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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连你们都不带?”
凌风将糕点咽下去之后,来不及喝水,支支吾吾的道:“那是因为,怕你心中不平衡。”
喜鹊气得连连跺脚,咬牙切齿道:“凌风,我跟你没完!”
喜鹊说着还不停的向着门口张望,凌一起身拍了拍她的肩膀,扶着她坐下,轻声劝道:“好了,不要生气了。凌风就这个德行,你又不是不知道。一切等爷回来,自会知晓。”
凌风无奈道:“喜鹊,爷他一般不走寻常路,你纵是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门口也没用。”
正说着,突然有一阵风袭来,慕容凌澈毫无预兆的就站在了院子里。
凌风刚喝了一口茶水,看见慕容凌澈的身影差点喷出来,他什么时候说话变得这么灵验了?
凌风和凌一忙站起来,喜鹊则是跑过去朝着慕容凌澈问道:“爷,你找到小姐了吗?不应该说,她是不是小姐?”
慕容凌澈面色冷冽,寒眸直直的看向前方,没有回答喜鹊的话,而是越过她,走向石桌,冷声吩咐道:“凌风跟我上山,其他所有的人留在这里,没有我的命令,不得离开一步!”
说着扔给凌风一个人皮面具,然后瞬间消失不见。凌风来不及戴上,匆忙跟了上去。
喜鹊看着他们消失的方向,不解的道:“爷到底是什么意思,为什么我问他是不是小姐的时候,他的脸色会那么的阴冷,让我有一种即将被冰封的感觉”
凌一面色沉凝,通过慕容凌澈的脸色,他看得出,情况并不妙。然而慕容凌澈不说,他也不敢擅自揣测,更不能告诉喜鹊他心中的不安。
“喜鹊,也许爷还未能确定。爷所做的一切自有他的道理,我们就在此安心等待吧。”
“可是为什么他只带了凌风那个家伙去?”
喜鹊忿忿咬牙,凌风回来,又该在他们面前嘚瑟了。
凌一无奈的摇摇头:“喜鹊,你可别打什么小心思。若是坏了爷的大事,我们都吃不了兜着走。”
凌一非常了解喜鹊,若是不提前打预防针,依她对沐知毓的感情,恐怕不会老老实实的待在这里。虽然他们都很想知道,那究竟是不是沐知毓,然而慕容凌澈的吩咐,他们不敢违抗。
凌一深知,凌风说得没错,喜鹊确实是喜怒哀乐都摆在脸上,很容易暴露身份,所以,他必须要将她牢牢的看严。
夜晚时分,皇恩寺又住进了两个香客。
易容后的慕容凌澈和凌风两人扮作商人,前来进香拜佛,暂时住进了东厢房。
每次来皇恩寺,水墨轩都会去听慧智方丈讲佛。晚饭过后,水墨轩便前去慧智方丈的禅房里,与他探讨佛道了。
沐知毓闲来无事,又没有睡太早的习惯,便让香茗为她找了一件最厚的披风披上,走出暖阁,到处逛了逛。
香茗想跟,但是她执意自己出去走走。因为水墨轩的暗卫会在暗中跟着她,香茗无奈只得留在了房中。
今夜的月亮又大又圆,走在外面,根本不用提灯,就能看清很远的距离。
沐知毓走在竹林中,听着竹叶被风吹过的沙沙声响,似乎想起了她曾经练功的那段时光。
嘴角一抹苦笑,可是现在她全身的功力已经尽失了。
沐知毓走得很慢,没有了功力的她,更难察觉身后一直有一双眼睛在默默的跟着她。
走着走着,就到了后山的小溪旁。溪水潺潺,能清楚的听到水流的流动声,清脆悦耳。
通向小溪旁的路上,堆积着许多的鹅卵石,沐知毓踩在上面,慢慢的向着溪边走去。
突然间,脚下一滑,整个人快速的往前倾去,身后面具下的眼神一紧,瞬间飞身而起,在她即将落地之时,单手揽住她的腰,将她拉了起来。
沐知毓还在惊神之中没有反应过来,整个人就已经落入了一个陌生而又熟悉的怀抱。
抬眸,正好对上了那张泛着寒光的银质面具,面具下的双眼深邃而寒冷,让她的心顿时一紧
正在她惊慌之时,面前的人突然松开了她,深沉的目光却一直盯着她看,似乎要将她的脸给盯出一个窟窿来。(。)
第三百五十八章 分不清梦和现实()
他的眼神,好熟悉,会是他吗?
