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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昆点点头“我准备去打擂。”
打擂
王馆长面色抽搐,被这两个字雷的不轻。
“莫非哪家闺女要比武招亲?不应该啊你婶是妇联的,我怎么没听到这种消息。”
秦昆呛了一口,我靠!谁说老人家都古板的?你瞧瞧这思维,多活跃!在殡仪馆当馆长都屈才了!
“算了,给你说了你也不懂。”秦昆也没法给王馆长说猛鬼台的事,索性敷衍道。
王馆长却很热心,神秘说道“你要真想学功夫,我可以推荐你一个好地方。”
秦昆抬起头,眨巴着眼睛,渴求地望着老王。
王馆长吐出四个字“刑侦大队!”
“!您实在闲了,去大门口跟曲大爷听曲去。别影响我正事。”
王馆长不高兴了“嘿!怎么说话呢?小秦,作为你的领导,我这是很认真地在给你提建议。”
秦昆道“刑侦大队会功夫?是,会一点,但我说的是那种真功夫!”
王馆长故作神秘一笑“嘁,你还是太年轻啊,小秦,有件事说了你可能不信,市里的刑侦大队,有一个灵侦科,里面的都是道门出来的,专门处理一些灵异事件。没听过吧?”
“当年这些入世的捉鬼道士,自称南宗,南宗又分三支,各称烛宗、斗宗、符宗,灵侦科这帮人可是斗宗的科班弟子,手底下功夫硬的吓人,无论对人还是对鬼!”
斗宗!
怎么没听过!楚千寻提过一次,当时还不确定那帮人是不是斗宗弟子,秦昆没想到老王消息这么灵通。
“老王,今天新买的玉溪,来一根!”秦昆立即换了副面孔,一脸谄媚地给王馆长点上烟,老王泰然自若地接过,狠狠吸了一口。
“你婶为了让我戒烟断了我几个月的零花钱了,害的我天天到老曲哪里啄旱烟,啄的人哮喘差点犯了,还是你小子会享受啊!”
王馆长美滋滋地抽着玉溪,秦昆趁热打铁道“老王,给我引个路呗?婶不让你抽烟是为你好,你给我引个路,每天管你三根玉溪怎么样?”
王馆长蔑视地望着秦昆“你这是给我上香呢?”
秦昆没皮没脸一笑“磕头都行,就怕你受不起。”
“贫!”王馆长拍着秦昆肩膀,一脸淡定道“我这就给钱局那边打电话说一声,你等我消息吧。”
没过半个小时,王馆长又进来了,神色有点不对。
“小秦,可能我刚说话没说清楚”
“事黄了?”秦昆眨巴着眼睛,事情黄了也没什么,毕竟是刑侦大队,公务繁忙。
可是王馆长摇了摇头“事情倒是没黄只是你还记得上次带米世宏尸体来的那个女队长吗?”
秦昆点点头“记得啊,好像叫苏琳。”
王馆长道“钱局可能听我意思听岔了,以为你看上了小苏刚好她也没对象,钱局就张罗着说了,然后小苏知道了再然后小苏好像很生气,她让你今天晚上下了班去刑侦大队一趟。”
嘎?
“老王?你到底是怎么说的?这意思差的太远了吧!!”
秦昆瞪大眼睛,我什么时候要泡她了?我冤不冤啊!
王馆长干咳一声“刚好你也没对象,单位房也马上要分下来了,这是个好机会啊!”
“我”
王馆长将一袋虎骨贴膏拍在秦昆手里“早日脱单,给咱殡仪馆冲冲喜,顺便记得护着脸啊”
秦昆“”
第十六章,你敢骂我是黑狗?()
老城区,刑侦大队不到一百米的地方,一处古宅,谁能想到这里是一处办公单位?
外观和临江市仅存的几处古宅大院没什么区别,普普通通,还稍显老旧,大门口还有两挂斑驳的桃符,上书内龙出地火,下书无心成虎伥,匾额是大大的四个字魁山老宅。
“卧槽,这地方怎么感觉比殡仪馆还阴森?”
秦昆缩头缩脑走进里面,半大的院子,几棵老槐树半死不活地立在那。
秦昆经常听王馆长说槐树聚阴,乃木中之鬼,入夜后尽量远离,尤其这种百年树龄的老树,招鬼效果更甚。这院子居然栽着七八棵槐树,真牛逼!
秦昆走进院子,看到一个穿着白衣、头发半长的中年人,他满身邋遢,头发也乱糟糟地背梳在脑后,扎了个辫子。中年人似乎喝了酒,坐在槐树下面,打着酒嗝问秦昆。
“你找谁?”
