三思你可是赚大了,我都没见过这么精妙的正骨手法。”
靖阳观看了一会,心中的惊讶像海上的浪,一浪接着一浪,因为靖阳从没见过傲辰这么极端的推拿手法,许多推拿的位置都是人体重穴,一个不好,三思不死也要残废。
震天的武痴程度可是不逊于傲辰的,看到这一幕,由衷的感概道:“看着傲辰这么精妙的手法,我都想挨一顿揍了!”
“这还不简单,你别还手让我揍一顿,我保证傲辰会给你推拿一遍。”
傲辰好笑的看了一眼震天,反问道:“你们没发觉三思已经疼晕了吗?”
皇甫谨是典型的实用主义者,不管是医术还是其他什么,都是建立在实用、有效的基础上,其它的什么疼啊,难学啊,通通不在他的考虑之内,这点傲辰也深受影响。
“不会吧?他刚才挨骆驼那么多拳都没晕,你这摁几下他就晕了?”
靖阳不信,冲上前拍了拍三思的脸,没有反应,这才相信了。
“尝过这套推拿手法的,到目前为止,不晕的只有我一个。”
傲辰起身换了个位置,双手拇指按在三思的太阳穴上、其余八只分别按在脑门不同的穴位,轻轻的揉着,为三思提神醒脑,同时还缅怀的道:“小时候,东南西北她们来我鬼谷,爷爷本来是安排她们学分别药膳、正骨、炼丹、抚琴的,可最后却是四个凑一起学正骨,因为这套手法太难学不说,还特别耗费精力,给人推拿一次,起码得三五天才能恢复,她们四个人轮流才能每天为我推拿,一直到我出谷前,也只有紫祺有学好抚琴,呵呵。”
“我的老天爷,皇甫前辈研究的东西都这么极端吗?”
靖阳看着连打呼噜都没力气的三思,觉得偶像破灭,对皇甫谨是望而怯步了。
“你能指望一个把小孩塞进炼丹炉里炼的人,懂什么叫余地吗?他的底线就是不会死人、没有后患。”
傲辰被靖阳的话勾起了多年的怨气,现在想起来他还记忆犹深,小时候他最大的梦想就是把皇甫谨塞进炼丹炉炼一次。
“哈哈哈哈哈,这下我心里平衡了,跟皇甫前辈比,我那古板老爹已经算是非常有人性了!”
靖阳扶着床头柱,笑的喘不过气来,对他来说没有什么比看傲辰笑话,更让他开心的事了。
“你怎么不说你自己人来疯,常常把萧家搞的鸡飞狗跳,要是萧家少主这个位置是由大家投票竞选,你再过一百年都没戏。”
“切,本少爷什么人缘?告诉你,我不但联系好了各路朋友,连聚集点我都定好了,就在极乐山庄。”
“我怎么听着这名字,不像什么正派的地方,你可别找什么乱七八糟的地方!”
“是肾太虚的狗窝,正不正经要看你怎么理解。”
靖阳撇了撇嘴,有点不太想提的样子。
“什么叫我怎么理解?”
傲辰有点听不明白靖阳这话是什么意思,正不正经难道还有很多种说法?
“肾太虚是出了名浪荡,经常留宿青楼,他爹怕他在外面留种,特地给他建了栋百花楼,可劲的往里面塞女人。”
“难怪我听你的语气这么酸了!”
傲辰恍然大悟,专门建个妓院让儿子玩,这是正经还真不正经,是不好说。
靖阳把脖子都憋红了,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道:“我还真不是因为羡慕他,每次我去他那儿玩,那混蛋玩意都请我去他的百花楼里玩,哇嘞个去,那地方就是为他一人开的,他请我去那儿,你说我是玩还是不玩?”
“哈哈——”
听的傲辰和震天两人都忍不住哈哈大笑,想起靖阳当小二那次,当时他们俩闹的可是比双口相声还精彩。
第五百七十一章 一语镇阳()
为了多给三思些练武的时间,傲辰一行决定走陆路,于是三思开始了一趟悲惨的旅程。
大家骑马,他得用两条腿跑;大家吃饭聊天,他得好言好语的请人抽空虐他;大家睡觉,他得受着让人又爱又恨的推拿!
爱的是每天早上起来,他都觉得精神饱满,感觉昨天的疲劳像梦一样,恨的是疼,很疼,非常疼!
“再加把劲啊,前面的山头就是极乐山庄了!”
傲辰一行人快马奔驰,靖阳以饱含同情的目光看着队伍后面,快累成狗的项三思,背上还背着堪比门板的横行霸刀,现在跑一步都得晃三晃,感觉随便一个小孩过去踢他一脚,就会倒下。
三思已经累的没法思考了,这些日子他每天都处于极限状态下,早已经麻木了,要不是傲辰每天为他推宫过血,让他服用各种丹药,使他每天清晨都能精神饱满的受虐,以他的小身板,早累死八百回了。
从白云城到极乐山庄,有多少里路,反正靖阳是不敢去算的,反正快马跑了大半个月,他这骑马的都觉得累了。
三思顺着靖阳的手望去,前面波光莹莹,还能听见哗啦啦的水声,连话说的力气都没有了,只以疑惑的眼神看着靖阳,前面不是海吗?
