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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萧升这个人嘛?”
“知道啊,他是我发小。”张可不解的看着萧炎问道,“怎么?你也认识他?”
“我说的是历史······历史·······”
“哦,你也没有说清楚嘛。”张可尴尬的笑了笑接着说道,“上大学的时候我到是看到过,不过我只记得他是五代十国时期南唐的名将,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
“你知道?那你有没有听说过柳颜玉这个人?”
张可仔细的想了想摇头答道,“没映像,你这一天不会就是在找这个吧?”
萧炎点着头,同时将昨晚的梦说了出来。张可听后哈哈大笑着,“不过是一场梦,你何必当真呢。”
张可的话萧炎不以为然,他一直隐约觉得这两个历史人物和古墓以及那把古琴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张可见萧炎傻楞着,拍着他的肩膀说道,“别想太多了,先去吃点东西吧。【 】从进来到现在你连午饭都没有吃呢。”
萧炎抬手看了看时间,已经是下午三点多了。他没想到从自己进来到现在已经六个多小时过去了,张可这么一说他还真感觉有些饿了。
他跟在张可的后面走了出去,在研究所的走廊里刚走了几步却停了下来。他迷惑的看着张可问道,“你有没有听见琴声?”
萧炎的耳畔中传来了阵阵琴声,哀伤乞怜。他见张可摇着头接着指着自己的办公室说道,“你没听见吗?琴声就是从哪里传来的。”
张可依旧摇着头,“你是不是在里面呆的时间太久了,出现幻觉了啊?”
“你真没有听见吗?”
“真没有啊。“张可肯定的答道。
张可的话萧炎并未听进去,他朝着自己的办公室径直走了过去。当他推开门进去的那一刻,琴声却忽然停止了。
萧炎迷惑的眼神在房间里搜寻着,办公室内空无一人,刚刚那凄婉的琴声也消失了,古琴也完好无损的放于办公桌上。
“不对啊。”
萧炎摸着古琴上的一根琴弦接着说道,“昨天这根琴弦就断了啊,为什么现在琴弦完好无损?”
“你在说什么啊?什么断了?什么完好无损啊?”张可看着萧炎疑惑的问着。
“这根琴弦昨天被我弄断了。”萧炎激动的说着。
“你是不是看书把脑子看糊涂了啊?这不是好好的吗?”
“你才脑子糊涂了呢?我手指上还有昨天被琴弦划破的伤口呢。”萧炎说着的同时将手指伸到张可眼前,伤口很深很细一眼能见。他见张可仍不相信接着说道,“还有这里,我的手被琴弦划破以后血就滴在这上面。”
“没有了?”萧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诧异的说道,他踉跄着身子向后退却两步。
“你这是怎么了?一惊一乍的?”张可看着萧炎担心的问道。
“不可能······不可能······”萧炎喃喃自语不停的重复着。
他清楚的记得昨晚发生的事,而且昨晚他确定锁上了办公室的门之后才离开的,进来的时候办公室的门也是锁着的。这也就是说这其间不会有人进来过,就不存在有人将琴修好的可能。
“你就别想这么多了,先出去透透气吃点东西吧。”张可看着萧炎魂不守舍的样子,硬拉着将他拽出了办公室。
咖啡馆里萧炎仍旧心神不宁,始终放不下古琴之事。他胡乱的吃了几片面包之后,便瞥下张可独自一人跑回了研究所。
走廊之上他放慢了脚步,刚刚凄婉的琴声再次在耳畔响起,同时伴随着一位女子哀伤的歌声,“丽宇芳林对高阁,新妆艳质本倾城······”
他停在门前手放在门把上迟迟未动,此刻他的心里既紧张又感到害怕。他深呼吸强压着心中的情绪,缓缓的推开门。
一位头戴凤冠身穿霞帔的古代女子正端坐于琴前,神情忧伤的弹奏着。她两行清泪滴滴落于琴弦之上,这情形彷如昨夜梦中一般。萧炎自己打量着女子的容貌,和昨夜梦中弹琴独奏的女子容貌相似。
“柳颜玉?”萧炎忽然叫道。
女子的手停在了琴弦之上,她抬起头看向了萧炎,微微一笑微躬身躯,“将军,奴家这厢有礼了。”
女子知书达理以及那姣好的容颜让萧炎心醉,同时感到震惊,他不明白她为什么称呼自己为将军。他疑惑的问道,“你是谁为什么叫我将军?”
