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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我觉得归虚是渣男,但是不得不说,他是我此篇文中最喜欢的角色没有之一,看见他本尊出现在我面前,我还是有点小激动的。
晚菁弯下腰,重新把我抱进了怀里,轻轻在我耳边道:“乖,别怕。娘亲在。”
我赶紧点头,娘亲你放心我一点也不怕,虽然归虚是全文最危险的人物,但是身为他亲闺女我真是一点也不怕。毕竟他就算丧心病狂也不至于干掉自己亲闺女。
“啧,没想到,你还真能怀孕,而且,还能有命生的下来。”
“这是我的女儿,不干你的事。”
晚菁在看见归虚之后周身明显低气压了:“不过你来的正好,把隐魂珠给我,我需要帮她伪装。”
归虚坐在黑雾凝结而成的王座上,二郎腿一翘,手往下巴一托,饶有兴致的道:“怎么,现在要本座帮忙了?刚才是谁说的,你的女儿,不管我的事?你一个人能生吗?”
晚菁的声音已经冷到了冰点:“你不要得寸进尺。”
归虚彻底往王座的靠背上一靠,双眼一片漆黑,连眼白都消失了个干净:“当初主动要和我上床的是你,翻脸不认人的也是你,可你居然还说我得寸进尺?啧,本座可真是好奇,与你而言,究竟何为尺寸?”
我在娘亲的怀里听得目瞪口呆,不会吧!归虚这是要从渣男洗白成受害者了?
那不靠谱的原着好歹说过,当归虚的眼睛彻底变成黑色时,就说明他很愤怒,而他现在愤怒成这样,就说明,他没说谎。
难道我出生的真相是我娘欺骗了我爹的感情然后翻脸不认人最后两人彻底的崩了?!
卧槽,要不要这么狗血!
晚菁一脸冰寒,说出来的话冷的跟冰渣子一样:“尺寸,自然在我心中。”
我听她这句话听得真想长叹一声。
娘亲啊,最为一个消遣时看过无数脑残小白文的过来人,我真的很想负责任的告诉你,遇见这种情况,男人一般想听的是你的解释,哪怕你有不能说的苦衷,随便编一个借口也比死鸭子嘴硬来的好,毕竟,你要是在这种生孩子的问题上保持沉默,最后的结果就往往比较凄惨,会有小事变大,大事爆炸的趋势。
果然,归虚已经有点要爆炸了。
我理解他,此刻他的感觉大概和吞了一只苍蝇是一样的,吞的下去吐不出来。而且,他还十有会觉得,自己就是个生孩子的工具,晚菁之所以和他那啥啥,只不过是为了他的小蝌蚪。
这很可怕啊,毕竟关乎的可是男人的尊严问题,我很害怕他现在一个想不开,就把我娘亲按床|上去了。
然而事实证明,我很悲催的猜的全中!
归虚直接把我从我娘怀里拽了出来,一把丢出了偏殿,我在地上摔得眼冒金星,要不是魔族身体强悍,我就不是受轻伤而是可以飞升了。
等我爬起来的时候,殿门早已经关的死死的,不论我怎么敲打都没用,呜呜呜,混蛋啊!居然欺负我娘亲!
分神和大乘差了整整两个等级啊混账,归虚要是真的手下不留情娘亲绝对会被欺负死的!
我在殿外急得直跺脚,除了等待却不能做别的任何事。找人?呵,别开玩笑了,大祭司要强x族长,这事儿是别人能管的了得?是别人敢管的?
我一直在殿外的台阶上从天亮等到天黑,再从天黑看着东边冒出鱼肚白,直到重新变得光明,昼夜完成一个轮转。
“吱呀——”
我转头,殿门打开了,晚菁已经换了一生衣服,慢慢的扶着门走出来。
她走路有些不稳,疲惫之色布满双眼,我登时在心里又把归虚从头到尾的骂了个遍,然后直接冲过去抱住了娘亲的腿:“呜呜呜,阿娘!你没事吧!我好害怕”
害怕是假的,担心却是实实在在的。
晚菁淡淡一笑,带着些许苦涩,蹲下身,和我面对面。
“阿娘没事。蕤儿别害怕,有了隐魂珠,就不会有人伤害你了,为了你,娘亲受这点伤又如何?”
我一噎,顿时失语了。
不会吧?娘亲啊,你如此辛苦的被归虚那啥啥了一晚上,难道就是为了隐魂珠?
