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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杏儿全身一哆嗦,不过,还是很快就恢复了正常,她现在已彻底成了秦大川的女人,不管她愿不愿意,秦大川都是她此时唯一的依靠。
再说,她和秦大川刚刚有了夫妻之实,用现代的话来讲,就是还处于“蜜月期”,所以她的耐心和温柔,此时还是足以支撑秦大川这种“异类的撒娇”的。
岳杏儿力气不小,但秦大川是个大男人,如果秦大川不配合,岳杏儿是没办法把秦大川硬扶起来的,而且躺椅低矮,这么俯着身子半蹲的姿势,时间长了对岳杏儿来说,不仅很吃力,还很不雅观。
于是岳杏儿只得跪在地上,一手揽着秦大川的肩,一手抚着秦大川的胸口,慢声细语地哄着,“老爷身子金贵,性子又刚强,什么事都存在心里,偏生我是个蠢笨的,如果哪里侍候得不对了,老爷自管说,千万别生气,气坏了自己个的身子,人心疼得慌……”
最卑微的姿态,最诚挚的话语,犹如一股脉脉暖流秦大川从内心到身体,都舒服无比,整个人都瘫软了下来。
秦大川自幼家贫,兄弟姐妹又多,他排行居中,长得不好,其他方面也没一点出挑的地方,被忽视是自然的,他如田间的野草样在饥寒中长大,还时不时被践踏,以至于在征兵时被父母毫不犹豫地推了出去。
等到他发达后,倒是有人尤其是女子,子的面子上,对他巴结起来,但当关心的话和讨价还价一道说出来时,真是怎么听怎么别扭,还让吝啬贪财的他产生了惊惧和防备。
可以说,发自内心的关爱,是秦大川这一生都可望而不可得的东西。
但他从岳杏儿这里得到了。
经过无数次的验证和试探之后,现在的秦大川已完全相信,岳杏儿是真的不贪财,是真心对他好,这也是他为什么这么愿意在岳杏儿面前撒娇的原因。
明明已经很舒坦了,但秦大川还想得到更多,在岳杏儿的关心中,他并没回过头来,只是哼唧道,“金贵什么,哪有人心疼啊……”忍不住斜睨了岳杏儿一眼。
岳杏儿收到如此明显的“提示”,立马将秦大川曾反复教导她的话顺溜地说了出来,“老爷的身子怎么不金贵?这诺大的家业,全靠老爷孤身一人拼着性命打下来,不知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还受了这么重的伤,”轻轻地抚摸着秦大川的残腿,“现在可倒是好,帮老爷花银子替老爷享福的人多得是,这罪却是日|日|夜夜老爷一个人受着,偏生老爷还勤俭,就这么忍着,再没有比老爷更让人心疼的人了!”
如果清露在这里,一定会觉得岳杏儿这番话十分耳熟,没错儿,这就是当初在喜宴上,清露忽悠秦大川的升级版,经过秦大川的改良渗透和教导后,又从岳杏儿的口中说了出来。
曾经有一句臭名昭著的名言:“谎言重复一千遍就是真理”。
秦大川用实际行动将它验证了,而且暂时取得了不错的成果——这时,岳杏儿还是信的。
秦大川在这个美妙无比的谎言中,终于坚持不住了,他像被人抽了骨头似的往后靠去,哼唧的声音越发大了起来,“嗯……我这身子,我这性子,也就你,能明白这么一点半点儿的,哎呀……我,我这……”本来应该靠到椅背上的身体,略略一歪,就倒进了岳杏儿的怀里。
岳杏儿身上,有两样秦大川最东西,其中之一就是岳杏儿胸前的这对,就算在岳杏儿面黄肌瘦时,它们依旧是挺立丰盈的,而且被纤细的腰身衬托得越发突出起来。
秦大川一手揽着岳杏儿的腰,一手抓着它们揉搓,还用脸在上面磨蹭着,呻唤的声音高低起伏,就是不说自己哪里不舒坦。
不过,岳杏儿已经明白了,“老爷,回屋吧,今儿变天,这外间凉,帘子也薄,旁人听见了不好……”
秦大川听了岳杏儿的话,眼外间和正堂之间的门帘子,有点败兴,不由想起了山上房子里的那些雕花木门,忽然意识到,那种严严实实的木门,可不仅仅是好!
