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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
威逼不成,又改成了利诱呀?
你还别说,我其实真有些心动,尤其是联想到那一夜的旖旎,我顿时便有些心猿意马起来。
而见我的神色果然出现了松动,夏无仁不由赶紧趁热打铁说道:“是吧!这样多好啊,这不是皆大欢喜吗?而且我夏无仁在符篆方面也颇有造诣,你若感兴趣,我也可以一并传授于你,绝不敝帚自珍!”
“呵”
见他语气越来越软,一副什么事儿都好商量的样子,我忍不住便会心一笑,随即表情一冷:“不行!”
“为什么?”
一听这话,夏无仁顿时气得够呛,只把拴着他魂灵的链子都扯动的哗啦啦直响。
“如果是几个月前的我。我肯定就上当了!”
一脸玩味的看了夏无仁一眼,我这才无不讥讽笑道:“可惜呀,吃一堑长一智,说来我还得感激你呢,不得不说,你玩儿的这一处,虽然差点儿就要了我的小命,却也让我成长了许多!”
“你以为我还是以前那个任你摆布,对你言听计从的王林吗?我才不信,你有这么好心!”
“这”
听我把话说完,夏无仁顿时一阵语塞,随即哭丧着一张脸道:“怎么会呢!以前我那是被猪油蒙了心,现在你就算放我出去,我也不过是一个孤魂野鬼罢了,又怎么会害你呢?实在不行。我先传你一道厉害的符咒?让你感受感受?”
“没兴趣!”
话不投机半句多,他要是和我聊聊夏小怡,我没准儿还能陪他聊会儿,聊什么修行?贪多嚼不烂,在我记忆中可还存着一大堆的茅山绝学没来及练呢。又怎么会对他这些邪门歪道感兴趣?
摇了摇头,我便直接退出了精神识海,呼呼的睡起了大觉,任他如何的叫喊,我也丝毫不予理会。
那夏无仁自讨了没趣。叫骂了一阵后,最终也只能黯然的退了回去。
一觉醒来,我顿时觉得精神充沛了许多,看看墙上的挂钟,都已经到晚上了。
与此同时,徐景阳却带着谢飞燕走了进来,笑道:“饿了吧!先吃点儿东西吧?这可是你飞燕嫂子亲手做的!”
嗯?飞燕嫂子?
“你们哈哈”
早在罗鬼王墓中的时候,我就觉得这两个家伙指定有事儿,没想到在我昏迷了两个月后,他们俩还真在一起了?
“嘿嘿”
徐景阳神秘一笑。一边将吃的东西,一一摆在了桌上,这才附在我的耳边低声笑道:“多亏你的蛇羹!”
纳尼?蛇羹?
居然是因为蛇羹?
我靠!原来不光是夏小怡着了道啊,居然连徐景阳那天同样也着了道,然后哈哈
妈蛋。他倒是比我干脆呀,趁着那股药力居然直接就和谢飞燕办成了好事儿,可怜我却
不过还好,到底是天可怜见,最终我和夏小怡同样也成就了好事儿。只可惜,我当时的意识并不是很清醒,迷迷糊糊的就交出了自己的第一次。
如此说来,那我岂不是也算得上徐景阳和谢飞燕的半个媒人?
突然觉得挺有成就感的,柳家的蛇妖就是大公无私呀,牺牲了自己,却成全了两对情侣!
想到这里,我忍不住便端起了汤碗,直接举到了徐景阳的面前:“来!我们敬柳家一碗!”
“嗯?”
一听这话,徐景阳顿时便愣了一下,紧接着却不由同样反应了过来,笑道:“对!敬柳家,太tm大公无私了!哈哈感谢他们培养出了这么优秀的‘蛇羹’!”
