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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都没有和他们说过话,又怎么知道他们有趣。”
“我看着他们就知道很有趣。”
“来,说给我听听,让我了解一下他们有趣在哪里。”
陈珈指着正在唱歌的白裙子女人道:“她和刚才让我喝酒的那个男人睡过。”
这事儿李志军知道,他问:“你怎么看出来的。”
“那男人递给她的酒水和递给自己女朋友的一模一样,两人每隔几分钟就有一次视线交流。不过不怪这个女人,她男朋友好像喜欢男人。”
李志军惊讶的看着陈珈。白裙子女人已婚,她老公姓赵,开了几家画廊。他很难想象留着络腮胡子的赵某会喜欢男人。
不等他开口发问,陈珈主动说:“那个留长发瘦瘦的男人和他关系匪浅,你过去和他们喝酒时,那个瘦瘦的男人去拿杯子,却因过道有点儿挤,为了保持平衡,他将手放在了另一人的腿上。”
她口中瘦瘦的男人是个画家,其作品一直放在赵某画廊寄售,李志军真没有看出两个男人有特殊关系。
他问:“男人不能把手放在另一个男人腿上?”
“可以,但不会放在大腿内侧,你能接受一个男人把手放在你大腿内侧?”
李志军摇摇头,“这确实有点儿不对!”
“现在唱歌的花裙子女人和你睡过。”
“噗,”正在喝酒的李志军擦了擦嘴角,认真的说:“我们没有。”
陈珈歪着头,认真的看着他的脸,“睡过,可能有什么意外并没有做过,你是不是恰巧接到电话出警?”李志军还没来得及回答,陈珈又道:“不对,问题出在那个女人身上”
眼见陈珈还要猜,李志军急忙问:“我脸上有字吗?你怎么看出来的?”
“我是警察啊!”
“哈哈哈哈”
五十二、自娱自乐()
李志军捡到宝一样的笑容引人侧目,他斜靠着沙发乐不可支的将陈珈上上下下看了个遍。
“我也是警察,为何我什么都没有看出来?”
“你不信我!”
“我信。看着我,你现在看到了什么?”
陈珈抬眼看着李志军,两人视线交织时,她看到了他眼中满满的爱意。这不是第一次有人对她表白,却是第一次被人用眼神表白。“刷”地一下,她红了脸庞,侧过头小声说:“我什么都没有看出来。”
李志军以为这是陈思源的伪装,从手上的资料来看,她可不是一个遇人表白就会脸红的纯情女孩。不过他不在乎,他只知陈珈这个表情让他像个情窦初开的少年般满心欢喜。
他从不缺女人,只要愿意,美女一抓一大把,肯花钱的话还可以找明星出来陪。可他偏偏就看上了陈珈,越琢磨越觉得这个女人有意思,有种想要和她恋爱的冲动。
“你不唱歌,也不喝酒,就这样看人也觉得挺有意思?”
“是啊,六点钟方向那个女人,她和房间里半数的男人都睡过。”李志军抬头看了一眼陈珈说的是谁,转过头就有些尴尬的说:“公司里的售楼经理。”
“这样啊!唱歌去吧,点歌台旁边那个女人帮你点了首歌。”
陈珈话音刚落,一个女人兴奋地站在大厅中的麦克风前说:“接下来请今天的寿星唱歌,大家欢迎!”
李志军拍拍陈珈的肩膀,“你可真让我大开眼界,我去唱歌,你若看够了可以和那边的人玩斗地主。去跟他们说,赢了钱你拿走,输了钱算我的。”
听到有钱赚,陈珈抬着饮料就朝那桌人走去。李志军暗笑一声,这人爱财的心思倒挺直白。
陈珈聪明,李志军何尝不是?
打牌的几人听说陈珈要参与后,一个输赢不多的人主动退了出来,站在陈珈身边跟她简单讲述了斗地主的游戏规则。
陈珈自拿到牌的那一刻就没有输过,和他们打牌就像玩明牌。洗牌的人只要动作稍微慢点儿,她就能记住一套牌的顺序,更别提她还能从出牌人的面色猜出那人是否有大牌或炸弹什么
半个小时下来,陈珈面前的碟子里已经装满了花生。她不知道一颗花生代表多少钱,但从其他人的脸色上看,她确实赢了很多。感到有些腻味时,她佯装接电话离开了牌桌。
走出了弥漫着烟酒气息的包房,陈珈似乎习惯了一楼嘈杂的音乐和扭动的人群。就在这时,电话真的响了。
“喂?”
