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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良种田纪事-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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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候清露的花轿已从秦家门前走过,往山上去了,夺人二目的绚丽花轿,听着铜钱落在地上清脆蹦跳的声响,秦大川的架子再也端不住了,就着秦怀仁的手起身,口里气哼哼地说,“我倒是要他们这个堂怎么个拜法儿!”

    清露的家人只听清露提过,却重来没人见过,到后来清露连提都不提了。

    成亲却没有高堂可拜,这不能不说是个很大的遗憾,尤其是秦大川这个“亲爹”就在近旁的情况下,这也是秦大川今天执意要等的原因,如果秦怀恩和清露是因为这件事给他下帖子,那么他就又有了“要挟”和提条件的借口,可惜,他一直没等来。

    秦大川和秦怀仁到自家后院上马车,没办法,前门一个坑,他们家现在只能从后院上马车了。

    秦秀娥怯怯地跟在秦大川的后面,直到这时才轻声问了句,“爹,我能自己走上山去吗?”秦家后院直接对着上山的步行道,现在还能隐隐地轿的影子,也亏得秦秀娥在家里人跑得差不多光了的时候,还能忍得住。

    秦大川秀娥那张清秀的小脸蛋儿,先是叹了口气,这才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了一个自认为慈爱的笑容。

    殷氏和秦秀梅现在在村子里是很失人心的,秦家目前打听消息的重任基本上都落在了秦秀娥的身上,不仅如此,这次赶山,秦秀娥是唯一一个既能进山又赚到了钱的秦家人,秦大川近来对小女儿很是宠爱。

    于氏站在自己的屋子前,家人一个个地走了出去,先是嫉妒得眼睛通红,慢慢地那红色消退,变成了晶莹的泪水——她该嫉妒谁呢?清露吗?她早就没这个资格了,那么旁人呢?她就有嫉妒的资格吗?

    没人知道,于氏一直悄悄地躲在无人处,气风发俊美无俦的秦怀恩视线,再一点点地消失,就好像她的一个永远都无法实现的梦。

    于氏蹲在地上,放声痛哭,不知过了多久,她站起身,狠狠地抹掉了脸上的泪水,她问自己,如果不和旁人比,她真的就没办法过上好日子了吗?

    于氏的娘家就是本村的,她对有些事,知道得远比殷氏和秦秀梅还清楚,近来在清露的带动下,于家赚了一些钱,日子比以往过得好多了,于氏的娘还偷偷地告诉她,秦家失势了,不那么可怕了。

    可就算秦家失势了,也不是于氏能对付的,她知道秦怀仁是不可能和她和离的,那么能不能想办法让秦怀仁把她休了呢?就算是返还聘礼,估计娘家也是愿意的,名声不好她也认了,总好过这样一日|日|地守活寡吧!

    于氏第一次,对自己的人生有了明确的目标。

    山上,清露的花轿已回到了自家大门口,在鞭炮和喜乐声中跨过了火盆,本来应该踢轿帘的,秦怀恩却不管那一套,直接掀起轿帘把清露抱了出来,自然引起人们的一阵哄笑。

    清露拍打着秦怀恩执意下地,喜婆则送来了红绸让两人牵着,秦怀恩左手牵了那红绸,右手还要抓起清露的手和她十指相扣,仿佛不这样清露就会丢了一般。

    清露站好人帮助整理嫁衣的那一刻,人群中出现了一刻的安静。

    阳光下,清露头顶的凤冠流光异彩,仿佛一朵以金为托,用各色珠宝攒成的瑰丽花朵,晃得人简直睁不开眼睛,却又忍不住一,恨不得睛里拔不出来,这吉安县最大首饰店的镇店之宝,果然是名不虚传的。

    凤冠下,一块儿红色轻纱遮住了清露秀美的容颜,这不禁让人有些遗憾,不过没关系,他们等到新人敬酒时就能够。

    清露的嫁衣堪称中西合璧,上身是无比服帖的红色紧身衣,除了没有露出肌肤外,和西式婚纱是一样的,因里面穿了文胸,显得分外窈窕,不过经过肩头绣工精细的十六片霞帔遮挡倒也不过份。

