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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嘁,我们又不是为了打架的,生死同道,互相切磋,岂不正常?只是那人太慢了,也不知道茅山凭什么把地师的敕号赐给他。”
女子打了个哈欠,伸手去拿桌上的茶壶,忽然抓了个空。
女子一转头,猛然一悚,只见一个年轻人坐在桌边,自顾自地沏茶。
“你怎么进来的?!”
整个大阵,自己这间屋子是核心中的核心,在对方眼中,根本没有这间屋子的存在!对方悄无声息的进来,作为阵主的自己不但没有感应到,甚至都没看到?!
见了鬼了!
女子惊愕前倾,一股香气扑面而来,秦昆一个喷嚏打出,口水喷的女子满身都是。
见到女子满脸怒火,秦昆揉了揉鼻子:“你先离远点,脂粉味太重了。”
屋里一静,剩下两个男子心中也非常意外。
那个姓秦的神不知鬼不觉的进来,不但破了阵,现在师姐的颠魂香也破了?
秦昆坐在桌前,饶有兴趣地打量着女子:“长相9分,身材6分,玩性不小,你几岁了?”
女子被轻视,皱起鼻子道:“二牛,出手!”
秦昆身后,方脸男子张牛牛,双手握拳,朝着秦昆砸下,秦昆单手托住,屁股下的椅子四分五裂!
“力气还挺大。”秦昆悬空而坐,将拳头推开。
张牛牛爆喝,手肘为刃,战车一样撞来。
秦昆身后,一个魁梧的男子也同时出手,将秦昆抱住锁死。
手肘不偏不倚撞到秦昆下肋,张牛牛一喜,以为得手,忽然看到面前的年轻人迅速变大,一张牛脸出现在他面前。
“鬼临身?!”张牛牛错愕,被一拳打在面门,鼻息洒出,撞入另一间屋中。
秦昆牛脸转过,鼻中喷出粗气,那个锁住自己的家伙同样不可思议,秦昆一笑,抓住对方的脑袋,和自己撞到一起。
咣——
“小罗!”
女子大叫,发现魁梧高大的伙伴捂着头蹲在地上,一副想哭哭不出来,想喊又觉得丢人的表情,特别难受。
秦昆恢复原状,将女子搂了过来:“是这两个人把你困在这里的吧?别害怕,我来救你了。”
说着,秦昆手掌用力,捏了捏对方的翘臀。
女子羞愤欲死,自己怎么看不出来秦昆是故意装傻充愣,趁机占自己便宜的?她秀口张开,里面是一根亮晶晶的银针!
吐!
秦昆哈哈一笑,指尖挑起女子下巴,银针擦过头皮钉在了天花板上。
女子又被轻薄,袖子有刀滑出,握在手里,秦昆捏住她的手腕,笑呵呵道:“不至于见血吧?”
“把你的脏手拿开!”女子生气大喝。
“不行,我还等着你给我结尾款呢,可不能让你跑了。”秦昆抱歉道。
身后,魁梧男子休息了一会,大喝一声,抓起桌子朝秦昆砸来。
秦昆铁腿上踢,将桌子踢碎,发现怀中女子依然不老实,又蓄谋着什么,秦昆耸了耸肩:“算了,你这么不配合,那咱们玩个大的。”
大的?
女子疑惑,不知为何又有些害怕。
只见秦昆双腿忽然用力,奔跑起来,朝着墙壁撞去。
“你想干什么?!这是五楼!!!”
女子惊声尖叫,发现秦昆抱着自己已经破壁而出了。
脑海中一阵晕眩,女子叫苦不迭,自己干嘛要惹这种疯子啊!
五楼啊!!!
“师姐!”
“师姐?!”
张牛牛和罗参猿瞪大眼睛,发现秦昆早已撞破墙壁,坠了下去。
第一零六五章,长话短说()
噗通!