我只感觉当头一阵乌鸦飞过,您知不知道,这种行为是交易?对于男人来说,您有一次成功的把归虚的尊严踩在了脚底下啊!
把男人的尊严啪啪啪的踩,结果是很惨烈的,我抱着我娘亲险些泪如雨下,咋办,感觉归虚这个老爹是不会放过我的,接下来只怕是没好日子过了,呜呜呜,我的命怎么就这么苦!
晚菁和归虚打了一晚上,为我求来了隐魂珠,只是这个隐魂珠大概是归虚幻化出来的宝物,常人只知道它是藏匿的至宝,却不知道,还可以用来联系。
而且还是全息立体封闭式高科技交流哦,你值得拥有
我的内心忍不住小小的荡漾了一把,摩挲了一下隐魂珠,闭上眼睛开始在心里呼唤老爹。
果然,老爹的全息立体投影立刻就到了!
他似乎是有点不耐烦,问我道:“你又出什么幺蛾子!”
我不服道:“这话该我问你啊爹!你说说你怎么搞得?是不是又欺负我娘了?别告诉我你和我娘是初恋啊!哦不对,她不会是你的初恋吧!”
我觉得归虚在感情方面就是战五渣,特么的还傲娇,真是没救了!
第一百五十八章()
此为防盗章小白泽疑惑的看了我一眼;道:“你除了头发长的快拖到地上了这一点不好,其他的不都干干净净的?哎,对了,你的衣服的确是小了那么一点,难为你是怎么撑进去的啊?”
我无奈;我能撑进去那是因为这是我三岁的衣服啊!古装没别的好;就是深陷不大,这衣服穿身上真是三岁嫌大七岁嫌小;而正好的那四年偏偏叫我一场大梦睡过去了
“洗澡的地方是有,后山就有个温泉池;一向是扶桑那个老家伙专用的!哼哼;他不准我下去,我今天就偏偏要叫你下去给他搅一搅水,让他老不死的洁癖”
我闻言;赶紧道:“哎哎哎;你打住!这都什么和什么呀!师尊居然有如此严重的洁癖吗?我先前还吐他身上来着;他都没什么反应啊”
小白泽听了;顿时一脸钦佩的看着我;说道:“哇!真的吗?林瑰,那从今以后你要罩着我啊!”
我:“”
我定了定神;说:“嗯,这个改天咱们好生再商讨吧。你先把我带去洗澡要紧。”
都说白泽知晓一切;我却觉着这小白泽极为好骗;怎么三言两语的;就对我深信不疑了呢?不仅如此,这个一直要求我罩着它,又是个什么意思?
我表示不是很懂,还是赶紧洗澡要紧,这衣服实在是太小,箍得我都快喘不上气了,脱下来跳进池子的瞬间,我简直是觉着一阵爽快。那池子里的水不冷不烫,就像调好的一样,是人体觉得最舒服的温度。我搓了搓胳膊,舒服的长叹一声。
小白泽虽然有几百岁了,但是毕竟不是攻击性的凶兽魔兽,灵力不济,三两下就被我拿藤条给拴树上了。没办法,我要洗澡,它一只公的白泽,总不好一直跟着吧!再怎么说我现在也是女儿身,更何况换成任何一个人,都绝对没有被别人围观洗澡的喜好吧?
也许是这池水温度太舒服了,我泡着泡着,就觉得有些困乏,不知不觉的居然睡着了,还是一觉睡到自然醒,我说我怎么能睡这么舒坦,原来我早已经回了藏明洞,躺在铺了好几层褥子的石床上,自然是睡得舒坦。
我迷迷糊糊的从床上坐起来,恰巧扶桑端了一碗粥走进来,见了我,便笑道:“一梦数年的感觉如何?”
我努力回忆了一下关于我入定时的记忆,但是我发现我是真的一点也想不起来了,便只能道:“似乎还不差?”
扶桑在我身边坐下,看着我,居然颇为哀怨的道;“哎呀,徒儿你自己倒是睡得香,一睡这么久的,真是一点也不心疼为师日日夜夜翘首以盼等着你醒过来。现下你总算是醒了,第一件事却不是来找为师,而是先泡池子,这叫为师很是伤怀呀!”