“将军又拿奴家说笑了。您刚刚都叫了奴家的名字还问我是谁?”女子害羞的笑着答道。
萧炎楞了几秒难以置信的问道,“你真的是柳颜玉?”
“几日不见,难道将军就忘了奴家的容貌不成?”
除了在昨夜梦中见过一次,在萧炎的映像之中再也没见过她。而且从她的穿着打扮看上去,更像是古代人,她身上穿的凤冠霞帔也和之前棺椁之中发现的一模一样。
萧炎的第一反应:不是自己撞鬼,就是女子穿越了。
即使萧炎心中感到恐惧也无法盖过心中的好奇。他看着女子问道,“你说的将军可是萧升?”
“你不是将军?”
萧炎摇着头,女子见状双手愤怒的拍打在琴弦之上,发出刺耳的声音。她言辞犀利的问道,“你是何人胆敢冒充将军?”
“我·····我是······”对于女子的这个问题,萧炎支支吾吾半响也不知该如何回答。他急中生智转向问道,“你又是谁?”
“小女子柳颜玉,秦淮湖畔歌妓。”女子起身走到萧炎身前作揖答道。
············
与此同时,夏天作为护花使者陪着许嘉姗出差来到了秦淮河畔。
第五十五章 商女绝唱(三 插曲)()
南京秦淮河附近,夏天跟在许嘉姗的身后行走在街道上。他两只手分别拖着一只重重的行李箱,背上还背着一个很重的背包,他的样子显得很疲惫。反观许嘉姗神情样貌则显得很轻松,悠闲的听着音乐走在前面,她的手中除了一个女士的挎包和一部手机,再无其他。
“我是来陪你出差还是来给你当挑夫的啊?”夏天停了下来发着牢骚,将行李箱扔在了地上。
许嘉姗看着夏天坏笑着说,“两个都是······”
“那你也好歹拿一个我啊,我都快累死了。”
“这不是吗?”许嘉姗将她那小巧的挎包放到夏天眼前晃了晃。
这些行李除了夏天身上的背包,其他两箱行李可都是许嘉姗的。他鄙夷的看着许嘉姗说,“这也算?”
“不算吗?”许嘉姗瞥了他一眼接着说道,“你要不愿意现在可以回去。”
“你······”夏天表示很无语,只能跟着许嘉姗继续往前走着。
没走多久他们又找到了一家酒店,夏天已经不记得这是他们今晚询问过的第几家酒店了。他就纳闷了今天既不是周末,也不是什么国庆元旦,为什么这附近的酒店都客满呢?
他在心里咒骂着,同时跟在许嘉姗的身后走进了酒店。
“你好,请问还有房间吗?”许嘉姗朝着吧台里面问道。
接待员面对着许嘉姗微躬身躯,微笑着答道,“你好,我们这还有一间房。”
“一间房?”许嘉姗不敢相信的问道。
“是的。”
“我想请问一下,今天既不是周末也不是过节,为什么这附近的酒店都客满啊?”
“哦,前面不远处刚刚发掘了一座南唐的古墓,很多古玩爱好着都聚集在这里先睹为快。”接待员耐心的答道。
许嘉姗听后思量着与其这样徒劳无功的找下去,还不如就在这里住下。
夏天听到许嘉姗的决定后心里长舒一口气,觉得很庆幸。并不是因为可以和许嘉姗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而是终于可以将行李放下,好好的休息。
刚刚走进客房,夏天就放下了行李,如释重负般伸着懒腰往床上一躺。
“一人一张床,谁也不许越界。”许嘉姗双手叉腰站在一旁,一脸不悦的说道。
夏天斜着眼看着许嘉姗不屑的回道,“你以为我很想和你住一个房间啊?”
“哼···那样最好。”
许嘉姗瞪了一眼夏天后便从行李箱中拿出换洗衣服洗澡去了,进浴室之前她还不忘叮嘱夏天不许偷看。
“谁要偷看啊。”夏天转过身背对着浴室嘀咕道。
浴室里响起了水声,一开始夏天还强忍着色胆,可伴随着越来越响的水声,他终究没忍住,偷偷的小心翼翼的将头扭向了浴室那边。
浴室是那种磨砂玻璃隔开的,里面许嘉姗的身躯若隐若现,看得夏天血脉膨胀。
寒驱使着夏天的身体扭着他的耳朵问,“有什么好看的?”