水花飞溅。
秦昆感觉到怀里的女子终于老实后,才撇了撇嘴。
大老远来到深山老林里,居然是陪人玩游戏,是谁都有怨气好不好。五巍山真是一代不如一代了,难怪邹井犴那号家伙都能成真传。
刚刚五楼落下,女子已经吓傻了。
秦昆自然是故意的,一开始试探自己,到最后出手攻击,已经算得上斗法挑衅,不小惩一下,这帮家伙估计没完没了。
女子原以为要摔在地上,结果发现落入水潭,才知道秦昆是吓唬自己,气的鼓起嘴巴,准备上浮。
只是水中,秦昆睁开眼,将她死死摁在哪里。
月光照下,秦昆的脸成了藏青色,如同水鬼一样,表情淡漠。
女子眼神疑惑,发现秦昆眼神不对后,撕扯起秦昆的胳膊来。
徒劳无功。
秦昆的水性是在大江里练过的,当年在滚滚临江底封印水和尚都不在话下,这个无波的寒潭,对他来讲不算什么。
秦昆歪着头,看见女子从挣扎,到愤怒,到惶恐,到求饶,而且气息有些不够了。
秦昆静静地待在一边,女子最后尝试无法脱困后,嘴巴竟然朝着自己嘴巴凑了过来。
嘴与嘴间,秦昆抬手挡住,女子气急败坏,喷出一串泡泡,开始抽搐,秦昆见她表情无比痛苦,眼中已经出现血丝,这才拽着她向上游去。
罗参猿和张牛牛早就等在了岸边,表情焦急,见到秦昆拽着死狗一样的师姐上岸后,苦笑连连。
“只手原可斩佛仙,山鬼委任陪九天。五巍山,罗参猿,见过扶余山当家的。”
“只手原可斩佛仙,山鬼委任陪九天。五巍山,张牛牛,见过扶余山当家的。”
“叫我秦昆就好。”秦昆把女子放在草地上,微微一笑,“我带她喝了些水,无伤大雅吧?”
二人明显看到秦昆是为了报复,心中哀叹,不敢回话。
女子叫廖心狐,此刻肚皮圆滚滚的,似乎意识还在,挣扎地想要爬起,发现秦昆踩在她肚子上,微微用力。
一股水柱喷出,廖心狐痛苦难受,水被吐得差不多了,秦昆又踢了两脚。
“咳咳咳!姓秦的,你怎么可以这样!”
两脚似乎踢到穴位上,女子彻底把水吐了个干净,愤怒站起。
秦昆居高临下:“没喝够?”
女子浑身打了个寒颤,闭上嘴巴,幽怨地看着秦昆。
“眼神怎么跟个怨妇一样?是嫌在水底亲我时,我没让亲?”
秦昆疑惑问道。
女子脸颊刷地红了一片,气的浑身颤抖,朝着木楼跑去。
旁边的方脸男子张牛牛带着怒火道:“秦当家的,你这么对一个女孩,是不是过分了?!”
说罢,张牛牛没看到秦昆是怎么出手的,肚子上挨了一脚,整个人凌空飞起,胳膊被钳住,抛入水中。
噗通!
水柱高耸!
2米高的罗参猿气冲冲走了过来,被秦昆摁住肩膀,坐了下去。
“我先说两句话,一,在我知道自己是被你们叫过来试探的时候,心情不怎么愉快。二,这种行为可以视作斗法挑衅,杀了你们也不为过吧?”
罗参猿嘴角一抽,双腿打着摆子:“秦地师,现在是文明社会了”
“那我问你,江湖还有江湖的规矩吗?”秦昆质问。
罗参猿嘴巴发苦:“自然是有的。”
秦昆满意一笑:“那就好。刚刚的事其实还没踩我的线,只是,接下来你们不给我个真正的说法,我就生气了,超凶的那种。你也知道,谁大老远被骗到这里戏耍一场,都不会开心。”
罗参猿坐在地上,背后流着冷汗。
他发现,秦昆坐在自己对面的石头上,浑身湿漉漉,有些狼狈,但,煞气极重。
罗参猿想到师父说的,关于陪天狗脾气不好的种种传说,咽了咽口水,叹息道:“秦当家的,是我们失礼了。不过这次请你过来,自然不是单纯试探。具体的事,移步屋中再说吧。”
晚上,木楼楼顶,支着一口汤锅。
刚刚落了水,寒气侵袭,现在喝点汤是最好的。
秦昆和对方三人席地而坐,锅里酸菜鱼沸腾,杯中是刺梨酒,火堆中的竹筒已经焦黑,罗参猿戴着手套将竹筒拿出,劈开,喷香的米饭让人食欲大开。
地上糊了泥巴,不怕火,中间是小炉子,通风很好,窗户打开,月色美景映入眼帘,在此处吃饭,还有些雅致。
菜品有些辣,秦昆不怎么习惯,鱼是不错的,据说都是刚刚从水潭里捞上来的,刺少肉精不柴,配上酸菜和香喷喷的米饭,简直是享受。
“秦当家的初来寒舍,多吃点。”
罗参猿从外面端来一盘切好的腊肠,招呼道。
刚刚的互殴没影响的秦昆的心情,再加上爱吃鱼,所以他胃口不错,可其他两人的心情就不怎么好了。接连被秦昆丢入水中,相当不给面子。
不久试探一下么,至于么
罗参猿发现二人情绪不对,急忙缓和气氛。
“秦地师,这位是我师姐,廖心狐。”
“这是我师兄,张牛牛。”
“在下罗参猿。”
“九野二十八宿嘛,略有耳闻。”秦昆夹着鱼肉,好奇道:“我还听过欧仡楼的名字,他老人家和你们是什么关系?”
