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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老伯微微睁开眼睛说:“你祖父找到了倒挂金葫芦墓,在里面发现了一枚龙符,至于过程,肯定是非常凶险,进去的人最后只出来了六个,如果不是你们在洛神眼发现张东豪,这件事我是不会告诉你的。你祖父告诉我,当时那位张先生,留过洋的考古专家,名字就叫张东豪。”
我并没有太多吃惊,从李老伯的叙述中,我已经大概能猜出来,这位名气很大的张先生应该就是张东豪。不过,他们在里面发现了一枚龙符,这倒令我很吃惊,这么说来,就是第三枚龙符,那么传说中的神龙盘是不是真的,就靠这一枚,我禁不住浑身一抖,这可是非常惊人的消息。
我连忙问:“老爷子嗯,那他们发现的龙符最后落在谁手里?现在还能找到吗?”如果能找到,立马就可以揭开张东豪说的那个大秘密。
老头摇摇头,没有说话,眼睛眯起来,无论怎么问,他都不再回答,急的我跟黑子额头直冒汗,却也无可奈何。
这里得说一下我从洛神眼出来之后的事。那天我们被水冲到漫川镇的石人观星潭,大难不死,大家都兴奋异常,连一路上板着脸不说话的老灰都忍不住笑起来,可让人没想到的是,这种喜悦持续了不到三分钟,却被刘颖的话击碎。
竟然发现从洛神眼带出的宝盒上有个人为掏出来的洞,而且从洞口来看,分明是才掏的不久,切口是一种微型电钻弄出来,不用想我们立马就联想到走在我们前面的那拨人,从他们破坏洛神眼甬道的石门栓来看,他们带着很先进的挖蘑菇工具,这洞自然就是他们弄出来,这么说来,里面东西可能已经落到他们手里。
黑子听后怒骂道:“气死我了,竟然给那群狗日的摆了一道,还以为自己抱着个宝贝呢,谁曾想,竟然是买椟还珠,就落了破盒子。”
我说:“你他娘的就别抱怨了,事已至此,就打掉牙往肚子里吞吧,这次都是我们太大意,以为他们只会来抢,谁能想到,他们抢包是假,偷走盒子里龙符才是真。”
我也非常憋屈,随手将破盒子猛的往水里一砸,一下沉了下去,然而,还没沉多久,就见刘颖头往下一钻,猛的扎进水里。这里河水清澈,刘颖在水下宛如一条美人鱼一样,修长的双腿摆动,一会功夫就追上盒子,捞了回来。
一抹脸上的水生气的说:“你发什么神经啊,好不容易从洛神眼墓里挖出来的,九死一生呢,怎么能扔掉,再说,这宝盒雕刻的如此精致,而且,这材质看起来像是玉石的,怎么着也有两千多年的历史,价值连城呢!”
黑子一听价值连城,二话不说一把就抢过来,翻来覆去的看,刘颖偷偷的抿嘴一笑,说:“你看,果然有识货的吧!”
我说:“我他妈的也是气不过,差点小命都没了,就弄出这么一破盒子来,你说我冤不冤啊!这还不算,竟然给人摆了一道,一直以为盒子在我们手里,还笑那群人笨蛋咧,这那想到,自己才是真正的冤大头,给人耍还替人叫好。”一肚子的牢骚,真是说上两天两夜都说不完。
刘颖轻轻拍了拍我肩膀说:“好啦,就当这一趟是为了救我姐姐嘛,我知道你很辛苦,我会补偿你的。”说着轻轻附在我耳朵上说:“我送你个龙符怎么样?”
我眼睛一瞪,啊了一声,转念一想,这小丫头肯定是跟我开玩笑。白了她一眼说:“无聊,你以为龙符是朱雀市场的白菜萝卜,随便就能批发的么?”
然而,刘颖却抿着嘴一直在微笑,我看着看着,觉得有些蹊跷,忙问道:“你不会是说真的吧,这东西你们家也祖传的有?”
刘颖摇摇头:“当然没有啦,你都说又不是萝卜白菜,怎么会有呢,好啦,这一次是我让你们进去的,我会付你们佣金的。”
几人边说话,边游到岸上,看天色已经是下午了,连忙将刘颖的姐姐阿丽送往医院,一路上她都昏迷,这会脸色更是苍白的可怕。送进医院后,医生说:“怎么伤成这样,你们是干什么的?”