沐知毓不敢去猜测。??? 。 ?
眼前的这双眼睛,寒冷的如同万年寒冰,似乎再难被融化。而他身上的那种冷冽的气势,压迫的她快要喘不过气来。唯有那淡淡的冷香气息不停的充斥着她的鼻息
她有多久,没有见过这个样子的他了?
心好痛。
沐知毓低下了头,紧紧咬着唇,不敢再去看那双冷漠的眸子,生怕一不小心,自己就会在他面前失了态。
突然感觉有些发晕,手下意识的去扶自己那有些沉重的头,眼前也在逐渐的变黑。下一刻,脚下不稳,往前一跌,她就晕倒在了他的怀中。
慕容凌澈单手揽着她的腰肢,仔细的查看了一下她的脸,并未有易容的迹象,可是为何这双眼睛会与她的如此相似?
从见到她的第一眼,他就看得出来,眼前的这个女子没有武功,相貌也完全不同,可是却给他一种熟悉的感觉。
最重要的是,他竟然不排斥与她的直接碰触
慕容凌澈眉头紧锁,脸色阴沉,他不敢完全确认,她就是自己心心念念的女人。
若真的是她,那么他不敢想象,在她的身上究竟发生了些什么,竟会失去全身的功力,变成与以前完全不同的相貌,更甚至是只剩下了不到
可是也不能排除,水墨轩因为爱而不得,娶了一个身形、眼神与她相似的女子为妃。
慕容凌澈静静的看了她片刻,眼眸微闪,然后抱起她,朝着她所住的阁楼飞去。
慕容凌澈的一身黑衣将他完全隐藏在了夜色之中,他使用的轻功移行幻影让他有如鬼魅般在夜间穿梭,快的犹如一阵风,没有任何人发现他的身影。
他就在这样无声无息中进入了沐知毓所住的阁楼,然后在顷刻间,又如一片影子从中飞出,彻底的隐入了夜色之中。
暖阁里,沐知毓静静的躺在红木香榻上,这一夜,她睡的特别沉稳,未曾醒来过。
水墨轩静静的坐在她的床前,看着她安详恬淡的睡颜,眸中晦暗不明,目光也变得深沉凝重。
昨夜,他从慧智方丈的禅房里出来,正准备回房的时候,他派去暗中保护沐知毓的几个暗卫突然前来向他禀报。
“太子殿下,方才太子妃一个人去了竹林闲逛,属下们暗中跟。突然出现了一个黑衣银面的男子,属下们还未来得及与他交手,就被打晕了”
水墨轩眸光一紧,忙问道:“太子妃可还安好?”
暗卫脸色些许沉凝,犹豫了片刻答道:“说来也怪,太子妃明明在竹林里,待属下们醒来追过去的时候,却发现太子妃已经回房歇息了。”
水墨轩闻言来不及细想,匆忙来到了沐知毓的房中,直至看到她安然无恙的躺在床上熟睡,那一颗惊慌的心,才微微沉了下来。
坐在她的身旁,他才开始思索起暗卫口中所说的那个黑衣银面的男子来。
能让他的数个暗卫连出手的机会都没有的人,在这个世上,他能够想到的,也不过是那几个人。
眸光微闪,看向沐知毓的目光几许深沉。那个人明显是冲着她来的,却又没有伤害她,而是将她直接送回了房间。会是他吗?
水墨轩眸光一紧,几步走了出去,叫来向北,低声吩咐了几句,又转身返回了房间。
无论那人是谁,他都不允许她出现任何的不测。在未确定那人身份之前,他必须要保证她足够的安全。
于是,水墨轩就在她床前,坐了一夜。
当沐知毓睁开眼睛的时候,第一眼看见的就是水墨轩。
“你怎么在这里,你的房间不是在隔壁吗?”
沐知毓说着,缓缓起身。突然看着他蹙眉道:“你一夜没睡?”
