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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鬼收容所-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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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两只手竖成刀锋,指尖缠绕着一抹猩红的血光。

    “尝尝我的透血针吧!”

    伊芙琳将双手狠狠插入黑袍瘦子的眼眶,黑袍瘦子惨叫一声,疯狂地挥舞起手臂,打向骑在自己脖子上的伊芙琳。

    伊芙琳轻巧躲开,那红色的血光刺瞎了黑袍瘦子的眼球,没入体内,接着爆炸。

    噗噗噗噗噗——

    黑袍瘦子半个头颅被炸掉,因为‘穿’了一层外甲的缘故,在一个密闭空间中透血针的威力彻底爆发,将黑袍瘦子炸的体无完肤。

    “啧啧啧啧,结束了啊,这么不堪一击?看来新人经验还真是浅薄。”

    “毕竟是刚来的新人而已,正常。”

    “黄金王拔得头筹,1000功德就这么到手了,真是容易。”

    “嘁,你们懂什么?冥河级的宿主早就不在乎功德了,他们在乎的是阴曹血浆。那才是他们指点新人的目的。”

    秦昆在旁边听到两人的偷偷议论,心中一怔:原来是这样!刚刚听裁判说阴曹血浆能够兑换体质,这群冥河级的宿主原来是为这玩意才来的!

    秦昆心中点点头,果然,到了40多级的宿主已经不会为功德发愁,他们在乎的是如何改变自己的体质,获得更多的利益,阴曹血浆才是黄金王的真正目的。

    难怪秦昆感觉黄金王虽然尽心地指点着他们,但并不把胜负看的多么重要。他的目的,本来就不在赌斗所赢的功德上!

    伊芙琳看着黑袍瘦子倒下,无所谓地耸耸肩,周围的石殿消失,变成正常的pk台,这样的对手,简直太弱了,她没什么激动的心情。

    正待她准备走下pk台时,秦昆突然睁大眼睛道:“小心!”

    伊芙琳一怔,迅速回头,她发现黑袍瘦子还在半死不活地挣扎,没什么威胁,她皱着眉,疑惑地看着秦昆,秦昆的眼神越来越吃惊。

    伊芙琳正待开口发问时,突然感觉背后一痒,猛地回头,她娇弱的后背,不知何时长出了两只腐烂的胳膊。

    伊芙琳吃惊娇呼,两只胳膊的出现她一点感觉都没有,看到它们的同时,伊芙琳的脖子被两只胳膊钳住。

    不远处,倒在地上半死不活的黑袍瘦子狞笑:“死吧,小妞!”

    巨力传来,伊芙琳只听‘卡嘣’一声,剧痛顺着脊椎传入脑海,她觉得自己的脑袋被扭到了背上,后脑勺贴着后背,视线都颠倒过来,接着她的喉骨被大手‘格拉’一声捏断。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她无法发出声来,她的眼前鲜血覆盖,模糊中,视线所及的方向,看到黑袍瘦子慢慢爬起,他抡起粗大的手臂,合并一拳,轰爆了她的脑袋。

    “获胜者,涅罗谒!”

    啪——

    秦昆闭起了眼睛,他被溅射的满脸血浆,浑身冰冷。

    冷风吹过,秦昆不相信这是真的,本来局势全在掌控之中的伊芙琳居然被人逆天翻盘,还被爆了头,怎么说秦昆也觉得不现实。

    背后有点发愣,地上,伊芙琳的身体死不瞑目地躺在那里,秦昆抹了把脸,僵硬转头,看向金发眼镜男:“黄、黄金王前辈,她什么时候复活啊,躺了也挺久了哈……”

    复活?

    周遭的人听到秦昆的发问,失声嗤笑:“小子,你有没有搞错?契约斗士参加的pk都是生死战,这个妞已经死透了,没法复活了!”

    没法……复活?!

    生死战?!!

    “不可能,我们签的契约里有注明的!”秦昆失声大叫。

    一旁的独眼大汉大声一笑,过来搂住秦昆:“小子,你真是第一次来啊,这么天真!契约的附加条款不生效啊,那是我们自己加的条款,怎么可能影响十死城的意志和法则?”

    有血涌到脑子里去,让秦昆出现了耳鸣。

    他谨小慎微,突然发现自己被摆了一道,整个人如若雷击。

    周遭是独眼大汉狂放的讥笑,和其他人戏谑的眼神,他们看着秦昆仿佛有种欺骗新人的快感。

    秦昆再看其他人,有几个‘斗士’的讥笑中带着苦涩,想必他们也是被骗的人之一。但见到又有新人上当,他们的苦涩笑容里倒有几分狰狞的快感。

    “该……死!!”秦昆怒火中烧,“黄金王,你真他娘的不是东西!!!”