    这里说的霞帔,不是朝廷命妇才能穿用的那种,和上衣一样长的礼服,而是平民女子在出嫁时专门可用的披肩样的短霞帔,只到腰部。

    嫁衣的下半身则是层层叠叠的纱制蓬蓬裙,一直长及脚面,每层纱的边缘都用金丝绣纹装饰过了,十分繁复华美。

224。第224章 关于坐席的讨论() 
嫁衣最大的亮点是在后面,清露设计了一条长长宽宽的拖尾,以后背中部霞帔之下为起点,一直拖曳到身后两米来长,伴着从肘部开始的宽大喇叭袖,十分飘逸,上面精心绣出的龙凤呈祥图案,是二十个顶级绣娘,轮番休息通力合作才完成的,它的美丽注定成为很多人终生难以磨灭的记忆。    。dt  。

    清露一步步稳稳地走着,身边是寸步不离的秦怀恩,脚下是绵软的覆了红绸子的毛毡,周围是欢呼的人群和一直轰鸣的鞭炮和喜乐,这让她不仅走得无比欢喜,还特别地踏实。

    嗯,假如再来点相机的闪光灯和摄像机的镜头,那么她完全可以弥补前世没机会走红毯的遗憾了,清露想,又觉得,这样也很好很好了。

    秦大川来得太晚了,他的马车停到正门时,清露已下了花轿,人群拥堵,他一瘸一拐地根本靠不上前儿,很怕秦怀恩找不到他,又想,找不到也活该。

    好在,清露在她的“红毯”上走得很慢,秦大川很快就追上了的队伍秦大川失望的是,根本就没人来请他。

    秦大川盯着一对新人华美的服饰,听着那些头天参与过晒嫁妆的人,显摆着早已得知的价格和哪件是聘礼哪件是嫁妆,等到听说两人这一身的行头就价值上万两银子时,他的眼睛变得通红,心像是被打碎的瓷器,痛得四分五裂,却说不出是因为什么。

    再宽敞的院子也有走到的时候,秦怀恩和清露双双在外院正堂中站定,一身新衣的村长嗓门特别嘹亮,“一拜天地……”他真是太喜欢清露送给他的这身衣裳了,昨晚上夜,都没

    秦大川疾走两步,从队伍的中段冲到了最前面,终于秦怀恩和清露拜的高堂是什么了。

    那是一副画像,画得是一个威风凛凛的武将,顶盔挂甲站在那里,尽管面目模糊,还是让心里有鬼的秦大川惊出了一身的冷汗——难道秦怀恩知道了?

    其实秦怀恩和清露拜高堂时,拜的并不是这幅画像,而是画像下面藏在柜橱中的秦建业的牌位,如果他们知道秦大川误认为,自己被请来是他们想把秦大川当成高堂来拜,一定会说一句,“秦大川,你脸忒大了,真是想多了!”

    他们今天请秦家人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下套!

    高堂画像的惊吓秦大川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都是迷迷糊糊的。

    直到秦怀仁用极大的声音抱怨道,“现在这些人啊,无论什么事都银钱,根本就不想想功名,哎哎,世风日下啊,世风日下!”

    清醒过来的秦大川这才仔细地天喜宴的席位来。

    主席上,坐了六个人,秦大川在首位,和他并排的是程一针,左手席上的位置空着,如果猜得没错的话,那是给去内院换衣裳的一对新人留的,这也是主人的位置。

    右手席上是两位长者,年纪都比秦大川大,其中的一位估计得有五十多岁了,打横的地方坐了两位年轻人,一位在三十岁左右,一位也就二十出头的年纪。

    秦大川仔细地回忆,这四个陌生人,其实方才秦怀义都拉着他给他介绍过了,还有一通地叮嘱,告诉秦大川,这些都是惹不起的大人物秦大川万万要恭敬着些,当时秦大川有心事,只是胡乱地应着,并没往心里去。

    五十余岁的长者,他姓苏,是吉安县最大首饰铺子的东家,而且他不单单是只有吉安县这么一家铺子,府城和其他县城也有,这些铺子都是经营珠宝玉石的,说家财万贯也不为过。

    四十出头的长者是一个姓钱的绸缎商,吉安县最大的布庄和绣庄都是他开的,此外他在吉安县还有几家同类的铺子,不过生意范围并没超出过吉安县,想来这就是他执意要坐在苏东家下首的原因。

    三十多岁的年轻东家姓赵,和这次酒席承办者的赵掌柜同姓,因为赵掌柜是他家的死契奴才,在望山县来讲,赵东家的生意做得也算是挺大的了:最大的酒楼和最出名的点心铺子集味斋,都是他家的。不过和其余的三位比起来,真就不够这也是他为什么一定要坐在最末位的原因。