秦昆道“请问苏队长在吗?我是钱局介绍来的。”
酒鬼皱着眉头,脸上挂着冷笑“苏琳?那边第三个院”
酒鬼给秦昆指了个屋子。
秦昆被酒鬼的态度搞的莫名其妙。
顺着酒鬼指的方向,秦昆来到了一个小院,走进屋里,屋里的风格古香古色,梨花椅,长卷画,半人高的瓷器,墙上挂着桃木剑,地上铺着青砖,要不是屋里还有保险柜、电脑等现代物件,秦昆都以为自己穿越了。
这地方,他娘的就是灵侦科???
屋内正座,坐着一个二十四五岁的女子,看到秦昆进来了,没有任何招呼。
一周没见,看到苏琳果然板着一张棺材脸,秦昆知道这是个脾气不怎么好的主。这妞在殡仪馆出手一点都不留情面,让他记忆犹新。
苏琳今天穿了件素色麻衣,扎着丸子头。她在看一份案宗,见到秦昆来了,放下案宗,端起一杯茶水。
“呦,这不是殡仪馆那个说我嫁不出去的小秦吗?怎么今天跑我们刑侦大队来了?”
这口气,冷嘲热讽,加上一边说话一边喝茶,像极了领导派头,只是苏琳长得太年轻了,摆出这副姿态倒显得有些不伦不类。
秦昆不甘示弱“咦?苏队长这种大人物居然对我还念念不忘啊?荣幸荣幸!”
苏琳端不住了,立即凶狠道“姓秦的,你说谁对谁念念不忘?!”
秦昆没脸没皮地给自己倒上一杯茶“我对你念念不忘,行了吧?”
苏琳发现自己又被占了便宜,气的俏脸通红。
开玩笑,秦昆16岁就出来社会混了,苏琳这种温室里的花朵,即便身份有些特殊,论斗嘴经验怎么可能是秦昆对手啊。
“你再敢乱说一句,我撕烂你的嘴!”
“只有我媳妇才能撕烂我的嘴!”
“你你真不要脸!”苏琳突然出手,反剪秦昆胳膊,将秦昆摁在墙上,秦昆吃痛,居然挣脱不了,只能哇哇大叫。
“怎么又是这招?苏队长,你这是滥用私刑!”
苏琳得意道“你不是很能耐吗?”
秦昆心里一阵憋屈,同时有些惊讶,这苏琳虽然看起来柔柔弱弱的,不过真有点本事,他也不算那种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人,秦昆在以前没稳定工作时候,打架斗殴也是家常便饭,可从没遇见过一招就把自己制服的人。
虽然秦昆被制,但是二人紧贴在一起,苏琳也发现秦昆力量奇大,为了不让他挣脱,将他死死摁在墙上。
秦昆只觉得后背两团软肉顶着自己,开始大叫“苏队长!你滥用私刑我不跟你计较!但别用那两团肉挤着我,你这是勾引人犯罪知道吗?!”
苏琳听到秦昆的话,发现自己和秦昆的姿势实在太暧昧了,脸上唰一红,一不留神让秦昆挣脱出来。
“苏队长,刚见面,我们彼此还不了解,别弄得大家满头大汗的,让外面人误会耽误你的清白啊!而且你真厉害,刚刚挤得我都喘不上气了!”秦昆夸张地大口呼吸着,说道挤的时候,瞟了瞟苏琳颇具规模的胸口。
苏琳心中气结,他从没见过这么贫嘴加不要脸的男人!
苏琳深吸一口气,决定不再跟秦昆斗嘴,直接了当道“姓秦的!我还有事要忙,钱局说你找我有事,赶紧说,说完我还要办正事。”
“我也正有此意。苏队长,那就开门见山吧,其实这次我来是想找你学点本事。”
既然苏琳不跟他扯皮,秦昆也懒得说别的,二半夜的,他还要回家吃饭呢。
“你找我?学本事?学什么本事。”
秦昆干咳一声,正色道“确切点说我想学点对付鬼的本事?你也知道,我的工作单位阴气比较重,很容易碰到一些古怪的事情”
苏琳愣了几秒,失声一笑“这世上哪有鬼?你电影看多了吧?”