    金发眼镜男再没有先前见到的苦涩表情,整个人淡漠至极,面对秦昆的辱骂,他只是推了推眼镜:“想要活下去,就完成10次pk吧,我自然会放你走。有契约的人,除非死,否则每过10天必然会被系统拉入十死城。”

    金发眼镜男嘴角一挑,露出一抹神经质似的笑容:“你应该感谢,我逼你走上了一条强者之路,亲爱的秦。哈哈哈哈哈……”

    ……

    ……

第六十章,镇狱鬼卒() 
伊芙琳死的时候,秦昆才知道这下玩大条了。

    秦昆自诩混迹社会,龌龊的事情见得多了,一向经验老道,谁知道这才在单位上班两年,智商就直线下降,被人摆了一道。

    “劳勃,你特么不得好死!”秦昆破口大骂。

    他抱起伊芙琳的尸体,恶狠狠地瞪着金发眼镜男。

    金发眼镜男有些愕然:“秦,你居然知道我的名字?”

    秦昆撇撇嘴,名字是从蓝骑士那里打听的,黄金王虽然是个称呼,但知道对方大名算是华夏传统的礼貌,纳兰德·劳勃正是金发眼镜男的名字。

    秦昆不理他,抱着尸体走向角斗场外面。

    “你带着这个不中用的妖怪的尸体去哪?”金发眼镜男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我们家乡有句俗话,人死为大,入土为安,我要埋了她!”秦昆头也不回。

    金发眼镜男撇撇嘴:“可笑,一个死了的废物,什么大不大的。提醒你,1个小时之内不回来的话,你将直接被判定为失败,十死城的法则会毫不留情地处死你。别想着逃跑,你跑不了的!”

    对于金发眼镜男的话,秦昆充耳不闻。

    ……

    十死城很大,金天黑地,不少无主区域还是焦土。

    黄金王公寓的临街,一处无主区域。

    秦昆从猛鬼商城兑换出铁铲,在挖坑。

    “昆哥……”

    牛猛站在旁边,秦昆和人签订契约的事他已经知道了,在知道那是生死战的时候,牛猛叹了口气,不知道该怎么安慰秦昆。

    秦昆擦着额头的汗水:“牛猛,你难受什么,我死了你就回地府了,又不会魂飞魄散。”

    牛猛愤愤不平:“那个西夷猴子真不是什么好东西!别让他落在我手里!”

    秦昆呵呵一笑:“算了,生死契都签了,还说这些没用的干什么。”

    秦昆把伊芙琳的尸体葬在坑里,喃喃自语道:“女妖怪,虽然老子不怎么喜欢你的性格,不过说到底咱俩也没什么深仇大恨。你打了头阵,让我知道了劳勃的猫腻……算是替我探了个路……”

    秦昆给坟头倒了杯酒,从商城又兑换了一颗柏树种了下去。

    秦昆身后,剥皮鬼、无头鬼几人纷纷出来,看着秦昆给伊芙琳烧着纸钱。

    “昆哥,别这么伤感,生死战而已,又不是绝对会死。”剥皮鬼讪笑地搓着手,安慰道。

    秦昆转过头:“不死?我难道要杀人吗?剥皮,我特么是捉鬼师啊,不是杀人犯!这帮宿主再怎么暴虐,那都是活生生的人啊,我一个小小的殡仪馆入殓师,为了活下去难道还要杀人不成?”

    秦昆在殡仪馆工作了两年,见惯了悲欢离合,那都是一个个活生生的命啊!一个人死了,多少人会为他哭泣,难过。

    秦昆不是一个妇人之仁的人,也不是一个没心没肺的人,但是,就因为他是个活生生的人,不是鬼,所以才会挣扎!才会抗拒!

    剥皮鬼一滞,毕竟秦昆生活的时代和自己不同,他叹了口气,闭上了嘴。

    秦昆从骨灰坛里,将半死不活的哭丧鬼拎了出来。

    当初在龙槐鬼市收押的几只鬼中,长舌鬼、饿死鬼因为抢夺香火迫害平民都被他灭掉了,只留下一只哭丧鬼。

    哭丧鬼懵逼一样站在原地,周围是纸人和一个唢呐队,他呆呆地望着不知道是哪里的地方,看着秦昆一群人凶神恶煞的表情,屁股上挨了一脚跪在地上。

    秦昆凶狠道:“给我哭!”

    哭丧鬼握着哭丧棒,硬着脖子道:“我只跪天跪地跪父母!让我给别人哭坟,不可能!”