黑子刚要说话,被我一把拦住,我说:“我们是外地来的游客,在山上遭遇了野猪群。”
医生看了我一眼,再看大家身上多少都有伤,估计是相信了,这才说:“这伤口处理的还不错,要不然肯定没救,好吧,去那边交钱,交完钱后我们会给立马手术,晚一点就会有生命危险。”
刘颖赶紧过去交钱,我们几个也叫护士给处理了一下,身上大大小小加起来十几道伤口,心说,这他妈的从小到大都没受过这么重的伤,这一次可真是捡回一条命。
就在我闭着眼睛刚想躺在病床上休息一下,这段时间确实身心疲劳,却忽然听见走廊有喊叫声,仔细一听是找刘颖的,我心里一惊,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只好爬起来,出来看看,拦住一个护士问怎么回事。
护士说:“下午送来的病人,病情非常严重,我们医院无法治疗,必须连夜送往西安的大医院,否则恐怕会有生命危险。”
一听这话,就知道阿丽情况非常不妙。连忙找到刘颖,她正在给姐姐办理转院手续,说已经联系好了,她在西安的一位朋友,是西安博爱医院的主治医师,马上将姐姐转往西安博爱医院。
我拍了拍刘颖的肩膀安慰说:“别担心,你姐姐参加过伊拉克战争都没事,这点小伤肯定不会有事,你就心放肚子里,我敢拿脑袋担保,肯定没事,不然,你把脑袋拿去耍。”
刘颖看我说的信誓旦旦,不由得笑了,说:“你以为你是孙猴子,三头六臂,再说我要你脑袋干什么,看着还搁悠人。”(搁悠,土话不舒服的意思)。
我说:“好啦,好啦,别愁眉苦脸的,看上去跟个小老婆似的,满脸褶子。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有事的。”
刘颖嘴巴一撅,在我腿上了踢了一脚,说:“去你的,你才小老婆呢,你才满脸褶子。”
疼的我直翻白眼,感觉自己有些失言,刚要道歉,刘颖却过来抱了一下我说:“这是我的联系方式,我就要跟随车一起去西安,你有时间过来看我跟姐姐,敢不来,我真拿你脑袋去耍。”说完,将一个包裹塞给我。
我有些失措,心里还怪舍不得,感觉一起共患难过两次,这突然就要走了,有种生离死别的感慨。她忽然塞我一包裹,我一愣,不知道是什么东西,还以为是她说的佣金的,连忙还了回去。
刘颖咧嘴一笑说:“你真不要,可别后悔,说不定还是龙符呢!”
啊,我一惊,连忙抢过来,打开一看,就愣住了,里面竟然真的有一枚青铜龙符,还有一些钱,我忙将包攥起来,就像是捡到宝似的。
看我瞪着眼睛看她。刘颖笑着说:“别瞎猜,是我潜下水的时候,看到龙符从宝盒里掉出来,就捡了上来。当时,老灰在场我没拿出来,我觉着老灰有问题,你们还是小心点。还有,我觉着那群人,想要得到的东西,可能不是龙符,这个洞绝对是他们弄的,肯定从里面拿走了一些东西。”
“他们的目标不是龙符,那会是什么?难道还有比龙符更重要的东西吗?”我想的入神了,连刘颖走远都没注意。
“嘿,也不说再见吗?”刘颖已经上了车,车缓缓驶出医院的大门,这时,她将头伸出来喊了一声。
我这才反应过来,摇摇手,嘴里轻轻说着再见。
第二章 牛家嫁女()
不一会,黑子从里面追出来,一拍我的肩膀,说:“看你小子魂都被勾走了,那小女警还蛮有魅力的嘛,咦,你手里什么东西?”
我将包裹递给他看,黑子打开一看是钱,眼睛都直了:“哇,这么多钱,你小子刚才去抢劫银行啦?”
我说:“瞧你这点出息,就知道钱,看看下面是什么。”
黑子在包里翻了翻,顿时一惊,就跟做贼的似的,忙看了看左右,发现没人,这才小声问道:“怎么回事,你变戏法呢?”
我说:“刘颖给的,她说在宝盒里发现的,那群人掏了个洞,但却没有拿走龙符,而是从盒子里拿走了别的东西。”
黑子一挑眉头说:“不能啊,这盒子里面还能有什么东西比龙符更重要呢?如果你祖父笔记里记载的没有错,这龙符可是有逆转时空的力量,这东西太珍贵了,他们都没看上,他们想干什么?”
