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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宗的龙脉要么是头南尾北,要么是头东尾西。而阴龙脉则是头北尾南,或者头西尾东。
东南有帝气,而这阴龙脉反其道而行,面前的这栋公寓,正好压在阴龙脉的头顶,俗称阴龙汇顶,住在这儿的公寓,很容易招惹不干净的东西。
这时葛云长问锅叔:“你怎么找了个这种地方住?为什么不住在城里?”
锅叔说:“这是我的经纪人帮我找的啊,他说要饭的不能让别人知道自己混的好,不然影响事业,所以就找了个偏僻的地方。”
我惊讶的问他还有经纪人?
锅叔说是的,他现在挣的钱可不是歪瓜俩枣,出去一趟只是乞讨的钱都能达到上千,而且拍的视频给一个大v公众号,一个能卖两三万,所以有个经纪人帮他安排行程,他只负责安心表演就好了。
都到门口了,锅叔就让我们去他家里。
锅叔住在二楼,不过周围的住户大都是空的,所以进他家里的时候,也没碰上其它人。
到了房间,我们才发现锅叔真挺有钱的,虽然是租来的房子,但里面的陈设很有品味,光是真皮沙发就有两组,52寸彩电还放着电视剧,锅叔出去的时候根本就没关,也不嫌浪费电。
锅叔说以前房东就住在这儿,不过最近搬出去了,于是经纪人就把这儿租了下来。
他给我们泡了在杯茶,我问葛云长怎么办,这种事我实在没经验。
葛云长告诉我说:“锅叔如果真的没做什么亏心事,那就是撞邪地点有问题,如果真的有问题的话,估计房间里会有邪物,我们找找看,看房间里有没有什么古怪的东西。”
我又直接问锅叔家里有没有比较陌生,容易招邪的物品,锅叔说他也不知道,他虽然住的好,但对这些也没有太多贪恋,也只是当这儿是个睡觉的地方而已,还真没仔细搜查过家里。
于是,我们三个人开动,一起在锅叔的家里寻找。
葛云长去锅叔家的厕所检查,我和锅叔在客厅的衣柜搜查。
找了一会儿,我通过门框看到,锅叔卧室里的那张大床有些奇怪。
第25章 霸王别姬()
锅叔的那张大床是一张厚床垫,但边角的床垫边的床单有些乱,而那一块床垫的部位,显得要比其它地方高上一些。
看那张床垫,还比较新,应该不会出现厚度不平的情况吧?
于是我进入了卧室,走到床垫旁边,此时我才发现,床垫高起的部位,是睡觉时人脑袋躺的那个方向。
我掀起一看,顿时大惊失色!
因为那床垫下面,竟然放着一张人脸!把床垫顶起的部位,正是人脸的鼻子!
这时,厕所里面的葛云长怪叫一声:“田强,你们快过来!”
葛云长的话音刚落,锅叔也跟着惊恐的说了句:“这,我家里怎么放着这种鬼玩意!”
我先是到距离我较近的锅叔身边,很快我就发现,那个衣柜里,居然放着一个心脏。
更加不可思议的是,我看那心脏居然还在微弱的鼓动。
我看了锅叔一眼,随后又跑进了厕所,厕所里葛云长正呆呆的看着马桶水池,我往里一看,便看到那里面,泡着一双人的眼球!
眼球也不沉低,就悬在水中央,眼珠正好朝上,看起来就像在盯着我们似的。
这时,葛云长冷笑的拉着我到了客厅,指着锅叔质问:“现在你明白人家为什么找你要器官了吗?哼哼,你挖了人家的眼,掏了人家的心,又剥了人家的脸皮,还把这些东西藏在自己家里,你说人家不找你找谁?”
锅叔脸色也不是很好看,他否认:“这事跟我没有关系,不是我干的!要是我干的,我怎么会拉着你们到我这儿检查?”
但葛云长根本就不相信,拉着我就说:“田强我们走!”
我想了想,拉住了葛云长没让他离开,我说这事可能还真的不是锅叔干的,谁会把这些死人身上的器官藏在自己家?我相信锅叔不是那种变态的人。
而且锅叔说的话也很有道理,他要是知道自己家里有这些东西,那就真的不会把我们两个往家里带了。
葛云长冷冷的说:“田强你太天真了,这眼球和心脏,刚被人掏出来没多久?而且这儿就他一个人住,别人就算想把这些器官藏在他这儿都做不到,除了他能做到,还有谁能做到?”
