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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身殉攻-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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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易邪快被他急死了;本来觉得邱锐之铁定没什么事,这叫寒露一犹豫;他也开始犹疑起来;毕竟仔细一琢磨的话;邱锐之要是没出什么事,怎么能任由自己离开他的视线,只能是他遭遇了什么危险,而且是让他腾不出手顾及自己的危险。

    并非是他自恋,易邪觉得;能让邱锐之顾不上他的这种危险,那八成就是有可能是人死了。

    “邱锐之死了?”易邪脱口而出。

    “没有没有!”寒露倒抽一口凉气,连忙摇头,易邪的话将他吓得一个激灵,立刻就发出声来否定了,后面再接着说也顺畅多了,将遇袭后马车受惊的事讲述了一遍后,寒露看易邪瞬间难看的脸色,像是生怕说重了话弄碎了这个精致的主子一般,只能小心翼翼地道:“夫人其实属下觉得,夫人不必太过担忧,相信以阁主的武功,解决那些刺客,也并不是什么难事,而且还有叶小姐她们在”

    寒露说着自己都觉得心虚,这些话只是寻常到根本毫无说服力的劝慰说辞,易邪该担心的还是会担心,而且以阁主他们当时的困境,那刺客的数量,根本就不是以一人的武力就能解决的看到易邪清澈的目光望向他,寒露竟不敢直视他的眼睛,内心不断挣扎着要不要与夫人说实话。

    “你说得对。”易邪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然后道:“眼下咱们还是先担心一下自己吧,先找个躲雨的地方再说。”

    “夫人”寒露沉痛的开口,刚想如实分析一下阁主他们状况的不妙,结果就听到易邪如此说。

    “啊?”寒露愣住:“可是夫人阁主他”

    “继续在这待着就能等到他吗?”易邪问道。

    “我属下不知道。”寒露答道。

    易邪扔掉被雨浸透而变得沉甸甸的毯子,站在雨中道:“那不就得了,在这里待下去也没有任何意义,这雨不知道要下到什么时候,再淋下去非要染了风寒不可。”

    “我倒没事,就怕孩子”说到这,易邪就叹了一声,抚着肚子悲凉道:“毕竟孩子他爹已经生死未卜了,要真有个万一,老邱家以后就靠他了。”

    “偌大的寒江阁也不能没人继承啊是不是?”

    寒露:“”

    他为什么竟然觉得那个一直以来高高在上的、令他敬畏不已的阁主突然有点可悲呢?

    易邪好像一点都没感觉自己说的话有什么不妥,在寒露陷入沉思的时候,就跑去撞到

    路边巨石上破烂的不成样子的马车旁边,翻找着什么。

    “夫人!”寒露一惊,连忙跟过去,问道:“夫人要找什么,由属下代劳吧。”

    “唉。”易邪摇摇头,站起身来望着那一地狼藉道:“我想找车上放的那些吃食的,看来是不知掉到哪里去了”

    “吃食?属下身上有些干粮。”寒露道:“不过都是属下自己备的粗食,可能有些入不了夫人的口。”

    “这时候有的吃就不错了,我们还不知道要在这里多久呢”易邪不太乐观道,他转头再一瞧,寒露好像现在就要将那点干粮掏出来,于是立刻阻止住他道:“你自己收好就得了,我现在不吃,我们两个人接下来的日子全靠这点干粮了,要省着点。”

    寒露点头,但心里却是打定了将这点干粮都留给夫人,自己一口也不会动。

    “唉,我们走吧”易邪最后遗憾地看了眼那支离破碎的马车残骸,转身朝前面走去。

    “夫人,这路太滑了,让属下背你走吧”

    易邪喊了一声‘不用’,但却淹没在一阵轰隆的雷声之中,他只能冲走过来的寒露摆摆手,阻止了寒露作势要背他的行动,继续深一步浅一步的向前走着。这暴雨丝毫没有要小下去的势头,偶尔划过黑云的闪电照亮天地的那一瞬间,可以看见这雨势大到在阴沉低矮的天边连成了一道水幕,也只有在这时候,两人才能勉强辨别出前方能下脚的‘道路’。

    冰冷而急促的雨点不停地砸在身上,那力道之大,几乎让易邪觉得这大概是冰雹而非雨滴,尤其是头顶被浇的拔凉,整个人几乎都无法再思考什么,只能如同行尸走肉般晕晕沉沉地向前走着,可却依然不见能有任何能稍微躲避一下雨势的地方。

