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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过了何时,我每天都去探望鸣人,为他讲讲笑话啊之类的娱乐话,从前,都是鸣人在安慰我的。
呵,那段时间却是我在安慰他。
但言语中却悄悄的躲过佐助的名字,每回说到他时,鸣人总是左顾而言他,回避著,那时我以为他是对不起我,我也不以为意,没想到现在想想却是───
鸣人首次示弱的模样,深深的吸引了我,等我回头一想,却是爱上了他……
直到鸣人跟著自来也大人离开了村子,我还曾失落了一阵子,曾经爱过的两人,都一一的离开我……
三年後,鸣人回来了,我很高兴,我撇下其他的要事,急急的奔去火影办公室,就是为了见他,那时我没想到,我竟然是如此的想他、念他、爱他!
面对鸣人的媔腆,我再次确定了自己的心意。
一次的任务我们意外的捡到失忆的佐助,我固然高兴,但是却也疑云重重。
鸣人的不正常,似乎与佐助有关,与佐助的重逢却是更加明显。
虽然我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他们表面上也感受不出来有什麽嫌隙,却也怪异的相安无事,无奈却又加上了祭。
这个祭,我对他的感觉不是很好,甚至是厌恶,没由来的厌恶。
厌恶他对鸣人若有似无的接近,让我好讨厌、好嫉妒。
要不是有他,我、鸣人也不会变成这副模样的。
因为协助战争之故,我们第七小组再度出任务,原本只是一般的任务,却发生了变数,而这变数却是因为祭……
我因为担心出走的鸣人与佐助,擅自离了卡卡西的身边去寻找他们,不料祭意外的出现在森林,让我惊觉到他对鸣人的不正常欲望,让我恐惧之下产生了愤怒,因而打退了疯狂的祭,却也不想到,他竟然强暴於我───只因为那一夜,鸣人在恍惚之际,我卑鄙的利用他的软弱,色诱了他……
我拼命的挣扎,但就算拥有蛮力的我,在被折了骨头後,受伤的我怎麽也比不过男子的他,让他得了逞,我的不甘、我的不愿,也为了鸣人,我第一次杀了人。
杀了人後,我曾经羞愧的想自杀,在自杀的念头,我想到了鸣人,他那夜的软弱,让我无法丢下他自己离开,於是我打起了精神,撑著受伤的身子,打算回到有鸣人的地方──
却不料,佐助虽恢复了记忆,但也带来了不幸的消息,鸣人被晓带走了!
我在担心之馀也深深的自责,要不是那一夜鸣人失纵,自己却没跟过去,自以为是的鸣人暂时不想见我……纵使我带著重伤,也要随著佐助而去,就是要弥补我的过失!
但是……鸣人却再也回不来了,他再也醒不过来了!
他不再睁开眼,不再开口,不再看著的我了……
鸣人昏倒的期间,我发现,原来不是我一个人在难过,还有一个人比我更为难过,那个人就是佐助。
意外的发现,佐助与鸣人之间,我虽然不知道来龙去脉,却也是我深深的比不上。
我自认我的爱并不亚於佐助的,我爱鸣人,他也爱他,但是我却输在他对鸣人之间的悔恨,欠他的「恨」。
我始终不愿承认,鸣人对我的是「喜欢」,而对佐助却是比「恨」更深的「爱」……佐助对鸣人的坚持,我远远比不上。
就在同时,我却感觉到自己的变化───我怀孕了!
我知道这孩子不是鸣人的,曾经还为此高兴了一阵子,以为就算没了鸣人在身边,至少还有个孩子陪伴自己。
却是失落比欢心更大,我很难过,突然对身为医疗忍者的自己厌恶,为什麽要发现这孩子的真相!为什麽不让我继续沈溺在误会的喜悦呢?
虽然孩子是那人的,但毕竟是无辜的,所以我决定留下来,相信鸣人他也不赞成拿掉无辜的孩子,所以我打算就算鸣人的心是佐助的,至少,我会把孩子当作是鸣人的养大。
一年了,孩子也生下来了,很幸运的,孩子是男孩子,也长的不像我恨的那人,何况孩子也很体贴,我不敢说他像我,但村人接受他,我也欣慰了。
我知道师父一直想找机会问清楚孩子的来源,但我不想说,她也无可奈何,虽然对她有愧疚,但我不想再次掀开我的伤口,以及孩子的伤口,让孩子就在我的爱下长大吧!
