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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秋阁不是你家的吗?也开不了?”
这可是司徒家的底蕴,看着这么大块的肥肉不能吃,靖阳有点不甘心。
“你是掉进钱眼里了吗?我能干砸自家名声的事吗?”
傲辰白了靖阳一眼,这么重要的东西,司徒家的长老肯定知道,擅自开启,别说他不答应,春秋笔那关都过不去。
…………
九盘山城,城外——
司徒朗望着山城上迎风飘扬的紫色唐字大旗,眼底里爆闪着想要吃人的光芒,他来这已经好几天了,别说夺回山城,就连紫衣侯的面都没见到,在我司徒家的地方,却要看别人的脸色,这份屈辱司徒朗怎么都咽不下。
司徒松能体会司徒朗的心情,低声的劝道:“家主,要不我们先回去吧,紫衣侯总不能一辈子都待在这,我们总有机会!”
“回去?我们已经让人通禀了,你想让紫衣侯治我们一个不敬之罪吗?”
司徒朗的心情本就糟糕,司徒松自个凑上来,遭了无妄之灾。
“可是家里来信,说萧靖阳那帮人一直在我们家闹腾。”
别人拍马屁从来都是甜言蜜语、各种好话,可是司徒松却是另辟蹊径,总挑在司徒朗心情糟糕的时候说两句看似忠义的废话,虽然当场挨几句骂,可是过后不管是司徒朗还是其他长老,都会记得他的仗义执言,无形中拔高自己。
“那些纨绔想闹就让他们闹,量他们也不敢对我们发起进攻,反正我们已经丢脸了,也不在乎多丢一点。”
司徒朗恨声的道,他在这被紫衣侯晒着,你们在家里受点委屈还需要我赶回去摆平?现在最让他不明白的是,这群人究竟想干嘛?如果同意让横刀撤回誓言就能解决这些麻烦,他真的不介意,可是他感觉这些人的野心绝对不止于此,否则是怎么请动紫衣侯的?横刀还没那资格让紫衣侯出来做公道人,难道他们想趁势吞下司徒家?一个恐怖的念头在司徒朗心中升起,让他不由感觉彻骨的寒意。
这个冷酷无情的老人连害死自己兄长、杀自己儿子时都不做犹豫,如今却是踌躇了起来,他不甘心死,更不甘心做末代家主,这是死都洗涮不掉的耻辱!
他还不知道横刀已经突破了大圆满,更不知道他藏在书房里的老底被傲辰偷走了,否则这会怕是直接暴走了,哪还能在这考虑这么多!
不得不说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盛衰兴替、世事变化无常,这才二十年,局势就转换了,谁让他当年欺人太甚了呢!
太阳一点一点的升高,天气逐渐变得炎热起来,可司徒朗却连找个遮阴地的心情都没有,不断的反省着自己为什么会沦落到这种地步,要怎么走出这个困境。
这时紫衣侯府的那名管家才一路小跑的过来,面带微笑的道:“司徒家主,我家老爷已经出关了,请您进去议事。”
“劳烦管家带路!”
司徒朗此时的表情看不出半点火气,脸上的笑容一点都不逊于管家,彬彬有礼的跟随在管家身后。
走在这个曾经属于他的城池中,司徒朗的表情也不见半点变化,仿佛这是紫衣侯府一般。
“晚辈司徒朗见过紫衣侯前辈!”
司徒朗依足了后辈的礼节,语气、腔调也挑不出半点毛病,这点气要是都忍不下,当年他也坐不上家主之位。
“近日老夫闭关,让你久侯了!”
紫衣侯脸颊在抽抽,心里有点失望,晒了你这么多天居然还忍得住不发飙?
“晚辈祝前辈神功再破,更上层楼!”
此时的司徒朗看起来简直就是二十四孝儿子,耍的一手好乌龟法,一句晚辈就让紫衣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这下他终于明白傲辰为什么那么好说话了,这就不是一桩好干的活。
“本来老夫也没想管你这档子事,毕竟每年老夫寿辰你也是有送过礼的,可是横刀之子项三思跟我儿子玩的挺好,现在我儿子闹着要我出来主持公道,我这不来也不行,相信你能体谅我这做父亲的心情,当年你确实做的太过了。”
同样都是一家之主,你居然有脸自称晚辈,还摆出悉听尊便的姿态,你是属乌龟的吗?紫衣侯后悔了,后悔当时要的少了,打定主意幽鬼的悬赏里一定要多挑几样东西。
“横刀一事确实是晚辈的错,晚辈愿意公开撤销誓言,并向横刀赔礼道歉,只求前辈归还三城,此乃司徒家祖宗基业,若是丢失,晚辈九泉之下无颜见列祖列宗!”
