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尸案密码-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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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罗莎莎这么一说,我茅塞顿开,想到了楚国源。

    我站直身体亢奋地说:“葛白离并没有来得及销毁全部的‘香料’,咱们赶紧去搜沐城国际香料公司的仓库。”

烦请各位看书的朋友花点时间看看哈!谢谢大家!!() 
不知不觉,这本书也写十多万字。编辑今儿跟我说,评论区有点儿冷,热度不高,所以跑来跟大家随性扯几句哈!希望别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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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本小说我想着好好去写,毕竟奔着出版、影视去的,有做出版的朋友说了,这本书点击过一百二十万就给个出版。目前点击量不大,烦请朋友们多多给力,帮忙把这本书的热度提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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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尸案密码》成功出版、或进军影视,我想你们会比我更高兴、更愉悦,因为这都归功于你们。

    我也不矫情了,让我们一起去见证这本书的成长吧!!!

    人总得有梦想,对不对??

第三十五章:浮尸() 
我们走出办公室,一个民警走过来拦住我们的去路,他告诉我们,刚刚接到电话报案,沐河大桥底下发现了一具浮尸,需要刑警支队去现场进行调查。

    浮尸来得很不是时候,但我们不能忽视这起凶杀案。我和小庄、沈曼、马寨四人被杨彪安排去沐河大桥调查浮尸,他则带着张潮、罗莎莎他们去搜沐城县国际香料贸易公司的仓库。

    我们一行四人坐着警车来到沐河大桥,由于发现诡异浮尸,不明真相的群众已经把沐河大桥围着严严实实。看热闹不嫌事大,一个个抬着头朝大桥底下探望。

    发现尸体的河道清洁工已经将河里的浮尸打捞到岸边,他们正等着警察的到来。我们下车后,我和沈曼第一时间去看尸体,小庄和马寨则将太靠前观看的群众叫开,并且拉上警戒线。

    “我们清理河道的时候看到这玩意,刚开始没怎么注意,老贺还以为是垃圾袋。我打捞它的时候才发现是个人,所以赶紧让老贺去报警。”河道清洁工告诉我们,发现浮尸的一共两名清洁工,说话的这个姓李,姓贺的那位正在一旁抽烟压惊。

    老李把我们俩引到沐河大桥桥底下,浮尸被他们捞上岸后摆在这儿的桥墩边上。老李又说:“这死人怪模怪样,我们没敢乱动,就等着公安同志来调查。”

    他们确实没有乱动,尸体被包扎得好好的,手脚、五官、身体全被封住,没有一个地方露出来。有点儿像是埃及金字塔内棺藏的木乃伊,浑身缠着白纱,白纱为条状,一层层包粽子一般将尸体整体密不透风地抱起来。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这是一具尸体,远远看着确实像是浮在水面的一袋垃圾。

    “这人还能这么死,活见鬼了。”老李话儿还真不少。

    “大叔,你先去跟老贺抽根烟吧!这边有我们就好。”沈曼跟老李说一声。

    老李张张嘴还想说什么,看到沈曼的冰山脸瞪着他,他只有把话咽下去,乖乖地跑去陪老贺抽烟。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我感慨着。

    沈曼朝我笑道:“习惯就好。”

    她也许说得对,我还是个大学生,慢慢地总会习惯。像她这么漂亮的女孩,做了那么多年法医,得见过多少尸体,各种各样的尸体,想想半夜都得做噩梦连连。

    沈曼将自己手里提着的法医工作箱放在尸体边上,打开箱子掏出一把解剖刀将裹着尸体的白色纱布一层一层割开。

    我看着沈曼一边解开纱布一边说:“凶手好像故意让尸体浮上来。”

    “怎么说?”沈曼没忘记搭我的话。

    “凶手用白色纱布条将尸体包裹起来,再用绳子绑着它。既然已经用纱布条裹着,何须绳子?绳子只有一根,也不是很粗,断开的地方应该绑着什么重物,石头之类的。凶手将尸体包裹之后系在一块石头上沉尸沐河,系着石头的绳子很小,经过河水砂石的摩擦,绳子断裂,尸体被纱布层层裹着,本就带着不少浮力,所以……”我推理道,浮尸身上除了一层层的白色纱布条,左脚脚踝处确实绑着一根细小的麻绳。

