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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声音,明显就是对我刚刚那句话十足十的受用。
好的吧,我已经看出来了,对这个爹,根本不需要虚与委蛇,他就是个黄瓜,欠拍的,一个字,贱!两个字,抖m!
如果晚菁到现在都没能和他相亲相爱,那么一定是我家娘亲比较婉约,拍他拍的不够狠!
你不是喜欢哼吗?咱们需要比比谁哼的更加装哔——吗!
我人小,而归虚指不定就飘在我的头顶上,于是我仰起头,努力的鼻孔朝天,用力哼了一声:“应了声儿,你就给我滚出来!”
我的话音还未落,尚在绕梁之时,我背心就被人一脚,顿时被踹飞回了床上,摔得接连两个后滚翻。
而归虚,就站在我方才站的地方的后面,依旧是毫无花纹的黑衣,整个人沉沉的,带着浓重的墨色,十足十高傲的瞥我:“就这么点小,也敢大言不惭让本座滚出来?平日里你娘就是这么教你的?还是说——”
归虚顿了顿,身形一晃,顿时坐在了我床边,饶有兴致的看着我,道:“还是我,你在你娘面前那些,都是装模作样?”
我几乎要热泪盈眶,亲爹,这一准是亲爹,猜的忒准!只是,千万不能让他抖落到我娘亲那里去,晚菁其实很容易受伤,尤其是面对我的时候,简直柔软的一塌糊涂,就好像一只没了壳儿的蜗牛,稍微戳一戳,便是重伤。
好在归虚还没那么每品,他道:“你放心,本座不会告你状的,就是说了,你那个娘也不会信我。”
虽然吧,归虚说的好像挺不在意的,但是这话听起来,咋这么像被抛弃的某种小动物???
我特别真诚的看着他,说:“爹,你别自卑啊!”
归虚:“”
归虚看着我,嘴角是一丝奸诈的笑,他很认真的问我:“你是不是很希望爹爹能揍你一顿?”
我赶紧摇头,连连道:“不不不,我就说说而已!你看,再怎么说,我也是你亲生的对吧?就算你对我不咋地,但是你至少想想,我是我娘多么辛苦的怀,多么辛苦的生,才造出来的?你不心疼我,好歹心疼心疼我那个瘦的只有一把骨头的娘啊!”
归虚提着我的领子把我拎到他腿上捏脸,坏坏的笑着看我:“她还需要人心疼吗?”
我内心对他这句话颇为不屑,你就死鸭子嘴硬吧!一提到晚菁都笑的合不拢嘴了,装给谁看呀!演技太差了吧!
我写字早掉了,现在光着脚在他腿上狠狠的踩,一边踩了泄愤一边说:“要不是看在你是我爹,亲爹,我才不帮你追我娘咧!”
归虚似乎对于追求晚菁非常排斥,我一说,他立刻就把我远远的丢开了,人也站起来准备消失,我赶紧抓住机会喊:“不许走!你要是这一回敢消失,你就等着给我娘亲收尸,然后打一辈子老光棍吧!”
该是他的药必然得叫他一个不落的全部吃下去,就算不是他的药也得叫他多多益善的吞!该让他练得功必然要叫他一个不少的练出来,就算不是他该练得也不能放过,谁知道会不会练得多了就一个不小心相冲然后在某一天走火入魔暴体而亡了呢!
我认真思考着这种做法的可行性。如果我将男主所有的困难全部都先一步扫平了,那么会不会导致他的修为或者地位biubiubiu的涨呢?
我想到了两个字,一条计,是为“捧杀”。
再外加两个字,叫做“虚高”。
人啊,不论做什么,总还是需要一步一个脚印的走的,如果你太过于顺遂,那么便会开始飘飘然,不知道何为山外有山,人外有人。基督教列举七原罪,却将傲慢放在第一位,可见骄傲自大是一种多么可怕的情绪。
我需要做的,不过是给男主挖坟而已,这个坟坑挖的大了,挖的好了,他孟寒凌,自有主动跳下去的一天!
第186章()
此为防盗章虽然同样是摘不掉;但是明明之前还带到胸下的,怎么现在就到胸口了呢?
我有些疑惑的揉了揉鼻子;忽然觉得似乎我的手也变大了一点。
之前我三岁小孩的手是很胖很小的;握起来就是个小白团子,但是现在虽然依旧是小,但是那小手却已经有了指节,变得纤细白嫩;明显不可能是个三岁孩子的手!
