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通过这颗“养魂珠”,罗鬼王可以在死后一直保持自己的魂灵不灭,而且不必受到阴风洗涤,所以他可一直保持清醒。
而将尸体葬在“朱雀悲泣”这样的养尸地,却是为了让尸体吸收足够的煞气,进而不断蜕变!
【131】神迹()
“蜕变?”
听到这里时,我终于忍不住打断了徐景阳的讲述,下意识说道:“他该不会是想修成‘尸解仙’吧?”
所谓尸解仙,是指人死后,尸体不断的发生蜕变,最终尸解成仙。
葛洪在抱朴子中就曾说过:“上士举形升虚。谓之天仙;中士游于名山,谓之地仙;下士先死后蜕,谓之尸解仙。”
“不错!我们也是这样想的!”
徐景阳一脸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这才笑道:“只可惜,那罗鬼王机关算尽,最终却只是为他人图做嫁衣。”
后面的事情。他不说,我其实也能猜到个大概。
罗鬼王处心积虑,生前将一切都安排妥当了,不料还没等他真正蜕变为尸解仙,他的墓便被那位如今躺在棺椁里的明清人士给光顾了。当时的罗鬼王应该就已经蜕变为“不化骨”了,正到了尸解成仙的关键时刻,却被那位明清人士鸠占鹊巢。
不但将他“请”出了朱雀悲泣的养尸位,而且还以“火炙局”困住了他的魂魄。那人应该是和水西彝族有着不共戴天之仇,所以顺便还布置了一个捣毁龙脉的局。
那么问题来了。罗鬼王是被那位明清人士给算计了,那这位明清人士又是被谁算计的呢?
他鸠占鹊巢,明显也是和罗鬼王打的一样的注意,妄图尸解成仙,而且都已经蜕变过一次了,那尸体周围的蜕皮便是最好的佐证。
可当徐景阳等人发现他时,他却已经死了,这显然有些不合情理。
司马胤?
莫非是司马胤杀死了他?同时取走了他身上的养魂珠?还是说,他从一开始就是奔着这养魂珠去的?
徐景阳的猜测大概也与我相差无几,他们同样也怀疑这是司马胤干的,只是目前司马胤踪迹成迷,这事儿终究也只是猜测,根本无法证实。
不过不管结果如何,此事总算是告一段落了。我原本只是想下墓见识见识的,却不想,差点儿没把自己的小命儿断送进去。
好奇害死猫。以后这种热闹打死我也不敢再去凑了。
我和徐景阳才刚刚聊完,门外却突然响起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我下意识抬头一看,竟然是安定哥和张晓峰。
见我已经醒来,安定哥顿时面色一喜,急忙迎了上来。
我却狐疑的看了他们一眼,笑道:“你们怎么也来黔阳了!”
“呵”
没等安定哥开口说话,徐景阳却是突然开怀笑道:“你小子这面子可是大了去了,不光是安定,现在整个水西一脉的彝族首领,可全都侯在医院里等你呢!”
“啊?”
一听这话,我不由瞬间傻眼,下意识问道:“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
徐景阳一脸打趣的看了我一眼,随即又指了指我右手上的“阿大德”纹身。笑道:“你得到了他们神灵的认可,人家想请你回去做他们的大祭司呢!”
“我靠!开什么玩笑!”
我没听错吧?他们想请我回去做他们的大祭司?
“没开玩笑!我们是认真的!”
我的话才刚刚出口,便听安定哥一脸的严肃道:“我们的确想请你回去做我们的祭祀,几百年了,我们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神迹,这是神的旨意,还请你千万不要推辞”
我去!还真是啊?
难怪徐景阳说,大方之事还留着一个小尾巴,莫非他指的就是这个?就因为我右臂上的纹身,他们水西彝族便想着请我回去做他们的祭司?
这也太扯了吧?
这都啥年代了,还搞祭司这一套?
“那啥”
望着安定哥一本正经,压根儿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我不由赶紧摆了摆手:“这怎么行,我还得上学呢,更何况,我一个汉族人,我怎么能做你们的祭司呢?”