    忽然间,伴随着一声炸雷响起,白色的闪光再次照亮了天边,同时,易邪也得以看清自己的脚下,就是心头一凉。

    道路就在此处戛然而止,河流也由此倾泻而下,易邪不知道是因为雨声过大掩盖了瀑布的轰隆声还是他在神游中根本没有在意,总而言之,他一脚已经踏出了山崖,踩在了空当上。

    身体顿时摔落在倾斜的峭壁上,易邪转瞬间已经滚落到几丈之下,还好这崖壁并非直来直去,而是有个不小的坡度在,但当易邪运起轻功,想借力跃到上方跃起凸起的岩石上时,腹部却骤然一阵难以忍受的绞痛。

    靠,这熊孩子关键时刻给我整这出!要害你爹我!

    易邪疼的浑身脱了力,手指一松,就要接着朝下方滚去,就在易邪绝望愤慨之际,头顶此刻却传来一声听不清内容的急呼,有人抓住了他的手臂,紧接着就被一股力道箍紧了腰部,停在了崖壁当中。

    “夫人,你没事吧?”寒露紧张道。

    听到寒露的声音,易邪莫名有些失望,他知道他在期待什么,但是却不敢直视这种期待,因为在这种困境之中,这无疑会让他变得更脆弱。

    “唉”

    “夫人,你怎么了,可有伤到什么地方?”寒露一听易邪的叹息,更加慌张道。

    “我没事!”易邪想尽量用平静的语气说这话,可耳边轰鸣的瀑布却不给他这个机会,最后他只能扯着嗓子喊出来这句话,听着就有几分气急败坏的意思了。

    “那我们现在要怎么办?夫人”寒露仰头看了看,他们目前距上面有近七。八丈的距离,凭他的本事是肯定上不去的了。

    “我们往下去。”易邪答道:“你看清这崖壁上能借力的石头,别踩空了!”

    “好!”这会儿功夫,寒露也顾不上恪守尊卑礼节了,言简意赅的回答了易邪,就开始极其仔细但速度也不快不慢的向下掠去。

    他依然用单手搂抱着易邪,易邪也未曾挣脱,这个节骨眼上,显然不是顾忌这点越矩的时候,两人皆紧张的瞧着下面,如此大概过了有半个时辰,当一道闪电再一次亮起时,易邪终于看见了地面。

    “是地面!”易邪喊道:“对面的山体里面有道夹缝!”

    对面的岩壁上自上而下,由窄到宽,有一道纵穿山体的裂缝,仅凭电光亮起的瞬间,易邪还能看见那裂缝延伸到山体内深处后,顶上露天的缝隙便消失了,也就意味着那里面是一个可以遮挡风雨的封闭空间,在这个几乎令人绝望的暴雨之中,这明显是一个惊喜。

    寒露也看见了,他松了一口气,总算是不用再让夫人淋雨了,可眼下虽然离地面只剩最后几尺的距离,他仍旧不敢太过急躁,谨慎的向下移动着,直到仅余下一只小腿的高度,他才敢带着易邪跳下来。

    “辛苦你了。”易邪落地后拍了拍寒露的肩,就离开了他的身侧,朝那道裂缝走去。

    “呃”寒露却在原地怔了一会儿,直到易邪差点就看不见踪影,才立刻跟了上去。

    还好易邪走到那裂缝跟前就停了下来,寒露终于是赶了上来,见到没跟丢易邪,悬着的心才落了地,同时有些奇怪地上前问道:“夫人我们不进去吗?”

    “恩”大雨滂沱,这种天气在外面待一刻都是一种煎熬,更别提易邪还是有孕的身子,可他此时却一脸神情严肃,手贴在岩壁边缘细细描摹了几下,状似认真的样子。

    这难道是这裂缝有什么不妥?寒露见到易邪的动作顿时警觉起来,他觉得他嗅到了一丝危险的味道,是毒吗?还是陷阱?还是这其中有什么凶猛野兽的巢穴?

    “恩”易邪又摸了一遍岩壁边缘,神色有点隐忍地朝寒露瞧了瞧。

    寒露立刻会意的上前,目光炯炯的看着易邪,随时准备听候吩咐。

    “”

    “”

    易邪终于忍不住了,他冲寒露道:“你怎么还不进去?”

