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大部分还是,不过有一部分地区已经用了注射死亡的方式了。”
“为什么一定要用枪决的方式呢?是因为它的成本比较低吗?”我对此一直有着疑问。
“很多人都这么理解,其实并非只是这个原因。”
“哦?还有别的原因?”
“嗯,这事有点说来话长!”
“看来又是个很长的话题,你还是给我冲一杯咖啡吧!”我已经习惯了大周的说话方式,而且我也很喜欢他研究室的咖啡。
大周也不吝啬,很快把一杯冒着热气的咖啡放在了我的面前,然后继续说道:“其实,死刑也分为很多种的,比如过去有枭首、腰斩、车裂,看《封神榜》里纣王和妲己还把人扔进虿盆中,让毒蛇咬死,这些都是死刑。”
“是啊!可这些死刑有什么区别吗?”
“有的,其实刑法也是一门艺术,为的是让受刑人感受到最大的痛苦,而让观看行刑的人胆战心惊,不敢再犯法,从而起到震慑作用。”
“这我也能体会!难道这些死刑还分什么等级吗?”
“那是当然了,中国的死刑是按照能不能给死者留下全尸来划分等级的。比如,嘉庆皇帝赐和系酰褪亲钣藕竦乃佬獭5牵阋溃瞳|死亡的时候其实是很痛苦的,远比一刀砍了他的脑袋要痛苦。”
“你的意思是中国对于死刑等级的划分并不科学?”
第九章 死刑大排序
“大周点了点头!在国外,死刑是根据受刑人死亡时间的长短来划分等级的。也就是说把行刑时间拉的越长的死刑,犯人是越痛苦的,反之刑罚的等级也就越高。比如,流刑!也就是我们常说的流放!”
“流刑?流刑也是死刑吗?”我又有了疑问。
“当然!所谓的流放就是把你放在一个鸟不拉屎的地方,什么都没有,你想想吧!多痛苦,那是一种精神加肉体折磨。你会慢慢的饿死!渴死!然后你的身体会腐烂,身上爬满了秃鹰啃着你的肉,最后变为一堆白骨!”
“听着确实很恐怖!”
“这还不是最难受的死刑!你看过莫言的《檀香刑》吗?”
我点了点头,身为“作家”,没看过那个是很丢脸的。
大周一边比划着,一边说道:“用一根光滑的檀香木从人的嘴里插入,再有肛门插出,受刑人要在几个小时内才能死去,这样的死亡过程有多恐怖!当然,这还不是最恐怖的,我看过一本国外专门介绍刑罚的书,那里边我觉得最恐怖的死刑,是一种用水泥将犯人的肛门封堵住,最后让犯人照常吃饭,由于无法排便,犯人最后肚肠溃烂而死。死状极其恐怖,那就是对人类一种最残忍的残害,而那个死亡过程有时竟然长达几个月。”
我听得有些反胃,跟大周呆长了最好的地方就是总能少吃点儿饭,减肥!我仍然摇了摇身子说道:“对死亡本身的恐惧已经足以震慑犯罪了,没有必要用这么残忍的刑法再去折磨人。”
大周冲我笑着点点头,“人类对于死亡的恐惧在于那种与世隔绝的孤独感,这种折磨本身就已经够了!还有什么比这更让人觉得恐怖的呢!所以,现在的死刑用枪决这种方式解决,实际上是充分的保证了人权!也就说让犯人以最简短且痛苦最少的方式死去,这是当今世界实施死刑制度的一种基本的思路。而枪决是比较富有这方面优势的,这才是使用枪决的最根本的理由,而并非只有由于它的成本低廉。”
“那枪会打死囚的哪里?”
大周用手做了一个手枪的手势,指着我的头说道:“爆头!”
“枪决的枪械用什么?”
“各种各样的,这个没有统一的标准,各地都不一样,但最多的是用自动步枪,63式全自动步枪比较多,用64式和79式冲锋枪也不少,但都把枪械设定在了单击的状态下,这些枪大多可以装备51或56式7。62步枪弹,使用比较广,用手枪行刑的比较少。”
我比划了一下,“一般枪口离死囚的脑袋有多远?”
“根据行刑者的习惯,一般是5cm到50cm不等,这个距离范围足以造成杀伤了。”
“还真是有不少学问。”
“其实,在解放前,枪决用的子弹还有一种叫爆炸弹的,子弹钻入死囚的头颅就立即炸开,连面容都毁了。知道川岛芳子吗?”