我说:“也许不是没看上,而是暂时不要,或者说那个传说就假的,只不过是为了衬托宝盒里的另一件东西。你还记得张东豪说,那个可以改变整个世界的秘密,也许宝盒里藏的东西跟那个秘密有关。张东豪那群人费了那么大劲进入洛神眼中,不就是为了宝盒吗?最后落个全军覆没。还有,你记得刘颖说的吗?张教授,也就是你岳父在龙王洞上面一层,从鼎里面拿出了一个东西,他却没说出来,同样临走的时候将龙符送给我们,如果龙符真那么重要,他会舍得送?或者说他发现了比龙符更为重要的东西。你觉得呢?”
黑子听的直皱眉,说:“太乱了,太乱了,搞的我一个脑袋两个大。你分析的也挺对,不过,如果龙符的传说,真是一个玩笑的话,我觉着你祖父那样的人,是不会将一个没有任何依据的东西记载在笔记里。这其中,肯定还有我们没想到的东西。”
黑子这家伙分析的也挺对,祖父是一个严谨的人,他留下的笔记肯定有深意,绝对不会记载一些子午须有的传说。那么为何张教授和那拨人,都将龙符弃之如敝屣呢?这一点我怎么也想不通。
晚上,我和黑子回到老灰的旅店,顺便将刘颖留下的钱,分成三份,三人一人一份,既然都已经收下,我也不好独自贪污。
老灰一直推脱,不肯收。我说:“灰爷,这一次我们能活着出来,全靠你老人家,这是您应该得的,别嫌少就好,我们也就这么点能力,等以后有机会,我定会登门拜谢。”
我这样说,老灰就没再推脱。他经营这个小店也不容易,店里破破烂烂的,多年都没有维修过,看起来非常简陋。住在他店里的人,大多是进山偷猎的,正经游客,是不愿意来他这里住,因此,他也没什么生意,一年到头也就混个温饱。
别人可能不知道,我们这一趟发现,以老灰的才能,要想混个名利双收也不是不可能,奇怪,他为什么甘于呆在这中偏僻的小地方,守着这么一个破店过落魄日子,这其中难道隐藏了什么?
晚上老灰准备了酒菜,要跟我和黑子好好喝一杯,庆祝一下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正喝酒呢,门忽然被敲响了,看了看墙上的钟表,不知不觉都已经十二点多,这个点谁来着偏远的小旅店干什么?老灰抹了一把脸,醒了醒酒,过去开门,这老头可能有日子没喝了,酒量不行,这时候已经有点醉了,说话舌头都不利索。
门打开,走进来三个人,一看衣着,我的酒立马醒了大半,竟然是一身迷彩服装扮,而且还是破破烂烂,像是刚从战场上回来似的,一副疲惫的狼狈之状。
黑子面色一紧,手缓缓伸到桌子底下,我知道他这是摸军刺去,以前我不知道,自从洛神眼里看过之后,才发现黑子一直把军刺藏在袖子里,手放下来,军刺便自然滑到手里。这可能是当兵养成的习惯。
老灰打开门,瞅了一眼几人,估计也是一惊,愣了一会才问道:“几位是要住店吗?”
为首那人皮肤黝黑,两个深陷的眼窝藏着精光,虽然一身疲惫之态,但是那眼神还跟狼一样,一看这眼睛,我就知道这人不简单。看过美国大片里雇佣军,或是海豹突击队,都是这种眼神,看上去很渗人。
那人扫视店内一圈,眼神很平淡,直到看到黑子时,眼神抖了一下,这是高手之间的那种感应。目光在黑子身上停了三秒,连忙收敛起来,淡淡的说:“老板来三个标间,带热水能洗澡就行。”
老灰点点头说:“好的,请跟我来,一间一百元,吃饭的话另算。”
我心说,这老头还会宰人,我记得他这里标记是四十一晚上,这怎么还突然涨价了。那人面无表情,直接掏出一把钱放在桌子,说:“这些钱应该够了,给我们来点吃的,明早就走咧。”
我扫了一眼,那一把钱估计有七八百,出手挺阔绰。另外一人手捂着胸口,猫着腰,应该是受伤了,还有一人,垫着脚走路,可能是脚或者腿受伤。
等老灰将那三人领上楼之后,黑子小声说:“既然自己送上门来,就别怪黑爷我照单全收。”说着舔了舔嘴唇,这动作就像是一只猎食的狼,盯上自己的猎物正在垂涎。
我说:“别想那么好,那群人可不简单,为首那人的眼神,一看就是很茬子,还是等老灰商量一下吧!”
