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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浪漫主义-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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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击昏,可能是撞到了什么东西而晕了过去,也可能是因为吸入了大量超越了自身肌体抵御力的,弥散在雾气中的酒精及类似的神经麻痹类物质。

    具一名幸存在自述,在能见度不足五米的浓雾里一个劲地往前冲啊冲,想要如猛兽扑倒林间的小鹿一般扑倒逃窜的涅法德姆人,予以毁灭性的痛击,却在每每眼看就要得手的时候,扑了一个空,几个回合下来,便一头栽倒,不省人事了。至于那些没有不省人事的,说不定就这样一路抵达了学院的尽头,临海的堤坝,然后。。。。。

    如果加上在奔跑中踩踏伤亡的,现场病倒后送医不治或疯掉的,最后能玩好无损地回去的,只占那群所谓的卫道者之中的两成还不到,用伤亡惨重都不足以形容其凄惨的程度。

    和诸多其他与涅法德姆有关的都市传说一样,周泓起先对于上述的故事一直不以为然,只是此番亲自经历,亲自感受了仿佛弥散在每个空气分子里的魔性气息后,他再也无法以从前那种“这事绝不可能发生”的态度看待那些传说。

    “涅法德姆四个字写成英文的话,就是amine。而这个词实际上是以(…马猴烧酒)和(Amphetamine…安非他命)为词根的组合词,可以理解为是致人神魂颠倒的魔女,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只要在某知名航运网站搜索“蛇蝎魔女”的英语,查到的对应词也就是amine。”开花梨对周泓这样解释道,是时,“坟头蹦迪组”制造的噪音已经逐渐远离了两人,而坟墓的领地却依然向前延伸着,不知到哪里才是个头。

    “可以说,这所学院最终变成今天的样子是早已注定的,而能来到这里的也都是天选之人。”开花梨说道这里,自我陶醉般地转了一个圈,瞄了一眼周泓道,“怎么不说话?认为花酱的话根本不值一驳吗?说对了吧?”

    周泓总有种感觉,眼前这个小娘么好像能看透自己的心思。当然,他是不信世界上真有读心术这回事的,对方显然有着非同常人的洞察力,绝不是什么好对付的角色。

    “我说你这个人还真是无趣哎,有那么漂亮的女孩子在身边,还老板着一张丑脸,这样下去不怕注孤身吗?”开花梨说道。

    “呵呵,这下你可猜错了。”周泓心里暗道,表情却依然没有变化。

    “你今儿个碰到花酱算是交好运了,反正你有没有明天还是个未知数,素有著名男科大夫之称的花酱不介意免费赠送一次墓园野战体验,听起来就很刺激吧?”

    直到此时,凌然的怒意方自周泓的眼中斜斜地射出,吓得少女不由得吸了一口冷气,忙做出羞悔交加的样子道歉说:“对不起对不起,玩笑开大了!”

    说着,轻快地把两个顶部呈椭球形的发钗自头上摘了下来,两个马尾也就此解体,一头浅色长发披散而下。姑娘把发钗倒立着捏在手中,使那两个表面凹凸不平的类椭球体朝上,递到了周泓眼前,问道:“吃糖吗?很甜的无花果干哦!”

    周泓还是不应。

    “哎,真是无趣透顶了。”姑娘摇摇头,“阿呜”一口把那两个玩意儿一股脑儿吞进自己的嘴里咀嚼起来,两腮也随之可爱地鼓了起来,“嗯,花酱搞错了,好像不是无花果干,更像是某种雄性灵长类的…;…;哈哈,瞧把你吓的,玩笑,玩笑罢了!”

    周泓不知那是否真的是玩笑,但按照一般常识推断,如果真是糖分十足的无花果干做成发钗贴在头发上,岂不是会粘头发吗?尤其是在这样的潮湿天气…;…;

    随着两人不断朝墓地深处行进,开花梨竟意外地安静了下来,周遭传来各类鸟叫声、虫鸣声,此起彼落,不绝于耳。雾气在此刻也较先前薄了不少,携着绢丝的雨丝在初夏夜晚清凉的空气中不浮不沉,远处高大而盘根错节的大树已然可见,散发着古老东方隐修式的神秘气韵。

    白百合、石竹、郁金香、紫罗兰、菊花,以及娇艳欲滴的勿忘我…;…;这些花期在不同季节的花草好似超越了自然律的束缚,竟同时月光之下竞相绽放,馥郁的花草芬芳将人包裹起来,少女的体香萦绕其间,色彩斑斓的夜蝶在花丛和墓碑间翩然起舞。一时之间,竟让神经几近绷断的周泓产生了怡然陶醉之感。

