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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鬼真人秀-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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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的,来了脏东西,搅的我们都没法睡觉”外边跟山里不一样,睡不好就是睡不好,可把我给烦死了:“事情怎么样了,小村呢?”

    “小村让我先回来,钱已经拿来了。”老三的关注点已经不在钱上了,一百万到手,也得有命花才行啊:“来了个脏东西?在哪儿呢?你没收拾吗?”

    “没有,那家伙脑子也不正常。”我还是比较关心钱的:“钱在哪儿呢?”

    “在这儿”老三把存折掏出来了,递给我,四处张望着问道:“四儿,那脏东西怎么样,白天不会出来吧?”

    “不会。”我打开存折,仔细数了数上面的数字,心花怒放了。

    被老三一搅合,屋里的人都起来了,该收拾的收拾,该吃饭的吃饭,我把存折递给了宗叔儿,分账的事等小村回来以后再说。

    老三看着我们一个个没精打采的样儿,开始感激帮头儿当初的安排了,挨顿揍算什么,碰见脏东西有劲儿都没处使。

    我们确实被那位鬼老兄折腾的不轻,吃不好睡不好的,尤其是宗叔儿,我都跟他说了几次了,脏东西不会去找他,他还是不敢一个人在屋里睡,天黑就找我们一起挤着。

    “三儿,你去外面买饭吧。”宗叔儿掏出一百块钱递给老三。

    “行”老三拿着钱出去了。

    进了八月,太阳的辣劲儿依然很盛,我们四个收拾了一下,围坐在院里的圆桌边上了,等着吃饭。

    宗叔儿这两天跟我们一起熬的太难受,就问了:“四儿,你说那脏东西是不是不敢再来了?”

    这两天夜里,那位鬼老兄确实没再露面,但他来不来,我哪儿知道啊:“不知道,他爱来不爱,反正今天晚上我得睡个好觉了,再这么熬下去,人非蔫了不可。”

    “要不,咱想个法子把他除了吧,总这么耗下去也不是事?”宗叔儿是怕我们走了以后,那脏东西还会找来。

    “怎么除,那脏东西又没害人,现在还不出来了”我觉得可能没什么大事了,上次被我抡了一香炉,那鬼老兄不害怕也得回去想想我跟宁红颜的关系了,他总不能铁了心要当小三啊:“没事儿宗叔儿,那脏东西盯上的是我们,我们要是走,也会把他带走的,他不会找你的。”

    说着话,我的目光一扫,门口那儿有一个人影,就喊了:“老三,给我买烤鸡腿了没有?”

    帮头儿他们往门口一看,纷纷愣住了,哪有人啊?!

    看到帮头儿他们都愣愣地看着我,我赶紧回头,仔细一看,那位鬼老兄又来了,就在墙边的阴影里站着。

    这不是大白天么???

    我蹭一下站起来了,悄悄地嘱咐帮头儿:“快去给我拿香炉和圣水,我先在这儿顶着!”

    帮头儿转身朝跨院跑过去了。

    宗叔儿和宁红颜站在原地不知所措,我下意识地护住宁红颜,又眼睁睁地看着鬼老兄从阴影里走出来了,他的身体,完全暴露在烈日之下。

    我看的清楚,鬼老兄一到阳光下,身上就起了反应,一股股异样的烟雾升腾,应该是在消散。

    他的神情也是很明显的,不凶狠,也不落寞,而是深情款款。

    他就那么一步一步朝着宁红颜走过来了。

    他这是在自杀!!!

    我完完全全被震撼了,一直就想着鬼魂脏东西只会害人,没想到他们也会有这般深情。

    “四儿”帮头儿把法宝拿来了。

    鬼老兄看到了那些法宝,但不在乎了,脸上只洋溢着一种微微的幸福感。

    “不用了。”我确定了,这位鬼老兄是绝对不会害宁红颜的,而此刻,就是他的最后时刻,在不伤害宁红颜的前提下,我想成全他一次:“红颜,你过来,站到这儿来。”