“前面是金阳湖,极乐山庄就在湖中心的岛上!呃,有点大,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靖阳已经能很轻松的读懂三思的眼神了,心里充满了矛盾,既有对三思的同情,又有点幸灾乐祸,他现在都不叫傲辰麻子了,改叫虐人王了,虽然没有麻子那么贴切,但更能表达出他的毫无人性的变态。
“你傻啊,还这么卖力跑,攒点力气,一会辰哥一定会让你游过去的!”
三女的同情心像泛滥的洪水,都已经不忍心去看三思了,连她们都能猜到傲辰接下来会说什么了,琉璃捂着眼睛说着自以为是悄悄话的话,她长这么大,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庆幸自己是女孩子过,这么个练法,别说人了,金刚都受不了啊!
“我知道!”
三思依旧保持速度奔跑,虽然跌跌撞撞的,但丝毫没有要留点力气大的样子。
“笨蛋,累死你算了!”
琉璃不能理解三思心中的坚持,只觉得三思不领情,气呼呼的骂了一句,就催促着金刚跑到前面去了,来个眼不见为净。
现在支持三思的唯一动力就是他想看着司徒杰夫妇跪倒在父亲面前,承认错误。
真正刻骨铭心的仇恨,从来不是以死亡为结束的,而是蹂躏、摧残、以血还血,将自己变的让仇家高不可攀,看着仇家在自己面前一点一点的崩溃、懊悔,这样才能消除心中的恨意,才是真正的报复。
“砰砰砰——”
众人刚到湖边,还没来得及细看,就见湖中心的岛上连发三十六响礼炮,四小一大,五艘迎宾船只由远而近,船头上站着大家都见过的杨栎虚。
“骆少、君少……欢迎诸位!”
“杨少,别来无恙!”
“栎虚,都是朋友,这般客套做什么!”
众人还来不及欣赏金阳湖的波澜壮阔,迎宾船就已经靠近,纷纷下马,拱手还礼。
“哈哈,君少第一次来我家做客,可不能失了礼节!”
船只停稳,红毯铺地,仪仗队蜂拥而出,鼓乐声震天。
“行了行了,别装的人模狗样的,你什么人我早和大家说了!”
靖阳正眼都不瞧杨栎虚,自个就跑上船了,顺便还光明正大的捅刀子。
杨栎虚感觉眼前一黑,恨恨的揪住靖阳的衣襟,咬牙切齿的威胁道:“小阴子,信不信我分分钟让几百个女人抱着孩子上萧家找你?”
“咳咳咳——你敢,信不信我断你一辈子的粮?”
靖阳与杨栎虚四目相对,电光火石、电闪雷鸣、火星四溅,杀气隔着几丈都能感觉到。
傲辰走到两人身边,当着靖阳的面对杨栎虚低声道:“杨少,都是自家兄弟,干嘛这么兴师动众的呢?要是实在生气,你随便派一个大肚婆坐在萧家大门口什么话都不说……无声胜有声嘛!”
“这办法……高,实在是高!”
靖阳扣着那神药,按粒给,杨栎虚是早就想报复了,傲辰的一番话让他有云开雾散,拨云见日的感觉,觉得这办法比他刚才的高明十倍都不止,孩子还在娘胎里,是不是你的种,谁说得清?
“虐人王,你还是人吗?这桥都没过,你就想抽板了!”
靖阳把所有的火气都转向了傲辰,大家都快来看看啊,这才是虐人王的真面目,无恶不作、无计不毒。
“好吧,杨少你当我没说!”
傲辰耸了耸肩,跟没事人一样绕过靖阳,径自上船了。
“好啊,我刚才什么都没听见。”
杨栎虚一本正经的对靖阳道,可那眼神,想什么瞎子都看得见。
三人说话都很小声,周围鼓乐声又极为喧闹,只有震天功力深厚听的一清二楚,憋笑憋的满脸通红,其余人都是一头雾水,完全不知道他们说了些什么。
“五瓶!”
“十瓶!”
“八瓶!”
“成交!”
傻子都不信杨栎虚的屁话,靖阳在大家好奇的眼神中,开启了无声的谈判,双方言简意赅,默契十足,在心妍和琉璃靠近之前把数目谈妥了。
杨栎虚正准备冲靖阳展露一个胜利者的笑容,却看见三思像个瞎子一样,步入水中,扑腾着朝湖中心的岛游去。
“这哥们怎么了?”
杨栎虚捅了捅靖阳,本来想说这位是傻的还是瞎的,但看着三思那倔强的眼神,心生不忍,换了语气。
“他就是这次事情的主角,横刀前辈的独生子!”
“怎么成这鬼样子了?”
“被虐人王逼得呗!他学武才一年多的时间,又非要亲自报仇,一路从白云城跑过来的,没事还得请我们几个轮流揍他,苦啊!”
“明知不可为而为之,是条汉子!”
