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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身殉攻-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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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都不想管的模样。

    大雪见他半天不回神,也随着他的视线偷瞄了一眼里屋。他知道阁主今日与夫人起了争执,好像还动了手,夫人也因此昏了过去,但阁主却未叫大夫来看,而是差人去请了荣小姐,荣小姐似乎与阁主说了些与夫人病情有关的事,自那之后阁主便一直心不在焉,就连对阁中上报的要事也懒得搭理。

    可就算知道阁主现在心情不悦,大雪却也不得不继续拿此事烦扰他,他带着忧虑说道:“阁主,这个林又竹怕是要比她那娘更难缠些,林玉轩已然死了近一月,她却还未将其入土下葬,甚至对外放出话去,说是她弟弟生前心悦阁主,非要等阁主前来看他弟弟最后一眼才肯将棺木出殡,不然到时纵然入了墓,她弟弟了却不了心事,也是放不下前世去入轮回的。”

    “人死魂散,哪来什么轮回?”邱锐之不耐烦道:“她说的倒是凄婉动听,好似求着我一般,但只怕我若真要去了,可不止看一眼那么简单,她定要合着那前来吊唁的众人压着我的脑袋让我和他那死人弟弟拜堂成亲不可!”

    他本以为林玉轩一死,那日许下的承诺便可以作废了,可不曾想林从霜受不了打击倒了下去,换她女儿承了位子,却比之以前更加不好对付。林又竹将那番话放出去便是要压着他兑现当初这份承诺,要知道,从他当着众人的面说要娶林玉轩到如今已经过了一月有余,此事差不多已经在江湖上传开了,就连阁中都有风言风语,尤其是他那大伯,邱世承,在他不在这些日子里蹦跶的最欢。

    邱世承这老东西素来就和林从霜交往甚密,两人里应外合不知给他使了多少绊子,这回更是变本加厉,邱世承竟想趁他不在的时候,替他做主先将林玉轩抬进门来,可惜还不等他去接人,玄衣卫那边就先动了手,林玉轩一死,邱世承也就只能偃旗息鼓,此事自然也就不了了之。

    他回来后更是明言禁止阁中再谈及此事,可就算如此,也总不免有些小来小去的闲话传着,这也是他不想让易邪出这院子的缘由之一,更不用提回云逍派,那是决计不可能的事情。

    “此事属下自然明白。”大雪道:“可属下只怕这林又竹,她是不是察觉到了什么?”

    “这话你来问我?”邱锐之厉色道:“你们手脚做的干不干净,自己不清楚吗?”

    大雪见状连跪下道:“阁主恕罪!”

    许是他这一番的动静太大,就听里屋随之响起有些慌乱的声响,邱锐之脸色一变,低骂道:“蠢货,给我滚出去!”

    说完就撇开他,快步走向了里屋。

    一踏进去,就恰好看见床上的被子翻腾了一下,一截白净的小腿‘嗖’的一下缩了进去,邱锐之嘴角动了动,走上前去,手隔着被子在易邪腹部摩挲着,问道:“邪儿现在肚子还疼吗?”

    易邪本来不想搭理他,但听他这么一问,有些纳闷自己何时肚子疼了?便把被角稍微往下拉了拉,露出眼睛奇怪地问道:“我什么时候说过我肚子疼了?”

    邱锐之伸手抚上他的脸,手指在他眼角来回擦拭着,那里还残留着浅浅的泪痕。

    “是梦里,邪儿说梦话一直喊着肚子疼。”

    “还叫了夫君的名字”邱锐之又苦笑了一下:“但我一过去,邪儿又叫我走远些。”

    ‘走远些’只是委婉的说法,实际上只要邱锐之一想靠近易邪,他就如有所感般地开始闹腾起来,捂着肚子极不安稳的左右翻滚着,嘴里哼着痛,还不忘给邱锐之骂了个狗血淋头。

    原来那梦中的痛楚不是假的,易邪惊讶,此刻才突然知道担忧起来,肚子疼照往常来说虽不过一件小事,可他现在是怀着身孕的,腹中却莫名地如此疼痛,便是了不得的大事了。

    该不会是孩子出了什么问题易邪脑中突然闪过梦中襁褓里纠缠成一团的小蛇,胃中顿时一阵翻涌,他一把推开邱锐之,弯腰在床边干呕了起来。

    结果却是什么都没有吐出来,可那种恶心感却依然在喉中挥之不去,易邪身子微微颤抖着,他宁愿吐个干净也不想这般干熬着受罪,于是抬起两指就想抠喉咙。

    邱锐之却一把拿下他的手按住,皱眉道:“邪儿要干什么?”