    至于最年轻的那位,不用问,自然是曲少东家了,其实若是单论家产和势力,曲少东家不应该打横,而是应该坐在苏掌柜的旁边,曲氏安车的横空出世曲家近来的身家和名气水涨船高。

    但这三位来自吉安县的大佬,平常都是认识的,苏东家和钱东家可以说是少东家长大的,是实打实的长辈,曲少东家哪里肯坐在人家前头。

    首席的几尊大神,别说秦家人了,就连清露本人都没想到他们会来,至于秦怀恩,他是丝毫不考虑这些“没用”的事儿的。

    方才秦怀义对秦大川没完没了地叮嘱,以及对秦怀仁的置之不理秦怀仁很是生气,他觉得秦怀义商人出身,满身的铜臭,根本就不懂得读书人的“金贵”,所以现在就用这样的酸话,把情绪发泄了出来。

    主席上这些宾客都不是一般人,来之前又怎么会不把秦家了解清楚,可就是因解清楚了,这时才更不敢说话,他们来是来给秦怀恩清露夫妇添喜长脸的,不是添堵打脸的,秦家人不懂事,他们可不能不懂事。

    只有程一针,那是绝对不惯着秦家人的,当下就开口对曲少东家说,“呵呵,没想到现在到乡下吃个喜宴,也要按照功名排座次了,那往后我是不是要称呼你为曲举人了?”

    曲少东家和程一针相交已久,自然明白程一针的意思,马上说,“程举人,你可别埋汰我了,你难道还不知道?这功名啊,是我的硬伤!我爹每次一提起这个来,都要数落我半天。”

    程一针一副戚戚然的样子,“可不是,我若是没拿到举人功名,家父也是万万不会许我出京的!”他离京那年才十八啊,这么年轻的举人怎么能不令人惊叹?!

第225章 坑已挖好岂能不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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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东家和钱东家人老成精,从这两个小辈的话里,似乎是听明白了很多,苏东家立刻对曲少东家说,“臭小子,若让我说,你就不该当这个什么少东家,再逼你几年,说不定你连进士也考上了!”

    曲少东家连忙换上了赖皮笑脸,“苏家叔父,您老且饶过我吧,您看看,苏家二位兄长都进京考进士去了,生意还得您自己打理,哪有我爹清闲啊?若叫我说,还是把两位兄长叫回来一个的好,举人做生意也不丢人,不是吗?出仕为官真没啥好的,看看我大哥就知道了。”

    钱东家接过话茬对苏东家说,“你可万万别叫这个惫懒的小子给糊弄了去,”很严肃地对曲少东家说,“读书是做学问,可不是为什么功名和出仕,我家大小子考了进士,不还是去了书院教书?不管干什么,这书还是要好好读的,你且不可胡闹偷懒。”很是正气。

    曲少东家连忙收了嬉笑的脸庞,口中恭敬地称是。

    此时,一直没插上话的赵东家感叹道,“哎呀呀,和诸位比起来,我这个不入流的秀才,实在惭愧得很呐!”

    曲少东家连忙安慰他,“哪里,哪里,在商言商,赵兄天纵奇才,不过十五六年的光景,将一份小小的家业,打理得步步生财,实在是让我这个吃祖宗饭的小子,佩服已极啊!”态度非常诚恳,句句是发自肺腑之言。

    主席众人在三言两语间的信息量太大,但一直竖着耳朵听的秦家人就算再笨也听明白了,主席坐了两位举人一位秀才,还有两个是举人和进士的爹,怪不得明明家产比钱东家多那么多,刚才苏东家还是谦让了半天,这一切只因为钱东家有个进士儿子。

    最是曲少东家,不仅自己是举人,还有个出仕为官的兄长,也难怪两位老者对他宠溺中不乏慈爱,想来是种手腕高妙的巴结吧!

    不对啊,最应该是程一针啊,他那么年轻却大喇喇地坐在了首位,连和众人推让的意思都没有,那他得厉害到什么程度啊?!

    直到有那么一天,大家才知道,原来程一针的家里,别说祖父辈父辈加起来,就他这么一个没出仕为官的,就连他的下一辈都有当官儿的了,人家程家那官职还都不小,最是有天子近臣,称作官宦世家也不为过,自然在这些乡下土豪面前,稳居首位了。

    但不管怎么说,首席上最渣渣的绝对非秦大川莫属了,人家之所以让他坐在首位上,完全是看在秦怀恩和清露的面子上,偏生秦大川心里没个数,不仅不懂得谦让,儿子秦怀仁还非得跳出来挑什么礼儿,简直是恬不知耻!