    “”宁红颜不知道我要干什么,站到我指的位置了。

    我让宁红颜站到了阳光下,那位鬼老兄顾不上感谢我,但脸上的幸福表情更加洋溢了。

    鬼老兄一直在冒烟,等他走到宁红颜面前时,身体已经开始透明了。

    鬼老兄缓缓地抬起手

    尽管相信鬼老兄无意伤害宁红颜,我还是很紧张。

    帮头儿和宗叔儿都站在一边,云里雾里。

    宁红颜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我示意她往前看。

    宁红颜一回头,应该是看到鬼老兄了,那她一定是看到了鬼老兄那些深情款款、幸福洋溢、柔情似水、鬼之将散的目光、表情,所以才不害怕了。

    鬼老兄脸上的表情已经不清晰了,艰难地冲着宁红颜笑了笑,手,已经伸到了宁红颜的头上。

    只见他的手,只是轻轻地帮着宁红颜扶了扶发卡上的珠花,然后就心满意足地放下了。

    宁红颜往头顶上一摸,把发卡摘下来了,递给鬼老兄

    鬼老兄却没有去接,只是满足地笑着

    消散着

    我知道鬼老兄一旦这样消散,连转世投胎都困难了,赶忙过去拉他:“大哥,你快回去,之前是我误会你了,有事咱们晚上再说”

    我的手再一次从鬼老兄的身体里划过去了,他的身体,已经透明的像一抹剪影,看都快看不见了。

    鬼老兄最后朝着我笑了笑,就消失了

    “”我眼泪汪汪地站在原地,久久不能释怀,如果鬼老兄不能再转世投胎,那这就是我的罪过,是我一开始就戒心太重了,鬼老兄,只是想扶一扶发卡上的珠花。

    宁红颜拿着发卡在原地站着,心里也是百感交集,怕了好几天,原来这个男人只是想再扶一扶发卡上的珠花,想来,他一定深深地爱过一个女人,人都死了,还念念不忘

    我在心底长叹了一声,回到自己房间里思过去了。

    宁红颜把发卡拿在手里,默默地念叨着,如果我也能遇到如斯待我的一个男人,这辈子,也就知足了。

第六十九章 满载而归() 
老三买了饭从外面回来,看到院子里三个人的神色不大对,问道:“怎么啦?”

    “没啥,吃饭吧。”宗叔儿对那位鬼老兄可没什么感情,接过东西,摆到桌子上开始吃了。

    帮头儿也坐下了,这世上人人鬼鬼的事多了,难得是人家的,感怀也不必茶饭不思,不管是富甲一方,还是孑然一身,日子,总得慢慢过。

    宁红颜没有坐下,握着发卡,仍然回味着。

    老三纳闷了,不就出去买个饭的工夫么,还能出多大点的事:“红颜,你怎么了,咋不吃饭啊?老四呢?”

    “他回屋里了。”宁红颜幽幽地说。

    “回屋里了?他不吃饭了?我去叫他!”老三知道我们这几天过的也挺辛苦。

    “不用了。”帮头儿说了一句。

    老三还是问宁红颜:“到底咋啦?”

    “没咋,就是刚才那个脏东西来了,在太阳底下消散了。”宁红颜也有点难过,早知道是这样,就不用那么怕鬼老兄了,说不定,还能听听他的故事。

    “哦?”老三挺高兴:“消散了是不是死了?那咱们就不用怕了!”

    宁红颜瞥他一眼,走了。

    回到房间里,我也不难过了,就是挺感慨的,一日三餐拖鞋大裤衩晚睡早起的平常生活里,遇到一件值得感动的事儿,也挺难得。

    无意间看到桌上的悟性论和那则偈语,再读起来,已经有些韵味了。

    “四儿。”宁红颜来找我了。

    我回头,看到宁红颜,从窗户里透射而来的阳光正好撒在她身上,使得她光彩照人起来,不觉间怦然心动,有这么好一个姑娘守着我,是不是也值得感动了。

    我走到宁红颜面前,拉住了她的手。

    她就扑到了我怀里。

    我们两个拥抱了一会儿,突然分开了,宁红颜看看我,幸福满格,我看看宁红颜,忽而品到了一点男人的滋味,难道人生就这么开始了么?

    “去吃饭吧。”宁红颜饿了。

    “嗯。”我有点飘飘然,具体也说不出来的一种感觉。

    我和宁红颜一起去吃饭,还没吃完,小村就急匆匆从门外进来了。

    我们让小村坐下,听他讲了讲他这几天做的事和老三遇到的事,我和宁红颜再把鬼老兄的事一说,两者一对比,就耐人寻味了,鬼老兄只是来抚了抚珠花,那些人怎么

    下午,我们一行人去了银行,把那一百万分成了五份,宗家爷俩二十万,我们四个人每人二十万。

    怎么说呢,把二十万的存折拿在手里时,感觉跟假的似的,我根本不敢相信,尽管我们在重山里确实经历了那么多。

    “四儿,拿着那么多钱烫手吗?要不转我折子上点?”老三可比我知道钱的用处。

    我说:“行啊,只要你愿意跟我划清界限,下次再碰到脏东西你别找我就行!”