    秦昆眉头一挑,一耳光打在哭丧鬼脸上。秦昆打完,紧跟着牛猛、剥皮鬼、无头鬼等一人给了一耳光。

    剥皮鬼冷笑:“嘴巴够硬啊哭丧,昆哥让你哭你就给我哭,你今天不哭,我打到你哭!”

    哭丧鬼莫名其妙被拎出来暴打一顿,怒不可遏:“剥皮,你小人得志啊你!哭就哭!”

    看着剥皮鬼巴掌又扬起来,哭丧鬼说哭就哭。

    周围阴气飘荡,唢呐队开始吹打,纸人们也跟着跪灵,秦昆喝了口酒,算了算时间,也该到自己上场了。

    “女妖怪啊……虽然我平时老吃你豆腐,今天给你办个丧也算仁至义尽了。希望你保佑我别死啊。”

    秦昆双手合十,收起众鬼,漫天鬼音戛然而止,秦昆一言不发地朝着角斗场走去。

    ……

    进行生死战的pk台,此刻是一个黄皮肤老妪,老妪周围爬着几只1米长的巨婴,婴儿跟狗一样舔着老妪手心。

    老妪对面是一个中年人,他旁边站着一个胸口被石锥贯穿的巨汉。

    中年人和老妪都没有施展猛鬼临身,似乎在斗鬼一样,几只巨婴围着石锥贯穿的巨汉讥笑,声音刺耳无比,它们先后围攻起巨汉,不要命地撕咬着巨汉的身体。

    金发眼镜男看到秦昆回来了,淡淡道:“下一场就是最后一场了,该你了。”

    秦昆懒得理会金发眼镜男。

    金发眼镜男呵呵一笑:“那边那个拎着荆棘条的传教士,就是你的对手。”

    秦昆望去,发现那个传教士也在望着自己。

    秦昆知道,生死战,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要想活着,除了杀了对手,没有其他办法。

    曾几何时秦昆还是个敢打敢杀的热血混子,殡仪馆工作了两年让他改变甚大,秦昆捂着额头,心中挣扎彷徨。

    不知过了多久,老妪和中年人的战斗落下帷幕,牺牲了三只巨婴,终于将石锥贯穿的巨汉啃的满身狼藉。剩下的两只巨婴,疯狗一样扑向中年人,中年人认命一样闭上了眼睛,随后决斗台发出惨叫。

    “获胜者,虔婆!”

    裁判看到中年男人已死,面无表情地宣布道。

    “下一战,秦昆,提亚提斯。”

    秦昆走向pk台,那位传教士也走了上来。

    气氛有些肃杀,秦昆面无表情地站在那里,身旁是高大的牛猛。

    传教士的身边,站着一个手拿金锤的鬼魂,英灵金吉克。

    “迷途的羔羊,或许你也误入歧途,走上了一条万劫不复的道路。提亚提斯愿做你的指路人,带你走出迷途。”

    传教士说罢,周围变成了圣殿,金沙制成的石柱,火盆,蜡烛,圣水,花瓣,仿佛为传教士披上一层神圣的光芒。

    圣殿尽头,一个钉在十字架上的男子石像悲悯地望着前方,秦昆记得他一定知道这个石像是谁,但是碍于十死城剥离记忆的法则,他一点也想不起来。

    圣殿,明显是传教士的精神蜃界,来到十死城后,秦昆的天眼无法看到别人的等级,但是能显示出蜃界,代表着传教士的精神力一定比自己要强的多。

    “神棍,别白费口舌了。说到底,不是你杀了我,就是我杀了你。你难道有更好的办法吗?”

    秦昆觉得如果有和平解决的办法,他不在乎和平解决,打打杀杀的,他虽然热衷,但这么无缘无故地弄死对方或被对方弄死,他做不到。

    提亚提斯慈祥一笑:“凡人皆有一死,凡人生来有罪!我可以帮你赎罪!”

    提亚提斯举起荆棘条:“以我祭司之名,英灵金吉克听从我指挥!”

    荆棘条冒着金光,那个鬼魂浑身也冒着金光,并且高高举起金锤,望着秦昆。

    我靠……赎罪?你特么是要弄死我啊!

    秦昆一怔,还以为神棍有什么方法能和平解决,弄到最后原来是牺牲自己。

    “呸,老子也能帮你赎罪!”秦昆手掌一番,多出一把剃头刀。

    正是法器夺业刀!

    夺业刀专门吸收猛鬼业力,斩去执念恶念妄念,十死城几乎是一座鬼气浓的发黑的鬼城,夺业刀就像黑夜里的星芒一般,比荆棘条和那金锤加起来还要耀眼。

    提亚提斯一怔,随即不屑一笑:“原来是不知名的东方法器,居然大言不惭帮我恕罪,异端!该死!!!”