我被他这一番话听得全身一个激灵,细细密密的鸡皮疙瘩爬了两条手臂。
我努力吞了口口水,挤出一个笑脸来,说道:“我,徒儿这不是打算洗干净了在去见师尊吗?谁晓得,师尊你老人家就先把徒儿捞回来了呢等等!你是把我光着捞上来的?!”
扶桑有些莫名的看着我:“难道你方才洗澡还穿了衣服?”
我:“”
我诚恳的问道:“那么敢问师尊方才瞧着如何?”
扶桑认真的想了想,说道:“从头平到脚,真是很不如何。毕竟你睡得是四年,不是四十年。”
我打他:“你有病吗?四十年我都成大妈了!”
扶桑说:“不会啊,明明那么小。”
我扶额,好的吧,和这些动辄几十年上百年的人真没什么好说的。不就是看了眼我的平板吗?怕什么,看一眼也不少一块肉。
在入定以前我是真没想到我一觉能睡那么久,所以现在也就积压了一些问题,比如我们两原定的拜师大典,因此而被推迟了。
扶桑倒是觉得无所谓:“反正主角是你,东西一应都是齐的,只要你到了,随时都可以叫雨如晦举办那一场拜师大典。不管是昆仑抑或其他门派,我定要叫整个修仙界都来见证。”
我道:“这只是拜个师而已,不用这样吧?自己内部消化一下就好了啊!而且我就是想要和你说,我不想太引人注目啊!”
扶桑不解道:“难道你不想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徒弟吗?”
我笑嘻嘻的看了他一眼,说:“这就是你不懂了。你说要是所有人都知道你背景很牛逼,那么到了关键时候你抖背景别人也不会觉得你多么厉害,但是要是他们一开始不知道,遇上别人摆不平的事情我能摆平,那岂不是很震撼?”
扶桑:“”
扶桑默默道:“你开心就好。”
我正打算再乘胜追击的调戏一把扶桑这个大美人,却忽然想起来一个最重要的事情来,赶紧一把拉住了他,急道:“对了,你快帮我瞧瞧这是怎么一回事,我感知不到来自于我爹,哦,就是归虚的那股灵根了!”
扶桑的眉头难得的皱了皱眉,拉过我的手腕探经脉,探着探着,那微皱的眉头,又缓缓的舒展开来,化作笑意了。
“不用担心,这是好事。”
我有些茫然了,说道:“突然感觉不到灵根还是好事?可是这总是失灵时不灵的,要是真到了要用的时候不成了那可怎么办?”
扶桑摇摇头,说:“不会不成,相反,你还会觉得更加随心。”
我越听越糊涂,问:“这算是个什么说法?”
扶桑道:“你可知道,灵根的本质是什么?”
果然我娘是一大杀器,对付渣爹一戳一个准。
我又重复了一遍:“你不听我说,你就等着给我娘亲收尸吧!”
归虚不屑的哼了一声,说:“都分神了,还是魔族,这世上除了本座,还有谁能杀她?”
呵呵,我怕的就是你啊爹!
我一脸深沉的说:“爹,你相信我,我娘现在的状态绝对不正常,你难道不觉得她已经瘦的要脱形了吗?大腿还没别人手臂粗,你觉得这正常吗?她这是心里有结啊,你也说了,她是分神巅峰,万一她突破合体时冒出来个心魔,爹,你能承受那个后果吗?反正我是承受不了。”
也不知道是我的表情太过正直,还是归虚真的关心则乱,总之他是被我唬住了。
我继续发力:“爹,你说句话啊!”
归虚脸上带着些笑,一笑居然还能露出四颗牙,颇有些可爱小弟弟的感觉,只不过他做的事情一点也不可爱,他掐着我的脖子把我提起来,声音略微凶残:“你究竟是谁!”
我心里一惊,他这是看出我是穿的了?
不可能!唯一的原因,大概是他现在怀疑我是夺舍而来。
这我就不虚了。毕竟是胎穿,相当于转世,虽然我还带着上辈子的记忆,我的的确确是原装,既然是原装,我就是真金不怕火炼,难道还虚这个亲爹吗?
不过归虚一直是原着里面的bug,他的实力,或者说能力,一直都难以测算。在原着中,唯一对他能力的一句描写是:源自于虚无。
这个“虚无”究竟是什么意思,很难有定论,谁知道包不包括看穿前世今生呢?不管出于哪一方面,我觉得他是而已摊开来说的人。只要我是他女儿这个基点不变,他就不会伤害我,他就是安全的。
于是我苦笑一声,说:“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放心,我并非夺舍。我只不过是一个忘记喝忘川水忘尽前尘的人而已。既然转生为你们的女儿,我自然就是你们的孩子。作为子女,我当然是不惜一切代价,希望父母能够感情和睦。”
归虚的手并没有加力,但他却坚定的说道:“这不可能!”