    “你看你,净提这事呢,青天白日的就不怕遭雷劈”老三还是有一怕的。

    我笑嘻嘻地搂着老三的脖子,突然觉得生活轻松了许多

    跟着,我们又去了报国寺。

    还没等我们开口呢,妙心法师就说了,三足香炉你们要是有用的话,就留着吧。

    这可是件老东西,拿到潘家园肯定能卖不少钱,保守估计能比我们这次卖的东西钱多,再加上它的法力,价格就高了去了,没想到妙心法师就这么轻轻松松地让我们留下了,弄的我们怪不好意思的。

    宗家爷俩会来事,走的时候,在功德箱里留下了五千块钱。

    我就更不好意思了:“这五千块钱该我出,你们等等我”

    “别价啊爷们,咱们打交道还早着呢!”小村赶紧把我拉住了:“四哥,以后就是咱们俩了,兄弟还得多仰仗您那,这点钱算什么,您要是过意不去,就当我给佛爷献了份孝心吧”

    小村说的挺热乎,搞的我不高兴了,你叫我四哥是什么意思,是不是又从你本心里觉得四哥长的比你寒碜?!?!

    回到家里,我才把另一半空心葫芦还给宗家爷俩了,这也是规矩。

    空心葫芦盘起来不容易,拿着空心葫芦进山取东西也不容易,万一济世门的买卖不成,我们还可以拿着空心葫芦再进一次山。

    事情都办完了,我们在京城多逗留了一天,就买了回滕州的票,我们的组合铲锁子甲法宝袋子还存在滕州呢。

    宗叔儿送我们到胡同口,小村送我们到车站,进站的时候,我们四个人都挺舍不得的,真想把小村也打包带走,这哥们也忒喜庆了,有他在身边,万事不愁。

    “几位,怎么个意思?”小村见我们都停在那儿看他,赶紧过来问了问。

    老三一伸手,差点没把小村从护栏那边抓过来:“我们想把你带家走!”

    “我也舍不得诸位啊,三哥,要不您留下来陪我吧?!”小村也挺舍不得我们的。

    “哈哈”我们哈哈一笑,上车了。

    晚八点,火车开动。

    折子都在帮头儿身上带着,我们三个小的就剩下一颗玩心了。

    火车嘎哒嘎哒地奔到十点多,老三和宁红颜都睡了,这两位都是一歪头就能睡着的主儿,可把我羡慕死了。

    帮头儿闭着眼睛假寐,我从包里掏出来悟性论,准备打着手电筒看会儿:“帮头儿,你睡会儿吧。”

    “嗯”帮头儿也睡了一会儿。

    真用了心,坐在火车上就跟坐在教室里差不多了,短短一篇悟性论,我一下看了快两个小时,把纸张和手电筒收了,准备睡会儿了。

    “帮头儿?”我轻轻地叫了一声。

    顿了一下,帮头儿就醒过来了,看看我:“你睡吧。”

    “我去上个厕所。”我从老三身上跳过去,去厕所了。

    刚才看悟性论看的很疲惫,我打开水龙头洗了洗脸,感觉车厢里的空气太闷,我就到接口处站了会儿。

    站着站着,帮头儿也过来了,自己点着一根烟,也递给我一根。

    我接了烟,也点着了。

    帮头儿不说话,我就转向一边,看着窗外的夜灯闪烁,可是,突然间,我就在窗户外面看到了一个人影,很清晰的人形,几乎是贴在门上的,面目狰狞,绝不像正常人的模样,火车的疾驰就不必说了,关键是车门那地方,离地面得有一米多,那个人那是个鬼魂!