司徒朗心里认定紫衣侯是想借此事为由吞下司徒家,决心来个壮士断腕,这些年他虽然也有各方打点关系,可是如果请一个能和紫衣侯抗衡的人助阵,他要付出的代价,绝对比这大多了,如果是司徒家全盛时期,他还敢试着斗一斗,可现在他没那底气,现在只能忍气吞声,先渡过这个难关再说。
想到这不由怀念起司徒鑫来,要是少尊没下令,他司徒家等于多了两个大圆满,可惜啊!
第六百一十一章 欺上门去()
这话听的紫衣侯想骂人,我只说要主持公道,你就直接表示连道歉也愿意,我还能说什么?昨日刚收到君小子的讯息,让自己务必干掉司徒朗,这要怎么下手啊?伸手不打笑脸人,难道要我随便掀桌子,说你长的太丑,然后动手?那我紫衣侯的脸还要不要啦?
世上最可怕的不是背后捅你一刀的人,而是捅了你以后还能面无愧色的站在你面前嘘寒问暖,仿佛一切与他无关,而像司徒朗这种你捅了他,还能面带微笑的看着你的人,比前者还要可怕!
紫衣侯活了一百多岁,什么样的人没见过,可这样让他发不出脾气的,司徒朗是头一个,沉吟了良久后,才一脸为难的道:“司徒家所丢的三城,与老夫无关,老夫也无权做主。”
“那晚辈还请前辈两不相帮!”
紫衣侯这话,让司徒朗更加坚定自己的判断了,脸上露出哀色,顺水推舟的用话套住紫衣侯,鼎丰和九盘山城对司徒家太过重要,丢失不起,如果能用他的脸换得司徒家修生养息的机会,那再丢脸都无所谓,将来或许你早死,或许我突破,一切犹未可知,日后十倍奉还便是!
“这样吧!老夫出面召开一个武林大会,你也请一个公道人,确保双方在公平公正的情况下解决这事!”
紫衣侯是彻底没辙了,要撤销誓言好办,要杀司徒朗也好办,可两样叠加就难为紫衣侯了,不管他说什么司徒朗都顺着,要他撤回誓言他就撤,说他当年错了他就认错,还卑躬屈膝的求你别抢他东西,吃了一百多年的米,还没见过这么能忍、这么刁滑的人,要用什么借口杀他呢?难怪当年能夺得家主之位了,赶紧让君小子回来,他小辈好说话,又一肚子鬼主意,实在不行就事后派个人暗杀了司徒朗,反正中洲每年死的人那么多,谁知道谁啊!
紫衣侯这辈子仗着身份,不知道占了多少便宜,唯独在司徒朗这儿吃了亏,这乌龟法了不得!
“晚辈多谢前辈照拂!”
司徒朗毕恭毕敬的朝紫衣侯道谢,听的紫衣侯心里直腻歪,晚辈,晚辈,现在我最讨厌听到这两个字,尤其是从你嘴里说出来的。
…………
如果以前要说什么行为才是最壕,大家肯定能说出很多,比如烧银票煮粥、比如黄金翡翠屋、比如栎虚的百花楼,比如吕十五他爹给儿子送小妾,但现在都统一了,那就是烧武功秘籍取暖!!!
大家抄完秘籍,傲辰就找来了一个火盆,慵懒的躺在椅子上,看一页烧一页,一点都不带犹豫的。
靖阳很想抢过那些秘籍,由他来烧,这货不该叫君傲辰,应该叫君会玩、君会装!
翻翻自个抄的秘籍,我们有没有抄错字?原本的书页里会不会有隐藏文字?越看这些想法就越强烈,唉,抄完该再检查一遍的!
那一夜好多人都失眠了,总感觉暗处有人盯着他们,一整夜都心神不宁,只有傲辰、琉璃、碧菡三个睡的香,靖阳不止一次有敲门叫傲辰起床尿尿的冲动!
再想想还是算了,看在你没跟我抢九龙珠的份上,你好好睡吧,就当替你守夜了。
……
两日后——
靖阳等人躺腻了,改为喝酒,直接让酒家把厨房的一应用具搬到司徒家外,准备好了食材,碧菡亲自动手烹饪,是完完全全、彻彻底底的无视司徒家。
大家边吃边看好戏,什么好戏?往右面一看就知道了,百年大戏!
