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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苏看着那封信,又看向我们犹豫了一下,最后把目光落在我身上,让我更加纳闷了。眨着眼睛扭头看向蒙轩,指着我的鼻子问扶苏,“又是我?”
“不是你,是你们的爷爷徐老。”他笑了,平静的看着我们,“我想小梦应该就是徐家嫡传的血脉子孙,不然徐老也不会这样放心的把玉麒麟给你才对,而蒙轩,应该就是蒙家蒙恬的嫡传子孙。”
我傻傻的望着他,又扭头看向蒙轩,质疑指着他的鼻子问扶苏,“不是吧,他是蒙恬大将军的后人?”
蒙轩显得很惊讶,打开我的手指,没有承认而是反问:“你怎么知道我是蒙恬的后人?这件事除了我们蒙氏家族的人之外,外人都不知道的。”
还真是啊?蒙轩的反问间接地回答了我,还真是让我吃惊呢。
“因为你们是被徐老养大的,我想你们若不是身份太特殊了,徐老也不会亲自现身抚养你们才对。”扶苏很肯定的说,这话引起了我和蒙轩的费解,一起把注意力集中在扶苏的身上。
不过他接下来的话却让我们更加吃惊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他笑着把他在徐家村听到的歌谣背给我们听,“这个歌谣是讲述了中国近两千年的历史,但对于秦朝的描述更加的清楚,你们不觉得吗?也就是说编这首歌谣的人很了解那段艰辛的时代,才会这样感慨。蒙家军当年在赵高和李斯叛乱之后,就被胡亥软禁并暗害了,但我清楚地听到赵高暴跳如雷的召集人手追杀蒙家的嫡系子孙,可见当时蒙家还有人逃了出来,而这个人就是蒙轩的先祖才对。当时所有人都认为徐福徐大人已经出海了,却不知道其实他已经偷偷地返程回来了,正好赶上了这场叛乱,所以找人暗中接应了蒙家军把他们藏身在了徐家村这个世外桃源的深山中。
我想当时赵高把我匆忙的丢在了古墓的隧道里,就是听说了徐大人回来的消息,想要知道长生药的制作方法才对。但,徐大人很聪明的用假药骗过了他们,而他们也不敢轻易地相信长生药,应该也找人试药了,而这个试药的人应该就是现在这个幕后要找我们麻烦的人。”
我听得有些半懂不懂,不过看蒙轩的样子他似乎已经听懂了扶苏要说的事情,整个人都惊呆的坐在沙发上,嘴张得很大抿着唾液,想说什么但还是没有说,像是等着扶苏公布真相。
他不说话,可我却忍不住插嘴,“你的意思是说徐福回来中原了,在后来还引起了一场不小的风波?没道理啊,为什么历史没有这样的一笔?”
“也许是有人不想让人知晓这个后续的故事吧!徐大人不仅回到了中原,他还经历了两千年的时间活到了今天。”重磅炸弹就这样被扶苏简单的说了出来,却一下子把我轰懵了。
我迟钝的求助蒙轩,发觉他现在也和我一样迟钝的说不话来。不过好在我还比较清醒,暂时还没有消化过来扶苏的言外之意,傻兮兮的又问:“那个,我没太听懂,能不能简单点的告诉我,这和你找我爷爷有啥关系?”
或者我潜意识的是听懂了,可就是无法相信那个事实,还是不死心的想要从扶苏的嘴里听到答案。
扶苏笑而不语,像是在等我们消化他所说的那些,等着我们自己找答案。
蒙轩终于恢复了理智,眼神中带着无法相信的目光看向我问:“我刚刚整理出一个不可思议的答案,你信吗”
我想说我不信,可是两千多年的活尸我都见过了,再多出一个活人我也不觉得太稀奇,木讷的点头,回答他,“我信他说的,但我无法相信这个人是……”
“徐福是爷爷!”我和蒙轩异口同声的喊出了心地的答案。
25被监视()
“终于懂了吗?其实开始的时候我也只是猜测而已。若不是在徐家看到了小梦和爷爷的合影,我真的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再来就是徐老留下的笔迹,虽然已经换成了简体字,但我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他的字迹。再加上小梦身上的护身符和村子里的歌谣,一样是巧合,但这么多合在一起,就绝对不是巧合了。”在我们说出那个我们惊呼出来的答案后,扶苏微笑着说出了他的分析,原来他早就在怀疑了,从我给他看护身符的时候开始,就猜到了这些。
只是后来他需要证据,才随我一同回老家这一趟。在看到照片上的爷爷时他应该就已经断定了,不然他也不会在刑警支队那样笃定那个尸体不是爷爷。
我还是难以置信,那个看似简单普通的小老头竟然有着这样不寻常的身份,两千年啊,真是奇迹的存在吗?或许是基因相同人长得类似也说不定?人类的先进文明那样研究也听说谁研究出了长生不老药来,但两千年前的人竟然就成功的做了出来,还引发了那样的人间惨剧。
这中间究竟发生了什么,爷爷躲起来真的是因为他知道有人盯上了他吗?如果真的是徐福,难道他觉得无脸见扶苏?爷爷啊,事情为什么变得这样复杂了呢?
