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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菁低低的“哦”的一声,说道:“蕤儿,那位扶桑长老可不简单,你果真是有机缘,竟能够拜这样一个性情诡谲莫测的强者为师,须得好好珍惜利用啊!”
我应道:“女儿心中晓得的。只是娘亲要注意身体,好生养伤。下回莫不可再如此行事了!万一若是万一有个好歹”
晚菁一愣,旋即便笑了,说道:“这点你们都可放宽心,既然已经到了合体之境,那么也就没什么好着急了,一切顺其自然就好。”
我心道,您要是早些个能这样想的通透,何至于做那些个叫人担心的事情?反正我是不晓得这分神巅峰和合体初期到底有多大差别,英语四级和英语六级吗?
正说话间,方才消失私聊的归虚和扶桑便又出现了。归虚的一只眼睛青了,扶桑的脸色虽然苍白些个,但却没见有什么伤,我便以为大概是我那个不靠谱的爹伤的更加沉重一些。
了不得啊!难道剧情又有逆转?大boss不是归虚是一口凌霄血喷上天的扶桑?!
天魔一族肉体强悍,自愈能力也是突破极限,寻常仙器砍在身上,分分钟痊愈,现下换成了天雷,虽然好的没有那么快,但是晚菁修为毕竟在那里,这么一会儿下来,居然也好了有一半的样子,凡是愈合了的皮肤连道疤也没留下来,简直堪称恐怖。
“人族讲究尊师重道,晚辈听闻,但凡孩子拜了师,人间的父母都要给先生送束修以表敬意。又有一句话,叫做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我等虽非人族,却也并非蛮夷,这些道理,还是晓得的。只是”晚菁笑吟吟的走到归虚身边,看着扶桑道:“初次与前辈见面,前辈便将晚辈的夫君伤成这般,又是否符合道理呢?”
扶桑默默地看了归虚和晚菁一眼,没有说话。
我内心有些小悲愤,娘亲你就这样果断的走向老爹秀恩爱抛弃闺女了吗!这几天里边到底发生了什么啊!你们两个终于想清楚不打算再继续相互作天作地的作下去了?
不过,在子女的层面来想,父母感情修好,也算是可喜可贺的一桩事了。
归虚大概是头一回被我娘亲这样温柔以待,居然有些受宠若惊,一张小青年的脸涨的通红,就好像准备第一次表白的纯情小男生一样。
啊,不对,他有表白过吗?
好像没有啊!
归虚无比激动的握住晚菁的手,不知道从哪里来了点小骄傲,说道:“你何必喊他前辈,我同他若算同辈,你也没比他矮什么,这一声喊出来,岂非轻贱了自己?”
晚菁若有所思的微微点头道:“说的在理。”
她于是便微笑道:“这样一来,太上长老真是白占便宜,且占两回便宜。一回占了我魔族大祭司的,再一回占了我这个魔族族长的。两个都是我魔族的大便宜,不晓得太上长老打算如何来算?”
扶桑脸色苍白的道:“你想要如何?”
晚菁笑的狡诈:“也不如何,不过就是请太上长老对着天道立个誓言
她话还未说完,便被归虚打断了,归虚道:“不成,他占了两个便宜,该立两个誓言!你说一个,我说一个!”
扶桑:“”
扶桑淡淡道:“不论是一个,还是两个,亦或者三个四个,与我而言,其实并没有什么区别。”
晚菁拍了拍手,笑道:“扶桑长老果真是爽快人!”
我站在旁边听得险些冷汗掉下来,娘亲您这一张嘴还真是扶桑这是爽快吗?充其量是被逼无奈的爽快吧?
晚菁说道:“头一个,请先生对天道立誓,既然收了归蕤为徒,便一生一世护着她,不可叫她有任何差错。”
我大惊,这样大好的一个敲诈扶桑的机会,娘亲你居然只要和他立一个保护我的保姆条约?
太浪费了吧!
这样我会很有罪恶感的!