    再看身边的开花梨,仿佛已经完全变了一个人。披散着长发的她,脸型虽然还是十分瘦小,却显现出一种饱满和端庄之感,满怀着玩世不恭的恶意的眼神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带着厌世之感淡淡的哀伤,或许是眉宇间皮肤拧紧的缘故,额上的开花梨图案变成了一支含苞待放的郁金香形态。皎白的肌肤反射着月光,散发出了一种令人瞠目结舌的冰清玉洁。她的一只手伸进薄雾里,不知从何处拽起了一件宽大的白色半透明长衣也有可能是防水衫披在身上,那黄金比例的身形在翩然白衣间若隐若现,多了一股飘忽不实的仙气。

    “我们到了。”开花梨这样说着,声音轻柔得跟中森明菜似的。

    出现在二人前方的,是一块规模不大的,用及胸高的黑色铁栅栏围出的独立墓地。开花梨戴着戒指的手向着铁栅栏门的方向稍一前伸,感应开关便发出“嘀”的一声响,门锁也紧跟着自动弹开了。

涅法德姆短篇故事之无法破解的案件七() 
“这个小墓园是我所建的,这满园的虞美人草也都是我亲手种下的。”开花梨说道,“外面葬的都是涅法德姆人,而这里面葬的,则是那些无人安葬,气息气场又与涅法德姆高度契合的女子。”

    周泓发现这方立着至多二三十块墓碑的小墓园实际上已经接近整个墓园的边缘,但一走进去,却感到一股比先前处于墓园腹地更强的阴气聚成一簇往肚腹里钻,即便月光依然皎洁,花草的芬芳依然怡人,远处的古树依然散发着隐修式的禅意,危厄之感却陡然急增。再看那些奇形怪状的墓碑,与外面那些富有艺术美感的墓碑也大相径庭,有的甚至被雕刻成了饿鬼状,抑或包含了各种痛苦、挣扎与哀恳之情的女身像,红色、黄色、黑色、蓝色、深绿、橙红…;…;各种颜色大小形状各异的女孩子的唇音,爬虫似的布满了几乎每一座墓碑,就算没有密集恐惧症,在如此情景下看到也足够慎人了。

    周泓随意看了眼其中一座墓碑上名字,那是一座被雕刻成以少女跪资双手合十做祈求状的墓碑,然而脖子上只顶着半个脑袋,眼睛及以上的部位不知去了哪里,断面凹凸不平,而下半张脸则是呈撕心裂肺的痛苦尖叫状。

    “麻抢公主崔婷婷!”周泓根据墓碑上的生卒年月,判断出墓主和两年前被枪毙的那个崔婷婷应该是同一人。

    “是她。”少女用几乎听不见的气息音的回应肯定了周泓的判断,“因为所做的事情实在是有点Low,主要是从审美角度而言的,校轮值委员会直到不久前才勉强通过了我的申请,主要还是因为我亲手放进来的几条狂犬轮值时刚好凑到了一起…;…;”

    开花梨的话应该不假,从雕像的新旧程度和其上的唇印储量看,那确是小墓园里较新的一块墓碑了。

    而周泓很快发现,葬在此地的被花小姐称为与涅法德姆气息和合的女子,竟都是崔婷婷一路的货色。年轻、貌美、邪恶…;…;而就以上这些指标来看,就算是崔婷婷这样一个堪称某一特定类型犯罪代表人物的角色,与“邻舍”的小姐姐们比起来,也真是小污(巫)见大巫(污)了!

    恩将仇报的绝世恶女岚兰的墓碑上,那张留着微卷齐耳短发、化着烟熏妆、右下嘴角有一颗明显黑痣的遗像去了色,黑与白的鲜明对比使得五官显示出更明烈的立体感,不得不说是一个就算置于最挑剔的经典唯美主义审美评判标准下,也游刃有余的大美人。可就是在这样无可挑剔的外表之下,却有着无比丑恶的内在不然也不会躺在这儿了。

    13岁那年,岚氏罹患白血病,适得一名大她两岁、品学兼优的女生吴氏捐赠骨髓,才得以战胜病魔。康复后,岚氏一家与救命恩人吴氏一家一直没有断绝往来,交情胜似真正的亲属。而岚氏的外貌也和吴氏越长越像,成年以后,整个就长成了一个高配版的吴氏,毕竟她体内所流的血也是由吴氏的造血干细胞“生产”出来的。事实上,经过骨髓移植手术后,许多受体全身细胞的dna,都会随着时间的推移与捐赠者趋同。