    “所以凶手故意让尸体暴露河面?”沈曼接了我的话,“凶手目的如果是为了让尸体被发现,绑着石头扔进河里,他又何必多此一举?随意找个地方一丢便好了。”

    我没法接下去,只能笑笑。

    小庄和马寨走过来,小庄笑道:“因为时间,凶手可能不想让尸体那么快暴露,他算好了时间。”

    沈曼没有再说什么,她的手法很快,解剖刀沙沙沙响着,裹在尸体上的纱布带一层层地被割开,尸体的腿部、腹部、胸部相继出现在我们面前。轮到头部的时候,沈曼稍微放慢了速度,可能是因为纱布带粘着比较紧,她得小心谨慎一些。

    我们站在沈曼后边等着看到死者的全尸,那滋味不是特别好受。

    死者的脸部渐渐露出来的时候,我们均发出“呀”的一声。

    死者不是别人而是沐城县商会的首任会长张成义。张成义的脖子被割开,好几个刀口,血已经被河水冲刷走,只留下猩红泛白的伤口。伤口遭到河水冲击,皮和肉有种藕断丝连的感觉,看着有点儿恶心。

    “我的妈呀!张成义可是在沐城县呼风唤雨的大人物,这下糟糕了,我该怎么写报告?”马寨皱着眉头苦恼地说了一句。

    “他是自杀而死的。”沈曼冷不丁地说了一句。

    我、小庄、马寨一下子愣住,自杀死亡还能把自己给包起来扔到河里?

    沈曼知道我们不解,她将手指定在死者张成义脖子伤口上面,“伤口的走势和角度,从左上往右下,一共六刀,每一刀子力度都不大一样,割开的伤口也不在一个地方,越往后,伤口越小,下手的力度也越弱。我想他一定是自己拿着刀子割开自己的脖子,他想割喉自杀,却没啥经验,慌慌忙忙,前前后后割了几下,直到没有力气和意识。”

    我们看着张成义脖子上的伤口,确实如同沈曼所说的一样。但也不能就这么认定为自杀,也有他杀的嫌疑,凶手完全可以站在死者面前杀死他,学着死者自己的角度杀死死者。

    张成义是自杀的,绑着尸体的纱布如何解释?

    “有人发现张成义的尸体,他将尸体包裹起来扔到沐河,故意用细小的麻绳绑住石头,他想让我们误以为张成义是被人杀死。”沈曼这话倒也一针见血。

    “真是这样?”马寨愣愣地问。

    “你们去调查张成义身边的人,特别是近日来跟他最为亲近的人,我想一定会有结果。”沈曼分析着。马寨听了这话立马将现场交给我们,自个跑出人群去,说是去调查张成义身边的人。

    沈曼看着马寨离去的背影淡淡的说了一句,“出了那么大的事,总得有人背锅,唉!”

    这话意味深长。

    我们带着张成义的尸体回到局里,尸体被鉴证科的人带走。我和小庄回到办公室内坐了一会儿,小庄担心白火火,茶没喝一口便去医院。办公室内只剩下我和罗莎莎。罗莎莎正在埋头整理文档,最近事儿多,各种资料都需要她一个人负责,她忙成狗。

    我没有打搅罗莎莎而是慢慢品着她泡的茶,总算是有点时间喝她泡的茶叶。在办公室内待了半个多小时,我忍不住问罗莎莎:“你不是跟杨彪他们去调查国际香料贸易公司吗?”

    “去了。”罗莎莎冷冷地回了一句。

    我感到意外,这事她居然只字不提。

    我放下茶杯问:“结果怎样?”

    罗莎莎态度变得很冷漠,语气冷冰冰的说:“查到了,楚国源的国际香料贸易公司果然跟葛白离有关系。我们去到的时候,他们正在对‘香料’进行销毁,还好你醒目,及时提醒我们,我们才能拦下一部分,这一部分也足以让他们定罪。”

    “那具无头女尸?”