我继续沧桑脸,说:“为什么不可能。大千世界,有什么奇迹是不可能发生的呢?”
归虚手一松,我再次掉在了床上,滚了两滚,小屁股生疼。
归虚面无表情的看着我,声音平淡无波:“这个世界上,只有神,才会在肉体彻底消亡之后,能够转世轮回。”
我:啊咧?还有这么个说法?
我回忆了一下原着,发现并没有关于这方面的理论,但是既然从归虚嘴里说出来,那就不可能有错,唯一的可能就是这又是作者大大的一个坑。
大大,我求求你,写文的时候不要挖这么多坑好不好?我知道填坑很累,但是烂尾更加可耻好吗!
大大,因为你的挖坑不填,你看看你现在害得我多么悲剧,对着这么一个咄咄逼人的老爸,你让我如何接话,如何继续?!
归虚道:“你不记得自己是谁?”
我瞎扯道:“我也不知道我到底是记得还是不记得。”
这句话颇为模棱两可,但看阿爹你怎么理解。
归虚自以为明白了的点点头,说:“我不据你上辈子是个什么东西,总之,如你所说,这辈子你就是我的女儿。只有这是既定的现实。其他一切,都是虚幻。”
第一百五十九章()
此为防盗章九天至尊里的雨如晦非常的平面;他存在的所有意义就是维护男主;做男主无权无势时候的靠山,等到男主有权有势了;他也就死了。而现在,即使我与他不过几面之缘,但是不得不说,真实的雨如晦一点也不平面。他的情感,爱憎;都非常的分明,是一个叫人无奈却又讨厌不起来的角色。若是让他就像原着里面那么死;我实在是觉得不值得。
原因有二:第一;他若不死;孟寒凌就做不到昆仑掌门;无法向魔族正式宣战。
第二,雨如晦若是没有被人刺杀,魔族也好少一顶帽子。现在的魔族不过是声名狼藉而已;但是在雨如晦死后,经过昆仑的宣传鼓动;魔族几乎到了人人喊打的地步。
三人成虎,人言可畏。像原着里面那种魔族=过街老鼠的局面,绝对不可以发生!
我对于做不做掌门亲传弟子其实真没啥执念;要是能做上;那么正好杜绝了男主;若是做不上也不过就是照着原着来;说的通俗一点,那叫情理之中。
雨如晦犹豫了一下,便瞬间恢复了冷静。他看着林贤,淡淡道:“先测灵根吧!若是真的天赋足够,本座便是当真收了她做弟子,也无甚不妥。”
晚菁先前和林贤说过,我乃是单木灵根,也算是个天才了,所以林贤对测灵根还真是一点也不担心。他微微一笑,原本便生的儒雅,现下更是叫人有如沐春风之感:“掌门师兄所言极是。只是人言可畏,人心更是难测,我宝贝阿瑰,便有不知道多少人背地里头乱嚼舌根。若是随便取个测灵根的法器,只怕还要被人猜测是不是动了手脚。现在却是好了,那幻世镜不是在掌门师兄手中吗?一切虚假在幻世镜前都无所遁形,就请掌门师兄祭出幻世镜,来测一测阿瑰的灵力,免得将来叫孩子面对诸多猜疑。”
幻世镜也算是原着中的一大宝贝了,世间几乎所有的东西,在它面前都难以伪装,除了天魔族人。在九天至尊中,并没有对天魔一族的来历有过多的解释,但是按照归虚的说法——如果他说的是真的的话,那么其实天魔一族并非魔,而应该是上古遗留下来的一支神族。只不过是他们曾经受了魔气的侵染,就好像是受了核辐射一样,潜移默化的发生了一些改变而已。但是不论怎么改变,他们的核心也还是神族,或者说是人,所以其实我们除了天赋,力量比一般修士强了许多之外,和正常人类并没有什么大的差别,于是幻世镜就分辨不出天魔和人类的异同?
真是不管怎么想,都觉得这个幻世镜有点坑爹啊!难怪最后都碎成渣渣了,估计又是作者菌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