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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此,令狐颇感好奇,也曾跟着刑向南去拜过山头,那些昔日的门派如今的山匪,一边端着名门大派的架子,一边收着刑向南送上的过路费,着实让令狐好笑了一番。尤其是那些山寨的大门前,都高高矗立着一座石制的牌坊,上面用金色的大字刻写着各自门派的名称。
比如眼前,那高达十数米的石质门牌坊上,就龙飞凤舞的雕刻着“铁剑门”三个描金大字。
令狐等人已经赶到了黄岩山,铁剑门的现任门主徐良在接到消息后便亲自来到山门下迎接刑向南了。
铁剑门的门主徐良长得五大三粗的,壮硕的体型跟裴刚有的一拼,只是徐良面若枣红,而且长须过胸,看起来顺滑亮泽,想来是时常精心打理过的。
徐良同样是个豪爽的汉子,说起话来一点也不矫揉造作,直来直往的直肠子一个,对于刑向南介绍的令狐也是亲热的不行。
“令狐兄弟,虽说老哥我身为铁剑门的门主,对自身的剑法很是自得,但是,最让老哥我自豪的还是咱自身的酒量。裴刚那小子每次来都是我的手下败将,从没有喝过我过,还竟然一直不服气的找我斗酒。刚才他说令狐兄弟你的酒量惊人,灌趴下我不成问题,不是老哥不信,这得比过之后才知道真假。一会儿的接风宴上,咱哥俩可要好好亲近亲近,看看谁跟能喝!”这个徐良一听裴刚说令狐的酒量比他好,自来熟的拉着令狐絮絮叨叨了一路,直嚷着要一会跟令狐斗一斗酒量。
令狐哭笑不得的应承着,看着毫不做作的徐良,心中暗叹,果然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啊,难怪刑向南和裴刚能够跟这个徐良建立深厚的交情。
铁剑门摆的这次接风宴非常隆重,除了普通的“骠骑营”骑兵被安排至大校场外,刑向南等人及手下的头目和铁剑门的中高层首领都聚到了聚义大厅参加宴席。
令狐,刑向南,裴刚及徐良等铁剑门的高层坐在了大厅中的首席。刘瑾和周三山及马钰等人都由铁剑门的人陪着坐在了其他地方。
徐良虽然急于想跟令狐和裴刚斗酒,但他毕竟是铁剑门的门主,做事自然不会那么急躁。先是跟刑向南等人叙述了离别之情,交谈了彼此的经历唏嘘一般后,便谈到了这次的目的。
“为何这么急着走?在我这里多歇息几日再出发岂不是更好?”徐良听刑向南说明日一早就出发继续北上,很是不解,劝着刑向南多停留些日子。
“不行啊,现在已入初冬了,眼看着离着下第一场雪不远了,我们得抓紧时间行动,不然等下了雪,在大草原上岂不是要寸步难行?那就太危险了。等我这次归来后,若是时间充裕,就在你这里多呆上些日子,让你们几个好好的多喝上几场!”刑向南说出了匆匆北上的原因,还顺道点出了徐良的那点小心思。
“哈哈哈!你酒量不行,不敢留在这里罢了,还找得忒多的理由!”徐良听了刑向南的话后,哈哈大笑的说道,反正他的脸是红的,有没有因为刑向南道破那点小心思而尴尬红脸,谁也看不出来。
酒过三巡,徐良跟刑向南众人闲话一番后,便急不可耐的拉着令狐跟裴刚拼酒了。
令狐三人一碗碗不停的灌下去,看得同桌的刑向南等人一阵心惊肉跳。
刑向南心中暗叹,不怪徐良嘲讽自己,这般喝法自己真的没有底气能撑得住。
而铁剑门的其余陪坐人等,则是暗暗的长吁一口气,看样子,门主这次差不多能喝的痛快了一次,应该不会在过年的时候,再逮着自己这些人硬灌了吧?