    秦大川在那里如坐针毡,满脸通红,汗水涔涔而下,差点儿没夺门而出,程一针本来还想再刺他几句的,看他这副样子,就不忍开口了,不管怎么说,在程一针的眼中,他也是秦怀恩的爹啊!

    于是,程一针只狠狠地瞪了秦大川一眼,秦大川又是一个哆嗦。

    坐在次席上的秦怀仁头都快低到桌子底下去了,再不敢多说一个字。

    幸好,大家的想法和程一针一样,都是秦怀恩和清露的面子,所以只要秦家人不再跳出来挑事儿,他们只当秦家人是空气罢了,于是笑语晏晏地聊了起来,只把秦家人撂在了一旁。

    和外院正厅中这怪异的气氛不同,清露内院的内室中,简直热闹得不像话。

    挑了盖头,喝了合卺酒后,秦怀恩就出了内室的门,这时的他应该换装并去外院招待宾客,但他没去,他只是将帽子和红花摘掉,就藏身于内院的不显眼处,密切注意着内室中的动静。

    新人给乡亲父老们敬酒,这个婚礼习俗,在旁的地方是没有的,只有这居住在大山里的乡下人才有。

    因为山路难行和过于贫穷,很多人家成亲后,媳妇都很多年回不了一次娘家,走亲戚更是不易,常常弄出来明明很近的亲戚却对面不相识的窘境,所以才有新人敬酒的习俗,目的就是让大家彼此认识一番。

    在敬酒前,清露是要换衣裳的,一个是漂亮,一个是因为她的嫁衣穿起来实在是太方便,还有一个就是她要充分利用这个机会给秦家的女人们下套儿。

    除了于氏,秦家的女人们算是来齐了,姜氏和秦秀娥一个劲儿地围着清露打转儿,姜氏是满口的奉承话,想法设法地巴结,秦秀娥是长这么大没见过这么多的漂亮东西,眼珠子都要掉到清露身上了,旁的什么都顾不过来了。

    至于殷氏和秦秀梅,则很容易地跳进了清露为她们量身定做的陷阱中。

    和方才戴着凤冠不同,清露这次要梳很隆重繁琐的高髻,头发中间有假发髻的那种,因为只有这样,才能戴更多的首饰,显得华贵异常。

    发型复杂,用的时间自然比较长,此外,清露还要重新化妆和换衣裳,时间就更长了,给殷氏和秦秀梅了充分的作案机会。

    两人先是一次次地,从离清露挺远的敞开的首饰匣子旁经过,然后便是试探地用手摸摸,接着就往自己的头上戴比划着,见一直没人过问和注意,秦秀梅终于将一副体积最小的耳坠子塞进了袖袋里。

    一次两次,秦秀梅拿了第一样后,手就停不下来了,实在是清露的首饰太好看了,每一样她都很喜欢。

    殷氏很是纠结,一方面希望秦秀梅多拿几样儿,到时候她能分到得更多,一方面又想起秦大川的叮嘱,想阻止秦秀梅。

    就在这时,有人看到了,忍不住问出了声儿,“哎,秦家大小姐,你这是……”

    秦秀梅一梗脖子,“怎么了,方才你们都说了,这些都是我大哥给的聘礼。”她长这么大还是头一回管秦怀恩叫大哥,“现在这还没成亲呢,聘礼给多少,”一把拉过来一旁的殷氏,“我娘说了算,我拿回来两件怎么了?”

    。。。

226。第226章 双双被制服() 
秦秀梅又一指清露,“她还能小家子气气地问我要回去?我就是明着要,她当大嫂的,今天也得给我!”特地将“今天”两个字咬得极重。请大家品%书¥¥网!更新最快的

    果然,质问她的那个妇人没了言语,犹豫了一会儿后,还是去告诉了清露,殷氏和秦秀梅都很紧张,殷氏还特地离秦秀梅远了点儿,方才秦秀梅借助她的地位说的那些话,她就很生气了,可话已出口便收不回来了,现在她只有想方设法地和秦秀梅划清界限。

    让殷氏母女有些意外的情况发生了,清露听了那个妇人的话后,只是皱起眉头犹豫了一会儿,却并没说什么,一副忍耐的样子。

    秦秀梅笑了,对又一次回到自己身边的告状妇人得意洋洋地说,“怎么样,我说的没错吧?谁要你多管闲事……”骂了很多难听的话,还一把推开了那个妇人。

    妇人敢怒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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