我点了点头,“那个女汉奸!”
“他就是被国民政府用爆裂弹打死的,死后的面部全被毁了,由于死后难以认不清面容,所以到现在还有人认为川岛芳子没死,而是有人当了她的替死鬼。”
“这个事情我也有所耳闻。”
“但是,现在没有这么复杂了,子弹会从头颅的射入口射入,留下一个长长的射穿管,最后子弹破头而出,在头颅上留下一个射出口,最后死者倒毙而死。”
我有点疑问,“你每次都要看行刑的过程吗?”
“看过两次,以后就不看了!没什么新鲜的,程序相同。让死囚背向枪口,跪下或坐下,然后朝他们的头开枪!”
“你没怎么看过,那是怎么知道枪口离死囚脑袋的距离呢?”
“是因为射入口的创伤面不同,枪口离脑袋5cm左右的距离,射击时产生的气体会跟着创伤喷入皮下,头皮会拱起,射入口呈星芒状,创口皮瓣内有烟灰附着,伤口的周围还有烟熏痕迹。如果是50cm左右内射击,在射入口虽然没有前边说的那些伤痕,但是会留下火药的残留物。如果远远大于50cm的射击,肉眼便只能看见弹头造成的射入口,就不会有残留物的痕迹了。”
我惊叹道:“这里边果然有大门道。”
“不过,在大多数情况下,我们法医只是确定囚犯的死亡就可以了,只有一小部分的死囚被枪决后,可以对其颅骨进行解剖。这对研究谋杀中,枪杀的类型是有很大的帮助的!”
“解剖他们的头颅?不会飞出一大堆小恶魔或者黑蝙蝠来吧?”我做出了一个摇晃翅膀的动作。
大周被我的动作逗笑了,“那倒没有,其实跟你看到过的开颅一样,先用电锯锯开头骨,用骨割断器轻轻一拧,头颅就开了,然后你就可以观测到颅骨射穿管的样子,这个创伤管里你可以看到凝血块,新鲜血液,坏死的组织,甚至是泥土或是砂石,就像是个乱坟岗一样。死囚的头颅白骨化后,还可以根据头骨的两处弹孔判断射击的方向。”
大周说着拿出几张头骨照片,那个头骨后侧底部有个大大的洞,“这个就是一个被410mm口径的枪击毙的死囚的头骨。你看他的颅骨顶部,有很明显的骨折迹象。”
我看到照片不同侧面的影像,确实可以看到呈现十字形的骨裂,而这个断裂是从那处枪孔的向外发散的断裂。
“在这些杀人犯的头颅里,其实我一直都想看看他们罪恶的根源到底是什么?他们脑部的神经网络看似跟常人无异,却从本质上跟普通人的思想源头却有着天壤之别,在这些错综复杂的通路间,到底发生了什么样的变异,让这些人变成了恶魔!其实也是我一直在研究的课题。”
“说着有点像玄学!”我笑着喝了一口大周冲的咖啡,今日的咖啡味道很不错。
“这不是什么玄学啦?我父亲一直在研究自杀者的大脑变化情况,我只是换了一个角度和领域在思考着同样的问题而已。”大周的眼神里好像又回忆起了不愉快的经历。
“我还有一个问题!”
“什么?快说吧!”
“枪决时,会不会有一枪不毙命的情况?”
大周听后,表情突然变得凝重起来,然后缓缓地点了点头。
“枪决的枪械用什么?”
“各种各样的,这个没有统一的标准,各地都不一样,但最多的是用自动步枪,63式全自动步枪比较多,用64式和79式冲锋枪也不少,但都把枪械设定在了单击的状态下,这些枪大多可以装备51或56式7。62步枪弹,使用比较广,也有用手枪行刑的。”
我比划了一下,“一般枪口离死囚的脑袋有多远?”
“根据行刑者的习惯,一般是5cm到50cm不等,这个距离范围足以造成杀伤了。”
“还真是有不少学问。”
“其实,在解放前,枪决用的子弹还有一种叫爆炸弹的,子弹钻入死囚的头颅就立即炸开,连面容都毁了。知道川岛芳子吗?”
我点了点头,“那个女汉奸!”
“他就是被国民政府用爆裂弹打死的,死后的面部全被毁了,由于死后难以认不清面容,所以到现在还有人认为川岛芳子没死,而是有人当了她的替死鬼。”
“这个事情我也有所耳闻。”
“但是,现在没有这么复杂了,子弹会从头颅的射入口射入,留下一个长长的射穿管,最后子弹破头而出,在头颅上留下一个射出口,最后死者倒毙而死。”
我有点疑问,“你每次都要看行刑的过程吗?”