“客官,来呀,来玩呀!”
“小哥,来玩啊!”
扔西红柿鸡蛋什么的,大家都玩腻了,靖阳和栎虚当真找了一群妓女在司徒家门口拉客,而且全是五六十岁的老娼妇,当真是猖狂的没边了,司徒家的脸都被打成猪脸了!
一个个脸上的粉涂得比墙上的白灰还厚,这要是晚上出门,保准会被人当成鬼!
估计这也是有意为之,回去洗把脸,谁认得出她们啊?好几十两银子呢,多少年不用干活?
如果说昨日还是人潮涌动、万人空巷的话,今天就人影都不见一个,全躲家里了,这个热闹看不起啊,一不小心就得把命搭上,不过心里可都是痛快的。
有些人实在忍不住,偷偷在暗处观看,泪流满面,想来是家里有受害者无疑了。
……
司徒家内骂声一片,好几个长老都想冲出去打人,可是他们不敢,今天他们动手了,明天他们几家的大人就该来了,到时更难对付。
“司徒杰,都是你惹的祸!”
“不是我,不是我!都跟你们说了多少遍,不是我,是他们冤枉我的!”
司徒杰也憋屈的不行,他最近没有玩过姐妹花,更没有去抓人,外边都已经打过来了,他又不傻,怎么会在这个时候惹事。
“你倒是跟他们说去啊!我们司徒家的脸都让你丢尽了!”
一名长老怨念极深的道,前有司徒鑫,后有你这个惹事种马,司徒鑫起码能震慑人,你呢?除了玩女人,什么都不会。
“跟我无关,凭什么我去?你是长老,保卫家园是你的责任,窝在这里冲我吼算什么好汉,有本事出去吼啊!”
司徒杰毫不客气的怼了回去,他在司徒家已经名存实亡了,每个月除了银子还算可观,丹药少的要按粒算,凭什么还要为家里冒险?
看着两人互骂,不少人都在反思家族怎么突然就沦落到被人上门挑衅的地步了?不是说只要家主突破成为无上高手,我们司徒家就有望成为顶尖世家的吗?
唉,你们家主也在考虑这个问题,可是幕后大魔头是不会让你们知道答案的,安心的做一辈子糊涂鬼吧!
“要不我出去吧!我们是同辈,就算伤了他们,也没人可以说什么。”
说话的人看起来约莫三十出头,容貌算是俊秀,可惜那深凹的眼眶和那鹰勾鼻子破坏了整张脸的秀气,使得看起来有种阴鸷狠辣的感觉。
“皓少爷,您是千金之躯,不可犯险啊!”
此人话音一落,立时就有不少人来劝了,谁不知道司徒泽死了,少家主之位非他莫属,这马屁不拍也得拍啊!
实际上谁都知道这是一句屁话,就算杨栎虚、萧靖阳你能勉强对付,骆震天呢?回头让他砍了,家主还得责怪我们,不知不觉中,司徒家的人心已经散了!
“那难道任由他们在门外挑衅吗?”
司徒皓有点不甘,他是真心想出去,在内心深处他已经把司徒家当成他的了,这口气叫他怎么忍得下?堵我司徒家大门,找乱七八糟的女人来羞辱我司徒家,又在我家门外吃吃喝喝,把我司徒家当什么地方了?还有那匡扶正统、锄奸斩恶的旗子,你司徒枫是正统,那我是什么?
司徒皓甚至觉得以后没脸出去见人,你们这些混蛋把我司徒家弄成了一个笑话!
几名有血性的年青人齐齐站出来,异口同声的道:“我们结剑阵,齐力把他们赶走!”
“愚蠢,狂生君傲辰就在外面,你们要在他面前摆阵法?”
一名长老立时出声反对,谁不知道鬼谷阵法冠绝天下,你们这是送上去给他们打脸。
“那怎么办?难道我们要一直让他们一直这么羞辱下去吗?”
几名年青人都听出了长老的言下之意,可是他们依旧不甘心,天大地大脸面最大,更别说是一个世家的脸面。
“我去吧!已经让他们闹几天了,今日我把他们赶走,不伤他们,料想他们家里也说不出什么。”
一名须发皆白的长老长叹了一口气,有点不情愿的道,当初他就不赞同司徒朗当家主,更不赞同司徒朗那样强势的镇压横刀,可是没人听他的,论武功、论谋略,他哪样都不输给司徒朗,就因为他是旁系,拧不过司徒朗这条大腿,旁系难道不是从嫡系生出来的吗?