扶桑点点头,道:“在下既然收归蕤为徒,自然会一生一世的护着她,不叫她有任何差错,如违此誓——神魂俱灭,永无生路。”
我这句话说的极为真心。自来这个世界开始,我的确是想要努力的改变,想要努力的修炼——为了保护我想要保护的人。但是,我却从来没有坚固过一颗道心。
没有道心的人,天赋再高,也注定在修行之路上走不远。
我不喜欢天道,从前不喜欢,现在也不见得有多喜欢。
但是很神奇,扶桑轻轻松松一句话,居然能让我沉入深思。
金木水火土,是为五行。这是修行最根本的五灵根。而剩下的诸如雷灵根,冰灵根等等,其实都属于由这五行元素转化变异而来。
扶桑的话,乍一听是说火是万物所生所长之源,但是五行却又明明是相生相克的,这是矛盾的一点。
所以我想,他所说的万物所生所长之源,应当并非火本身,而是火种所衍生而出的光明。
万物因光明而生长,繁衍,这就是两仪中的阳。
而同样的,有阳就有阴,一如有生就有死,有光明,自然也就有黑暗。
万物生长有赖于光明的存在,那么在这一切出现之前呢?是否就犹如曾经神话传说中所讲,在开天辟地之前,宇宙只是一个黑暗的大鸡蛋一般的东西?
在我完全没有意识到的时候,我竟已经进入了一种神奇的“入定”状态。
扶桑抱着我,轻轻地吻了吻我的额头,眼中是说不出的复杂情感。
“世界因你,尚有光明存在。”
入定是一种很玄妙的状态。
没有入定的人永远无法了解入定的人脑子里究竟在想些什么。
曾经看书,看到说达摩祖师面壁长达九年之久,也有说,印度的修行者们有的结一个瑜伽印,就可以保持几个月甚至更久的不动弹。
那个时候我觉得这简直是荒谬到匪夷所思,但是真正进入到了那个状态,我才发现,入定的人根本意识不到时间的流逝。
他们的脑子里唯一存在的,就是那个诱使他们进入这种玄之又玄境界的那个问题。来自于外界的一切变化,其实都与入定者无关,也无法将他们打扰。
我所思考的问题是阴阳。
易经中说:“无极生太极,太极生两仪,
两仪生三才,三才生四象,
四象生五行,五行生六合,
六合生七星,七星生八卦,
八卦生九宫,一切归十方。”
这其中的两仪,指的便是阴阳二气。二此二者,又都来源于无极。
说的通俗一点,就是万事万物皆从一片混沌中来,混沌由阴阳不分化作阴阳有分,逐渐衍生万物,但是这万物最后,却又都是要归于无极,即混沌的。
就好像是人的灵魂,自混沌中孕育,于寿尽之后,终归又是一片虚无,不复存在,即使神拥有了重新化胎的机会,但是时间过去,神明也终将是无极而已。
或许这才是“天地不仁”的真正道理。
只此一生,不论功成名就抑或潦倒放纵,总不过就是一生,一切结束之后,都不过是虚无中的过客。
我恍恍惚惚间,似乎听见一个声音在问我:“何为天道?”
我没有回答。
那个声音又问我:“你为何非要扭转乾坤?”
我心想,这不是我最初的目的吗?如果那孟寒凌是乾坤,是男主的话,我就偏偏要扭转乾坤!
不知是不是那声音察觉了我心中所想,只是长长一叹,之后便没了声响。
我这一场参悟到最后,终究也没有参悟出何为阴阳,何为无极。
也许我摸到了一些皮毛,但也仅仅是皮毛而已。
只是我却不知,单这一些皮毛,就已经足够我获益匪浅了。
我睁开眼睛的时候,看见的是一个纯天然无公害的山洞顶。
环顾四周,好家伙,偌大一个山洞,除却我身下的这张赤红色石床,居然空荡荡全无一物。
真特么是神仙住的地方啊
我默默吐槽了一下这周围参差不平坑坑洼洼的石壁,心说这石头好生无趣,毛糙又无形状,一点也比不上善卷洞的好看
第一百四十九章()
此为防盗章扶桑双手抱胸;唇角微挑,缓缓地摇了摇头;也迅速消失在了原地。
我想扶桑大概很无奈。毕竟归虚的傲娇的确不是一般人可以受得了的。
晚菁大概是终于缓过了一口气;头脑也清醒了;她抬手揉了揉太阳穴,皱了皱眉,看着我问道:“方才那是?”
我两手一摊;有些无奈的道:“娘亲;方才那个恰好就是女儿刚刚才拜的师尊!”
