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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蛊蚀魂-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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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后撤了几步,道:“麻仁贵,不瞒你说。我也只有三年不到的性命,我还要去找我失散的妹妹。你杀了我没关系,但我那可怜的妹妹将一生无依靠!你忍心吗?”

    麻仁贵苦笑道:“娃娃!你不能怪我,要怪就怪麻若兰。她早年若愿意把金蚕蛊豢养的法子告诉我们,文青也不会向五毒教求救,也就不会有今天这种事情了!”

    “麻仁贵!茶花峒与青崖峒同是麻姓人!当日我茶花峒变故连连,遭受无数磨难,你青崖峒可曾出手救过我茶花峒!你们说要金蚕蛊就要给你吗?”淡淡尸气散退,麻若兰一手提着刀文青,沉稳地走了进来。

    身后跟着圣女与甲奴。

    “你们?你们是怎么醒来的?”麻仁贵脸色很难看,有些不敢相信。

    “你以为你在饭菜里下尸涎香,我就不知道吗?”麻若兰冷笑一声。

    我之前听麻若兰讲过,所谓的尸涎香,是从死人嘴边刮下来的口水,十分地珍贵,积攒下来,放置一段时间,便是一种十分厉害的迷药,放倒一般人不在话下,甚至有可能迷住僵尸。

    “仁贵,蚩尤大帝不保佑我们!我们只能认命,你收手吧,不要再犯错了,咱们斗不过他们的。”刀文青泪眼朦胧,柔情地望着脸色白皙的麻仁贵。

第四十四章 、我的第一只蛊() 
麻仁贵深吸了一口气,骂道:“你这个婆娘,老爷们的事情你不要管。他们伤害了你,就是不给我面子。这里是青崖峒,他们休想离开这里!”

    麻仁贵后退了几步,张开手臂,快速地抖动,而后张开嘴巴,原本空气之中弥散着的尸气快速地飞动,全部飞去麻仁贵的身体里。

    “你这是自寻死路!”我不由地叫了起来。

    尸气是僵尸需要的东西,活人的身体。麻仁贵大量吸入,这不是自寻死路吗?

    不过很快,我便发现有些不对劲!

    麻仁贵吸收了空气中散步的尸气后,并没有倒地身亡,他白皙的脸渐渐地变黑,手臂露出的地方,也开始发黑,整个人变得异常地奇怪。

    刀文青泪眼朦胧,哀求道:“仁贵,你不要这样子。我的心好难受的,你快停下来。”麻若兰松开了刀文青,一脸狐疑地问道:“他这是要干什么,要把自己变成僵尸吗?”

    圣女道:“老姑,这是一种邪恶的修炼法门,有的活人将死人的尸气吸入身体里,利用尸气来是自己强大。一旦开始修炼,就很难停下来。到最后,活人变成了人不人鬼不鬼的人尸!”

    我第一次听到这种邪恶的修炼法门,后脊骨一阵发凉,活人需要生气才能活得好好,为什么要用尸气这种东西呢!

    麻若兰叫道:“麻仁贵,你还是停下来吧,要不然我一刀杀了刀文青!你就算变成无敌僵尸,也没有用了!”

    麻仁贵吸入大量黑色尸气之后,全身都笼罩着黑色尸气,白色眼仁消失,只有黑色的瞳仁。

    圣女轻声道:“甲奴叔叔,你去拦着他。他也没犯什么大错,没必要被尸气搞得人不人鬼不鬼的。尽量不要伤害他,留他一条性命吧。”

    甲奴点点头,一跃便冲了上去,陡然之间,身上冒出一股煞红的尸气。甲奴一拳打了过去,重击在麻仁贵的胸口,黑色的尸气散了不少。刀文青眼见麻仁贵挨了一掌,尖叫一声,身子一晃,差点晕倒过去。

    麻仁贵跟着弹出几米开外,撞在一块石头上,可表情看起来并没有什么改变,没有感觉到痛楚。

    甲奴叹道:“我天天想着和正常人一样活着,你却要把自己变成一只僵尸。如果你感觉不到痛苦,你的感情也就没有了。”

    麻仁贵漆黑的眼仁盯着甲奴,叫道:“不错!不错!你身上的尸气很充足,很好!”麻仁贵并没有被甲奴的力量吓到,而是跟着冲了上来,上冲的速度比之前要快了很多。

    甲奴身上的红色尸气比黑色尸气厉害一个等级,虽然麻仁贵在短短时间之内吸收了不少的黑色尸气,但要胜过甲奴,还是有些难度的!