“不好了,不好了!蕾小姐回来了,看到门口那个样子,就跟他们打起来了!”
一名护卫慌张的跑了进来,不等询问,就着急的把事情说了出来。
“走,我们去看看!”
…………
“你们如此欺辱我司徒家,还讲不讲道理了!”
司徒蕾质问众人,粉脸气的通红,胸脯气的剧烈起伏,加上那悲愤的神情,让人忍不住生出怜香惜玉之心。
靖阳一声不吭,只在那儿翻白眼,麻子你跟雷五毒是不是有亲戚,她玩五毒,你玩蛇蝎美人,这嗜好可真独特,还甘心给她当绿叶,真不怕养大了咬你一口?
“讲道理?你这时候想起来跟我们讲道理?”
傲辰眉头一挑,那轻视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笑话,连嘴角都带着强烈的嘲讽,一下子就引起了司徒家内暗中窥视者同仇敌忾之心,好几个忍不住冲了出来。
嗯,这个戏精又开始他的表演了,全身上下连眉毛都是戏,看的靖阳一伙连下酒菜都省了。
“那你想怎么样?”
“让你父母出来,一死以谢天下!”
“他们虽有错,但罪不至死!”
“你是在跟我讲道理?”
傲辰的眼神一下冷到了极点,一句话更是把他身上的霸道气势涨到了极点,让人觉得仿佛天色都暗了许多,瞬间一拳轰出,狂风大作,如沙尘暴来袭。
“嘭——”
傲辰的拳头既猛且急,司徒蕾躲闪不急,结结实实的挨了一拳,身子飞起把墙撞塌了,整个人都被砖块埋住了。
“蕾小姐!”
关切声四起,受了这么多天的羞辱,司徒蕾出来反抗,让他们不自觉的就对司徒蕾生出好感,这才是真心为司徒的人。
“叮——”
傲辰正要上前擒住司徒蕾,便见砖块四飞,一声快到近无的拔剑声响起,司徒蕾身形连闪,快的像白日幽魂,剑芒闪烁,照面间便向傲辰刺出了十多剑,像雨点一样,同时刺到,只要有一剑没挡住,带给你的便是致命的危机。
傲辰身外三尺,金莲乍现,阳光下金光闪烁,如同高高在上的神祗,司徒蕾的十多剑像是刺在铜墙铁壁上,叮叮作响,司徒蕾的脸苍白的像雪,出手却更快了!
“叮叮叮——”
连司徒蕾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刺出多少剑,叮叮声连绵不绝,像是一首别样的曲子,却一剑比一剑无力,因为傲辰始终用那种漫不经心的眼神看她,像是看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童。
戏是假的,武功却是动真格的,以傲辰较真的性格,是不可能在做局的时候打假拳的。
“哈哈哈,都说你们司徒家没男人,原来是真的!”
傲辰发出一阵冷酷的长笑,毫不留情的嘲讽,右手剑指点出,司徒蕾的剑像是送上门一样,被傲辰用两指夹住,潇洒的往右一折——
只听吧嗒一声脆响,司徒蕾的剑便被折断了,左掌紧随而至,不给对手半点喘息的机会,司徒蕾再次像被丢弃的布娃娃一样,倒飞而去,还是倒在刚才那处地方,又是一个无声的羞辱。
美少女挑战大魔头,再次失败!
“你们司徒家已经穷的连一柄像样的剑都没有了吗?要不我借你一柄?”
傲辰那目中无人的样子、居高临下的语气,瞬间就把在场所有司徒家的人气疯了,立时有十多人按耐不住,拔出兵器冲了上来,可傲辰只长袖一甩,所有人通通都像散落的珠子,有撞在门口石狮子的,有撞在大门口台阶上的,也有撞在大门上的……全都堆在了大门前!
“你们是出来迎接家主的吗?跪着才有诚意嘛!”
“君傲辰,这儿是司徒家,休得猖狂!”
那位须发皆白的长老像颗苍天大树屹立在傲辰面前,来了个先声夺人,长发飞扬,双袖鼓荡,气势骇人之极,这要换了一般的年轻人怕连站都站不稳。
正在看热闹的震天、洪峰等人不自觉的就要起身,圆满高手而已,他们几个联手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