    “死者为女性,23岁,根据衣着、身形、员工口述,她应该叫谭玉梅,张成义的秘密情妇。死的时候被凶手拦腰砍断躯体,下半部分和头部被凶手带走,只把躯干留在现场。现场除了尸体之外,凶手还用死者的血在地上写了四个桌子般大的字,血债血偿。”罗莎莎说完她又干自己的事情去了。

    我还想多问几句,但她态度变得莫名其妙,也不知道她遇到什么事了。一肚子话想说却说不出口,气氛好闷,我站起来,打算离开这儿。

    “案子破得差不多,你是不是要回首都?”我快走出门口的时候,罗莎莎突然冒出一句话,吓得我背脊发凉。

    “我总得回去完成学业。”我笑道,尽管案子还有很多疑点,“囚鸟”、“丁震”还没有抓到,但常春、章强、葛白离这些人被揪出来,对沐城县公安局的人来说,也算是“功德圆满”。

    罗莎莎抬头看了我一下,“你会忘记我吗?”

    她这话让我浑身不舒服,我笑道:“怎么会呢?”

    “那就好。”罗莎莎说完继续工作去了。

    我走出大门,心里头拔凉拔凉的,女人真是莫名其妙。

    回到小庄的舅舅家,坐了一会儿,我看到小庄垂头丧气地走回来。进门坐下,喝了一口水,他抬头瞥了我一眼说:“龟爷,你说我这辈子还能见到火火吗?”

    “怎么见不到?你要死了?”我被他的话搞得晕头转向,“你刚刚不是去医院见她了?”

    “没见到。”小庄说完唉声叹气,软趴趴地瘫在沙发上。

    “怎么会?”

    “走了,已经走了。”小庄情绪变得特别低落,“连最后一面也没见到,连一声招呼也不打,就这么走了,唉,多情的人总是被无情的人伤害。”

    “走了?”我吃惊地叫了一声。

    “省里来的专车把你的老师白牧奎、你的学姐祝淇、你的小师妹白火火全带走了,说是留下不安全,无语了,有我和你在,哪会不安全?”小庄愁眉苦脸地说。

    我反而感到欣慰,这样也好,毕竟“囚鸟”仍在沐城县,他藏得那么好,总能给你背地一刀。白教授他们在这儿确实不够安全,“囚鸟”和阴魂不散的“丁震”都是极大的隐患。听到省里来人接走白教授他们,我一颗心也算是稳稳落地。

    小庄舍不得白火火,一脸不开心,我想起住在附近红旗小区的楚国源,拉扯一下小庄说:“小庄,跟我去个地方。”

    “去哪?”小庄无力地问。

    我没有回答直接走出去。我以为小庄不会跟出来,等我走出院子,他屁颠屁颠从后面赶来,精神抖擞地说:“是不是要去办大案?我庄逸燮踏入警校之前发过誓,这辈子一定要破个大案子。”

第三十六章:遗书() 
我和小庄步行来到红旗小区,找到C栋334号,我记得楚国源就是住在这儿。我刚想去摁门铃,门咯吱一声被推开,一个四五十岁左右的黝黑女人慌慌张张地从里边跑出来,险些撞倒我和小庄。

    “大婶,你赶着去投胎咩?”小庄忍不住说了女人一句。

    “死人了,楚先生他死了。”女人吓得话都说不利索了。

    我和小庄赶紧冲进门去,楚国源安静地坐在一张摇椅上面,人已经断气。他正在看电视,电视正播着一段新闻:合家集团董事长冯佩瑜女士于今天早上九点钟将合家集团所有的资产捐给县人民政府。我和小庄冲进来的时候,新闻接近尾声。

    “这冯佩瑜女士还真任性。”小庄吐槽了一句。

    我盯着彩色电视机,冯佩瑜这是闹哪样?我看了一眼小庄,小庄鄙夷地盯着电视机,如果他知道冯佩瑜就是那位三番五次出现的黑纱女人,我不知道他会怎么想?糟糕,冯佩瑜之所以这么做,难不成想抽身离开。

    楚国源安静地死在摇椅上边,没看到任何他杀的痕迹。小庄跑出去把那位大婶叫进来,我们说明自己的身份,大婶对我们慢慢地有了些信任。大婶说,楚国源患病之后,他的孩子都在海外,没有一个人回来看他,只是花钱请她帮忙看着,负责楚国源每日的饮食起居。