一听这话,安定哥却不由有些急了,急忙说道:“没关系的,既然是阿大德的旨意,我们自当遵从!还有,你完全不用担心你学业的事情,学你可以照上,我们甚至连学费都可以给你出。只要你愿意,你就算读到博士后都没问题”
“不!不!不!”
听他这么一说,我不由赶紧把头摇成了拨浪鼓,一脸的苦笑道:“真的不行,我对做你们的祭司根本一点儿兴趣也没有”
一边说着,我忍不住还脑补了一幅画面,那就是我以后参加同学聚会时,大家自我介绍自己目前在干什么工作时,人家都是公务员、经理、教师啥的,而我却来一句,我的工作是祭司
这画面太美,美的我都不敢想了
“这”
听到我这义正词严的拒绝,安定哥的脸上顿时便有些失望起来,良久之后,这才问道:“真的一点儿商量也没有了吗?”
“半点儿也没有!”
这个时候,我必须态度坚决,决不能给他们留下任何的念想!真不是我不想帮他,只是这事儿我真的干不了啊!
“好吧!”
犹豫了好半天,安定哥这才无奈的点了点头,随即却道:“那我能不能请你帮我一个忙?”
“嗯!你说!”
只要不是做彝族的祭司,一切都好商量!
“是这样的”
犹豫再三,安定哥这才突然说道:“我想请你假装一天的祭司!”
“哈?”
一听这话,我不由当场傻眼,怎么绕来绕去,还是祭司?
“你别误会,仅仅只是一小会儿,你就以祭司的名义和他们讲几句话就行!”
许是担心我误会了他的意思,安定哥不由赶紧解释了起来。
根据他的说法,相比于其他民族,彝族目前的状况无疑是相当落后的,这落后的不仅仅只是经济,更重要的是他们固守了几千年的陈旧观念。
现如今,政府方面其实出台了许多照顾少数民族的政策,可由于绝大部分的彝民都固守己见,以至很多很好的项目全都搁浅了下来。
而安定哥就是想让我以彝族毕摩的身份,向水西各部落的首领说说,让他们摒弃一些陈旧观念,接受改革,好让彝族跟上时代发展的步伐,不至于被这个社会淘汰。
这倒是一件好事儿,而且也就几句话的功夫,所以我想都没想,便直接答应了此事。
而听我答应了此事,安定哥自是欢喜的不行,仿佛是担心我会反悔一般,这便叫来了外面等候的其他部落首领。
人还真不少,我粗略的数了一下,加上安定哥,少说得有十人以上。
而他们一个个见了我,却如同看西洋镜一般,除了极少几位,剩下绝大多数都对我抱有质疑的态度,似乎是在担心那纹身是我自己弄上去的。
我看这架势,忍不住便瞥了安定哥一眼,心说事情似乎也不像我想象中那般简单呀!人家听不听我的,还是两说呢。
这倒也难怪,改革开放了这么多年,这些人身为部落首领,平日里应该能更多的接触到外面的世界,对我有所质疑,其实也是难免之事。
果然,当我将刚刚安定哥让我陈述的观点,讲给众人之后,立即便有人站了出来,一脸的不屑道:“什么阿大德的旨意,这都什么年代了,我才不信这一套呢!”
“就是!”
他的话音刚落,立即便有人附和说道:“装神弄鬼的!你一个汉人,凭什么对我们彝族的事情指手画脚?”
其中甚至还有人直接指责起了安定哥:“这人不会是你请来的托吧?之前你就主张,发展什么旅游业,那可是老祖宗留给我们彝人的财富,你现在为了几个臭钱,就要把它对外族人开放?”
此言一出,众人一下子便议论纷纷起来,整个病房内一下子便乱成了一团。
卧槽!
瞧这架势,我忍不住便暗骂了一句,心说,还好我没兴趣做什么祭司,这要是真做了祭司,那还不跟孙子似地被他们骂来骂去?
唉,算了,你们爱咋地就咋地吧,反正也和我关系不大。
说实话,听到众首领你一言我一句的谩骂时,我已经放弃继续劝说的打算。答应安定哥的事情,我也已经做了,人家不愿意相信,我又能有什么办法?