我心下一阵寒颤;不会我又穿了吧!不对呀;这是我的身体啊!那么我到底一觉睡了多少年?
我这是属于一梦千年呢;还是烂柯奇谈呢?
怎么感觉都不大一样呢!
就在我一个人正恍惚的时候;只见这山洞的洞口忽然蹭吧蹭吧的蹭过来个小白团子。
因为隔得远,洞口的太阳光又亮;我看的不是很清楚;但也能确定那是个皮毛蓬松的小团子;嗯,这大概是一个尾巴巨大的虚胖团子。
小团子跐溜一下的蹿进了洞里;甩着大尾巴跑到我的跟前,来和我大眼瞪小眼。
这小白团子是个未知品种,尾巴是身子的两倍;身体只有巴掌大小;长得有些像小奶狐狸;却又不是。
我想;这大概是这个世界的土着小团子吧!
小白团子和我互瞪了一会儿;小脑袋一歪,口吐人言:“你睡了四年,终于睡醒啦?”
我大骇。原因其一,怎么这地方连小动物都能开口说人话了?果然昆仑仙乡福地吗?
原因其二,我一觉睡四年吗?难怪长大了,但是我现在该有多么蓬头垢面难以见人啊!
小白团子继续道:“哎哎哎,你跳起来干什么?我就算很可爱,但是你也不用用这样激烈的表现来膜拜我呀!”
我默默站定,鄙视的瞥了那小团子一眼,然后弯腰一把拎着它的大尾巴把它提了起来。
我问道:“你公的还是母的?”
小白团子一脸茫然的挣扎:“啊?”
我叹了口气,直接自己去检查了,待检查完了,我又是长叹一声,有些心痛的道:“你说你一个公的,怎么能这么自恋呢?小白团子,这是哪啊?”
小白团子被我检查了一下某个部位,羞愤欲死的扭动了起来,却偏偏挣脱不开,只得委委屈屈道:“这里是三泉峰啊!还有,我才不是什么小白团子!我叫斐鉴,我已经两百多岁了!我是这个世界上最后一只,也是唯一的一只白泽!我是神兽,神兽,神兽!”
我撇撇嘴道:“喂,最后一只的意思不就是唯一一只吗?还有神兽神兽,就算加了个神字,可你本质不也是个兽吗?”
前世读过一本神话地理巨着,叫做山海经,山海经上就有说,昆仑山上有神兽,叫做白泽,可以说人话,通万物,知过去,晓未来。天下鬼神的状貌,它都知道,是一种吉祥的神物。民间多有用白泽图案来驱赶鬼怪,护卫平安,也有做成白泽状的枕头,以此来用于安寝。
不过,不论是白泽图上的白泽,还是山海经上绘画描述的白泽,多是背有翼,头有角的异兽,威风凛凛又白雪神圣,可我眼前的这只怎么看都是个适合拿去骗小女孩的萌物啊!
我提溜着他,问:“你真的可以同过去,晓未来,参通万物吗?”
小白团子纠结了一下,说:“看情况吧!”
我无语:“看情况?你说的这不是废话么!来,我问你个问题,扶桑在哪里啊?”
这小白团子贼机灵,只在三泉峰活动又是神兽,一准儿是扶桑家养的。
小白团子两只前爪一摊,道:“他除了闭关,还会干别的吗?”
我心道,还真是在闭关啊?难道这不靠谱的原着还有一点是对的,那就是扶桑是个闭关狂人?
不成,这个习惯得改,他境界够高了,再闭关闭下去,真要一口凌霄血喷死了。
我抱着斐鉴,问:“能带我过去见他吗?”
斐鉴说:“能是能,这三泉峰统共三个洞,一个住的,一个是你这地方,还有一个就是他闭关的地方。我从小在这儿长大,闭着眼睛都不会走迷路,就是扶桑那家伙,闭关不见人,天道崩塌他都不一定肯挪挪脚。”
原来我这躺了四年的地方叫做五行洞,名字和五行山有点像兄弟,但是之所以谓之五行,是因为这周围全是石头,乃是土,底下有水流,洞口又藏风,当中还摆了块火木元素的宝贝石床,五行俱全,是个修炼闭关的大好地方,所以谓之五行洞。
我无奈,这扶桑还真是够懒的,五行俱全,就叫五行洞吗?