秦大川不清不愿地起身,整个人都恨不得挂在岳杏儿的身上,如果岳杏儿力气够大,他会让岳杏儿抱着他回屋子的。
267。第267章 我真不是故意的()
可就是这样,秦大川起身后,刚迈了一步,就不走了,他一边用手揉捏着岳杏儿,一边把头靠在岳杏儿的肩上,还将残腿抬起来,搭在岳杏儿的胯骨上,“咝咝,我这不成了,你得给我捏捏……”
“不成了”是自打岳杏儿来了之后,秦大川新养成的一个口头禅,它的含意很复杂:当他的那个物件有反应了,他会这么说,不起反应,他还会这么说,偶尔的,这也代表他身体上其他地方的不舒服。
而岳杏儿的任务就是,当那物件立起来时,想法子让它躺下,当它躺下时,再想法子让它立起来……无休无止。
岳杏儿很无奈。
秦大川的残腿是抬不了多高的,现在这么挂在她的腰间,只要她一挪步,就难免磕碰,就算现在秦大川的腿不痛,到那时也该真的痛了。
岳杏儿只得伸出手去,松了松秦大川的裤带,一直往里面探了进去——她早就明白秦大川让她捏的是哪里了。
岳杏儿的这双手,是她身上秦大川第二地方儿,秦大川这个人用现代话来讲,有点“手控”,他一子们的手,就会不自觉地想到这双手抚摸在自己身上的感觉。
经过半个来月的用心保养,岳杏儿的手上已再找不到一点儿冻疮的痕迹,尽管皮肤还没细白光洁到清露那样的地步,可她的手自有其他令人着迷的地方:长期的劳作让她的手指灵活有力,再加上是由秦大川一手调|教出来的,又十分用心,对秦大川了解得特别深刻,力道位置恰到好处,每一个动作都能达到极好的效果……
“嗯嗯……哎……”在这样的侍候下,秦大川攀在岳杏儿身上抖索成了一团,像条抱着小树磨蹭的癞皮狗,差点儿没直接堆到地上去,口里却还一直叫着,“不成,我这还不成呢……”
岳杏儿只得劝,“老爷好歹忍忍,二小姐今儿还在家呢,咱上炕……”说的是和他们同住正房的秦秀娥。
秦大川这才颤巍巍地挪动起来,但残腿始终不肯落地,大半的体重全靠岳杏儿撑着。
又要半俯着身子帮秦大川揉捏,又要撑着他以防他倒下,不过是短短的距离,岳杏儿就出了一身的汗,而她今天对秦大川的侍候,才不过是刚刚开始。
徜徉在“幸福”之中的秦大川并没发现,这场让他找到理由的秋天的雪,实在是大得有些诡异,根本就没像上一场清露刚刚认识了东北秋天的那场雪般,落地就化,而是在下了一下午和大半夜后,给地面上铺了一层白,直到两个晴朗的午间过后,才好歹算是化干净了。
第二天,秦大川就迫不及待地找来了村里的木匠,不仅要求把他的内外间之间外间和堂屋之间,装上了两道厚实的木门,还新做了一把躺椅。
“不要扶手,再宽大些,长些,靠背别这么高,这么直,要往后斜着些……”秦大川细细地说着自己的要求,怕木匠听不懂,还动手比划着。
“啊,啊,我明白了,秦老爷要的这是张矮榻啊……”木匠听懂后,急急忙忙地走了,因为秦大川要得非常急。
岳杏儿柔顺体贴带来的安慰,和因找到新花样儿带来的忙碌秦大川完全忘了应该立即买粮的事儿,更想不到天气的异常会对粮价产生什么影响。
相比之下,“命苦”的程一针感触却特别深,一个劲儿地对清露念叨,“偏赶山我运粮,这天又下起雪来了,也不知道今年是怎么了,刚上了秋,雪就这么大,天就这么冷,就打头天雪化了,夜里也会结上一层薄冰,连车轱辘带马蹄子,就没有不打滑的!”
