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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良种田纪事-第1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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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秦怀仁的良好表现,秦大川给秦怀仁留下了不少的生活必需品:书籍文具衣裳行李日用品……

    等到处理秦秀娥的东西时,秦大川有点儿心疼了,要知道,在这短短的日子里,秦怀仁就给秦秀娥置办了不少的衣裳和首饰,就算没法子和那个小妾比吧,也能值个几十两银子了。

    而秦秀娥则借此机会表示,她想和秦大川一道回小岭村去,到时候,这些东西自然也就归秦大川了。

    这是因为,和秦怀仁在一起的生活,与秦秀娥当初设想得有很大不同秦秀娥知道了,这世间除了挨饿受冻外,还有另外的一种水深火热,那就是学规矩和才艺。

    秦怀仁花那么贵的价钱买小妾,可不仅仅是自己享用的,还是给秦秀娥请了个“师傅”。

    可有些东西,并不是有了师傅就能学得会的,秦秀娥从小在乡下长大,除了岳杏儿的三言两语和清露的几句点拨外,根本就没受过什么教导,性子还养得又野又懒惰。

    现在她既要学举止言谈读书识字,又要学琴棋书画歌舞女红,简直苦不堪言,而且她资质很差,年龄又偏大了,哪怕这些东西都只需学个大概,对她来说也是相当难的。

    教这样的学生小妾也很头痛,只得对秦怀仁实话实说。

    秦怀仁开始还有耐心,用现在和今后的“美好”生活“说服”秦秀娥,后来实在是烦了,干脆告诉小妾,“你当初是怎么学会的这些,现在你就怎么教她,我只要结果,乎过程。”

    妓女是怎么学会的这些,清露曾明明白白地告诉过刘秀芬,那个过程,对聪明的清露来说也只能用残忍来形容,况且是蠢笨的秦秀娥?!

    秦秀娥到了后来,连寻死的心都有了,偏生家里,她死不了,心里真是恨透了秦怀仁,这不,连跟着秦大川回村子里吃苦,她都心甘情愿了。

    秦怀仁在这件事上却很坚持——他从秦大川手里买回来的那具琴,就是给秦秀娥用的,怎么能轻易地放秦秀娥走?

    “爹还记得当初的那张字据吧?”秦怀仁脸色不善地问。

    秦大川顿了顿,可不是,上回把秦秀娥“卖”给秦怀仁的那张字据,他真就没找到。

    “实话告诉你,爹,那根本就不是一张卖身契,而是你和小妹从那往后脱离父女关系的字据。”秦怀仁冷冷地说,“咱们若是因为这个事儿经了官,我倒是没什么,爹会如何?万一被村子里的人知道了……”。

    秦大川抖了抖,他在小岭村的名声实在太差了,他若不是因手头没银子买新宅子,他早就搬走了。

    秦怀仁说,“有了那张字据,爹现在连卖秀娥的资格都没有了,难道爹真想把她带回去白白养着,养大了再陪送一副嫁妆?她若是惹出什么事儿来呢?爹管不管?爹可别忘了秦秀梅和娘!”

    秦大川立刻打消了带走秦秀娥的念头,不管秦秀娥如何哭求和哭闹,从这时起秦秀娥对秦怀仁的憎恨就化成了熊熊烈焰,直到将秦怀仁和她全部焚毁的那一天。

    秦大川默默无语,秦怀仁还在叮嘱秦大川千万不要离开小岭村,“爹现在也有银子了,只要安安静静地过你的小日子,管那么多干什么?再没关系,有山上在,对爹也总是好的,他们不搭理你,旁人就不敢惹你!”绝口不提他还想借助山上的势力谋求官职的打算。

    秦大川想了想,觉得也对,“那我明天就回去了,你忙你的,不用送了。”秦怀仁最近正在赁宅子,秦大川担心迟则生变,他现在非常怕秦怀仁,尤其是有了这笔银子之后。

    修复一下,和往后这个唯一能指望得上的儿子的关系,秦大川主动给秦怀仁留下了一百两银子的“生活费”。

    秦怀仁很有风度地道谢,在秦大川这次的府城之行中成功退场了。

    之所以表现得如此优秀和宽容,是因为秦怀仁并不认为这次父子间的较量,是他输了,表面上川从他这里搜刮走了很多银子,可秦怀仁认为,这些银子早晚还都是他的。

    秦大川生性吝啬,又窝在那个不敢起风浪的小山村里,到自己高中回去,不过是三五个月的功夫儿,秦大川能有什么大花销?秦怀仁想,莫不如让秦大川好好见识下自己的厉害秦大川彻底明白自己的手段,再说,秦怀礼已经死了,做为秦大川膝下唯一的儿子,那些银子就算是在秦大川的手里,也同样是无比安全的。