    两人快速冲撞着,麻仁贵挨了不少的拳头,可尸气被打散后,又快速地聚集在一起。而洞穴里的尸气似乎绵绵不尽,麻仁贵虽然处于劣势,但经过十几个回合之后,似乎有逆转的可能。

    甲奴胸口挨了麻仁贵一拳,后退了几步,停在圣女身边,道:“小姐,他应该很早就修炼了吸阴大法!短短时间就积攒了不少尸气。我若要胜他,就不能再手下留情了。不然,再过一会,我或许就不是他对手了。”

    圣女有令,不让甲奴伤了麻仁贵的性命,可到了这个时候,情况已是大大不妙了。若再手软,麻仁贵将会很难控制了。

    没等圣女开口,刀文青哀求道:“仁贵只是一时之间没想通,求圣女高抬贵手!”

    圣女看了一眼刀文青,又望了一眼甲奴,道:“甲奴叔叔,一切由你作主,你自己看着办吧。”

    甲奴叫了一声,又重新冲了上前。这次的拳头比刚才更快了,也更具备破坏力。我亲眼见过甲奴一掌拍裂一块的坚硬的石头,他用上全力,是非常可怕的。

    麻仁贵隐隐逆转的形势瞬间被甲奴打压了下去。

    甲奴的步法很灵活,眼看在麻仁贵的左边,瞬间就转到了麻仁贵的身后,连着拳掌交加,无一落空,全部打在麻仁贵身上。

    麻仁贵吸入身体里的尸气也快速地散失,这一次,麻仁贵补充尸气的速度没能赶上尸气散去的速度。在甲奴一番猛烈拳掌重闯下,麻仁贵最终跪在地上,口中流出了黑色的鲜血。

    甲奴擒住麻仁贵双手,用力一拉,然后顺势一撇,只听到咔咔听声,麻仁贵双手手骨彻底废掉。

    甲奴废掉麻仁贵双手之后,又用力一踩,麻仁贵的右脚腿骨也断了,四肢废了三肢,麻仁贵也在闹不出幺蛾子了。

    甲奴做完这一切,方才退到圣女身边,道:“虫王大人交代过,不许我杀苗人,我伤了他,但是不会要他的性命。但……还是要看他自己的造化。”这话虽然是回禀圣女的,但事实上说给刀文青听的。

    麻仁贵手骨和脚骨断了,休养一段时间就可以恢复,一条命算是得到了保全,刀文青听到这话,大喜不已,连忙奔袭过去,将麻仁贵抱在怀中,责备道:“蚩尤大帝抛弃了青崖峒!你也不要再胡闹了,咱们好好过日子!”

    麻仁贵身上的尸气基本上被甲奴给震散了,又可以重新感知到痛楚,身上多处受伤,自然十分疼痛。可他咬紧牙关,道:“婆娘,我麻仁贵没什么办事,不能保护你,真是对不住你……”

    刀文青摇摇头道:“仁贵,我只身嫁入青崖峒,你待我那般地好,我这一生只有你一个男人。他们不肯告诉我怎么养金蚕蛊,我一定会自己钻研出来的。到时候就可以救你了……”

    麻若兰喝道:“刀文青,少在这里装可怜!我即便告诉你养金蚕蛊的法子,你也养不出金蚕来。你的心充满了邪念,你们青崖峒也没有蛊神呵护,怎么能养出金蚕呢?”

    刀文青恶狠狠地盯着麻若兰,久久都没有说话,道:“那我自己养一个蛊神出来。你放心,我刀文青就算养不出金蚕蛊,以后养出来的蛊虫也会胜过你的金蚕的!”

    两人目光剧烈碰撞,像两把锋利的尖刀碰在一起!

    “婆娘,我知道我的身体!其实,有金蚕也没有用的。尸气侵入我身体里,伤害了我的脏器,再过上一会,我就要永远离开你了。”麻仁贵无比动情地说着这话。

    “不,你只是手骨脚骨断了而已,休息一段时间就会好过来的。”刀文青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并没有伤害他的性命,但是他如果卧病多日,忽然之间吸入大量的尸气,的确会要他的性命的!”甲奴道。

    刀文青对自己丈夫的身体状况再清楚不过了,只是抗拒眼前的事实罢了,甲奴的一番话彻底绝了她的念头。一时之间,刀文青疯狂地哭泣,抱着麻仁贵,泪如雨下,又对着我们叫道:“你们这些瘟神,都快些离开青崖峒,我一辈子也不愿意看到你们!”

