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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色漩涡-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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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为什么会出事?”

    “不义杀了他!”

    “不义?一个人还是…;…;”

    “多行不义必自毙,Y死是因为坏事做多遭天谴。”

    黑暗中,李志军疲倦的闭上眼睛,放弃了从陈珈口中套出她的杀人动机。法律不会审判她的罪行,她自己也不认为有罪,多行不义必自毙,这是见多了司法**妄图成为社会警察?

    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说她握有高家的走私黑金,只怕这笔钱没有那么简单!想想也是,赵凯文费尽心机都没有拿到的东西岂能便宜了她?钱肯定不在她手中,今晚难得说那么多话不过是个引子。有了这种想法,开口询问已成多余。想说的,她自然会说,不想说的,问了也白问。

    时间不紧不慢地走了一会儿,陈珈又开始讲述那个未完的故事。“我有一个朋友,他被催眠了,猜到自己被催眠之后,这个朋友想办法恢复了正常。我能知道这个朋友是怎么恢复正常的吗?”

    “你的朋友知道你那么关心他,一定会告诉你为什么。还有故事要说吗?没有我想睡了。”

    李志军背过陈珈装睡,后者显然不习惯他的改变。如果这种改变是为了他们的将来,他规划的将来会是什么模样?感情的事情太复杂,陈珈的脑子里只有逻辑,李志军没有因为孩子对她更好,这显然不符合逻辑。

    两日后,陈珈飞澳门。李志军给了她一个房间号,想必帮李志军解除催眠的人就住那里。赌场酒店,高级套房,敲门无果,她在赌场里逛了一圈。

    同学生时代一样,她喜欢看人,以观察他人的人生为乐。偌大的赌场在她眼中就是一个鱼缸,赌徒是鱼,她是鱼缸外的看客。

    半小时后,一个服务员走到她旁边说,“2309的住客给你一枚筹码,希望你能赢一局。”

    陈珈要找的人就住2309,没想到这人一直关注着她的行踪。她接过筹码,走到最近的赌桌,观察荷官半个小时,下注,赢!转身上楼敲响2309的房门。

    门后的男子看起来有些违和,粉色衬衫,蓝色裤子,时髦年轻的打扮与他睿智的双眼和花白的头发完全不搭。这人一直在观察陈珈的反应,见她面无表情,只有眼底略过一丝玩味时,他道:“你好陈小姐,我是…;…;”

    “姚溪桐,李志军的舅舅,留在国外一直没有回来。”

    “陈小姐好记性,不知道你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这个密钥需要指纹和密码才能打开,我希望你从一个死人那儿帮忙找到密码。”

    姚溪桐毫不意外会接到这样一个匪夷所思的要求,他笑眯眯地说,“关于这个死人你能给我一些什么信息?”说话间,他看了一眼桌上放着的可乐、咖啡、茶,从中拿出可乐给陈珈。后者从随身行李中拿出厚厚一叠资料,“纸质的只能找到那么多,还有一些在U盘里,你需要几天时间给我答案?”

    “稍等,我看一看。”

    陈珈慢慢地喝着可乐,心思飞到了李志军的资料上,他母亲叫姚溪怡,舅舅姚溪桐比母亲小五岁,今年刚好五十。资料显示姚溪桐学机械,标准工科男。随着姚家举家移民,姚溪桐何时改修心理学已无资料记载。但从他能帮李志军解除催眠来看,其学问水平绝对不低。

    姚溪桐也在打量陈珈,发现后者对屋里那些刻意布置的小玩意一点兴趣都没有,他问:“你觉得我外甥怎么样?”

    “好。”

    “你喜欢他?”

    “我信任他。”

    “他很少求人,为你难得的求我一次,让我对你必须做到有求必应。我没有答应他,直到发现你是一个有趣的人,我想你可以成为一个课题。”

    “…;…;”

    姚溪桐粗粗看过陈珈带来的资料,“邱明涛学金融,对数字极其敏感,想要通过这些资料猜出他所设置的密码难如登天。除了这些你还知道什么?”

    陈珈从赵棠那儿拿来的资料。记得赵棠说过一个细节,他们去搜查邱明涛家,有一个密码箱打不开,他们想把箱子带走,邱明涛的父亲说知道密码…;…;

    “我知道邱明涛的保险箱密码,这对你有用吗?”

    “有参考意义。对了,你能待多少天?”