杨栎虚朝三思的背影竖起了一根大拇指,江湖最吃得开的,绝对不是什么豪门少主、绝世天才,而是英雄好汉,因为这样的人不管是讨厌你还是想杀你,都会摆在明面上,能让人放心。
……
船登了岸,杨栎虚就热情的为大家介绍整个岛,为了方便,他甚至在岛上建了一个镇,以保证外面有的,岛上都有。
“大家把这儿当自己家就好了,岛上没有不能去的地方,怎么舒服怎么来,喜欢热闹的住在南面的镇上,吃喝玩乐一应俱全,喜欢清静的住在北面的山上,风景秀丽,还有温泉,习惯让人伺候的,跟我住极乐山庄。”
这样的地方最是安全不过了,封了船,只要没有内奸,谁都别想轻易进来。
“君少,游泳的那位兄弟,是不是要派人照看一下?”
“不用,大鹏会留意的!”
“好嘞,那咱吃饭去?我这金阳湖别的不敢说,霸王虾和四鳃鲈鱼,可是天下一绝!我还特意让人准备了几条十几斤重的大黄鱼,够意思吧?”
杨栎虚是个十分重视享受的人,对衣食住行的讲究,几乎到了一种吹毛求疵的地步,当初决定从家里搬到这儿来住,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因为这两种美食。
大黄鱼,又称黄金龙,肉质鲜嫩无比,又具有独一无二的药用价值,十几斤重的,用同等重量的黄金去换,人家还要看你面子够不够大,要是再算上万里迢迢的运输,这份心意可就算重了。
至于霸王虾和四鳃鲈鱼,是金阳湖的特产,和红毛巨蟹是一个档次的美食,关键是全天下就金阳湖有,别地的跟这儿的完全不能比。
…………
杨栎虚带着众人从小镇穿过,街道宽阔,各种店铺应有尽有,各色物品琳琅满目,除了人流量少了些,其他一点都不逊于外面的城镇。
“靖阳说你很会玩,还真一点都没说错啊!”
“哪儿的话,人生在世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做人要是被好好享受,怎么对得起自己?而且这金阳湖是南北水路要塞,我这么弄,自给自足,更安全。”
别看杨栎虚刚才跟靖阳闹的凶,其实对于这次带傲辰来,他是抱着万分的感激,他不知道多少次为没能跟傲辰交上朋友而懊恼,在他眼里,就傲辰这个人,就能顶的上一个一流世家或者大圆满,更别说还是个重朋友、讲义气的主儿。
“废话少说,这次你要是不请他们俩上你的百花楼,我就跟你绝交!”
靖阳对刚才的事还在气头上,看着傲辰和杨栎虚俩有说有笑的,怨念就更深了,不由恶狠狠的插了一句。
相交未深,杨栎虚哪敢这么玩,机智的转移话题道:“呀,小阴子你对我百花楼这么念念不忘啊,你报个名字,做兄弟的忍痛割爱!”
“好你个肾太虚,两面人,和着就觉得我好欺负,是吧?”
一听这话,靖阳就知道杨栎虚是肯定不敢对他们这么玩了,真弄不明白了,他这么好的人,怎么老是交到这种损友。
“二哥!”
“少来这一套,你叫哥也没用,这脸我翻定了!”
正在纳闷的靖阳,自说自话的道,并没发觉杨栎虚勒住了马,对面多了一位年纪与震天差不多的青年,正木无表情的看着傲,长的与杨栎虚有几分相似,只是气质南辕北辙,完全不同。
“阁下可是狂生君傲辰?”
杨栎虚的这位二哥,说话十分清冷,给人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感,双手白皙、十指修长,犹如世上最顶尖的羊脂美玉,完全不像是一双男人的手,更为吸引人的是他双手上戴着的银丝手套,薄如蝉翼,几乎就是透明的,织得十分稀松,像蜘蛛网一样。
“在下正是!”
虽然觉得疑惑,但傲辰仍旧拱手还礼,客气的回应。
“在下杨栎恒,家师摘星老祖,奉命向君公子讨教清风袖绝学,一决高下。”
“二哥,傲辰可是我好不容易请来的朋友,你不能这么拆我台啊!”
杨栎虚一听就不干了,你可是我亲二哥,在这时候、这地方,挑战我朋友,算怎么回事啊?
“小虚,师命难违,抱歉!”
杨栎恒饱含歉意的了杨栎虚一眼,自从君傲辰行走江湖,清风袖名声大噪,甚至接下了银珠金丝锁喉,而师父毕生最大的愿望就是让点星手胜过清风袖,权衡之下,他只能选择落了弟弟的面子。
“不行,我现在找老祖说话去,这都多少年了,不过是虚名,有什么好争的!”
杨栎虚翻身下马,跑过去想要拉走杨栎恒,心里已经骂翻天了,怎么他诚心想交个朋友就这么难呢?三番两次的出问题。
杨栎恒甩开杨栎虚的手,叹气道:“不用去了,我师父说了,点星手、清风袖,要是不决出高低,他死不瞑目!”
“杨少,别把事情想的太严重,我们练武之人以武会友不是常事嘛!”
傲辰也翻身下马,居然笑呵呵的劝着杨栎虚,他对清风袖有信心,再者他有金刚不坏身,挨上几镖也死不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