水墨轩笑了笑说道:“只是看着你,不睡也不会觉得困。”
沐知毓几分无语,与他待的时间长了,常听他说这样肉麻的话,也不会感觉太过不自在了。
“太子殿下,现在我醒了,该换你去休息了。”
水墨轩笑着揉了揉她的头,眸光微闪,漫不经心的问道:“忘忧,昨夜你去竹林里,发生了什么事情吗?暗卫说你走着走着就坐在一棵竹子下面睡着了。”
沐知毓眸光一紧,这才想起了昨夜她似乎看到慕容凌澈的事情了。
一袭黑色劲衣,金色披风,戴银质面具的男人
她好像走到了一条小溪旁,差点摔倒的时候,是这个男人出现扶起了她,然后她看到了那双阴骘冰冷的眼睛。
熟悉的目光,让她瞬间想到了那个不曾被她遗忘,深深的刻在她心间的男人,只是眼前的那双眸子,是她从未见过的冷漠
心下突然一惊,还有那淡淡的冷香气息,那是他身上专属的味道!
一切的一切都感觉是那么真实,可是为什么一觉醒来之后,又好像是一场?
水墨轩故意那么说来观察着她的神色,很明显,她是见到了那个男人。可是好像她也不确定他的身份,甚至有些分不清和现实了。
沐知毓突然看着水墨轩问道:“你说我昨夜靠着竹子睡着了?”
水墨轩的目光有些闪躲,但还是微微点了点头。
沐知毓没有仔细观察他有些不自然的神色,倒是有些相信了他的话。她的身体越来越朝着她不能控制的地步发展,在外面突然晕倒,会产生幻觉也是有可能的。
“那是你将我抱回的房间?”
沐知毓看着他又问道。
水墨轩没有否认,看着她笑了笑说道:“刚醒来,肯定饿了吧。我叫香茗将饭菜给你端过来。”
沐知毓朝着他笑着点点头。
水墨轩离开之后,沐知毓微微蹙眉,真的是吗?
吃过早饭后,水墨轩有事离开,沐知毓在屋内坐了一会,还是决定再去那片竹林里看一下。
白日的竹林里,明显要比夜晚人多,不少的僧人都在打坐念经。
沐知毓不想打扰他们,轻轻的从旁边走过,没有一丝的动静。
越往前走越是幽深,先前还有僧人在打坐念经,后面的人就越来越少了。
走进竹林深处,她明显的听到了溪水的流淌声,顺着声音走去,果真看见了那条小溪,鸟语花香,环境十分清幽,和记忆中的分毫不差。
现在的她,突然有些分不清,昨夜的一切,究竟是还是现实了。
第三百五十九章 你不是他的织女星()
“姑娘,这条小溪水流湍急,还是莫 ?”
突然有一道清澈温润的声音传来,沐知毓才反应过来,原来她在愣神之际,连自己险些踏进了溪水中都不自知。。
转身,一个面如冠玉的男子正站在她的身后,微笑看着她,一袭月白色长袍,衬托的他风度儒雅,清若谪仙。
沐知毓礼貌一笑:“多谢公子提醒。”
抬眸看他之际,正好与他的视线相对,那一双清亮的眸子,如夜空中闪亮的星,褶褶生辉。
“在下不过是顺便提醒,姑娘不必客气。”
男子扬唇一笑,温润如玉,给人一种十分舒适的感觉。
沐知毓微微一笑,面对着突然冒出来的陌生男子,突然间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男子又问道:“姑娘也是这寺中的香客吗?”
沐知毓点头,男子笑道:“好巧。在下也是昨日新来的香客。”
即便是眼前的男子给沐知毓一种舒适的感觉,然而她并不想与素不相识的人有太多的交涉。
“公子,出来太久了,我该回去了。”
沐知毓朝着他点点头,然后越过他,向着来时的路走去。? ?
看着她离去的背影,男子脸上的笑容瞬间不再,目光顿时变得阴郁,眸中也闪过一抹痛苦。
离忘忧,忘忧,忘记往日之忧,也包括他吗?
掌心凝聚一股内力,瞬而击向水中,“砰砰”几声,溪水顿时往上翻涌,冲散的水珠如雨滴一般打落在他的身上,然而他不躲也不动,像是被石化了一般,站在原地,稳如泰山
沐知毓又走回了那片竹林,然而这次,她并未直接回自己的房间,而是顺着一条青石小道而去。
青石子铺成的小路,绵延至一座高大的石碑前,碑前有一座古钟,还有一个扫地的僧人。
那个僧人很老了,头发和胡子都已变得花白,拿着笤帚的样子却仍旧矍铄。
“老人家,我来帮你吧!”