“一切都还需要我们见到徐老再说,时候不早了,你们该休息了。”扶苏知道我们还没有办法相信这个事实,所以也就没有再多说什么,消失在我们眼前躲进了血琥珀中。
蒙轩拍了拍我的脑袋,安抚我早点睡,明天还要赶路去洛阳一探究竟,就先回去他的房间了。
当房间里只有我一个人的时候我却怎么也睡不着,因为扶苏给我们的这个信息真的是太劲爆了。拿出从小带到大的护身符,想起第一次想要抠出里面的小东西把玩的时候,爷爷紧张阻止的样子,我还不以为然呢。却不想这样一个不起眼的小东西竟然是传自上古,这样重要的宝贝,爷爷也给了我,并且真的在关键的时候救了我的小命。
他说有个人在幕后操控了一切,为的就是把他引出来。可是事情发生到今天为止似乎并不只是如此,爷爷应该也是察觉到什么,才会搞出这些东西引导我们。
那,他猜到了扶苏会出现了?
翻来覆去的在床上纠结,怎么也想不明白这其中的关联,以至于第二天一早盯着熊猫眼和大家见面的。
蒙轩一脸的鄙视,很不屑的撇嘴说:“都说船到桥头自然直了,你想那些没有用的做什么?等我们见到爷爷一问便知了。”
说得好像他没有想似得,他也不比我好多少,眼中的血丝就像得了红眼病的人一样。摆明了就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在蒙轩先行去站台买票时,我和扶苏坐在休息区,支支吾吾的问了他我的疑惑,“我不懂,你找爷爷是为了活下去,那个幕后的黑手又是为了什么?他都已经得到了长生不老了不是吗?为什么还要千方百计的找你还有我爷爷?他还想得到什么呢?瞧这架势权利和金钱应该都不缺啊?”
扶苏很赞同我的话,点头的沉思了好一会,抬起头笑着望着我,“我们光猜测也无济于事,若是他不现身只是操控幕后,早晚都会暴露的,毕竟我们的身上有他想要的东西,应该就是为了这个才这样坚持的吧!”
我们身上有什么?虽然还是想不懂,但也只有这样了。或许见了爷爷,他应该会告诉我们些什么吧。我吐了口气,起身打算去买些吃的在路上吃,就在这时,蒙轩火急火燎的跑了过来,拉上行李拽着我就要走。
我想说还有东西要买,可是他却使了个眼色给我,用笑容掩饰他眼中的担忧。并且低声的对我说:“别回头,我刚刚在买票的时候看到有人鬼鬼祟祟的跟着我,我想我们已经被什么人跟踪了。”
26难甩掉的狗皮膏药()
虽然蒙轩不让我看,不过我还是用余光在四周扫了眼,大概是近视眼的关系啥也没看出什么,路过的陌生人倒是很多,生面孔更是不计其数。被他这样一说,那些人哪个看起来都很可疑。
“叫你别东张西望,可你也别看谁都像是防贼一样成吗?”蒙轩被我打败了,嫌丢人的扶着太阳穴,极力的克制情绪爆发。忍不住损我,“幸好当初中戏学院的老师没有录取你,不然收了你这么一个主,他们也真够没眼光的了。”
听着他的吐槽我有些来气,白了他一眼,“你都说了被盯上了,那怎么办?还去不去洛阳了。”
“当然要去,我可是和上头打了包票笃定了那个尸体不是爷爷的。若是见不到爷爷,我都没脸回去了。”说完之后后悔的误伤了嘴巴,没再看我拎着行李箱先走了一步。
我在后面笑的前仰后合,笑的扶苏不明所以很不解的问我,“蒙轩他怎么了,你为何这样笑他?”