这么一来,我倒是有点好奇那另外两个洞了。
小白泽斐鉴平日里三泉峰上满山乱窜,但是到了晚上,它毕竟还是一个懂卫生,知好歹的神兽,晓得要回藏明洞睡觉,也知道扶桑偶尔有些洁癖,若是一朝出关,见着了洞里遍地狼藉,指不定要教训它,于是这每日一个清洁术,倒是从来不曾落下。
我抱着小白团子在藏明洞中好生转了一圈,只见此洞中烛火光明,窗前摆着一张棋桌,前后两个蒲团,棋桌山是半局残局,因着没有一丝灰尘,却是像极了主人堪堪离开片刻,虽是还能回来的样子。
这个扶桑果然是个暖色系控,且偏爱金红,这洞中凡挂帘子,定是厚重的红色,深红,朱红,浅红,若是厚布帘子,便拿金线绣了华美的纹案,若是珠帘,也是红色与金色的珠子交相辉映,端的是一派华贵庄重,古式大气的风采。
说来也奇怪,若是住的地方太红,一般容易使人情绪亢进,激动,甚至引起焦躁,失眠等情绪,但是不知为何,这藏明洞中的陈设虽然也是有些红,但却红的叫人心中暖暖的,说不出的安心。
我用力吸了吸鼻子,才发现,原来这藏明洞里头,还一直焚了香,只不过这香气极淡,飘飘渺渺的,一开始进来时没怎么注意,转了一圈适应后就更加闻不出来,现在转头乍一见了香炉,才发现了。
我猜着这也许是什么安神的东西,便问白泽:“这个是个什么香料?是常年燃着的么?”
这时候谁要是肯卖我一个氧气筒,价格就算再变态,我也一准不会眨眼的付钱!
晚菁“慈爱”的抚摸着我的头顶,冲我微笑,慢条斯理的说道:“都是娘亲不好,让你被一个混蛋钻了空子,不过蕤儿你放心,娘亲过两天就把你送去昆仑,绝对不会让你被某些人纠缠。”
我听得胆战心惊,只得支支吾吾的答应了。心道归虚你真是不会办事,这是多么好的一个决策啊!居然能被你给搞成这样,难道你是武力值爆棚脑力值为负的吗!
晚菁和归虚打了一晚上,为我求来了隐魂珠,只是这个隐魂珠大概是归虚幻化出来的宝物,常人只知道它是藏匿的至宝,却不知道,还可以用来联系。
而且还是全息立体封闭式高科技交流哦,你值得拥有
我的内心忍不住小小的荡漾了一把,摩挲了一下隐魂珠,闭上眼睛开始在心里呼唤老爹。
果然,老爹的全息立体投影立刻就到了!
他似乎是有点不耐烦,问我道:“你又出什么幺蛾子!”
我不服道:“这话该我问你啊爹!你说说你怎么搞得?是不是又欺负我娘了?别告诉我你和我娘是初恋啊!哦不对,她不会是你的初恋吧!”
我觉得归虚在感情方面就是战五渣,特么的还傲娇,真是没救了!
这种人活该追不到媳妇娶不到老婆啊!
归虚的全息立体投像走过来瞪了我一眼,我想他大概是想要揍我,但是苦于目前是空气揍不到我。
他傲娇臭屁的来了一句:“关你屁事!要不是我,哪有你出生的分!”
因为知道我其实有着正常成年人的心理,所以归虚也没有打算把我当成小孩子来看,但是这具身体着实,有时候实在是控制不住啊
我说:“好好好,你是我爹你最厉害行了吧!现在我娘要把我提前送去昆仑了!我该怎么办啊我不要到那变态地方去!”
昆仑的确是仙境福地,但是在这块福地一般性只存在两种人,一种是男主的脑残粉,一种是男主一生黑。即小弟与炮灰。
而这些人,大多数脑子不正常!
搞什么,要我到那种地方去,这不是要命吗!
归虚淡定的道:“现在你知道怕了?当初出那个馊主意的时候你倒是顺溜的很嘛!你放心,你娘亲向来机关算尽,她既然准备把你送去,必定一早都给你打好了算盘。毕竟魔族在昆仑和蜀山,都有不少卧底。”
我:“”都有不少卧底最后还被人灭了?果然这就是男主光环胜于一切吗?作者大大我越来越佩服你了啊!你对于卧底这个东西还真是只字未提啊!
