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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身殉攻-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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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忽略掉虞骨口中埋怨的语气,邱锐之道:“那你如今再提起这个,可是有了她底细的线索?”

    “岂止是线索?”虞骨激动地一拍桌子站起来,若有根尾巴的话,怕是要快翘到天上去了,得意道:“我这两年早就把她查了个底掉儿!”

    “说来听听。”比起虞骨的张牙舞爪,邱锐之就显得冷静多了,甚至堪称毫无反应,他心中思索着与易邪有关联的一切,根本无暇顾及虞骨说了些什么,他暗暗将初识易邪以来发生的所有事都在脑中过了一遍,唯恐一个地方出了差错,易邪就会再次与他离心。

    没人捧场,虞骨照样说下去,满脸都是破了一桩千古奇案的骄傲,道:“你绝对想不到荣怀雪她竟然出身五毒教,且是那教中长老之女,下任教主的候选人之一,也被称作圣使,说起来,这个五毒教有个奇怪的教规,便是作为圣使的女子,都要带上面纱,且禁止与男子有任何接触,更不能被看到面容,否则便会失去身为圣使的资格。”

    “所以她被男子看到了面容。”邱锐之语调不带一丝疑问,冷冷的道,这种老套的剧情,说出来他都觉得腻烦。

    “没错!”虞骨故意忽视他一脸毫不感兴趣的表情,接着道:“在‘荣怀雪’十四岁那年,遇到了以来自中原的男子,不只是被他看到了容貌,两人之间好似还发生了什么纠葛,具体无从得知,但之后五毒教便没了这个人,而一年后,她便出现在了寒江阁,并改头换面,神不知鬼不觉顶替了荣怀雪这个人。”

    “说了半天,她到底与解蛊一事有何关联?”邱锐之不耐道:“不会因她出自五毒,你便觉得她能解所有蛊?”

    “但也总要比我这个一知半解的要强不是?”虞骨说的口干,眼前却没有可润喉的东西,只能咽了咽口水再道:“反正眼下也无其他办法,就死马当成活马医,若真求到了她头上,你千万可得收收你那不可一世的脾性,要不然”

    “怎么?”邱锐之眼中闪过一丝不屑:“现在是她在我眼皮底下讨生活,你觉得我若要她做什么,还用得着求着她吗?”

    说完,阻止了虞骨要反驳的意思,站起身道:“邪儿的事我心中已有了决定,不用再多说了,你现在只需将我身上的毒解了,我要快些带邪儿回寒江阁养着,毕竟”

    他扫视了一圈这破破烂烂的小院,嫌恶道:“这里实在不是人能呆的地方。”

    “你这是什么意思?”虞骨不高兴道:“我这虽寒舍一间,可也是能遮风避雨的家,总比那看着玉宇琼楼实则处处险恶的寒江阁要好上不知多少倍,再者说你当年不是也偏居在阁中那阴寒破落的院子里,比我这里也好不到哪去,你不是也一直住着了?怎么,如今锦衣玉食了两年,倒真把你养娇贵了?”

    “呵”邱锐之似笑非笑看着他道:“人自然都是往高处走的,既有更好的享受又何必去遭那份罪?而且你莫要忘了,你曾也是你口中那险恶之处的弟子,我们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接着,学着虞骨的口气道:“怎么?难不成离了那吃人的地方才两年,你就自命清高了?”

    “我没有。”虞骨没有好脸色道:“你不用提醒我,我是什么人我自己知道,但我从前那般不过是没得选,可如今邱世炎已死,我大仇得报,只想积点功德免得以后下去受苦,我也劝你不要一条道走到黑,你从前孤家寡人想怎么做我都没得说,但现今你有了妻儿,在做那不义之事之前总该为他们想想吧?”

    邱锐之没有再言语,却并非是因为听进了虞骨的话,只是再说下去必会闹得不欢喜,他这么多年也就虞骨这么一个挚友,还是肯做些让步的,虽然这让步极其有限。

    虞骨也知他只是不想争吵,而非认同了他的话,心下不悦,还欲再说什么,可张了张嘴,最终还是作罢了。

    两人就这么一前一后进了屋子,床上的易邪已经在两人谈话的功夫又眯了一会儿,听到动静就醒了过来,坐起来揉着惺忪的睡眼,看向两人。

    怎么比出去时的脸色还有沉重了?而且这沉默中又带着些尴尬的气氛是怎么回事?

    不管了!易邪张口唤了声邱锐之,后者马上来到他身边坐下,一手托着他后腰道:“邪儿,怎么了?有哪里不舒服吗?”