晚菁闻言;恼怒道:“什么?雨如晦莫非看不上你父母皆去,孤身一人吗!”
我微愣道:“啊?”
虽说我掌门没拜成,但好歹也拜了个太上长老;我娘亲向来慧眼如炬;难不成偏在这点虚名上头看不穿吗?
晚菁的恼怒还在继续:“虽说方才那位修为深不可测;远在雨如晦之上;不论怎样说来也算是我们赚到,但若是雨如晦那小儿仗着自己是昆仑掌门就瞧不上你不愿收你为徒,那也实在太过于狂妄了!”
我:“”
我无语。娘亲你的侧重点真是与众不同画风清奇啊!
我于是劝慰她道:“非也。那雨掌门并未因为什么原因而瞧不上女儿,相反;是昆仑的太上长老也就是方才那位红衣人;强行抢了女儿为徒。当时;雨掌门还有所不愿的。”
晚菁听后;果然面色稍霁;说道:“算他还有些眼光。昆仑统共没有几位太上长老;收你为徒的,却是哪一个?”
我答道:“他叫扶桑。”
晚菁眉头微皱:“扶桑?三泉峰上不问世事,一心问道的那一位?”
我点点头,道:“正是他不错。”
晚菁低低的“哦”的一声,说道:“蕤儿,那位扶桑长老可不简单,你果真是有机缘,竟能够拜这样一个性情诡谲莫测的强者为师,须得好好珍惜利用啊!”
我应道:“女儿心中晓得的。只是娘亲要注意身体,好生养伤。下回莫不可再如此行事了!万一若是万一有个好歹”
晚菁一愣,旋即便笑了,说道:“这点你们都可放宽心,既然已经到了合体之境,那么也就没什么好着急了,一切顺其自然就好。”
我心道,您要是早些个能这样想的通透,何至于做那些个叫人担心的事情?反正我是不晓得这分神巅峰和合体初期到底有多大差别,英语四级和英语六级吗?
正说话间,方才消失私聊的归虚和扶桑便又出现了。归虚的一只眼睛青了,扶桑的脸色虽然苍白些个,但却没见有什么伤,我便以为大概是我那个不靠谱的爹伤的更加沉重一些。
了不得啊!难道剧情又有逆转?大boss不是归虚是一口凌霄血喷上天的扶桑?!
天魔一族肉体强悍,自愈能力也是突破极限,寻常仙器砍在身上,分分钟痊愈,现下换成了天雷,虽然好的没有那么快,但是晚菁修为毕竟在那里,这么一会儿下来,居然也好了有一半的样子,凡是愈合了的皮肤连道疤也没留下来,简直堪称恐怖。
“人族讲究尊师重道,晚辈听闻,但凡孩子拜了师,人间的父母都要给先生送束修以表敬意。又有一句话,叫做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我等虽非人族,却也并非蛮夷,这些道理,还是晓得的。只是”晚菁笑吟吟的走到归虚身边,看着扶桑道:“初次与前辈见面,前辈便将晚辈的夫君伤成这般,又是否符合道理呢?”
扶桑默默地看了归虚和晚菁一眼,没有说话。
我内心有些小悲愤,娘亲你就这样果断的走向老爹秀恩爱抛弃闺女了吗!这几天里边到底发生了什么啊!你们两个终于想清楚不打算再继续相互作天作地的作下去了?
不过,在子女的层面来想,父母感情修好,也算是可喜可贺的一桩事了。
归虚大概是头一回被我娘亲这样温柔以待,居然有些受宠若惊,一张小青年的脸涨的通红,就好像准备第一次表白的纯情小男生一样。
啊,不对,他有表白过吗?
好像没有啊!
归虚无比激动的握住晚菁的手,不知道从哪里来了点小骄傲,说道:“你何必喊他前辈,我同他若算同辈,你也没比他矮什么,这一声喊出来,岂非轻贱了自己?”
晚菁若有所思的微微点头道:“说的在理。”
她于是便微笑道:“这样一来,太上长老真是白占便宜,且占两回便宜。一回占了我魔族大祭司的,再一回占了我这个魔族族长的。两个都是我魔族的大便宜,不晓得太上长老打算如何来算?”
扶桑脸色苍白的道:“你想要如何?”