茅山丹会那次走阴,秦昆听龙槐鬼王提过,杨慎曾带领五巍山欧仡楼走阴,秦昆便把名字记了下来。
罗参猿拱了拱手:“那是我等师伯。邹师弟的师父。”
原来如此。
秦昆点点头。
邹井犴一脉,应该是五巍本支,这三人,恐怕是五巍分支了。
有道是不打不相识,冰镇的刺梨酒味道不错,秦昆举杯,态度友好:“刚刚冲动,冒犯二位,别见怪。”
张牛牛耷拉个脑袋:“哪会生气啊,就是一时不忿。”
廖心狐瞪着秦昆道:“我生气了!”
“你那是咎由自取。”秦昆碰杯一笑,一饮而尽。
刺梨酒味道不错,就是有些辣喉,不过很带感。
“凭什么我就是咎由自取?”廖心狐不爽道。
秦昆点了点她脑袋瓜:“你以阵斗我,赢了的话我地师的面子往哪搁?输了的话那不就是咎由自取么。但凡换个方式,我也不至于折腾你啊。”
廖心狐气鼓鼓的:“可你也没拿阵术取胜!”
秦昆大笑,萝莉型熟女还真是有点意思:“傻孩子,一个阵师,以阵相斗,被人把阵都破了,难道还不算输?”
饭吃的差不多,大家聊了一会,廖心狐虽然不开心,但对秦昆还是佩服的。早听说秦昆精神力不强,而她的精神强度却不低,加上灵台古阵的增幅后,都被秦昆破掉,‘地师’之名也算实至名归了。
秦昆放下碗筷道:“多谢招待,现在可以说说,到底为什么把我叫来了吧?”
三人互相对视一眼,开口道:“其实说来话长。”
“那就长话短说。”
第一零六六章,天予不取,必受其咎()
事情之所以长,是因为牵扯到钱财俗物,忽略不谈后事情就短了很多。
一位商人,家里闹鬼,请他们帮忙。
他们去了几次,发现不是鬼。
事情完了。
“不是鬼?那是什么?灯泡松了还是水管漏水?”秦昆疑惑。
廖心狐嘟着小嘴:“或许是鬼,也或许是其他生命形态。但我们没找到,总感觉那个商人家里有点问题。”
罗参猿郑重道:“对,听他说,他家从30多年前开始,就陆续死人,偌大一个家族,总共上百口,七支族人,分部在南方各地,现在只存一支了,还是单传。我们也搞不清是什么原因,而且那位老板请过高人。几年前,他们家老太爷去世的时候,鱼龙山的老太岁曾隐姓埋名,随我们去了一趟,随后便离开了,直呼这家人因果太重,他接不了。”
秦昆讶异。
这有点夸张吧,就算是猛鬼复仇,也只会报应一支族人,能将对方家里赶尽杀绝的,只能是鬼将之流。
但鬼将不至于让老太岁感到棘手。
秦昆想罢,打了个电话给赵峰。
没一会,赵峰的声音从那头传来:“秦黑狗?大晚上找贫道何事?”
“赵峰,让你帮忙找的9只游魂如何了?”秦昆问道。
赵峰撇撇嘴:“既要潜力大,又要游魂,你这不是给贫道出难题么!不过”赵峰卖了个关子,得意道,“这事也不难,找到17只了,再找1只,给你打包送过去!保证能挑出九个有用的。”
秦昆咂舌,这效率不低啊!十死狱的任务,需要自己找九只镇狱鬼卒,自己才能晋级。秦昆一点路子都没有,所以委托给了赵峰,没想到赵峰办事还挺快。
“行,那先谢了。”
赵峰开口道:“别!100沓冥币1只,谢也不还价!你当初说好的。”
秦昆揉着额头,原来这厮在这等着自己呢。
100沓冥币1000功德,18只就是18,上次走阴秦昆功德暴涨到十几万,18对自己来说不算什么,但自己只要9只就够了。
你总不能强买强卖吧?