    “咋啦?”帮头儿发觉我表情不对,忙问道。

    “我刚才在窗户上看到一个鬼影儿。”我是真想把这些东西忽略过去,出了重山,就当一个中考完等着高中报到的普通学生。

    “”帮头儿知道我不舒服了,也不知道该怎么劝。

    “嗨,来就来吧,习惯了就好了。”我又看了看窗外,自嘲着说。

    帮头儿又点着了一根烟,我回去睡觉了。

    第二天早上六点多,火车就到了滕州,我们出站吃了点东西,把存在火车站的装备取出来,就租了个车,准备跑长途了。

    车开了四个多小时,到帮头儿家了。

    “你们两个在我这儿住两天不?”帮头儿带我们跟带儿子似的。

    我和老三实在想家,说:“不了帮头儿,我们也赶紧回家看看,省的家里人担心,等晚两天,我们去县城玩的时候,要不来你们家,要不你们就去县城找我们。”

    “行”帮头儿也不多留了,从口袋里掏出两个塑料袋,塞我们手里了:“这是我给你们的八千块钱,拿好了,路上别乱跑,直接回家。”

    “哎呀帮头儿你这是干啥咱们都什么关系了不是早说了我们的八千块钱自己出你看你”我和老三真是不高兴了,帮头儿再给钱,弄的跟我们多见外似的。

    “你们俩别让了,拿着吧。”宁红颜也过来帮腔,特别跟我说了一句:“回家给我打电话。”

    “嗯”我弱弱地答应着。

    还是坐我们包的车,到了县城,司机就把我们放下了。

    本来在车站我们就可以坐公交车回镇子上的,但我这一上午晕车晕的太难受,就带着老三从县城南头走到了县城东北角,准备在这儿等去镇上的车。

    “等等,我去解个手啊。”路口等着的时候,我突然来了尿意,跑到大路那边的大坑的树林里解手去了。

    解决完了,一抬头,一百多米外盖在坑边上树荫里的那栋房子又吓我一跳,这房子怎么怎么那么像口棺材啊?

    我也是眼不见心不烦了,就当看错了,赶紧跑回去了。

    等来了公交车,我们又坐车到了镇上,到镇上买了东西又给家里人打了电话,让他们到桥头上接我们。

    还是我父亲开着三轮车来的,父亲见了我,只是笑呵呵地说了我一句:“你还东西干啥,燕门恁娘都买好了,快上车,快上车。”

    父亲开着三轮车把我们俩拉到村里,我和老三就各回各家了。

    “娘,娘,我回来啦”一进家门,我就急着喊我娘,出门两个多月,真是急着想见俺娘一面。

    母亲端着一盆菜从西屋厨房里出来了:“呀,俺小方回来了,出去两个多月,俺小方没晒黑啊”

    “没晒黑,我就是在林子里钻了。”我心里暖暖的。

    中午,一家人吃了顿好的,刚吃完饭,我就急着把帮头儿给的八千块钱拿出来了,另外那二十万,帮头儿说了,以后找机会再跟家人说吧。

    爹娘真不是喜这八千块钱。

    一家人高兴地说了一会儿,母亲突然说了一句:“对了,你回来的正好,咱们庄上的峰的找你解锁子呢,明天你去吧。”

    “啥叫解锁子?”

第七十章 解锁子() 
挂锁子,是农村的老习俗。

    说小孩生下来以后,要是体弱多病、有什么缺陷或者没什么缺陷单纯希望孩子好,父母就会用红绳扎个辫子供奉在灶台前,每年往红绳上挂一个铜钱,谓之挂锁子。

    大概意思就是通过灶王爷禀报给老天爷,俺们家孩子就拜托给老天爷了,希望老天爷保佑。

    好好的保佑。

    等孩子到了九岁的时候,就可以解锁子了。

    找一个先生来,在院子里摆一张桌子,让孩子钻到桌子底下,再把蒸好的枣馍馍拿出来,先生边给老天爷做汇报,孩子边吃枣馍馍,另外还要找一个属龙的一个属虎的压阵脚,一番祈祷之后,锁子就可以解开了,有的,还要找个大树认干妈,有的,就不找了。

    这意思就是,通过先生给老天爷说一声,谢谢您把孩子保佑到那么大,以后我们就自己来吧,不麻烦您了。

    我八八年出生,属大龙,自然被找到了。

    吃过早饭,我就上峰的家去了,他家就在我家后边,过个大坑就到了。

    穿过胡同,刚要下坑,后边就传来一声很不愉快的声音:“我去给人家解锁子,你怎么也来了?”

    我一回头,是老三,这厮天南地北的走了一趟,要冒充打猎的了,要是蹦跶再高点,他敢觊觎月亮上的嫦娥!

    “四哥是属大龙的,当然要来了,你不是属猫的么?去骗人啊!”我也懒洋洋的回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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