    “没有”易邪摇摇头,然后做出一副不满的样子道:“我就是想知道,你们俩背着我出去唠啥了?我要是真得了什么不治之症,还请你们大发慈悲赶紧告诉我,没准现在抢救还来得及”

    说到后面竟面带忧伤,话中也透着一些哀戚之意。

    邱锐之和虞骨两人对视了一眼,似乎在电光火石间达成了共识,继而同时开口道:

    “邪儿只是受了风寒。”

    “你有了近两月的身孕。”

    邱锐之猛然看向虞骨,眼中带着狠厉之色,虞骨却避开他的视线,盯着旁边的桌上的白瓷碗一直瞅。

    易邪倒抽一口凉气,捂上自己的小腹,哆嗦着嘴,久久不能言语,半晌才轻言轻语道:“我我还是个孩子呢”

第51章 骨肉难离() 
“邪儿可是觉得这孩子来的太早了些?”

    易邪兀自震惊着,邱锐之的话却让他突然回了神。

    他看向邱锐之挂着忧虑的脸;迷茫道:“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邪儿若还未做好为人父母的准备;那我们可以先不要这个孩子”

    “不要?”易邪重复道,眼神却渐渐变了;他此时脑中才终于从一片混乱中理出头绪来。

    邱锐之居然说不要这个孩子?易邪心突然慢慢沉了下去,乍听之下邱锐之好像是站在他的立场上替他考虑,但能如此轻描淡写的说出不要自己的亲身骨肉;想来邱锐之也是根本对这孩子毫无期待。

    虽然他自己也是从没有要个孩子的念头,对生孩子这件事也十分抗拒,但既然孩子已在腹中了;又怎能轻易说不要就不要?这又不是什么无关紧要的东西;而是一条鲜活的生命;更是他和邱锐之的骨血啊

    易邪抿了抿唇,从前他面对邱锐之总能云淡风轻,因为根本不在乎。可而今却是已经心悦于他;就无法再对邱锐之的一言一行视若无睹,正所谓关心则乱;易邪也开始像他曾经难以理解的那些痴情人一般;因心上人的一举一动而或欣喜或忧愁

    所以仅因‘邱锐之不想要孩子’这么一个猜测;易邪心头就涌上些难过的情绪,喉咙处更是有种说不出的哽塞感。

    难道邱锐之就改不了他那暴戾冷酷的性子,连对他们两人共同的骨肉都如此不屑一顾吗

    易邪念及此处便抬头紧紧注视着邱锐之,仿佛要透过他的那层皮囊看穿他的真正心思一般,迫切的反问道:“既然孩子已经有了;自然是要将他生下来的,这还有什么想不想要的?你难道还想打掉他不成?”

    邱锐之不易察觉的皱了下眉,他没有料到易邪竟会如此激动,不过也并不是很诧异,他早知道以易邪的性子,如果知道自己有了身孕,即使原本不愿要孩子,也会坚持生下。所以他刚才那番话只不过是探探口风,想知道那东西在易邪心中有几分斤两如今看来易邪显然十分看重这个孩子,虽然这个结论让他不悦,但堕胎的事却也是不能再提了。

    不过是一团还没成形的死肉罢了,有什么值得你如此焦急的?邱锐之心中怨怼,但张开口却又是道:“当然不会,我只是太过关心邪儿的想法,才一时口不择言说错了话,邪儿有了我的孩子我高兴都来不及,又怎会想拿到他?”

    话音刚落,虞骨就突然在一旁极不捧场的‘呵呵’笑了两声,邱锐之向他冷冷一瞥,他却笑容不变,还颇有些幸灾乐祸的味道在里面,愉悦道:“你们小两口慢聊,我还得去把解药给弄出来,就不奉陪了!”说完就脚底抹油似的溜了,只留两人在房中对视。

    “你刚才为什么要骗我?”易邪将视线从虞骨身上收回,冲邱锐之问道。

    “邪儿是什么意思?”邱锐之故作听不懂的样子问道:“我何时骗你了?”

    易邪最烦邱锐之明知故问这一出,就是仗着他脸皮薄有些话说不出口而欺负他,可这次他是不想再让邱锐之得逞了,生硬的开口道:“我、我明明是是怀孕了,可你却告诉我,我只是受了风寒”

    “夫君哪里会骗你,邪儿确实是受了凉的。”邱锐之去碰他放在床边的手,慢慢与他十指相扣道:“我方才从虞骨那得知邪儿有喜了,自是十分高兴的,可是紧接他却又告诉我,邪儿落崖时受了伤,又在崖底受了阴寒,现下胎心不稳,这一胎怕是很难留住的,我是怕邪儿伤心才不想说的”

    易邪闻言登时呼吸一窒,抓紧了邱锐之的手,过了好一会儿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慌张道:“那那要怎么办?”