晚菁笑的狡诈:“也不如何,不过就是请太上长老对着天道立个誓言
她话还未说完,便被归虚打断了,归虚道:“不成,他占了两个便宜,该立两个誓言!你说一个,我说一个!”
扶桑:“”
扶桑淡淡道:“不论是一个,还是两个,亦或者三个四个,与我而言,其实并没有什么区别。”
晚菁拍了拍手,笑道:“扶桑长老果真是爽快人!”
我站在旁边听得险些冷汗掉下来,娘亲您这一张嘴还真是扶桑这是爽快吗?充其量是被逼无奈的爽快吧?
晚菁说道:“头一个,请先生对天道立誓,既然收了归蕤为徒,便一生一世护着她,不可叫她有任何差错。”
我大惊,这样大好的一个敲诈扶桑的机会,娘亲你居然只要和他立一个保护我的保姆条约?
太浪费了吧!
这样我会很有罪恶感的!
扶桑点点头,道:“在下既然收归蕤为徒,自然会一生一世的护着她,不叫她有任何差错,如违此誓——神魂俱灭,永无生路。”
我无语片刻,认真的看着他,恳切道:“师尊,您的脸呢?”
扶桑腆着脸笑嘻嘻的凑过来,真诚的道:“啊!为师的脸,许是被亲亲吃掉了吧?”
我看着他,呵呵一笑,无比温柔的说道:“滚,远,一,点!”
扶桑道:“不行不行!滚远一点我们还怎么培养师徒感情?”
我道:“我现在一点也不想和你培养感情!说!你刚刚和我爹怎么回事?你早就知道我的身份了?那你还”
这个扶桑对于晚菁和归虚不仅没有丝毫的惊讶,相反还可以和归虚打的半斤八两,如此人物,却那般随意就和晚菁签下了“不平等条约”,怎么想都叫人觉得无法理解。
他到底是出于一种什么样的心态一定要收我为徒?
若说别人是为了巴结魔族我还信,但若是扶桑实力到了这般地步,他已经无需巴结任何人。
“我其实并不想要你做我的徒弟,或者说,我并不需要任何徒弟。但是现在”扶桑微微顿了顿,继续道:“如果现在唯一能让你留在我身边的办法就是收你为徒,那么也唯有如此了。只是,你并不需要对我有所拘束,在无人时,你完全可以将我当做正常朋友一般看待。”
我暗道,哎哟,这是打算和我交心呢?
于是,我道:“我不要,师尊你太老了,可能比我爹还老,我才三岁,怎么把你当正常朋友看待?忘年交虽然有很多,但是忘年交也都是培养出来的啊,咱两才认识一天,实在是交不上啊!”
扶桑:“”
扶桑看了我一眼,淡淡道:“你觉得我很老?”
我“额”的一声,道:“难道你觉得你并不老?”
扶桑想了想,说道:“这并不是现下就可以证明的了的。”
我道:“现下都证明不了,以后你岂不是更老?”
扶桑微笑道:“不不不,老不老这个问题,终归是要亲身实践了才晓得的,譬如说,你爹那么大的年纪,他是否宝刀未老,只有你娘亲说了算。”
我:“”
我撸起袖子对着扶桑又捶又打道:“混账啊光天化日之下你特么开什么车!恋童吗你!老子才三岁,三岁啊!”
扶桑道:“你灵魂年龄又不是三岁,若非你现在这具身体才三岁,我又怎会只是嘴上说说?”
我大怒:“敢情你还想要亲身实践?”
扶桑点点头,诚恳的说:“你觉得可以吗?”
我一巴掌糊他脸上;“滚远点啊!你个死变态!”
扶桑捉住我的小手,笑的一脸恶作剧得逞后的小得意:“好啦,我逗你玩呢!你不会真的不理我了吧?亲亲,我和你说,拜我为师好处有很多的!别人求还求不来我却抢也要把你抢回家,怎么样,你有没有觉得特别开心,特别高兴?”
我无奈道:“目前还没有,你说点实际的,我再考虑考虑。”
扶桑说:“我有许多昆仑藏书阁都找不到的极品心法!”
我点点头道:“嗯,我魔族也有不少。”
扶桑顿了顿,又道:“拜我为师,你的辈分就特别高,就算见了掌门,也是平辈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