吴修低沉暗哑的声音从听筒中传出,“一楼,三点钟方向,吧台第七张椅子。”
陈珈顺着他的指示朝下看去,只见白嘉祥穿着一身米白色的休闲装,正坐在吧台边同两个女人聊得非常开心。
“他在这里干嘛?”
吴修什么都没有说,直接挂了电话。
陈珈聪明的抬头朝四周看了看,一个摄像头正监控着附近区域,她走过去朝着摄像头做了个鬼脸。吴修真是讨厌,告诉她白嘉祥在这儿,却什么话都不说,这什么意思?让她去查白嘉祥在这儿的原因?
陈珈下楼朝白嘉祥走去,不等靠近,白嘉祥回头惊讶的看着她,“你怎么会在这里?”
气馁,陈珈非常的气馁。为什么白嘉祥和吴修都那么警觉,只要有人出现在他们的安全范围就会被发现。她气呼呼的说,“明天周末!”
白嘉祥先是皱眉,想到什么后,紧接着舒展了眉头。
陈珈又忘了她在假冒陈思源,警察哪会有周末。
原本还在和白嘉祥聊天的俩美女,因为陈珈的出现,自觉的离开了。女人是喜欢攀比的生物,甚少有女人会待在比她更出色的女人身边。
“喝酒吗?”
白嘉祥摇了摇手中抬着的啤酒,陈珈使劲摇头。他朝吧台里的服务生说,“来一杯长岛冰茶。”服务生点点头,不一会就从吧台的另一端抬着一杯鸡尾酒走来。
“先生,你的长岛冰茶。”
白嘉祥示意他将酒放在陈珈面前,“尝尝这个,味道不错。”
圆形玻璃杯,可乐一样颜色的液体,还有一片柠檬。陈珈小心地闻了闻,“酒吗?”
白嘉祥正儿八经的说,“长岛冰茶。”
陈珈第一次喝酒,啤酒;第二次喝酒,刚才喝的红酒;她从未接触过酒精,长岛冰茶里的糖浆,可乐,柠檬汁,种种稀奇古怪的口味让她忽略了伏特加,朗姆和金酒。
喝了一半后,她说,“不好喝,味道很怪。”
白嘉祥又招手要了杯mojito,这种鸡尾酒和长岛冰茶相比,口感淡雅到只剩下柠檬与薄荷的清新。
陈珈显然更喜欢这种鸡尾酒,就像喝可乐般几口就干了一杯。白嘉祥看着她双颊上新添的红晕,笑得非常温柔。
“对了,你为什么会在这里?”陈珈这时候才发问,显然是为了淡化她刻意打探的目的,假装只是随口问问。怎料白嘉祥早就洞察了她的心思,聪明的回答说,“明天周末!”
“呵呵,”用她的借口堵住她的发问,除了傻笑外,她竟不知道还能说点什么。为了掩饰尴尬,她抬起喝剩的长岛冰茶悉数倒入口中。
“你是不是来这里撩妹的?我会不会打扰到你?”
“你说呢?”
“不知道啊。”
“没发现我已经找到了吗。”
“谁?刚才那两个女人吗?”
“她们啊,不够漂亮,我要最漂亮的。”
陈珈扭头朝四周看了看,想知道白嘉祥口中的美女是谁。发现周围并没有谁特别出色,猛然反应过来自己被耍了。她敲着晕乎乎的脑袋想:这种状态找白嘉祥套话,只怕什么都没有套出来,反把自己交代了进去。
楼上的李志军总算发现陈珈不见了,四处找了一会儿才看见她坐在吧台边同人说话。看清那人是白嘉祥,他连一句“白队”都懒得称呼,只是随意的朝白嘉祥点点头。
“你怎么在这?害我找了好长时间,我们上去吧,要切蛋糕了。”
“哦。”
陈珈直到站起来这一刻,才感觉头晕的厉害,好像又醉酒了。
李志军看了看吧台上的鸡尾酒杯,伸手搂着陈珈就朝楼梯走去,一句客套话都没有留给白嘉祥。后者不以为意的继续喝酒,只不过挂在嘴角的笑容再也没有了温柔只剩森冷。
看陈珈醉得厉害,李志军有些生气的问:“不是不会喝酒吗?”