    邱锐之见易邪因自己瞎编的话而脸色惨白,顿时心疼起来。邪儿一向心软,云逍派那些不起眼的普通弟子都能让他牵肠挂肚的,更何况是他腹中骨肉?邱锐之有些后悔,他不该拿这个来吓唬他的邪儿的。

    于是扣着易邪的手放在自己脸上,安抚他道:“邪儿莫怕,虽说这孩子极难保住,可那么多风浪他也是熬过来了,眼下只是太过虚弱,想来只要细心安养,便无大碍,所以等解药制出,我们就立刻启程回寒江阁,好好休养。”

    “真的吗?”易邪满怀希冀的问道。

    邱锐之突然有遮住他双眼的冲动,他不敢直视那双充满希望的眼睛,更不敢想象若易邪怀胎十月生下的孩子没几天就夭折的话,那双眼又该是怎样的伤心绝望。

    但这点愧疚很快就被邱锐之抛在脑后,这个人是早就没有了良心的,他只想把他的宝物好好藏在怀里,把握在手中,一点都不肯与人分享,就算是他的亲生骨肉也一样。

    所以他望着易邪一脸的宠爱,将那点贪婪深深的藏在眼底,他道:“自是真的,只是邪儿那时定要乖乖听话,不要再随便乱跑,老实待在房中好生安养,孩子才能好起来。”

    易邪听着这话略感不适,因为邱锐之以前说过太多类似的话了,几乎都是威胁他要将他关在房中,永不见人的。所以这安慰的话听到耳中,也叫人怀疑他是不是别有用心,可自两人表明心意以来,易邪就不想再处处都用恶意来揣测邱锐之的话语,而且事关胎儿安危,他于是点了点头,道:“好,那我待在卧房不乱走就是了。”

    “邪儿真乖。”邱锐之眉眼一弯,夸奖道。

    这个回答显然是合了他的心意,易邪越发觉得好似中了什么圈套,可刚才那番一惊一乍的,却是耗掉了他不少精力,这一会儿就又疲倦起来,也无暇顾及那些了。

    邱锐之替他盖好被子后,又细细的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就走了出去。

    院中虞骨面前摊着一堆叫不出名字的药材,正鼓捣着入神,冷不丁一侧头,就瞄到在他身后邱锐之带着不明笑容的脸。

    放下手中抓着的一把暗黄色呈月牙状的东西,虞骨拂了拂袖子上的碎渣转过身来,从容不迫道:“怎么?你这是找我算账来了?”

    “我怎么敢?”邱锐之阴阳怪气道:“我的把柄可都落在你的手里不是吗?”

    这话说的虞骨只觉一阵恶寒,浑身不得劲。听起来像是在示弱一样,但其实根本就是在威胁他。

    “你什么意思?把邱世炎扳倒后你没跟我玩过河拆桥,现在倒好,跟你媳妇揭你句底你就想杀人灭口了?”虞骨一脸的恨铁不成钢,就好像忠臣面对终日沉溺声色的君主一般心痛。

    “杀人灭口还远谈不上。”邱锐之道:“我只是提醒你,日后在邪儿面前谨言慎行。”

    虞骨抽动了一下嘴角,道:“你觉得这样有意思吗?什么事都处处瞒他骗他,你心里就真的好受?”

    邱锐之一笑:“现在和我装善人,那时给我合欢蛊的人是谁?”

    “这根本就是两码事!”虽这么说,虞骨脸上还是有些心虚,说道:“你们既然两情相悦,就差那临门一脚,我自然只是顺水推舟了那么一下,那东西左右就当是床笫之间的情趣罢了,谁知还能闹出这一档子事来?”

第52章 归() 
“事已至此,多说无益。”邱锐之道:“你只要今后管好你的嘴就行了。”

    “我还真就不懂了。”虞骨啧了一声道:“我不过说句实话值得你这么再三提点?再说;身怀六甲这种事怎么瞒得住;既是早晚都要知道的事,现在说了又有何妨?”