我得意的又抽了两下,这才一边跟上蒙轩的脚步一边和扶苏解释,“那家伙说漏嘴了,他那是和上面人打赌出来寻找真相的,并非是谁给他假期,有多大的面子。我就说嘛,警察局又不是他们蒙家的,怎么真痛快就让他如意的请假,原来是背着任务出来的。”
有些特殊任务是需要鱼饵的,这是公安机关常用的手段之一。爷爷的事情太特殊了,既然已经立案侦查,就必须有个结果,这是蒙轩现任上司张队的宗旨。在他手里的案子都没有半途而废的,爷爷的尸体不翼而飞,蒙轩有线索又不能说明,只能用这个办法钓鱼,所以蒙轩才能这样痛快的请假下来。
其实就是带着任务休假而已,半公务半私人,当事情真的结束了,或者有什么需要的时候,他可以利用身份求助当地的警力提供援助。难怪昨天晚上在孙爷爷家门口,他和那个阿姨那样说。我还以为是托词,原来真是公事。叠着现在都是我在协助他在办案,并不是他在帮我,顶多我们相互协助而已。
本来觉得敲诈他报销路费还觉得有些对不起他,不过现在那种愧疚的心里已经荡然无存了,我可以心安理得的继续从他身上卡油水了。
侧头看了眼扶苏,发觉扶苏像是在迟疑什么微微有些愣神,好奇地问:“你怎么了?”
“没什么,我们走吧,先甩掉那些人再说。”扶苏笑了笑跟上了我的脚步。
他的话也直接肯定了蒙轩的说法,我们真的被人盯上了,而且还不止一个。“那些人”!天啊,这幕后的人到底下了多大的血本啊?
说甩掉,谈何容易?那些人就像是狗皮膏药,贴上了就很难尅掉。至少我总觉得他们没有被我们甩掉。甚至连上厕所我都觉得有人在偷窥,这种感觉很不好,不,是非常不好。明明我们只是为了寻亲人的一次正常旅行,可这样被人盯着,好像我们在做贼一样。
吃着泡面侧耳听着车厢外面的动静,看了眼扶苏,“还被盯着?有没有办法甩掉这些跟屁虫啊?”
扶苏摇头,“原来先进的科技有时候弊端也很大,凡是还真的有好坏两面性呢。他们在暗,我们在明,甩掉恐怕不易。”
“那就让他们这样跟着我们?那找到了爷爷不是坑了爷爷吗?”我现在都有些后悔当初的决定了,如果知道会是这样的情况,我情愿当做爷爷死了,这样最起码爷爷会很安全,我们也不会这样被人暗中盯梢。
“这样下去恐怕我们以后的麻烦还很多,等到了洛阳的想办法除掉这些眼线才行。”扶苏也同意我的说法,发表自己的意见,而后看了眼坐在卧铺上一口气吃完没有插话的蒙轩。
喝了口汤,满足的拍了拍肚子,嘿嘿的笑了,“船到桥头自然直,我们眼下除了知道去洛阳遗址之外没有任何的线索,先让他们跟着好了,爷爷不出现,量他们也不敢把我们怎么样。是吧,扶苏公子?”
“也好,既来之则安之,虽然扶苏帮不上两位什么忙,也会尽力为两位保驾护航的。”扶苏微笑着看着我们,我在他的脸上没有看到丝毫的担心和紧张,而是一如既往的从容淡定。
蒙毅竖起大拇指给他点了个赞,玩味的笑着说:“我发觉我现在已经不怎么讨厌你了,合作愉快!”
27争执()
看着他们那种化敌为友的变化,原本担忧的心也放松了不少。只是扶苏没事了,爷爷却面临着很大的问题。我从未想过只是靠着行医看病的小老头竟然藏了这样大的秘密。
茫然地看着车窗外飞驰而过的景象,希望到了洛阳我们能够有办法,甩掉那些监视我们的人。这样爷爷也可以安全的隐居起来,只要知道他还活着还安好,哪怕以后很少有机会尽孝见面,我也愿意。
伴随着嘎达嘎达声,带着满心的忧虑,哪怕不愿睡不想睡,最终还是浑浑噩噩的睡了过去。
“小梦醒醒,我们到了。”迷糊的做着千奇百怪的梦时,一个清晰地声音传进了我的脑海里,温柔的对我说:“不要去想那些无关紧要的人,无关紧要的事,坚强起来,我会陪你走下去。”
迷糊的睁开眼睛,望着眼前模糊的人影,哈欠连天的坐起来,舒展着筋骨问:“到了?”