回头看看,鸣人至今还未苏醒,纲手师父已经说了,他再无睁开眼的机会,但佐助仍然不放弃,深受我的感动───我已经彻底输给了佐助。
但我也盼鸣人快快醒来,跟佐助一同,明知道机会不大,但我仍与佐助相信著。
「小鸣,你快叫叫看,他是鸣人爸爸唷!」
我把孩子取名「小鸣」,意思很明显,虽然有一度让佐助相当不满,但我不理会他。
今天,我带著小鸣来到了鸣人的病房,趁著佐助不在之馀,让小鸣认认他的「乾爸爸」。
鸣人,你快点醒来吧,你所喜欢的「孩子」已经长大了哦!他不会是个孤儿,他不会像你一样的,他有我的守护,更有你的爱心,因此你快醒来吧,见见他可爱的模样吧!
【番外】遗忘《祭篇》
《祭篇》
我从小便是个孤儿,很小很小的时候就被段藏捡了回去,我被训练成无血无泪的暗部。
我只知道我以前似乎有个兄弟,他对我很好、很好,但他失纵了,他虽然对我很好,但我却不会去想念他。
因为段藏绝不允许我们想念对方,他只要我们想著如何以最迅速的方式完美的达成任务罢!
不知道过了多久,执行任务愈多,我愈来愈习惯将心情藏在深处,深到我也不确定我是否有情绪存在───直到鸣人的出现!
要是没有他的出现,我想我的一生就是这样过下去,没有起伏也没有刺激。
因此我很感激段藏赐予我这个任务。
鸣人是个很有趣的人,刚开始我遇到这个人是在火影办公室,只是觉得他是个做作的人,假斯文,虽然我自己也没有资格说别人。
初次接触是在那一夜他喝醉的时候,我更加鄙视於他,不会喝酒为什麽还硬要喝,假惺惺的。
更讨厌他竟然吐在我身上!
本来想直接把他丢在路上就离去,但我听到他呢喃著细语,让我停下丢掉他的冲动,转而带著他回到他家,然後居然还会大发慈悲的帮他清理清理,尔後自己再回家?
仔细想想,我还真是反常呢!
有一种动作叫做「笑」,我在书上有看过,「笑」这个字是动词,脸上的动作,是遇到「开心」的情绪才会有的动作。
我不知道此刻的心情是什麽,是「开心」吗?
我没体会过情绪起伏,所以就算从书上再了解字面上的意思,我还是不懂。
不过与鸣人接触愈多,我的心情更加浮躁了起来,愈来愈无法控制自己了!这一点也不像我啊!
我很不安,却还是甘於对方在自己的身边。
因为这种心情是我前所未有的,很刺激,很想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麽事。
那时候,我并不知道这就叫做───思念!
这是我过很久很久以後,才知道的名词儿。
直到段藏终於把我叫了过去,他命令我在一场任务中,把佐助和鸣人给暗杀掉。
那时我不知道有种情绪在我心里呐喊,要我不要接下这场任务,否则我会後悔。
後悔?
我从来不後悔的啊!而且在这我所知道的言词字典里,这词并不存在,而且也不容许我拒绝,因为这不像是我。
因此我意无反顾的接下这任务。
偷偷的跟在他们第七小组的身後,我目光只停在鸣人身上,我最近凝视鸣人的时间真是愈来愈多了。
而我居然很高兴鸣人和佐助总是在吵架,让我更加确信,他们是不合的。
我在心里偷偷计画著,只要杀掉佐助就好,至於鸣人……我下不了手。
我正在烦恼,我偷偷的躲在树林间,却有两个程咬金跑过来打扰我的睡眠时间,低头一看,正是佐助和鸣人他们。
我听不清楚他们的对话,但看样子是不愉快的谈话,直到鸣人掴了佐助一巴掌结束谈话为止。
然後佐助发现了我,我深知再装下去也没意思,只好下来了。我很不喜欢佐助,恨不得让他离开鸣人愈来愈远才好!
佐助这个人相当的惹人厌,难怪他都永远不讨鸣人的喜。我当然不晓得他们三年前到底发生了什麽事,但这都无所谓,反倒很开心,因为我听过他们曾经那麽的要好。
这种情绪叫做嫉妒吗?