清露刚听铁蛋说完,昨天秦怀义去秦家买粮的情景,正满脸笑意地对秦怀恩说,“我这真不是故意的,谁让秦老爷那么喜欢银子,三弟又那么‘孝敬’呢?”秦家这家人从没令清露失望过,不过是小小的手段,他们的闹腾就无休无止了,连参与都不用,就有大把的热闹可br>;
秦怀恩不动声色,前一世,秦大川也是这样的,因贪图高价,粮价一涨他就卖,很快卖光了余粮,粮价还涨,他还卖,以至于连口粮都卖了。
到了后来,秦大川不肯承认他自己因贪心和没眼光做了蠢事,而是阖家迁到府城借以掩盖他的无能和失误。
当然了,前一世因为没有清露的参与,粮价上涨得并不这么早这么快,秦大川手头的存粮更是比现在多了好几倍,这些事都是在今后的几个月中,一点点发生的。
清露又转过头来,把相同的话送给程一针,“我对你也不是故意的……”一点没想到忽然间下了一场这么大的雪。
“得了吧……”程一针一挥手,“旁人的事儿我是不懂,我这事儿,咱就别多说了。”事实上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忽然换了笑脸,“我欠你的粮食可是还完了哈,往后我也不欠了,就等着的笑话了。”他倒是要少东家能做到哪一步。
秦怀恩挑眉,“你确定?”这个季节虽然植物型的药材极少了,可他还要狩猎呢!
程一针立刻就苦了脸,“这真不好说……”对秦怀恩的能耐相当了解,尤其是这几天,清露还让他帮忙武功秘籍,想来秦怀恩又要开始习武了。
清露给程一针吃了定心丸儿,“我不收粮了,就到此为止了。”截至到目前,她已收了两万五千两银子的粮了,而且今天已经是粮价上涨的第三天了,估计下了这场雪后,粮价还得涨,她再按照以往的价格收粮就很不公平了,她也不是那占便宜没够的主儿。
程一针如蒙大赦。
程一针走后,清露问秦怀恩,“都说这场雪下得特别,是不是从现在就开始了?”这应该算是灾年的预兆了吧,对此清露还是很重视的。
268。第268章 忙碌的东北秋天()
秦怀恩点头,“是,不过大家都还没往那上面想,就打有人说了,旁人也不会信,再说,特别冷的秋冬,也不是只有这一年,其他的年份也没成灾。”无论是前一世,还是这一世,若不是清露不断地询问,他都没在这么早的时候,就感觉出来灾年的兆头。
清露摇了摇头说,“信与不信,那是他们的造化,说与不说,那是咱们的为人,当然了,就算是说,也不是现在说,再等等反正还来得及。”
通过这次收粮,清露有两个极大的感触,一个是农民太穷太苦了,封建社会贫富差异简直巨大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一个是,她的个人能力太小了,能帮的人实在有限。
而且清露不是圣母,就算她有心助人,也会把自己和秦怀恩的安全放在首位,所以她非常在意灾年的预兆,只有这样,才能解释得清秦怀恩的未卜先知。
秦怀恩没太弄明白清露的打算,但已习惯了听从清露的安排,于是便点了点头。
该说的正事儿都说完了,清露瞥了一眼窗外地面上的零星积雪,开始穿衣裳,自从上次她发热生病,已经五天没出门了,她打算出去转转,透透气,却被秦怀恩一步挡在了身前,“你要干什么去?”
“呃?”清露的眼珠子叽哩咕噜乱转,“我出去不往旁的地方去,就在院子里转转,我当家啊,总有些事儿得安排安排吧?”一门心思找着她必须“忙碌”的理由。
“哦——”秦怀恩不动声色地点头应下,又问,“你知道咱们东北的秋天该忙些啥吗?”
清露语塞,笑嘻嘻地讨好秦怀恩,“我自是不如你这个当地人熟悉的,不如,你教教我?”她相信,她一定能从秦怀恩的话中,找到借口的。
只可惜,这一次清露失望了。
秦怀恩说得相当详细,“东北冬天因为气候寒冷,那可是相当不好过的,秋天就特别地忙,第一件事就是修房,必须结实保暖,不能让雪压塌了,更不能冷得住不了人,经了雪柴禾也不太好烧,所以有条件的话,还得修修柴房,最起码搭个棚子。”
“第二件事是备好吃的和足够的柴禾,寒冬腊月没吃没烧是一定会死人的,第三件事就是预备过冬的铺盖和衣裳。人的活计忙乎完了,就该照顾牲畜了,取暖饲料都得想到,等到大雪封山就什么都没有了……”
秦怀恩一件件地说下去,清露听得双眼放光,“那咱家这些事,都预备齐了吗?”