    “到你能找出密码为止。”

    “我是一个穷学者,受邀来到这里,你打算自己解决住宿问题,还是跟我一起?”

    “跟你一起。”

    “希望你尽快学会煮咖啡,这是作为我房客的标准之一。”

    陈珈毫不迟疑地走向放置咖啡机的地方。姚溪桐惊讶的扬起眉毛,他记得陈珈进门之后并未仔细看过屋里,现在却能准确找到咖啡机的摆放位置,这是她的天赋?赌场里观察荷官也是天赋?

    云州,李志军打算飞回临津那天被高亚玲堵在家门口。几月不见,高亚玲好像变了一个人,漂亮的衣裙取代了万年不变的制服,一张美丽的面庞越发明艳了,“老公,我们能聊一聊吗?”

    “对不起,赶飞机。”

    “是吗?我记得离起飞时间还有整整五个小时,有必要那么赶?”

    “说吧,你要干什么?”

    高亚玲整理了一下衣裙,“不请我进去坐坐?还是家里有人不方便我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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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七十一、慈善() 
李志军住大哥家,兄弟俩需要商议的东西太多。陈母和陈简都住在李父那儿,没什么不方便的,他说:“进来吧,喝什么?”

    “谢谢,不用麻烦了。我就问问,你真要和我们对抗到底?宁愿等着法院拍卖地块也不想卖给我们?要知道我们是夫妻,我买了李家公司的地,获利的却是你,这么好的事儿真不考虑?”

    李志军手插裤袋冷冷地看着高亚玲,真不知道还有什么能和她说。

    “我知道你们中秋在一起,还知道她又换了一个身份。你知道她去哪儿了吗?知道她在执行什么任务吗?”提到陈珈,李志军总算搭话了,“我的事不用你管。”

    高亚玲从包里拿出一叠照片,“她在澳门,进了房间就没出来,我的人拍到几张不错的照片,有兴趣看看吗?”

    “还有什么事?”

    “老公,我不可能永远等你,我的承诺是有时效的。这些你留着看吧,不管她是谁,只要出去执行任务,你就得接受她所做的一切。”

    高亚玲走了,照片放桌上没有带走。李志军随手翻了翻,偷拍的人技术不错,透过酒店窗帘仍旧拍了一些看起来非常劲爆的照片。他把照片撕碎扔在垃圾桶,想了想决定去澳门一趟。

    2309房间,姚溪桐一脸正经的对陈珈说,“你看见那个没手没脚的女孩是怎么帮邱明涛那啥的?邱明涛脸上的表情是什么样子,我指过程,习惯被那个女人如此伺候,一脸享受?还是一脸麻木,想要更刺激的视觉享受。”

    陈珈此刻正跪在地上重现那日看到的一切,说到邱明涛的表情,她试图站起来画画。姚溪桐却说,“继续跪着,我好容易抓到一点儿那人的心理,千万别打断…;…;”

    接连六天,姚溪桐一直把自己代入邱明涛的角色,他和陈珈之间偶尔会扮演施暴者和受虐者的角色,这才有了高亚玲找人拍到那些照片。

    第七天,李志军与姚溪桐相约2310见面。这个在陈珈眼中吊儿郎当的舅舅面对李志军却是异常深沉,黑色高领针织衣,同色裤子,驼色围巾,看着风尘仆仆的外甥,“你可真会找时间,刚想给你打电话。一起看看吧,这该怎么办?”

    姚溪桐拿出插着密钥的电脑,熟练打开银行系统操作界面,接着将陈珈带来的指模对准需要认证的窗口。第一层身份认证通过后,他在需要输入密码的地方输入了正确密码,邱明涛为高氏集团保管的黑金出现在了两人面前。

    李志军失声大呼,“怎么那么多?”账面上几十亿的金额远远超出了他的预期。在此之前,他不知道尚夏已经将高氏集团所有资产集中在这个账户。原以为陈珈所谓的财富顶多上千万,一下子看到那么多钱,他心慌的不知该怎么处理。

    “她不知道我已经猜出了密码,今天出去办通行证了,你打算怎么处理这些钱?”

    李志军坐在椅子上想了好一阵,“她什么都没有跟我说,这笔钱当我没看到,这是你和她的事情。”

    几十亿外币,算上汇率近百亿,李志军这句没看见既大气又大方。

    姚溪桐拍拍他的肩,“小时候像你母亲,长大了倒像你父亲多些。最近好吗?”