于是我问锅叔:“最近有人来你家里吗?”
锅叔想了想,随后点了点头:“有,我的经纪人来找过我一次。”
这时,我跟葛云长对视了一眼,很明显,他跟我想到一块去了。
锅叔的房子是他的经纪人找的,而这栋房子的位置,明显就有问题。再加上锅叔的经纪人可以来他这儿,那事情就比较明显了,这件事,不是锅叔干的,就是他的经纪人干的。
我跟葛云长说我还是比较相信锅叔,要不咱们去找一下他的经纪人问一下?
葛云长咬了咬牙,说他也不是个做事虎头蛇尾的人,当时就让锅叔带我们去找他的经纪人。
不过这时,锅叔却对我们摇了摇头:“我不能带你们去见他。”
葛云长问他在:“为什么?你这是心虚了吧?”
“不是,我跟张经伦最近闹掰了。”
张经伦,就是他的经纪人,他又解释了一下,我才知道,原来张经伦已经不算是他的经纪人了,因为他们两个对分钱的比例不太满意。
一开始呢,他们是赚的钱三七分账,锅叔七,张经伦三。
但来到界首之后,张经伦有点不满意了,要求锅叔跟他五五分,因为他觉得自己帮锅叔跑前跑后,又替锅叔找一些公众号投稿,没有他的努力去联系那些平台,锅叔的视频根本就卖不到那么多钱。
所以锅叔理应跟他平分。
至于锅叔,则只答应和他六四开,毕竟手艺是他的,真正卖力的人也是他。而张经伦冲其量也只是个好点的公关而已。
他离开张经伦,可以再找个人合伙,就算找不到,他靠说唱乞讨,也够他过日子的了。
而张经伦如果离了他,可不容易找到像他这样的手艺人,就算找得到,锅叔自认为自己的说唱很少有人比自己精彩和卖力,而且人家还不一定会答应和他合伙呢,所以哪个占大头合适,不用想也能明白。
张经伦不满意,他们两个只有分道扬镳。
这下就有点难办了,那锅叔的事,我们是帮,还是不帮呢?
这时,锅叔又对我说:“强,叔也不为难你,你要是信得过叔,就给叔弄只阴宠,我感觉叔遇到的那些脏东西,迟早要找我麻烦。”
“不过你要是感觉叔不是个好人,那你就别管叔了,反正我一个人过日子,也过够了,到现在因为腿的问题,连个老婆都找不到,就让叔自生自灭吧。不过在你们走之前,我想给你们唱一个曲子,你们听完再走吧。”
我问他要唱什么曲子。
他说他想唱京剧霸王别姬,这些年他虽然行脚江湖,四海为家,以说唱谋生,但他内心喜欢的其实还是戏曲,但一直以来都没有机会表演,所以想让我听一次。
我说你唱吧,于是他清了清嗓子,开始唱了起来。
《霸王别姬》是《楚汉争》的修改版,剧情是霸王项羽在和汉高祖夺封建统治权的战争中,最后兵败,自知大势已去,在突围前夕,不得不和虞姬诀别的故事。
而锅叔唱的,则是史上著名华语同名电影《霸王别姬》里的选段。
一开始的时候,是虞姬的一段自述:自从我,随大王东征西战,受风霜与劳碌,年复年年。
不过他刚开口的时候,我和葛云长都愣住了。
不是因为他唱的太难听,而是因为他的声音,实在是和那些台上表演的太像了!
虞姬不用说,是一个女人,而锅叔唱出她的台词的时候,他一个大男人,发出的声音居然也是一个女声!