“你干嘛啊?”夏天小声的叫道。
“你不是说不偷看的吗?”
“我又没看你管的着吗。”
·············
他们这样争吵着,许嘉姗也洗完澡走出了浴室。夏天听见开门的声音后赶紧将头转了回去。
“刚刚你没有偷看吧?”许嘉姗擦着湿漉漉的头发问道。
“没有······没有······”夏天背对着许嘉姗心虚的回答着。
“真没有?”
“说了没有就没有。”
夏天激动的从床上坐了起来,灯光下许嘉姗轻甩着秀发散发着阵阵清香,衣服裹挟着她的身体,玲珑娇美的曲线,透入着迷人的气息,夏天看的痴痴入神。
许嘉姗将刚刚擦头发的毛巾扔在了夏天的脸上,大声说道,“看什么看?”
毛巾上残留着一股清香,夏天感到一股燥热。他并没有将毛巾拿下,而是拉过被子盖住了自己的下半身。
“我没看啊。”他的声音头过毛巾传了出去。
“看得都流鼻血了还说没看,口是心非的家伙。”寒在心里不屑的说着。
夏天无动于衷,威胁着说,“你要不想被掰弯就赶紧睡觉去,别在这叽叽歪歪。”
“你敢试试,信不信我趁你睡着了阉了你?”寒也威胁道。
毛巾一直盖在夏天脸上,许嘉姗见状一脸嫌弃的拿了下来,冲着他吼道,“你这变态,你还不赶快去洗澡睡觉,明天我们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呢。”
夏天满不情愿的走进了浴室,洗完澡出来后,房间里的灯已经关了,许嘉姗也已经睡着了。即使他心中有再多想法,也只能就此作罢。
夏天躲在被窝中翻看着手机上的新闻,正如先前接待员说的那样,这附近确实发现了南唐的古墓,各大媒体也争相报道着此事。
报道上称此墓为南唐末期秦淮河歌妓柳颜玉之墓,具体情况还得进一步发掘。报道的最后还附带着一张照片,仔细看去照片上的人正是萧炎。
新闻上的这些内容正是萧炎从柳颜玉口中得来的。在南唐末期李煜继位之时,南唐已经对宋朝称臣,处于属国地位,这也就决定了他做君王的命运,他在位十五年,不修政事,去润苟安,沉湎与奢靡娱乐的生活之中。
俗话说上梁不正下梁歪,君王如此何况于百姓?柳颜玉正是那个时期秦淮河畔有名的歌妓,她本出身于官宦之家,只因家父得罪了先皇,举家沦为阶下之囚,她也被卖身为官妓。
柳颜玉容貌出众,可谓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在加上她琴棋书画吟诗作对样样精通,在金陵城内一夜成名。当时很多具甲富商达官显贵不惜予以千金共度春宵,甚有王公贵族愿为其赎身。然而在她眼中这些人只是凡夫俗子,贪图起美色,她也从未正眼瞧过这些人,直到她遇到了萧升萧将军。
当萧炎还想从柳颜玉口中得知更多信息的时候,张可却忽然闯了进来。他原本担心柳颜玉会被张可发现,可当他朝着柳颜玉先前所在之处看去时,她却已经消失了。
第五十六章 商女绝唱(四)()
萧炎想尽了千万种办法终于将张可赶出了自己的办公室,张可一走出办公室,他立刻就将关上了办公室的门,在房间里四下张望着,小声的叫着柳颜玉的名字。【 】他叫了十几声一直没人回答,这才作罢。
萧炎像泄了气的气球一般瘫坐在办公椅上,如果不是张可的忽然出现,他现在可能就已经解开了古墓之谜。
“混蛋······”萧炎一时气不过骂出声来。可不管萧炎怎么骂,他也听不见,柳颜玉也没有再出现过。
萧炎独自一人在办公室里傻傻的呆了很久,一直到肚子饿得“咕咕”乱叫时才想到要离开。离开房间前他又叫了几声柳颜玉的名字,他在门外站了一会时间,直到确定柳颜玉不会再出现了,才心有不甘的离开了。
萧炎在外面吃了晚饭后回到了自己的家中,他躺在沙发上盯着天花板发呆,努力的思考着究竟是什么样的条件才会促使柳颜玉现身。他设想了很多方案,最后选择了将自己的血滴在古琴上这一方案。
萧炎眨了眨眼,感到两眼发酸一阵疲意袭来,没有多久他就睡着了。
“将军······将军·······”
萧炎迷迷糊糊中看到一个女人正坐在他的身边,女人摇晃着他的身体,嘴里叫着他“将军”。他一开始以为自己是在做梦,便不再搭理。可没过多久他感觉到自己的身体真真切切的在晃动,这才醒来。
“柳颜玉?”