秦昆耸耸肩,不想和她打什么机锋,索性把话说开“我们馆长说过,你们这里叫灵侦科,专门处理社会上的灵异事件。都是成年人,爽快点不好吗?再说”
秦昆苦笑道“我觉得你可能对我有些误会,我是来学点本事的,不是泡你的。”
秦昆说话直白。
苏琳皱着眉头,很想从他脸上看出点别的什么,比如如同钱局说的那般,对方可能想追求自己之类的,但秦昆表现的很正经。
难道钱局判断错了?
如果秦昆直接提出来想和自己处对象,那问题还简单,但是秦昆却表示出对自己没兴趣,苏琳不知道这到底是秦昆的欲擒故纵还是图谋换换发展关系了。
“你泡我?你也配。再说我已经有心上人了。”
苏琳开口就摆正了对秦昆的态度,谈恋爱,绝对不可能!虽然二人工作单位特殊,但绝对不会成为男女朋友的关系。如果不是想往这方面发展,那就得再找个其他理由将他拒绝了。
“苏队长。”
苏琳正在考虑如何拒绝秦昆,门外有个年轻人走了进来,看到秦昆在,止住了话头。
“说吧。”
晚上将近12点,如果有事的话,肯定是邪乎事。秦昆既然相信世上有鬼,那就不怕他知道一些常人难以理解的事情。
年轻人顿了顿“龙槐区纺织厂那处拆迁盖楼,这阵子收工封顶了,不过那工程队负责人突然打电话报警,说昨夜死了7个工友,死者都是上吊而死钱局刚刚打来电话,让你带人立即集合。”
上吊?七个?
苏琳知道事态严重,立即回答“好的!我知道了。”
苏琳到里屋,匆匆换上便服。
她看到秦昆还没走,说道“你一个普通人,即使教你东西你也得学个一年半载的。不过我刚刚看你面相奇特,能在殡仪馆上班的人八字都不差,墙上那把桃木剑你拿走,以后别来了。”
苏琳说完,对自己找的理由非常满意。一来给了钱局面子,二来还不落人口舌。
哎?
秦昆睁大眼睛,这就给我打发了?
“苏队长,说真的,我蛮有天赋的!学东西一定很快!”秦昆毛遂自荐道。
“天赋?”
苏琳发现秦昆像个牛皮糖一样,心中有些厌烦。
“真正有天赋的人才不会像你这么自夸!不怕跟你说,前段时间月坛山有只作恶的女鬼,连我师兄都奈何她不得,但有个江湖高人似乎路过临江,给我写信指点迷津,让我起了她的尸骨,这才把她拿下。那种人才是高人,做好事名字都不留。至于你?嘁,低调两个字你会写吗?”
苏琳对秦昆表示了鄙夷,随后,脸上闪过红晕。
那封信里写的很诚恳关切,先提女鬼尸骸,再提警察同志辛苦了,一定要让道法高深的人亲起尸骸才能制服女鬼。
她去寄匿名信的邮局打听过,那是个很帅的年轻人,但是监控没拍到,让她好生失望。
陈奇死后,灵侦科早就发现作案手法不似人为,好不容易查到米世宏那个不是线索的线索,那是她第一次犯错,因为想尽早破案,用了占血术卜测,一不留神将米世宏弄死了。
为此挨了钱局很严厉的批评!
要不是那个神秘年轻人破了这个案子,她恐怕内心会挣扎一辈子。
所以苏琳一直对那个素未谋面的年轻人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情愫在里面。有感激,有崇敬,甚至有一种被人照顾的安全感。
嘎?
秦昆愣在原地,匿名信?那玩意不是我寄的吗?
我什么时候成江湖高手了?
秦昆苦笑不已,还不敢承认,一边看苏琳鄙视自己,一边又听她对自己一脸崇拜。心情好复杂。
吱呀一声,门又被打开。
“不是说了我马上集合吗?”苏琳说完,发现来的是另外一个人。
那人一身酒气,苏琳见到后很听话地问候道“师兄,你什么时候来的?”
那人正是秦昆见到的酒鬼。
秦昆纳闷不已,这酒鬼刚一直在院子里的槐树下喝酒啊,你难道不知道吗?
酒鬼没搭理苏琳,而是盯着秦昆的脸。
“你是谁?”
秦昆被中年人看的老大不爽,得知这中年酒鬼是苏琳的师兄,还是不敢怠慢,热情道“师兄!我是殡仪馆的小秦,找你师妹学点捉鬼的本事!”
中年人看了苏琳一眼,冷嘲道“她?她堂堂苏科长,哪能是我一个酒鬼的师妹。”
苏琳身子一僵,眼圈有些红“师兄,我”
中年人不耐烦道“都说了别叫我师兄,你听不懂吗?”