整个大厅里,一众人推杯换盏的你来我往,场面热闹非凡。
对于令狐等三人那凶残的斗酒,其他桌上的那些头目们看得咋舌不已之余,纷纷插空到主桌上来敬酒。
刘瑾和周三山及马钰三人也都联袂拎着酒坛子端着酒杯来主桌敬酒,一轮敬下来后,周三山不着痕迹的靠近令狐身边低声说道:
“大侠,哦不,家主,我已经探听好茅厕在哪了,您一会若是需要一定要记得喊我带您去,千万别再强忍着了。”
跟在旁边的刘瑾听到后,强忍着没有笑喷出来,不过那端着酒杯的抖动不停的手,足以说明他忍得有多辛苦。
马钰也听到了,不过他听得摸不着头脑,不明白这周三山说这些做什么,看着刘瑾那抖动的手更是感到莫名其妙。
端着酒碗的令狐听到后,那原本还白净的面庞一下子变得黑沉沉的,让对面已经感到有些力不从心的徐良和裴刚看得精神一震,以为令狐也已经是到了强弩之末的地步,遂纷纷振作精神强撑下去。
周三山绝不会想到他的一句话,会让徐良和裴刚两人被灌的多么的凄惨!
第108章 目标都是宝藏()
第二日清晨,令狐神清气爽的伸了个懒腰,不过看到一旁的刘瑾时,嘴角不爽的一撇,好心情顿时打折。
昨日,令狐大发神威,直接把徐良和裴刚这两个想趁火打劫的家伙灌了个不省人事,继而又找刑向南跟刘瑾这两个幸灾乐祸的家伙灌酒,当然,周三山这个罪魁祸首也没能逃掉。
最后的结果就是,徐良、裴刚、刑向南及周三山都被令狐灌得不省人事,钻了桌子底。
而不知情的马钰则逃过一难,在一旁亲眼目睹了整个凶残的过程,在幼小的心灵中留下了难以磨灭的阴影,从此之后,喝酒时坚决不用碗,就是用小酒杯时,也是从不一口饮尽,遇到干杯的情况也是硬要一小口一小口的分几次喝完。
至于刘瑾这个老狐狸,每次感到到了差不多的时候,总是要借着尿遁去把酒力用内功逼迫出来,然后,再施施然的跟令狐一碗碗的轻描淡写的狂饮,恨得令狐牙直痒痒,却无可奈何。
要说徐良也是有内功的,但由于徐良嗜酒,跟人拼斗的时候从来都不屑于用内力逼酒。当然,令狐也是未用内功作弊,两人都是纯以酒量比拼,就这么着,徐良被灌了个不省人事,令狐连让他认输后逼出部分酒力来保持清醒的机会都没给,最终让同门架了回去。
“你去向铁剑门的祝副门主通知一声,就说我们这就下山离开,就不再跟徐良门主告辞了,请他代为说一声。”令狐瞥了一旁碍眼的刘瑾,支了开去,省的看了厌烦。
“马钰,你去通着大家收拾一下,我们趁早赶路。”令狐回到屋中,一边给刑向南写信一边让马钰去做出发的准备。
刑向南、裴刚、铁剑门的门主徐良及周三山都还没有醒酒,昨晚被灌的惨了,直到现在还在呼呼大睡。令狐只得派刘瑾去跟其他的副门主说一声离开的事,至于刑向南,令狐打算写封信隐晦地说明一下就行了,毕竟在时间上来说,这次去取宝藏还是比较紧的。
“家主,周头领还没有醒过来,我们不等他了吗?”马钰问道,他不知道令狐是否忘记了周三山,并没有马上离开去安排离开的事宜,出声提醒了一下。
“周三山?你去盛两盆凉水泼他头上看看能不能叫醒他,若是还不行的话,就把他捆马背上一道出发吧。”令狐头也不抬的轻描淡写道。
马钰听了后一囧眉头,暗暗咂舌,他算看明白了,周三山肯定惹着令狐了,才让令狐这么恶整,不过,这么有趣的事怎么能错过呢,马钰应了一声,转身兴奋的去找盆盛凉水去了。
令狐抬头看了马钰的背影一眼,嘿嘿一笑,继续低头写着给刑向南的信。
令狐当然明白马钰的那点小心思,知道他为何高兴。在离开伊祁山的一路上,周三山跟马钰由于都已经同属于令狐的家臣,在经常打交道下,两人的关系迅速密切,交情亲密起来,没事就凑到一块。只是这关系一好就难免在闲暇时相互打闹取笑逗趣。马钰年轻,自然是斗不过周三山,一路上吃了不少亏,这次有了名正言顺的理由捉弄一下周三山,自然是不容放过。
令狐写完信来到院中时,刘瑾也已经回来了,其他被刑向南送给他当做家丁,要跟随他去取宝藏的十几个人,也都准备妥当候在院子里。
周三山仍是没有清醒,迷迷糊糊的由马钰扶着站在马前。不过看他发角湿漉漉的样子,马钰显然没有放过难得的报复机会。
“家主,周头领被泼了两瓢水也还没有清醒。。。。。。”马钰扶着周三山期期艾艾地说道,没有要动手将其捆到马背的样子,显然是想要求情,任谁绑在马背上颠簸一路都得丢掉半条命。
“嗯,一会让他跟你同乘一匹马上,你看好他,别让他掉下来。”令狐交代马钰道。之前令狐只是玩笑之语罢了,怎么可能把周三山仍马背上颠个半死?不过,马钰的那两瓢凉水,看着真是解气。