【190】夜袭()
吃完饭,已经是晚上九点过了,闲聊了一会儿,徐景阳这才带着谢飞燕离开了医院,
身为宗教总局特勤小队的队长,徐景阳本来就是一个大忙人,如今又和谢飞燕正式确定了恋爱关系,自然不可能一直在医院里守着我,
反正我现在也已经醒了,并且有了一定的自保之力,徐景阳自然得去忙他自己的事情,
原本我是打算今天就出院的,只是时间上有些晚了,所以才决定在医院里多待一天,等明天天亮了以后再说,
因为担心别人会打扰到我,徐景阳等人特意将我的病房安排在了医院的十九楼,整层楼里似乎就只有我一个病人,倒也乐得清静,
来到窗前,望着窗外的灯火阑珊,我却不由倍感孤寂,
夏小怡走了,应该是回蓬莱去了,而经历了这次的事情之后,我也不知道我和夏小怡的再次重逢会是在什么时候,
尽管我并没有怪罪夏小怡的意思,可她自己的心里却始终有一个坎儿,这个坎儿,她若是迈不过去,短时间内,怕是绝不会再来找我,
“唉造化弄人啊”
摇头叹了口气,我这才再度回到了病床上,昏睡了近两个月,此时我倒睡意全无,偏又无事可干,只好盘坐在床上,开始打坐修炼,
尽管昏迷了足足两月,但我却惊喜的发现,我的修为竟没有半点儿退步,不仅如此,体内的“炁场”明显还比昏迷之前,强盛了许多,稍一吐纳,便感觉体内暖洋洋的一片,
也许是因为之前我和夏小怡阴阳交汇的缘故,此时我体内的各种力量早已完美的交融在了一起,
龙气、阿大德之力以及我体内自身修炼而出的先天之炁,此时水乳交融,不分彼此,不断洗刷着我的肉壳,
流水不腐,户枢不蠹,
都说身体太久不用,也会像金属般生锈,但就我而言,却仿佛是一个特例,因为我的身体并没有因为太久没动而出现僵硬,反倒是感觉比以前轻盈了不少,
这倒也多亏了夏无仁,为了占据我的身体,他显然是在我的身上下了不少的功夫,只是他没想到,他历经千幸,最终也不过是为我图做嫁衣,甚至最后连他自己的魂魄也深陷囵圄,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我也是渐入佳境,体内的炁在我的意念控制之下,不断运行着周天,直到这时,我才惊喜的发现,我体内除了任督二脉,竟连体内的“冲脉”同样也被打通了,
所谓“冲脉”,其实同样也属于奇经八脉之一,上至于头,下至于足,贯穿全身,乃是人体内气血的要冲,能调节十二经气血,故称“十二经脉之海”,又称“血海”,
冲脉通畅,最大的好处,便是体内的气血会比以前旺盛许多,更有传言称,女性修行者一旦打通冲脉,便可自发控制每个月的月事,想来即来,想不来则不来,端的妙用无穷,至于是真是假,那我就不得而知了,毕竟我又不是女人
要说这夏无仁,为了占据我的躯壳,倒也真可称的上是煞费苦心,最终白白便宜了我,
“嗯,”
也不知是过了多久,忽然间,双目紧闭的我一下子微微皱起了眉头,下意识便竖起了耳朵,
有人来了,
摒神静气,我尽可能让自己的呼吸不受丝毫影响,依旧不急不缓的吐纳吸气,但我的炁场却不由一下撑开,直接笼罩了整间病房,这就是三股力量交汇所带来的好处,以前我虽然同样也能外放出炁场,但却只限于体表一两米的范围,想要做到直接笼罩整个病房,那是万万也做不到的,
忽然间,我的炁场敏感的捕捉到了对方的轨迹,两眼微眯,黑夜中我一下子注意到了窗台边一下子多出了一道黑影,但他却并没有轻举妄动,仿佛是在等待着什么,
敌不动,我不动,他不急,我自然同样不急,但我的右手却不由暗暗摸向了腰间,那是我的乾坤袋,这东西之前一直由徐景阳帮我保管,直到他刚才临走之前,这才将其完璧归赵,
“咻,”
足足僵持了近半个小时,忽然间,窗台边的黑影一下动了,一抹寒光闪过,此人已是径直向着病床扑了过来,
“来得好,”
心中暗自冷笑了一声,我几乎下意识拔出了“徐夫人匕首”,没有丝毫的迟疑,整个人径直鱼跃而起,狠狠便向着这抹寒光迎了上去,
“铿锵”一声,黑夜中只见一道火光崩现,紧接着便是一截断剑,“咣当”一声掉在了地上,