    可是,就算基因改变了,人的本性中一些根深蒂固的东西仍然不会变。正是这样的区别,使得岚兰的人生道路和吴氏产生了巨大的落差。当吴氏成长为一个在各种意义上都十分优秀的社会人时,岚氏还依旧像是一个永远长不大的孩子,叛逆、自我中心,不学无术。于是,不可避免的,吴氏成为了父母口中“你看看人家”里的那个“人家”。此后的戏码,其实也没有多少新意了。岚兰得知父母为一家人都买了保险,于是在一场父母、自己和吴氏四人在场的饭局里,暗中以药物令三人失去意识,接着丧心病狂地引发了一场火灾将三人活活烧死。自己则扮演成了吴氏就算故意化妆丑化一下自己的五官,穿上职业装,仍然不失为一个容貌较好的白领丽人,每天去后者工作的某世界500强企业上班。

    事实上,扮演吴氏要比她想象的还要简单:由于把自己当成了亲妹妹的吴氏几乎什么事都和她说,而在大企业的工作与其说是多么高明的智能活动,不如说是做一个会察言观色(她其实比吴氏本人更加精于此道)的庞大机器中不知疲倦运作着的零件,即便岚氏算不上什么高材生,好歹也是凭着上好的天资从大学毕业了,只要有那份心,还是不缺这份力的。

    没多久,岚氏一家三口的死亡被认定为意外事故,而早已被烧得面目全非的吴氏也被误认为了岚兰,而在一家三口全数遇难的情况下,巨饿保险的受益人正是假扮成吴氏的岚氏。获得了巨额保险的岚氏在第一时间辞掉了那份让她备感煎熬的大企业的工作。也正是这一行为,引起了吴氏父母的怀疑。

    而在吴氏的房间里,意外地发现了大量不可能属于女儿的“玩具”后,吴氏的父母确信发生了某些不寻常的事。在两个老人找到自己当面对峙的时候,岚兰再怎么熟悉吴氏生前之事,也不可能不露出马脚。深知事情败露的岚兰竟还要垂死的挣扎,找准时机从背后偷袭了两位老人,最终将二人残忍杀害并藏尸家中,自己则以继续吴氏的身份,挟巨款逃亡海外…;…;

    周泓记不清这位岚小姐最后是在处境前就落了网,还是在处境后被引渡了回来,但这个丧尽天良的女子的凄惨下场,他可是记忆犹新:

    随着一颗子弹穿过头颅,岚兰应声倒在了法场长满叶草的黄土地上、鲜血横流。几个白大褂一拥而上,掀起犯人身穿的泡泡肩长深色长袖连衣裙,拿又粗又大的钢针筒往背脊上一扎就开始抽骨髓,只穿裤袜的下半身完全爆露了出来,带着脑浆的血滴溅在那白色天鹅绒材质上显得格外扎眼,上面还勒着直压到腰背结合部的环保绳,其场面之可悲可耻,实非常人可以想象…;…;可就是在如此血腥可怖的场景之下,人类社会的核心价值正义,才得到了全然的彰显,也不得不说是一种悲哀。

    所谓的和涅法德姆气息和合的人,就是这样的一群畜生吗?果不其然!周泓这样想着的时候,视线随意一扫,就瞥见了另一个恶名昭彰的名字枯叶蕙织!

    此女的罪恶之大、所遭报应之苦痛,恐怕已经很难用人类的语言描述范围。枯叶蕙织本名苦蕙织,就如她的姓氏所预示的一样,其人生悲鸣曲的大部分段落,是被悲苦的调性所支配着的。只是这种苦和投胎技术没多大关系,事实上,用家境殷实来形容苦蕙织的出生也并不过分。在很大程度上,其悲惨命运的诱因还是要归结为自作孽。

    那一天,年仅8岁的她随家人一起去动物园,在参观至熊猫馆的时候,也不知道是园中的熊猫太过可爱,还是熊孩子属性大觉醒,竟然无视园方的安全提示,一个人翻越护栏,凭借着生为儿童娇小的体格从笼子的栏杆缝隙里钻到了笼子内。出于自我保护的本能,笼子正在啃着竹子的一公一母两只大熊猫立刻对这个突然闯入的不速之客发起可攻击。小萝莉这才意识到危险,欲按来路逃出笼子,却在还没钻出栏杆之前,被那两只大熊猫一左一右地咬住了双腿,血哗哗地淌了一地,哭叫声撕心裂肺。