陈珈揪着他的衣领道:“我说不喝酒了,他点了长岛冰茶,他没说长岛冰茶是酒,他是不是骗我?”
“长岛冰茶是鸡尾酒,酒精度很高,别说你不知道?”
陈珈摇摇头,她真不知道。
“我被耍了,我说不喝酒,没说不喝鸡尾酒。为什么长岛冰茶是酒呢?酒为什么要叫冰茶呢?天啊,我好笨!”
李志军不喜欢陈珈提起白嘉祥,他问:“你就喝了一杯长岛冰茶?”
“不止,还有一杯柠檬薄荷水算了,那东西估计也是酒!”
陈珈头晕的厉害,生怕跌倒,她整个人都挂在李志军身上。玲珑的曲线惹得李志军心猿意马,就这一点而言,他挺感谢白嘉祥,女人不醉,男人怎么会有机会。
偏远的山村旅舍中,吴修紧抓房梁正在做引体向上。看到陈珈傻乎乎地被白嘉祥灌醉,又毫无戒心的随着李志军进入包房,他真想摔了桌上的平板电脑。
娱乐场所的包房从不装摄像头,这让他无法监控到陈珈的实际情况。看她这种状态,又遇上李志军那样的人,典型的羊入虎口。
“扑通”一声,他放开房梁从高处自由的落下,拿起桌上的电话就想打给陈珈。几秒后,他放弃了。
也许他能让陈珈回宿舍睡觉,让她不要和李志军搅在一起,那又怎么样?他没办法一辈子照顾陈珈,胆子那么大的丫头,就要吃点儿亏才会长记性。
一个三层高的蛋糕上插着两支蜡烛,28岁的李志军笑眯眯地接收着好友的祝福和礼物。那个同他有过亲密关系的女人发现他对陈珈异常在乎时,有些吃味的问陈珈,“你给二少准备了什么礼物。”
陈珈不想成为众人的焦点,她晕的要死,能坐着已经是极限了。听到这女人的问话,她指了指不远处的那碟子花生,轻描淡写的说:“这是我特地帮他赢的。”
意外,非常意外。李志军只看见陈珈同他的几个朋友一起打牌,却不知道她一直在赢。
参与打牌的几人很自觉的将那碟子花生倒在桌子上数了数,“六十颗,二少,你女人帮你赢了六万,六六大顺真是一个好兆头”
一颗花生一千块,玩得可真大,而她居然怕碟子不够装,偷吃了几颗,真是奢侈。这样想着,陈珈的视线越来越模糊,只觉得有人在她耳边说话,却总也听不清那人在说些什么。
五星级酒店,总统套房,这是陈珈最后的位置。
吴修生气的摔了平板电脑,几次调息后,他继续做着日常练习,只见隆起的肌肉没有了昔日的线条美,更像是咆哮着要冲出身体,宣泄怒气。
总统套房的大床上,陈珈像一朵黑色的玫瑰被包裹在金色的床铺之中,李志军居高临下的欣赏着她的美丽。抱得美人归,这是送给自己生日派对最好的礼物。
五十三、蜜糖与砒霜()
李志军看了陈珈一会,忍不住将她搂在怀中,轻轻拍了拍她的面颊,“是不是很难受,想吐吗?”
“为什么要吐?”
“喝醉了都会。”
“不要,好恶心。”
“那要喝水吗?”陈珈点点头。
李志军拿着水进来时,她抱着被子又躺了下去。他只得再次扶起她,说,“乖,起来喝水。”
陈珈抿了一口就懒懒地靠在他怀里一动不动。他一手抬着水瓶,另一只手却放在她光滑的裸背上舍不得放开。她的皮肤又白又细,触摸上去的手感就好像抚摸着一块上好的绸缎。
他只需把视线往下稍微移动那么一点点,就能从她漂亮的锁骨一直看到丰盈的胸部。还有那双露在黑裙外的大长腿,那么好的身材比例,一点都不像亚洲人,若不是黑发黑眼,她更像欧洲人多些。
李志军低头吻了吻陈珈的耳垂,很想就这样不停地一直往下吻去。他不是君子,很难做到美色当前却坐怀不乱。可他也不是小人,在真心喜爱的女人面前,他不愿趁人之危。更希望又朝一日能在她清醒的时候,两个人一起享受亲密关系。
总统套配有客房,李志军本打算在那儿将就一夜。翻来覆去十多分钟无法入睡,最终还是跑去了陈珈所在的房间。他脱了浴衣,舒舒服服的躺在她身边,一心想知道明早她醒过来时会发生什么。
陈珈醒的很早,酒精只能让她熟睡,却无法改变生物钟。看到身侧躺着的李志军,她揉了揉发胀的脑袋,有些奇怪为什么她还穿着衣服,李志军却像什么都没有穿?不禁伸手探了探他的鼻息。
李志军不知道陈珈要干嘛,下意识的屏住了呼吸。陈珈发现这人没气,学书上教过的那样,用手指压在了李志军颈动脉上,想知道这人到底有没有死。
到了这时,李志军总算明白她在想什么了。忍不住说,“我还没死,你都这样对付身边躺着的人吗?”