普通的刀剑也敢与我的“徐夫人匕首”硬碰硬,
“哼,”
微微皱了皱眉,那人一击不中,立即便退到了墙边,与此同时我终于也看清了来人的样子,不出所料,此人正是那司马胤,
眼见偷袭失败,司马胤倒似乎反而不急了,随即一脸的冷笑道:“不错嘛,两月不见,你的修为倒反而提升了不少,可喜可贺,”
“呵,是吗,”
听他这么一说,我也不由笑了起来,说道:“只怕这对你而言,并不能算是什么好消息吧,”
“好与不好那得看怎么理解了,”
司马胤径直耸了耸肩,表情倒很平淡,良久,这才说道:“咱们做个交易吧,”
“嗯,”
居然又来了一个要和我做交易的,
其实吧,我倒挺喜欢他们这种做事风格的,不讲原则,也不和你讲那些冠冕堂皇的大道理,只有利益,只要利益足够,他们可以铤而走险的去做任何的事情,
这一点,倒比茅山那伙整天将仁义道德挂在嘴边,背地里却满肚子男盗女娼的人强多了,他们是真小人,而像茅山的,远博、郭长图之流则是典型的“伪君子”,
许多时候,“真小人”往往要比伪君子可爱的多了,
只是,如果你真要与他们做什么交易,那其实也是与虎谋皮,除非你的实力真的已经强大到了一定程度,否则最后倒霉的依然是你,
“我知道夏护法的魂灵已经被你困在了体内,放了他,钱、权、女人,我们都可以满足你,”
好嘛,果然还是为了夏无仁的魂灵来的,看来这夏无仁在“会道门”里的地位的确挺高的,都已经这样了,他们居然还没有放弃夏无仁,而且还铤而走险的来此与我交易,
只可惜,我对他们所谓的交易,一点儿兴趣也没有,于是摇了摇头:“抱歉,我对你所说的那些一点儿兴趣也没有,”
“你这又是何必,困着夏护法其实对你一点儿好处没有,你又何必非闹出个两败俱伤的局面,你应该知道,你现在得罪的人已经够多了,柳家,茅山,甚至还有你在宗教局的同仁,你若再得罪我‘会道门’,天下之大,怕也再无你王林的立锥之地,”
他这话倒是说的中肯,也是大实话,而且他还少说一些,实际上,我所得罪的人还远远不止这些呢,可我王林会在意这些吗,
就算我现在依他所言,真的放了夏无仁,你以为“会道门”就会放过我吗,如果这夏无仁对“会道门”真的如此重要,那么将其困在我的体内,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说不定倒反而是张“护身符”呢,
我甚至怀疑,我爷爷之所以没有提前解决掉夏无仁这个祸害,而是故意在我的体内留下后手,他很可能就是打的这个主意,
既然如此,我自然不会辜负了我爷爷的一番美意,留着夏无仁多好啊,就算不能成为“护身符”,无聊的时候,也能陪我说说话解解闷儿呢,
【191】勾心斗角()
“哈哈”
想到这里,我忍不住便大笑起来,望向司马胤的目光也不由充满了嘲讽:“行了,此事就不劳你费心了,我王林日后有无立锥之地,那也不是你说了就能算的,你也不用把我当三岁小孩糊弄了,想让我放了夏无仁,恕难从命,”
“嗯,”
一听这话,司马胤顿时便皱起了眉头:“年轻人,凡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你真打算与我“会道门”为敌不成,”
“哼,”
说的我好像放了夏无仁,你们就不会再找我麻烦似地,
很不耐烦的摆了摆手,我这才说道:“别白费心机了,任你舌绽莲花,说的再好,也休想让我放了夏无仁的魂魄,”
“哼,”
见我态度如此坚决,司马胤似乎也失去了继续游说我的耐心,冷哼了一声,手中顿时便多了一根铜棍,猛的便向着我的面门砸了过来:“敬酒不吃吃罚酒,既然如此,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他这一棍来势凶猛,力大且沉,饶是我早有准备,却也不由吓了一跳,赶紧便是一匕首迎了上去,
俗话说的好,一寸长来一寸强,他这铜棍足有三尺余长,再加上又沉甸甸的,一棍子下来,即便我有“阿大德之力”加身,一时也不免被他一棍震的右臂发颤,手里的匕首差一点儿便要掉在地上,