    机关算尽的秦怀仁本来是没错儿的,可他忘了这世间有一句话,叫做“人算不如天算”,不过是一夜的功夫儿而已,偏偏事情就脱离了他的掌控,发生了些许的变化——秦大川在当晚就遇到了一场,使得秦怀仁在不久之后被气得吐血的艳|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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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5。第495章 府城中的艳|遇() 
有了银子后,秦大川就租了一间客栈中的上房,本来老许是没有这个待遇的,但秦大川的腿伤没好,身边离了人很不方便,就施恩似的让老许和他同住。

    天还没黑,老许刚从楼下端上来酒菜——忙了这几天,秦大川收入极丰心情大好,正想着喝上一杯庆祝一下。

    一个女子也端了一份酒菜,随着老许进了门儿,秦大川抬头,老许回头,齐齐地往那女子身上/br>;女子“哎呀”一声,连忙说,“我是走错了门儿。”转身时腰肢细软如柳,裙摆绽放如花,在走到门口时又回过头来,身姿颇为曼妙,她定定地大川一眼后,用不确定的口吻叫了一声儿,“秦老爷?!”一分惊两分喜三分亲四分随意,将意外偶遇表演得极为生动。

    女子一连串的动作,早就大川有些发呆,此时再仔细俏脸,不由有些迷惑,接下来也是一声惊喜的叫声,“你是云袖?!”他真没想到,原本一个不起眼儿的小丫鬟,精心打扮起来,竟然有如此姿色。

    “是啊,是啊,”云袖端着托盘又走了回来,整个人都恨不得贴到秦大川的身上,身上的香气引得秦大川一阵阵地颤栗,“真没想到在这里遇到了秦老爷!”

    云袖的身子和秦大川一触即分,将手中托盘放到了桌子上,“算了,我这就去告诉他们,我今晚遇到了老主顾,”冲秦大川挤了挤眼儿,“不侍候他们了,这酒菜秦老爷就留下享用吧!”

    “别啊,那多不好,”秦大川连忙出声阻拦,“我怎好白要你的东西,要不,你留下陪我喝一杯?!”他不是不好意思要酒菜,而是更想把人留下来。

    “行啊!”云袖爽快地答应了,“我很快就回来。”她自然回来得很快,她今晚就是秦大川来的,除了引秦大川上钩儿,再没旁的事儿了。

    开始时,秦大川还是有戒心的,一个劲儿地问云袖现在在哪里,做什么?

    云袖嗔怪道,“我能在哪里,还不就在秦老爷家里?!人家是做什么的,你还不知道吗?老爷,你讨厌……”她原本就是租用秦大川宅子的窑姐中的一个——她不是窑姐,而是侍候窑姐的丫鬟,也是还没梳头的预备窑姐儿。

    而且云袖和秦大川的关系还比较“熟”,那个屡次通过赖婆子拉皮条,从秦大川手中赚二两“揉腿”银子的老窑姐,就是云袖的“干娘”,也就是云袖的者。

    听说云袖还是在她干娘那里,依旧住在那个宅子里,秦大川彻底放心了——他完全能找得到人,不怕被骗。

    等到云袖说,把那份比秦大川要的好上不知道多少的酒菜,送给秦大川,就连今晚陪酒也不收银子时,秦大川觉得简直是喜从天降,立马将老许打发走,去楼下睡大通铺了。

    一杯酒下肚儿,云袖的眼圈儿就红了,“干娘说了,我都十六了,她已白养了我大半年,这阵子就要给我梳头呢!”也就是开始“挂牌营业”了。

    “啊——”秦大川美滋滋地喝了两杯酒,又袖替他倒上,“那不是挺好嘛,就凭你这容貌身段儿,定有大把的银子可以赚啊!”色|迷|迷的视线在云袖发育成熟的身上一溜,“可惜了,我明儿一早就要走了,不然我一定去照顾你的生意。”他是真这么想的。

    云袖的眼泪直接就掉了下来,“老爷,你也知道我原本是好人家的女儿,谁想进这个黑窝子啊!我倒是宁愿找个人替我赎身,找个像老爷这般真心对我好,可依靠的!”