    “挺好!”姚溪桐指指自己的眼睛又指指他,“从小就心思重,什么都憋着不说,你们的事情太复杂,我想管也管不了,自己注意。”说着抬起电脑就要离开。

    李志军期期艾艾的问了句,“她,她怎么样?”

    姚溪桐笑了,刚抬起的电脑又放回桌上,“很有意思的人,看你怎么引导。”

    李志军认真地坐在姚溪桐对面,学生一样倾听着。

    “她没有童年,一直在摸索自己的喜好,学习能力超强,有着不同于常人的经历,对你非常信任…;…;轮到你了,告诉我她的经历,我告诉你如何与她相处。”

    一个小时后,姚溪桐面色沉重地说,“我不建议你们在一起。”李志军预料中的答案,他沉思片刻小声地说出,“我坚持。”

    “和你母亲一样倔,既然喜欢为什么要那么小声?担心工作上和她发生冲突?这样说吧,如果她喜欢这一行,你对她就得像她养母对她那样,压抑,限制,束缚,教会她规矩。生活中,把她当成一个孩子就行,她的世界不难懂。”

    “就那么简单?”

    姚溪桐微微一笑,“一辈子很长,她和你都会改变,还有什么比不变更为可贵?相信我,她不是一个轻易改变的人。你不同,一旦解开心结,或许最先改变的人是你。”

    陈珈下午才回到房间,姚溪桐面色平静的说,“密码找到了,想一起看看吗?”

    “里面有多少钱?”

    “你知道我看过?”

    “我知道你为了募集善款不得已来澳门找朋友帮忙,朋友却留你参与新赌场的设计工作。账户里的钱来路不正,我不介意作为善款。”又一个大气的人,姚溪桐真怀疑她是否知道账户里有多少钱。他审视着陈珈,发现她的眼神波澜不惊,密钥在她手中,账户里有多少钱估计她心里有数。

    “说吧,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李家的公司面临很大的危机,我想预借部分挽救公司,希望你出面去办这件事。”

    “为什么是我?”

    陈珈抬眼看着姚溪桐,黑白分明的眼睛里写道:你什么都知道,为什么还要我解释,累不累?

    姚溪桐笑了,用长者的语气说,“你很聪明,我能知道你的亲生父母怎么样了?”

    “雇佣兵杀了我父母。”

    这个的答案完美解释了陈珈如今的性格,姚溪桐伸手说,“很高兴认识你,希望还能见面。”

    “你怎么知道我要走?”

    “我们一直在相互观察,不是吗?”

    同一天,李志军飞临津,陈珈回渝市,姚溪桐踏上云州之旅。

    初冬的渝市看起来灰蒙蒙一片,行道树全都失了叶子独留枯枝,这让一向华丽的国金路失了颜色。陈珈看着空无一人的公寓无十分怀念与家人在一起的感觉,她给李志军发了条短信:局长大大,想你了!

    积压如山的工作让李志军忙得像个陀螺,看到短信忍不住微微一笑,回复道:我也想你,忙过这段会来看你。刘白回老家办事,一直联系不上,抽空你去找找。

    陈珈总算知道了刘白的去向,只是不明白一个回老家办事的人为什么会失联?最后一次见他至今快两月了,失联那么长时间肯定有事儿发生。

    刘白老家离渝市大概有300公里,盘山公路,中途某段正在修高速,驾车需要5个小时左右。

    陈珈看了眼冷清的屋子,转身出门去找张驰借车。后者在所里值班,也不问她去哪里,直接把钥匙扔给她,并嘱咐记得加油。

    张驰的车很破,偶尔自嘲卖出去不值一万。陈珈开着破车,任夜风刮过面颊,忽然有种还处于战乱地区的感觉。那些地方没什么好车,即便开着好车,也没有太好的道路供车行驶,颠簸与摇晃永远是在那些地区行车的感触。开破车能给她同样的感触,那几年经历的一切又如电影般从眼前晃过。

    她不知道哪种生活更好,如吴修一样不停地辗转出任务,直至死亡;又或者留在一个地方,在繁琐之中走完一辈子?