    他的手带着凉气,让易邪不禁地忆起了梦中那落在他脸侧冰冷滑腻地触感,还有‘邱锐之’瞳孔中那种非人的诡异,他突然想到,生出孩子既然是蛇,那身为孩子他爹的‘邱锐之’多半也是

    “呕!”易邪瞬间浑身一个激灵,抓着邱锐之的衣襟吐了他个满怀。

    邱锐之:“”

    还好易邪早膳过后便没怎么吃东西,这会儿吐出来的都是刚才喝的药汤,但即使这样,邱锐之的脸色也不是很好看,不光是因他身上一片的狼藉,还因为易邪在自己吐了个爽快之后,反倒嫌弃似的往床里挪了挪,离邱锐之远了些。

    最后还偷偷用邱锐之的袖口擦了擦嘴角,易邪拽起被子挡住自己半张脸,闷闷道:“你不能怪我感觉来了我也控计不住我自己”

    但邱锐之只是脸黑了片刻,很快便恢复了正常,平静道:“没事,邪儿觉得舒服了就好。”

    易邪正怀疑他怎会如此好说话的时候,就看他脱了外衫,随手扔在地上,然后只着一身干净的中衣就要靠近易邪——

    “诶——”易邪一掀被子,冲邱锐之脸上蒙了过去,在被他随手挡掉后,易邪便伸手抵住他胸膛,阻止他再靠近,一脸戒备道:“你想干嘛?”

    “怎么?”邱锐之看了一眼自己胸前,抓住他那只手,覆在掌心轻轻捏了捏道:“邪儿总不会今晚也不让我在床上睡吧?”

    答案是显而易见的,易邪甚至没有开口,只是默默盯着他,眼睛里的抗拒就说明了一切。

    “邪儿可还在为白天的事生气?”邱锐之试着将易邪拉到怀里,见他没有挣脱,便小心翼翼的柔声诱哄道:“是夫君的不对,不该为那点小事就与邪儿发火,还伤到了邪儿,更是罪该万死但邪儿昏睡的那段时间,夫君时刻都受着如烈火灼烧般的煎熬,唯恐邪儿再也不能睁眼看看夫君”

    说到这里邱锐之脸上的哀伤化作一丝恳切,道:“所以,邪儿就原谅夫君这一次好不好?”

    邱锐之这算是极为罕见的说了番顺耳的话,可易邪听了却不置可否,他分不清邱锐之是真心求他原谅还只是缓兵之计想先将他哄好再说,毕竟邱锐之向来翻脸就跟翻书一样,明明在他刚醒来的时候,还跟他撂过狠话,这会儿却又伏低做小的向他认错。

    于是易邪抬了抬眼皮,斜睨了他一眼,问道:“仅是如此吗?你是只冲我一人发了火?只打伤了我一人吗?”

    邱锐之目光闪了闪,停了一瞬才笑道:“邪儿是在说那丫鬟吗?她不过受了些轻伤,并无性命之忧,难为邪儿如此挂心了”

    邱锐之这人真是连半分都夸不得,才觉得他说话顺耳了许多,这会儿却又阴阳怪气起来,易邪推开邱锐之,从他怀里坐起来,面无表情道:“你还是去地上睡吧,你身上有股那药汤的苦臭味,熏得我难受。”

    邱锐之表情僵了僵,虽明知易邪是故意避他,但却又不敢发作,也拉不下脸来再去磨他,最后只能默默去床下打了地铺,看他的动作明显是带着几分怨气的,易邪在他背后偷着弯了弯嘴角,但这点小小的窃喜转瞬就消逝了,他手抚上小腹,取而代之的是满心的忧虑。

第67章() 
自打这天之后,一连几日邱锐之都守在易邪身边寸步不离;将他看得死死地;连踏出门槛一步的机会都没有。

    易邪自然对邱锐之这么密不透风的看守很是反感,再加上之前对他的不满还未消散;便对他鲜少搭理,两人有时一天都说不上三句话。但就是这般,邱锐之也不肯识趣地离了他的视线;非要在他面前晃悠着找存在感。

    这天也一如往常,邱锐之坐在房中的太师椅上,手里托着一把古朴的长剑;正用绢布来回反复擦拭着剑锋;偶尔再抬起头来看看易邪;活像个看管牢犯的狱卒。

    易邪气不顺地躺在床上,几乎是生无可恋地望着天花板,在察觉到邱锐之又将目光转向自己的时候;终于坐起来忍不住对他道:“你就没有别的事可干了吗?”

    邱锐之停下动作,道:“邪儿希望我干什么?”