声音又尖又细,极富穿透力,如果不是锅叔一个大老爷们正站在我们面前,我肯定以为这是一个上了岁数的女人唱出来的。
能把声音和音色,都提到如此惊人的程度,恐怕就算人能做到,肯定也会付出极大的唱功才能做到。就锅叔这本事,我敢肯定,他如果去唱戏曲的话,在戏坛上百分百会成为一名戏曲大家。
不过我却发现,锅叔唱的时候似乎没怎么上心,整体表现非常轻松。
这就有点奇怪了,因为人在提升自己的音调时候,都是憋着一股劲的,表现的越是轻松,音调就很低,而锅叔这种达到了女人尖细的声音级别,那就是憋的满头大汗都不为过,可他却就像在做一件稀松平常的一件事似的。
葛云长突然一摆手:“停。”
锅叔停了下来,疑惑的看着我们。
葛云长皱着眉头说:“刚刚不是你在唱,是别人在唱。”
锅叔当时就不同意了:“不是我在唱是谁在唱?”
葛云长依然皱着眉头:“肯定不是你,正常男人肯定做不到把自己的声音变得和女人一模一样,就算一些著名的模仿秀歌星,也只是做到似是而非的境界,你是直接变成了女声。你张开嘴我们看看你的舌头。”
锅叔张开了嘴,葛云长把耳朵凑到他的身边,听了一下,脸色变得很难看。
随后他又摆手让我也把耳朵凑过去听一下,这时,我也发现不对劲了。
因为锅叔在张嘴的时候,嘴巴里竟然也发出了一些声音,那是一个女声,声音很小,发出的声音,说的也是虞姬的台词!
我当时就大惊失色,告诉锅叔:“你的嗓子里,有一个人在唱戏!”
葛云长嘴里说着不得了不得了,这是阴魂上身!
“阴魂上身,代表它要对你下手了,估计要不了多久,你就要玩完!最迟不过明天!”
我一听,心里也担心的不行,难道锅叔就要这么死了吗?锅叔脸上也是难看的不得了。
葛云长想了想,再次说:“既然你不能见张经伦,我们帮你见,你把他的联系方式告诉我们,我们看看到底是不是他在搞鬼!”
锅叔说行,正好他也是刚和张经伦翻脸,现在张经伦应该还没离开界首,我们现在去他家里,应该能找得到他。
随后我和葛云长就离开了,张经伦距离这儿不算远,我和葛云长没用多久就按照锅叔告诉我们的地址,找到他了。
张经伦看起来要比锅叔年轻,我们见到他,说明来意以后,张经伦却对我们冷笑了一声:“不想死的话,就别搀和这事了!”
第26章 召唤阴魂()
我一听,立马就知道有门,这张经伦肯定和锅叔的事情有关。
由于锅叔和我的关系,所以我很担心锅叔的安危。
此时见他这么说,当时我就问他:“你对锅叔做了什么?”
没想到张经伦却对我冷笑了起来:“我对他做了什么?我躲他还来不及呢,我还能对他做什么?”
我心里一动,听张经伦的口气,似乎锅叔的事情,不是我们所想的那样,跟张经伦有关啊。
我又问他:“听说你们两个对分钱比例有分歧,所以你不和他来往了,你这是准备走了吗?”
张经伦的房子也是租来的,但里面的陈设没有锅叔的那么好。
而且我还在他的客厅里看到了一个收拾好的行礼厢。
不过此时的张经伦似乎没有心情搭理我,而是冷冷的看我一眼,随后提着那个行礼厢就往外走。
“我是今晚的车票,还有两个小时火车就走了,你们别烦我了,我不想和你们说话。”
得,看来张经伦的脾气还挺大的。
人家要是不喜欢和我们谈话,我们也不能跟对方硬来啊,这就有点麻烦了。想到锅叔现在有生命危险,我心里又着急的不得了。
倒是葛云长,他说话要比我直接的多了,当时他一下子拉住了对方:“老铁你先不要走,火车不是还有两个小时的吗,也不急于这几分钟吧,我就实话和你说了吧,你搭档地老锅住的那个房子有问题,你就告诉我们,你为什么要给他找那种房子?”
“噗…;…;”出乎我们的意料,张经伦突然嗤笑一声:“我给他找的房子?你真是搞笑,是不是老锅这么告诉你们的?我告诉你,那房子是老锅自己找的,当初他还要我跟他住在一块,我发现那房子有问题,所以就没有答应,自从来了界首以后我就感觉他这个人有问题,所以我特地远离了他!”
我心里一动,想起了之前葛云长告诉我的,知人知面不知心,锅叔嘴上说的一套,张经伦说的又是另外一套,那他们两个,到底谁说的才是实话呢?
