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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引-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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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着,人就站起来,还是抱着她的黑猫,慢慢的向门口走去,从容不迫的走出首长住宅。

    首长看她走出去,气息一叹,做了个手势,就有人推进来两三车的东西,盖了白布;他叫人揭开,对薛尹说:“这些都是最新的精密武器,还有一些特效药;有需要你尽管开口,我什么都可以应允。”

    方星暸完全不在状态,看到这些精良的武器,都是些机密的装备,是平时都见不着的东西,要弄来也都不是件容易的事;实在叫她吃了一大惊,走过去挑了一款拿在手里,疑惑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能跟我解释一下吗?”

    “星暸,挑你顺手的,从现在起你不用回驻地了,跟薛尹一起去执行一项秘密任务。具体的,薛尹会告诉你,你就从这些里面挑些好用的,会帮上你的。到如今,爸爸能为你做的也只有这么多了。”首长的语气听起来,有着许多的无奈,无奈到要去违背一个军队的规定,来将精密保护武器都提供出来了。

    薛尹也走过去看了看那些几乎是没有任何地方可以找到的特效药,拧着眉头想首长真的为这件事做了许多的准备,但这些东西却足够将他送进监狱,她也不能让他冒这个险:“给我准备一些普通的药和配备一般的武器就好,我知道您担心这件事,但是也不可以为这件事违反军纪。而且,对于他们那帮人,这些东西都用不上,我会想办法的。”

    “我知道也许用不上,但这是我唯一能做的事;把星暸藏到军营里,已经不是什么万全之策,但我还是必须保护她,这是我做父亲唯一能做的事情。”首长坚定的看着薛尹。

    方星暸心中一懔,从来没见过做为军区首长的父亲会讲出这样的话来;她来回的往首长和薛尹的脸上扫,可看到的是这两个人同样坚定的表情。

    “我们还需要您,您必须是我们最强硬的后盾;我会把她带回来的!”说着,薛尹拿上桌上老太留下的小袋子,拖着方星暸就走:“让石营长把我们平时用的装备和药品都送到舅舅家来,我在那等着。”

    她也有她的坚持,必要的坚持!

    方星暸被她拖到郁郁葱葱的后庭,甩开她的手:“跟我解释一下,这到底怎么回事?”

    薛尹知道这个时候是该告诉她一切了:“你相信这世界上有鬼吗,你相信这世界上有蛊,有巫医吗?”

    “怎么可能,我们是军人,应该是唯物主义者。”方星暸想笑,可笑不出来,这怎么可能的嘛。

    薛尹就知道她不会这么轻易的相信,随手摘了一片嫩叶,搓成了小团,将手一弹,便弹进了方星暸的口中,那小团叶子入口即化,瞬间就不见了踪迹。

    方星暸还没有回过神来,却只觉得双腿一软,就要跪下去;而腹中有一股气正在发酵;她捂着肚子,有些慌张:“你,你给我吃了什么!”

    薛尹冰脸看着她捂着肚子慢慢蹲下去,再看她肚子慢慢的鼓起来,就像一个被缩近了时间的十月怀胎剪辑;“蛊,你不相信的蛊,植物蛊!”

    “啊,你,你要干什么?”方星暸看她那一脸的冰冷,肚子不疼,但却不停的胀大胀大,几乎要将她的肚皮撑破了,她不知道为什么薛尹要这么做,这是要致她于死地吗?她为什么要害她!

    薛尹走过去,将手指按在她的脉门上,将手拖到她面前:“看到没有,你的皮肤正在快速的变成透明,看到那些血管里生长的东西了吗?那些就是植物的根须,它们正沿着你的血脉快速生长,到时候它们就会破肚而出,它们会在你的肚脐上长出花朵;你就变成它们生长的肥料了。”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方星暸看到了,自己的皮肤正在退去血色,接着从皮肤从肤黄色变成了浓黑,再从浓黑转成了透明。

    “要你相信这个世界你觉得不存在的东西,一个人如果不相信某样东西,那么让这样东西找上她,就是最好的办法。”薛尹那脸上的冰冷自内心发出,她的紧张和担忧,在这一刻得到蓬发,在让方星暸去接受那个秘密之前,她只能先让她相信这些诸多人看来无稽的事实。

    方星暸额上冒出密密的细汗,肚子已经大到开始撑到肚皮在发辣,也许下一秒就要爆开了。这种感觉让她想起当时被蛇咬到后的那种绝望,那种凄凉;只是当时还有遗憾没有能再和薛尹互相了解得更多,怕再看不到她的笑脸;但现在却是要死在她手上了,她难以置信!