    “啊?”寒露不解道:“可是这里面”

第98章() 
两人一前一后的行走在这狭窄的缝隙中,这种黑暗中的逼仄感让人分外压抑;两人一进去就顿时没了话语;皆是沉默地向前走着。

    走着走着易邪就觉出些不对来,这条裂缝居然是向下的走势;让他心中突然有种不安的感觉,他们本来就是从上面掉下来的,这里的地势已经够低了;结果这个裂缝居然还要向下,如果一直这样走到尽头,不知究竟会通往什么样的地方?易邪莫名的就产生些不好的联想。

    越往前走这个裂缝就越加宽阔;已经足够两人并排行走还绰绰有余了;但易邪还是落后了寒露一步;虽然四周的光亮极为微弱,仅凭人的肉眼只能看清两步之内的东西,而且还非常模糊;但易邪还是看见了两边的墙壁上似乎画着些什么,未被腐蚀殆尽的颜料在一片黑暗中偶尔会折射出一丝光彩。

    在这中蛮荒之地竟然有人存在过的迹象易邪顿时被吸引住;他向墙边凑过去;抚摸着那潮湿的石壁;勉强看清那之上,似乎描绘着一个穿着七彩羽衣看不清容貌的男人,而在他的脚下是一群人在对他顶礼膜拜,前方像是祭祀用的台子上还放着类似大鱼之类的东西易邪的脸又凑近了些,仔细瞧了瞧;那羽衣做的十分逼真,袖子的部分被做成了垂着的翅膀样子,形象的几乎是纤毫毕现,可是这么近看之下,易邪倒是瞧出:那羽衣人的面容不像是被湿气腐蚀掉了,而是像一开始就没有画上去一样

    ‘嗒嗒嗒’耳畔传来石子滚落的声音,易邪猛然回过神来,他回头看向他们来时的方向望去却是黑漆漆的一片,早就看不见了入口,易邪心头一突,他们居然走这么远了吗?他们进入这里本来的目的是为躲雨是不必走这么深的啊!

    反应过味来,易邪立刻就想叫住寒露,却听前面传来不小的响动,像是有人滚落了下去。

    “寒露!”易邪一惊,连忙向前面跑过去。

    “夫人!不要过来,前面是个——”

    “陡坡”寒露到底是喊晚了些,眼睁睁的瞧着易邪滚到了他身边。

    “靠我的肚子”易邪撑起身子,嘴上嘀咕道。

    “夫人,你没事吧?”

    “没事,只是”易邪无奈道:“我怕这么折腾下来,等孩子生下来脑子不灵光、身子也不好,那就糟了”

    “不会。”寒露这时候变聪明了,他立刻道:“以夫人的聪慧还有阁主的根骨,少爷将来也一定会是人中龙凤。”

    “呵呵。”易邪干笑道:“只要最后别是融合了他父亲的心肠和他爹的胆子我就谢天谢地了。”

    寒露:“”

    “这地方是怎么回事?”易邪站稳了身子,眼前的地方说是山洞,倒不如说像栋房子般四四方方,虽然其中空荡,但也能瞧出曾经有人生活过的痕迹,易邪望着那散落在周围的碎裂破烂的瓦罐,心中惊奇不已,难道在这险恶之地,还真的曾有群落定居在这里?

    会不会就是那壁画上以羽衣人为图腾的民族呢?

    “夫人,这外面!”寒露已经从这屋子外面进来,推开那像是门一样的东西,他满脸震惊道:“这里好像、好像是一座城!”

    易邪这才发现寒露都在外面逛了一圈回来了,顿时无奈的很,该说艺高人胆大呢还是不知者无畏?居住在这种奇葩地方有奇葩信仰的民族,易邪觉得肯定不是什么善类,寒露居然就这么大摇大摆的跑出去了。

    “你出去没碰到什么东西吧?”易邪偷偷摸摸地扒在小窗口上,朝外面望着。

    “什么东西?”寒露纳闷地想了想,随即恍然道:“奥,夫人是说机关吗,属下并没有碰到。”

    “啥呀!”易邪神神叨叨地拉过寒露,小声道:“你没碰见人吗?”

    “人?”寒露摇摇头,有点奇怪道:“夫人,这显然是一座死城了啊,都沉到这山底下了,不知道是几百几千前的建筑了,怎么会还有人在。”

    “我没说活人”易邪深沉道:“你也说它都沉到这山底了,如果不是人都搬走后正常的地势变迁,那就是遭了什么劫难”

    “这种地方阴气最重了”易邪说着就脸色发白,打了个冷颤。

    “没事,夫人。”寒露无所畏惧道:“我小的时候,算命先生批过我阳气重,克这些不干不净的东西,小时候别人家孩子晚上都哭闹,就我老老实实的。”

    “诶?”甭管寒露说的是不是真的,易邪的注意力倒是被他转移了,他好奇的问道:“你不是在寒江阁长大的吗?”