    大婶今天只是和几个闺蜜出去逛了一会儿街,回来的时候发现楚国源没气了。她一个女人,见到死人,哪里承受得住,跑出想叫人,结果遇到我们俩。

    大婶没啥嫌疑,我们也没有再问下去。

    小庄在楚国源家的客厅翻了翻,我则去他的卧室看了看,结果在他床头柜那儿发现了一张照片。照片是彩色的,颜色有些淡,上边是三个人,楚国源在左边,中间站着一个小孩,三四岁大小,小孩秃着脑袋,傻呵呵地笑着,最右边是个年轻漂亮的长发女人,女人的模样有点儿眼熟。

    “咦,这女人不是那位大方的冯佩瑜女士?”小庄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我身后,他抬眼看了一下照片,嘴巴嘟囔了一句。

    我愣了一下,小庄一把将照片夺走。他坐在楚国源的床上将照片翻来覆去地看,结果呀地叫道:“龟爷,这婆娘不是冯佩瑜而是你要找的楚慧娟。”

    “你怎么知道我在找楚慧娟?”我疑惑地问,说完一把将照片夺过来,翻过照片看到照片背后写着一行字:吾与侄女慧娟、侄孙丁麒麟合照于1991年3月6日。

    小庄咧嘴笑嘻嘻地说:“你和莎姐那点事我都知道,我还知道她舍不得你回首都。”

    “神经病。”我骂了一句,暗想着楚慧娟和冯佩瑜真是同一个人?小庄冷笑一声,他指着照片上边的小孩笑道:“瞅瞅,小孩长得挺像丁震的。”

    “不好,咱们得去冯佩瑜家。”我扔下照片说道。

    我和小庄离开楚国源家,快步跑回去将小庄的摩托车开出来朝冯佩瑜所住的县郊赶去。小庄开车也牛气,直接把摩托车开进郭家大院。我从摩托车上跳下来,院子内的狗笼不见了,倒是屋内传来一阵狗吠声。

    “这地方构造还真有特色。”小庄抬眼看到满满的各种三角形,笑着说了一句。我朝大屋门口跑过去,小庄跟在后边。闯入那道三角形的门,我看到屋内大厅全是狗,大大小小的狗围着一块肉不停地撕咬着。满地都是血,满屋子的血腥味,二十多条狗狼吞虎咽,饿狗抢食,嗷嗷吼着。

    “我操,狗吃人肉。”小庄看到群狗吃的并非什么肉而是在撕咬一具穿着黑纱的女尸,他叫完跑过去操起一张椅子将抢食的饿狗一一打跑。

    饿狗汪汪吠叫着,怒目虎视着我们。有几条狗舍不得人肉,咬在女尸上边怎么也不肯松嘴。小庄无奈,一椅子将这些疯狗一一打倒。

    我冲上来帮忙,将所有的狗都赶出去,它们又是害怕又舍不得女尸肉,站在门外不停地朝我们吠叫。

    “养狗为患。”小庄叹着气说。

    女尸已经被狗咬成一团烂肉,手臂和大腿的肉都被撕开,脸部也被啃得七七八八,眼珠子都滑出来了。腹部最惨,五脏六腑全流出来,大肠子缠着半边胃,胃部裂开的口子淌着一滩黄色液体,恶心得很。

    小庄看着女尸说:“这不是那狗日的黑纱女人吗?”

    “不错,黑纱女人就是冯佩瑜,也是楚慧娟。”冯佩瑜死掉了,我有点儿意外,淡淡地说了一句。想起她毫无爱心地杀死那么多狗狗,到头来却被自己养的狗彻底撕烂,这还挺嘲讽的。

    我看着冯佩瑜惨不忍睹的尸体,除了疯狗们撕咬的牙印,没有其他的伤口。地上乱糟糟的,家具一片狼藉,她有被狗追着咬的迹象,看样子还真是被自己的狗给咬死。

    “这是什么?毒药?”小庄说完用脚将冯佩瑜紧揪着的左手拳头弄开,她手里抓着一包四亚甲基二砜四胺(毒鼠强),也不知道她是不是打算拿这包毒药毒死所有的狗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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