可当我见到安定哥为了是否发展旅游的事情,与其它首领真的面红耳赤,甚至差点儿动手时,我终究还是有些看不下去了。
在我看来,安定哥是真的为了部落好,毕竟有些深山老林的彝人饭都还吃不上呢。与其固步自封,倒不如顺应时代的潮流,赶紧便经济发展上去,那才是硬道理不是?
“都给我闭嘴!”
大喝了一声,我不由赶紧催动起了右臂上的阿大德纹身,猛一用力,一缕金芒瞬间便自我的手臂中激射飞出,顿时我的身后一下子便出现了“阿大德”人首蛇身的样子。
“啊?这”
“天呐!真的是阿大德神!”
“神迹呀!”
“我有罪”
一时间,所有人都被我身后的阿大德幻影给惊呆了!反应过来之后,顿时全都跪在了地上,无比的虔诚,至于刚刚那几名质疑我的人,此时更是吓得浑身颤抖,直呼有罪。
我也不叫他们起身,而是催动起体内的炁,一脸中气十足的又将安定哥刚才说的事情,再次重复了一遍!
说完之后,我便再不理会他们,直接收起了阿大德幻影,便与徐景阳一起离开了病房。
刚刚走出病房,徐景阳便暗暗对我竖起了大拇指,一脸的打趣笑道:“这逼装的,我给你一百分!”
我:“”
【132】古怪的炼器大师()
“呼”
离开病房,一直走出好远,我这才长舒了口气,得亏我刚刚灵光一闪,及时催动起了“阿大德”的幻影,不然这事儿还真不太好办。
走到电梯口。望着那电梯上的数字,我几乎下意识想起了这医院里诡异的“十四楼”。正准备和徐景阳商量,打算让他陪我过去探查一番,却没想到,徐景阳倒是率先开口了:“一会儿没什么事儿吧?你要不忙的话,我想现在就带你去见见那位炼器大师。”
“好啊!”
一听这话。我顿时便激动了起来,二话没说,赶紧便答应了下来。
至于探查这医院诡异十四楼的事情,早被我抛到了脑后,反正这事儿也不急于一时,若能早点儿将那九转雷击木制成桃木剑,没准儿我一个人就能应付此事。
走到医院门口,我这才发现那辆路虎车也停在了这里,徐景阳直接将车钥匙递给了我。我俩便直接驱车赶往了黔阳花溪郊区。
根据徐景阳所说,这位炼器大师就住在花溪公园附近,同时嘱咐我说,这大师的性格比较古怪,一会儿到了之后,让我尽量少说话,一切都由他来周旋。
他的师父与这炼器大师有旧,想来应该会卖他这个面子。
“嗯!”
对此,我自然没有任何的意见,大师嘛,性子或多或少都会有些古怪。只要手艺够好,他性格如何,倒与我关系并不是很大。
从省医到花溪还有相当长的路程,即使是在不堵车的情况下。差不得也得有半小时以上的车程。
一边开车,我这才向徐景阳问出了我心底的疑惑,说你一个阁皂宗弟子。怎么会那么多的茅山法术?尤其是那茅山神打术,那不是茅山掌门才会的特殊法门吗?
“呵眼光不错嘛!”
听完我的疑惑,徐景阳却不由会心一笑,这才向我道明了这其中的原委。
原来,同为符篆三宗之一,阁皂宗与茅山派的关系一直都走的很近,一百多年前,甚至还有一位阁皂宗的掌门拜在了茅山派掌门的门下,所以便学会了许多的茅山秘法,并且一直传承至今。
不过,无论是他的掌心雷还是打神术,其实都并非正宗的茅山术法,顶多只能算是相似,其中的内核根本不是茅山术法。而是阁皂宗先辈通过不断摸索。最终模拟出的相似法门。
别看口诀和手印都一样,但真正催动它的心法却与茅山派有着天壤之别,所以也导致了它的威力并不如正宗的茅山术厉害。
“原来如此”
听他这么一说,我这才恍然大悟,难怪我觉得他在施展这两门法术时,感觉有些怪怪的,但我当时又说不出到底是哪里怪了。
原来是因为驱动法术的心法不对,不过在我看来,这威力已经相当惊人了,而徐景阳却说,这还远不如正宗的茅山术,那正宗的茅山术又该有多厉害?