我深沉的道:“原来是这样,那我就放心了。只是我娘说,你赋予我的力量是我的杀手锏,可是到现在,我都不知道,这是一种什么样的力量。”
第187章()
扶桑。珩烎。
我终于;也为你做了一件事了。
………我是转换镜头的分界线……
在很多很多年之后,一切尘埃落定。又是天地变化,风云几番,故人大多不复之时;曾有幸见证末日天劫的修士们;或许已经从籍籍无名变作一宗长老。自青春年少至白发苍苍;等待轮回降临的他们;还依旧会对着自己的徒子徒孙们吹嘘:“想你们祖师爷我当年”
当年如何呢?
“也是亲眼见过神明的”
这个时候,那些徒子徒孙们,即使已经听了无数遍相同的叙述,却还是忍不住的热血沸腾,顺着追问下去:“神明是什么模样的呢?”
哪怕可以背得出自家老祖宗接下去的话;但是;从亲眼见过的人口中说出,感觉总是不一样的。
他们心中;大多有些怨恨自己的生不逢时。
为何没有能够生在那样群雄汇聚的时代呢?
每个人心中,都有崇拜英雄和想要做英雄的梦。
“神明啊”暮年老者轻轻地抚了抚胡须,眼光慢慢的变得遥远。“神明,是我等凡人,永远无法想象的。”
这无法想象的,并非容颜;而是他们所氤氲的那一股古老强大的力量。
强大到能够让人坚信;即使他们达到了渡劫期;在神明的面前;依旧是不堪一击。
“你们这一群小孩子,都以为天地无忧,只是因为你们”
“没有见过末日劫落是个什么样子!”徒子徒孙们笑开了,老祖宗似乎就是喜欢说这些没有意义的教育人的话。说来说去,末日劫落也已经过去了,他们再多么好奇,也见不到。
老人家看懂了后辈们的心思,只低叹一声,不想再说话了。
有一些事情,没有亲自经历过,便永远不会知道对方的心境。
夜深人静残月当空之时,立于庭院中仰望天际,当初的那些血雨腥风,似乎还在昨日一般。
天地崩裂,天火从九天之上落于世间,仿佛无边无际的业火,要将一切都焚烧殆尽。
等那一刻到来的时候,这些修士们,方才相信,自己于这天地间,不过蜉蝣而已,朝生暮尽,即使全部死亡,亦不会留下一丝一毫的痕迹。
因为,他们本身就不是多么重要的东西。他们的消失,就如同灰尘被掸落,如此的轻而易举,微不足道。
没有经历过的人觉得那是一个充满了英雄意气的时代,而真正经历过的他们,却只想要忘记与避讳。
他们会诉说着神明的光辉,但却从来不会详细的描述自己的经历。因为,那是他们一生之中,最想摆脱的一场噩梦。
………我是拉回现在并且转换人称的分界线……
“结盟一事,是为了双方都好——蜀山如果推拒,只怕雨掌门,不会答应吧?”
白戚将两指在桌案上轻轻的扣着,身为蜀山掌门,他的年纪已经不算小,但是因为修为的原因,容貌却是一直维持在二十出头的模样,再加上天生便生的秀气,乍一看,倒是要比雨如晦还小上一些。
雨如晦淡漠道:“本座不会代替别人做任何的决定。更加不会插手其他门派的内政。”
“呵”白戚低笑了一声,只是那笑声中不知怎的,总是透出来一股子冷气。他一双好看的眼睛微微眯起,道:“雨掌门,你可真会把自己洗干净啊这么容不得自己的名声有一点闪失么?”
若是旁人,只怕会觉得这两人说话跳转的有些太快,但是偏巧这两人都是当事人,之前的那些恩恩怨怨,私底下没有谁比他们更加门清了。
诚然,蜀山之前的确是想要给雨如晦送点“小礼物”,然而,那带着一点桃花色的流言还没有彻底的传出来,就被昆仑给扼杀的彻底。虽然那时试探般的交锋,不过就是探个虚实而已,不算什么,但是就这么被直接打了回去,换成谁都会有些不舒服。更何况还有茵茵。
茵茵离开蜀山,实在是让白戚有些猝不及防。奈何白茵天生脾气如此,修炼了那个功法之后,就更加是想一出是一出。白戚是舅舅,就算白茵的娘没了,但不管怎么说也还有个爹,他有些事不好多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