秦怀恩露,双灵动的大眼睛里,闪现着狡黠的光芒,小脸因急切微微泛红,殷红的唇瓣微微张开,只有这时,他才能深切地感觉到,清露是个才十四岁的少女,天真可爱,有时还很顽皮他不知不觉中,就起了逗弄的心思,他先是嘴角微翘,接着就觉得口干舌燥了。
秦怀恩不动声色地“嗯”了一声,着他的话题,“房就不说了,咱家这房过个十年八年不修也没啥问题,”这还多亏清露当初设计得好,那些原本奢侈无比的物件,实际上在很大程度上增加了房子的牢固和保暖性,比如石板屋顶和青石地面以及地龙。
“我本以为今年的烧柴是个大问题,屋子多不说,因为给咱家收粮和预备草料,再加上打柴路远,村里人家势必都买咱们家的柴禾。”秦怀恩的两眼也开始放光了,“哪承想你弄出了这个蜂窝炭,现在除了栓子爹收草料干些杂活儿,栓子和那几个在咱家收货的伙计,每人每天都能压出两百来个,估计再过个十天八天的,咱们这一冬烧柴就都预备出来了。”其实现在都差不多了,反正蜂窝炭又好保管又省地方儿,索性把炭渣都压出来得了。
清露连忙问,“那咱们家卖的柴禾够吗?还有,草料收得怎么样了?”
秦怀恩撇了撇嘴,罕见地带了点儿孩子气,“三四个村子里的人都在帮咱家打草料,若不是急巴巴地送上门儿,我都不想收了,咱家柴棚都快堆不下了,不过,也就这几天了,今秋着雪来得太早了。”雪压草,雪后的地也泥泞,山上不好去了。
“卖的柴禾你就更不用愁了,这阵子我一直在家,没往旁的山头去,就收拾咱家这两座山了,围子基本上是三天走一圈儿,该补的都补好了,能打的猎物都打了,该弄的枯树枯枝也弄了,每天顺手砍个十捆八捆的柴禾根本就不算个活儿,再加上前阵子存下的,怎么就不够卖的了?”
秦怀恩说着话,手里也没闲着,一件件地往下脱清露的衣裳,等说到这儿时,清露已被他剥|光后又塞进了被子里。
清露后知后觉地叫了起来,“哎哎,秦怀恩,青天白日的,你这是干什么?这刚吃了午晌饭,我才起床多大一会儿啊?!”
秦怀恩的脸皮现在已相当厚了,脸上不红不白的,“你这病就得静养,衣裳脱了躺着舒服,等回头吃晚晌儿饭时,我再帮你穿上。”不等清露再发怒,又赶紧接下去说,“这几天欠赵东家的野味,我都还完了,回头你若不放心,我再专门打几天柴,准保够卖的。”
“还有,我在村里雇了两家人家,每天不干旁的,专门给咱家扫路。”他们家的这两条路太长了,院子又大,每天栓子父子扫院子,就要用去不少的功夫儿,尤其是下雪天,路根本就顾不过来。
把清露安置好了后,秦怀恩又开始脱他自己的衣裳了,目光幽幽地凑到清露耳边问,“娘子,你还有啥活儿,是我没干完没安排好的啊?”语气带着明显的暧昧,口中的热气一股股地喷到了清露雪白的颈子上,引起清露一阵阵地颤栗,这就要吃干抹净的前奏啊!
清露的脸更红了,宛若绽放的鲜花,就连双眼都蒙上了一层水润,她委屈地咬着嘴唇,怀恩,却一句话都说不来——秦怀恩太能干了,能干到让她一点漏洞都找不到!
269。第269章 一次很成功的尝试()
“啊——”堪堪在秦怀恩脱完了上衣后,清露终于想起来一件事,“针线,我还有针线没做呢!”并没想到,这其实是个无需出门的活计。 。 。
可就是这样的机会,秦怀恩也不肯给她。
“哦——”秦怀恩应答得意味深长,他放下手中的衣裳,就那么赤|裸着上身,从大衣柜中取出了几条已做好的亵裤,“娘子说得可是这个?”
清露惊讶地瞪大了眼睛,“这……这,这是谁做的?”
秦怀恩摇头晃脑地又凑到了清露面前,“娘子猜猜。”他从小没人照顾,这一世还好,他提前有了准备,找了刘秀芬母女代劳,前一世在清霜来之前,他的衣裳鞋袜可都是自己动手的啊!
清露细见针脚平整细密,说不上多好,但穿着是毫无问题的,最可气的是,做得比她好多了!
秦怀恩还不想放过清露,把那些亵裤又拿回了手中,“娘子,这衣裳好不好,得试过了才知道,来,我这就试给你麻利地脱了裤子,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