秦昆道:“先说好,有用得上的,100沓冥币一位,用不上的,按线索价算,30沓一位。”
赵峰想了想,这价钱也公平,自己的黑绸鬼最近消耗的厉害,自己功德快供不起了,这才领了秦昆的差事。有了这么多冥币,够供养他好几年的了,说不定还能再收两只鬼差呢。
“成!就按你说的。”赵峰一口应允。
秦昆道:“对了,还有个事,关于你师父的,老太岁方便说话不?”
“我师父去承德度假了。有什么事跟我说也行。”
冬天去三亚,夏天去承德,人比人气死人啊!老太岁生活的也太潇洒了。秦昆扁着嘴,把事情说了出来。
赵峰听完,过了半晌才道:“是有这么回事。三年前,我师父受邀,去了趟香港。听说是一个姓丁的大老板请他去的,当时还请了其他的同道。那大老板家不知道是风水问题还是做了孽,经常会出一些怪事,而且族人莫名其妙的死亡。据说总共30年时间,上百口人凋敝。师父去了几天就回来了,说那家因果太重,他处理不了。”
秦昆低声道:“什么因果?重在哪?这句话什么意思?”
赵峰道:“秦昆,你信命吗?”
秦昆摸不清赵峰什么意思,沉吟一会道:“算是信吧。”
赵峰道:“那就是了,你命里有的东西,别人夺不走,比如十死印。如果有人强行夺走,就会出事。”
秦昆没说话,赵峰继续道:“好比姓丁的那家人,我听师父的口气,那家人拿了别人的东西,东西原来的主人贵不可言,所以才遭的灾,那因果之重,可比闹鬼危险的多。”
秦昆想了一会道:“也就是说,他的命拥有不了那东西,才遭到横祸?”
赵峰道:“对!而且不止横祸这么简单。反正命数,比我们想象的还复杂,我师父是沾不起的。”
“你师父怎么知道那家人拿了别人的东西?”
“因为那家人太健康了,没病没灾,而且家里风水极好。就这还犯邪,这叫坐不配己,坐拥了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就是这样的征兆。”
秦昆反问:“那你师父为何不指点一下,让那家人把不该拥有的东西丢掉呢?”
赵峰莞尔:“天予不取,必受其咎。这也是命。既然那家人能得到那东西,一定是老天默许的,那家人最开始不拿到罢了,既然已经拿了,再敢丢掉,估计会更惨。必须有个解命人,替他们把那东西摘去才行。”
与赵峰通完电话,秦昆整理了一下思绪,似乎是这个道理,解命,就等于接手了这桩因果。老太岁压根都没管姓丁的老板到底拿了什么不该拿的,就跑了,想必是一点因果都不愿沾,自己什么斤两自己清楚,秦昆也决定,不参与这件事。
“秦地师,问的如何?”罗参猿关心道。
廖心狐也开口道:“是跟老太岁通话吗?他老人家怎么说?”
张牛牛低声道:“此次的因果帐,有3000,秦当家的如果加入,我们可以分一半给你,我们关键是太需要钱了,否则全给你也无妨的。”
三人以各种方式探秦昆的态度,秦昆没过多久,开口道:“好了,大致的事我都知道了,我决定”
秦昆准备拒绝,忽然手机响了,是一条短信。
陌生号码,只有八个字。
‘天予不取,必受其咎’
落款,朱赟。
秦昆正在琢磨这个字怎么读的时候,赵峰的电话打来了。
“秦黑狗,我刚给师父汇报了,师父说,你能为别人解命,这是个机会。要不,你去试试?”
我?
这句话有些似曾相识啊。
秦昆眨着眼睛,似乎祭家家主宁不为,把土娃送来的时候,也曾这么说过。
“刚刚给我发信息的,难道是老太岁?”秦昆问道,“老太岁尊姓大名?”
赵峰开口:“家师姓朱,名字我便不提了。”
那就是了!
从赵峰口中,得到了老太岁的肯定,秦昆有些费解地挂掉电话,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