    薛尹要的不是她的命,她见效果大概也达到了,凑过去捧起方星暸的脸,将自己的唇印上她的唇,然后伸舌撬开她的牙关。

    方星暸打了一个冷颤,不知道她这是什么意思,接着觉得有一样什么东西从薛尹的口中爬了过来。然后滑进她的喉头,她只觉得鼻腔里一股腥味上涌,接着一阵恶心,想要退开她的亲吻去干呕。然而,薛尹却抱紧了她的头,不让她离开分毫,不过这恶心很快就消散。

    然而过了一会儿,这恶心又上涌,喉咙里像有什么东西爬过,叫她想吐却被薛尹死死箍着动弹不得,待到那恶心的劲又过了,薛尹才松开她。

    “这是临时制的蛊,我没带解蛊的药,只能用本命蛊先救你。”薛尹别过脸去,已经像红透了的番茄,她才不想用这种方法去替方星暸解蛊,但如果不解,她再过一会儿就会肠穿肚烂而死了。

    “我还是不明白!”方星暸说的是实话;不过,可以感觉得到鼓胀的肚子在一点点的消下去。

    “先上舅舅家再说吧,我们现在没有太多时间了。”薛尹握了握手上的小袋子,却不敢用力,她知道现在有比向方星暸解释一些秘密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3。星尹三() 
“唉哟,薛尹你可回来了,有件事啊,你得帮帮忙,可急死我了。”薛尹回到她说的舅舅家,一进门舅舅就迎了上来,他看上去憔悴了不少,胡渣都没有剃。

    薛尹脱掉自己的军装,直接往房间里走,“怎么了,什么事急成这样?姥姥呢?”

    她舅舅痛心疾手的跺脚:“我要是知道你姥姥在哪儿就好了,估计又上哪儿云游去了。”

    “有什么等我换了衣服再说。”薛尹走到自己房间门口,把舅舅挡住,再把方星暸拖了进去,噹的把门关上。

    进了门,薛尹三下五除二就把身上的衣服给脱了,到衣柜里翻了些便装出来套上。

    方星暸是跟在她后面进的门,见她什么也没跟自己说,就坐在椅子上意兴阑珊的等着她给她一些答案。

    不过,当薛尹开始脱衣服的时候,她就不自在了;薛尹那修长纤细的身材穿着黑色蕾丝的内衣裤,就这么明晃晃的出现在她面前,叫她不由的脸渐渐的热了起来。

    她有些不好意思,垂下头去装作自己看不见,用手捋着自己额前的刘海,眼神却还是忍不住去看,心里也不停的感叹眼前这个尤物的好身材。

    薛尹很快就换完了,没给她太多饱眼福的机会;然后又从衣柜里挑了套衣服,丢给她:“你也换上,一身军装太扎眼了!”

    方星暸拿起衣服看着,是一件军绿色的长裤和一件同款的短外套,还有一件打底的明黄色T恤:“你确定我能穿吗?”

    “穿了才知道啊,”薛尹急匆匆的样子:“你先换着,我去看看舅舅发生什么事了。”

    舅舅四十来岁,正值中年,并不是姥姥的亲生儿子,是在十年前认的一个干儿子,结过婚,但没有孩子。后来,妻子仙逝了,一直未娶至今。不过,薛尹倒是知道他有个心仪的对象,有正打算再结婚的想法。

    现在,薛尹出来房门,他就一直等在门口,手搁在前面颤颤巍巍的,见她出来急忙迎上去:“薛尹,你可一定要救救那孩子啊。我看那孩子不对劲,一直昏迷不醒,身子发凉,换了好几家大医院也查不出什么毛病来,就吊着一口气了。我猜肯定跟妈平时折腾的那些方术有关,但你也知道妈从来不让我知道那些东西,现在她人不知道上哪儿去了,也只有你能帮我了。”

    “是董阿姨的孩子吗?”薛尹把从老婆婆那里得来的东西阁进一个小盒子里,然后贴上一张黄符。

    “是啊,你知道的,我对你董阿姨有那种心思,她的孩子也相当于我的孩子,我不能眼看着孩子有什么。”舅舅苦着一张脸,配上那胡渣就显得特别的苦情。

    薛尹上下打量了他一下,觉得他这副样子有点见不得人:“舅舅,我知道你急。不过,我也有急事,这样你先把自己梳洗打扮一下。我先把我的事弄完了,就跟你上董阿姨家看看好吗?孩子是什么问题,也只有看了才知道。”

    “能不能先把你的事缓缓,先看看孩子再说?”舅舅向她哀求着,几乎脚一软要跪下去了:“孩子身体一天比一天凉,都不知道能不能熬过今晚了。你再急的事,也不耽误一会儿吧?”