拳怕少壮,棍怕老郎,这司马胤虽然只有三十多岁,但他修行的时间却比我久远的多,此时手持铜棍,自是虎虎生风,凶戾异常,可不比那寻常角色,
刚一交锋,我便被他打的方寸大乱,手里的匕首更无丝毫优势可言,“徐夫人匕首”再锋利,凭我的气力也不可能直接切断他手里的铜棍呀,只得凭借“步罡踏斗”的玄妙,勉强与之周旋,无奈这病房实在太小,我却根本施展不开,束手束脚,
不过,束手束脚的倒也并不光只我一个,司马胤手里的铜棍长则长矣,但在病房这样的有限空间内,他却同样也有些施展不开,而我正是看中了这一点,故意在墙角、桌边等多障碍物的地方不断游走,寻找反戈一击的机会,
一番缠斗,我却被他手里的铜棍震得浑身发麻,虎口崩裂,隐隐已经有鲜血渗出,
那司马胤一边与我争斗,一边还在不停的游说我道:“其实我们不应该成为敌人,以你现在的处境,若能加入我‘会道门’也不失为一条极好的出路,普天之下,恐怕也只有我‘会道门’才有这样的胆气与实力,敢与茅山宗、柳家为敌,”
“呵,说的倒比唱的还要好听,‘会道门’乃是邪教组织,犹如过街老鼠一般,加入你们,岂不是自绝生路,”
想让我加入“会道门”,那显然是不可能的,我王林就算真的走投无路了,也不至于堕落到要加入邪教组织寻求庇护,别说他们并不一定可以保我,就算可以,我王林也是断然不敢的,
我王林是谁,我是隔壁老王的孙子,我爷爷以前可是堂堂茅山掌教,我若加入邪教,那岂不是给他老人家脸上抹黑吗,
趁着那司马胤游说的功夫,我却突然发现了他招式上的一个破绽,没有丝毫的犹豫,脚踏着禹步,瞬间便朝着司马胤扑了上去,
长有长处,短却也有短的灵活,一旦近身作战,我手里的“徐夫人匕首”必然能扳回劣势,更何况,我不是还掌握着一门“无名战技”吗,
底牌,出,我也未必就怕了他司马胤,
司马胤在“会道门”中的地位同样不低,修为自然也很厉害,在此之前,我也曾与他交过手,那时倒也并没有觉得有多厉害,此时再次交手,这才恍然大悟,他以前只怕是故意在让着我呢,
以他此刻展现出的实力,最起码也能与那所谓的“兰公子”相媲美,
若是换做两个月前的我,恐怕在他手上走不了几招,就得落败,现在嘛嘿嘿,初生牛犊不怕虎,实力大有长进的我,未必就不能和他过上几招,
“哼,你还真把自己当成人物了,”
眼见我贴身缠了上去,司马胤的眼中顿时冷笑连连,不过他的警惕心很强,所谓狮子搏兔尚用全力,他虽然蔑视我,但却一点儿也没轻视我,手中铜棍上下翻飞,愣是逼得我根本不敢近身,
这才是真正可怕的对手,实力、战斗经验、心性,比比皆是上上之选,与他交手,我根本就讨不到半点儿优势,
哪怕是施展了“无名战技”同样也稳居下风,根本没有还手的机会,若非“步罡踏斗”委实玄妙,每每救我于水火,我恐怕早已落败多时,
而随着时间的延后,他越发熟悉了我“以命搏命”的拼命打法,铜棍不断向我碾压,只压得我快要喘不过气来,
“砰,”
一声闷响,我终究还是难敌司马胤之勇,一着不慎,顿时便被他一棍子敲在了胸口,惨叫了一声,轰的一下,便摔在了墙角,
也许是因为夏无仁还在我体内的缘故,他这一棍子也算是手下留情了,在击中我胸口时,悄悄的撤了三分力道,否则光是这一击,恐怕都足以让我倒地不起了,
“咳咳――”
剧烈的咳嗽了两声,我这才撑着墙角再度爬起,手握着匕首,一脸小心翼翼的戒备起来,
“现在又如何,”
铜棍直指,司马胤的脸上顿时便露出了一抹狞笑,但却似乎并不急于动手,而是一脸的不怀好意道:“你也足以自傲了,短短修行了数月,便能在我手上走了这么多招,你若加入‘会道门’,我敢保证,你日后的成就绝对远超于我,”
靠,搞了半天,他还是想拉我入伙,
这人倒也够拧的了,莫非是我刚才拒绝的还不够明显吗,
没等我反应过来,司马胤已是径直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