    云袖这并不全是说慌,当初她和干娘搬到秦家大院里时,秦大川的确对她非常“好”。因为秦大川发现,那时的云袖刚被买来不久,是个什么都不懂的乡下丫头,他以为能用“四两拨千斤”的方法,从云袖身上沾点什么便宜。

    结果云袖被干娘耳提面命了几回,又当着满院子的人的面儿,对秦大川一通指桑骂槐,什么难听的话都说出来了,将秦大川既想享受又不肯花银子的心思弄成了大家的笑柄,就连秦大川这么厚的脸皮,都躲在屋子里好几天不敢见人,可见当时“战况”的激烈程度。

    “呵呵……”秦大川听到云袖提起往事,尴尬地笑了笑,又低头喝酒吃菜了。

    云袖打量了秦大川一眼,很聪明地换了话题,“罢了,我也知道我没那个福气,不说了,今儿请秦老爷吃顿酒,再陪秦老爷一晚上,也算全了当初老爷照顾我为我出头的情分了,往后想起来,我这心里也不难过。”

    秦大川犹豫了一下儿,到底还是问,“那得多少银子啊?”

    “吓,”云袖一甩帕子,“老爷啊,我得说多少次啊,不要银子,不要银子,你可休提,再提我可恼了啊!”作势要走。

    秦大川一把就将云袖拉进了怀里,“你的丫头,我这不是怕你回去受委屈吗!”借机上下其手,心中美上了天,对云袖的信任和好感直线上升。

    云袖由着秦大川,泪眼汪汪,“老爷快别再说了,我就说再遇不到像老爷这般心疼我的人了。”揽住秦大川的脖子,全身都贴在了秦大川的身上。

    秦大川只觉得全身都燥热了起来,连酒都顾不上喝了,“快,扶我上|床!”

    云袖轻叹了一声,“那是不行的,我这不还没梳头嘛,我倒是不怕干娘,就怕老爷回头被干娘给赖上。”从秦大川怀里挣脱出来,坐回了自己的位置。

    秦大川怀里一空,燥热却越发强烈起来,喝了好几杯酒都压不下去,反倒形成了燎原之火,终于忍不住问,“你赎身得多少银子啊?”

    “切——”云袖略带气愤地说,“我那干娘是疯了,竟然要把我卖八十两银子!”就是不提让秦大川赎她的事儿。

    “八十两银子,倒也……”秦大川喃喃着,借着灯光细的长相,又回忆着方才的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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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6。第496章 有一种柔情叫岳杏儿() 
想起秦怀仁小妾那三百两的卖身价儿,和刚到手的六千多两银子,秦大川一点而都没觉得云袖的赎身价有多贵,但他还是硬生生地转言道,“可真是不少!”却怎都藏不好脸上的渴望。

    云袖点头,“对,干娘实际上就是不想卖了我,我若是开始接客,有个一个月两个月的,她这笔银子也挣回来了,她这是指望着我给她养老呢!”

    云袖对秦大川的性格爱好和身家都太了解了,毕竟,秦怀仁这次弄出来的动静可是不小,以往干娘在秦大川手中得了多少,怎么得的,她也打听得一清二楚,可她现在不能说,怕引起秦大川的怀疑。

    果然,秦大川想起他每次享受时付出的那二两银子,折合下来不也就是四十回吗?视线在云袖的脸上身上越发地挪不开了。

    云袖的相貌身段丝毫不次于岳杏儿,但她和岳杏儿长得完全不一样,岳杏儿是清纯秀丽,她则是美艳**,这使得她明明比比岳杏儿还小,却带上了一种岳杏儿这样的良家子所不具备的风情。

    说实话,单从容貌上讲,秦大川更喜欢云袖的这种,只是……秦大川心里有些没底儿——云袖真的愿意侍候他吗?别到时候又要死要活的,现在的小岭村已容不下他再闹出什么事儿来了。

    秦大川又想起了秦怀仁小妾对他的那番羞辱,他现在真是怕了,在他眼中,并不觉得云袖的容貌比那小妾差到哪儿去,况且,云袖还是黄花姑娘啊!

    以秦大川的眼界是不懂得的,高档的妓女,除了容貌和身段外,主要拼得是才情才艺,教司坊接待的可都是极为讲究的客人,要有层次。

    带着这样的纠结和忧郁,秦大川的酒喝得非常急,而且因云袖的赠送,今晚他的酒从一壶变成了两壶,云袖还喝得极少,只是体贴地照顾秦大川,使得秦大川不知不觉中,就喝了不少。

    就在这样略显沉闷的气氛中,云袖突然间提出了一个秦大川绝没想到的建议,“酒也喝得差不多了,我侍候老爷沐浴歇下吧!”