想到这里,我不由越发期待了起来,我可不就掌握着一些正宗的茅山术法吗?这要是通通学会,那这天下之大,又有哪里是我去不得的?
说完这个,徐景阳不由还询问起了之前我从三脚蜮体内取出的那件憋宝。一开始我俩都不知道那东西到底是啥,不过我后面却看出了端倪,也不隐瞒,直接便从乾坤袋中取出了剩下的半块葵水阴,拿给徐景阳过目。
我本以为徐景阳会问我这乾坤袋到底从何而来,但我没有想到,他竟只字未提,只称赞了葵水阴两句,便将其再度还给了我,随即一指路边:“到了!就在这儿下车吧!刘大师不喜欢现代的东西”
“哦”
点了点头,我便赶紧将车停在了路边,在徐景阳的带领下,这才来到了公园背面的一个小院门口。
说实话,这小院看着其实挺普通的,周围又全都是农家乐,这院子左看右看,也和旁边的农家乐并无什么太大区别。
徐景阳上前敲了敲门,里面很快便有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走了出来,一见到徐景阳,顿时就乐了,一脸的惊喜道:“徐大哥!你怎么来了?”
“老爷子在吗?有点儿事情想请他帮忙。”
年轻人名叫刘宇坤,正是那刘大师的儿子,徐景阳似乎跟他挺熟的,倒也用不着拐弯抹角,当即便表明了来意。
一听我是来找刘大师炼器的,刘宇坤的脸上顿时便有些为难起来,对我说道:“老爷子这几天又犯病了,有时候连我也不认识,估计”
看我一脸失望的样子,他这才补充了一句:“不过,既然是徐大哥带来了,那我进去帮你问问,不过,你们可别抱太大的希望”
领着我们走进了院子,又指着院落中的椅子说了一声“请自便”,他这才迅速走进了屋里。
等了大概十来分钟,我见他依旧没有出来,不由一脸担忧的看了徐景阳一眼。
徐景阳却不由微微一笑,一脸的自信道:“放心,以我对刘大师的了解,就算他不愿意帮忙,冲我师父的面子,他也会出来见上一面!到时候只需将九转雷击木拿给他一看,我就不信他不动心!”
他的话音刚落,我立即便听到了一阵轻微的脚步声,正是那刘宇坤扶着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走了出来。看样子,这应该就是刘大师了。
还真被徐景阳说中了?
只是,奇怪的却是,他的年龄明明不是很大,但却显得异常的苍老,身体似乎也有些赢弱不堪,如同上了百岁高龄一般。
“见过刘老!”
眼看着刘大师走了出来,徐景阳赶紧带着我迎了上去,一脸恭敬的对着刘大师作揖喊道。我也是有样学样,对着刘大师恭敬的拱了拱手。
刘大师却显得有些茫然,眼中毫无神彩,一脸疑惑的对着徐景阳嘀咕了一句:“你是”
“唉”
叹息了一声,刘宇坤不由显得非常的无奈,歉意的看了徐景阳一样,这才说道:“他是徐大哥呀,不都告诉你了吗?”
“呵”
徐景阳见此却不由微微一笑,径直上前一步,凑到刘大师的耳边便轻声嘀咕了两句。
“什么?九转雷击木!”
神奇的一幕出现了,听完徐景阳的耳语,原本瞳孔涣散无光的刘大师顿时便激动了起来,一双眼睛瞬间变得炯炯有神,一把便推开了刘宇坤的搀扶,叫道:“在哪儿呢?赶紧拿来我看看”
“哈哈”
徐景阳顿时开怀大笑,一边将雷击木递了过去,一边不无埋怨道:“刘老,你这又是何必呢?跟我还玩儿这一套”
“唉,你小子倒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最近来找我炼器的人太多了,个个又都是惹不起的主,我不装病,那还不得直接累死”
说完,刘大师已是径直抢过了徐景阳手里的雷击木,双眼放光道:“好家伙!还真是!”
刘大师的手段简直让人叹为观止,只对着烧火棍轻轻一抹,那上面的黑灰以及我之前刻画的“匿形符”便瞬间消失不见,直接露出了里面的红彤彤带有金色纹理的桃木树芯。
“我的天!”
忽然间,刘大师惊叫了一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