萧炎不敢相信的揉了揉眼睛后仔细打量了一番,坐在他身旁的人的确是柳颜玉,他环顾四周看着房间中的摆设更是觉得不可思议。
房间中云顶檀木做梁,水晶玉璧为灯,珍珠为帘幕,范金为柱。他正卧于六尺宽的沉香床上,床边悬着鲛绡宝罗帐,帐上遍绣洒珠银线海棠花,风起绡动,如坠云山幻海一般。他枕的是青玉抱香枕,躺的是软纨蚕冰簟,盖的是玉带叠罗被。
房间内顶上悬着一颗巨大的明月珠,熠熠生光,似明月一般。地铺上好苏杭刺绣毯,上锈牡丹,花瓣鲜活玲珑,连花蕊也细腻可辨,赤足踏上也只觉温润。
“我穿越了?”萧炎赤脚站在地毯上自言自语道。
“将军,您这是怎么了?”柳颜玉走上前来恭敬的行了个礼担心的问道。
萧炎看了一眼柳颜玉后,摇着她廋弱的身躯激动的问道,“这里是哪里?我为什么会在这?”
“将军这是怎么了,难道将军忘了昨晚的事?”
“昨晚?”萧炎仔细回想着,他记得自己回家后是躺在沙发上睡着了,而且自己刚刚睡下没有多久,他迷惑的问道,“天亮了?”
“呵呵呵······”柳颜玉用绣帕遮挡着脸小声笑着,她走到了窗前打开了窗户。
阳光照进了房间,街道上小商小贩的叫唤声也随之传了进来。
萧炎走到窗前向外看去,街道两旁的空地上还有不少张着大伞的小商贩。街道向东西两边延伸,一直延伸到城外较宁静的郊区,可是街上还是行人不断:有挑担赶路的,有驾牛车送货的,有赶着毛驴拉货车的,有驻足观赏秦淮河景色的。整个金陵城沉浸在一片安静祥和之中,全然不知亡国将近。
“这里是南唐京都金陵城?”萧炎不确定的看着柳颜玉问道。
柳颜玉掩面笑着答道,“将军说笑了,您堂堂南唐将军还不知?”
萧炎联想到之前在办公室中和柳颜玉的对话,便猜到她口中的将军指的是萧升。他不敢相信的问道,“我是萧升?”
“将军您可别取笑奴家了,金陵城内几人不知萧升萧将军。”
“我是萧升?难道我真的穿越了?”萧炎难以置信的看着柳颜玉,在心里如是想到。
“你刚刚说昨晚,那昨晚发生了什么?”他看向一旁的柳颜玉接着问道。
“昨晚的事将军当真不记得?”
柳颜玉的神情看上去有些失落伤感。萧炎摇了摇头,他并非不记得而是自己压根就没有经历过。
柳颜玉忽然屈膝行礼说道,“小女子谢过将军昨夜之恩。”
“你这是干什么啊?”萧炎扶起柳颜玉问道。
“既然将军已然忘却昨夜之事,奴家只能再一次行礼答谢。”
“你就别先谢我了,还是赶快说说昨晚发生了什么吧。”萧炎有些急了。
柳颜玉微微点头,同时示意萧炎回内堂坐下说话。待萧炎坐下后,她倒了一杯水递到了萧炎手中,她见萧炎喝了一口水,这站于一旁娓娓道来:
柳颜玉所在之处是为“烟雨阁”,昨夜正是烟雨阁一年一度的“夺魁”之夜。而她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自然是艳冠群芳,花魁的不二人选。
“烟雨阁”早在很久之前就为此次“夺魁”之事宣传,加上柳颜玉名冠金陵。这件事很快便传遍了金陵城中的大街小巷,小到市井小饭,大到达官显贵王公贵族,无人不知无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