    “不行,我的也是人命关天的事。”薛尹看了一眼刚才放进去东西的小盒子,那可是两个人的魂魄,得尽快找到这两个人,不然过了时间人就救不回来了。

    “舅舅给你跪下了成吗?就一眼,你就去看一眼行不行,给支个招,我们自己去想办法。”舅舅估计是对那个董姓的女人用了真感情,愿意为了她的孩子跟自己的外甥女下跪的心都用了。

    薛尹被他逼得一急,赶紧扶住他,没让他往下跪,这要真跪了回头她姥姥不得打死她,乱了辈了,虽然不是亲舅舅,但至少也没有人拿过他当外人。

    “怎么了,这又是唱哪出?”方星暸换了衣服出来,一股清新飒爽的感觉,这一身行头刚刚合适,也衫得她年轻时尚。

    薛尹看着方星暸,把舅舅拉起来,小声说:“起来,还有其他人在呢,多难看。我答应你就是了,好在董阿姨家不是很远,要去的话我们得马上动身,我真的没有时间耽搁了。”

    “好,行!我马上带你去,她们就在二空医院里头,开车很快的。”舅舅见薛尹肯点头,马上露出笑脸,急切的下楼去取车。

    薛尹也不拦他,马上把刚才贴在小盒子上的那道符化掉,将盒子装进乾坤袋内带走;“星暸,快走,你也跟我们一起去。”

    “诶,你不是说到了舅舅家有话跟我讲的吗?现在又是去哪儿?”方星暸被她拉着,这才进门都还没得坐下,怎么又要走啊?

    “我会跟你说的,但现在没时间。”薛尹拉着她出门口,一刻都不得闲。

    舅舅很快就把薛尹带到了二空医院,她在医院里看到了那个舅舅要她救的女孩子,很年轻看上去约摸十八九岁的样子。她躺在病床上身体冰冷,感觉不到一点生命的气息,但仍然有轻微的呼吸,像一个活脱脱退去温度的活死人。

    薛尹只一眼,就看出来她这个样子,就跟当时方星暸昏睡的时候一模一样了,她心头一紧,再从包里摸出来一张符,在她床边火化掉,那女孩子没有反应。不过,乾坤袋里的盒子却轻微的动了一动。

    方星暸在一旁莫名的看着薛尹掏符化符,心想一个军医,怎么会搞这些:“你干嘛呢这是?你是军医,不是应该给她望闻问切吗?

    薛尹感到盒子有反应心头一动,没理她先问舅舅:“她的生辰八字是多少?”

    “这,我哪儿知道?”这不是舅舅的孩子,他自然不知道,孩子的母亲估计是累了回家休息去了,也没在现场,根本就没有人能答得了她。

    “你赶紧问问,也许立马有救,晚了就不行了。”薛尹大胆断定自己的猜想。

    舅舅吓了一跳,赶紧掏出电话去问孩子的妈,讲了几句可能孩子的妈心里头也急,表示马上要过来看情况;“她说她马上过来,要不,等等?”

    “嗯!”薛尹轻轻应了一声,开始在病房里来回踱步,脸上的表情一点也不轻松。

    董女士听说自己的孩子有救了,很快就赶到了医院;那是个面相上看上去挺沉稳的一个女人,所体现出来的气质也能感觉到平时应该是个受过高级教育的成功人士。只不过从脸色很憔悴,神情焦急,看来为女儿操了不少心。

    她一进门,就表现得有些慌不择路,一头扎到方星暸面前:“怎么样?我女儿有救吗?你一定要救救她啊。”

    方星暸把她带到薛尹面前:“是她有办法,她是军队里的医生。”

    “军医,你是军医?”董女人握住薛尹的手激动起来。

    “请你在这张纸上写上她的生辰八字。”薛尹不跟她寒暄,给了她一张方形的空白黄纸。

    董女士有点不明白她的意思,但估计也是急病乱投医了,拉过黄纸从身上掏出笔,很快把孩子的生辰八字写给薛尹。

    薛尹拿着这黄纸的生辰八字,不由的皱起了眉头,这孩子是生肖属狗,年底月尾的生日,推到她出生那年,刚好润了一个月,竟然就是属于薛尹守护秘密中相关的一个人。

    薛尹不再多想,拿起备好的朱砂笔,很快在黄纸上写一下道符文,正要化掉,却进来一个护士:“你们干嘛?这里怎么一股烧东西的味道?”