也许吧。
然後,晚上鸣人跑回来森林,我故意待在林间等他,我知道他是要来找佐助。
但是我一看到鸣人这著急的模样,心里没由来的生气,很生气,气的他居然还对佐助有著那份的在乎!
一股气恼突然间涌上我的脑子,它占满我全身时,我已经不记得我做了什麽事,直到那个女人跑了过来,并给予我一掌,我才得以恢复过来。
那时的我,竟然对鸣人做出这种事!但我并不後悔,真的。
於是我不得已躲起来,却见到那个贱女人竟敢和鸣人做了那档事!原本是他和鸣人的───疯狂又再度袭上我的脑海,我想毁了她,想杀了她,想将鸣人的一切给全都讨回来!
不知上天是否听到了我的愿望,那女人竟然又出现在我眼前,我竟然大声的狂笑起来,这也许是我这一生中,笑的最开怀的一次吧。
我撕开了她的衣服,把所看到的,鸣人吻过的给通通一次啃了回来,我脑海中只浮现鸣人所经之处,那些地方像火般发烫著,烧得我的心也跟著火热了起来。
我不顾底下人的反抗,我的眼底只容的下鸣人,身下的人的面孔突然间居然变成了鸣人,我开始恍惚了,鸣人───真的是在我的身子底下婉转呻吟著,是多麽的诱人。
然後,当我终於进入了那人的体内,那种快感真的是无可言喻,全身的寒毛都直颤了起来,「我、我爱你……鸣人!」
我情不自禁的唤了他一声,就在同时我惊醒了过来,爱?什麽是爱?
我爱鸣人……
当我意识到这个念头时,一阵的痛楚从胸口传了上来,我一怔,低下头去───一把匕首正深深插入我的胸口,但我感觉不到痛意,底下的人儿忽然间变的清晰起来,那个人不是他爱的人。
「你……」
「你受死吧!」小樱含著泪水,她竟然撑著断骨的手臂,含著查克力奋力一击───
痛、很痛。现在我还能感受到痛楚,但我却不知道,原来死亡的那一瞬间,我并不怕,而且,还满舒服的。
原来,死亡就跟睡著一般,痛楚随著生命力渐消的同时,也慢慢的感觉不到。很好,很多人恐惧死亡,但其实也一点都不可怕嘛!
鸣人、鸣人,在这一刻,我想起了他,也开始渐恐惧起来,我怕的是───我再也看不到他了吗?
我想见你,很想见你,我不甘的撑大双眼,就是不愿意就此閤上去,这样就看不到鸣人了!
我要一直睁著双眸,因为,我要等待鸣人的出现,好好的……好好的,看著他,然後告诉他,我其实还是有感情的、有情绪的、有……
我───我爱你。
【番外】遗忘《鸣人篇》
《鸣人篇》
我做了很长的梦。
我知道我是在做梦,但就是醒不过来。
想醒来却无法自制……
我知道有人每天都在我耳边呼唤著我,我也想回应他啊!但就是无法动弹,像是被什麽给拖住了般。
我想大叫,却没人听到。
虽然我是沈睡著,但我还是有意识,每天,我都能够听到外头的声音,以及握住我那双手的温度,他说……他爱我。
我不知道过了多久,但我只知道很久很久了,佐助每天都来,我虽然一边做梦,却也记得要听听外头的声音,因为我不想要因为失神,而被梦魔捉住了。
这个梦───每天、每夜,都是做著相同的梦,都是过去的梦,很真实的梦。
『你…爱他吗?』
我耳边持续传来鼬那时的话语,一直都在排徊,内心也震盪不已,至今我还是存有疑虑───我,真的爱他吗?
什麽叫爱?
曾经我以为对小樱那种感觉就是爱,也对佐助的那种感觉就是友谊,对卡卡西的则是师生情,对伊鲁卡是亲情……
原以为这就是我的一生,我有爱情啊、亲情啊、友情啊……虽然我从小就没了父母,但起码,这些情感加起来,远超过普通家庭所给予的。
原以为……这一辈子就这样渡过了,但───
佐助的出走,让我受到莫大的打击,然後我跟小樱说好了,要带他回来,要恢复从前的关系……只是,这一切都只是我一个人的幻想罢,佐助……他并不像我们一样,他并不想跟我们一起。
佐助这个行为令我感到难过,我───竟然比不上他的兄弟,毕竟,我不是他的亲生兄弟。
这股没由来的失落,我好伤心、真的好伤心,原来在他心里,我什麽也比不上───只有我,只有我一个人却认定他就是我最好的兄弟,最好的朋友,但他不这麽认为。
他恨我入骨,当他压著我的身躯,他说的什麽话语,我都听不见,只知道他那张既痛苦又压抑的脸───他恨我!