苏琳别过头去,眼角有些晶莹。
秦昆一愣,原来这对师兄妹似乎关系有点问题啊。
苏琳在偷偷流泪,看到有些于心不忍,故意恶狠狠道“酒鬼,怎么和女孩子说话呢?再没风度我可动手揍你了啊,还不快道歉!”
中年人喝了口酒,对秦昆的威胁毫不在意,哈哈大笑道“揍?你可揍不过我。不过当代黑狗沦落到这种地步了吗?居然需要找斗宗一个不入流的弟子学捉鬼的本事?我聂雨玄可是大开眼界了。”
中年人不加掩饰对苏琳的嫌弃,却似乎对秦昆另眼相看。
但是秦昆听完后,眉头一挑,嘴角有些抽搐。酒鬼啊我刚也就是故作声势地吼一吼,调和一下你们师兄妹的关系,你开口有点毒了吧。
“你骂我是黑狗?!而且还敢说我打不过你?谁给你的自信!”
秦昆说完,挥拳打向中年人脸颊。
第十七章,死婴()
聂雨玄作为当代斗宗弟子,他脾气可不是一般的暴烈,可是谁想到对方比自己脾气还要不好。
秦昆拳头说来就来,他眼中醉意一消,轻描淡写地躲开,朝秦昆下盘一扫,手背顺势使力一推,秦昆还没看见怎么回事,自己就被一股巧劲推倒在地。
对面的酒鬼晃了晃剩下的酒,一饮而尽,撇撇嘴道“果然是黑狗,真粗鲁。”
我粗鲁?你就不嘴贱吗?
秦昆气急败坏爬起“络腮胡子!敢不敢跟我出去单挑!”
单挑?!
聂雨玄诧异地摸着自己的络腮胡子,看到秦昆气鼓鼓地瞪着自己,他从裤兜里摸出一个警号别在胸口“看清楚,我也是有编制的,把你揍了还得蹲局子,知法犯法我才不干!”
我艹!这种人说的就是警察中的败类吧!
“络腮胡子,秦爷记住你了!哪天走夜路被人拍了,就是老子干的!”
聂雨玄嘿嘿一笑,咧着大嘴“小子,警察也敢打?哪天你能做到黑狗临身,我聂雨玄就跟你过几招。现在嘛鉴于你太过粗鲁,又在妨碍公务,我不想搭理你。”
酒鬼拎着秦昆衣领,和拎小鸡一样,走到门口将他远远摔了出去。
哎呦屁股
秦昆140斤的体重愣是被人丢玩具一样丢出灵侦科大门,旁边苏琳目睹了全部过程,爱莫能助地耸了耸肩,秦昆耸拉着脑袋,今天这脸算是丢到姥姥家了。
灵侦科将秦昆轰走,便关上大门,全队出动,看着几辆警车扬长而去,秦昆骂骂咧咧地骑着自行车,往家走去。
一路上,秦昆骂完王馆长骂络腮胡子,骂完络腮胡子骂自己,太悲催了啊!老王这不靠谱的!还以为他关系很硬来着!自己也是,干嘛死乞白赖地求人家呢。还得看人脸色。
而且最可恨的,那个酒鬼说自己是当代黑狗??
有这么骂人的吗?听起来还真跟夸自己似的。
黑狗黑狗,你全家才是黑狗!
秦昆撇撇嘴,心中腹诽。
“咦?”
骑了不一会,秦昆眨巴着眼睛,突然想起一件事,“他刚说我是当代黑狗?”
吹着冷风,秦昆冷静了下来,开始仔细琢磨。
秦昆记得,王馆长当年说过自己的命格,八字最硬,黑狗培天!楚千寻也说过自己生辰特殊,五月九,反龙头,八字最硬戴孝手。
秦昆书读的不多,但人不傻,这两句批命的话都在描述自己生辰、命格特殊,秦昆还是听得出来的。
说到底,秦昆一直不清楚自己是什么命格,也不信这个。
王馆长以前给他说过什么天干地支五行属性,他统统忘了。因为他一直觉得那东西是王馆长为了忽悠自己在殡仪馆工作编的。
难道络腮胡子说的黑狗,是我的命格,而不是骂我???
秦昆若有所思,如果是这样的话还可以理解。
“难道我刚刚错怪他了?”
回到家,秦昆发现屋里黑乎乎一片,准备上网查一查自己的八字排盘。一般这个点,牛猛都在电脑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