    “你好歹也是个阁主;天天啥事也不管;就在屋里闲着;你就不觉得虚度光阴吗?”易邪苦口婆心的劝道。

    “跟邪儿共处一室,纵使是一句话都不说,夫君也如饮甘饴,怎会是虚度光阴?”邱锐之将剑放到桌上,言笑自若道。

    “你能不能不要老让我替你背黑锅?”易邪数落他道:“你这话要让外人听去;还以为你不思上进都是娶了我的缘故。”

    “难道不是?”邱锐之眼底带着促狭问道,接着又故作伤神地叹息一声:“自娶了邪儿以来,夫君就深感疲累,身子是一日不如一日,处理阁中事务也力不从心起来”

    易邪随手抄起枕边的一个东西冲邱锐之扔过去,骂道:“你胡乱说什么淫话!”

    邱锐之抬手一接,便将那物攥在了手心,展开一看,竟是一颗飞蝗石,他挑眉道:“邪儿哪来的暗器?”

    说着就起身朝床边走去,又从枕头下面摸出了一大把飞蝗石,邱锐之随意掂量着手中几颗乌黑圆润的石子,挑眉道:“邪儿好端端的在枕边放这么多飞蝗石干嘛?”

    易邪当然不会说他就是放在枕边用来防邱锐之的,他见邱锐之有要没收作案工具的意思,赶紧把剩下那堆石子归拢好,藏到了靠床里侧的一个小袋子里,不让邱锐之再碰,然后转过身来反咬一口道:“说你不管事你还不信,我嫁过来的时候特意留了一箱嫁妆没有入库,而是塞在了这床底下,这飞蝗石就是那里面的。”

    那箱嫁妆是他爹爹送他上轿时再三嘱咐他要放在房中,说是‘以备不时之需’的,还说是他们家祖上传下来的东西,务必要保管好,将来还是要一代一代传下去的

    易邪也是从回来后才想起还有这么一茬,他那天把邱锐之气走后,便出于好奇打开了那箱嫁妆,他本以为里面是些珍奇物件,结果一开箱林林总总嗯确实很‘珍奇’,居然没一样不带着殊形诡色,堪称是五毒俱全,这飞蝗石还是里面最普通的东西,像是拿来充数地一般零零散散的堆放在角落里,在一众闪着毒芒寒光的暗器中是那么地与众不同,让易邪不禁动容,最后也是只将它拿了出来,然后默默的将箱子重新封存好,推回了床底下。

    易邪那时还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心想,我的大侠爹啊,你活到今天也是不容易啊!还好你和我爹爹每次吵架都是你低头,要不然我现在可能就是单亲了最可怕的是爹爹从床底搬出来这箱东西的时候大侠爹还疑惑来着,完全不知道自己躺了多年的床底下还有这么一箱东西,而爹爹面对他的疑问则是笑得一脸意味深长

    而邱锐之这个气量狭小的,明显要比身为三好青年的易大侠敏感多了,他听了以后立即就想到了什么,低头扫了一眼床下,表情不自然道:“邪儿的嫁妆里怎么会放有暗器?”

    “自然是我爹爹不放心我,才放到里面的。”易邪面不改色道:“你有什么意见吗?”

    邱锐之两指捏起那飞蝗石,眼神玩味的看了半晌,抬起头目光如镜看着易邪道:“夫君能有什么意见?只要邪儿心里舒坦就好。”

    说完一只腿跪在床沿上,俯下身,将那几颗石子放回易邪手心上,摸摸他的头低沉笑道:“邪儿这些小玩意儿还是寻个隐蔽的地方藏好了,省得总怕夫君给你拿了去”

    易邪对他的调笑万分不爽,狠狠把那几颗飞蝗石塞回袋子里,再把袋子改为掖在靠墙边的夹缝里,接着转过身来盯着邱锐之顶在床边的膝盖道:“谁允许你上床的!你赶快回你的地界去!”

    这几天他已经完全和邱锐之划出了楚河汉界,以自己怀有身孕需要静养,不能行房,怕邱锐之把持不住等等借口为由,明令禁止他再靠近床边一尺的范围。

    也是邱锐之这几天被他撵得次数多了,倒是没了从前那种憋闷的火气,而是涎着脸耍赖道:“邪儿舍得这般对夫君吗?这都几日了,连个边都不曾让夫君碰到”

    易邪闻言戳了一下邱锐之的肩膀,然后迅速收回手道:“现在碰着边了,你可以回去了。”

    邱锐之:“”

    邱锐之自然不肯就这么罢休,正在他冥思苦想怎么给自己谋取福利的时候,门外却突然传来通报声。

    “阁主,属下寒露,有要事求见。”

    人虽在外屋候着没有进来,但他这硬邦邦的声音却打断了邱锐之脑中旖旎的念头,邱锐之可以对易邪温柔忍让,可他对别人却没有这种耐心烦儿,当下冷声喝道:“我不说过这段日子谁也不见吗?滚出去!”