    “我是十岁之后才来的”寒露道:“那时候家乡闹饥荒,易子而食的都多得很,父母不忍心吃我,就把我卖给了人牙子换了点粮食,结果我根骨居然还不错,有大户人家的管家过来看上了我,想带我回去做护院使,那人牙子见状就想把我卖个好价钱,没同意卖,后来我就几经辗转到了寒江阁”

    父母不忍心自己吃,所以是卖给别人吃吗?寒露如果不是个练武的苗子,那最后的命运说不定就会与那市集上待宰的猪羊差不多吧?

    后来在寒江阁当了死士也不过是个卖命的棋子,就算如今做了玄衣卫,看起来是好多了可是在邱锐之手底下做事

    易邪觉得这也绝对不是什么好差事。

    “这次如果我们能平安回去的话,寒露你一直保护我也功不可没,到时候我就跟邱锐之说说,让你带些银钱离开,做点自己喜欢的事好不好?”易邪道。

    寒露的表情没有波澜,并没有因为易邪许诺的自由而喜悦,只是平静的摇摇头道:“夫人的好意,属下心领了,但是属下除了一身功夫,再无所长,出去了恐怕也是继续做打打杀杀的活计,那样的话,在哪都没有区别。”

    而且,阁主虽然也许会为了哄夫人开心而放自己走,但是,在自己离开之后,能不能躲过那前来灭口的曾经的同僚,就是另一说了。

    “怎么没有区别?不要再被邱锐之呼来喝去不就是最大的区别吗?”易邪道:“难道还有比他更难缠的主子?”

    寒露:“”

    “好了,你不愿意就算了。”易邪也知道其中理由肯定没有寒露说的那么简单,便不欲再问下去,只是席地坐了下来,也顾不上地上干净与否,呼了一口气道:“我们就在这里歇息一晚吧,等天亮了再出去找找你们阁主的踪迹。”

    “好。”寒露脱下外衫,铺到易邪脚底下,道:“夫人躺在这上面吧。”

    易邪点点头,并未拒绝,他实在是累的不行,本来病就未愈,被这一场冷雨浇的还浑身难受,再没有力气争什么了。

    寒露似乎是走到了门口坐了下来,一时间,四周静谧下来,易邪躺在地上,身上的衣服早就被雨水浇透了,黏答答的贴在身上,让他极不舒服。易邪本以为自己是绝对睡不着的,可没想到刚合上眼睛不过片刻的功夫,他就感觉困意袭来,身上湿冷衣料的触感也随之变得模糊起来,忍不住进入了梦乡。

    “邪儿”

    “邪儿,醒醒。”

    “你烦不烦啊”易邪不耐地翻了个身,但紧接着他就像意识到什么一般,猛地睁开眼睛,可因为起身起的太急,顿时头晕眼花了一会儿,他只能捂着脑袋等着缓过味来。

    “呵呵。”

    耳边传来轻笑,接着一只熟悉而有力的手就抚上他的脸,缓缓按压着他的太阳穴,柔声道:“邪儿可觉得好些了?”

    易邪睁开眼瞧见了那张他再熟悉不过的脸,他差点就热泪盈眶,恨不得扑上去咬邱锐之两口才能缓解此刻的激动。

    “之之”

    邱锐之笑吟吟的看着他。

    易邪扑过去搂住他的脖子,叫道:“你还活着真是太好了,要不然以后孩子成亲的时候只有我一个人坐在上面多不好看啊”

    “是夫君的不好,让邪儿担心了”邱锐之反抱住他,低垂着眼睛,手从易邪衣襟下摆里伸了进去,轻声道:“让夫君瞧瞧,我们的孩子可还好。”

    他的手刚触及到皮肤,易邪就一个冷颤,立刻将他的手抽了出来,推开他,惊讶道:“你的手怎么这么凉?”

    “是吗?”邱锐之先是看了看自己的手,随即抱歉地笑了笑道:“可能是被雨淋过的缘故但总归是夫君此举唐突了,邪儿没事吧?”

    “我没事,倒是你”易邪皱着眉,许是因为他自己也被雨淋的通透,至今也一直穿着湿衣服的缘故,方才和邱锐之接触时,都没有感觉出他身上的冰冷。但是自己身上再怎么凉,肚子也是热乎的,这才感受到邱锐之手的温度,那简直不只是单一个‘凉’字就能形容,而就像是寒冰一样。

    “你不会是受伤了吧?”易邪担心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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