沐知毓走过去,俯下身,尊敬的说道。
老僧人抬起头来,相貌十分端正,让沐知毓觉得有种熟悉的感觉,好像在哪里见过。
这个僧人身上的气质贵不可言,似有王者之气。矍铄的双眼打量了一番沐知毓,一只手抚着自己花白的胡子笑道:“丫头的身体似乎并不比我这个老头子的硬朗,若是累倒了,老头子我可不管救。 ”
沐知毓微微笑了笑:“我的身体是不好,可我终究是个年轻人,怎能见您在这里扫地而置之不理呢?”
“丫头有爱心。不过,还是担心一下你自己吧,在这为数不多的生命里,看看还有什么未了的心愿要去完成。”
老僧人的眉头皱了一下,继续拿着扫帚扫地:“你是即将进入黄土的人了,有时间不去多翻阅一下医书,看看还有没有什么续命之法,还有闲心在这里管我这个老头子。”
沐知毓的脸色变得阴沉下来,微微蹙眉,有些不解的问道:“老人家,您看得出来我的病情,并且知道我会医术,您也是个大夫?”
老僧人朝着她摆了摆手:“老头子懂点医,可是治不了你这病。”
沐知毓几分无语:“老人家,我并没有要你为我看病的意思。我只是有些好奇,身为您这样气质不凡的僧人,还会医术,应该不只是扫地僧这么简单吧?”
沐知毓略一思忖,俯身仰头看着他道:“您是不是元空大师?”
老僧人神色一顿,顿时放下扫帚,坐在了石碑前,饶有兴致的看着沐知毓,眼眸微闪,转而长叹一声:“丫头洞察力非凡,聪明可人,只是可惜了,是个短命鬼。”
沐知毓脸上一僵,眸光一黯,苦笑道:“人的生死又岂是自己能够决定的。开始的时候,我也伤心过,痛苦过,而自从来到了皇恩寺,我的心突然间就变得豁然了。”
沐知毓微笑道:“生死各安天命,如果这是既定而不能扭转的事实,那我也只能接受。在这仅剩的日子里,再好好的感受一下这个世界的美好吧。”
老僧人眸中闪过一抹复杂,摇头叹息:“丫头,若是你死了,我那孙儿,肯定会受不了。”
沐知毓诧异的问道:“您知道我?”
“慧智已经跟我说过了。轩儿大婚,昨日携太子妃来皇恩寺向我这个老头子请安。”
老僧人元空大师神色有些沉重的说道:“轩儿的性子像他父皇,专情。爱上了一个女人,也许一生都不会改变。唯一不同的是,轩儿比他的父皇,更加的执着。若非是你,也许他誓不会娶妃。这是身为太子的大忌,然而他却执意如此。”
沐知毓眉头紧蹙,眼眸一紧,难道水墨轩从来没有打算再纳太子妃吗?
“丫头,慧智跟我说过,你和轩儿之间,就如同那银河两边的织女星和牵牛星,永远是遥不可及。而你最终,也不会因他而闪亮。因为你并非织女星,而是北斗星。千栩大陆未来之路,还需你来照亮。”
元空大师脸色沉凝,正色道:“至于轩儿,我相信,终有一天,会想明白,你并非是他的织女星。”
沐知毓沉默不语。对于水墨轩,她从来只有亏欠,也许她根本不该他来水国
元空无奈摇头:“丫头,你心善,心思细腻,玲珑剔透。无论你和轩儿的结局是什么,我都希望,在这些日子里,你能真心待他,让他至少还有一个可供回忆的美好瞬间。”
元空说完,缓缓起身,继续拿起扫帚打扫着地上的落叶。高大的石碑上刻着皇恩寺建寺以来的轶事,如同这古老的铜钟一样,历史悠久。
“丫头,记住,当北斗星黯淡无光的时候,并非消失了,而是暂时的隐藏在了星空的后面。”
元空颇有深意的一句话,让沐知毓微愣过后,彻底的相信了,一切还会有转机。只是,那终究会是什么?
“丫头,回去告诉轩儿,待明日进香祈福之后,再来见我。”
元空大师打扫完地上的落叶,将扫帚放在一旁,说完这句话,就顺着青石子路走远了。
只剩下沐知毓还留在原地,不知所思。
第三百六十章 邬艾玉()
沐知毓回去后将遇见元空大师,也便是水国太上皇的事情告知了水墨轩。不过,她并未将谈话的全部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