    “异端!!!”

    “异端!!!”

    “异端!!!”

    “他该死!!!”

    “杀了他!!!”

    那个提着金锤的鬼魂背后,突然出现了无数平明百姓的影子,鬼魂既然是英灵,那身上肯定带有平明百姓的祈祷和祝福,那些平民百姓都是这些祈祷之力的残念所化。

    秦昆深吸一口气,这喊声铺天盖地,整个圣殿中,他已经被平明百姓包围,扔鸡蛋,扔蔬菜,愤慨地大骂,秦昆被万夫所指,怔在原地。

    秦昆双眼发直,已经被幻像所摄,茫然无措地站在那里,夺业刀不见了,牛猛也不见了。其他鬼差召唤不出,整个圣殿只剩下秦昆孤零零一个人!仿佛他真该死一样!

    仿佛只有死亡,才能赎清罪孽!

    台下,独眼大汉哈哈大笑:“黄金王,这就是你挑的新人吗?蜃界都堪不破,也太无能了!”

    金发眼镜男脸上的表情很难看,他一直觉得秦昆的鬼差非常特殊,很期待秦昆给他带来惊喜,这才让伊芙琳提前上场打头阵,没想到秦昆如此之弱,伊芙琳都不如。

    周围的看客啧啧啧地摇着头,这个新人还是经验不足,在别人的蜃界里被摄了魂,与待宰羔羊何异?

    提亚提斯看到秦昆眼神失焦,微微一笑:“异端,接受制裁吧!愿来世主与你同在!”

    英灵金吉克提着金锤,高高举起,朝着秦昆头顶砸去。

    巨锤带着呼啸,擦出音爆,下一刻,就要让秦昆脑浆飞溅。

    万籁俱寂,千钧一发。

    一个声音从远古而来。

    “哞——”

    声音唤醒了近乎失焦的秦昆,秦昆突然发现自己处于极度危险的环境之中。

    “一个神棍,居然想杀我!牛猛!”

    又一声牛叫,英灵金吉克面前,已经消失的牛猛突然出现。

    “某乃东天上国镇狱鬼卒牛猛,何人敢杀我主?”

    一个厉声自天际传来,带着雷音滚滚,一个牛首人身的巨大身形出现,那人徒然出现后,反身一脚,印在英灵金吉克的脸颊。

    “滚——!!!”

    ……

    ……

第六十一章,打不死的金吉克() 
黄河以北,时值深秋,天气骤然变冷。

    桑榆城,一座老街的花圈店里。

    一个戴着老花镜的老汉双手颤抖地剪着白花,装好一个花圈后,揉了揉有些酸涩的眼睛。

    毕竟年纪大了,这种精细活对他来说有些劳神。

    店里几个学徒在干活,老汉抽着烟坐在门口的马扎上,看着人来人往。

    老街不怎么繁华,这种三线城市和繁华也沾不上边,不过慢节奏的生活多了些大城市没有的生活气息。

    一个妇女买完菜回来,朝着老汉打着招呼,“宁老哥,今日不忙吗?”

    老汉呵呵一笑:“忙!大妹子怎么有空过来了?”

    老汉和妇女显然是认识的,妇女也有近50的年纪,圆脸,看着有点富态,她笑了笑:“前段时间拜托宁老哥的事,不知道怎么样了?今日顺道出来买点菜问问。”

    老汉瞟了瞟妇女的菜篮,鸡头、鸭头、兔头,血淋淋的装着,看起来有些渗人。不过这倒是一道不错的死人饭。

    老汉抽了口烟,烟锅子在鞋底磕了磕,又重新换上烟丝,有些惆怅:“三个孩儿都被留下啦,临江那边的人终究有些抵触的。”

    妇女微微一怔:“你是说阳儿……去了南面?”

    老汉点点头,妇女有些不信,又不得不信,只是呢喃:“可是为何他会去南面……”

    老汉看到妇女发怔,有些遗憾:“钟家妹子,老哥哥可能帮不上你了。你知道的,我与楚老仙、景老虎这些年一直不和,我祭家和他们两宗也有旧怨。吴雄当初是我们北派逼走的,那日回来已经是一个信号,我估摸着,五巍山可能要出事了。”

    妇女似有失落,表情却严肃起来。

    南宗北派,师出同源,但多少年的分裂,已不再有复合的可能。

    不过分裂归分裂,生死道上自然有生死道的规矩。

    南水北山虽不相干,并不代表几百年的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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