这时,我从口袋里掏出了五百块钱递给了张经伦:“张大哥,锅叔和我是一个村的,你走之前,就和我说说你们两个的事情呗。”
钱是衡量万物之物,俗话说熙熙攘攘,皆为利往,这张经伦是生意人,他嘴里不说,我给他掏钱,他总该说了吧。
主要是我和锅叔的关系在这,不然我还真懒得掏这个钱了。
张经伦看了我一眼,把钱接了过去,随后在摆了摆手:“我这正要把钥匙交给房东呢,既然你们要听,那跟我到屋里吧,我正好给你们说说老锅的事。”
到了屋里,他还给我们两个倒了两杯茶,我心想拿钱办事果然不一样,之前我们两个来的时候还对我们冷眼相看呢。
张经伦喝了杯茶,对我们说:“我零八年跟老锅一起在山东拜师学艺,当时我跟老锅一样,无父无母。那时候要饭不像现在,已经渐渐形成了一种社会边缘文化。但凡有个靠得住的长辈,也不会让我们做乞讨这行。”
我们两个各自混了一年,满世界的乞讨,大都是打一枪换一个地方,不知不觉就到了老家旧县,而我们两个就在那儿相遇。
我心说不对啊,锅叔不是说他负责唱,张经伦负责录吗?现在怎么他们两个人还是师兄弟关系了?
果然,张经伦说锅叔是他师兄,而且当时安徽和河南盛行的民间小调,正在朝网络化过渡,当时有个小电视台找他们约稿,从此以后他们两个人就开始合作,收入渐渐从线下乞讨,变成了线上投稿方式过渡。
至于锅叔所说三七分账,那是没有的事,因为他们从一开始就是五五分,所做的事情也是替换着来,不存在谁吃了多少亏。
这时张经伦告诉我:“哼,这段时间,锅叔出活比我多,还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他就不满意了,一定要跟我三七分账,我说你出的活多,下个月我再多出点活不也一样吗?直接把比例调整,是不是太过分了?当时我就跟他翻脸了。”
“而且你们可能不知道,我张经伦行走江湖,一些奇闻异事还是知道的,当初老锅找的那个房子,明显有大问题,老锅和我都是明白人,周围一个住户都没有,住时间长了,肯定会出问题的。”
“直到最近,市里发生了几起命案,我才感觉这件事情不简单!所以我当时就决定收拾细软跑!”
我问他:“你是觉得那几个人的死,是锅叔干的?”
张经伦说谁知道呢,反正我觉得和老锅脱不开关系。
他还劝我和葛云长离他远点,他总觉得老锅心里藏着什么事。
这时,他看了看时间,对我们说:“时间差不多了,我得走了,这落叶归根,我再乞讨几年,就要回家了。你们不用再拦着我了,我虽然和老锅关系好,但说白了也只是君子之交,该散还是要散的,他如果有秘密,是不会跟我说的。”
这下,我和葛云长又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倒是这时,我的手机响了起来。
我一看,这不是锅叔的手机吗?之前我们分开的时候,可是留了对方的联系电话的。
锅叔的声音很平静:“田强,你们找到张经伦了吧。”
我说找到了,有些事和你说的不一样。
他说:“我知道,我确实骗了你。看来叔的事情藏不住了,你愿意来我家里吗?好歹你是当年村里唯一一个看得起我的年轻人,有些事情我想让你知道。”
我心里一沉,看来锅叔确实和那三个人的死有关系。
我说好,让他等着我。
我把电话挂了以后,葛云长一拍大腿:“我就知道他有鬼!看来我猜的一点不错!”
于是我又跟葛云长一块去了锅叔的家里。
再次推开他家的门以后,我和葛云长都大惊失色,因为我们看到,在锅叔家的客厅的茶几上,居然摆放着之前我们从这儿找到的人的三样器官。
脸,心脏,以及眼珠子。
那双眼珠子,被镶嵌在脸皮的眼窝里,心脏被摆放在脸皮的下方大约三十厘米的位置,在我们瞧见心脏的时候,心脏还在微微的跳动,看起来很不寻常。
而我们再看向锅叔,只见他的脸上,居然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