“啊!”
陈珈缩回了手,随即问:“我有错?我们睡在一张床上,我有衣服,你没衣服,你是一个正常男性,我们不应该什么都没有发生,除非你死了。”她神一样的逻辑让李志军哑口无言,仔细一想,她居然分析的没有错。
李志军惬意的把手枕在头下,颇为痞气的问:“这么说,你希望昨晚发生一点儿什么?现在也不迟啊,如果你想,我没有问题。”
“不要,如果我希望发生点儿什么一定会主动。昨晚是我的错,我不该喝酒的,谢谢你照顾我。”
谢谢我?李志军哑然失笑,谢他没有趁人之危,谢他是君子?想到自己居然成了君子,他掀开被子站了起来。
陈珈看他还剩一条短裤并没全裸,轻轻地松了口气。她其实挺紧张的,只不过这段日子每天都紧张,她居然养成了神经越紧,越会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的习惯。
李志军舒展着身体,有些好奇的问:“看什么呢?”
“身材挺好,第一次见你就觉得你像一个韩国明星。身材有八成像,脸有七成。”
“然后呢?”
“没有了,我只是陈述一个事实。”
李志军确实长得有点儿像韩国明星,单眼皮,身材匀称,属于乍看一般,越看越好看的那种。
他知道自己的优势,陈珈明显不是第一个这样说的女孩。他道:“还以为你要夸我帅,正打算告诉你省省吧,白队才是万众瞩目的明星。自他回复单身后,队里所有女性都把他当成了理想老公”
这期间,李志军一直在观察陈珈的神色,发现她陷入沉思的那一刻不免有些沮丧。钱能赋予他很多东西,可在征服女人这个问题上,他不能免俗的希望自己是靠性格魅力而非经济。
“早餐想吃什么?”
“咖啡加奶不放糖,一片蜂糖吐司。”
“知道了,你去洗洗吧,更换的衣服我会放在浴室门口。”
李志军离开后,陈珈飞快地从包里拿出了手机,除了一个陌生号码所发信息外,并没有吴修的消息。她不禁恨恨地想,吴修明知她醉了,却对她被人带走一事无动于衷,这男人的心里果然没有她。
陌生号码发送的信息并不长,看了内容就知道信息是陆宁所发。
“我见到了肖某,强子问他从哪拿货?他回答青溪。强子问他拿货地点?他回答每次都是固定地点。除此之外,他和强子并没有其他对话。我不知肖某言语的真伪,请帮忙查证。”
陈珈合上手机,使劲儿倒向柔软的大床。陆宁这消息问了等于白问,不过从侧面证实了月牙湖风景区有个制贩毒集团而已。她还是想不明白小范为什么会动手夺枪。
半晌后,她摇晃着脑袋步入了浴室,这段时间的事情又杂又乱,她急需放空脑袋换个角度思考问题。她用了凉水冲澡,顿觉神清气爽,整个人精神了很多。走出浴室,一套衣服已经如李志军所言干干净净的挂在了衣架上。有钱总能做到很多事,比如这套衣服,从内衣到内裤,明明全新,却已洗过,烘干,熨平。
李志军做事倒挺贴心,可对陈珈没用,她没什么洁癖,衣服干净能穿就可以。
看到陈珈穿着浴衣坐到桌前,李志军放下手中的报纸,奇怪的问:“怎么不换衣服,不喜欢?”
“内衣小了。”
李志军隔着浴衣打量了一下陈珈,“我马上叫人换,要多大的?”
“大一点点就够了。”
“一点点是多少?”
“大一码。”
说完这话,陈珈的脸已经红透了,身旁一本正经的李志军突然绷不住笑了起来。
陈珈抬着早餐躲回了自己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