过了一会,老灰下来,将桌子上的钱抓起来,数也不数直接揣进兜里,然后坐过来继续喝酒。
我问老灰:“灰爷,现在怎么办,那群人肯定是抢在我们前面的那拨人,不能让他们就这么走了吧?”
老灰摇摇头说:“我刚看见他们手里都有枪,这些人一看就是狠茬,我们肯定不是他们的对手,他们不打我们注意就不错,怎么着,你们还想来个大反击?我可告诉你们,别把我这店给折腾没了啊!为首那人就是我跟你说的,本地口音的人,你刚才听他说话了,是不是有本地口音?”
老灰这一提醒,我回味一下,却是带着本地口音,虽然是普通话,却还是有股农村的土味,如果不仔细听,还听不出来。
我心里咯噔一下,这次确实很麻烦,为首那人面无表情,看不出什么,可他身边的人看到我们一点也不惊慌,我敢肯定在洛神眼墓里他们绝对见过我们,一点都不惊讶,貌似早知道我们会在这里住店。如果真是这样,他们会不会是专程找我们来的。这群人比我想象的要厉害的多,在寝殿中就见识过,我们的一切动作在人家面前,简直就是小儿科。
我想起刘颖走时说的话,要我小心老灰,按理说老灰应该没问题,在古墓里我们四人几乎是寸步不离,老灰根本没有时间给那群通风报信,忽然觉着不对,中间老灰离开过一段,他说他偷听到那群人的谈话,知道密道所在,会不会在这段时间里,老灰跟那拨人说过什么?现在很难确定老灰到底跟那拨人有没有关系。
还是听的刘颖小心点微妙,想到这里,我便起身说:“喝的差不多,明天我们还想赶回去,就散了,早点休息吧!”
老灰已经喝的晕晕乎乎的,我和黑子将他扶进房间,然后随便在房间里看了看,也没什么特别,一老头子的房间,乱糟糟的,还一股子霉味,又不是大姑娘的闺房,看两眼便没了兴致,转身离开。
出来后,黑子说:“要不要去探一下路?”
第三章 坟地尸变()
我摇摇头说:“今天晚上要小心,我看这群人来者不善,谁知道刚才受伤那动作是不是装出来的,指不定人家还在计划怎么对付我们咧。”
黑子说:“不会吧,就他们几个,还想撂倒他黑爷,做梦呢吧!别的不敢吹,这要是真干上架,我一个能顶他们十个。”
我说:“行了,人家是千穿万穿,马屁不穿。你是千烂万烂,铁嘴不烂,不吹牛会死啊。我看领头那人,就够你喝一壶,如果再有枪的话,你连一点希望都没有,更重要的我们不知道老灰到底是不是他们的人,万一,他们是同伙,那我们今天晚上就自求多福吧!”
黑子说:“老李,你他娘的小瞧我,今天晚上不给你露一手,你真当黑爷这些年都是吃菜喝稀粥的。”
我轻声说:“你有没有发现,老灰刚才一直在极力阻止我们对付那三个人,这中间有鬼啊?”
黑子眨巴眼睛问:“你的意思是?”
我眉毛一挑,说:“我的意思就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黑子暗喜道:“这是要弄死他们,我就知道你小子没有这么好心,原来你早憋着坏,刚才还装出一副害怕的表情。”
我摇摇头说:“你可别瞎意会,我只是让你今晚去偷他们的包,看他们从宝盒里拿走的是什么重要物品,可别乱来,这里不比荒山野岭,你弄死他们,咱们也得蹲大牢。”
黑子搓了搓手,翻了白眼说:“你当我傻,我也就随便一比喻,真干杀人越货的事,我还下不去手咧。”
我们两回到房间,为了安全期间,我们没有住老灰给开的那两个标准间,而是在旁边找了一间,两人住进去,连灯都没开。黑子一直抱怨说:“用得着这么小心吗,就不信真他们敢来,看黑爷不扭断他们的脖子。”
“还是谨慎点好。”我们换了房间之后,黑子先睡下,我在门口倒扣放了一个啤酒瓶,只要有人动门,酒瓶就会倒地,这声音肯定能把我惊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