    当园方的工作人员赶到,并驱赶走两只大熊猫的时候,小萝莉的两条腿已经都被要断了,其中一条腿的小腿肚子上的肉,也被撤掉了一大块,一片惨不忍睹的血肉模糊。由于伤情过重,送到附近的医院后,医生就立刻对小萝莉进行了双腿截肢手术。从那一天起,苦蕙织的余生虽然也算不得长便只能在轮椅和假肢的陪伴下度过了。讽刺的是,女儿残疾后,苦家人先将动物园告上了法庭寻求巨额赔偿,在不出意外地败诉后,更是异想天开地将咬断女儿双腿的两只大熊猫进行起诉。结果可想而知,非但没有半点胜诉的可能,更是在一时间沦为了全国各地众多网民的笑柄。也正因为这段让人啼笑皆非的黑历史,在经过了漫长而痛苦地恢复后坐着轮椅回到学校的苦大小姐,非但没有得到老师和同学的同情,反倒是成了众人暗地里笑话的对象,甚至还被有意捉弄过好几次。到了最后,承受肉体和心灵双重打击的她精神几近崩溃,她不得不从申请转学。

    而一错再错的父母作出了一个事后看来更加错误的决定,决定让她转学去了海外,确切滴说,是一海之隔的J国。在那儿的学校里,苦大小姐是否延续着悲剧的命运早已不得而知,可有了先前那样悲催的经历,就算是在一个不知道她是谁的环境里受到了某种程度的所谓关怀,内心的阴影面积也是永远不可能削减到平均数值的。而且随着年龄的增长,逐渐进入青春期的少女,怎能不对自己身患残疾的现实愈发感到悲哀。更何况,她还是出落的那样如花似玉,一年比一年更美的无比瑰丽的存在。如此强烈的落差在内心所形成的愤恨与不平可想而知。毕竟,即便能够熟练使用的假肢,可用J国女生日常搭配校服的长筒袜可以完美的掩盖住,但残疾就是残疾,是永远改变不了的事实。

    相较国内,J国的教育系统有一个“好”处,“好”到了青少年可以经由参加各式各样种类繁多的社团活动,接触到一些在周鸿看来,只要是平民就绝对连碰都不能碰的玩意儿。

    事实上,苦蕙织自从升入国中,就陆续参加了不止一个和某种头部“黑长直”之物打交道的社团…;…;姑且算是一种特殊的手办社团吧。

    高中二年级时,那双纤嫩的手第一次接触到了真家伙,自那以后,几乎所有的业余时间,她全都用在了练习场上,不难想象,此种带来强烈冲击性和破坏性心理冲击的运动,正好迎合了她发泄常年积聚在内心之愤恨的需求。

    随着技法就日益精准刁钻,立定、移动、飞碟她都无不精通,成绩着实优秀到了可以参加残奥会,甚至是奥运会的地步。高中毕业后,苦蕙织改名枯叶蕙织,也就是此时墓碑上的名字,并获得某知名大学的全额奖学金。

    然而,纵使摇身一变成了前途似锦的天才美少女,终归还是那个被可爱的大熊猫咬掉了双腿的问题少女。问题!病态!邪恶!三岁看到老!这就是定数,谁也改变不了!小时候不好,长大也别想好!不准好!不准你他娘的好!不坏也要让你坏!必须坏!坏!快点坏!坏呀!!周泓心里不由自主地翻腾起一阵接一阵的怒浪,直到又一阵钻心的痛感自下腹部传来,令他的思绪不得不暂时终断。

    说不定是周泓此时的念力穿越回了过去,一副罪恶的画卷就此在他眼前徐徐展开。那是在大学二年级的春假,枯叶蕙织离开了樱花烂漫的岛国,以一名外国游客的身份,回到了…;…;好,回到了那座使她成为如今的枯叶小姐的动物园。

    虽然携带者假肢,却坐在自动轮椅之上,身穿着一整套价格不菲的AngelicPretty洛丽塔洋装,亚麻色微卷的长发,冰蓝的美瞳,加上绝美的容颜,那样瑰丽、那样华美绝伦,怕是连虎山里的老虎逃出来,虎视眈眈地站在众人面前,也无法造成更加出戏的视觉冲击了。

    她此次前来,自然不是为了重温旧梦。之所以带了假肢,还要坐轮椅,也绝不是为了省力,而是因为假肢里藏了“黑长直”手办的零部件。

    以枯叶蕙织的熟练程度,她把手办组装起来仅需12。7秒,随便找个公共厕所就能完成。组装后的成品相关参数如下:口径5。56mm,初速920m/s,理论射速650~850发/min,容弹量20…30发不等,有效射程600m。

    此处省去1万2000字。

    总之,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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