“是!”马钰咧开嘴看向站立不稳的周三山,心中已经开始想一会要怎么再捉弄一下周三山了。
令狐将信件交给“骠骑营”中的一个大头领,吩咐其转交给刑向南后,便在铁剑门的那位祝副门主的相送下离开了铁剑门所在的黄岩山。
相约日后再见后,令狐在山脚告别祝副门主,跃马扬鞭,带着刘瑾等一行人疾驰而去。
*******
集马镇是晋云大平原和韩代地区交界处的一座小镇,地处大吉境内的东方,距离晋韩湾也就策马疾驰两日的路程,只是这里没有什么特产,人口也少,故而不算是什么繁华地带。
此时在集马镇中的唯一那家客栈中,一个独立的庭院里,一个身着华丽锦服的年轻男子正在听取一个肥胖的中年男子的禀报。
若是令狐见到他们的话,定会大吃一惊。这两人不是别人,正是从令狐眼皮子低下逃走的慕容宇和慕容展。
“他们已经开始动手了吗?”慕容宇一只手拿抚摸着庭院中那颗老槐树的粗糙的树皮,头也不回发问。
“是的,少主。我回来的时候,吴龙他们已经都准备就绪了,想必现在已经开始动手挖掘了。”慕容展恭敬的回答道。
自己的这位少主,从那一夜之后,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举止高深莫测且谋划周密,一点也不亚于老主人慕容非,而最近的一番行动让自己捉摸不透,却每每都有深意及出人意料的收获。
“恩,我们谋划准备了这么久,也该抓紧把那些宝藏弄到手了。唉,夜长梦多啊,万一让刑向南那老匹夫和令狐天腾出手来也赶过来凑热闹就麻烦了。”慕容宇轻叹一声,望向空中的眼神有些迷离。
“少主放心,我们得到的情报上不是说刑向南那老匹夫正计划着带着‘骠骑营’在大吉境内劫掠以报复英王爷的算计吗?他们现在哪能顾得上这里。再说,我们这次准备的这么充分,估计最多两日就能取宝离开了。”慕容展不以为意的劝解道。
原来,慕容宇他们出现在这里,同样也是为了得到那份宝藏,而且慕容宇手下的人都已经开始动手了。
第109章 造化弄人()
慕容宇坐到了庭院中的一个石凳上,动手倒了一杯热茶,端起来抿了一口,抬起另一只手一指对面,示意慕容展坐到另一个石凳上。
“英王爷那里联系的怎么样了?”慕容宇开口问道。
“已经接上头了,但英王爷手下的头号幕僚王军说要找到个好时机,才能向英王爷解释开脱我们未能拿下伊祁山的事情。依我看,他这是贪心不足,嫌我们给他的好处少了,所以故意吊着我们,想要在我们这里讨要到更多的好处!”慕容展依着慕容宇的手势坐下,愤愤然的向慕容宇抱怨道。
“那就给他!等我们把这里的宝藏起出来,就那点东西跟我们这次的收获比起来也不过九牛一毛罢了。况且,我们还要通过他重新获得英王爷的信任,只有获得了英王爷的信任,我们才能进行下一步的计划。”慕容宇温言安抚着道。
“这个我当然知道,即使他王军再贪心,跟即将到手的宝藏相比,送他的那点东西也是不值得一提。只是,我就是觉得不舒服!想当初,老主人就是受他的蛊惑引荐,才决定投靠英王爷的,而且还不时地给了他不少的好处,他当时还跟老主人称兄道弟的亲热的不得了呢,可结果怎么着?一旦出了变故,在老主人离世后就翻脸不认人,变成另一副嘴脸了,真是让人看了恶心!”慕容宇犹自心不平气不顺的唠叨着。
慕容宇看着变得有些爱唠叨的慕容展,摇头笑笑,心中也颇感无奈。
自己的这位族叔确实是个管理后勤的好手,而且精明能干,只是一遇到要往外掏钱的时候,就好像成了守财奴一般,变得斤斤计较,眼光短浅的惊人,完全没了平日的那种精明,一点大局观都没有了,恨不得把那些钱财抱在怀里不撒手。
想当初,父亲慕容非刚通过王军联系上英王爷的时候,那些送出去的财物就让慕容展肉痛的不得了,围着父亲嘟囔了好久。
想到父亲慕容非,慕容宇眼神中闪过一丝黯然,对于积攒力量找令狐报仇一事,他基本上是绝望的,从后世穿越而来的他清楚的知道令狐日后会是如何的恐怖。
若是他当初知道那个白衫剑客就是令狐天的话,一定会劝说父亲远远的避开,绝不会招惹一分的,可惜,当他知道了的时候,一切都晚了,自己所能做到的也就只能是隐忍地想办法逃脱。
即使靠着这次偶然得到了大量宝藏,慕容宇也不相信自己能够借此压制住令狐天的发展,报得了父仇,至多也就是依靠先知先觉的优势压制令狐天的发展速度罢了。
但是,想起父仇及自己黯淡的未来前景,慕容宇下定决心,即便是只是给令狐制造些麻烦,他也要竭尽全力地去谋划。既然自己无法完成祖辈的复国大业,那就也决不能让令狐好过!