    麻仁贵与刀文青闹出了那么幺蛾子,最终落了这个结局,或许是上天的惩罚吧。

    人世间最大的悲伤莫过于生离死别。

    麻若兰道:“圣女、甲奴先生、萧寒,我们走吧。留在这里,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随后对刀文青说道:“刀文青,你好自为之吧。麻仁贵已死,你少了靠山,休想打我茶花峒的主意,不然我要你青崖峒一寨子的人陪葬!”

    麻若兰说完这话。我、麻若兰、圣女、甲奴先生一行四人离开了洞穴,沿途还能看到不少的金尾蝎子,还有无情的黑暗与悲伤。

    出了布满尸气的洞穴,吹了一阵山风,我才彻底清醒过来,回想起青崖峒里发生的事情,唏嘘不已。

    “老姑,你说刀文青和麻仁贵,他们到底是好人还是坏人?说他们坏人,又总觉他们没有那么坏,有着说不出来的苦衷。可是说他们是好人,他们有些举动又是坏人才能做出来的事情!”我不解地问。

    “萧寒,这世上的人便是人,哪有什么好坏呢?可有一点很重要,只要不伤害别人,就够了!”麻若兰意味深长地说道。

    我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我们一行人借着月光,穿过了茂密的林子,往茶花峒而去。一路上麻若兰捉了一些寻常的五毒虫,也免得此行空手而归。

    天亮时分,我们回到了茶花峒!启明星挂在天空,过上一会,天就要亮了。甲奴与小黑狗一起住在了茶花峒对面的山洞,圣女与我、麻若兰一起住在茶花峒的大屋。

    麻若兰找了一个足够深的大坛子,把四眼蟾蜍放进去,确定它没有办法跳出来,养一段时间再说。

    她又把路上采回来的五毒虫封在罐子里,蒙上油纸之前,将乌青匕首拔出来,递给我,道:“萧寒,划开你的十指,各滴十滴鲜血进去!一百滴鲜热血养一只蛊虫,三年后便是你血蛊,到时候带在身边防身!”

第四十五章 、噩梦降临() 
罐子里有三只蜈蚣。

    两只毒蝎子。

    还有三条黑色的毒蛇。

    罐子底部倒入了少量的清水,仅仅淹没罐子的底部。

    我接过乌青匕首,依次刺破手指,让鲜血滴入罐子里面。罐子底部的清水很快就被染红了。

    那些毒虫沾了鲜血,变得急躁不安,胡乱地爬动。不过罐子内侧十分地光滑,毒虫根本就钻不出来。

    麻若兰用油纸封住,缠上了黑色的线条,说道:“萧寒,这罐子放在你床头下面,过上个月,再埋在院子里。哎,可惜,这次采集回来的虫子,除了四眼蟾蜍之外,没有出色的灵虫!”

    麻若兰又用一只毛笔,在罐子外侧画上一朵茶花。整个过程十分地连贯。麻若兰做完这一切之后,方才将罐子递给我。

    我抱着罐子,明显感到到罐子里的毒虫十分不安。蝎子与蜈蚣爬来跑去,拼力要爬出来,可是刚刚爬到罐子中间,又掉了下去。

    “老姑,这只血蛊三年后会是什么样子的?”我有些好奇地问道。

    麻若兰道:“一切都要看它们的造化。时间也不早,早些休息,等明天我再教你!我可能……算了,明天再说吧。”

    麻若兰欲言又止,安排我去休息后,又给五毒圣女安排了休息的房间。

    我抱着罐子进了房间,就放在床下面。

    我躺在床上,思绪飞动,想起了妹妹,虽说知道妹妹是毒神带走了妹妹,可依旧是杳无音信,不知道身在何方,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想见,想到这里,我泪水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打湿了被单。

    咚咚!咝咝!床头下的罐子发出动静,应该是蝎子与毒蛇撞击声,它们被封在罐子里,没有了自由,不顾一切地反抗!我何尝不是一样呢。

    我身体里留着两只蛊虫,不能离开茶花。

    我心中说道:“既然大家深陷在牢笼之中,那我们都要好好努力。你们以另外一种方式重新获得自由吧!”

    这些被封在罐子里的毒虫,若要重现天日,只能以“血蛊虫”的方式,而这个过程将会无比地痛苦。

    我心中默默地想着,罐子里的毒虫似乎安稳了不少,慢慢地没有动静。

    夜色渐渐地消退,晨光浮现在东方。

    我有了睡意,慢慢地睡了过去。

    我做了一个梦,梦到了身子骨瘦弱的妹妹,身上都是鲜血,大声责怪地喊道:“萧寒,你怎么还不来找我,我都要死了。你不是个好哥哥!”