    不等天亮,她的车已经停在了离刘白老家最近的派出所。所里有个年轻警察正在值班,对她这个莫名出现的美女表现出极大的兴趣。她委婉的询问了一下附近乡镇可还太平,并谎称她的一个朋友可能陷入了传销组织。

    年轻警察信誓旦旦的承诺这附近没有传销组织,这里是贫困乡,除了小偷小摸并没有什么大事。

    陈珈开车离去,又花了一个小时才去到刘白老家。那地方没有像样的公路,泥泞的土路把她颠簸的七晕八素,最后一段全靠步行才走到刘白家门口。

    还不等敲门,先前看似无人的村子突然冒出了很多人,他们警觉的看着陈珈,眼中写满戒备和敌视。戒备可以理解,为什么会敌视?难不成刘白回来劝说家人从民间借贷中抽身?这不是砸人饭碗吗?投钱的人坐等收取高息,吸储的人努力拆东墙补西墙,大家都不愿戳破这个泡沫,他要怎么说服家里亲戚?

    一个大婶见陈珈站着不动,忍不住问:“姑娘,你找谁啊!”

    “板桥乡是在这儿吗?我朋友说是二层小楼,可这只是一间瓦房啊!”

    “姑娘,你找大板桥还是小板桥?”

    “有两个板桥?来的路上没有看到,收费站也没说啊!”

    “姑娘,你是外地人吧,这儿是小板桥。大板桥因为建了个化工厂,路标都以化工厂命名,只有当地人才知道那地方原来叫大板桥。”

    “那怎么办?开回高速朝化工厂方向走?”

    “走土路也行,开到村口岔道往前一个小时就到了。”大婶说完又怀疑的问:“姑娘,你去大板桥找哪一户,我不记得大板桥有两层小楼啊!”

    陈珈被问住了,以她的身手肯定不怕这些村民,不敢说真话,假装走错路完全是为刘白考虑。怎知村民那么刁,居然问起她细节,她哪里知道大板桥谁家有两层小楼。

    这下怎么办,为什么会随口说出两层小楼呢?电光石火间,她想起在派出所的垃圾桶里看到一份过期的请柬,上面就有新人名字和地址,“我找赵小蕊,前不久她结婚我没来!”

    一个小孩大声说,“你找小蕊叔,他的新娘子可丑了,你是他什么人,怎么那么漂亮?”

    陈珈尴尬地笑笑,赵小蕊居然是个男人,这怎么取的名字?

    “大板桥村是不是从岔口往前开一个小时就是?”

    大婶心不在焉的“恩”了一声,只要不找村里麻烦,陈珈找谁关她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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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七十二、夜访() 
陈珈把车又开回乡里,徒步返回刘白老家,躲在附近山上直到夜里才摸进村子。她先去刘白家,老两口显示没听到什么风声,吃过饭早早就睡了,屋里并没有刘白回来过的迹象。接着又去刘白舅舅家,屋里只有女人和孩子,偷听了好一会儿才知道刘白舅舅不住村里,他在乡里有房。

    趁着夜色,她回到乡里,照张驰给出的地址夜探了刘白舅舅家。乡里的房子比村里好,独栋带四合院,她才走到墙角还没翻墙就听见屋里养的狗一阵猛吠。

    这下怎么办,放弃计划白天再来?她给张驰打电话,“舅,怎么才能在不伤害狗的前提下去到别人家?”

    “狗拴着就不用管,没栓弄点吃的看它吃不吃,只要肯吃就放心进去…;…;”

    陈珈站墙边又听了一会儿,哗啦哗啦的铁链声说明狗被拴着。她放心的跃下墙头,刚落地就发现院子里两只狗,一只拴着,一只没有,没栓那只正朝她咧嘴低吼。

    哎,她叹了口气,趁狗扑咬那一瞬使劲儿踹了它一下。狗呜咽着被踹到一边,软趴趴的倒在地上再也没有起来。另一只叫唤的更凶了,陈珈没理,壁虎一般顺着墙壁爬到了有灯那一间屋子的窗外。

    屋里坐着三个人,正巧在讨论这几天发生的事情。陈珈从他们的讨论中先是确定了三人的分别是刘白的舅舅,堂哥,以及舅舅的姘头。据三人所说,刘白并未回家,直接找到舅舅在乡里的住所,劝其把投入非法融资机构的钱拿出来,且不能再做借款担保人,也不能拉村民去非法融资机构存钱。

    舅舅当夜和刘白发生了争吵,他们不认为刘白口中的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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