慕容宇想到这里,眼中闪过狠戾失落等诸多的复杂神色,紧握的指甲深深嵌入掌心也恍若未觉。
不甘心啊!真是造化弄人,竟让自己跟令狐天站在了对立面,面对这个传奇人物,慕容宇完全没有信心能够占到便宜,更不要妄想取而代之了!
慕容宇原本在穿越之初还在盘算着顺应历史发展的大势,找个机会投到令狐天的手下以谋图建功立业呢,而且还能借着令狐天崛起的东风完成祖辈复国的执念呢,没成想结果却。。。。。。。
慕容宇长叹一声,抬起头眯着眼看向高悬高空的那刺眼的烈日,回想着每次面对令狐时,自己的内心深处总有一种心悸不可与之敌的感觉,或许在日后,自己就要如同现在这般,要一直活在令狐天那耀眼的光芒之下了。
这便是命运吗?慕容宇缓缓地闭上眼睛,双目仿佛被那耀眼的日光刺激到了一般,沁出了泪泪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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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狐带着刘瑾等二十余人照着藏宝图表明的位置,向着东北方向的集马镇赶去,这一路上,令狐让周三山带着手下的两人一进县城就采购大车,并派两伍骑兵押送着缀在后面。
毕竟找到宝藏是需要大车来运送的,恐怕单单一个集马镇筹集不到足够的车辆。
在来之前,刑向南就曾跟令狐说过关于宝藏的事情。虽然他也不知道那里面具体都有些什么,但大体的内容还是有先祖口述流传下来的。
那里面除了存有大量的金银珠宝外,还有大量的兵器粮草等物。兵器都是经过妥善保养封存的,不知道现在是个什么状况。而粮食在当时是暗暗地安排人定期更换的,但刑向南的先祖带着机亲王的嫡系孙子逃离大吉境内后就没人管了,估计过了这么久早就腐烂了。
当初之所以还储存有武器粮草,那也是为了预防万一的,毕竟万一有事也好有反抗的资本不是?只是没有想到,武吉帝那么能隐忍,愣是整整十年一点动静都没有,而一旦动起手来,一点反映的机会都没有给机亲王留。直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包围了机亲王的王城,并通过内应打开了城门,聚歼了机亲王的卫队,查抄了机亲王府。一时间,机亲王的领地血流成河,除了那个隐匿的嫡系子孙及刑向南那个不为人知的先祖等暗藏远方的人马,所有机亲王的势力被连根拔起,清除的一干二净。
武吉帝的行动很机密迅捷,当大吉朝内的王公大臣们得知武吉帝征讨清除机亲王时,他都已经行动结束,开始派出军队四处清剿机亲王在各地的余党了。
刑向南先祖也是在武吉帝派大军四处清剿时才得到消息的。在得到机亲王府被夷为平地的消息后,他痛哭了一场后,封印了藏宝地,带着机亲王仅存的血脉仓惶南逃,直至在伊祁山住下扎根。
两人根据流传下来的内容,大致计算了一下,排除那些肯定腐烂了的粮草布匹等物及有可能会腐蚀坏的武器,或者干脆直接舍弃那些武器,准备十辆车应该是足够了。
但令狐还是打算尽量准备十二辆大车,正好留下周三山等十三人在后面慢慢的一路购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