    方星暸和舅舅面面相觑,然后看着薛尹都不作声。

    护士见这么多人挤在这里,不高兴了:“病人需要休息,你们别这么多人聚在这里,以为开派对呢?”

    “她们是来救我女儿的。”董女士忙过来解释。

    “救你女儿应该让我们医院来做,干嘛叫这些不相干的人?信不过我们医院,你就赶紧把病人抬走,免得死了还要赖我们医院医死人。”这护士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在医院压抑的环境里里呆得太久了,人品也变得被压抑得失了水准,说起话来特别的难听。

    “怎么说话的!”舅舅见她说话太过份了,出声来帮董女士说话。

    薛尹没理会他们的争吵,拉着方星暸走出病房。

    “这回又去哪儿,不救她了吗?”方星暸全然看不透薛尹一个人在玩什么把戏。

    “救,不仅要救她,每个人都要救。”薛尹把方星暸拉到厕所,带进格厕里,把门关上。

    方星暸脸一下红起来,心想她要上厕所也不用拉上自己吧,就算要拉上也不必两个人一起用一个格厕吧?

    薛尹没方星暸想得那么多,她将小盒子从乾坤袋里取出来交给方星暸,然后将刚才董女士写的那张黄纸上的生辰八字念了一遍。这小盒子便在方星暸的手里突然跳动起来,而且十分激烈。

    薛尹轻轻的笑了一下,安下了心:“也省了我去找的机会了,没想到踏破鞋无觅处。”

    “你在说什么?尽说些我听不懂的话!”方星暸被突然跳动的盒子吓了一跳,“你和首长到底有什么瞒着我的?是不是都跟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有关啊?”

    “你会知道的,不过当务之急是要先救这孩子。”薛尹这回的脸色比先前缓和了许多;然后将手上写了生辰的黄纸一起化掉,接着念起方星暸听不懂的咒语,随后喊了一句:“心思所在,归去来处,走!”

    “走?走去哪儿?”方星暸以为她叫自己走。

    薛尹却说,“把盒子打开一点点。”

    方星暸把盒子给了一条小细缝;薛尹摸出条红绳在半空中做了个缠绕的动作,然后很快又把她手上的盒子盖起来,对着盒子说:“你还不能走!”

    方星暸眉头一皱,薛尹这是疯了吧,尽做些令人匪夷所思的事,她对着个盒子说话,盒子里又没什么东西,不过她倒觉得有点分量,明明是个很小很小的方形盒子。

    薛尹也不理会她,她知道她有一堆的疑惑,可现在不是解释的时候,她牵上细小的红绳走出厕所,往董女士的女儿那病房里去。

    一路上,那红绳浮在半空中就像绑了一个什么东西一样,可明明绳圈里什么也没有。

    薛尹回到病房,病房里已经没有了舅舅和董女士及那护士。不过,外面却听着吵吵嚷嚷的,想必是吵到外面去了。

    她也不理会,让方星暸从她随身携带的双肩背包里拿出她的诊疗包,递给她针灸用的长针;她用长针在董女士的女儿额头上扎了三个针眼,再念一句:“千里拘魂破;速归本性来!”她牵着的红绳便一下垮了下去,再不像刚才一路走回来那般漂浮在半空之中。

    薛尹拍了拍手,这桩事算是了了,得意的看着方星暸;“她一会儿就能醒过来,你信吗?”

    方星暸一句话也不说,心里却对她充满着疑惑;不过,她也懒得问了,反正问了她也不说,自己何必浪费口舌。

    “干嘛不说话?”薛尹见她这回不出声了,又来问她。

    方星暸把脸别到一边去,不理她,她不是没时间理她吗?那她就什么都不问,等你忙好了再说呗。

    “生气啦?”薛尹轻轻戳着她的手臂。

    “有什么写信我吧,把你要告诉我的事情,和今天所有的莫名其妙的一切,都写到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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