“看过两次,以后就不看了!没什么新鲜的,程序相同。让死囚背向枪口,跪下或坐下,然后朝他们的头开枪!”
“你没怎么看过,那是怎么知道枪口离死囚脑袋的距离呢?”
“是因为射入口的创伤面不同,枪口离脑袋5cm左右的距离,射击时产生的气体会跟着创伤喷入皮下,头皮会拱起,射入口呈星芒状,创口皮瓣内有烟灰附着,伤口的周围还有烟熏痕迹。如果是50cm左右内射击,在射入口虽然没有前边说的那些伤痕,但是会留下火药的残留物。如果远远大于50cm的射击,肉眼便只能看见弹头造成的射入口,就不会有残留物的痕迹了。”
我惊叹道:“这里边果然有大门道。”
“不过,在大多数情况下,我们法医只是确定囚犯的死亡就可以了,只有一小部分的死囚被枪决后,可以对其颅骨进行解剖。这对研究谋杀中,枪杀的类型是有很大的帮助的!”
“解剖他们的头颅?不会飞出一大堆小恶魔或者黑蝙蝠来吧?”我做出了一个摇晃翅膀的动作。
大周被我的动作逗笑了,“那倒没有,其实跟你看到过的开颅一样,先用电锯锯开头骨,用骨割断器轻轻一拧,头颅就开了,然后你就可以观测到颅骨射穿管的样子,这个创伤管里你可以看到凝血块,新鲜血液,坏死的组织,甚至是泥土或是砂石,就像是个乱坟岗一样。死囚的头颅白骨化后,还可以根据头骨的两处弹孔判断射击的方向。”
大周说着拿出几张头骨照片,那个头骨后侧底部有个大大的洞,“这个就是一个被7。9mm口径的枪击毙的死囚的头骨。你看他的颅骨顶部,有很明显的骨折迹象。”
我看到照片不同侧面的影像,确实可以看到呈现十字形的骨裂,而这个断裂是从那处枪孔的向外发散的断裂。
“在这些杀人犯的头颅里,其实我一直都想看看他们罪恶的根源到底是什么?他们脑部的神经网络看似跟常人无异,却从本质上跟普通人的思想源头却有着天壤之别,在这些错综复杂的通路间,到底发生了什么样的变异,让这些人变成了恶魔!其实也是我一直在研究的课题。”
“说着有点像玄学!”我笑着喝了一口大周冲的咖啡,今日的咖啡味道很不错。
“这不是什么玄学啦?我父亲一直在研究自杀者的大脑变化情况,我只是换了一个角度和领域在思考着同样的问题而已。”大周的眼神里好像又回忆起了不愉快的经历。
“我还有一个问题!”
“什么?快说吧!”
“枪决时,会不会有一枪不毙命的情况?”
大周听后,表情突然变得凝重起来,然后缓缓地点了点头。
其实死亡对人来说,是一个很艰难且缓慢的过程,死亡往往只是一场意外。但是在一些环境下,这个定律就倒了过来,比如用一把枪朝着某个人的脑袋开了一枪,那个时候,生存就变成一场意外。
“还真的有一枪没打死人的情况啊?”我继续追问着我感兴趣的问题。
“美国总统林肯,知道吧?”
“嗯!”我点了点头,“他后来被刺身亡了,对了!他就是被凶徒用枪击中了后脑。”
“其实,林肯就是一枪爆头但并未毙命的案例。”
“哦?”我总是能在大周那里听到最为古怪、离奇,却都是最真实的故事。
“林肯中弹后,经过抢救,还一度恢复过意识,而且他的主治医生,用手指清除他枪口里的血块后,仪器测试他的脑压降低,心跳还一度恢复了正常。要是放在现在的医疗条件下,我们很有可能救活这位伟大的总统。”
“这是你的美国导师给你讲的吧?”
大周点了点头,“这都源于林肯私人医生的个人记录,我一开始并不相信林肯在被枪击后还能活一个晚上的时间,因为我觉得无论枪弹打中人头部哪个部位,几乎都是致命的。”
“但是,后来你也遇到了同样的事?”