『很难以置信吗?鸣人,身为你最重要的同伴会对你如此───你好残忍,明明知道我对你的欲望,却装做什麽都不知道,以朋友的身份一直接近我,亲密的碰我,我却不能对你动手,说你是世上最为残忍的人也不为过吧!』
我残忍?不,不对,我不残忍的!
是你,是你背叛了我们的友谊,我、我才不接受你所谓的「欲望」!
不,不是的,这不是我要说的。
『是、我是很难以置信,原来你这麽变态!你我可是都男人───』当初的我是这麽说的。
但他却又说了令我心颤的话来,『是男人又如何,别以为拿出这种道德观来对我说教,既然你追上来了,打著夺回同伴的名号来到这终结之谷,你以为───我会信你这一套吗?』
其实,我也是,只是当初的那个我,死要脸的不承认。
……
那种回忆一再的涌进来,日复一日,随著宇智波鼬的那句奈人寻味的问话做为开头,就像电影播放带般,日日、夜夜、时时、刻刻都在我的面前上演!
我快受不了了,虽然是在梦中,却也是会累人的。
为什麽我无论如何就是醒不过来呢?
『你爱佐助吗?』
一道像是自己的声音从我四周响起,却不知道是从哪里传来的,也许是我自己发出来的也不一定。
「我……我爱他吗?」
挪心自问,即使三年前他对我做了如此过分之事,我却无法真正狠下心来恨他,因为───我只是伤心,难过於他竟然还是为了鼬,放弃我跟小樱,以及村子的一切一切,我只恨自己,恨自己不够了解他,身为「好友」的我,从头到尾都沈溺於自己幸福的假象中,却从来没有去看透他们……佐助也好,小樱也好,我从来都没去问他们,自私的将他们纳入我的「幸福蓝图」里。
我是自私的!现在倒也是,这样的我,怎麽会有资格拥有他们的爱吗?怎麽能爱他呢?
他每天都说一句,我还记得他每天都很准时的报到,然後对我说说日常生活上的大小事物,偶尔也会有女孩子的声音,那是小樱吧!
她也说爱我,他们两个的声音我都想回应,但是,我有资格吗?有资格吗?
小樱,那一夜是我对不起了她,因为我的确,错认了他,错把她当成了佐助───内心的渴望,所以,别再说爱我了,我没有资格拥有你,我想睁开眼睛跟你说声对不起。
佐助,其实我不讨厌你的,其实,其实我……一滴热热的液体滴到我的脸上,我有感觉,那是……别哭,我想要看看你!
强烈的思念,让我顾不得梦里的困惑与疑问,我只是想睁开眼睛,好好的向佐助以及小樱他们说话,想跟他们说真心话。
什麽爱不爱的狗屁问题,等醒来後再说吧!
若我再不醒来,这滴的热液会将我的心给烫伤了,我再也不想看到我身边的人伤心了。
只因为我无法回应他们,我不能只有一个人在这里舒舒服服的睡觉,让他们整天整夜的处於痛楚之中,我也有对他们负责的责任在。
所以,我要起来!
我要醒过来!
有了坚强的理由,我努力的动动手指头,却徒劳无功,我一边听著佐助失望的话,一边心急著。
「好了,鸣人我要走了,你……自己保重自己。」
「你知不知道,一年下来,我……好累。」
不是的,不是的,佐助!
别、别离开我!
我感觉到佐助的气馁,心道是不能让他就这样离开!得想个办法让他停下来看看我,让他知道,我也在努力,千万别放弃了我啊!
「佐、佐助。」
这是我的声音吗?
我不知道,因为这声音哑得跟乌鸦般,绝对不是我的声音。
「佐助。」
我好看隐隐约约看到了模模糊糊的人影,四周是黑的,但那个人影却可以看的出来,那是───
「佐助。」
我伸出手,这是我的手吗?我真的有伸出手吗?
黑暗中让我看不清楚四周,只是看到那道身影离我愈来愈远,「佐助……你不想见我吗?」
「佐助……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