    寒露内心苦不堪言,为什么这种苦差事总是轮到他头上?可那边的事却也是等不得的,他只能硬着头皮道:“阁主,并非是属下非要扰阁主清静,而是那如梦山庄的庄主林又竹,她亲自来请阁主了,现下人就在阁内前殿候着呢”

    邱锐之勃然变色,站了起来,易邪却在一旁纳闷道:“林又竹?如梦山庄庄主换人了?”

    邱锐之脸色阴晴不定,没有回答易邪的问题,他有些匆忙地大步走到木施前,拿起外袍披上,然后转头对易邪道:“邪儿乖乖待着,夫君一会儿便回来陪你。”

    “等等!”易邪看他说着就要走,连忙跳下床,跑到他跟前仰头道:“我也跟你一起去!”

    邱锐之柔声劝哄他道:“这林又竹才刚跻身这正道武林魁首之中几日?于我而言不过一个后辈,哪里值得邪儿亲身前迎,夫君一人去便可以了。”

    “可是”

    他话还没说完,邱锐之就大步流星的踏出了房门,寒露本想在他前面引路,却被邱锐之瞪了一眼,斥道:“你当我不识路吗!给我留在这里看着夫人!若是再出了差错我饶不了你!”

    “是,阁主。”寒露叹口气,转过身来,却见易邪靠在门口笑着看他。

    “我有件事,想和你商量。”易邪和颜悦色道。

    寒露有种不祥的预感,但还是道:“夫人夫人请吩咐。”

    ********************************

    邱锐之走近前殿,到了门口却未发出声息,而是暗中审视起那殿中之人。只见那座上女子端坐在椅子上,她身穿淡紫衣衫,外面罩着层白色的轻纱,全身上下无一件挂饰,眉间隐隐透着几分轻愁,整个人柔美素雅的像是一朵在晚风中摇曳的青莲,看面相倒是随和,可实际却并非是个好相与的,对下人躬身送上的茶水不予理会,连点头示意一下都欠奉,只是微垂着双眼,不知在想些什么。

    邱锐之的眼睛微微眯了起来。

    那日婚宴上,他因心情不佳,任谁上前都没给好脸色看,就连两个新人来敬酒的时候,他也是正眼瞧都没瞧,就兀自将杯中酒一饮而尽了。

    所以他根本对林又竹这个人毫无印象,但如今听来像是个狠角色,林从霜已经病的起不来身,她却在没有母亲帮扶的情况下,接手并打理好整个山庄,甚至还能腾出手来跟他隔空叫板,别的不说,她这份胆量还真不是一般的小。

    但她既敢如此做,邱锐之以为她身上总该是有点能耐撑着做底气的。可此刻打眼望去,他从在这女人身上几乎找不出一丝江湖气来,再观她根骨也是极为平庸,怎么看都不像是武林世家出身的,倒像是个久居闺阁仅是会些拳脚的大家闺秀,也不知她是怎么坐稳的这个庄主的位置,莫非是仅凭嘴上的功夫过人吗?

    邱锐之嘴角挂上了几分嘲弄,他抬脚踏进殿中,与登时看过来的林又竹眼神相交,只须臾间两人便皆看到了对方眼中毫不掩饰的敌意。

    作者有话要说:易邪:你一个阁主不干正事,天天闲着在屋里擦剑玩,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邱锐之:不会啊,因为我根本没有良心。

第68章() 
林又竹站了起来,却并未开口。远来是客;于礼而言;让她等了这么久,邱锐之是该跟她道声不是的;可眼前这个高大的男人却没有半分表示,深刻锋利的面容沉的像一潭死水,看向她的目光好似平静无波;但林又竹还是从他的眼底捕捉到了一丝高高在上地轻蔑。

    按捺下心中陡然生出的无名孽火,林又竹暗暗告诫自己要忍耐。她早已在自己大婚那日就知道了这个寒江阁阁主是个何等性子的人,他的冷酷并非流于表面;而是直冰到了心里;不会为任何事而动容;本来若无必要,林又竹是不想招惹这样的人的。

    可事已至此,早就由不得她不想;眼中有一丝沉痛划过,林又竹攥紧了手中的帕子;母病弟亡;叫她如何能再饮恨吞声自己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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