    等我跑向妹妹的时候,她却飞快地倒退。

    不管我多么地用力奔跑,都没有办法抓住她的手。我看到她眼中的泪水在打转,充满渴望地望着我。

    忽然,妹妹身子失控,跌入悬崖。

    我趴在悬崖上,看着妹妹飞快地下降,整个身子越来越小。

    “妹妹,你不要走!妹妹,你不要死!”

    我从睡梦之中惊醒过来,发现枕头被泪水打湿了很大一块,坐了起来,想起梦中的情景,又是一阵伤心,忍不住地又哭了起来。

    我哭到一半的时候,用力拍打脸颊,自责地说道:“萧寒啊萧寒,你已经十六岁了,靠哭是找不回妹妹的。你必须要强大起来,不畏惧一切困难,才有可能和妹妹相遇的。”

    我擦去泪水从床上站了起来,推门走了出去,已是下午时光。

    麻若兰并不在家中,只看到圣女,她换下身上的黑色衣服,穿上麻若兰为她准备的蓝色裙子,整个人阳光了不少,不再是那种压抑的感觉。

    她的裙角扎了起来,正用水桶往水缸里倒水,额头上沁出细密的汗水,见我走出来,道:“萧寒,老姑今天早晨离开茶花峒了,说是去办一件事情,快则一个月,慢则三个月,届时就会回来!”

    我心中一惊,微微皱眉,想起昨晚麻若兰欲言又止,想必已经决定离开,只是不知她为何不亲口告诉我,而是嘱咐圣女转告我。

    圣女见我皱眉:“老姑怕你要跟她一起出去,所以才悄悄地走的。”

    “是吗?”我有些讶异。

    麻若兰不肯带着我去,想必要办的事情一定非常危险。

    少则一个月,多则三个月,麻若兰极有可能是去风陵渡郭家了。

    “对了,圣女,老姑还有什么话交代吗?”我忙问。

    圣女把水桶放到一旁,说道:“萧寒,我叫白雅,你可以叫我的名字。现在这茶花峒,你还是不要叫我圣女。老姑说……要你好好照顾我,其实我很小就自己照顾自己的。”

    圣女声音渐渐地变小,脸一直红到了脖子。

    “你比我小,又是女孩子,我自然会照顾你的!只是我深中蛊虫,随时都有可能丢了性命。万一我死了,还要劳烦你把我埋了。”我很平静地说道。

    白雅沉下脸,瞪了我一眼:“你以后少说这种丧气的话。我看你身上没有精神气,以后跟着甲奴叔叔去山中打猎,多增加些男子气概吧!”

    我头都大了,麻若兰毫无征兆地外出办事,把我留在了茶花峒,还留下了一个脾气不太好的圣女。

    我肚子已经咕咕叫,没有再搭理她,径直走到厨房里,灶台上冒着热气,锅里还有面条,是煮好了的鸡蛋面,一旁的小瓷碗,还好切好的葱花。

    我盛了一碗面条,洒了些葱花,便开始吃起来。

    还真别说,这鸡蛋面的口感与香味,还真是不错,看来这个小圣女没有说假话,从小就是自己照顾自己的。

    我吃到一半的时候,白雅从外面走回来,道:“我昨晚听到你在梦中喊着妹妹,放心吧,她很快就会来茶花峒。”

    我怕她笑我,忙摇头否认:“在山林跑了几天几夜,我昨晚睡得可香了,没有做梦,你一定是听错了。”

    白雅叹了一口气,道:“你真是要强的人!我又不会笑话你。毒神很快就回苗疆的!”

    我应声站了起来,不高兴地说:“白小姐,我很好,真的很好,不需要你操心我,也不用可怜我。以后家里的重活都由我来做,谢谢你的面条。”

    话一说话,我便跑了出去,家中的水缸还没有装满,我提着水桶去小溪前打水。

    我包揽了家中的重活,而白雅则负责做饭。我与白雅之间,也很少交流。我常与小黑狗一起嬉戏,偶尔看一下床下的血蛊虫。甲奴偶尔心情好,也会教我一些简单的防身招术,偶尔也教我打拳。

    光阴似箭,一个月很快就过去,天气也进入了盛夏,气候开始燥热起来,只有到夜晚才稍微凉快一点。

    一天晚上,月光朗照,照得整个茶花峒无比地通透。

    我心想,血蛊虫在我床下已经放了一个月,月色正好,可以移出来埋在院子里了!罐子里早已没有动静,只听到液体晃动的声音,不知道里面的毒虫最终变成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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