    秦大川震惊得回不过神儿来,这天下还有这样的好事儿?!

    云袖已叫了小二进来,撤了被吃喝得七七八八的酒菜,并要了热水。

    云袖自己先脱了外面的大衣裳,又来侍候秦大川,等到秦大川坐到浴桶中时,云袖轻轻地捧起秦大川的那条残腿,垂头道,“老爷可是受了罪了……”双手抚摸着那条腿,犹如呵护上好的瓷器,纷纷垂落的青丝,遮住了她的面容,也遮住了她眼中的厌恶和心底的算计。

    被温热的水包裹着全身秦大川本来还能受得住的酒意,一下子全都涌了上来,而云袖的话和动作,更是如同电流般让麻麻痒痒的感觉一下子袭遍了他的全身,要知道,秦大川现在的残腿,可是比以往更加扭曲丑陋了,还因长期敷药的缘故,在皮肤上留下了大块儿大块儿黑褐色的斑,就连秦大川自己都很不愿意去/br>;秦大川觉得他像蜡烛般融化在了云袖的爱抚中,整个人都瘫软得不像样子,差点儿没淹死在沐桶和云袖的体贴中,大滴大滴浑浊的泪水,顺着秦大川丑陋的老脸流了下来,他如孩子般地哀哀哭泣了起来,“疼啊,整天整夜的疼啊,杏儿啊,我受不了了,真是受不了了……”

    对秦大川来说,这世间有一种极致的纯美温柔,它的名字叫做:岳杏儿。

    未曾体味到时,秦大川不知其味,一旦尝到他便沉迷其中难以自拔,曾经拥有时,他不懂得珍惜肆意挥霍,失去之后,他便痛彻肺腑悔不当初。

    尽管,秦大川明白,云袖并不是岳杏儿,可仅仅是云袖出的这种岳杏儿还在的幻觉,就足以让秦大川难以自制了。

    云袖没想到秦大川的反应这么强烈,而她一点都不反感秦大川将她当成岳杏儿,因为,岳杏儿,是云袖的榜样和偶像!

    秦大川或许并不知道,但一直生活在原来的地方的云袖,却十分清楚,韩爷现在对岳杏儿有多么的好,岳杏儿的日子,早已让很多人艳羡不已了。

    若是没有岳杏儿的鼓励在前,云袖也不会如此大胆,走了今天这一步赌上自己的险棋。

    “疼成这样啊,”云袖柔柔地说着,“那我给老爷揉揉吧!”

    揉腿,云袖自然是不会的,她也无需学,可揉旁的地方儿,已经受过干娘这么长时间教导的云袖,可比岳杏儿强太多了。

    秦大川被云袖从浴桶中揉到了床|上,揉得秦大川一声声地呻唤,上天入地欲罢不能。

    不知过了多久,云袖抽身离去,“我得回去了,天太晚了。”

    秦大川早就投降了,“别走,袖儿啊,你这一走我这一夜可怎么熬?你就说吧,你到底要多少银子?”他现在什么都顾不得了。

    云袖却断然拒绝,“我都说了我不要银子,再说,我笨手笨脚的,也没侍候好老爷。”她方才用了百般的手段,只可惜,秦大川那个关键的地方儿就是不成事儿。

    秦大川扭动着身子在床上爬,“不,不是,袖儿啊,不怪你,你侍候得很好,是我这身子弱,我给你赎身,我明儿一早就去给你赎身,你今晚就别走了……”自从清露到了小岭村后,他这日子就过得不顺,他都记不清他大病了几场了,身体每况愈下。

    岳杏儿来之后,倒是尽心尽力地照顾秦大川,可秦大川自己贪嘴,在折磨岳杏儿的同时,他自己的身体损耗也相当大,说实话,不管对秦大川还是岳杏儿来说,对岳杏儿能怀上孩子,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再后来,就是窑姐们用药物对秦大川的洗礼了,到了现在,秦大川能有反应,就算不幸中的大幸了。

    现在云袖又让秦大川尝到了这么美妙的滋味儿,秦大川是什么都不顾上了。

    云袖立刻又返身回来,“若是老爷真觉得我侍候得还算过得去,那老爷这身子倒是个享福的身子呢,”凑到秦大川耳边说,“这一回啊,就能舒坦上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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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7。第497章 谁是谁的命() 
秦大川舒服不舒服,见了他表现的云袖自然心知肚明,而且,秦大川的无能,恰恰是云袖想要的,现在这样说,哪儿能不句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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