“是呀,刚想喊醒你,你就醒了。”是蒙轩,他已经背起了大包小包,好奇的观察我,“你干嘛这样看着我,我最近可没招惹你吧!”
听到是蒙轩的动静,我立即厌恶的白了他一眼,爬起来穿好衣服整理好自己的背包准备下车。看了眼四周并没有发现扶苏的身影,叫住了蒙轩,伸手说道:“还我血琥珀。”
“干嘛?好好地放我这里也不会丢。”还不等他说完,我就化实际为行动,从他的口袋里抠出了血琥珀,然后直接把琥珀上的红绳套在了脖子上,扬长而去。我还是觉得挂着这东西安心点,不管刚刚是不是梦,至少扶苏现在还在我身边呢。
不过也因此被蒙轩那家伙烦的不行,说什么男女授受不亲,还说我这样重色轻友,总之在我能容忍之内的诋毁之言全都从那家伙的嘴里蹦出来了。恨得我真想从车厢直接把这家伙扔出去。
“不是,你听到我说的了没有,就算他是好人没有伤你的意思,可是真到了他灵力衰弱的时候,你就很有可能成为他的能量包,你就不怕因为阳气衰竭挂了啊?”哪怕我当他的话是放屁,他还是不死心跟在我身后说个没完。
我终于忍无可忍的停住了脚步,在部分人从我们身边挤向门口,终于走廊上松快了,我停住了脚步冷冷的瞪着他,“就算被吸干了我也乐意,你个虫二病,管好你自己就行了。嘴上说信任,说一套做一套,你这样才是最讨厌的!哼!”
蒙轩冷场的站在后面,似乎是我说的有些过分了,他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样子。我也知道有时候自己口不择言,说话不经大脑,可是他说的太过分了,就算扶苏不在意,我还是没有办法去无视那些伤人的话。
而且,我发现了我一直不敢面对的一件事,那就是,相处的这几天,不知从何时起,我竟然不知不觉的让自己和扶苏的友情发生了些变化,原本是碍于他是鬼的身份不敢去想,可是,越不想有的时候就越在意。尤其是在听说他要走的时候,我就更害怕见不到他了。
不管将来如何,我都愿意这样傻傻的守着,心甘情愿的陪在他身边。
下了车之后,蒙轩被我说的话变少了很多,打车到了预先订阅的酒店安顿后,他就说要出去,说是安排些事情以防万一。
我没有追问什么,也不担心他出事,以他的身手那些人根本就不能到他的近前。只是叮嘱了句小心,就目送他离开了。
再次回到房间的时候,扶苏已经站在里面了,翻看着我平时喜欢看的书,回头对我笑了,“你刚刚对他说的有些过分了,他也是出于担心才那样针对我,他是真的关心你。”
其实每次说完了我也后悔,可是就是冲动的说了,话就像是泼出去的水很难收回。我沮丧的一头栽在床上,“我知道,可是那家伙也太过分了,我是气不过才,你是不是觉得我很虎?”
“这话何意?”扶苏放下手里的书,很认真的望着我询问。
“说白了就是傻加白痴的综合总结,东北话骂人傻子的。”我苦笑的内疚掰着手指,“我知道他对我好,可是我只当他是哥哥,兄妹的那种。”
我偷偷地瞄了眼扶苏,又脸红的低下了头,心里叹气,或许他永远都不会知道吧,应该也不会看得上不起眼我才对。原来这就是单恋,感觉真不好。
28简单的梦也不容易实现()
“为何这样说,活的真实也不是罪过,总比有心人暗藏心计的算计他人要好不是吗?你这样妄自菲薄,扶苏都觉得有些无地自容了。”他笑了,笑的很开朗,这是在表扬我吗?
不管怎样,能够听到他这样说我就挺满足了,毕竟我还没有到一无是处的时候。只是如果我能够变得聪明些就好了,至少那样我就可以帮他分担些事情。
“我当你是在夸我咯,不过下回说得委婉些,你这样说我会很不好意思的。”我脸红的笑了,嘴上说不好意思,心里别提多美了。
话题有些扯远了,回过神来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