    “自有妨碍。”邱锐之说道;但却未与虞骨解释有何妨碍,只是摇了摇头,用怜悯的目光看着虞骨。

    叹道:“不过与你说;你也不明白。”

    虞骨:“”

    不得不说,邱锐之那一脸‘你一个孤家寡人懂什么’的表情,深深伤害了虞骨;让他沉浸在自我怀疑中竟一时间不能言语;邱锐之却毫无所觉;撂下这句话便转身进屋了。

    只留虞骨一脸复杂的站在原地,一只手无意识的将药材抓起又放下,他此刻突然意识到一个可怕的事实;那就是——邱锐之这种人竟然比他先解决了终身大事,不仅先娶了媳妇;现在甚至连孩子都有了。

    再说两人明明一同长大;现今身份却是云泥之别;一个是名门正派的掌权人,一个是乡镇上的穷大夫,这点他到还可以忍受,毕竟每个人的追求不同,他就是喜欢这种大隐隐于市的感觉。

    可一想到邱锐之这个黑心的在世人面前衣冠楚楚;背地里却恶事做尽,动不动总拿他当做不要钱的苦力,不道谢就算了,还跟他摆脸色就是这样的人偏偏有人死心塌地的跟他,而他一个及时悬崖勒马,知恩图报且平日里救死扶伤积攒功德的年轻大夫,竟无人问津!

    这世道究竟怎么了!?虞骨愤愤不平的抓起一把药材扔进药臼里,格外卖力的捣着,他现在只想尽快将解药弄出来,让碍眼的邱锐之赶紧脱离他的视线!

    托虞骨如此‘奋发图强’的福,易邪两人得以在第二天就上路了,临走前邱锐之还不忘冲本就一贫如洗的虞骨要些银两,换了辆舒服些的马车,以免他的邪儿受苦。

    “你回去之后一定要派人来把银子还给我”虞骨站在门口,哆哆嗦嗦的将手中的银两递到邱锐之手上。

    “看我心情如何吧。”邱锐之随口丢下一句,就转身上了马车。

    虞骨顿时哆嗦的更厉害了。

    “那那可是我一年的口粮”

    易邪听不下去了,他白了一眼马车内泰然自若的邱锐之,掀开帘子,冲虞骨道:“放心吧,鱼大夫,他要不还你钱的话,我就替他还你!”

    邱锐之这时有反应了,他挑眉道:“邪儿哪来的钱?”

    “自然是我从我嫁妆里拿了”易邪转头对他道。

    “太感谢了!”虞骨听到易邪如此说,顿时热泪盈眶道:“你这么善解人意、通情达理嫁给邱锐之真是白瞎了,以后你就不是我嫂子了,我管你叫大哥!”

    易邪默默的放下了马车帘子。

    “你看看你都把人逼成什么样了”易邪对含笑看着他的邱锐之指责道。

    “你当他真缺这些银两?”邱锐之道:“当年他帮我弄倒邱世炎,我坐上阁主之位后可是把阁中库存的现银分了一半给他。”

    “一半!!”易邪惊的差点站起来磕到脑袋,好在他一抬身子就一阵眩晕,又坐了回去,揉了揉太阳穴道:“一半那得多少银子啊,你也真舍得?!”

    一个百年武林大派库存银子的一半,少说也要不下十万两了吧?那邱锐之刚跟鱼骨拿的这点岂不是就连根毛都算不上?要不是马车已经开始走了,易邪都恨不得再去鱼骨家里搜刮一番。

    邱锐之揽过他,帮他揉着头上穴位,缓缓道:“我有什么舍不得?他帮我坐上阁主之位,却不想留在阁中掌权,那这些银两就当给他的报酬了。”

    “再说。”邱锐之微微一笑:“阁中库房里真正值钱的可不是那些现银”

    这一句才是重点吧易邪就知道,邱锐之自己挥霍无度,视钱财如粪土,但却绝不可能对别人那么慷慨,至少那一半库银绝对不会让他伤筋动骨,他才会如此轻易地送出去。

    “不对啊!”易邪又想了想,纳闷道:“既然他有那么多钱,怎么还过得如此寒酸,你拿他几十两银子,他都心疼成这样?”

    “你就是给他一座金山,他也是藏起来不动一分,然后吃糠咽菜。”邱锐之道:“有些人,就是天生的穷人命。”

    易邪无奈,世上确实有这种人,家财万贯却连块肉都舍不得吃,也不知留着钱是能下崽还是怎么着。

    可易邪觉得邱锐之说的也过于刻薄了,怎么着鱼骨也是他的朋友啊,怎么能在背后这么说他?摸了摸小腹,为了下一代考虑,易邪觉得是时候对邱锐之进行一些思想教育了。

    “之之,我觉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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