“那是我刚刚进医学院时候的事儿,当时我到刑场去验尸,那里并排跪着两个死囚,还都是女的,人很漂亮那种!据说是两个出纳,因为监守自盗,黑了公家的钱被判了死刑。”
“真可怜!”
“行了,不是你怜香惜玉的时候,继续听着!当时,两个战士走过来,用枪抵着犯人的后脑,随着两声枪响,两个女子同时倒地。当时,我检查的那具尸体,确实是死了,可我旁边的一个女同学,由于胆小没有仔细看另外一具尸体,只是给那个女囚拍了照片,就在死亡确认书上签了字。结果,就出了意外!”
“那个女子并没有被打死?”
大周又点了点头,“其实,一开始连去收尸的父母都没有意识到他们的女儿没死,他们是在火葬场给女儿擦拭脸上的血迹时,发现女儿竟然活了过来。当时,那个女囚犯的父母很想把这件事隐瞒下来,但是火葬场却不答应,负责人马上给法院打了电话,监刑的法官和检察官一听这消息,不敢怠慢,带着我那个同学,迅速赶到了火葬场。”
“到底是怎么回事?”
“子弹已经贯穿了女囚的头颅,从嘴里钻了出来,当时她的嘴里和脑袋后都流着血,连舌头都被打烂了!这种情况,按说怎么也是活不成了,可现实却并非人们的想象那样!当我赶到的时候,我那个同学已经完全吓坏了!”
“女囚为什么没有死?”
“我仔细检查过了,子弹是斜着射入脑枕骨,擦过硬脑膜中动脉,越过脑干又从嘴里飞出,枪创管正好越过大脑与小脑连接处,但子弹奇迹般的只伤到小脑,促使女囚暂时昏迷,而经过一番折腾后,女囚渐渐苏醒了过来。”
“当时,她的意识难道还清醒吗?”
“她的语言系统遭到了严重破坏,但是她对我提的问题,完全可以用点头或摇头来回答。可下边问题就来了!”
“到底要不要枪毙她第二回?”
大周喝了一口咖啡,“如果是在刑场上被确定死囚没有被打死,行刑的战士会立即补上一枪,那样家属和囚犯都不会受到太大的刺激。可是很明显,这个女囚犯已经离开了刑场,到底还要不要对她行刑?是当时包括我在内的当事人都在疑惑的问题。”
“这确实是个难以解决的疑难问题!”
“自古死犯,古有惯例,一刀折罪!如果死囚一刀砍不死,就应饶了死罪!当时,女囚的父母跪着央求法官和我,不要处死他们的孩子。”
“后来呢?”
“后边事细节我就不知道了,因为我被勒令退出了当时召开的紧急会议。我只知道当时监刑法官的态度很决绝,继续执行死刑,最后女囚犯还是被处死了。”
“啊?虽然也意料到会是这个结果,可我还是有点难以接受!”
“那件事后来有好几种说法,有的说法官先让医生给死囚治疗,然后再拉到刑场上去枪毙的,还有一种说法是法官命令战士在火葬场里就枪毙了那个死囚,然后把尸体直接推到火化炉里去了!”
“你认为哪种可能性较大?”
“我没看见的事,我不下结论,但是这件事没有人被问责,而我那个同学也顺利的成为了法医,没有受到处罚!”
大周的话已经给了我答案。
“最后问你个问题哈?”
“你问的问题越来越专业了,证明你已经进步了!作家!”
“过奖!过奖!我就想问问你,那些死囚在临刑前,最后会说些什么?”
大周顿了顿,思考了一下,“大多数会喊十八年后还是一条好汉之类的话!还有少数人会喊冤枉!”
在2007年的9月,这是一个令人遗憾的九月,因为我市发生了这样一起令人遗憾的案件。
有一对恋人在月光下散步,两个人刚刚看完电影,想到刚才电影里男女主角的激情镜头,男孩一把抓住了女孩的手。女孩有点茫然,但是知道男孩接下来想要干什么。
两人揽腰扶手转到树荫下,男孩的嘴唇与女孩的嘴唇交织在了一起,炽热的天气外加他们炽热的情感,迅速让两个人燃烧起来。可就当男孩那炽热的嘴唇从女孩的脸颊移到女孩的脖颈上时,意外发生了,男孩的热唇就像是一个通了电的热烙铁一样,让女孩尖叫了起来。
男孩吓了一跳,立即离开了女孩的身体,女孩此时已经倒地,不省人事了。
男孩吓坏了,立即报警并叫了救护车,而当医生和警方赶到的时候,他们确